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章 柔骨艷女
修羅劫
| 发布:11-02 14:51 | 1056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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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與天狐美姬抵達兗州,分頭探聽丁菱的行縱時,柳青萍也見到師父蒲云風的最后一面。
“師父……徒兒回來了!”
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滿腔悲苦,盡情傾吐。
“……萍……萍兒……莫哭……”
蒲云風顫顫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著床下說:“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動,趕忙在床下找來一個紫檀木盒,雙手捧到蒲云風床前,泣叫道:“師父,是這個嗎?”
“是……給……給妳……給本門……護法!”
蒲云風氣喘如牛地說。
“這是甚么?”
床前一個高大漢子問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師兄胡霸,是巴山派當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魯莽沖動,有勇無謀。
“……圣……圣……”
蒲云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結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撐下去,艱難地說了幾個字,便闔然長逝。
柳青萍當然哭得呼天搶地,七葷八素,其它人等卻早有準備,立即發喪,安排喪事,也算井井有條,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讓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夠趕來致祭,同時參加胡霸接任掌門的儀式。
蒲云風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著那方神秘的紅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對布帕可不陌生,多年來,常常看見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語,長嗟短嘆,卻拒談布帕的來歷,叫人莫測高深。
柳青萍只道師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來,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門之位,很是忙碌,沒空親來探視,不能與他單獨相對,柳青萍便無法燃起愛火,暫時無需為李向東交帶的任務煩惱,倒也過了些清靜的日子。
柳青萍并沒有停練魔功,因為不練不行,只要一天不練,便會春心蕩漾,有點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這一天,柳青萍突然發現修羅教的聯絡記號,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傳李向東令諭,責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還有李向東的臥底,不禁大驚,猶幸捫心自問,總算沒有露出叛跡,心里略安,卻也不得不設實執行了。
柳青萍要單獨會晤胡霸自然不難,只是說了幾句話,便發覺他的態度大改了。
“師妹,妳長得真漂亮……”
胡霸目露異色道:“我要娶妳為妻,永遠與妳在一起。”
“師哥……”
柳青萍不禁大驚,想不到才運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應我,沒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
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懷里說。
“不……不要這樣……”
柳青萍害怕地掙扎著叫,情急之下,也停止運功。
“對不起……”
胡霸身體一震,松開了手,道:“我……我真的很愛妳的。”
“師哥……我……我知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囁嚅道:“現在居喪期間,我們帶孝在身……”
“噢……我忘記了。”
胡霸好像清醒了一點,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辦喜事了。”
“百日?”
柳青萍芳心劇震,本想說該守孝三年的,卻也知道李向東不會答應。
“是的,但是妳要答應,辦完師父的喪事后,我們便立即成親。”
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應便是。”
柳青萍凄然道。
“好極了,我要把這件喜事告訴所有人!”
胡霸歡喜若狂道,倒沒有發覺柳青萍沒有半點新娘子的喜悅和嬌羞。
出乎李向東意料之外,踏遍兗州城,竟然沒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沒有她的元命心燈,也無法施法查探,大嘆白行一趟時,美姬卻給他帶來一線曙光。
“還是沒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紅蝶在城里,或許會知道的。”
美姬外出歸來,解下幪臉絲帕道,因為狐耳礙眼,除非是變回原形,否則多以絲帕幪頭,可是尾巴繞在腰間,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見臃腫。
“紅蝶是誰?”
李向東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師姊,兩人合稱柔骨雙艷,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濫殺無辜,屢勸不改,差點給遂出門墻,最后還是被逼退出江湖,名為門里護法,實則負責守衛歷代祖師在兗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門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沒有奉命,仍然不淮離城,以免再生事端。”
美姬解釋道。
“甚么淫戒?”
李向東好奇道,他出道不過一年,可不知道丁菱還有一個師姊。
“據說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頭,紅蝶絕跡江湖后,沒多久余立也為丁菱捕殺了。”
美姬解開褲子,抽出尾巴透氣道。
“她會知道丁菱的下落嗎?”
李向東問道。
“會的,聽說丁菱頗為尊重這個師姊,常常親來探望,要是她來過兗州,紅蝶會知道的。”
美姬答道。
“走,我們去看看。”
李向東點頭道。
“婢子領路吧。”
美姬收拾著尾巴說。
紅蝶的居處在城北的一橦小樓,地方頗為幽靜,李向東與美姬登上瓦面,往里邊窺看。
樓里沒有燭火,但是兩人目能夜視,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晝,清楚看見一個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個女郎大約是廿多歲年紀,柳眉鳳目,杏眼桃腮,臉上紅粉飛飛,姣美冶艷,卻是個美人兒。
女郎側臥床上,腰間搭著繡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帶子縛在頸后,香艷誘人,隨著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動,口里還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紅蝶嗎?”
李向東傳聲問道。
“是的,就是這個浪蹄子。”
美姬鄙夷道。
紅蝶的哼叫聲音突然變得急促高亢,一轉身,繡被掉下,只見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圓大的粉臀朝天高聳,粉腿緊緊夾在一起,玉手卻藏在身下,起勁地動個不停,過不了多久,便長嘆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屋里還有甚么人?”
李向東問道。
“還有兩個小婢。”
美姬答道。
“宰了她們,手腳利落一點。”
李向東冷酷地說。
美姬去后,紅蝶也從股間抽出玉手,掌中握著一根濕淋淋的紅蘿卜,瞧得李向東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創意,懂得用這東西自慰,不知道還吃不吃。
紅蝶接著翻身坐起,取過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東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東待紅蝶穿戴妥當,預備就寢時,朗笑一聲,勁箭似的穿窗而進。
“甚么人?”
紅蝶大吃一驚,縱身下地,抽出掛在墻上的長劍。
“修羅教主李向東,專誠來給妳煞癢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胡說!”
紅蝶又羞又怒,知道這個男人眼發現了自己的隱私,怒從心上起,揮劍便刺。
“要殺人滅口嗎?”
李向東閃身避過,怪笑道:“天氣這么熱,妳是不是穿得多一點?”
此時紅蝶才記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殺意盈胸,可顧不得許多了,招招使出殺著,要把李向東置諸死地。
“真的要謀殺親夫嗎?”
李向東瀟灑地左閃右避,反手便往紅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
紅蝶本該沒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閃到李向東身后,長劍還往他的背心刺下。
“這便是柔骨功嗎?”
李向東行云流水似的轉了一個身,利劍擦身而過,卻也無損分毫。
紅蝶知道遇上了勁敵,使出渾身解數,劍刺掌拍,瘋狂進攻,四肢身體更像沒有骨頭般隨意扭曲,往往從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勝防。
然而李向東實在太強了,不獨輕而易舉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勢,更覤機在紅蝶身上摸摸捏捏,后來還把她的抹胸扯下,讓豪乳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你想怎樣?”
紅蝶已經明白不是此人敵手,害怕地一手握劍,一手掩著胸前叫道。
“我只想問幾句話吧。”
李向東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燭臺道。
“不要點燈!”
紅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飾羞人的胴體,自然更是吃驚了。
“我是看夠了,點燈是讓妳看清楚吧。”
李向東沒有理會,燃起燭火道。
“要問甚么?”
紅蝶阻不了李向東點燈,打又打不過,唯有跳上繡榻,身體縮作一團,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
李向東笑道。
“不知道!”
紅蝶惱道。
“她不是來看過妳嗎?”
李向東冒撞道。
“你去衙門找她吧。”
紅蝶悻聲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會來看妳了。”
李向東涎著臉說。
“教主,奸了她吧,嘗過你的大雞巴,她才會說話的。”
這時美姬回來了,吃吃笑道。
“事情辦成怎樣?”
李向東問道。
“全殺了,哼也沒哼一聲。”
美姬嬌笑道。
“妳……”
紅蝶此時才看見這個樣貌不差,腰肢臃腫的女孩子長著一雙毛茸茸,不類人形的尖耳,更是吃驚。
“我甚么?妳要是想與那兩個小丫頭同一下場,便不要說話吧。”
美姬冷笑道。
“不一樣的,對她是要先奸后殺的。”
李向東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會說的!”
紅蝶尖叫道。
“這樣更有趣了!”
李向東唬嚇似的說:“讓我先奸了妳,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許多法子讓女孩子說話的。”
“不……不要碰我!”
紅蝶嚇破了膽,厲叫一聲,玉掌頻揮,許多道亮晶晶的銀光急襲李向東,也沒有理會身上形同光裸,同時揮劍朝著美姬急刺,意欲突圍逃走。
“床上還藏著暗器么?”
李向東健掌一揮,滿天銀光頓時消失,掌中卻多了一把銀針。
美姬猝不及防,差點便中劍受傷,無奈往后退去,紅蝶只道能夠逃出生天時,突然雙腳一軟倒在地上,原來已經給李向東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
美姬怒哼一聲,抬腿便往紅蝶踼去。
“別傷了她。”
李向東攔阻道:“找點繩索把她縛起來吧。”
“已經制住她的穴道了,還用縛嗎?”
美姬扯著紅蝶的秀髲,扔回床上,還隨手扯下那有點松脫的騎馬汗巾,使她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會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
李向東坐在床沿道。
“走開……走開呀!”
紅蝶恐怖地叫。
“這東西難道比得上男人的雞巴嗎?”
李向東撿起丟在床頭的紅蘿卜,在紅蝶眼前晃動道。
“我說了,求你放過我吧!”
紅蝶哀叫道。
“那便說吧。”
李向東手握紅蘿卜,指點著紅蝶峰巒的肉粒說。
“她……她該去了清遠。”
紅蝶泣道。
“去清遠干么?她不用調查皇綱遇劫一案嗎?”
李向東奇道。
“已經破案了,是連云寨那些強盜干的,她去清遠是請兵圍剿。”
紅蝶答道。
“這么快便破案了?”
李向東詫然道。
“她有點運道,在兗州逮住了一個充當線眼的小賊,是他說的。”
紅蝶嫉妒似的說。
“還會回來哀州嗎?”
李向東繼續問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蟲,怎么知道?”
紅蝶念到李向東胡亂殺人,該是敵非友,囁嚅道:“你……你是找她尋仇嗎?”
“是又如何?”
李向東笑道。
“要是找她尋仇,我……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紅蝶臉色陰睛不定,終于毅然道。
“為甚么要助我?”
李向東愕然道。
“我要殺了她!”
紅蝶咬牙切齒道。
“是不是殺了她,妳便可以當上掌門了?”
正在翻箱倒籠,尋找繩索的美姬聞言道。
“不錯,如果沒有她向師父進讒,我早已當上掌門人了!”
紅蝶悻聲道。
“只要柔骨門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讓妳當上掌門人的。”
李向東笑道。
“行,我答應!”
紅蝶爽快地說。
“我能信任妳嗎?”
李向東哂道。
“你的武功這么高強,要殺我是易如反掌,難道我不要命嗎?”
紅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燈在我的手里,妳也飛不了的。”
李向東滿意地說。
“甚么元命心燈?”
紅蝶不解道。
“那是用妳的精氣制成的法物,無論妳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動念,便燈滅人亡,同時魂歸淫獄,不用我多費手腳的。”
李向東森然道。
“我不會背叛你的。”
紅蝶信誓旦旦道,雖然一點也不相信,但是這時脫身要緊,更渴望李向東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沒有放在心上。
“還要縛起來嗎?”
這時美姬取來腰帶布索道。
“看來她還是知趣的。”
李向東解開了紅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懷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嗎?”
紅蝶害怕地掙扎著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難道妳要抗命嗎?”
李向東使勁地握著紅蝶的乳房說。
“不是……”
紅蝶至此才明白怎樣也逃不過被污的命運,唯有放棄掙扎。
“這便是了。”
李向東搓捏了幾下,才滿意地放手道:“準備素帕,讓我收集她的精氣吧。”
“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燈的?”
美姬送來素帕,奇怪地問道。
“妳的內丹不是更勝元命心燈嗎?”
李向東撿起利劍,割下紅蝶的一綹秀髲道。
“是的。”
美姬嘆氣道,知道只要內丹還在李向東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張開,讓我瞧瞧妳的騷穴吧。”
李向東撥弄著紅蝶縮作一團的粉腿說。
“不……不要看!”
紅蝶雙手護著腹下叫道。
“美姬,還是把她縛起來吧。”
李向東冷笑道。
“不……不要縛我!”
紅蝶哀叫一聲,慌忙張開粉腿,辛酸的珠淚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沒有男人碰過這里了?”
李向東抱著紅蝶的纖腰,手往下移,經過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問道。
“很……很久了!”
紅蝶粉臉通紅道。
“有多少男人碰過?”
李向東捏著一撮恥毛,用劍割下道。
“只有一個……”
紅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嗎?”
李向東笑道,暗道難怪陰唇緊閉,看來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強的!”
紅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還和他在一起?”
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機會報仇吧。”
紅蝶不料這個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細,靦顏答道,事實她可沒有說謊,最初也真的有殺余立報仇之心,只是后來為他的甜言蜜語軟化了。
“丁菱殺了他給妳報仇,妳該謝她才是呀。”
李向東把玩著那暖烘烘的玉阜說。
“噢……我……我的事與她無關……”
紅蝶呻吟似的說,刁鉆的指頭使她想起與余立一起時的快樂日子。
“元命心燈還要妳的淫水陰精,可要我弄出來嗎?”
李向東詭笑道,指頭慢慢擠進肉唇中間道,本來紅蘿卜上也染有紅蝶的淫水陰精,但是現在可用不著了。
“要……給我!”
紅蝶情不自禁道。
“妳要甚么呀?是指頭還是紅蘿卜?”
李向東捉狹地問,指頭愈鉆愈深,還在嬌嫩的肉洞里輕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雞巴。”
美姬吃吃笑道。
“是嗎?”
李向東使出淫欲神功,催動紅蝶的淫情說。
“是的……我要……”
紅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雞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過你?”
紅蝶著急地說。
“不是要妳動手。”
李向東笑道:“妳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體任意扭曲嗎?我要妳在床上使用,讓我樂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
紅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騷穴吧!”
李向東怪笑道。
“你……你壞死了!”
紅蝶恍然大悟,嗔叫一聲,含羞坐起,雙手扶著膝蓋,腰肢向前彎下去,說:“是這樣嗎?”
“吃呀,要吃得著才行的。”
李向東興奮地叫。
紅蝶無可奈何,唯有繼續彎身,紅撲撲的臉蛋終于碰觸著那羞人的洞穴,還在李向東的催促下,勉為其難地吐出舌頭,在賁起的肉飽子上舐了幾口。
“柔骨功原來有此妙用,有需要時也不用求人了。”
美姬格格笑道。
“說得好,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紅蘿卜,還可以用自己的舌頭了。”
李向東大笑道。
“我有一個主意……”
美姬著紅蝶仰臥床上,拉高粉腿,緊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燈挺立道:“這樣前后兩個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紅蝶如此讓人戲侮,心里固然難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覺,特別是雙腿老大張開,腰下空蕩蕩的,好像份外空虛,渴望任人蹂躪。
“任君大嚼嗎?很好呀……”
李向東心念一動,吸了一口氣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頭上?”
“怎樣坐在自己的頭上呀?”
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這樣……”
李向東讓紅蝶站在床上說:“腰往后彎……”
紅蝶依著李向東的指示,嬌軀慢慢往后彎去,整個人好像沒有骨頭似的愈彎愈后,雙手終于反握著足踝,可是李向東還不滿意,硬要她把螓首鉆進兩腿中間,結果粉臀壓著腦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頭上。
“這叫甚么呀?”
美姬開心大笑,伸出玉手,撫玩著那無遮無掩,朝天高舉的牝戶說。
“不……不要碰我……”
紅蝶喘著氣叫,美姬的指頭可把她癢得失魂落魄,倍是難受。
“這叫口蜜腹劍吧。”
李向東脫下褲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說。
“如何口蜜腹劍?”
美姬摸不著頭腦道。
“看著吧!”
李向東跨身而上,雞巴抵著紅蝶的肉縫磨弄著說。
“不行……教主,不行的!”
紅蝶恐怖地叫。
“為甚么不行?”
李向東冷哼一聲,腰下一沉,雞巴便排闥而入。
“哎喲……痛……你掙爆人家了!”
紅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雞巴好像已經撕裂了狹窄的洞穴。
“鬼叫甚么?妳又不是女孩子!”
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盡甘來了。”
李向東繼續挺進道:“我用雞巴捅妳的騷穴,妳用舌頭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劍了。”
“兩個口同時有得吃,該能吃飽了!”
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東的雞巴終于去到盡頭了,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喘了一口氣,叫道:“吃,快點吃!”
紅蝶自小苦練柔骨功,吃過許多苦頭,可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受罪的,整個身體倒屈成圓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斷不算,粗大無倫的肉棒還在肉洞橫沖直撞,記記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渾身酥軟,有力難施,唯有死命的緊握足踝,聊解體里的難過,抬頭卻是丑陋的陰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間,竟然張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興大發,自行寬衣解帶,也加入戰團。
“教主,倘若婢子現在開始修練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樣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把玩著那已經萎縮下去的雞巴問道。
“妳想練嗎?”
李向東奇道。
“要是婢子習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讓你更快樂的。”
美姬旎聲道。
“不錯。”
李向東笑道:“可是妳這把年紀,就是再練百數十年,也是徒勞無功的。”
“為甚么?”
美姬撤嬌似的說。
“柔骨功要自小修練,輔以藥物,使全身骨軟如綿,才有望成功,妳的骨胳已經完全長成,如何能練。”
李向東搖頭道:“除非妳再次修練人身,從頭開始吧。”
“那真可惜。”
美姬嘆氣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軟骨,不迷死你們這些男人才怪。”
“現在妳已經迷死許多男人了。”
李向東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
美姬幽幽地說。
“曾經滄海難為水,沒有女人能夠迷倒我的!”
李向東意氣風發地說,心里突然泛起一個女人的影子,一個拋棄了他的女人,與生俱來,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點失控。
“人家卻給你迷死了。”
美姬淫蕩地套弄著李向東的雞巴說:“大家伙,怎么你還不起來,可是給那小淫婦累壞了?”
“妳還沒有樂夠嗎?”
李向東森然道。
“婢子還想要……”
美姬聒不知恥地低頭含著那蠢蠢欲動的雞巴說。
“我沒空!”
李向東推開美姬,轉身問道:“小淫婦,妳還要嗎?”
“她已經距死不遠,再干下去,會弄死她的。”
美姬爬了過來,纏在李向東身上說。
紅蝶雖然不致距死不遠,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氣,渾身香汗淋漓,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說呀,樂夠了沒有?”
李向東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問道。
“……夠……夠了!”
紅蝶喘著氣說,可分不清是苦是樂,感覺所有的骨頭好像寸寸斷裂,渾身疼痛,想合上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然而久曠的滿足,卻又使她周身舒暢,回味無窮。
“還記得那幾招床上的柔骨功嗎?”
李向東笑道。
紅蝶含羞點頭,暗道自己怎會忘記,要不是碰上這個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還能用在床上,把身體四肢擺布成種種不可思議的姿勢,讓他從四方八面把強壯的雞巴送進洞穴深處,叫人欲仙欲死,盡享床第的樂趣。
“妳是樂夠了,但是還沒有告訴我如何找到丁菱呢。”
李向東繼續說。
“她四處為家,行縱飄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
紅蝶吸了一口大氣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時間,一定前來看我的。”
“看妳干么?”
李向東問道。
“還不是她的假仁假義,名是助我練功,其實明知我今生無望,故意前來取笑吧。”
紅蝶氣憤道。
“練甚么功夫?”
李向東問道。
“是玉女柔情功,練成之后,身體能夠縮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門最精深的武功。”
紅蝶唏噓道:“然而我的元陰已喪,要成功實在難若登天。”
“那還練來干么?”
李向東不解道。
“師父遺命,要練成這套功夫,才許我重出江湖,不練可不行的。”
紅蝶悻聲道:“我唯有虛與委蛇,假裝潛修苦練,暗里聯絡本門有心人仕,相機重奪掌門之位了。”
“妳是要我在這里守株待兔嗎?”
李向東皺眉道。
“這也是一個辦法,但是曠日持久,這兒也不易設伏,不是最好的辦法。”
紅蝶搖頭道。
“還有甚么好辦法?”
李向東追問道。
“師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無論多忙,也會上墳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陽,屆時可以給她做忌的。”
紅蝶殺機盈胸地說。
“重陽嗎?”
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現在距重陽還有半年,好像太久了,這個紅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許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個小賤人古靈精怪,詭計多端,一定要計劃周詳,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圍,才不會讓她逃脫的,要是一擊不中,以后便很難讓她中計了。”
紅蝶告誡道。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娃,還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李向東心高氣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決定先往清遠碰一下運氣,一舉把丁菱擒下來,讓紅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
目睹李向東豪氣逼人的樣子,紅蝶不禁心醉,好奇地問道。
“她沒有惹我,但是九幫十三派與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過她嗎?”
李向東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樣臣服修羅教呢?”
紅蝶不安道。
“妳還是當妳的柔骨門掌門,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妳,我可以饒她不死的。”
李向東淫笑道。
“謝謝教主!”
紅蝶大喜,靦顏爬到李向東身上,低聲道:“妾身一定會效忠修羅教,侍候教主的。”
“這便好了。”
李向東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難控制,心念一動,問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嗎?”
“天池圣女?”
紅蝶茫然道。
“妳的死鬼師父沒有告訴妳們當日如何伏擊本教前教主尉遲元嗎?”
李向東奇道。
“沒有,她甚少和我們說以前的事的。”
紅蝶思索著說:“但是她很愛說一個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與此有關。”
“甚么故事?”
李向東問道。
“她說許多年前,有一個女孩子,志行高潔,慈悲為懷,立志給世人消災解難,有一次,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拋棄九世清修的清靜之身,以身喂虎,消滅一個大惡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著我們出道后,要以她為榜樣。”
紅蝶答道。
“那個女孩子是甚么人?”
李向東追問道。
“她沒有說,卻說真有其人,只是為了那個女孩子的清白,當時各門派公決,此事只容各派掌門知道。”
紅蝶哼道。
“這個女孩子該是天池圣女了。”
李向東若有所悟道:“妳的死鬼師父可有給丁菱留下甚么東西?”
“她怎會告訴我。”
紅蝶嘆氣道。
李向東繼續問了許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與美姬翩然而去。
姚鳳珠抵達鐵劍山莊了。
在路上,姚鳳珠在兩間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傳訊。
姚鳳珠已經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獄,為門徒親人奸辱,但是李向東花了許多心機,先讓自己修習淫欲邪功,再得傳天狐心法,豈會輕易殺死自己,縱然給他發現,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該不致送命的。
話雖如此,念到九尾飛龍和那殘忍的百劫鞭時,姚鳳珠還是心驚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違抗李向東的指令,先以傳心術向美姬報告行縱,才登門求見祝義。
祝義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見到了他,姚鳳珠彷如見到了親人,可無需做作,依照李向東的吩咐,哭訴江都派如何遭毒龍真人滅門的慘事,求他發出武林帖,號召群雄助她除奸報仇。
“妳是如何逃出毒龍妖道的毒手的?”
祝義一針見血地問道。
“那天我剛好外出訪友,回家時碰上他們師徒幾人,才知道派里出事,雖然苦戰得脫,也受了重傷,還要逃避他們的追殺,所以延誤至今。”
姚鳳珠早有對辭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曾經派人前去查探,發覺已經燒成白地,還有毒龍妖道的九毒瘴遺跡,只道妳隨眾遇難,才沒有繼續追究吧。”
祝義解釋似的說。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脈,也是先父的舊交,給難女報仇吧。”
姚鳳珠杜鵑泣血似的說。
“鳳珠,妳我交情非比尋常,叫我先生也罷,大哥也罷,別叫祝世叔,要是當日……唉,還是別說了,旅途勞頓,妳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讓我想一想,晚飯時再議吧。”
祝義長嘆道。
姚鳳珠芳心劇震,明白祝義是舊情未了,不禁肝腸寸斷,自念已是殘花敗柳之身,縱然沒有落入李向東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鳳珠,當年廣生兄究竟是如何為那妖道所殺的?”
飽餐晚飯后,祝義屏退從人,問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嗎?”
“據逃回來的門人報告,爹爹是以說話擠對毒龍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結果苦戰數百招后,受了重傷,所以死前吩咐我們絕了報仇之念,致使門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
姚鳳珠回憶道,暗念老毒龍竟然答應,亦是奇怪。
“真的沒有使用妖法嗎?”
祝義沉吟道。
“應該沒有。”
姚鳳珠答道。
“可恨那時我有要事辦理,未能參加誅妖的行列,廣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
祝義唏噓道。
“也許是天命吧。”
姚鳳珠凄然道。
“毒龍妖道與妳交手時,也沒有使出妖法嗎?”
祝義繼續問道。
“沒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敵手。”
姚鳳珠念到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事實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說:“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為甚么還要上門挑戰,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難逃一敗的。”
“這也未必……”
祝義搖頭道:“廣生兄死前有甚么遺言嗎?”
“他只是著我們不要報仇……”
姚鳳珠靈機一觸道:“還說甚么天池圣女。”
“說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東西嗎?”
祝義追問道。
“甚么也沒有,說了這幾句話后,他便去世了。”
姚鳳珠納悶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們有甚么關系?”
“說來話長,有空時我再告訴妳吧。”
祝義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經決定助妳報仇,但是北方關山阻隔,緩不濟急,而且那兒的門派素來傲慢,看不起我們南方各派,就是發出武林帖也是沒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廣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誅除妖道的。”
“現今大劫方殷,為甚么大家還不能捐除成見,一心對外呢?”
姚鳳珠悲憤道。
“我也是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齊心,對我也很尊重,該不成問題,北方武林卻如一盤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領袖群倫吧。”
祝義那里知道姚鳳珠別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說。
姚鳳珠發覺祝義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凜,擔心他果如李向東所言,表面滿口仁義道德,事實是個偽君子。
“鳳珠,倘若得報大仇,妳可有甚么打算嗎?”
祝義沒有說下去,改口問道。
“我現在孑然一身,還能有甚么打算?”
姚鳳珠眼圈一紅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紅魚,渡此殘生了。”
“妳青春年少,正值花樣年華,何需如此灰心。”
祝義柔聲道:“倘蒙不棄,我希望能夠永遠照顧妳。”
“不行的!”
姚鳳珠悲叫一聲,差點便要道出隱衷,只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開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紙薄,那里還能……”
祝義只道姚鳳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卻是有氣,高聲道:“十全大補湯還沒有煮好么?”
“來了。”
仆人送來一盅燉品,放在姚鳳珠身前。
“這是甚么?”
姚鳳珠奇道。
“妳吃了這許多苦頭,奔波勞碌,那有空調理身體,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補湯,可以健體益氣,養顏強身,是我給妳準備的。”
祝義關懷地說。
“祝大哥……”
姚鳳珠飽經憂患,何曾得到別人的關心,滿心感激地捧起湯碗,咕嚕咕嚕地吃下去。
補湯不太熱,味道平平,看來已經煮好了一段時間,吃在姚鳳珠肚里,卻是充滿了溫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為甚么……為甚么你要對我這么好?”
喝完了湯,姚鳳珠也是情心蕩漾,情不自禁地說。
“難道妳不知道我的心嗎?”
祝義嘆氣道:“鳳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妳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
姚鳳珠滿肚辛酸道。
“鳳珠,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地待妳的。”
祝義誠懇道。
“不要說了……嗚嗚……不行的……”
姚鳳珠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不理祝義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間。
姚鳳珠伏在床上哭了一會,驀地發覺渾身燠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只道又是火蟻的淫毒發作,趕忙運功調息,壓下糾纏不去的淫毒。
“鳳珠,妳沒事吧?”
祝義在門外著急地問道。
“我……我沒事,求你讓我靜一下吧!”
姚鳳珠悲叫道。
祝義沒有做聲,也不知道有沒有離去,姚鳳珠可無暇理會,努力運功,隔了一會,終于壓下澎湃的欲火。
這時外邊靜悄悄的了無聲色,看來祝義早已離去了,姚鳳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著窗外,不知該如何向道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