正文 第一章 太子
秦後
| 發布:07-13 16:11 | 2994字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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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王四十二年,太子悼病逝魏國,昭襄王次子安國君赢柱被立爲太子。
是歲,栎陽大雪。
民諺雲:瑞雪兆豐年,赢柱這一年最大的收獲就是從默默無聞的安國君一下子躍升到了太子之位。
奇怪的是他的府邸卻看不出什麽喜慶的氣氛。
雖然已經冊封太子,但赢柱仍舊住在原來的府邸,甚至連翻新庭院都沒做,看不出任何新太子氣象。
秦國地處西陲,冬季苦寒,因此老秦人冬季甚少出門,往往在家裏守着爐火,一家人其樂融融或是喝茶聊天或是弄些吃食,安慰勞作一年的身體。
赢柱的府邸此刻靜悄悄的,隻有後堂還透出溫暖的燈光,将雪地映出一片昏黃。
屋内四角的牛油大燭将房間照的格外明亮。火塘中的火炭被燒得恰到好處,既沒有嗆人的煙味,又使得屋裏每個角落都溫暖如春。
火塘上銅鼎裏的鹿肉的香味随着炖肉的水汽氤氲而上,彌散各處。爵裏的秦酒尚溫,屋裏隻有太子赢柱和華陽夫人。
赢柱肥壯的身軀斜躺在榻上,便袍的衣襟大敞着,右臂撐着身體,左腿支起持爵的左手,右腿則貼着華陽夫人豐滿的玉臀,看着她在身前爲自己切肉溫酒。
華陽夫人生就一身雪白的肌膚,身段更是妙絕,誠如古人之言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
此刻她鬓堆烏雲,眼含春波;半露香肩也顧不得整衣,正忙着将炖好的鹿肉分成小塊,隻是赢柱的右腿總在她身後搔來搔去,弄得她無法專心。
醬色的鹿肉被華陽夫人分好,裝在精緻的銅盤中,她又伸出玉手提起螭足獸紐壺,回身給赢柱和自己滿滿注了一杯溫熱的秦酒。
雙手捧定,說道:“妾身恭祝太子受冊,此後建功立業,開疆拓土,成萬世之功。”說着用袍袖遮擋,仰頭将酒一飲而下。
太子赢柱眼中含着意味深長的微笑,卻并不着急喝酒,而是用手撚起一塊炖的軟爛入味的帶筋鹿肉放入口中。
牙齒咬下去的瞬間,鹿肉似乎就融化開來,接着帶着醬香和特殊藥香的從齒舌頭直沖咽喉。
細細咀嚼,鹿筋那脆韌的口感在長時間的炖煮下變得軟彈,如同欲迎還拒的少女,三分嬌羞下藏着七分的迎合。
直教人想将其狠狠撕咬又細細磨碎,再吞入腹中還要回味一番。
鹿肉自古就是補氣壯陽之名,這鼎鹿肉乃是府中大廚特意挑選未滿一歲的乳鹿,隻取後腿上連肉帶筋的部分,先用密料腌制四個時辰,入鼎前捶打入味,又加多味滋補藥材炖煮兩個時辰終成這麽一道美味。
赢柱吃得鹿肉,又将爵中之酒飲下。溫溫熱熱的瓊漿循着喉頭鹿肉留下的熱氣順流而下,酒甫一入腹好似将剛才鹿肉的熱力勾出來一般,霎時赢柱隻覺通身遍布暖意,小腹内更像是有一團小火苗不停地跳躍。
此刻自己的王妃媚眼如絲,剛才的一杯酒已經将她的臉頰染上紅暈,真如桃花般嬌豔欲滴。
雪白渾圓的足踝在黑色錦袍的映襯下更顯得欺霜勝雪,剛才還隻是滑落香肩的領口此刻更難掩胸前的一片春光。
于是赢柱再也忍耐不住了,坐起身來,大手一把握住華陽夫人纖細的手腕,隻一掣華陽夫人便順勢倒在了赢柱懷中。
也不需赢柱多言,一雙玉手輕車熟路地按上了那陽根。赢柱這胯下之物倒真如其名,真如柱子一般。
按說,男子胖則陽具短,女子胖則牝戶深。赢柱卻不然,雖然身材肥壯,但一柄塵根卻也又粗又大。
華陽夫人剛嫁來的時候,還頗花了一些時日來适應,但後來食髓知味,這閨房中的快意漸漸壓過了難受便放浪多了。每日間纏着赢柱,胡天胡地,縱情聲色,若是不來個兩三次,簡直就别想安穩睡覺。
幾年後,赢柱的身體已見疲态,但正值青春的華陽夫人可沒那麽好滿足。如今赢柱隻好用鹿肉和補藥支撐着身體與華陽夫人歡愉。
華陽夫人此刻感覺這陽具比平時更粗壯了幾分,不由得喜上眉梢,果然妹妹之言不虛,鹿肉和補藥确實好用。于是低螓首,啓朱唇就勢将陽具吮入口中。
濕滑的小舌頭抵住棒身上下晃動,一吞一吐之間,赢柱隻覺酥酥麻麻一陣舒泰。
便好像全身的精神此刻都被吸入了這塵根之中,而塵根此刻被這靈巧的小口包裹吞吐,就如同在雲端上不斷地被抛起和落下。
赢柱的下身享受着快樂,手上卻也沒閑着,三下五除二就将華陽夫人身上僅有的一件錦袍除去,露出如嫩藕一般白生生的身子。
後世元稹曾在詞中言道:越婢脂肉滑,奚僮眉眼明。華陽夫人出身楚國,與越國一衣帶水,自然也生的肉滑脂嫩。赢柱将手一探,掏中華陽夫人的椒乳把玩起來。
華陽夫人的嫩乳在赢柱古銅色的大手中不斷變換形狀,乳肉時不時從指縫中溢出。
就如同帶着溫度的羊脂白玉,可白玉又怎會如此滑嫩。
赢柱玩得興起,一手按住華陽夫人的頭,一手用力揉捏着她嬌嫩的乳肉。華陽夫人自是想盡力逢迎着赢柱,可奈何赢柱的陽具太大,自己的嘴巴被塞得滿滿地仍不能完全包裹,
此刻頭被不斷地按下去,碩大的龜頭便不斷往喉嚨裏鑽。
華陽夫人隻覺的一陣眩暈,但胸前的雙乳此刻也傳來又痛又癢又麻的感覺。在這般多重刺激之下,華陽夫人隻覺的自己仿佛要被眼前的夫君揉碎了一般。被征服的感覺,讓華陽夫人渾身一陣戰栗,下身濕了一片。
但赢柱的動作卻沒停下,不斷地将陽具往華陽夫人的喉嚨裏擠,似乎将華陽夫人的喉管當做了緊窄的陰道。華陽夫人頓感窒息,此刻已經難以忍受,于是将纖纖玉指猛地掐住了赢柱的子孫袋。
赢柱吃痛,就放開了雙手,華陽夫人猛地擡起頭來,呼吸着這久違的新鮮空氣。玉體橫陳,面色潮紅,一雙桃花眼,因窒息而飽含淚光當真是我見猶憐。
赢柱便将華陽夫人橫抱而起,接着便一隻胳膊攬住華陽夫人上半身,另一隻手分開華陽夫人修長白嫩的雙腿使其環住自己的腰部。
華陽夫人十分識趣,主動将腰一沉,自然地将洞開的牝戶落在了昂首挺胸濕漉漉的陽具上。
赢柱紫紅的龜頭此刻已經感覺到來自華陽夫人體内流出的玉液的濕潤。刹那間,兩人十分默契一個下坐,一個上頂,陽具沒有絲毫阻礙地沒入華陽夫人體内,華陽夫人隻覺身體的所有縫隙都被塞滿了一半。
胸中的濁氣都被頂了出來,長長呼了一口氣。
赢柱感覺到華陽夫人雙腿緊緊箍住自己的腰部,于是雙手把定華陽夫人的肩膀,腰微微一彎,便這般地肏弄起玉穴。
華陽夫人雖然被赢柱抱住,但因爲身體懸空,本能地害怕自己甩下去,于是一雙白皙修長粉藕一般的腿,更用力地盤在赢柱腰部。如此一來,使得本就濕滑緊緻的美穴,此刻更加緊緊地裹住赢柱粗大的陽具。
赢柱此時美人在懷,又剛吃了大補的鹿肉,正大展雄風,直似将肉棒當做了金箍棒掄起來就直搗黃龍。又仿佛是火尖槍,刺破了一層又一層穴中的肉障。
片刻之後,華陽夫人已經發絲散亂,香汗陣陣,赢柱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又插了百十下,華陽夫人隻覺得身下這火一般的肉棒似乎将自己穴中的溪水烤幹了一般。但快感也一層疊一層,一浪接一浪。
赢柱感覺到了華陽夫人的變化,于是每一下都深深插入到底,十幾下過後,華陽夫人果然肉穴一緊,不自覺地将花心往龜頭上送。接着又是幾下深入,華陽夫人再也受不住了,就這麽洩了身子。
但赢柱此刻的肉棒卻還在興頭上,于是将華陽夫人放到榻上,讓其跪趴着,高高撅起粉臀,讓自己的陽具能夠長驅直入。
如此嬌嫩的美人在身下擺出這般地動作,隻要這個男人不是太監,都會血脈噴張忍耐不住的,何況剛吃過補藥的赢柱。
于是他一手扶自己的陽具,一手攬着華陽夫人的腰,噗嗤一送,肉棒便插入,直沒入根。
這個姿勢說來确實是能插得十分深入,赢柱看身下的華陽夫人,雖然平時美顔高貴不可方物,此刻卻真如母狗一般任他蹂躏。不覺心中大快。
于是用嘴巴叼住華陽夫人的耳朵,含糊地說道:“給我學狗叫”
華陽夫人随時貴族出身,但此刻已經徹底被巨大的肉棒頂得失了心智,于是也就附和着汪汪地叫了兩聲。
誰知赢柱卻不滿意,一巴掌打在華陽夫人的玉臀上,說道:“賤人,怎麽叫的有氣無力,剛才的鹿肉你沒吃嗎?”
華陽夫人吃痛,猛的叫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喊的“啊”還是“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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