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九章 生日禮物
睡著的武神
| 发布:11-02 15:54 | 592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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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帝宮后院。
巴洛影正與她的母親悅云在假山旁的涼亭聊話,突然插進來一個聲音道:“影兒,父王有件事請你幫忙。”
巴洛金走入涼亭,坐在悅云身旁輕摟著她,道:“你還是這么的年輕,我的美人。”
巴洛影道:“父王,影兒能幫你什么忙?”
“我想見見白明。”
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道:“父王,你是讓我帶白明進宮來見你?”
巴洛金摟著悅云道:“你瞧,咱們的影兒真是聰明極了,我還沒說出來,她就全明白了。”
巴洛影道:“父王不能直接傳召他進宮嗎?”
“不!”
巴洛金否決了巴洛影的提議,解釋道:“我只是想見他,暫時不想讓他知道我的身份,你把他帶到澤古草原,我會在那里等你們,到時你可以裝作不認識我。”
巴洛影遲疑道:“父王,澤古草原?我怕他會對我亂來,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他是金邪旗的首領,而且他人是很壞的。”
巴洛金笑道:“有父王哩,他不能對你怎么樣的。”
“可……”
“就這么定了,明天你去邀請他,我想他是不能夠拒絕巴洛王朝的二公主的邀請的,我相信我的女兒的魅力。”
巴洛金斷然道,沒有給巴洛影拒絕的機會。
悅云道:“如果女兒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找你麻煩的。”
巴洛金笑了,道:“你什么時候不找我麻煩的?”
巴洛影道:“好吧,父王,我把他帶到原草上,你可要快點出現,那人不懂得禮節的,他有時像個野人。”
巴洛金笑道:“野人好,野人好啊……”
他想:自己原來不也是野人一個?
清晨,巴洛影背負著巴洛金的大任進入風長明所在的旅館,在風長明和營格米的房門前考慮著,終于決定敲門,里面的營格米聽到敲門聲,罵道:“黨芳,你這妮子,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你不知我昨晚對付四個虎狼之年的女人有多么的辛苦!”
門外的巴洛影眉頭大皺……
營格米赤著上身出來開門,見到巴洛影之時,驚呆了一刻,突然把門關上,跳到風長明床前,一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大喊道:“起來!”
隨手取過衣袍,又一跳,在跳的過程中,神速般地把衣袍掛在了身上,開了門,尷尬地笑道:“原來是二公主,我剛才躲到里面穿衣服了,失禮了,請不要見怪。”
“我找白明。”
巴洛影直接進入主題。
營格米眼中閃過一抹失望,轉頭對床上的風長明喊道:“懶蟲,二公主找你!”
他打大門,道聲“請進”便掉頭回到床上,蒙頭再睡!
巴洛影進入房里,卻見風長明躺在床上睜著雙眼看她,她不自覺地偏開臉,卻見到他的棉被被什么東西頂了起來,立即想到棉被下的那根豎起的家伙,臉上大紅……
風長明道:“這是正常現象。”
巴洛影極想退出去,可想到巴洛金的交代,只得硬著頭皮道:“你跟我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我首先聲明,在棉被底下的我是全裸的,你要不要我立即起來?”
巴洛影轉身就走出門去,把門關了。
風長明起床,一邊穿衣服一邊道:“這女人是怎么了,以前不理我,現在自動送上門?”
“我警告你,別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營格米從棉被里伸出頭,低聲吼道。
風長明道:“咦,你不會是喝了她的迷魂湯了吧?”
營格米道:“我喜歡她。”
“你不是不喜歡處女嗎?”
營格米嘟噥道:“我覺得她不像是處女……”
“真的很喜歡她?”
風長明問道。
“是的。只是有個問題,如果她是處女的話,我的誓言——唉,我也不想違背自己的原則。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結束她的處女,但不能讓她對你產生任何感情,除了恨!”
“營格米,我還輪不到你小子來命令!”
“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想陰我,讓我干她,讓她恨我,沒門!”
這句話,風長明是在營格米耳邊低吼出來的。
營格米道:“就一次!”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她也不會愛上你的,恨我的女人多得很,我也不怕多添一個,只是,老兄,那是你真心喜歡的女人?你真的肯接受她曾經被我開墾的事實?”
風長明語氣深長地道。
營格米進入深思,道:“讓我想想……一切,隨緣吧。”
“如果有機會,我叫她不是處女好了,但如此做,傷害在所難免的。”
風長明轉身走出房,留下營格米還在思考,卻不知他考思的結果如何?
巴洛影道:“為何這么久才出來?”
風長明道:“男人也要化裝的……我們去哪里?”
“澤古草原。”
風長明回頭看看房門,喃喃自語道:“老兄,事后你別怪我!”
房里傳來很重的長嘆,那是屬于營格米的。
巴洛影怎么也想不到風長明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竟然要與她同乘一騎?
若她不與他同乘一騎,他說,他就回去睡大覺;巴洛影無奈,她不能讓巴洛金失望,只得答應她了。
風長明騎上馬背之時,便開始摟住她的蠻腰,她這一生,頭一回被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摟著,開始很是不適應,有種要把他推下馬的沖動,可后來竟然慢慢地適應了他的摟抱。
可能是她起得太早,而昨晚又因今日的事失眠了好一陣,當她的心安靜下來,她也漸漸地沈睡在風長明的胸膛里……
馬兒進入草原時,牧民響亮的嗓音把她從夢里驚醒,她才發覺原來自己竟然靠著男人的陌生的胸膛睡著了,臉上紅得像升起在草原上的太陽,紅得是那樣的鮮明、清新!
“你醒了?”
風長明的話,像是草原上的風,吹弄著她的發梢。
她道:“你一直摟著我”風長明笑道:“我的二公主,若非我摟著你的話,怕你早就掉下馬了。”
“我寧愿掉下馬,我也不要你摟著。”
“我可不這么想,我寧愿被你摟著,也不愿從馬背上跌下去。”
“誰摟你了?”
巴洛影怒道。
“搞錯了,是我摟你。二公主,你叫我來這里有什么目的?我覺得你不是因為愛上我,才一大早叫我起來陪你到草原上談情說愛的?”
巴洛影曬道:“你覺得有這可能嗎?”
風長明突然放開她,身體向后飄退,站立在草原上,道:“我從來不想這個問題,因為你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巴洛影想不到他會跳下馬,她掉轉馬頭,盯著風長明,道:“你從來都不懂得尊重女性?”
“我只是沒有學會尊重你,我的二公主。”
“你……上馬來吧,我摟著你!”
巴洛影強奈住心里的怒火,順從他道。
風長明卻只顧著看著她的背后,一匹健馬向著他們飛奔而來……馬兒的速度很快!
“噠噠……”
馬與馬擦身而過之時,馬上的男人把巴洛影從她的馬上抱到了他的馬上,巴洛影一聲驚叫,回首看見是她的父親巴洛金……
風長明的身影閃動,擋在馬匹面前,冰雪之墻擋住了馬兒的去勢——聳天古族的兩大巨子,終于以超常的方式會面了!
巴洛金抱著巴洛影從馬上躍下來,笑道:“你為何擋住我的馬?”
風長明看著這個比他還要高的豪壯男人,道:“你為何抱住我的人?”
巴洛金看著風長明面前的冰雪之墻消失,臉色變動了一下,道:“據我所知,整個海之眼,能夠在瞬間把能量化作冰雪的,只有一個人,不知你的武技得自誰?”
“家父。”
“白金邪?”
風長明道:“你知道的也不少。”
“可我就不知道除了鉑铘之外,還有一家姓白的能夠使用冰之能量的。”
風長明的臉色也開始變,面前這個男人不但氣勢霸道,且言語之間也隱約著霸道的氣息。
他道:“你說是西境城的鉑铘城主?”
“以前是這樣,現在是伊芝城,城主是隆志。”
風長明道:“我倒不這么認為,隆志?我白明定會取而代之,為能夠擁有冰之能量的人爭回一口氣。”
巴洛金凝視著風長明,道:“你是個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冷的她也會對你動心。白明,你比我的兒子更令我喜歡!你會很快知道我是誰的,我走了,把你的女人還給你!”
他把懷里的巴洛影推向風長明,然后策馬奔向帝城……
風長明接著飛撲過來的巴洛影,把她抱在懷里,問道:“為何剛才不見你掙扎?”
“我喜歡被他抱。”
風長明嘆息道:“看來你喜歡年紀較大的男人,營格米有點希望了。”
巴洛影驚訝地道:“你是說營格米喜歡我?”
“是有些喜歡吧,但因為你是處女,所以不敢追求你,他發過誓,絕不碰處女的。”
巴洛影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處女?”
風長明嘻笑道:“你讓我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巴洛影突然飄身騎在她的馬上,策馬前奔,風長明喃喃道:“還說不是處女?唉,這次我看來要走回去了,早知讓營格米來,這女人純粹是在玩弄我。”
他看著巴洛影的背影,忽又見巴洛影掉轉馬頭,朝他策馬奔來,在他面前停了下來,道:“剛才那人說我是你的女人,你認為呢?”
“他是自以為罷了。”
巴洛影道:“不,他說的話就是真理。”
風長明道:“你用什么證明?”
巴洛影堅定地道:“用我的貞操!”
“你堅信?”
風長明加重了語氣,問道。
“是的。”
“我覺得你是發瘋了,二公主,看來你認識剛才那個男人,而且他對你來說很重要,你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與他會面,是不是?”
巴洛影坐在馬背上點頭承認,身體向后移,道:“你不是說讓我摟著你嗎?”
風長明道:“居然大家都如此認為,我也就不好抗拒了。”
他跳躍上馬背,坐在巴洛影的前面,她的手就從后面緊摟著他的腰,他豪氣干云地喝道:“二公主,抱緊了,我帶你逛遍整個澤古草原,順便讓我也逛遍你的美好的身體的里里外外。”
“駕!”
駿馬騰飛……
也許是傍晚的風帶著一點昏黃,當昏黃的光芒斜照在草原的綠之時,草原上的人兒的心情也一樣的昏黃,或許在這昏黃中,有著無窮的迷醉。
兩具白潔的肉體,交纏在柔軟的草毯之上,身上也涂著昏黃的陽光……
風長明從旁摘了幾片草葉,把草葉尖放在她的私處,挑撥著她的敏感,她輕微地擺動玉臀,很輕地呻吟:“嗯,癢……癢癢的……”
風長明道:“我怎么也沒想到你會心甘情愿地躺在這里任我為所欲為,影兒,能給我個理由嗎?”
巴洛影道:“我一直有個夢想,我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夠遇上一個絕對強壯的男人,你很適合做我的夢想的主人公,你不但有著強壯的體魄,且有著超常的家伙……其實我心里很害怕的……”
“假如我說,這是很痛的,你還會愿意么?”
風長明手中的草兒繼續在她的私處逗弄,她的那里的體毛很密,黑乎乎的呈三角形分布在她的白嫩的胯間,淫糜的液體像是草原的晨露放在了黃昏里,滴落在她的黑色的小草原,潤濕了她的蓬勃的原草……
苗條的身段平拉在草原之上,蓓蕾微微地隆起,隆起的頂尖堅挺如粒,平坦的小腹不見半絲脂肪的痕跡,顯得柔韌而有彈性,修長美好的雙腿略張開,風長明便趴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
巴洛影的雙膝曲起,像兩條彎曲的白玉柱圓,聳立在草原,她呻吟道:“嗯……我知道的,你的……那東西比我的手臂還要粗哩……可我必須給你……我不是很喜歡你……你知道吧?我是不是很賤呢……我把我的純潔交給你踐踏,但愿你不要踐踏我的靈魂!我和你,只可能發生這次,你……你以后會像你疼姬雅、疼蒂檬老師一樣疼影兒么?”
她的語言中似乎隱含著憂郁,又暗藏了無限的風情……如同草原底下流潺的元素。
“我也知道你只是喜歡我一點點……但一點點也就夠了,我不想傷害你,因為你注定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會踐踏你,我的柔情像風兒撫摸草原一樣撫摸你的身體和心靈,我讓你的初次像草原的風一樣淡輕而又美好,藏在你的記憶里卻又是了無痕跡!”
“你不應該對我有任何感情,我與帝都是誓不兩立的,我的志愿是成為西大陸的最大霸主,而西境城是隆志管割的,我與隆志若發生戰爭,則便是間接地與你父親發生沖突,到時你我或許就是敵人了。”
巴洛影道:“在這種時候,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我要讓你明白,哪天我不得不傷害你的時候,是因為我沒得選擇,那時,也許我會把你所愛的殺死,或者親手殺了你。”
“你就不怕我把這些告訴我的父王,讓他首先把你殺了。”
風長明笑道:“我怕,我就不會和風姬雅發生關系,也不會搶走蒂檬了,此刻,我更是把他的女兒也侵占了。影兒,好多時候,你們女人不會了解男人。”
“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疼我?”
“因為你愛我?”
風長明道。
“我不愛你。”
風長明道:“我會疼你,以草葉的柔情,疼你于每個季節,直到我化作草葉底下的濕泥。”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哪怕沒有愛,也應該得到撕毀我的純潔的男人的心疼的。白明,當我獻上我的純潔的時候,讓我告訴你,那一瞬間,我是絕對愛你的。”
風長明爬在她的肉體之上,吻落她感性的嘴唇……
“我總是不明白,你為何讓頭發掩蓋著你的半邊臉?”
“我想給人一個想象的空間,只有讓人永遠保持想象的事物,才是最美好的。”
“也許你不是屬于我的,但你的確是最美好的。影兒,好好看看入侵你身體的男根,我可以保證,它是絕對的與眾不同的,將帶給你絕對與眾不同的性愛,夠你一生,回味你的初次,讓血與溫柔同在!”
風長明雙膝蓋跪在巴洛影的雙腋之間,粗長的家伙聳立在她的眼前,她于是看見了那七粒彩色的珠肉……
“我已經能夠記著了,第一次進入我的身體的……就是它?”
巴洛影掩飾不住羞怯,她從來沒想過男人的東西會是如此粗長的,她的那里如此細嫩,能容得下他的粗暴嗎?
或許他不會很粗暴,可她總是害怕的。
風長明把他所害怕的家伙挺在她的潮濕,輕聲道:“影兒,我要撕開你我黑色的純潔了,從我進入你的那刻開始,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巴洛王朝的二公主,我給你的,是我從未有過的溫柔……”
“嗯,你進來吧,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爹娘都把這事忘了,沒有人給我禮物,你是我的唯一的禮物,也是一生的。”
巴洛影有些憂傷地道。
風長明的心一驚,道:“真的?”
巴洛影道:“別問真假,我只要你的禮物。”
“影兒,生日快樂,這是我能給你的最恒久最真實的禮物,請接納吧。”
他的奇特的男根緩緩地擠撞入巴洛影的初道……
草原上的風吹起陣陣迷茫的芬芳!
風長明抱著昏睡的巴洛影進入旅館,營格米竟在房前等著,見到風長明之時,眼神很復雜,他道:“你真的把她給……”
風長明淡然道:“她沒理由在懷里昏睡的。”
營格米無言地轉身,走回房里,坐在床上,道:“你是強來的?”
“我很奇怪,她為何自愿。”
營格米驚道:“你是說她愛上你的了?”
風長明笑道:“她好像不愛我,這是她說的。”
營格米跳了起來,道:“你是說她不愛你?”
“她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
“只要她不愛你,其它的我倒一點也不介意,相反,我還比較喜歡。”
風長明道:“營格米,你覺得你與她有可能嗎?我們終是要與她的父親為敵的,感情的事,還是放到一邊吧!況且,她似乎并不知道你這個人的存在的,你一廂情愿的,何苦?”
營格米苦笑道:“看來我還是去找風妖的四個騷娘們,還有,聽說巴洛金的女人也是美人里的一絕?”
“你他媽的,說不到兩句就露出了本色,我真是服了你了。”
營格米笑道:“那是因為我知道巴洛影沒有愛上你,你知道,只要她不愛上你,怎么都行,我以后得到她,可以像我們玩參飄一樣玩她,呵呵!”
風長明臉色繃緊,道:“營格米,你玩誰都可以,但你別玩她。”
“你好像也愛上她了?”
營格米道。
“不是愛,而是疼,我說過,我會一直疼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
營格米道:“好,我不玩她的,我讓她做我營格米的正妻。”
“你想得倒美,呵呵!”
“我出去了,今晚要趕場!”
營格走出房門,又回頭道:“你打算讓她在我們這里過夜?”
風長明道:“她的傷不是一兩天能夠恢復的,我送她去東師俯。”
“為何不送入帝宮?”
“你想讓我出師未捷身先死嗎?”
“哈哈!幫我好好照顧她,我希望她醒來后能夠完全把你忘了,無論如何,你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我則要她成為我真正的妻子。”
說罷,他消失在門口,隱入夜色里,找他的地下情婦去了。
風長明看著熟睡的巴洛影,輕聲道:“你醒來后,真的會把一切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