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5章 羞澀小俏婦(上)
錯擁江山臥美人
| 发布:10-17 19:14 | 242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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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勿勿將官服穿好,問蕭護衛發生了什么事?
蕭玉痕追隨著道:“出命案了,西城焦家米鋪的掌柜被殺了,據現場情況而看是三年前全國通緝的‘天字第一號采花大盜’所犯。”
“嗯!”
白逸道:“呀呀呸的,說什么來什么,來得正好。蕭護衛,你怎么知道是‘天字第一號采花大盜’犯的案?”
蕭玉痕從懷里拿出一張紙交到知府道:“這是在現場發現的。”
白逸接過紙張一看,只見紙上怪模怪樣的寫了‘花盜’二個大字。
蕭玉痕接著道:“這個采花盜每次犯案后都會在現場留下這樣的字,不管是竊玉偷香還是殺人奪財都是如此。經過初步驗定死者是死于一刀刺入心口斃命。”
白逸嘲笑道:“在犯案現場留下字據,簡直像小孩子一樣,無聊弱智。即然命案發生在西城米鋪,我看就不用去府衙,直接去米鋪。”
蕭玉痕道:“大人,去米鋪之路走知府衙門也可以到,而且我想大人您下放全城通緝令,并貼出告示好讓城內百姓小心些,有個警惕性。”
白逸道:“這事你不是有權力辦嗎,干什么還要找我?”
蕭玉痕道:“他是全國通緝的要犯,所以想問過大人您。我們發的告示不太容易引起百姓的重視,由大人您親自簽發通緝令效果會更好。”
白逸問道:“周知府的夫人在衙門里嗎?”
“在。”
“叫幾個人去找周夫人去簽通緝令,大印她知道在哪。蕭護衛,我們直接去米鋪,帶路。”
白逸道。
蕭玉痕停下來道:“大人,您停下。您不用這么著急,跑了這么遠了,您也累著了,坐轎子去吧。”
白逸停下來喘著大氣道:“坐轎子?”
蕭玉痕點頭道:“這里已經離衙門不遠了,坐轎子去也不會耽誤什么事。再說大人您穿著官服滿大街的亂跑,有失威嚴。”
“哇靠,你怎么不早說呀,累死我了。”
白逸一下靠在蕭玉痕的肩上,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他剛才只知道自己遲到了,心里只想著上班遲到是要扣薪水的,所以就拼命的跑。蕭玉痕一提醒,這才記起來,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遲到了沒什么大的關系。
蕭玉痕想將白逸推開,但他是大人又不太敢動手推,道:“大人,我們去衙門里吧。您跑累了,喝口水坐在轎子里歇一會兒。”
白逸點頭道:“也……也好。你練過武的就是不一樣,跑了這么久連大氣也不喘一口。”
蕭玉痕托著白逸的手臂扶著他道:“大人過獎了。”
白逸一下坐在地上搖手道:“不行不行,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你這么厲害,你背我去府衙得了。”
“背……背您去府衙!”
白逸道:“是呀。你看你身子這么棒體力這么好,你再看本官,累成這副模樣了,你忍心再讓我受累呀?我也不是很重,你不背我那就讓我在這兒休息好了再走。”
蕭玉痕沒想到知府大竟然像個無賴一樣賴在地上,只好說道:“大人,小人身子瘦弱怕是背不動大人您,怕把您摔著。讓劉魁背您吧,他身體壯得很,走起來也平穩。”
一個身材強健的大塊頭伸手就要扶白逸上背。
白逸把他手一拍開道:“走開走開,你身上臭得很,熏著我了。蕭護衛,你是護衛首領,又是本城最好的捕頭,你不起個帶頭作用,卻讓下屬們受罪,我看你這個頭兒是當到頭了吧?”
蕭玉痕以為是因為上午時自己沒答應他提出的親事生氣了,要整自己,無可奈何的只有扶起白逸,將他背在背上。
白逸也不客氣,一雙手抱著她的脖子,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背。可憐的蕭玉痕啊,別人故意占她的便宜還不知道,而且還不能拒絕。
蕭玉痕背著知府大人帶著幾個兄弟往知府衙門走。白逸故意喘著大氣吹在她的耳邊,心里可是樂翻了。
蕭玉痕被熱氣吹得直癢癢,想撇開頭避開,又怕知府大人覺得是對他的不敬,只好裝作背不動,故意把知府大人往上提了一下,想借此把知府大人的臉弄開。
沒想到的是知府白逸就是故意如此,她這一動正中了白逸的下懷,干脆就把嘴直接親在她的耳根后了,然后又裝作毫無所覺。
蕭玉痕又急又氣又無奈,只好就這樣一直把他背到了知府衙門。
白逸從她身上跳了下來,拍著她的肩膀道:“蕭護衛果然好體魄,不愧是洛城所有官差之楷模啊!本府決定大大的佳獎你。”
蕭玉痕頓首抱拳道:“大人過獎了,身為官差維護治安理應有一副好的身體。”
白逸又開始像上午那樣故做搖頭晃腦,似在想什么。蕭玉痕又覺得心里不安。
“好,本府決定了,賞蕭護衛兩個小妾。先娶妾,然后等找到意中人了再娶妻。嗯,這個方法很妙很妙嘛。”
白逸似在自言自語。
蕭玉痕見大人老調重彈,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忙道:“大人,我們還是趕快把事情辦好,先去命案現場吧。我去給您端茶,劉魁備轎。”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命案發生在西城一條小街內的焦家米鋪,死者是米鋪的老板名叫焦西旺,報案的是他的妻子王氏。
一名在現場勘驗尸體的仵作向白逸稟報道:“知府大人,尸體已經勘驗完畢。死者姓焦名西旺。尸體被發現時仰面倒在米鋪內墻右角,室內并無打斗痕跡。據死者夫人王氏所說,她早上起來發現尸體時右墻的窗戶是打開的。死者的至命傷是刺入心口的刀傷,傷口長七分,寬約一分,深二寸二分,刀自肋骨間穿過刺穿心臟而死,無中毒跡象,死亡時間推斷為丑時三刻至寅時初刻。這把刀是從死者死上取下來的,發現尸體時胸口正插著這把刀,卡在死者的兩根肋骨之間,經過較驗傷口此為至命兇器。”
白逸接過刀細細看了一下,只不過是一把廚房用來專門切小瓜果用的小刀,尋常隨處可見。把刀遞給蕭玉痕,問仵作還有什么別的線索沒有。
仵作又道:“死者身上別無其它傷痕,只是小腳上有一處淤痕據死者夫人說是與對面泰安米鋪的老板吵價時被米鋪老板踢的。初步推斷死者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人從后面制住,當胸一刀而死。二是被人從后面制住另一人從前面用刀刺入心臟而死。”
白逸想了想問道:“這兩種方法有什么區別?”
仵作道:“若是前者,兇手可能是男性較大。死者身材雖然不算高大,但經常搬動米包有些力氣。兇手若是女子,很難將死者從后面制住的同時再用小刀插入心口那么深,而且是卡在肋骨之間。后者若為兩人行兇,可一人從后面制住死者,另一人可雙手持刀捅入死者心臟,這樣即使是女子也較容易辦到。”
白逸點了點頭道:“很好,沒什么別的了吧。那就把尸體抬到義莊去,仵作你在細細驗過,若有什么情況及時向本官稟報。”
“小人告退。”
仵作行了一禮,隨抬著尸體的人離開了。
白逸看著蕭玉痕問道:“蕭護衛,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