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6章:小母狗的獻身(3)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 发布:09-02 09:53 | 809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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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飛花——啊。」
小君一邊說一邊坐下小肥臀,最後一個「花」字咬得破音,嗲嗲綿綿的。
我也舒服的發出歎息,好一個春潮飛花,把原始快樂的性交說得如此詩意,一進洞,小君就毫不吝嗇潮吹的愛液,四面八法朝我的大雞巴沖刷而來。
「爸爸,好大……以前不敢尿,現在小君會控制了,尿死你,嘻嘻。」
小君摟著我的脖子,踩腳襪裸出的玉足踩在我兩側,張開的白絲美腿像可愛的青蛙一樣上下蹬腿,又有一些狼狽,女騎士套弄大雞巴間胸前的白紗奶蓋和白絲面紗翻飛,微微內嵌的乳頭和那張笑得媚態露骨的小臉春光乍泄……
我們兄妹的結合處饅頭嫩鮑緊夾龜頭,但奈何水無常形,清澈的愛液一股股四濺而出,打到了一旁爬過來觀戰的若若俏臉上,浸濕了她的黑絲面紗。
「水真多。」
若若沒有生氣,雙手撐著下巴趴在我們身旁,泛著緋紅色愛心的眸子看得仔細。
「爸爸就喜歡水多的,是吧?」
小君頗有些得意。
「對!
真是個乖乖的雞巴套子。」
我低吼一聲,上挺公狗腰,愚媽媽真是貼心,知道我每天性愛必不可少還給我的宿舍配了回彈力十足的乳膠床墊。
「雞巴套子……」
小君楞了……
這話簡直就是侮辱物化女性最惡劣的詞,但我知道這麼說能讓她興奮。
「對,小君和若若的身體就是爸爸的雞巴套子——看,套著爸爸的大雞巴多合適啊。」
我壞笑,瞥了一眼若若她也瞳孔地震。
「有膽子你給我媽和姨媽也這麼說。」
若若這個小女王還是保有一絲女王的尊楊的,她紅著臉嗔怪。
我哈哈一笑,抄起小君白絲腿彎,下了床邊走邊操,感受著春潮飛花裏無數水星激流,嫩肉包裹,聽著小君像「懶羊羊」可愛的小孩叫床仙樂,來到沙發上撿起手機,一邊操一邊打開私密檔夾播放了一個錄音。
錄音裏一個喘著粗氣像在幹重活的男音問,「說,是不是我李中翰的雞巴套子?」
「Oh,yeah……fuckmypussyharderandharder,FUCK!」
「說!」
「是……我是寶貝的雞巴套子,是大雞巴套子……操吧,中翰以後你大雞巴硬了,就找媽咪,媽咪去男廁所都快要給你操,再用力,操穿子宮……」
「騷貨!
連懷女兒的器官都拿來給我操!」
「我不是好媽媽……就算凱瑟琳和若若現在再子宮裏……
我也要讓你操進去……
這麼大的雞巴我也想分享給我的寶貝女兒,Ohyeah,YES!」
若若呆若木雞,張大的小嘴嘴角蠕動。
「嘻嘻……薇拉阿姨就騷啦,怪不得若若也這麼騷。」
小君攬著我的脖子自己聳動小肥臀套弄。
我冷笑,立馬又打開另一條音頻,開場同樣的臺詞。
「說,你是不是我李中翰的雞巴套子?」
「不說……嗯嗯嗯……兒子,你慢一點,媽媽的絲襪是巴黎世家的,你個小魔星……」
「少給我打親情牌,怪就怪你把我這個魔星生出來,生出來操你!」
「你看我媽媽多矜持。」
小君面露尷尬,但我一番挺腰抽插又陷入了性愛的歡愉之中。
「別說了……媽媽給你幹子宮……聽話,真大,好厲害,翰兒……
我的親男人。」
「你不說,我就不幹,待會把你操暈死了……
我再幹,讓你享受不到子宮高潮,哈哈。」
「怎麼叫重要嗎?
實質上你不都佔有媽媽了?
小壞蛋,就這麼想聽嗎?
那是懷你和小君的地方啊……」
「是又怎麼樣?
我現在巴不得小君還懷在裏面,操進去讓小君含我的龜頭!」
小君停下了聳動屁股,撅著嘴壞笑,「媽一定會擰你耳朵,打你屁股。」
哪知道姨媽根本不像小君說的那樣矜持,「那就操吧,媽媽是你的大雞巴套子,插進去用你大肉棒子打小君,打她屁股。」
「好圓好大的屁股,媽今天穿這巴黎世家的褲襪和炮友約炮,就是為了好好當炮友的雞巴套子吧?」
「是,是,是……
我是你的大雞巴套子,行了吧,快動,媽想要,你的雞巴套子想要。」
「屁股撅高點,讓老公舒舒服服地操!」
啪的一聲……
我回想著巴黎世家黑絲褲襪裏那朵豐腴如成熟蜜桃的肉瓣,絲襪下嫩肉的觸感……
那彈性十足的嬌挺。
錄音在一片日式AV女優的哀嚎中戛然而止,若若捧腹大笑……
我也樂出了聲,徒留小君一人窘迫地用小鼻子嚶嚀。
「笑什麼笑,林香君也是你的媽。」
「也是我的雞巴套子。」
我親了小君一口,快步到了牆邊把嬌小可人的雙馬尾少女抵在牆上狠操。
「噢,噢,噢,壞爸爸……是你威逼利誘媽媽她才這麼說的。」
「喔?
那你等看看前天媽在無人島上騷成個什麼樣,被哥操得爸爸爸爸地直叫喚,哈哈哈。」
小君辯不贏我了,只能咬這我的肩膀,緊扣踩腳白絲下的玉趾,出具肥美的大腿疊著和美胯成了我操弄緩衝的肉墊子。
「若若,來舔爸爸的睾丸。」
母上大人們就是後宮的明燈,也是所有美嬌娘們在工作和生活的楷模,是偶像,偶像如此塌房,心底那份矜持和淑女情節也徹底崩塌,熟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熟透的女人對性事放開的模樣和妓女無異……
這也是兩位美少女要學習的。
操女人分兩種,一種是情人間充滿柔情蜜意地操法,一種則是野蠻佔有的征服似操法,第一種需要女人動情上頭後甜甜蜜蜜,但第二種不需要,沒有女人能抵擋我亮劍後勾引出的情欲。
若若沒有抱怨,在我身後扶著我因操屄隆起的大腿肌肉,小舌頭追逐著活塞運動擺動的睾丸,大雞巴和饅頭小肥屄結合出不斷有清澈的愛液,被厚實的龜頭溝帶出四濺。
她也全然不顧,一邊吃一邊還在我胯下發出讚歎「操得好美,操得好有力」,徹徹底底淪為了陽具崇拜的信徒。
「爸爸……小君的好爸爸,小君是不是爸爸的乖女兒,乖母狗,嗯嗯,爸爸。」
小君的叫床聲嬌嗲宛轉,每當龜頭衝破道道水幕頂在她嘟起的子宮小嘴上,哀怨地惹我心生憐憫。
「小君最乖了,來把子宮口打開一點,用你最厲害的水珠噴爸爸的大雞巴頭子。」
我哄小君的腔調溫柔,她從小到大都是被我捧在手心寶貝,一有不順心我都如此哄她,換做年少……
我哪能預料到有這麼一天……
這種愛憐寶貝親妹妹的語氣被我用來哄她張開子宮口,讓她取悅我的陽具。
「不嘛……一打開小母狗的命就給爸爸了,爸爸肯定會插進去,沖啊殺啊,小君吃不消。」
依偎在我懷裏挨操的小君軟成了一灘春泥,雙馬尾青絲飄蕩,眸子裏的非紫色愛心光芒越來越強,讓她清純可愛的大眼睛癡癡地。
「別怕,爸爸保證不插進去,只是在外面蹭蹭。」
我簡直人面獸心,心中哪有那番定力,美嬌娘們的名器除開各有千秋的絕殺特徵,每個人的子宮頸和子宮口都是銷魂蕩魄的妖精嘴兒,更何況我也沒辦法客服男人與生俱來想要播種的天性。
「啊啊啊……那爸爸拉鉤……」
小君抱緊我的脖子,玲瓏嬌軀只掛「一絲」的細碎的金鏈碰撞清脆,白絲面紗下小嘴張大大口大口的呼吸,柔軟的G罩杯水滴大奶子翻飛出不帶重複的形狀,被操成這樣我的小母狗還不忘配合「爸爸」我,小肥臀配合著我操弄打起對攻。
若若起身踮起腳尖,扶著我的肩膀,黑絲面紗下媚笑的小貓嘴在耳邊吹氣,「插進去,爸爸你把小君操暈,若若就給你舔屁眼。」
我專注著懷中溫潤如玉的飛機杯,咬牙強忍名器肉壁上吹潮的水柱,騰出一只手捏住若若的香腮,「小母狗,你敢和爸爸講條件?
信不信爸爸待會兩根大雞巴,肉瘤子加電擊操得小母狗下不了床?」
黑絲面紗下若若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那只發情的櫻花粉小蛇在朦朧的黑紗下給我表演起豔舞,繞著小嘴嫵媚畫圈……
我在試探小女王的底線,現在我發現這妮子只要動情起來就沒有底線。
半朧輕紗讓若若讓雙有著緋色愛心的湛藍眸子在小臉蛋上成為聚光下的主角,仙氣飄飄,美得不可方物,然而小仙女的眼睛卻偷瞥我和小君性器結合處的激烈戰況。
「人家只是條小母狗,爸爸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呢。」
若若扶著我的肩來到我身後,G罩杯奶子貼著我肌肉隆起的後背下滑,小手掰開了我的屁股。
我愈發享受美嬌娘們無微不至的獨龍鑽了,若若先是充滿儀式感地在屁眼周圍畫圈,接著濡濕滑嫩的小舌頭慢慢鑽進屁眼,靈活地按壓我前列腺的位置,酥麻脹酸,好不舒服,沉魚落雁的仙子臉蛋徹底埋進男人的屁股裏卑微侍奉,讓我好不得意。
「爸爸,君君的小香屄要被操爛了,溫柔點……嗚嗚嗚——」小君被我操哭了,伸出小舌頭頂起白絲面紗索吻。
「爸爸只有吻是溫柔的。」
我低頭含住白紗下的小粉舌,含進嘴裏瘋狂嗦吮,懷抱肉乎乎的小美女舞娘,大雞巴絲毫沒有放鬆抽插,名器媚穴中水流激蕩,白絲小母狗哭腔嚶嚀,獨龍侍奉中的黑絲小母狗妖豔的吮吸聲……
我把持不住精關,一股腦射了出來。
精液隔著空氣避孕套燙到了小君嬌嫩的花蕊,子宮口大開……
我抓穩時機,死死抱住小君,大雞巴全根插入子宮,感受狹小宮室裏狂風驟雨的水柱沖刷,敏感的龜頭能感受到每一顆彈跳在子宮裏飛濺的水星子。
我像一頭雄獅低吼,若若也偷襲我的前列腺G點,一雙巧手按摩睾丸,下半身的快感被我在同一時間轟炸我的全身百骸,托著小君蜜桃臀的大手酥軟無力,只能把她放到胯下。
被精液燙得微微失去塑性的空氣避孕套緩緩從大雞巴上滑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胯下小母狗的小腦袋上。
蒙著白麵紗的小舞娘母狗仰望著那根依然堅硬的大雞巴,桃花大眼裏的愛心亮得妖豔嫵媚,濕漉漉的避孕套貼著她的小臉蛋,精液粘稠,慢慢滴落,小母狗不知廉恥地伸出舌頭去迎接,張開的小嘴嬌憨癡迷地讚歎,「爸爸的雞巴好大……」
我享受著身後小仙女攪弄屁眼深處的毒龍鑽,雙手扶牆,餘下的精液一點一點射在胯下的小母狗秀發上。
「這下不說是牛牛了?」
我壞笑。
大概是囚鳳鎖顯了神威,小君騷浪如小娼妓,隔著白麵紗迎接精液的小嘴笑得媚出了水,「是大雞巴,大肉屌,連媽媽都吃不消的大雞巴,帶給大家幸福快樂的大雞巴……」
小君嗲嗲的天然夾子音甜得我龍心大悅,屄屌雞巴操這些下三濫的髒話從她嘴裏裹著蜜一樣,粗暴地抓起身後還在舔屁眼的若若,擒住她的頭髮把她按在胯下……
小母狗看見二十五公分粗長上掛著的精漿就懂了主人的心思,吐出香舌漫遊在不停勃起怒的大雞巴上,溫柔地擦拭著每一根血管上掛著的白花花精液,清理乾淨還不忘含住龜頭吮吸馬眼,把尿道裏的精液一道打包帶進肚子。
「不准吃獨食!」
我捏住小君的下巴不讓這只貪吃的小母狗咽下精液,「分給你的好姐妹一半。」
健美胯下的美景春色無邊,高貴的小女王氣質冷豔卻媚眼如絲地舔舐大雞巴上微微凝固的精液,另一旁甜美可人的小公主張大嘴巴絲毫不敢怠慢一滴流進她小嘴的白濁。
「真乖,吃的真乾淨,去喝爸爸的精液吧。」
我滿意點頭,換做以往哪敢用這種訓狗的口氣命令小女王,囚鳳鎖真是個好東西。
牽著兩條玫瑰金狗鏈,大馬金刀地坐在床尾……
我欣賞著兩條小母狗和諧地分享精液,小君張開小嘴乖乖地含糊說了一聲,「喏。」
若若便掀開面紗,捧著她的小臉,靈活的小舌頭一點點鉤舀著白色池塘裏的美味,不爭不搶溫馨又淫蕩。
「真乖,爸爸的精液好吃嗎?」
我微笑。
「好吃。」
兩位小美女嬌滴滴地異口同聲,小舌頭慵懶地掛走唇邊的白濁。
我輕輕拽了拽狗鏈,兩位小仙女舞娘便自覺地四腳著地爬到我胯下,一人抱著我一只大腿,G罩杯的白奶子夾著我的小腿肌肉按摩,兩雙早已不再清澈的大眼睛裏媚豔的水霧朦朧,盯著不停展示雄風搖晃的大雞巴癡癡微笑。
「真是體貼爸爸的小母狗。」
我仰頭歎息,二十五公分的粗壯雖沒被撫弄,但在小美女們露骨的媚眼下仿佛被春風做成的小屄溫柔套弄。
「爸爸,需要帶套,還是享用我們倆姐妹的嘴巴?」
若若望著我胯下的陽物叫爸爸。
我默不作聲地從床上拿起拿一疊避孕套,「還剩九個?
不夠用啊,待會爸爸無套操你們,要射的時候就拔出來喂你們這張小嘴。」
伸出我的大手,用拇指刮了一下兩位小美女的粉唇,然後撕開一個避孕套放再小君的嘴裏,叼著避孕套的小君就像吮吸奶嘴一樣可愛乖巧,任由我按壓她的小腦袋,把大雞巴全根送進深喉……
那張傾國傾城的仙女臉蛋成了給我雞巴套避孕套的工具。
「都去沙發上把小香屄掰開,爸爸要打第二炮了,小母狗要爬著過去。」
我的語言粗俗的毫不顧忌,全都歸功於囚鳳鎖讓兩位母上大人們的掌上明珠變成癡癡的淫娃。
連心高氣傲的若若也完全淪陷再了情欲之中,兩只小母狗乖乖四腳著地,一邊說著悄悄話一邊扭動蜜桃翹臀爬向沙發,每爬出一步,栓住她們天鵝頸的狗鏈都溫柔拉扯我那如套上鎖精環的龜頭。
「待會該我,小君你等下一發。」
「那你一定要讓哥……爸爸射出來,不然他一上來就沖啊殺啊……
我受不了。」
若若壞笑,忽然伸出葇荑像握保齡球一樣順著小君蜜桃臀瓣的弧度,纖纖玉指扣進小君濕漉漉泛著水光的白虎饅頭小屄,「你水這麼多怕什麼?」
小君撅起小嘴嚶嚀,她回以報復,玉蔥般的纖細葇荑扣起若若的鬱金香花瓣的小屄,房間安靜,少女們互相慰穴的小手較勁似的越扣越快,水聲潺潺,微弱地嬌啼勾得我心花怒放。
「爸爸……
我在給您探路,若若的小騷屄還很有活力哦,待會要狠操,用力操,啪啪啪啪啪的操。」
小君慰穴的小手嫺熟,中指和無名指插入,食指和小拇指貼著若若鬱金香肉瓣的週邊按壓。
「爸爸,小君的子宮口已經閉合了,它好騷啊還在夾人家的手指,對爸爸的大雞巴以外的東西都這麼騷,一定要好好懲罰。」
若若咬著最初加快了扣挖小水屄名器的幅度。
兩朵蜜桃翹臀高高撅起,大大方方展示著臀瓣夾著的白虎小屄,粉粉嫩,白裏透著蒂凡尼粉色的光澤,純潔地就像初生的嬰兒,肉眼可見的吹彈可破。
我再也忍不住兩位小妖精的魅惑,紫色經脈和藍色經脈齊發,勃起的二十五公分大雞巴上肉瘤和紫色電弧乍現,「今晚爸爸不把你們操爛,就不姓李!」
絕世兇器出籠,嚇得倆小母狗香肩微顫,輕紗下的小嘴張大,表情驚慌失措只有那眸子裏的愛心參雜著饑渴。
「爸爸這種操法,怕一進去就繞過若若高潮了……」
小君倒吸一口涼氣,小腦袋懼怕又興奮地顫抖,中東舞娘的純金頭飾響聲細碎。
我哈哈一笑,套弄起大雞巴賣弄巨根的威武,「爸爸這種操法不好嗎?」
若若點頭如搗蒜,一張生人勿進的高冷女王小臉蛋諂媚地就像街上拉客的妓女,「當然好了,小母狗若若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那就求爸爸。」
我握住大雞巴輕輕扇起若若的耳光,龜頭劃弄著黑絲面紗,一抹神秘的女王黑下若若伸出小香舌追逐龜頭……
我在島上也這麼戲耍正牌的黑女王大人,就連她也抵不過誘惑乖乖當起母狗,何況若若。
「爸爸求您了,操若若吧,你看流了好多水,若若的小騷屄需要爸爸的大雞巴。」
若若湛藍的眸子裏愛心佔據的愈來愈大,她主動躺在地毯上,一雙黑絲小長腿張開,高高抬起……
少女嬌軀柔韌,黑絲踩腳襪的美腿疊在香肩上絲毫不費力氣,繞過腿彎固定美腿的小手掰開恥阜,蒂芙尼粉色的小屄蠕動如泣如訴,仿佛在哀求爸爸進來操。
「是不是欠操了?」
我對SM遊戲簡直上癮,能讓平時高冷的小女王如此卑微求操……
我的征服欲大為滿足。
「是的,欠爸爸狠狠操。」
若若微笑,看見我緩緩降下的大雞巴,抬搞蜜桃臀的朝天洞玩起了花,張開時露出裏頭千條蚯蚓狀的細媚肉,水光嫩滑間蠕動提前給夾大雞巴熱身。
小君買來壓制避孕套的磨具是市面上常用的尺寸,所以即便是鸞膠煉製的避孕套,都不能完美契合我這根二十五公分巨物,套子只能戴上一半,但這更能凸顯大雞巴的陽剛之威,美嬌娘們很喜歡。
根本不需要我動手,一邊讚歎「爸爸的大雞巴真大」的小君就主動壓下我的大雞巴對準若若鬱金香花瓣的美屄縫,另一只小手在我腹肌上撫摸揩著我的油。
「爸爸,操小母狗不需要客氣噢。」
小君抬起媚眼甜甜一笑。
「爸爸不打算客氣。」
我俯下身,雙手按住若若的黑絲小腿肚,若若饑渴難耐的小騷屄已經嘬住了我的龜頭,公狗腰狠狠砸下,戴著粉色戰衣的大陽具全根進入少女嬌小的身體,厚實的龜頭溝劃過一道道一圈圈吮吸著的媚肉,爽得我低吼。
「謝謝爸爸操我,謝謝爸爸的大雞巴……」
若若仰頭只看見瓜子臉下頜上小香舌像像要逃命的小水蛇起舞。
難得有機會不那麼憐香惜玉的操若若……
我的大手扶穩挨操的蜜桃翹臀,播種打樁體位用起了操母上大人們的力度,二十五公分大雞巴抬出,狠狠砸下……
少女白虎小美屄裏千嬌百媚的腔肉我毫不憐惜,狼牙棒子上的肉瘤裹挾著電弧燒殺姦淫,重重地撞擊子宮口,結實健美的公狗呀砸得若若抬起的小蜜桃翹臀像一只挨打的桃子皮球。
「嗚嗚嗚嗚嗚……這就是媽媽被操的感覺……爸爸用力操,操死你的小母狗,操爛你的小母狗,別把我當人操,若若就是個雞巴套子,就是個飛機杯,嗯嗯嗯……」
若若箍在我後腰的踩腳襪玉足緊繃,玉趾翹著足弓那般優雅的弧度,名器小屄裏的媚肉也擰成麻花似的螺紋。
「有這個覺悟很好,爸爸也會把若若當雞巴套子好好使用。」
我咬牙打樁。
剛剛被我操到高潮的小君饞得發愣了一會,看著公狗腰帶著大雞巴兇猛打樁,她也不甘寂寞,掰開我的屁股給我舔。
真不理解為什麼美嬌娘為什麼對毒龍鑽上癮……
我抱著若若的小屁股操了多久……
我身後的小君就舔了多久,適應了前列腺馬殺雞的快感……
我打樁起來更加兇狠,若若子宮口都被我操開了我都還保持著高頻率的衝刺,直到舒舒服服地在一圈圈媚肉和子宮頸的包夾下射出來。
抬起屁股,若若名器裏的媚肉早已沒了活力挽留大雞巴的抽出,厚實的龜頭溝掛著避孕套扯了出來,一顆脹鼓鼓沉甸甸的精液水球吊在大雞巴上搖晃。
「把套子給爸爸取下來。」
我喘著粗氣,雙手撐在若若螓首邊,小妮子被我一頓暴操撐了春泥,黑絲美腿搭在我箭頭,絲襪緻密的觸感摩擦著我的胸肌,美目翻撐了滑稽狼狽的鬥雞眼,小舌頭無力地耷拉在粉唇邊。
「好的爸爸。」
小君胸口的一對大白饅頭奶子起伏,一邊在我屁股下吻著睾丸,一邊溫柔地取下避孕套。
我玩心大起,轉身捏著小君的下巴,掀開白絲面紗,搶過避孕套,把裏頭半個馬克杯的白花花精液往她小嘴裏灌。
「謝謝爸爸款待。」
被我如此粗暴對待,小君卻笑得很甜,歪著小腦袋美目笑撐了月牙。
我伸手摸了摸小君私處,鴨子坐著的小君陰阜肥嘟嘟的飽滿。
「下麵這張小嘴是不是也餓了?」
「是欠操了,欠爸爸的大雞巴操喔。」
小君舔著小嘴上的精液,和若若屁股對著屁股,躺了下去,擺出了和她小母狗姐妹同樣的挨操體位。
「真是個乖雞巴套子。」
我今晚嘴裏吐出作賤女性的話比我一年說的還要多,如此放浪形骸讓把女人踩在腳下讓我全身熱血沸騰。
在大快朵頤了若若的白虎名器後,截然不同的水簾洞讓我又有了新鮮感,抱著消肥臀瘋狂夯操,小君貼著我的耳朵一個勁地甜甜恭維大雞巴如何能操,如何威武……
我又射了一發。
下半夜兩位小美女適應了放肆做愛的快感,雙劍合璧,兩朵臀肉蛋子弧度飽滿的蜜桃上下交疊,兩朵快感截然不同的小香屄做起了廝磨陰蒂的鄰居,黑絲和白絲踩腳襪的美腿如展翅的俏蝴蝶,兩姐妹合體撐了一個特供我泄欲的人肉機器……
我站在床尾,上面拿萬條蚯蚓蜜屄操了,又拔出嘗嘗小君洗車場的饅頭屄,好不快活。
扯下射滿精液的避孕套……
我隨手系好,扔在床上,還沒過癮的大雞巴被插進兩位小仙女交合小肚子間,大雞巴頂弄兩顆嬌嫩的花蕊陰蒂,穿過一黑一白的淫紋,少女柔軟的小腹夾成了肉穴給我玩樂。
「爸爸還這麼硬呢……好厲害……
這麼大的雞巴貼在肚子上,燙燙的,居然能進這麼深。」
小君氣若遊絲,換到上方的她小屄被我幹漏了,淫水滋養潤滑著大雞巴W素股的操弄。
「依琳姐說過……
我們之所以不耐操,就是因為爸爸把子宮頂進了肚子……真就印證了那個雞巴套子的話了……」
若若捧著小君的肥臀褻玩。
我聽著兩位可愛的妹妹交流性愛知識,痛痛快快地又射了出來……
這次沒又避孕套,精液在兩位小美女們的小腹間噴湧,力道很大射到了她們的下巴上,兩位小美女也張開小嘴迎接。
跳上床……
我的大手擒住兩只小母狗的螓首,讓她們自覺地清潔口交,一黑一白絲綢面紗搭在依然堅挺的巨物上,面紗下兩條小舌頭殷勤遊弋,舔舐精液。
大雞巴被兩只小母狗做了一個口水SPA……
我還不滿足,依次插進她們的喉嚨爽了兩下,還抬起大長腿踩著床頭,露出屁眼讓小母狗們毒龍鑽了一會……
這才坐在枕頭上賞賜小母狗們中場休息。
「對了,哥。」
小君從可愛的鴨子坐驚起,剛剛沒囚鳳鎖被我取下,小君和若若再也不一口一個爸爸長爸爸短,小腦袋瓜清醒了說話也又了靈性。
小君從行李箱裏翻出了兩長條紙,興匆匆地跳上床盤腿坐在我身邊,「這個刻度尺一次性紋身是我網購的。」
若若依偎在我懷裏……
我倆就看著小君表演,她躺下身,不一會兒就在小肚子上貼好了一次性紋身……
那是一個刻度尺,尺子開端從陰阜的蜜穴處一直延申到了肚臍上方,每一段都有一行小字,分別是「廢物小屌子也想操我?」
「平均尺寸,呵呵。」
「hum……勉強能用。」
「親愛的,老公。」
「爸爸主人,操死我。」
我撲哧一笑,若若也拿起紋身躺在小君身邊,貼好刻度尺……
我壞笑著把依然勃起的大雞巴貼在她們的白皙的小腹上,很明顯,「爸爸主人」的稱呼已經不能容下二十五公分的粗長了,超過的半顆龜頭遮住了刻度尺盡頭的愛心。
「真厲害……都捅到心窩裏去了。」
若若咬著小嘴感歎。
「這該叫哥什麼啊?」
我享受著小美女們的仰視。
「叫爺爺?
叫祖宗?」
小君抿嘴俏皮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