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餘溫

等媽媽走出去老遠，我才平復下心情來，調整了一下褲襠的位置，感受到了一絲冰涼。

看來，即使我一動不動的老實配合，下麵的兄弟還是留了點口水，還好不多。

這麼直白的對生母發情，我也是拿自己無奈了。

雖然以前對著照片幻想過，但是現在面對真人，本該軟下來的雞雞絲毫不給我面子。

是的，我曾經幻想過這一幕我會是什麼表現。

如果我瞬間萎靡，我會絲毫不感到意外。

因為過去我時常也見到媽媽晾曬的內衣，別說下麵的兄弟，就連上面的眼睛都不感興趣。

但是現在……究竟是什麼改變了我呢？

是什麼讓我變成一個賢者時間內，想給自己幾個重耳光的人呢？。

這時我突然能體會戒色吧的老哥們為啥說話那麼極端了，每次我射出來的那麼幾分鐘內，我都是和他們一樣對性有著深刻的厭惡與嫌棄。

先射的人對還在擼的人，當然就是這樣的態度了。

我很清楚，只要我今天來這裏之前先擼一發，很可能就不會醜態百出。

但是我捨不得，我狠不下心這樣對待自己的青春。

我積攢的欲望，轉化為頑強的鬥志，這份鬥志對我繁重的學業任務，是不可或缺的。

我自虐式瘋狂學習的動力，完完全全是來自對媽媽美麗身體自私而不潔的欲望。

所以，我的罪惡感一刻都沒有消退過。

哪怕咄咄逼人的讓媽媽說出，她是自己願意給我看性感打扮之後，我仍然有著濃厚的罪惡感。

這種罪惡感、自我厭惡感，和生理衝動夾雜在一起，奇妙的共存著。

有時騙自己，把自我嫌惡感轉換為學習動力，拼命獲得好成績獻給媽媽，來抵消自己的罪孽感。

但是如果沒有媽媽給予的“福利”，我相信自己是沒有那樣拼命學習的動力的。

很簡單，我的家庭條件不算太差，並沒有其他同學那種知識改變命運的緊迫感，和急於得到周圍認同的榮譽感。

所以，我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不惜一切代價想要獲得和媽媽的特殊關係。

比如現在，每當媽媽回身招呼我跟上，我都能從她小腹下麵三角區捕捉到一抹略深的膚色。

因為70D舍賓襪真的是很薄，不單單出乎我意料的薄，也肯定出乎媽媽的意料。

看她不怎麼緊張的把自己的裙子從腰間抽出來，我估計她是沒有照過鏡子的。

這個單位的全身鏡子在二樓樓梯轉彎處，如果媽媽在我來赴約之前，脫下裙子照過鏡子的話……她肯定就沒有現在這樣大大方方，給我欣賞的勇氣了。

上回媽媽穿過100D的舍賓襪，那個厚度基本上，在女人襠部只能隱隱約約，看出比其他地方顏色略深。

而今天的70D，則能清晰的，看到媽媽陰部毛髮被舍賓襪，緊緊壓在陰阜上的樣子了。

媽媽下身的毛髮不多，集中在中央靠下的地方呈倒三角型。

比起一些網上流傳的人體藝術照片中模特茂盛的森林，媽媽的最多只能算稀稀拉拉的草場。

毛髮最密集的中央也沒能完全蓋住土地的顏色，所以媽媽的陰毛整體呈淡赫色，直直的又細又短。

這麼一想，倒是和我這種剛長毛的在規模和形象上十分類似，難不成這玩意還能遺傳？我沒有看過爸爸的，所以還不是很清楚。

我邊想邊快步跟上媽媽的步伐來到這個單位的花園中心，這裏有個鋪設漂亮地磚的小廣場、兩邊散放著公園橫椅上，放了媽媽的包，和一些開了包的零食，攝影三腳架和A7RII微單都已經架設好。

我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了褲襠種蠢蠢欲動的惡念，走過去打開了微單電源。

當我舉起相機，透過取景器看向媽媽的時候，心情已經平復下來。

鏡頭裏的媽媽兩腿併攏斜放在長椅上，一手扶腮甜美的看著我笑。

我被她的美麗笑容所感染，刻意拉近鏡頭避開她光溜溜的下身，拍攝了一張上身特寫。

因為我直覺她現在的表情狀態極好，不由自主想給她保留能發到朋友圈去的正常向照片。

這個恬靜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媽媽長期做模特鍛煉出來的，還是對我發出的天然笑容。

反正我很喜歡看，甚至覺得光看這張照片，都可以下飯了。

或者、只看這個笑容說不定我都可以擼。

也許，這就是氣質吧？只有和她非常親密的攝影師，才能發覺出女人真正的氣質。

我被這個笑容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正想順著這種感覺讓她擺個聞樹葉的文藝側臉給我。

誰知道媽媽直接躺在長椅上，一手扶自己絲襪大腿，一手把自己香檳色真絲襯衣胸口扣子解開一顆，讓自己的絲巾和襯衣間露出大片雪白胸脯……喂，氣氛都被你破壞了啊。

媽媽還很配合的做出輕微魅惑的眯眼表情，這個應該是她以前拍性感照片鍛煉出來的沒跑了。

雖然很意外，不過我身體是挺老實的，一路鏡頭跟過去哢嚓個不停。

媽媽在長椅上側臥橫躺趴的給我來了一套動作，效率很高的拍完了這個機位。

然後我們來到花園裏最香的玉蘭花叢前，不愧是歷史悠久的單位，這顆玉蘭長得十分巨大，所以玉蘭花的數量也非常多，熏得我們都有些醉了。

我給媽媽拍攝了一些站立的照片後，開始玩起了用玉蘭花伸出的枝幹做遮擋和媽媽互動拍照。

比如我挑選一枝伸出來較遠的玉蘭花枝，仔細摘掉了不好看長蟲的樹葉，讓這枝上密集的花和花骨朵遮掉媽媽一半臉。

再用礦泉水瓶裏的水給花枝上了細小的“露珠”，然後用棉簽沾了同樣細小的水珠滴落在媽媽臉龐上。

為了拍出這些精巧的質感，我特地使用了三角架和手動對焦，來確認媽媽臉上精緻的妝容無懈可擊。

這張特寫用光極盡完美，白色玉蘭花被陽光照射後反射到媽媽鼻翼和臉龐上，顯得媽媽的皮膚幾乎透明一樣充滿生機質感。

媽媽看了相機回放照片後，也是驚喜連連。

可見一個光線充足的好天氣、加上好場景好道具，往往能實現專業寫真才能拍出的效果。

不過我心中暗自認為，一個善於調動情緒的優秀模特，才是好作品的第一保證。

媽媽就是屬於這種越戰越勇的類型，一但出了好片子，只會刺激她的創作欲望，集中力更強。

所以接下來我提議媽媽躺在掃乾淨的舊石磚地面上，拍攝玉蘭花覆體的照片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同意了，一點沒嫌棄地上髒。

當然我這個做我的不能那麼大意，趕緊找掃把打掃一下地面，好在最近下過雨，這單位也沒有人進出，整體石磚還是又乾燥又乾淨的。

我只是掃掉一些落葉就算完成了工作。

其實地面石磚很舊，雖然質感顏色很漂亮，但是還是有些粗糙。

為了避免損壞絲襪，我特地在媽媽臀部和地面接觸的地方墊了乾淨毛巾，媽媽很配合的，把毛巾可能露出在鏡頭中的邊緣，給推到屁股下麵去遮住。

這種躺著的鏡頭，肯定是要高機俯視位才能達到效果的。

我早有經驗，所以把相機用綁帶捆好，在邊上的樹上找個合適的枝椏用長繩吊上去，讓鏡頭從垂直頂上對準石磚地面。

再目側一下鏡頭籠罩範圍，用紅外遙控器對準鏡頭按下了拍攝鍵。

我放鬆繩子讓相機慢慢降下來，打開機器回放剛才的空中照片，觀察了一下拍攝範圍和自動對焦精度後，就確定了讓媽媽躺下的位置。

我先拉動繩子讓相機回到空中合適的位置，才讓媽媽到預定位置躺好。

這是避免拉繩子時的震動讓樹上髒東西掉下來。

我把繩子在身邊小樹身上捆好，開始幫媽媽整理衣服。

周圍掃開的樹葉，我挑好看的撿回來，在媽媽身上和周圍淩亂的放好，拿著剛才摘下的整整一籃子玉蘭花，從空中拋灑在媽媽身上，引起媽媽一陣咯咯笑。

再把隨意拋灑的玉蘭花整理一下疏密，就算完成了佈景工作。

媽媽看我忙得滿頭是汗，很是誇獎了我幾句。

她完全不明白我調整散花的時候，下麵硬到什麼程度，近距離看媽媽平躺著下裸的身體，實在是太容易缺乏營養了。

對著空中懸掛著的相機鏡頭附近的紅外接受器，按了十幾次快門，期間讓媽媽微調了姿勢和表情。

我就把相機從空中降下來檢查畫面。

奇異的是，前面幾張媽媽的表情有點怪怪的，並沒有看鏡頭，而是好像看向我這個攝影師的方向？

我問媽媽怎麼回事，媽媽吃吃笑的說：“你褲子鼓得好高……”

我低頭一看，察覺到自己差點不小心沖過臨界點了，於是我只能蹲著和媽媽聊了一會，等待褲襠裏的兄弟消停下來。

媽媽這時也坐起來看我拍攝的回放，我們一致認為這個機位很棒，只拍攝下裸的色情照片太可惜了。

於是我開動腦筋滿足媽媽，把她的裙子拿來讓她穿好，再把她的坤包拿來，把包裏的零碎拿出來在頭部一側故意散亂的佈置。

於是這個鏡頭就有點悲傷意味，媽媽的包打開了丟在身體一側，包裏的東西淩亂的滾了一地。

口紅、鏡子、手機、面巾紙、濕巾、髮夾、便簽本、粉底、眉筆、吸油紙、口香糖……甚至我找到一本小巧的日記本，和手掌大的英文小說。

這樣一佈置，簡直就是一張情感電影的海報場景。

精美的商品包裝散落在古樸的地磚上並沒有產生淩亂感，配合凹凸有致的美麗職業裝少婦，反而有種反差萌。

看上去似乎是手忙腳亂的上班族女強人摔倒了，代表了她身份和武裝的東西散落一地。

但是這麼文藝的一切，都得女主角好看，氣質到位才行。

如果是那些網紅臉，估計這畫面得俗不可耐。

如果是小清新，又沒有這種女強人面具碎一地的真實感，反而只會讓人覺得是擺拍。

只有媽媽這種30出頭的美麗輕熟女，畫面才會有讓人同情的感受。

拍完這一套，我和媽媽圍在相機液晶屏前，沉浸在自己創作的畫面中。

我和媽媽抬頭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帶上了滿足的笑意。

我們站起來收拾了一下場面，室外沒什麼好拍了，我們進到單位的三層樓裏找靈感。

有了剛才的高標準，一般的創意我們看不上了，差不多把樓逛遍也沒有什麼構圖漂亮的環境。

媽媽天然靈機一動的說：“多媒體學習室怎麼樣？前半個房間像不像學校裏的教室？”

我想了想說：“要是搬走講臺上那些話筒和銘牌、撤掉黑板上的投影布的話差不多。

你是要拍學生主題？”

媽媽撇了個嘴，說：“當然是老師主題啦”。

我腦子裏轉了轉，怎麼也想不出老師主題能拍多唯美的畫面，索性隨她折騰得了。

於是我們來到二樓的多媒體學習室，這個房間裝修比較新，一看就是單位回應黨員遠程學習而新建的。

我們把前半截學習室搬動了些東西，儘量把學習室打扮得像高中教室。

然後是整理媽媽的妝容，主要就是處理她過於時尚精緻的髮型，老師嘛，太時尚了總是有維和感。

她那套小西裝和真絲襯衣也太華麗了，我讓媽媽把領口圍著的絲巾垂抽出來展開垂下，遮住太華麗的領口金屬花邊和金屬扣子。

再讓媽媽去教室外面換上她平時上班用的黑色啞光褲襪，儘量讓穿著看起來樸素些，畢竟舍賓褲襪實在太有光澤，不是老師們會穿來上課的褲襪。

然後讓她用卸妝工具處理掉口紅、眼影什麼的，頭髮也弄蓬鬆用最單調的鬆緊帶束成馬尾。

好再她的指甲是假指甲，處理起來方便，摘掉就好。

搞完外表，我拿出學習室裏的粉筆，讓她按照我背誦的語文課本在黑板上抄上板書，再讓她親自擦掉重寫，她手上立刻自然的染上一曾粉筆灰，氣氛一下子就足了。

我把相機放在第五排課桌上，用大光圈虛化背景的黑板，拍攝近距離媽媽腰腹到膝蓋這一段。

這個機位只取了媽媽正面左腿這一半，看起來就是老師從你課桌左邊的過道走過。

我故意讓媽媽的手托著書本在鏡頭裏露出一角，充分表達出上課的氣氛。

但是第五排前面不能沒有同學出鏡啊！於是我自己做為道具就起到作用了，我坐在鏡頭前面只需要露出背面怪怪做背景就可以。

有我的遮擋，鏡頭裏就不顯得空空蕩蕩，左側有媽媽的半身遮擋，右側大部分被我佔據，中間縫隙露出講臺和黑板，這樣畫面就完美了。

當然主角仍然是媽媽，以及她的美腿。

我讓她把短裙穿高一點，露出黑色啞光絲襪的大腿。

並且用沾滿粉筆灰的手指輕輕在大腿上橫著抹了一下，形成了看起來是不小心抹上去的粉筆灰痕跡。

我對焦集中在媽媽大腿黑褲襪和粉筆痕跡上，然後坐在鏡頭前排，對著紅外線接收器按下遙控，立刻背過去默數三秒，聽到卡擦一聲快門聲，再回頭檢查拍攝效果。

這樣反復拍攝了七八張，我提議媽媽拍點色情點的，說完我留心觀察她的反應，看起來她有點靦腆但是並無不悅。

大概我說完幾秒，她表情就恢復了正常，這樣看來差不多能明白她的心思了。

我這次沒有讓她脫衣服，而是再次提高裙子到齊B的程度，然後站在我身邊同樣背對鏡頭，再彎腰去撿東西。

所以喜聞樂見的她屁股高高翹起，暴露在鏡頭視野裏了。

媽媽看了相機回放，臉碰的一下炸紅了。

她豐滿的圓臀讓觀眾們完全意料不到，我看的時候都再想，那麼細的小腿，那麼修長的大腿曲線，怎麼搭配了這麼豐滿的圓臀？

飽滿的臀部把黑色啞光褲襪撐得太開，以至於露出底下的肉色，讓媽媽的黑褲襪美腿產生了由肉到黑色的漸變效果。

臀部和大腿附近顏色是肉色，越接近小腿顏色越黑。

這個上下漸變的半透明效果讓媽媽的臀溝顯得非常明顯，媽媽瞬間臉紅的原因就在這裏。

我還順勢補刀。

：“你沒穿內褲啊？拍老師主題的還是穿內褲比較有氣氛。”

媽媽拿著包裏裝著的內褲去學習室外面換了，想想覺得好刺激，她為了穿內褲不是躲到房間裏，而是去走廊。

媽媽換完內褲，氣哼哼的回來了。

雖然她表現得有些生氣的樣子，但是我們說不了兩句她就笑趴在課桌上。

我為了避免她真的生氣，只好誇她：“其實我挺高興的，媽媽換褲襪仍然沒忘記我”

媽媽故意氣鼓鼓的說：“誰讓你不早告訴我，害我浪費時間穿兩次！”

我連忙道歉。

為了製造不經意走光的效果，我們重新開始拍這個鏡頭，很是調整了裙子的位置才拍出理想的效果。

有了內褲以後，偷拍老師裙底的氣氛就更足了。

然後我又設計了幾張老師裙子被凳子靠背、講臺一角給扯起來的性感場面。

媽媽問：“為什麼這些鏡頭都拍局部特寫？”

我笑笑說：“當然是為了方便發到網上去啊，這些照片沒有肩膀以上的，加上絲巾也是媽媽新買的，誰都無法從場景和服裝上看出來照片中模特是誰。”

媽媽雖然聽了打了我幾下腦袋，但是也沒出言反對。

我這個試探，得到了意外的回應。

似乎只要相對安全，媽媽並無對與把照片放網上的抵觸感。

其實把她照片放網上給別人欣賞，我是並無什麼興趣的。

提起這個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試探一下媽媽的心思罷了，但是結果讓我非常迷惑，她到底是開放呢？還是保守呢？

說她開放應該沒錯，但是某些方面又非常保守，如果按照網路上的色情小說的節奏，我們早該有實際進展了，但是現實是她對我們的關係仍然是毫無逾越的興趣。

也許女人就是這樣矛盾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