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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父子同玩母女

我的江湖

| 发布:02-11 21:04 | 1068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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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丁慕蘭說著風流韻事,忽然遠處傳來了悠揚的笛聲。

笛聲忽高忽低,哀怨異常……梅絳雪驚呼道:「「怨笛」李陰愁,聖教竟會派他來?那三妹……她怎麼辦?」

丁慕蘭也是臉色煞白:「難道他們……想要滅了三姐滿門?」

梅絳雪歎息道:「唉!定是如此,畢竟當年結下的仇怨太深了。」

「那我們怎麼辦?」

「四妹你不要管此事,我就是拼去性命也要護得三妹周全。」

梅絳雪眼神堅定地看著丁慕蘭。

「可是……二姐,蘭兒不要你出事……」

丁慕蘭童臉上滿是悲傷之色,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傻丫頭,別哭了,你二姐心中自有分寸……。」

梅絳雪憐愛地揉著少女柔順的長髮。

「可是……可是二姐,你即使救得三姐,可又如何能逃過聖教追殺,還有姐夫怎麼辦?他一直在等你呢!」

「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沒臉面去見他了。

乘此機會,正好脫離仙宮。

如果還有命在,我自會給他一個交代。」

梅絳雪歎道。

丁慕蘭小臉急得通紅:「可是……可是……」

「傻丫頭,二姐還不想死呢,看你著急的樣子……你先去里間,我去會會此人。」

「二姐,你可要小心,聽說他……」

丁慕蘭擔憂道。

「我很瞭解他,也知道他的弱點……」

梅絳雪幽幽地說道,此時她秀目中射出兩道寒光,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

天意樓……

我調息完畢,已是到了夜幕時氛,澎湃的純陽真氣在我周身經脈中運行。

明天就是「花仙尋賓大會」了,我輕輕地歎了口氣,卻是沒有辦法可以幫助我娘。

儘管如此。

可是我還有許多疑惑:「以這幫人背後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用我爹來威脅娘?他們顧忌什麼?還有讓我娘去參加「花仙尋賓大會」,難道不是調虎離山,至少「古山尊」一定會隨娘去的?」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和娘談談,但是看著夜色已深,不禁又搖搖頭,心中想道還是明早去找她吧。

正要解下衣服休息,無意中從懷中取出了「陰陽玉璧」,正要放置起來,突然發現玉璧上有個凹槽,形狀和「祖傳玉佩」差不多。

我好奇不已,喃喃自語道:

「陰陽玉佩」,「陰陽玉璧」,兩者有何關係?」

看了這玉璧上凹槽一會兒,我終是忍不住把玉佩按到凹槽上……

啊……!我驚叫一聲,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頭暈欲裂……忽然仿佛耳邊又傳來了一道聲音。

「陰陽穿梭,天地交集,意之所致,歲月無期……此為「陰陽交互感應大法」……」

隨著聲音結束,我又來到夢中世界,隨後化身為各色人物,其中有弑父辱母妃的楊廣,收隋朝皇后,公主為妃的李世民,喜好遊嘻青樓的柳永,全家女人被異族玩弄的宋徽宗……

最後出現在了一個高樓大廈聳立,有飛機,火車……的時代。

在這個時代女子們穿絲襪,比基尼,情趣內衣……,還有島國的AV……此刻我竟然化身為一名女子絲襪,內衣的設計師……

隨著時間推移,此方世界終於到了末世。

最後我化身為一名猥瑣男子,也就是「玉璧」和「玉佩」的原主人,魔宗宗主「道生一」。

此人原是本方世界的一名聖人,被兩個徒弟聯手外人算計,身受重傷,被迫逃往天外。

最後來到我夢中世界。

由於傷勢嚴重,再也回不到故地。

於是便嬉戲人間,縱情玩樂,他本是好色之徒,本錢充足,也是肏遍了此界各色美女,什麼嫩模,明星,白領麗人……

最後此方世界終是隨著時間推移開始崩塌,毀滅,「道生一」用盡所有手段硬是把這兩物傳送到本方世界。

隨著夢中世界毀滅,我慢慢地醒轉,眼中卻一片茫然,世界毀滅的場景深深震撼著我。

整理著腦海中的碎片,最清楚的,還是開始的一段話,「陰陽交互感應大法」……是什麼?

我困惑不已,這段話並不是什麼修煉功法,卻好像敘述著一個道理。

我覺得感應力大增,此刻天意樓中一切事物都在我的感應中,我又驚又喜。

這「陰陽交互感應大法」難道是「道」?一種「自然之道」……我穿梭萬世,顛倒陰陽,自然形成的「道」,也可以說是一種天賦。

我摩挲著玉璧,忽然「道生一」在我識海中出現,他猥瑣地笑著,說道:

「好,很好,很好,小子竟然對「陰陽之道」有如此天賦,當可做得「本宗」宗主。

本宗名為「陰陽宗」,外人稱呼我們為「魔宗」,「陰陽宗」之下又有兩門,為「合歡門」和姹女門。

此玉佩和玉璧為宗主信物,但你要記住不清理完宗門叛徒,切不可向外人展示此物,否則會為你帶來天大麻煩……。」

他沉吟半晌,歎息道:「當年老夫傳有三徒,老大,老二早有判宗自立之心。

可是老三對老夫卻是一片深情,也不知她最後怎樣了?」

忽然他臉色一正,說道:

「小子,既然你與宗門信物有緣,當為本宗第十九代宗主,負有清理門戶的義務。」

我心中一驚,暗自想道:「老東西,我可不想做什麼宗主,自己尚朝不保夕,哪有義務替你清理門戶?」

想要出聲拒絕,卻想到這定是「道生一」的留影,拒絕也無用。

心中想道:「也罷,成立一個宗派也不會是壞事……」

道生一繼續道:「老夫的大徒綽號「歡喜和尚」,他自立門派「歡喜教」,二徒綽號「陰陽子」,他立有門派「陰陽合歡宗」,你既為「陰陽宗」宗主,當有義務清理門戶。

至於老夫三徒,呵呵……她是老夫的侍妾,同時也是「姹女門」

門主。

如果遇見她的後輩,你要把她們收入宗門,照拂一二。」

我暗罵道:「這老色鬼,連自己徒弟都不放過。」

道生一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最後還有一件事,老夫不便細說,等你成為聖人,自會明白,但老夫還是要提醒你,等你成為聖人,要儘量隱瞞實力,不到萬不得己時,千萬不要展示自己聖人的實力。

此方世界很不簡單,天地有意志,每百年必會出一位天地寵兒……如今會是誰呢……?我卻是見不到了……」

說完他身形漸漸消散,化為無數白色光點……

我腦子一陣刺痛,感覺到無數東西湧入……我痛苦得大聲嚎叫。

過了好一陣,痛楚才慢慢消散,這時我感覺到識海中多出了一些莫名的東西,有功法,鍛造技藝,醫道……我驚奇不已。

「「陰陽宗」的功法,咦!這門宗主必修的「陰陽聖功」與我的「先天一氣純陽功」怎麼這麼像?

好像「先天一氣純陽功」只是「陰陽聖功」的一部分,「陰陽聖功」分為兩部分,其中「練陽入體」就是「先天一氣純陽功」。

至於另一部分「玄陰嫁衣」更是古怪,竟然讓別人修煉這部分,自己吸取就行了。」

我好奇道,難道「龍虎山」和「陰陽宗」也有瓜葛?

識海中的「陰陽宗」十數門心法,竟然要男女交合才能修煉。

至於武功招式都要通過「陰陽二氣」才能施展,難怪被外人稱為邪道魔宗。

這門「陽炎掌」,不是「陰陽合歡宗」的鎮派絕學嗎?我爹就是中了此掌,才閉關數年的。

我大喜過望,仔細體會著「陽炎掌」的玄妙,此掌靠「純陽真氣」

運轉,倒是不難學,只是「中掌者」被「純陽真氣」侵入筋脈,很難去除,倒是沒有性命之憂,但與我爹中掌狀況卻完全不同。

「還是去看看爹,說不定能治好爹的傷勢,那樣娘也不必再受那些奸人脅迫。」

我想道。

來到庭院中,我感覺到府邸四周傳來數十道殺機,有強有弱。

果然與我想的相同,他們威脅我娘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只是調虎離山之計。

如果我娘去清風樓,古山尊必定會跟隨而去。

他們只是顧忌古山尊嗎?恐怕不只如此,古山尊畢竟還未入宗師之境,而來犯之敵除了「百花仙宮」,還有「陰陽合歡宗」。

如此強的實力非古山尊所能力敵,難道他們還有顧忌之人?我不禁想到那個肥胖猥瑣的醜老頭「花蜂」,難道會是他?

就憑他傳我「先天一氣純陽功」,此人就不會像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難道這老狗一直在我面前扮豬吃虎,嗯...這狗奴才一直耍我玩呢,我暗恨道。

來犯之敵,有「百花仙宮」,「陰陽合歡宗」……,只是那女子口中的「教主」又是誰?

與「陰陽合歡宗」有關系的,就只有「歡喜教」了,難道那女子談及的「教主」就是「歡喜教」教主?

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天意樓」凶多吉少,邪道兩大巨擘聯手出擊,就算是江湖頂尖門派也不能倖免。

我歎息道,心中想到還是見過爹再說吧。

穿過庭院,走到一假山處,我打開機關,來到一間密室外,輕輕地敲了幾下石門,等了一會兒,石門慢慢打開,我走了進去。

密室中簡陋無比,除了一塊塊巨大的寒冰,裏面只有一個蒲團。

只見一名皮包骨頭的中年男子正盤坐在蒲團上,他睜開眼睛,用虛弱的眼神慈愛地看著我。

我悲呼一聲,哽咽道:「爹,你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江晟歎息道:「雲兒,這可能是報應吧?」

「爹,孩兒近來學了一些醫道,讓我替你把把脈。」

我連忙伸手把住他的脈搏。

江晟搖頭阻止道:「沒用的,你看看為父的身體就知道了……」

說完他揭開了長衫。

我連忙看去。

只見他身上佈滿了深紅色的暗斑,左旁胸脯上有一道極深的掌印,掌印所及之處已經腐爛。

由於密室中有著寒冰,使得腐爛處結成了血痂。

我驚呼不已,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炎陽掌……」

江晟奇怪道:「雲兒,你認得炎陽掌?這卻是「百花仙宮」太上長老「呂變」

的「炎陽掌」啊。」

「孩兒確是見過「炎陽掌」,也會施展此門掌法,只是「炎陽掌」是以純陽真氣運行,卻不是如此歹毒啊。」

我奇怪道,仔細看著掌印,以及他身上的暗斑,運轉著真氣探測他的脈搏,繼續說道:「父親經脈中的異種真氣,確實是「炎陽掌」所留的真氣,只是這真氣好生古怪啊,應該是……是後天生成的。」

忽然識海中傳來一道訊息,「五百年烈陽草,三百年赤陽花,攝陽蛇毒,毒火蜈蚣及三陽雞冠,可配成烈陽火毒,吸收烈陽火毒,亦可練成「赤陽掌」,中者無解,但習練者後患無窮,玄陰指可破此掌。

我歎息一聲,恨聲道:「父親,呂變此人太過歹毒,孩兒定會取其性命。

解此掌之毒也不是……沒有法子,我定會想出辦法。」

「雲兒,你竟然會「炎陽掌」,看來是有一番奇遇,可惜……為父看不到你成名立萬的那一天了。」

「父親,你不必灰心……」

「雲兒,我知道自身的狀況,只是為父想給你娘一個交代,才苦熬至今。

如今以呂變為首的這些奸賊又開始蠢蠢欲動,正是與他們瞭解恩怨的時候。」

「父親,你怎知呂變的行動?」

我奇怪道。

「是古山尊暗中告訴我的,他知道我苦熬至今是為什麼?只是萬不可讓你娘知曉,你娘知道我有死志,卻又想給她有個交代,所以你娘定不會讓我知道此事的。」

「父親,你想給娘什麼交代啊?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多好,為何你要與呂變拼個你死我活?」

我疑惑道。

江晟自嘲道:「古山尊不是一直稱我「偽君子」嘛,我確實是個「偽君子」。

當年第一次遇見你娘,我就愛上了她。

儘管她是「百花仙宮」的花仙,人盡可夫,但是我還是不管不顧,只覺得她是我一直尋到的那個人。

那時你娘喜歡的人是古山尊,但古山尊是個典型的大男子性格之人,她容不得你娘在「百花仙宮」侍候別的男人。

甚至有一次你娘為了修煉「千陽化陰決」,和玫瑰仙子交換了男寵,古山尊大怒之下出手阻止,差點害得你娘走火入魔。」

「「千陽化陰決」……?」

我驚呼道。

這可是「姹女門」門主的專屬功法,記得「道生一」記憶裏,「姹女門」門主為了修煉此功法,不惜招入千名男寵。

江晟奇怪道:「雲兒,怎麼了?難道你知道此功法?」

「額……只是聽這名字有些邪門,想不到娘竟然修煉這等功法。」

我言不由衷地答道。

「「千陽化陰決」,確實很邪門,女子想要修成此功,必須要與多名男子交合,只是你娘得到功法殘缺不全,也不必做得那事。」

江晟說道,他長歎了口氣,又繼續道:「經過這件事後,我覺得機會來了。

於是暗中挑撥,使得你娘和古山尊的關係越來越不睦。

最後你娘投入了我的懷抱。

古山尊痛恨你娘和別的男人歡好,其實我卻更加痛恨,只是臉上裝著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我知道你娘沒有辦法不與別的男人歡好,宮中規定必須百日內把聖穀功法練得小成。

而且聖穀中的那些聖者也是將你娘他們當做鼎爐,隨傳隨到。

我是個佔有欲很強的人,見不得你娘侍奉別的男人,同時也不想你娘像個娼妓一樣,被穀中那些人肆意玩弄。

於是便尋思著如何讓你娘脫離「百花仙宮」。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意外地發現你娘的老僕人「花蜂」竟然是一位大宗師,只是受過重傷,還未痊癒。

於是我便自作聰明,想盡辦法讓你娘不去修煉「千陽化陰決」,等到百日後你娘果然沒練成「千陽化陰決」。

其實我那點小心思,你娘早就知道了,她也想脫離「百花仙宮」,只是要等「花蜂」身體痊癒後,才作打算。

結果「千陽化陰決」沒練成,花蜂身體也沒痊癒,這樣徹底打亂你娘和花蜂的計畫。

沒辦法,你娘只得勾引聖穀三大執法長老與她交歡,花蜂乘這三名老傢伙高潮暗爽之際,突然下手,擊斃兩人,但卻被其中一人逃了出去,結果引來了聖穀十大聖者。

雖然他們都是小宗師之境,就算聯手也不是花蜂這位大宗師的對手,但是可惜花蜂重傷未愈,他奮起餘力擊殺其中四人,震懾住其餘六人,就再也沒有餘力出手了。

正在僵持不下之際,卻從聖穀中走出了一位醜陋少年,六大聖者稱他為教主,這名少年發話讓你娘脫離「百花仙宮」,但等他功法大成一定會娶你娘做教主夫人。」

「難道那少年功法練成了,方有此次行動?」

我問道。

「定是如此吧,這次他一定會對花蜂出手,畢竟花蜂擊殺了聖穀多人,否則他難以交代。」

「我現在能感覺到府邸四周有數十道殺機,這幫人圍困了府邸,只待我娘他們出去,他們就會動手。」

我提醒爹,說道。

「唉!那少年自視甚高。

當年花蜂在他面前帶走你娘,這次他定要在花蜂面前奪回你娘。」

江晟歎道。

「那他為什麼要我娘參加什麼「花仙選賓大會」,直接出手不就行了?還有爹的傷勢他們真能治好嗎?」

我奇怪道。

「他們這些人,以淫辱女子為樂,凡是他們看上的女子,都會用各種手段調教成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才肯甘休。

那少年是「歡喜教」教主,此教甚是邪門,教主會把自己夫人和侍妾,當做籠絡教眾的工具,每隔四年的八月半還會和「陰陽合歡宗」舉行拜月大會,許多江湖上的淫邪之徒都會帶著女伴參加。

甚至還有一些淫娃蕩婦也會參加此會。」

江晟不齒地說道。

我奇怪道:「爹,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晟沉默半晌,歎息一聲,說道:「當年你娘出走「百花仙宮」,有一些男寵,護花使者也追隨她一起離開。

由於你娘在百花仙宮被那些聖者調教過,同時又修煉了「千陽化陰決」,自身又是天生媚骨。

儘管她很克制自己的欲望,只與我一人交合,但大多數情況下我滿足不了她。

而那些忠心追隨她的男寵和護花使者,她又不得不用些手法安慰。

以我的性格,自是痛恨交加。

有一次道門三教之一的「太平道」發現了「陰陽合歡宗」的宗門所在之地。

於是他們便暗中聯絡江湖正派,準備圍剿「陰陽合歡宗」。

我當時也收到了聯絡信。

於是便與你娘商量是否參與此次行動。

你娘自是答應,一方面擔心聖穀中人的報復,另一方面也希望她的三個姐妹也能脫離「百花仙宮」。

於是她決定帶上所有的下屬,畢其功於一役。

可能「陰陽合歡宗」聽到什麼消息,呂變竟然找上門來,他對我說,他們知道這次正道聯盟行動,要我做他們的內應。

我自是不會答應,呂變於是便威逼利誘我,告訴了我很多隱秘。

這時我才明白,他們勢力是何等的強大,「歡喜教」,「陰陽合歡宗」,「百花仙宮」本就是一體,「百花仙子」當年受兩派脅迫才建立了「百花仙宮」,宮中女子只是供兩派高層淫樂的娼妓而已。」

我奇怪道:「天下女子那麼多,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建立「百花仙宮」,難道有別的原因?」

「當時我也有此疑問,呂變告訴我,「百花仙子」原是「姹女門」的繼承人,由她教授的女子自然與外間女子不同,無不是風情萬種,騷媚入骨。」

我暗暗歎息,想道:「現在連姹女門的下落都清楚了,「歡喜教」,「陰陽合歡宗」又與我有不可化解的仇怨,看來天意如此,非得讓我做這個「陰陽宗」

宗主了。」

江晟長長地歎息一聲,繼續道:「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一方面震驚他們的勢力強大,另一方面我也深恨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和「男寵」。

於是便答應做內應,但要求此事結束後,他們能放過我們一家子。

可是……他們食言了,我暗中向他們洩密了「正道聯盟」行程路線,使得他們伏擊成功,那一戰……好慘……

江晟痛苦無比,眼神充滿著絕望……他顫聲道:「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

和「男寵」們為了掩護我們,一個個奮不顧身,血戰而死……那時我才明白,愛你娘的不只是我一人,是我太自私了……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為什麼女人不行呢?我寧願看著你娘忍受著情欲煎熬,卻自私地獨佔她……」

我見爹情緒失控,便連忙安慰道:「爹,你沒錯,愛一個人本就是自私的……」

「雲兒,你要記住。

如果你愛一個人,就要讓她快樂,幸福……,不要像爹這樣,一輩子算計。

雖然得到了你娘。

可是她並不快樂,我有時候捫心自問,我真的愛她嗎?為了自己地私欲,我剝奪了她的快樂,謀殺了她親近之人……我對不起她。」

江晟痛苦地說道。

看著爹痛苦的樣子,我不禁想到:「如果「天香姐姐」是我娘這般的女人,我會有我爹這樣的覺悟嗎?」

我歎息一聲,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但心裏明白,我一定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

而且要讓她成為天下最快樂的女人,不……還有我娘,我一定會讓娘快樂,幸福。

江晟慈愛地看著我,說道:「雲兒,在我書房「江山雲圖」的壁畫處有一個機關,打開機關會有一個密道直通「張進財」的府邸。

這十幾年來我和老張也算至交,三年前我受傷後,就請老張挖了這處密道,算是給你們留條後路吧,張家與江湖四大豪門,還有朝廷有很深的瓜葛,那些奸人自不敢放肆。

我已知會老張娶你娘做妻子,以後你們就在張府生活吧。」

「什麼……爹,你……你竟然讓娘嫁給張進財這「老肥豬」,這怎麼行呢?

我不同意……」

「雲兒,對你「張伯父」要尊敬一些,況且讓你娘嫁給他只是權宜之計。

現在也只有他才能護得了你們娘倆……咳……咳……咳咳。」

江晟痛苦地咳著,蒼白的面龐,嘴角泛出血。

「爹,孩兒同意了,你不要激動……」

我連忙安慰道,心中卻是古怪不已,我不相信張進財這個老色鬼會放過我那美若天仙的娘,同時卻想到張進財的小妾,沈如壁母女雖然被他父子玩弄,但心卻給了我,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江晟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還有兩個錦袋,歎聲說道:「以你娘的聰慧,自然會猜到內奸是我,她雖然沒有責怪我,但我卻是沒臉面去見她了。

苟延至今,只是想為她做最後一件事,希望她能會明白,我江晟私心雖重,卻是最愛她的那個人。

這封信交給你娘,這兩個錦袋你收著,白色錦袋有一百萬兩銀票,紅色錦袋……你交給花蜂,他會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著他有些不對勁,連忙緊張地說道:「爹,你要做什麼?」

江晟眼神堅定地說道:「雲兒,爹已經沒幾天好活了,等你們出去後,爹和那些奸人同歸於盡,這處密室中堆滿了西域黑火藥,我會引誘那幫奸人進得此處……」

「不行,我不同意。

爹,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嗎?如果娘知道你不在了,她會怎樣地傷心,難道你要拋下娘和雲兒嗎?」

我雙目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

「傻孩子,即使我不做此事,又能活過幾天,再說我又有何面目再見你娘?

爹平生算計太重,自私自利,已經對不起很多人,只希望做得此事,讓我在九泉之下,良心稍安。」

江晟平靜地說道。

「可是……雲兒捨不得你……」

我痛苦地哭泣著。

「傻孩子,只要你和你娘安全,爹又何惜這條殘命,記住,爹以後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你娘,要讓她快樂……」

江晟此刻安詳無比,仿佛生命到了此刻才算得到解脫。

他繼續道:「你們出去後,千萬不要去清風樓,可在路上耽擱時間,聽到炸響後立刻折返,從密道入張府。」

我點了點頭,心中痛苦不已,想要勸他回首,但看著他仿佛解脫的面容,卻怎麼樣都說不出口。

我明白,他這三年深受「烈陽火毒」之苦,已經是身不如死,再說他的心更是在痛苦中煎熬,出賣「正道聯盟」使無數人慘死,就連忠心於娘的下屬也不能倖免,他的心何嘗不在譴責自己呢?

江晟安詳地看著我,揮了揮手,讓我離去。

我振作起來,擦幹眼淚,說道:「爹,你難道就不見娘最後一面?」

江晟歎了口氣,說道:「算了,我見到她,只是讓她徒增痛苦而已,雲兒,你走吧。」

我搖了搖頭,長歎一聲,知道他死志已決,便轉身離去。

*****

在洛陽城,一處偏僻院落的閨房中,兩個肥胖男子光著身子,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身上肥肉一顫一顫地抖動著。

在他們面前有兩名嬌豔的女子,正跪在地上,砥舔著他們的肉棒,其中三十上下,媚熟無比的嬌豔美婦,將肥胖少年的粗壯肉棒整根吞入口中允吸著。

而另一位則是不到二十歲的嬌豔少女,她把中年男人的肥腿向上抬起,使男人臀部整個露了出來,她騷媚地看了這男人一眼,討好地輕笑一聲,升出香舌舔向男人的臀溝。

「哦,爽死了,如詩,你這小賤人技術是越來越好了,你的婊子娘真是教導有方啊。」

中年男子大聲嚎叫著。

如詩媚笑一聲,嬌嗔道:「老爺,壞死了,老是說奴家的娘是婊子,我娘才不是婊子呢。」

說完她抓住男人八寸長的粗壯肉棒溫柔擼動著,小巧的香舌深深地刺進男人菊花中旋轉著。

「你這個小婊子,連舔菊的功夫都這麼精深了,還不是老婊子教導有功?」

中年男子張進財調笑道。

如詩抬起頭,媚眼深深地與張進財對望,她撒嬌道:「老爺壞死了。

如果奴和娘是婊子,你們父子倆不是嫖客嗎?嘻嘻,哪有父子一起嫖娼的。」

張進財嬉笑著,把手指伸到如詩的小口,讓她吸允著,他笑罵道:「小賤人,你不是和你娘在一起接客?」

這時旁邊美豔熟婦抬起頭,媚眼風騷無比看著張進財,她騷浪地輕吟道:

「老爺,奴要您的大雞巴插奴的小黑屄。」

肥胖少年聽到此言,不由得大怒,他狠狠地扇了美豔熟婦沈如壁一記耳光,大聲罵道:「臭婊子,你眼前不是有根雞巴嘛?是不是嫌小爺的雞巴短……」

沈如壁抬起微微紅腫的臉龐,用淚眼朦朧的大眼睛討好地看著張昭遠。

她楚楚可憐地說道:「少爺,是賤婢貪心了,老爺雞巴是比少爺長些,但是少爺的雞巴卻是更粗壯,每次……每次都快要把奴和女兒小騷屄插裂了。」

聽到美人求饒,張昭遠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回頭看向張進財的肉棒,他憤憤然,有些鬱悶地道:

「爹,你倒有一幅好本錢。

可是卻沒把兒子生得這般偉大,兒子本想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去玩玩天下聞名的花仙,卻可惜本錢不夠。」

張進財按住如詩的臻首,挺起肉棒深深插入如詩的喉嚨裏,舒爽地嚎叫了幾聲。

他得意而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去也罷,畢竟是江湖邪派搞出來的道道,說不定還有危險。

額……為父……為父最近想娶一門親,畢竟你娘也去世多年了,為父至今還未續弦,你說怎麼樣?」

張昭遠狠狠地挺動著肉棒,抽插著趴跪在地上美人兒的屄穴,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入到美人兒後庭中,狠狠地抽動著,沈如壁興奮地呻吟浪叫。

張昭遠舒爽地吼叫著,他大聲道:「好緊的小黑屄,爽死老子了,啊……爹,你說什麼……想要續弦?我沒意見,卻不知道是哪家女子,長得怎麼樣?」

張進財死死地按住如詩的臻首,八寸長的粗黑肉棒大半挺入如詩喉中,如詩小臉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她仰視著張進財,眼神帶著痛苦和無盡的求饒之意。

看著小美人痛苦的模樣,張進財心一軟,便鬆開了肥手,如詩趕緊吐出肉棒,大聲乾咳著。

張進財意猶未盡地歎息道:「小婊子真不耐玩,比你娘差遠了……

如詩連忙討好地舔著醜肥男人的卵蛋,媚聲說道:「老爺,你那麼厲害,也只有娘能應付一二,上次把奴的小騷屄都肏腫了。」

張進財哈哈大笑,他摩挲著如詩的秀發,眯著小眼睛看向張昭雲,得意地說道:「說起你將來的後娘,那美貌……嘖嘖,天下間與之媲美的可不多……而且你也見過。

當年你看見她後。

可是茶不思,飯不想……」

「難道……難道是於意涵?我二哥的母親……不會……不會吧?」

張昭遠吃驚無比,竟連瘋狂抽動地雞巴都停了下來。

張進財看著兒子滿是汗珠的肥臉,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臭小子,你年齡比「流雲」大,還管他叫「二哥」,丟不丟人?

老子警告你,可不許打你後娘主意,再說你如果那樣做,「流雲」那小子也不會繞過你。」

張昭遠有些失神,想著「於意涵」風流的體態,天仙般的容貌,大膽風騷的穿著,肉棒不覺硬得發疼。

他低聲自語道:「老東西,你吃肉,小爺至少也要喝點湯……。」

「啊……!好爽!」

當沈如壁屄穴中的媚肉死死纏住他的粗壯肉棒時,他舒爽地嚎叫一聲。

他扇了一下美人兒嫩白肥臀,叫罵道:「臭婊子,爽死爺了,你的小騷穴差點把爺的魂都吸走了。」

沈如壁搖晃著肥臀,用緊窄的屄穴纏住男人的肉棒旋轉著,膩聲浪叫道:

「嗯……小爺,奴家……可是老爺的小妾,啊……嗯……名義上……也是你的後娘,乖兒子……連奴家這個後娘的屄都敢肏,嗯喔……不知可敢肏……未過門後娘的……小浪屄,啊!嗯……」

張昭遠拉扯著白玉陰環,嘿嘿淫笑道:「娘,孩兒肏得你爽不爽……」

沈如壁臻首埋到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她媚聲浪叫:「嗯……喔……爽死了,乖兒子的……雞巴好粗啊,肏死娘……這個騷貨了,乖兒子……你可以把娘……當做令你魂牽夢縈的「於意涵」阿。」

美人兒的提議,令張昭遠興奮不已,他幻想著把眼前熟媚婦人當做「於意涵」。

張昭遠狠狠地用肥手怕打著美人兒的肥臀,意淫著叫罵道:「臭婊子,平時穿得那麼騷,是不是勾引小爺,小騷屄是不是欠肏?」

沈如壁媚聲浪叫道:「嗯……爺,肏死「意涵」了,「意涵」的小騷屄好爽啊……「意涵」平時穿得那麼騷,就是為了勾引爺,讓爺狠狠肏「意涵」的小騷屄,啊……」

張進財看到自己兒子和沈如壁這個美豔熟婦陷入角色扮演中,不禁長歎了口氣,同時心中微微有一絲背德的刺激感。

他滿臉淫笑地看向如詩,調笑道:「小賤人,你娘是我的小妾,那你應該怎樣稱呼我?」

「爹,老爺您是奴的親爹爹,爹快用大雞巴肏女兒的小騷屄。」

如詩媚聲嬌呼道。

張進財摸了摸如詩的俏臉,淫笑道:「乖女兒,先讓爹滿足你娘。

然後和昭遠一起慢慢玩弄你。」

張昭遠聽到父親要一起玩弄沈如壁,便躺到地上,讓沈如壁跪趴他肥胖的身體上,粗肥肉棒慢慢深入到美人兒小黑屄裏。

張進財朝美人兒臀溝裏吐了口吐沫,用手指把「吐沫」抹進美人兒褐色的菊花中。

然後提起粗長的黑色肉棒緩緩地刺進美人兒褐色的菊穴中。

父子兩人上下抽插,肏弄著熟媚美人的前後兩穴。

沈如壁被肏得美眸含羞緊閉,麗靨嬌羞,桃腮暈紅如火。

她玉唇微張,吐出張昭遠的肥舌,浪聲叫道:「嗯……啊……爽死了……「意涵」要死了,你們父子倆肏死「意涵」了……啊!用力……快用力……狠狠地幹死「意涵」,啊……嗯……」

閨房種春意無邊,男人的嚎叫聲,女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寧靜的夜空種響起,使得這精緻的別府中增添了一絲淫靡氣氛……

歡愛完畢,兩位佳人光著雪白的身軀,慵懶地抱在一起,躺在巨床上,她們前後兩穴洞開著,從裏面緩緩地流出白色濃精……

張昭遠喘著氣說道:「爹,為什麼我二哥的娘要嫁給你,難道他們家出了什麼變故,我們能幫上忙嗎?」

「能收留他們,就是幫了最大的忙,江湖事我們不能管。」

張進財搖著頭說道。

「只要二哥沒事就好。

爹打算什麼時候迎娶二哥的娘?"張進財嘿嘿笑道:

「快了,只要他們進了我張家府門,你爹就和於大美人兒成婚,哈哈哈……。」

「真是便宜你這老肥豬了……如此美人兒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照雲憤憤然地說道。

「臭小子,你怎麼說話呢,老子富可敵國,怎麼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小子也別妒忌,老子也給你物色了一門親事,到時咱父子倆一起成婚,哈哈哈……。」

「你……你又讓我娶誰,上次讓我娶個母老虎,難道這次讓我再娶個「母豺狼」?」

張昭遠驚恐不已。

「臭小子,你偷著樂吧,這次給你物色了一個小美人,不比你未過門的後娘差多少,就連老子也心動不已。」

「好吧,但願這次你不是騙我,哼,否則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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