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餘溫

我本來不想把想看球的原因向別人透露的，不過媽媽都這樣說了，我也只能據實相告。

媽媽聽了以後並沒體諒我，而是氣呼呼的拿著IPAD，指著我們剛剛拍的互動照片說：“你又不是以後都沒球看了，再說了你這段時間天天也看球啊，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著她撲哧一下被自己的話逗笑了，我順著她尖尖的指尖看去，媽媽的胸部被襯衣緊緊勾勒出誇張的凸起，和我的腦袋湊得非常近，這就是剛才拍的兩人組合照。

媽媽看我盯著照片看，啪的把平板電腦關了，白了我一眼說：“你是要看那個球，還是看媽媽的球？”

說完她還忍俊不禁的笑得抖起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性格真的如此大大咧咧，這種曖昧的話都能開玩笑講出來。

我被她的話逗得下體鐵一樣硬，根本笑不出來。

媽媽也許是看到了我褲子裏的窘迫，她沒有再嘲笑我，只是從課桌上下來，從我身邊走過時小聲說：“媽媽的比賽比世界盃精彩的”。

其實這話很直白露骨，我反而沒有察覺出什麼曖昧色情。

相反我感覺到如此賣力的媽媽，其實一門心思想把我從世界盃拉回來，為此才故意裝作曖昧的氣氛說這種話。

所以我襠部消腫很快，馬上麻利的收拾器材跟上媽媽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還在早上6點，媽媽越過6點半的鬧鐘用冰涼的手在我脖子裏亂鑽。

“卿卿快起床，今天開始我們早起跑步！堅決不睡懶覺！”

光聽聲音就知道媽媽已經很興奮的要晨跑了。

自從父母關係不好之後，媽媽就天天晨跑順便買早點回來，再也不自己做早飯了。

我正在溫暖的被窩裏困覺，被一只冰冷如蛇的手搞得不厭其煩，好一會才睜開眼說：“你就是怕我晚上偷偷看球，所以才這麼早騷擾我的吧？”

媽媽尷尬的笑著說：“不是，你以前學習差的時候每天寫作業搞到很晚，早上不夠睡不敢叫你去晨練。

現在你兩個小時就能寫完，就可以早睡早起了啊。”

我哼了一聲身子反而往床裏面一縮，被子一卷死死抓緊說：“不要，不睡夠8小時會長不高。”

媽媽被我氣得哼哼兩聲，停了一下說：“卿卿，你看媽媽今天穿的什麼？”

我睜眼瞄了一下又閉上了，說：“還不是平時的打扮？”

媽媽跑步穿得比較時髦，粉色吸汗頭巾、帶胸罩的運動緊身背心露出小蠻腰，然後是粉紅細邊線、配大排白英文字母的黑色緊身運動長褲。

媽媽從床邊站起來說：“不是哦，今天的褲子換成了你上次說的純黑色緊身褲，你不是說這樣的褲子更性感嗎？”

說著她還扭腰露出後背和屁股給我看。

今天她果然換上了新買的緊身運動褲，這條褲子和之前的區別，就是沒有那些花裏胡哨的彩色縫線，和螢光英文字母。

運動感少了很多，性感氣氛多了不少。

配合媽媽圓潤的大腿形狀和挺翹飽滿的臀部，30歲少婦的女性荷爾蒙簡直要噴薄而出了。

沒有了那些螢光字母干擾，媽媽腿部曲線流暢的從腰至腳踝，被緊身褲光滑的布料緊緊裹住。

偶爾閃過的光澤向觀眾展示著，如果能夠上去摸一把，手感將會多麼光滑柔軟。

我們幾天前討論她的緊身運動褲的時候，我講過沒有字母的緊身褲會更性感，沒想到媽媽今天就已經買回來洗好穿上了啊。

明明我已經看過她無內褲襪的樣子，對爆露程度更低的不透明緊身褲應該閾值更高才對。

但是近距離看到她完美的腿型，我感覺自己的小弟弟比腦子先醒了。

不過我表情和腦子清醒得很慢，媽媽以為我看了她的新緊身褲無動於衷，所以她兩手撐在床上靠過來說：“快起來嘛，我們的比賽要開始了哦。”

說著還怕我不懂，用手把緊身背心的胸口向下一拉，露出深邃的乳溝……不過這個動作她也有些害羞，快速亮出事業線後迅速回位起身催促我。

我很給面子的裹著薄被子坐起來，睡眼惺忪的靠著牆說：“天還沒亮呢看什麼球，外面還是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啊。”

媽媽無奈的說：“那你想怎麼看？”

我裝作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說：“上次不是討論過嗎？要拍運動系套圖的性感照片除了字母緊身褲要換掉，還可以試著把胸墊拿掉啊。”

媽媽臉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你是要我拿掉胸墊去跑步啊，那樣到處的人不都被他們看光了……”

我這時已經清醒了，說：“又沒讓你去大街上、去運動場跑步，我知道你好多晨練的地方每週七天天輪換著去，肯定有人少的地方吧？”

媽媽臉上有點發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說：“有是有，但是回來的時候天就亮了呀。”

我說：“那怕什麼，胸墊放我口袋裏，回來之前戴上就是了。”

媽媽仍然有點怕，說：“胸墊要從內側取的，戴著不好取放。”

我平時見過媽媽洗衣服的時候取胸墊，想了想確實戴著胸罩的情況下不好取，於是說：“我們回來時又不需要跑步，胸墊沒必要好好的裝回原位啊，你塞進罩杯裏墊著就行了。

以後我們要拍運動類套圖，今天就當練習一下吧？”

媽媽想了想確實如此，歎口氣說：“好吧，就你鬼主意多。

等一下比賽你可別慫了，我們去西城牆。”

我感到有些奇怪，問：“西城牆還能上去啊？不是一直封閉維護好幾年了嗎？”

媽媽說：“普通人當然上不去了，但是你媽是什麼身份？全城的公園和古跡也歸我們科室管啊，上面又寬敞又平坦，很合適晨跑鍛煉的。

這個你別操心了，趕快起床刷牙穿衣服。”

說完媽媽就進衛生間去了，我明白她去幹什麼了，所以心中雀躍飛騰，精力百倍的跳下床換衣服刷牙洗臉。

在我開始在玄關穿運動鞋的時候，媽媽才磨磨蹭蹭的從衛生間裏出來。

拆除胸墊再怎麼樣也用不了那麼久，估計是在上廁所？

借著客廳明亮的燈光，我注意到媽媽脖子臉上都有粉紅色紅暈，她一手提著鑰匙串塞進運動腰包裏，一手抓著一件白色防曬衣快速的從我身邊進過出門了。

在我的仔細觀察下，媽媽的黑色緊身運動背心，確實有凸點了。

原因是媽媽的胸真的很大，對比一下她的身體反而厚度一般，從側面看過去好像胸的厚度和身體厚度相當，差不多有一比一了……

這樣高聳的胸把緊身背心頂起好大一片，位於峰頂的小凸起除了是那神秘的哺乳器官，還能是什麼？

怎麼形容呢？和我想像中的凸點略有不同，凸起幅度小、規模尺寸也小。

特別是和她碩大的球體比起來，凸起的大小和規模都只有不到一毛錢硬幣大小。

在我一年多的黃圖修練經驗中，以及想像中最起碼也應該是比五毛硬幣略大吧？

而且凸起的高度也很低，如果不是客廳明亮的光線很難看出來，走到外面走廊上我已經有些看不清楚凸起的形象了。

這可能是因為她的緊身運動背心比較厚實，再加上內側有加墊片用的固定層，讓她的乳頭被壓扁在運動背心下了吧？

如果媽媽穿的是AISS套圖裏的肉色天鵝絨連身襪，那種彈性更好的絲襪質地，肯定會凸起更豐富顯眼的形狀吧？

我下身硬過頭，雞雞都貼到肚皮了。

媽媽按了電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開門躲進單元房裏。

好在爸爸連續好多天在外地出差，否則這樣頻繁的開關門肯定會引起他注意。

媽媽在門內跟我說：“我突然想起來，萬一電梯開門有其他層的人在裏面怎麼辦？還是你來開門，沒人再叫我”。

我本來想說我家住頂樓誰沒事會在電梯裏出現啊，不過一想還真有些迷糊的人不注意電梯運行方向就進去，所以我就閉嘴沒說話。

還好這個時候沒什麼人坐電梯，46層一會就到了，裏面空無一人，我讓媽媽趕緊來。

電梯裏意外的明亮，我站在媽媽身邊平視就正好看到她的胸口，她看我的視線頗為不老實，扭過臉去哼了一聲。

過了幾秒媽媽扭回頭看我，發現我還盯著她胸口的小尖尖看，就生氣的把身體也扭過去了。

我尷尬的後退一步背靠電梯站好，媽媽回頭一笑，兩手背在屁股上遮擋自己翹起的臀部。

這時電梯突然減速，我一看層數才十幾層，立刻反應很快的把手裏的防曬衣展開讓媽媽快穿上。

等媽媽拉好拉鏈，電梯停穩在14層，叮的一聲進來個大概20出頭的年輕姑娘，一看一身寬鬆運動服的打扮也應該是晨跑愛好者，所以和我們意外的在這個時間碰面了。

我和媽媽都和她很熟，她叫桃芽，和她妹妹以及舅媽一起在14層住了七八年了，算是少數和我們家一樣屬於這個社區最早一批住戶。

桃芽是個性格非常非常老實恬靜的姐姐，也只有和我們這些老鄰居會打招呼多聊幾句，平時我很樂意和她閒扯，但是今天我和媽媽都覺得度日如年，有點想快點和這個單純的女孩分開。

到了一層，桃芽和我們禮貌的再見出去了，我們繼續坐到負一層去開車。

在地下車庫媽媽就把防曬衣脫了遞給我，她說：“剛才有點緊張，都嚇出汗了，虧你反應快”。

我給她吃顆定心丸：“其實也沒什麼，這棟樓除了你和桃芽姐姐誰會起那麼早去晨練？被她看到了也沒有什麼吧？”

媽媽白了我一眼，哼一聲沒說話，但是我知道她也肯定是這樣認為。

借著地庫忽明忽暗的燈光，我在副駕駛位上側著腦袋看媽媽胸前的風光。

不愧是名牌運動背心胸罩，減速帶完全不能讓她胸口的凸起搖晃抖動，更別說突然減速和爬坡了。

我欣賞乳搖的企圖完全失敗，而且側面的凸點還因為過於輕微導致時常看不見。

於是我不得不放棄辛苦的側頭觀察，老老實實的坐好。

媽媽笑了一下，說：“怎麼？看累了？”

我乾笑一聲說：“不是，是你這運動背心有點厚，側面就看不見什麼了。”

媽媽轉頭瞪我一眼繼續開車，說：“看你跟丟了魂一樣，從出門開始到現在，我怕你走路都摔倒，等下還怎麼跑步？”

我只能說：“別急，到時候誰能贏還不一定呢。”

對跑步我還是有點自信的，媽媽自以為喜歡跳舞就算是運動高手了，跑了一年晨跑就覺得自己穩贏我。

她不知道的是我是我們年級800米前三名的水準，要不是前幾個月忙於學習沒空參加運動會，獎牌我帶回家裏來她就不會和我比賽跑步了。

媽媽自信的哼了一聲，開始數落我平時多懶多瘦，完了還是繞回話題到學習上，這才是她今天真正的目的：

“下次月考你不能進20名？這是期末之前倒數第二次月考了，要是有20名就可以來得及趕上這學期最後一趟升班考，機會難得啊！”

我不解的問：“升班考難度很高的，為什麼非要去追求升班考啊，期末考試成績一樣可以升班啊。

而且老師也說了沒有打好基礎就盲目升班，只會跟不上高級班的學習進度。

我本來基礎就不好，老老實實在普通班學到期末再升班不好嗎？下個月升班到高級班的話，我估計在高級班考期末考我成績會一塌糊塗，說不定下學期排名太差又給趕回普通班就丟人了啊。

你知道高級班和我們普通班教學進度差不少，很多課我沒學過但是高級班同學都學完了的。”

我說的這種情況，班主任應該和媽媽說過了，怎麼媽媽還在打馬上就參加升班考的主意？

媽媽歎了口氣說：“這些媽媽都知道，只是期末前升班是個太好的機會了……你可能不知道，年級輔導員給我透露過，我校和衡水附中簽了互助協議。

暑假採取自願報名的方法，可以派遣一定數量的學生，去那邊接受衡水精英班的基礎補習活動。

這個名額的最低前提就是必須是高級班學生，尖子班的沒必要，普通班的也不夠格。”

聽到衡水兩個字我就明白了，再加上暑假也要補課算什麼好處？我巴不得不去呢。

不過我知道媽媽特別想我去，她繼續說：“你不知道這次機會多好，這是精英小班7個人配一個衡水中學的優秀老師，你知道他們學校特別擅長給學生打基礎。

可以說學到了他們的學習方法和習慣，對你一輩子都有幫助的。

而且你擔心貿然去高級班會跟不上的問題，也一併解決了，能夠在衡水苦練一個多月，還怕跟不上？

人家總共只給了我們學校兩個班14人名額，一個人報名費生活費漲到一萬二，要不是你媽我是家長委員會成員，有錢也拿不到名額的。”

乖乖，一個多月學費就一萬多，真是明搶啊，偏偏媽媽她們還覺得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這社會對教育的態度已經扭曲了啊，不重視的完全不管孩子，到街上打流偷搶。

重視的又走火入魔瘋狂逼迫問孩子要成績，為此付出任何代價都不眨眼。

我們一中雖然最少有一半學生家庭出得起這個補習價格，但是只為了一個多月的特訓，考試大概差十幾分的成績，願意掏這個冤枉錢的……說不定還真不太少。

所以這14個名額都已經瓜分完了啊，我在學校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名校省級優秀教師，7人小班，兩人間新宿舍，全天制住校學習。

這些超級豪華配置牢牢的抓住了這些家長的心……所以，我媽今天喪心病狂的一大早拉我起來，確保我晚上沒偷偷看世界盃。

逼迫我一定要在這個球賽密集的月去參加這個升班考，原來都是為了這個培訓機會。

在我看來衡水的軍事化全天制住校培訓班，更像個勞改監獄。

放棄看世界盃的機會，只為了暑假能屁顛屁顛的花家裏一萬多塊去勞改，絕對是瘋了。

但是想起媽媽眼裏仿佛燃燒著的勞改願望，我又有點退縮。

不是怕媽媽會強迫我學習，而是我想起了她早上，拉自己胸口露出柔軟白胸脯肉的畫面。

她不會不知道和我近在咫尺的做這個動作有多羞恥，但是她仍然做了。

這是她的覺悟，也是她的瘋狂。

我知道這個其實很粗糙的拉胸口動作並沒有什麼誘惑感，但是我仍然被她誘惑到了。

包括後面她很爽快的答應拿掉自己胸罩裏的胸墊，都讓我始料未及。

因為我本來是趁著剛睡醒，故意裝作迷迷糊糊的大膽調戲她一下，誰知道她執行起來那麼認真，在地下停車場和車上就真的一直凸點給我看。

我確認她以前拍的套圖，可是都沒有凸點畫面啊，就連平時在家媽媽也很注意不會凸點的。

加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腦子裏也沒有吃奶的印象，以至於看到她凸點的樣子我滿腦子都在想“凸起比想像的要小得多啊”。

所以我被誘惑了，哪怕是暑假要去勞改。

我還沒說什麼，媽媽低頭看了自己胸口一下，先開口：“真看不見嗎？之前我照鏡子還是挺明顯的啊？”

我回答：“正面能看到點印痕吧？主要這緊身背心是黑色的，也不像這條新買的緊身褲一樣是有光澤的布料，所以側面完全看不出來凸點。”

媽媽哦了一聲，沉默了一下微笑著說：“那你下次考好點，進了20名我穿側面也能看到的給你看。”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可能有點害羞，還是為了開車安全，一直盯著前方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