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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章飛虎堡旗下五虎將

劍脊的倒影

| 发布:03-06 19:35 | 63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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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晚上,陸琪城還是處於一種無法形容的震驚狀態,決戰之後他就回家由蘇州城裏最著名的大夫把傷口包紮好,然後就吩咐府裏的管家把珍藏了十年的竹葉青拿出來,一杯又一杯地喝起來。

等到上官璟走進來的時候,陸琪城已經有了七分醉意了,上官璟發現陸琪城桌子上濕淋淋的都是酒水。

上官璟皺著眉頭在陸琪城面前坐下來,他看見陸琪城握著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顫抖,杯裏的酒只有一半是倒入陸琪城肚子裏,另一半都在陸琪城舉起杯子時倒在桌子上了。

陸琪城抬起頭來看了上官璟一眼,然後又再把杯裏的酒幹了,他向著上官璟自言自語:“他那一刀,江湖上只有幾個人可以擋得住……”

上官璟一言不發地坐著看著陸琪城,陸琪城繼續說下去:“當世幾個武林泰斗,比如說少林派的智遠禪師,武當派的劍道人。

他們都應該有和宮本穎一戰的能力。”

上官璟還是做一個聆聽者,沒有發言。

陸琪城想了一下,搖搖頭:“可是他們兩位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不可能介入這種江湖鬥爭裏……除了這幾個武林前輩,就剩下當年以一劍一馬笑傲江湖的燕飛雲!”

說到這裏,他的神情變得亢奮起來,但很快又再黯淡了:“可惜……可惜他在三年前已經消失了。

根據他義弟玉面虎吳嘯天的說法,燕飛雲三年前遠赴邊疆尋找世外桃源,後來就音信全無了……所以他也不可能突然出現阻擋宮本穎……”

上官璟微笑著插嘴了:“還有一個人,就是玉面虎吳嘯天。

他這三年武藝突飛猛進,擊敗了不少成名高手。

不少人都說他武功已經不弱於當年的燕飛雲!”

陸琪城歎了口氣:“上官兄,你不要笑我膽怯,當時你沒有面對他那一刀,你是不會明白我的感受……”

上官璟臉色的笑容更加濃了:“陸兄,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毒龍穀的毒龍郎君已經派人傳來個消息,說已經把宮本穎給幹了。”

陸琪城雙眼睜大:“真的嗎?上官兄你已經確認這消息嗎?”

上官璟點點頭道:“我已經問清楚了,毒龍郎君說會把宮本穎身上衣物送過來作為證據。”

陸琪城不解地問:“為什麼不直接把他的屍體送過來?看到了屍體我才能安心。”

上官璟解釋說:“陸兄你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毒龍穀的說法是宮本穎中了他們家的毒藥,已經全身腐爛了,所以只好把她還沒化掉的衣服送來。”

聽到這裏,陸琪城才稍微放心了:“若是真的就太好了!”

上官璟哈哈大笑說:“陸兄,只要宮本穎從此消失在這世上,你就是中原武林唯一一個擊敗這來自東瀛的挑戰者的絕頂高手!”

陸琪城的心逐漸活躍起來了:“若是如此,我就可以拓展我的勢力,更上一層樓了!”

上官璟連連稱是:“江湖中人也會把陸兄排在十大高手之首了!”

剛才一臉沮喪的陸琪城忽然變得雄心勃勃起來:“哈哈哈!成為十大高手之首之後我陸琪城下一個目標就是武林盟主了!”

上官璟等到陸琪城笑聲稍微平息下來後才開口說:“陸兄,小弟實話實說。

當今武林陸兄還有一個對手,這個人野心勃勃的,應該也是對十大高手之首這寶座虎視眈眈。”

陸琪城雙眼一瞪:“上官兄是的應該就是吳嘯天了吧?”

上官璟點點頭:“這幾年吳嘯天刀劍雙修,刀中帶劍,劍中帶刀。

他這套刀劍合一之法據說走的是偏鋒路線,每一招都是出人意表,很多武林前輩都一時大意,敗在他手下。

還有,他旗下五虎將也不是泛泛之輩,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狠角色!”

陸琪城眼裏凶光閃爍:“換句話說,咱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上官璟一拍桌子:“陸兄,確實如此!既然咱們已經把目標定好了,就要速戰速決把敵人解決,免得被吳嘯天搶先一步向咱們下手!”

兩人同時仰頭狂笑,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其實吳嘯天的的確確滿是雄心壯志,想要在江湖上大展拳腳,此時他正在自己的飛虎堡的大廳裏和他旗下五虎將開會商議策略。

這五虎將一共四男一女,在加入飛虎堡前在江湖上都已闖出名堂來。

他們五人原來都各有諢號,組成五虎將之後才各自被江湖中人送了個帶有虎字的外號。

吳嘯天坐在一張虎皮太師椅上,正躊躇滿志地看著坐在他面前的五個得力助手。

這幾年來這五人為他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使得飛虎堡的勢力覆蓋更多省份,對於五虎將的能力,吳嘯天還是挺滿意的。

“啟稟堡主,屬下剛剛接到消息,最近砍殺了三大高手的東瀛刀客宮本穎已經敗在閃電劍陸琪城劍下。”

發言的是黑心虎齊昊。

他做事以心狠手辣著名,對於自己的外號,他不單止不抗拒而且還引以為榮。

吳嘯天聽了皺一皺眉頭:“三大高手都不是浪得虛名之徒,既然宮本穎可以在幾招之內把他們劈開兩塊甚至三塊,他絕對是有絕世武功。

雖然陸琪城的閃電劍比三大高手高出好幾籌,也不可能打敗宮本穎!除非……”

齊昊馬上介面:“堡主英明!屬下已經問清楚派到蘇州城的眼線了。

當時宮本穎原本是要出刀劈下陸琪城,但是突然間收刀,然後揮刀護著自己全身上下,就是這樣才讓陸琪城有機可乘。”

吳嘯天一拍大腿:“哼!看來吳嘯天身邊還有一個能人在暗中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這時一個長有國字臉、一副忠厚老實模樣的三十多歲男子開口了:“堡主說得對!咱們幾個商量一下後也是這樣認為,所以屬下等已經安排了手下混進去陸家,不把陸琪城背後這高手挖出來誓不甘休!”

這人外號忠心虎,名叫丁忠信。

其實他為人與他的外貌和外號一點都不相稱,江湖上不少人都因他的長相而對他沒有防備,結果等到死在他手上後才恍然大悟。

吳嘯天點點頭:“陸琪城背後這人才是咱們需要防備的人物。

我估計他的武功和陸琪城對比只會過之,而不會不及!”

五虎將一起抱拳稱是,高呼飛虎堡萬歲,然後六人一起把面前的酒都幹了。

會議結束後,五虎將就離開大廳,只剩下吳嘯天一人留著。

這些年來自從他武藝大進後,野心也隨著膨脹:“江南蘇州是塊肥肉。

我一定要把它奪下!閃電劍?我呸!我一定要把你連根拔起!”

吳嘯天是在這一兩年才被列入十大高手之內,雖然武功比很多高手強,但暫時只是名列榜尾。

對於這一點,他一直憤憤不平。

他再多沉思了一會兒後也起來離開大廳回去自己的練功房。

從大廳走往練功房需要經過一條很長的走廊,吳嘯天走到一半時就停下來,他面帶微笑高聲說:“居然來了就出來吧!”

走廊的一邊忽然飛出一個蒙面勁裝黑衣人,他手握兩把長達一尺二、三的短劍,雙劍一起往吳嘯天胸口刺過去。

吳嘯天不閃不避,只是在劍鋒靠近胸口時深深地吸了口氣,胸口居然往內陷入。

劍鋒眼看就要刺中他胸口,但現在變成失之毫釐。

吳嘯天趁此良機,雙手飛快地伸出,用食中兩指把劍脊夾著。

黑衣人用力一掙,短劍紋絲不動,被吳嘯天手指緊緊地夾著。

黑衣人也是個高手,立刻當機立斷,一腳往吳嘯天下堂踢去。

吳嘯天大笑一聲:“喲!出手挺毒辣的嘛!”

他稍微側側身,黑衣人那一腳就只踢中他大腿外側。

黑衣人只覺得所踢之處硬如鐵石,這一腳根本沒有對吳嘯天造成任何傷害。

吳嘯天長嘯一聲,雙手發力,一道陰勁從劍脊直流到黑衣人握劍的雙手,黑衣人感到虎口一震,雙劍就此脫手。

吳嘯天再加上一腳,橫掃黑衣人下盤,黑衣人立足不穩,整個人馬上往地上摔倒。

眼看這黑衣人快要四腳朝天,吳嘯天忽然伸手把他攔腰抱著,同時嬉皮笑臉地說:“寶貝兒,服輸了嗎?”

黑衣人嬌嗔起來:“你欺負人!我不依!”

原來這人是個年輕女子。

吳嘯天大笑著埋頭過去,用牙齒把黑衣人的面罩咬住,轉頭一拉就把她的面罩拉下來,露出她花容月貌的臉龐。

這女子大約二十出頭,俏麗中帶有點野性,眉目眼額間透出的風情使人心動。

她正是五虎將裏唯一的女將白雌虎徐箬璿。

吳嘯天雖然擁有了慕容媚兒,可是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徐箬璿雖然比不上慕容媚兒,但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美人,既然郎有心妾有意,兩人猶如乾柴烈火一碰就著。

徐箬璿除了身為吳嘯天下屬,還成為了他的女人之一。

看著徐箬璿那又美又媚的臉蛋,一股熱氣從吳嘯天下體湧起,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往徐箬璿那紅潤飽滿的小嘴吻下去,徐箬璿也不示弱地環抱著吳嘯天的脖子,兩人就這樣地在那走廊上親熱。

親熱了一會兒,徐箬璿輕輕地把吳嘯天推開:“你這人……身為堂堂飛虎堡堡主,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非禮良家婦女!成何體統?”

吳嘯天哈哈大笑,將徐箬璿一把抱起走往練功房:“哈哈哈!本堡主就聽你的話一次,不在這大庭廣眾非禮你,咱們進去裏面再繼續吧!哈哈哈!”

吳嘯天雙手抱著徐箬璿,走到練功房面前就一腳把門踢開。

他這練功房面積挺大,裏面放滿了林林總總的武器。

在房間中間有張地毯,吳嘯天就把徐箬璿放在那上面。

徐箬璿一躺下來就伸出腳挑撥吳嘯天雙腿間,吳嘯天一手抓住她腳,另一手把她的長靴脫下來,露出了她小巧玲瓏的玉足。

徐箬璿呵呵一笑,把玉足從吳嘯天手上掙脫,然後繼續揩著他那雄偉之處,不到一會兒,吳嘯天褲子上就凸出了他那巨物的輪廓,把褲子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吳嘯天看著地上的嬌娃,眼裏開始射出了欲火。

同樣的,徐箬璿腳板心不停地磨蹭著那巨物時,自己也春心蕩漾了,她自己伸手把另外一只腳上的靴子也脫了,然後運用靈巧的腳趾把吳嘯天紮在腰間的腰帶解開。

腰帶一解,吳嘯天褲子就落地,憋在裏面已經挺久的巨龍終於重見天日了。

此時巨龍已是勃然而立,黑色的龍身配上紅潤的龍首,確實是威武不凡。

徐箬璿用兩只腳板兒把龍身夾著,然後上下套弄。

對於她這一招看來吳嘯天十分受用,他開始發出了一陣陣歡愉的聲音:“唔……唔……唔……寶貝兒,腳法好靈敏啊……”

徐箬璿嬌笑著回答:“這也是多得我們飛虎堡主這些日子裏的教導……”

說著說著,她腳上的力度還加強了,使得吳嘯天臉上的陶醉神情更加濃烈。

他的巨物已經勃起到最高峰,龍身上青筋凸起,猶如盤根老樹一樣,足以令處子望而生畏。

幸好徐箬璿對這回事還是挺有經驗,只會對現況感到興奮,甚至有點急著想要品嘗那巨龍。

徐箬璿心意已決,就把雙腿收回,她屈膝跪在吳嘯天雙腿之間,用右手把巨龍緊緊抓住,吳嘯天剛感到龍身一緊,然後龍首就被徐箬璿一口吞下。

他發現徐箬璿的香舌靈活多變地把龍首舔個徹底,連龍首中央那縫隙也沒漏掉,“這小蹄子的功夫和媚兒比起來也真的是不遑多讓啊!”

吳嘯天心裏不禁在歡呼。

興奮起來了的吳嘯天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插徐箬璿的小嘴,他的抽插是如此的猛烈,以致徐箬璿的唾液也從嘴邊冒出來了,連龍首的輪廓也不斷地在她臉頰忽隱忽現。

抽插了一陣子後,吳嘯天打算再進一步了,於是把徐箬璿推下,讓她再次躺在毯子上,而他自己就跪坐在她小腹上。

他運起內功,手掌立刻變得利如鋼刀,他揮動手刀把徐箬璿身上的黑色緊身衣一塊一塊地切下來,白雌虎一絲不掛的身軀就在他眼前一覽無餘。

徐箬璿不愧為練武之人,一身健美身材,肌肉結實但並不粗壯,雙峰豐滿卻還保持線條優美,而最吸引人的是她雙腿間的那條縫隙。

她外號白雌虎,而她的的確確是個白虎,在小腹下麵是寸草不生,那條縫隙在沒有任何遮掩之下向吳嘯天發出了邀請。

面對這可人兒,吳嘯天雖然是身經百戰也不禁血脈賁張,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身上的長袍脫了後,大手就開始捏搓徐箬璿雙峰。

“啊……啊……”

隨著吳嘯天大手的動作,徐箬璿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使人心蕩神馳。

她媚眼如絲,彷佛要滴出水般的,香唇微微張開,香舌也伸出了一小段,一副急不及待的模樣。

有鑒於此,吳嘯天也不逗她了,把殺氣騰騰的巨龍對著那縫隙一插,硬生生地把那縫隙衝開。

龍首一進入就猶如陷入火爐,裏面赫然熾熱無比,而且還如處子般緊湊。

其實吳嘯天這一插並沒留手,但饒是如此也只是半根龍身進入了徐箬璿體內,還有一半截留在外面。

“啊……”

徐箬璿受了這一插後立即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可是她才喊了半聲,吳嘯天就已趴在她身上,用自己嘴唇封著她的嘴巴了,兩人在那毯子上再次激吻。

在親吻的同時,吳嘯天把巨龍往外一抽,然後臀部用力一插,這次終於成功一插到底,徐箬璿也被頂得全身一震。

吳嘯天“嘿嘿”一笑,運用腰力讓巨龍在徐箬璿體內一進一出,還把速度急促加快,徐箬璿嬌軀也隨著他的抽插而前後晃動,長髮也在空中飄揚。

吳嘯天在死勁抽插的同時也沒遺忘徐箬璿胸前的美乳,他臀部在忙碌著,雙手和嘴巴也沒閑著,不停地捏著那滑不溜手的嫩肉和咬嚼著那粉紅色的乳尖。

徐箬璿被插得欲仙欲死,一雙長腿自然而然地圍繞著吳嘯天腰部,雙手也緊緊抱著他的脖子。

插了幾十下後,吳嘯天虎吼一聲,雙腳一踏,已經連著徐箬璿一起站起來。

他紮好馬步,臀部用力往上一頂,龍首直達徐箬璿花徑盡頭。

在徐箬璿一連串的嬌呼聲中,吳嘯天忽然飛身躍起,直到靠近練功房屋頂才徐徐降落。

他突然把雙手放開,徐箬璿馬上往下一沉,而他也同時往上一頂,在兩種力道結合之下,徐箬璿真的是被頂到全身顫抖,高潮迭起。

吳嘯天雙腳一落地馬上又再出盡全力抽插,徐箬璿在他激烈的攻擊下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嬌軀也軟綿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吳嘯天感到龍首已經被徐箬璿體內的玉液淋濕了,甚至有些瓊漿已經從兩人交接處流到兩人大腿上,知道她已經泄身了。

他忽然停止抽插,只是把龍首繼續留在徐箬璿花徑裏。

正當徐箬璿以為可以歇口氣時,吳嘯天也再動起來。

他這次是最後衝刺了,抽插的勁度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徐箬璿被插得叫也叫不出來,只能閉著美目仰天張大口。

吳嘯天大喊一聲:“寶貝兒,都給你了!”

然後龍首就開始抖擻,一股濃濃的精華就此射入徐箬璿體內。

兩人緊緊地抱著,直到吳嘯天完完全全把精華都釋放出來了才一起躺回毯子上。

吳嘯天雖然已經把激情都交給徐箬璿了,但是巨龍仍然保持著那雄赳赳的狀態,並沒有立刻變回原狀。

直到過了幾乎一盞茶時間,巨龍才逐漸萎縮。

吳嘯天由得徐箬璿在毯子上休息,自己就從她體內拔出那半硬半軟的巨龍。

他武功高強,雖然這房事消耗了他不少體力,但只需打坐一會就恢復元氣了。

他一邊看著嬌嫩如花的徐箬璿,一邊想:“聽說江南美女如雲,我吳嘯天把陸琪城收拾後,蘇州城就在我勢力之下,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品嘗一下江南之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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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宮本穎終於睜開雙眼了,她茫茫然地四周一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身處一間簡陋但乾淨的房間裏。

離木床不遠有張書桌,桌上放滿了一冊冊的書本,文房四寶也一件不少,看來這房間是屬於一個讀書人所有。

宮本穎感到腦裏一片混亂,她盡力想要回憶自己暈倒前發生的事,但無論她如何努力也找不到一丁點記憶。

忽然間,一個重要問題浮現在她腦海裏:“我到底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

她拉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發現除了一件藍色布袍之外,身上就沒有別的了。

她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有用紮布纏著雙峰,可是現在在藍色袍子下麵的就只是自己雪白無瑕的乳房而已。

還有就是她捆起來的頭髮已放下來了,恢復了女裝打扮。

“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

宮本穎雖然武功絕世,但畢竟還是個年輕少女,突然間失去了記憶免不了驚慌失措,不禁大喊起來:“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來人啊!”

她喊了幾聲後,果然聽見了腳步聲,她馬上停止喊叫,耐心等候來人。

腳步聲來到了門前,來者把門打開,一進來就向宮本穎笑著說:“這位姑娘,你總歸醒過來了!你已經暈了三天三夜,之前真的是急死小生了。”

那人年約二十四、五歲,長得文質彬彬,一副文士打扮,赫然是個俊俏青年。

宮本穎傻呆呆地看著那青年:“我是誰?我在哪兒?”

那青年搖搖頭,說:“姑娘,恕小生愚昧,敢問姑娘是何方人士?小生聽不懂姑娘說的話。”

原來宮本穎剛剛醒來,情急之下開口說的自然是這青年聽不懂的東瀛語言了。

宮本穎為了遠赴中原,早已在扶桑學會幾種通用的中土話,聽見那青年說的是江南一帶的語言,她也馬上改用同樣的語言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一遍。

那青年聽懂了後就向她說:“小生在這茅屋裏寒窗苦讀,三天前到附近的樹林裏砍點柴時發現姑娘暈倒在那兒,於是小生就把姑娘救回來了。

小生不才但也略懂醫術,就膽大包天地為姑娘你煮了點草藥。

總算天佑善人,姑娘喝了小生幾天藥後終於蘇醒了,小生也安心了!”

宮本穎摸摸頭,然後搖搖頭,她神智已經恢復了,可是卻記憶全無。

那青年還在那喋喋不休:“姑娘你肚子餓了吧?對了,小生姓杜,名叫延之。

姑娘你貴姓芳名?”

宮本穎一臉茫然地看著杜隴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才會問你我是誰。

我腦子裏一點記憶也沒有……”

杜延之聽了不禁呆著了,一時間不曉得如何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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