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5章、羞於啟齒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 发布:05-17 14:12 | 246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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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薇拉整夜斷斷續續的做愛,直到淩晨四點,她便起身離開了。
望著她的背影我欣賞著她穿上丁字蕾絲內褲的優雅姿態,強韌的大白虎並不像若若和凱瑟琳那樣,被肏幹一兩個小時就閉合不起來,鼓起兩瓣的白嫩陰戶,只是微微吐出了一線粉紅的陰唇。
待到她穿戴整齊,我很難想像她的私處裏頭夾了我數以萬計的子孫根,一滴不漏。
不用言語,薇拉姐此次來的目的肯定也是為了懷孕,她正在排卵期,卻沒有主動讓我戴套,再加上她正在練功的閉關期,肯定是不會吃避孕藥的。
“回去了,你不好取現金,先拿著當生活費。”
薇拉掩嘴偷笑,一身霓虹色的亮片包臀短裙,腳踩紅底黑漆皮的高跟鞋就像一個剛趕完夜場的女王,她從坤包裏摸出一捆百元大鈔扔給我,“這感覺還真不耐,像找鴨子,咯咯——”
“好咧,乾媽慢走,下次再來記得點我啊。”
我笑嘻嘻地配合著她開玩笑。
第二天我把自己和玲玲鎖在辦公室,開始研究趙鶴給我卷宗。
裏頭的情報乾貨比我私自調查銀行流水詳實多了。
雖然都不能指明李元寬的犯罪事實……
但他的社會關係裏親密的人如何替他當“人頭”一目了然。
只要順著脈絡查下去,肯定能查出李元寬的馬腳。
我把腳翹在辦公桌上,閉目苦思起下一步棋的落子……
但卻被敲門聲打斷了思路。
“哪位?”
葛玲玲起身。
“玲玲姐,是我,淑梅。”
門外的馬淑梅回應帶著哭腔。
我正打算擺手讓玲玲姐打發走她……
但玲玲把門打開了。
馬淑梅雙眼紅腫,淚痕花掉了她的假眉,狼狽極了。
“怎麼了淑梅?先坐。”
玲玲姐把馬淑梅扶到沙發上,跑著小碎步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玲玲姐……李科長。”
馬淑梅突然跪在了我們面前。
“有什麼話好好說,快起來,你當我是封建時代的青天老爺嗎?”
我連忙扶起馬淑梅。
“您不答應幫我,我就不起來。”
“你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我話還沒說完玲玲姐就瞪了我一眼,“行行行,我答應幫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是家裏急著用錢?”
“不是……不是,科長,我不缺錢,是……”
馬淑梅的話如鯁在喉,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她咬著牙從褲兜裏摸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
信封已被拆過,裏面的信紙看上去很高檔,我拿出信紙低聲念了出來:
親愛的馬淑梅:
恭喜您被選為水晶宮侍應,請在明晚十一點準時到水晶宮報導。
如果遲到或缺席,後果自負。
“水晶宮是什麼餐廳嗎?”
我撓了撓頭。
馬淑梅深吸了一口氣,搖頭喃喃地回答,“不是的,水晶宮就是秀水莊園的娛樂會所……”
我猛地一驚,秀水莊園就是謝東國經營的那家莊園……
而裏頭的娛樂會所我早已領教過了,活脫脫的一個淫窟。
葛大美人抓過信紙撕成碎片,“你不去不就行了?難道是你借了高利貸?”
“不是高利貸……”
馬淑梅低下頭,話到了嘴邊又下咽,她鼓起勇氣喝下一整杯水後,才繼續說,“兩個月前我和我的未婚夫到縣裏的溫泉小鎮休假,在一家民宿裏落腳,那天晚上……”
馬淑梅羞於啟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從她嘴裏蹦出來,聽得我怒火中燒。
她在和未婚夫休假的時候被人下了迷藥,醒來後,一幫蒙面雜碎用生命威脅當著她未婚夫的面輪奸了她,並連續折磨了他們一整個星期。
馬淑梅本以為自己和未婚夫會被人口販子處理,心理和生理完全屈服了那幫雜碎,他們兩人像圈養的牲口一般服侍了那幫人一周,也被那幫雜碎拍下了要命的證據。
如果公開馬淑梅和她的未婚夫在景源縣,或是整個上寧都將淪為被人恥笑的淫蕩小丑,工作丟掉不說,更無臉面對家人和朋友。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想過報警……
但是……但是,他們說一報警,就公佈那些錄影。”
馬淑梅的肩膀在顫抖,“前段時間我的一位好閨蜜,她因為高利貸被拍了裸照,她也被那個水晶宮的人找上門了……她選擇了報警……
但警方一直查不出任何證據,她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她說,那幫在水晶宮消費的人給她的報酬夠她掙十年,完全屈服了,李科長,我也怕我會那樣……我不想。”
我答應馬淑梅一定想辦法,送走了她後,我氣不一處來,一腳踹翻了垃圾桶,“這個胡弘厚不除,天理難容!”
“視頻這種數碼資料能複製一千份一萬份,還是讓淑梅報警,長痛不如短痛,跟那幫傢伙魚死網破?”
我搖頭,不自覺地在葛大美人身邊踱步,“這醜事傳揚出去,馬淑梅就純粹就社會性死亡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生搞不好要尋短見。”
“我倒有個主意。”
玲玲姐抓住我的手腕,“你去跟胡弘厚講明白,馬淑梅是你女朋友,讓他放淑梅一馬,他可是很想拉攏你的。”
“這個主意到是不錯,我這就去約這個老雜碎。”
午餐之際,在縣委的大食堂裏,我來到了胡弘厚“私人用餐”包間門前,他的司機兼助手在門口攔住了我。
“我有事想找胡書記談談。”
我暗罵胡弘厚官僚,在公家食堂私自設置自己的包間,更有傳聞,這傢伙在縣委的辦公樓裏還有一個專屬他自己的私人廁所,廁所門口有著指紋鎖,只有他和保潔工人能進去。
“胡書記昨晚加班,已經很累了,請不要打擾他單獨用餐。”
我感覺到了這個傢伙身體裏浮出的真氣,應該是個外家拳練家子。
“是誰啊?”
門裏面傳來胡弘厚懶洋洋的聲音。
“胡書記,是我,李中翰。”
“讓李科長進來——不是給你們講過了嗎?食堂是大家公共用餐的場所,不要搞特殊!”
胡弘厚猛地推開門,對著那大高個司機一頓訓斥。
我擠開高個司機,笑盈盈地鑽進包間,在胡弘厚熱氣的招呼下坐到了他的身邊。
“中翰,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趙書記在工作上跟你有什麼分歧啊?”
胡弘厚把筷子整齊的擺在筷枕上。
包間裏的圓餐桌很大,電動轉盤上緩緩轉動著各式不屬於“大鍋飯”的菜肴。
“領導,這個時候都是休息時間了,中翰怎麼可能找您聊工作,在打擾您啊,其實……”
我佯裝羞於啟齒。
“說,不是工作上,那就是私事,我也很關心我們縣下一代幹部的生活,跟我聊聊。”
“其實,我想約書記一起去打高爾夫,來景源縣這麼多天了,一直沒打球,手癢癢。”
胡弘厚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一聽就明白“高爾夫”的含義,只有秀水莊園有高爾夫球場。
“上次讓你打你臨陣怯場了。
這次確定準備充分啊?”
胡弘厚笑著拍起我的肩膀,上一次我用自己“不舉”渾水摸魚,他很得意,是男人的得意,卻不知我實際的“資本”比他強上萬倍。
“吃了點藥,病就好了,這不老婆剛好要回娘家嗎……”
“那就約好了。
這次可別放我鴿子。”
胡弘厚指著我晃起手指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