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官太太上任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 发布:05-17 14:01 | 388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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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美嬌娘中,葛玲玲是最難伺候的。
她從小就嬌生慣養,和何鐵軍政治聯姻後又過著富貴的官太太生活,車子行出五十裏地就開始鬧要停下來休息。
“老公——”玲玲姐攬我的胳膊撒嬌,“景源縣還有多遠啊,坐車都頭昏腦漲了,你也不晚上走,大清早趕集嘛?”
被一個大我一輪的豔婦撒嬌,我實在無可奈何,我又享受這種熱戀才有的甜蜜,又尷尬於街邊行人投來的豔羨目光。
“嘿,你看老妻少夫,你看看,正好床上搭配幹活不累,你看他老婆滋潤得好年輕。”
一個停在路邊的的哥小聲跟他的乘客攀談,他們的聲音逃不過我敏銳的聽覺。
“也大不了多少吧,姐弟戀。”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女人有味道,看著就是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小夥子這個時候年富力強的時候,嘿嘿。”
我懶得理那幫嘴賤的路人,攬著玲玲姐的腰,拍了拍她的屁股,“大小姐,您都知道什麼叫趕集啊,昨晚不是你說的要在山莊睡一晚的嗎?到了就好了。”
“看樣子就要擦槍走火了。”
路人大笑。
我被路人的言語擾得心煩意亂,大吼,“關你屁事。”
請了半天假,我把玲玲姐安排到了電力公司的宿舍,收拾完畢才帶著她去紀委報導。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葛玲玲,也是我們稽查科的秘書。”
我轉身和趙水根冬梅一起打量起葛玲玲姐。
她換上了一套職業裝,黑色的及套裙膝裙,腳踩一雙沒有任何修飾的半高跟皮鞋,藍白條紋的襯衫裹著脹鼓鼓的胸部,普普通通的職業裝被她傳出了旗袍的典雅韻味。
玲玲姐那柔順的咖啡色長髮在腦後盤著一圈辮子挽住髮髻,鵝蛋臉上飽含媚態的桃花眼微微露出下方眼白,把高高在上的貴婦氣質拿捏地死死的。
“嫂子太漂亮了!”
趙水根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了半天,“像個明星,像胡靜!對,像成熟版的胡靜。”
“嫂子可比胡靜漂亮多了,李科長好福氣啊。”
冬梅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趙水根。
“這到是實話。”
我笑著附和。
“以後多多關照,咱們在單位也別嫂子長嫂子短了,影響不好,我比你們大,叫姐姐就行。”
葛玲玲攏了攏耳鬢的秀發,掩嘴莞爾一笑,落落大方,一口京腔帶著皇城根兒上的自信。
忽然辦公室的門打開了,趙鶴挺著將軍肚走了進來。
“中翰。
這是弟妹吧,幸會幸會,歡迎歡迎,以後咱們就是自家人了。”
“玲玲,這位就是我常常給你念叨的趙書記,咱們的好領導。”
我見趙鶴擒起葛玲玲的手,很是不滿。
“您就是趙書記啊,久仰久仰,感謝您對中翰的栽培,中翰經常說起您呢,我也能您這樣的好領導手下工作真是太好了。”
葛玲玲陪上笑臉。
我大老婆何許人也,一顰一笑都是官場禮儀,直接灌得趙鶴摸起後腦勺傻笑。
待到送走趙鶴,我便領著玲玲姐進了我的辦公室,她的手放在小腹前像空姐一樣在辦公室裏踱步。
“怎麼樣?以後這就是咱兩的辦公室了。”
我微微勾起嘴角,露出意味聲長的壞笑。
玲玲柔柔地伸手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死相,我可給你說啊,上班就老老實實上班,別想些花花腸子,吃著皇糧要做正事。”
玲玲姐收起笑臉,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又找了個媽,她有姨媽那種嚴厲型母愛,她的妹妹則是薇拉那種沒心沒肺的母愛。
我從挎包裏掏出從總參那配給的聲波遮罩器。
突然腦子裏起了玩惡作劇的“歹心”。
“我要和葛玲玲做愛!就在辦公室!”
我突然張開嘴大喊,嚇得葛玲玲瞪大桃花眼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瘋啦!”
我被玲玲姐逗樂了,捂著肚子一屁股坐上沙發,“傻大姐,我有這個。
只要這個一啟動,叫破喉嚨外邊都聽不見,怎麼樣?黑科技。”
“嚇死我了。”
玲玲姐拍著胸脯坐在我身邊,“我就說你,怎麼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姐,老婆。”
我仰頭枕在她那肉感丰韻的肉絲大腿上,“咱們可是姐弟戀,搞清楚定位。”
“去死。”
葛玲玲的纖纖玉手張開修長的柔荑整理起我的頭髮,她抬頭望著辦公室的程設出神,“這間辦公室讓我想起何鐵軍了,他步入政壇的時候也是這麼小小的一間辦公室。”
我佯裝不樂意聽,“好好的提那個敗類幹什麼?”
“雖然我對他沒有感情,也只是名義夫妻……
但說句公道話,他最開始也不是敗類,相反,還兢兢業業,是個好官。”
玲玲晴姐扶起的腦袋,“你不要像他一樣,被亂七八糟的誘惑污染了,官場是個大染缸。”
我用力拍起沙發,學著京片兒,“誘惑?我還能被什麼玩意兒誘惑咯?您這不開國際玩笑嘛,您這不?您照照鏡子,在看看咱家落得萬貫家產。”
玲玲姐被我逗得掩嘴嬌笑,螓首微蕩翻起帶著媚意的小白眼,“也是大家都著了你的道,你才能娶那麼多老婆。”
“什麼叫著了我的道?我不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嗎?何鐵軍那是德不配位,心氣高誤入歧途,你要相信你老公我。”
我輕輕把葛玲玲摟進懷裏,幸福得思緒也飄到了空中,沒了著落,“老婆,我感覺咱們好像一對普通的公務員夫妻呢,每天上班下班,粗茶淡飯,平平淡淡的也很幸福。”
“是啊,去年你追我的時候還是個霸道總裁。
現在又是個小公務員,好奇妙,好像體驗了兩種人生,來景源縣的時候我就這麼想……”
葛玲玲突然面對我,“中翰,你知不知道,何鐵軍阻止我和你交往的時候,我曾經幾次偷偷拋出來,和你約會,那個時候。
就像灰姑娘故事裏一樣。”
我伸出一根手指說,“我和玲玲姐交往兩個月就開始開房愛愛了,那老烏龜不會戴了綠帽都不知道。”
葛玲玲又羞又笑,“什麼綠帽不綠帽的,我法理上沒跟她登記結婚,也沒跟他上過床,只是形式,怎麼能叫戴綠帽?我現在跑去偷人,才是給你戴綠帽。”
“你敢!”
我佯裝生氣。
“得了,和你開玩笑,看你蹬鼻子上臉的,趕緊的上班了,快給我佈置任務吧,領導。”
“您才是我領導。”
我心裏甜滋滋的,和玲玲姐調情就如老夫老妻,隔著一層紗。
我把自己的打算一股腦告訴了葛玲玲,她日常並不需要參與瑣碎的文書工作,冬梅可以供給她調遣……
所以我計畫把她的重點工作放在查閱卷宗和打聽景源縣官場的“開源情報”上,爭取一些表層情報上得到胡宏厚的小團體的動向。
到了晚上,我和葛大美人簡簡單單地吃過晚餐,擁著葛大美人看著電視,把她哄睡著後,便換上一身黑的連體緊身戰鬥服,在夜色的掩護下來到了縣招待所,王澤德被雙規的地方。
翻過圍牆,穿過停車場,不費吹灰之力地用輕功在招待所賓館的空調外機上輾轉騰挪,小心翼翼地扒在雙規室的窗外。
隔著一層防審訊對象自殺的防盜柵欄,我打量雙規室,王澤德坐在椅子上酣睡,天花板角的監控攝像頭來回變換擺頭掃視著房間。
我正準備小聲喚醒王澤德,樓下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輪胎摩擦地面的焦臭味穿入我的鼻子。
招待所正門門廊上,一輛麵包車停下車,車子裏走出了三五個穿著背心的壯漢,氣勢洶洶地沖進了大堂。
直覺告訴我,這幫人是來找王澤德的……
於是我按兵不動,悄悄地潛伏在窗外的空調外機上,豎起耳朵。
不一會,一陣急促的腳步從樓裏傳來,房門也被狠狠推開。
“你就是王澤德?快跟我來,船票已經備好了。”
一個男人說。
“你們是……”
“別他媽廢話!明天把你移交檢察院,你就等死吧!”
我聽明白了,這幫人就是胡弘厚的爪牙,胡弘厚和趙鶴根本就沒打算乖乖交出王澤德,他手上畢竟有五個億的資金呢。
“他們安排我去哪個國家?以後還能回來嗎?”
“肏!你媽,你不走是吧?兄弟們動手!”
我必須阻止王澤德出逃,於公他私吞了五個億的國有資金,於私王澤德出逃後,我後續的計畫將全盤打亂。
於是我起身一腳踹開防盜柵欄,一溜煙鑽到房間的暗處。
屋子裏的人都被嚇了一跳,我身法詭異他們眼一花我就消失了。
就在那幫人想靠近窗口的時候,我猛地竄出,一個飛身膝頂直接讓一個壯漢倒地不起,反手肘擊打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讓他徹底暈死,最後提腿正蹬乾淨俐落地踢中了第三個人的下巴。
只用了兩秒時間瞬間放倒三個壯漢,嚇得王澤德目瞪口呆,待到他緩過神,想從我身邊逃出門外,我側蹬出一腿關上門,順便攔住了王澤德。
“王科長,我想跟你聊聊。”
“聊什麼?有什麼好聊的?你是哪路神仙?”
王澤德聲音顫抖。
“你和胡弘厚,趙鶴的事情我都清楚……
所以……你應該能猜到我是為什麼而來吧?”
“不知道,不清楚。”
王澤德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今天我把這幫人清理乾淨,你最後潛逃的機會也沒了,明天趙鶴就算能在景源縣只手遮天,檢察系統的人一來提你,他也救不了你。”
“你她媽的,為什麼壞我好事!”
王澤德握緊拳頭,兩眼通紅。
“怎麼能叫好事?”
我攤了攤手,“趙鶴能幫你,不就是為了那五億贓款嘛,控制了你害怕你不交代,你交代了,還留你狗命幹什麼?想清楚,跟著趙鶴保不住命。”
“所以呢?我自首?全盤交代?”
王澤德牙冠咬得咯咯作響,雙拳緊握,看樣子就像要和我拼命似的。
“你交代關於何鐵軍的半個字,我相信你都活不過半天,交代其他的破事,你就要蹲大牢。”
我拿起一張椅子坐下。
“我搞不明白了。”
王澤德深吸一口氣,穩定了情緒,“你到底想要什麼?錢?”
“我不需要錢。”
我盯著他的眼睛,“我想幫你。”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不信。”
王澤德苦笑著搖頭。
“所以我還沒說條件。”
我頓了頓繼續說,“我可以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讓你避風頭,只需要你供給我幫助胡弘厚洗錢的證據,拿到證據,我還會給你一本去西美的護照,一個假身份,我航空公司有熟人,能讓你順利抵達美國。”
王澤德眼珠微微一轉,他諂笑著慢慢朝我靠近,背在身後的手不知道握了什麼東西。
我沒有期望他能相信一個陌生人的承諾,我只是完成收買線人的標準程式罷了。
還沒等王澤德出手,我的手刀就先一步砍中了他的脖子。
扛著暈倒的王澤德,我從五樓窗戶一躍而下,九龍甲鍛骨洗髓讓我的身體抗擊打能力達到了巔峰,硬著陸只是踩著草皮的腳掌微微發顫而已。
翻過圍牆,鄒芝瓏的手下早已在路邊等我。
“姑爺。”
蹲在人行道上吸煙的馬仔恭恭敬敬地起身朝我鞠躬。
我很享受這種當黑道大佬的感覺,以前在KT員工們都沒這麼有禮貌。
兩個身穿黑西裝的小弟殷勤地伸出手想要接過我肩上的王澤德……
但我沒要他們幫忙,親自把王澤德扔進了車子的後備箱。
“這個人看好,千萬別搞丟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