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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巨乳蘿莉裴心媚的另類告白

帶著美艷醫母闖末世

| 发布:12-16 15:35 | 1001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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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謝大山慘叫一聲,他的肩頭整個被那人頭怪蜥的綠色長舌給直接貫穿,一蓬血霧頓時自他肩頭噴濺而出。

曹哥和葬愛青年都愣在了原地,唯獨陳啟超反應最快,他低吼一聲,便舉起鐵棍朝著那怪蜥的人頭砸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勇氣,沖到那人頭怪蜥面前,直接一棍朝著對方那個瞎了一眼的人頭轟去。

此時的人頭怪蜥最大的武器,那根綠色的長舌正深深的貫穿了謝大山的肩頭。

而謝大山看到陳啟超不顧危險沖過來救自己,心裏也是頗為感動。

他強忍著肩頭痛徹骨髓的劇痛,用力夾住對方的長舌,不讓對方回防,任何那劇毒的液體沾染在自己的傷口。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陳啟超的鐵棍直接重重的,落在了人頭怪蜥的瞎眼人頭上面,轟得對方身軀猛地一顫,連帶著陳啟超的手腕都是一陣酸麻疼痛。

而人頭怪蜥也不好受,陳啟超的這一棍使出了十成的勁力,它雖然有粘液的保護,極大的減緩了那種衝擊力。

可是依然被陳啟超一鐵棍給敲得頭部凹陷,汙血橫流,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遭到創傷的人頭怪蜥本能的朝後撤退,想要想辦法再從其他地方攻擊。

結果謝大山也被牽連,直接被對方的長舌拖著,朝後拉去。

不過謝大山還真是條硬漢子,一直咬著牙沒有疼得叫出聲來。

曹哥和葬愛青年知道如果謝大山折在這裏,那麼他們也很難存活下來。

於是紛紛拎起武器,朝著人頭怪蜥殺去。

人頭怪蜥也是頗為憤怒,它直接縮回了自己的舌頭,謝大山直接疼得悶哼一聲,面色慘白。

而陳啟超連忙拿出繃帶和白藥,給他做緊急止血。人頭怪蜥的一擊直接把謝大山的肩頭貫穿,傷口附近的皮肉外翻,泛著紫黑色,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拿把刀過來,你幫我把傷口的腐肉割掉!”

謝大山忽然咬牙對著陳啟超說道。

陳啟超面色一變,他咽了口唾沫,連忙去附近撿起之前掉落的砍刀。

然後從謝大山的口袋裏取出一枚打火機,進行簡單的消毒。

“謝叔叔,我可就動手了,你忍著痛……”

陳啟超額生冷汗的喃喃道。

謝大山看著比自己還緊張的大男孩,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你動手吧,我可以承受的住!”

且不提陳啟超正在為謝大山“刮骨療毒”,單提曹哥和葬愛青年已經和那人頭怪蜥打得難解難分。

不知道是不是陳啟超之前的那一棍子起到了作用,人頭怪蜥現在戰力大減,曹哥和葬愛青年兩人便可以將其壓制住。

兩人不斷出手,將那人頭怪蜥打得連連倒退,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而人頭怪蜥哪里曾經被如此欺辱過,平素都是它以虐殺吞食人類為樂,現在卻被打得根本還不了手,這讓它變得極度的憤怒。

在一記擺尾逼退曹哥和葬愛青年後,它忽然深吸一口氣,整個身軀都仿佛快速充氣般,劇烈的膨脹起來,就像一個充氣的氣球,撐得兩頰鼓起如河豚。

“不好,快撤!”

曹哥瞳孔一縮,他低吼一聲,連忙縱身一躍,朝著後方跑去。

而葬愛青年也是面色大變,熟悉那怪物攻擊方式的他,也看出那是對方要噴射毒液的徵兆。

只是陳啟超根本無法離開,他正要幫助謝大山把最後一塊腐肉割下。

而人頭怪蜥卻開始噴射那令人致命的毒液!

“快走!你快走吧!”

謝大山已經衰弱到了極點,劇毒加上大量出血讓他已經失去了戰力。

而他現在不願意讓對方陪著自己送死。

“不行,謝叔叔,我不能讓你死在這裏……”

陳啟超在心裏暗罵道:“你死了,我怎麼面對那兩個人渣?”

陳啟超看了看四周,從滿地的雜物裏猛地拿起了一大塊木板。

那應該是剛才被怪物撞開的牆壁裏滑出來的,他只能抓住木板,擋在自己身後。

而下一刻,無數毒液漫天飛舞般自人頭怪蜥的血盆大口中噴射而出,幾乎附近的所有區域都被那種毒液給噴濺感染,被瞬間腐化,升起淡淡的白煙和惡臭。

“噗……噗……噗……”

地面瞬間被腐化。

而陳啟超也覺得背後一熱,他很快就聽到身後的木板迅速腐化的聲音,一股噁心的濃稠液體瞬間腐蝕了他背後的衣服,陣陣滾燙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一股戰慄。

可陳啟超還是咬著牙,將謝大山肩頭傷口最後一塊腐肉給剃出來,那股炙熱的灼燒感瞬間從背脊傳來,燒得他兩眼圓瞪,頰肉突突跳起。

可是過了片刻以後,除了覺得後背的衣物被燒出一個大洞之外,身後的皮肉卻沒有什麼被腐蝕的跡象。

“奇怪,我背後怎麼沒事?”

陳啟超心裏有些奇怪道。

如果有人從身後看向陳啟超的脊背,就會發現他除了衣服被毒液腐蝕出一個大洞之外,皮膚表面居然沒有一絲腐蝕的痕跡。

甚至還有一絲金光在他結實的背肌上流轉,只不過這抹金光轉瞬即逝,並沒有人注意到。

而人頭怪蜥噴射完這波毒液以後,整體變得萎靡了很多,連原本滔天的凶威都瞬間消失了,那腦袋上的人頭也露出了人性化的疲憊神色,仿佛真的是活人一般。

“大侄子,你沒事吧?”

謝大山的腐肉被挖乾淨,上了白藥,又用繃帶包紮,連忙過來查看陳啟超的傷勢。

他發現對方身後的木板早就被腐蝕殆盡。

可是隔著木板沒多遠的陳啟超本身,卻沒有受傷,這讓謝大山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了,他連忙拉著陳啟超的手腕,低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先拿著食物回去……”

“遭了,食物!”

陳啟超面色陡然大變,他連忙手忙腳亂的跑到某個角落。

然後扒開雜物,卻發現自己藏匿裝有食物的那幾個蛇皮袋,早就被人頭怪蜥的毒液所污染,除了一些僥倖滾落在外的絲瓜,其他都已經被腐蝕殆盡,無法食用了。

陳啟超惡狠狠的瞪向了那極為衰弱的人頭怪蜥,卻無可奈何,只能拿著袋子把剩下能吃的食物都裝起來。

然後撤到謝大山身邊。

“該死的畜生!咱們的努力全白費了!”

謝大山看到如此情況,也是氣得面色鐵青。

可是他現在狀態太差了,根本沒辦法對抗那頭怪物,現在只能選擇暫避鋒芒,撤退回家裏,方為上策。

曹哥和葬愛青年對視一眼,也是憤怒之中帶著一絲無可奈何。

畢竟對方是他們聯手都很難對抗的怪物,現在那人頭怪蜥雖說已經氣勢大減,可他們也是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再打下去搞不好就是兩敗俱傷!

“咱們先撤吧!從長計議……”

曹哥當機立斷,勸說著陳啟超和謝大山。

而陳啟超雖說氣沖鬥牛,可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攙扶著謝大山朝著後方樓梯撤去。

曹哥和葬愛青年也是交替著離開。

那人頭怪蜥倒是想要追殺獵物。

可是還沒跑到幾步,整個身軀竟仿佛失去平衡般跌倒在地,半天沒能站起來。

而陳啟超他們也趁機撤離第八層,他們還將雜物盡可能的搬過來,又從附近的房間裏搬出兩座沉重的櫥櫃,死死的堵住第十層往上的通道。

做完這一切,他們才帶著恨意和少的可憐的食物,回歸到了臨時的住所。

人頭怪蜥緩緩的,在樓梯爬動著,就在它路過第九層時,忽然聽到右側某間房裏,傳來了一陣響動。

它轉動眼珠,竟被那陣響動所吸引,四肢爬動間,已經來到了一扇虛掩的大門前,門上帶血的門牌顯示為“901”。

門前躺著一具腦袋被掏空,腦髓被吸幹,渾身被啃咬得殘破不堪,很多地方都露出了帶著咬痕的骨骼的喪屍。

人頭怪蜥並沒有吞噬地上的喪屍,到了它這個境界的怪物,對於食物也是有些挑剔的。

它看著那篇虛掩的大門,智商不高的腦袋裏,似乎被什麼東西所吸引。

可是生物的本能,卻又讓它停滯不前。

“咕嚕……咕嚕……”

又是一陣奇怪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不知為何,人頭怪蜥忽然渾身鱗片豎起,仿佛進入了暴怒的狀態它猛地撞開虛掩的大門。

然後竄進了那間套房裏。

很快在門口看不到的屋內,傳來了一陣傢俱翻倒,瓷器摔碎的轟鳴打鬥聲,還有人頭怪蜥的嘶吼。

過了半分鐘以後,卻只剩下一陣陣痛苦的哀鳴和低泣,以及陣陣森然的啃咬聲。

然後一切都歸於寂靜。

又過了幾分鐘,忽然一道圓形黑影從屋內丟出。

然後重重的摔在走廊上。

如果陳啟超在附近的話,肯定會驚訝的發現,那個圓形黑影居然是人頭怪蜥腦袋上的那個瞎眼的人頭!

而畫面拉回到十一樓,陳啟超和謝大山他們灰頭土臉的回到家中,索菲亞和徐婉正好在廚房裏準備著午飯。

“老公,你們怎麼回來得……啊!老公,你的肩膀怎麼了?”

索菲亞原本還有些好奇丈夫他們怎麼回來得這麼早,誰料謝大山居然肩頭綁著厚厚的繃帶,上面還有明顯的血跡。

“沒什麼,被畜生咬了一口,你小聲點……別讓孩子知道!”

謝大山面色有些蒼白。

然後在妻子和陳啟超的攙扶下,緩緩坐到餐桌前。

而徐婉連忙拿著醫藥箱過來查看,至於曹哥和葬愛青年早就回到了客廳的角落,似乎在商量著什麼事,只不過陳啟超沒有心思去管他們了。

“曹哥,我說的是真的!”

在角落裏,葬愛青年有些激動的,對著面色陰沉的說道。

曹哥從口袋裏掏出根煙。

然後含在嘴邊,葬愛青年連忙給他點上。

曹哥吐出口煙圈。

然後撓了撓頭,無奈的說道:“你究竟在那間房裏看到了什麼?剛才還拉著我拼命跑。

結果連個屁都沒看到!”

“是真的,那間房裏……真的有……”

葬愛青年急得語無倫次,他連忙湊到曹哥耳邊,低語幾聲,後者也陡然變色,連香煙都差點沒掉在地面,他有些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這裏怎麼會有……可是你碰到了它,怎麼會安然無恙?”

“我是真不知道啊!之前我在那房門前聞到一股香氣,還以為是裏面有什麼食物,上次咱們漏了。

結果剛開門就看到……我也搞不懂它為什麼會沒有追上來!”

葬愛青年叫屈道。

曹哥的臉籠罩在煙霧之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可那忽明忽暗的煙頭火星卻表面他在思索著問題。

“這事先別和他們說。

或許……這個情報對於我們來說,是件大殺器呢!”

曹哥看向了正在忙碌中的陳啟超他們,喃喃的說道。

陳啟超自然不會知道曹哥他們心懷鬼胎,他現在只覺得非常頭疼。

之前瘋狂的攻擊人頭怪蜥,模樣看似極為英勇,可實際上陳啟超的手腕已經扭到了筋,現在精神放鬆,他覺得陣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疼得他額前直冒冷汗。

不過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出來,假裝上廁所,準備回臥室休息片刻。

結果走到門口時,正巧遇到了開門出來的初戀裴文茜。

兩人相對無言,一時間萬千思緒湧入腦中,卻沒有誰能夠先開口。

陳啟超看著自己的初戀,如今裴文茜除了之前在學校時的青春靚麗之外,還多一絲進入社會後的成熟。

當年的XX大學四大校花之首,現在也變成了美豔成熟的OL了。

裴文茜長著標準的瓜子臉,光潔的肌膚使得她的一張臉如同剝了殼的雞蛋,兩彎黛眉似蹙非蹙,一雙丹鳳眼,讓她更加具備濃郁的英氣,和知識份子的典雅知性。

高挺的鼻樑配合上她那薄如柳葉的紅潤嘴唇,更顯得嬌媚俏麗。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被盤成髮髻,懸於腦後。更映襯出了她光潔挺直脖頸的白皙。

因為衣物有限,她穿著的是徐婉的白色打底衫和鵝黃色百褶裙,只不過她的個頭要比徐婉高挑。

所以那打底衫竟穿出了露臍裝的效果。

裴文茜的身材相對徐婉,要苗條高挑一些。

而且她胸前的雙峰也不遜色於徐婉多少。相比於徐婉奶子的渾圓,裴文茜的雙峰呈現出優美的水滴狀,撐得那白色打底衫高高隆起。

順著肋骨而下,裴文茜的身體線條陡然收縮,化為一條不堪一握的水蛇腰。

比起徐婉略顯豐腴的腰肢,裴文茜的水蛇腰,更像是古代小說裏,那種能夠魅惑眾生的妖妃才能有的。

在當初談戀愛時,陳啟超也曾經妄想過,日後兩人在床上性交時,裴文茜的那條水蛇腰會蕩出何等淫蕩的波動。

等到了腰後,裴文茜的身體線條又化為了兩片渾圓挺翹的臀瓣。

哪怕她穿的是相對寬鬆的鵝黃色百褶裙,陳啟超依然可以看到她身後那拱起的美妙弧度。

而穿過百褶裙,裴文茜的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則是展現在了陳啟超的眼前。

因為之前的黑絲拿去洗了。

而陳啟超家裏(包括徐婉家裏)都沒有多餘的絲襪。

所以她今天是天然的美腿。

不得不說,裴文茜的美腿肌膚白皙,粉裏透紅。

甚至連皮下的青筋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而裴文茜的兩只美足則是踏在一雙鵝黃色拖鞋之中,她的足弓很高,腳背通體白皙。

如同美玉一般,足心又紅潤粉嫩,顯然是經過精心的保養。

不得不說,比起徐婉,裴文茜更顯得青春靚麗,嫵媚婀娜。

可惜破鏡難圓,陳啟超和裴文茜終究還是錯過了。

如果不是這末日的出現,恐怕這輩子兩人都不會再度相遇。

可是命運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這對曾經相愛的初戀,卻以現在這種形式,再度見面了。

“我……”

陳啟超剛想開口說話,卻聽得次臥房裏,傳來一個略顯虛弱,卻異常甜膩軟糯的蘿莉音。

“姐姐,姐姐,是大哥哥回來了麼?”

裴文茜頓時不得不把準備說的話給咽了回去,淡淡的說道:“是我妹妹心媚,她自從清醒過來,就想要見見你,說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說著便轉身打開次臥大門,引領著陳啟超走進房內。

而陳啟超也只能跟在她後頭,走進了次臥。

次臥的大床上躺著一名面色略顯蒼白,卻眉宇間卻洋溢著笑容的金髮碧眼小蘿莉。

那邊是裴文茜的妹妹裴心媚。說起來正所謂龍生九子,子子不同。

而這謝大山的兩個女兒也是如此,大女兒裴文茜簡直就是從漫畫書裏走出來的黑長直禦姐。

而小女兒裴心媚就是如同粉雕玉琢般的金髮芭比娃娃。

如果說裴文茜繼承了父親謝大山英氣的話,那麼裴心媚就和母親索菲亞的嫵媚妖嬈,以及金髮碧眼的洋馬體質。

裴心媚雖說才十幾歲,可她那精緻可愛的鵝蛋臉,濃密的金色眉毛和修長睫毛,小巧的瑤鼻加上紅潤的櫻桃小嘴,配合那如同熟透蘋果般紅撲撲的臉頰,簡直如同一個真人般的芭比娃娃。

比起身材高挑的姐姐裴文茜,裴心媚的身材嬌小,皮膚如同白雪般潔淨,又如同美玉般溫潤。

繼承了母親大洋馬的血統,僅僅才十幾歲,胸前的雙峰便已經初具規模,以陳啟超看來,她恐怕至少都得有36D的罩杯。兩條粉白豐腴的藕臂帶著點嬰兒肥,看上去頗為可愛。

陳啟超看到面色蒼白,大病初愈的裴心媚,儘管糧食情況非常不妙,公寓樓內部已經出現了部分的變異的喪屍,但他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像一個慈愛的大哥哥般,坐到了裴心媚的床邊。

然後輕輕撫摸著對方柔順的金色長髮,笑道:“怎麼,病好了麼?”

“嗯,大哥哥,人家的病已經快要好了。”

裴心媚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對陳啟超甜甜一笑道:“大哥哥,你能不能配心媚多說說話?或者講個故事給我聽?”

陳啟超被金髮蘿莉的笑容給治癒到了,之前因糧食被腐蝕的噩耗而變壞的心情,也從他的心裏消失,對方就像是個純潔得如同沒有被污染的蔚藍天空般。

他剛想要講個故事給金髮蘿莉聽,裴文茜卻忽然沒好氣的說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要聽別人講故事?大哥哥的事情很多的,你就不要麻煩人家了。”

倒不是裴文茜對自己的妹妹有意見。

而是她隱約察覺到了妹妹的一絲不對勁。

裴心媚自從恢復神智以來,就一直嘟囔著要見那個救了她們全家的大哥哥。

從一個女性的本能直覺來說,裴文茜一直擔心妹妹,可能會因為青春期對英雄的盲目追星心態,從而愛上陳啟超。

如果真的搞成那樣,那就太過詭異和尷尬了。

所以裴文茜對於妹妹接近陳啟超,有種本能的厭惡和反感。

可是裴心媚對陳啟超的好感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料,這位白絲蘿莉直接一把抓住陳啟超的粗糙手掌。

然後不斷的晃動起來,發出甜膩軟糯的撒嬌道:“好哥哥……大哥哥……你就講個故事給人家聽嘛……”

陳啟超被金髮蘿莉的軟語撒嬌說得骨頭都酥了,那手掌更是傳來了對方白皙小手的溫軟熱度,爽得他幾乎飄飄欲仙,摸不著頭腦。

“咳咳咳……那你超哥就給你講個我之前聽過的鬼故事吧!”

陳啟超這時也整理衣衫,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大英雄般,對著滿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裴心媚,講起了一個他之前聽過的鬼故事。

裴文茜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不舒服,她黛眉一蹙,對著陳啟超抱怨道:“心媚剛剛才恢復,你給她講什麼故事啊!她從小就膽小……”

“不用……人家膽子才不小呢!人家不會害怕的!”

裴心媚胸口一挺,故意對著姐姐裴文茜嘟嘴道。

陳啟超看著金髮蘿莉胸前不斷抖動的兩個碩大奶球,心道:“果然不小……”

裴文茜沒想到素來對自己極為客氣和尊重的妹妹,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而頂撞自己。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前男友和初戀,這讓她無法接受,一股不知道是嫉妒還是醋味的情緒,瞬間在心田彌漫開來,裴文茜只能留下一句:“你要是晚上害怕的話,我可不陪你去廁所!”

,便轉身離去。

裴心媚雖說被姐姐的“威脅”給嚇得不輕。

可是為了能夠和拯救了她們一家的大英雄,陳啟超大哥哥在一起多待一段時間,她寧可獨自一個夜裏上廁所,反正廁所就在一個走廊之隔的,對面臥室裏。

到時候還可以讓大哥哥幫忙開門。

想到這裏,裴心媚的心裏就愉快了很多。

於是乾脆眼巴巴的看著陳啟超給自己講故事。

而陳啟超前面小半輩子被人瞧不起慣了,在學校因為成績平庸而被老師看不起,在公司因為業績最低,被上司看不起。

因而他自卑了小半輩子,如今沒想到居然遇到了迷妹,陳啟超頓時感覺到了原來末日也不算一無是處嘛!

看著眼前如同芭比娃娃般精緻可愛面容,又有著洋馬般豐腴誘人身材的金髮蘿莉,陳啟超知道自己得要好好的表現一番。

於是他搜腸刮肚,想出了一個之前曾經聽過的鬼故事。

當然他講故事也是有些居心不良,就像是一些色痞男性,總喜歡帶著女朋友去看恐怖片,為的就是劇情恐怖時,可以占到女友的便宜。

而陳啟超自然也是存了這個心思,他心道自己連對方的美母大洋馬老師索菲亞都肏過了,這個小洋馬金髮蘿莉又有什麼不能意淫的?雖說他還不至於現在就拿下對方。

可是多看看大奶子的合法蘿莉,還是頗為賞心悅目的。

於是陳啟超發揮出了自己一輩子最佳的演技,開始繪聲繪色的給好奇的金髮蘿莉講起了鬼故事。

不得不說陳啟超原本並沒有學過專業的表演。

但是為了能夠吸引住金髮蘿莉,他可謂是爆發出了隱藏的表演天賦,手舞足蹈的將那鬼故事裏的情節一一描述出來。

而裴心媚也非常和適宜的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原本抓住陳啟超衣袖的玉手,也逐漸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豐腴粉白的玉體,也裹在被子裏,逐漸向陳啟超的身體所在靠近。

唯一的意外就是,陳啟超似乎是個天生的演講家,他講著講著依然逐漸偏移了原先定的目標,即為了占金髮小蘿莉的便宜。

陳啟超似乎是融入到了講故事的人這個角色裏了,直到裴心媚忽然猛地撞入他的懷裏,感受著小腹傳來對方乳球的柔軟Q彈觸感時,陳啟超才陡然從那種狀態裏驚醒過來。

“心媚……心媚?你怎麼了?是不是大哥哥講的故事太恐怖了?”

陳啟超感受到將頭埋在自己寬厚胸膛間的金髮蘿莉的身體,在微微的戰慄,那抵在自己小腹的兩團碩大挺翹的乳球也在不斷晃動,顯然對方還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

裴心媚微微點頭。

可是卻沒有抬起可愛小巧的腦袋。

而陳啟超也輕輕撫摸著裴心媚那柔軟順滑的金色長髮,感受著上面傳來的洗發水的香氣,帶著一絲內疚的說道:

“對不起啊,心媚,都是大哥哥不好,強行要給你講鬼故事,害得你擔驚受怕……”

而這時,裴心媚忽然抬起頭,露出了那眼裏含霧,有一絲怯懦的漂亮大眼睛,她忽然猛地抱住了陳啟超,這反而搞得後者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大哥哥,你一定可以帶著媚媚還有姐姐她們安全離開的吧?”

裴心媚的話,讓陳啟超無法回答,他現在自身難保。

而且家裏的糧食也快見底了,這點還不能跟金髮蘿莉說明。

在心裏掙扎了片刻之後,陳啟超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嗯,放心吧,我會做到的!”

說罷,陳啟超輕輕捏了捏裴心媚肉乎乎的玉手。

而金髮蘿莉卻忽然猛地竄起,猛地嘟起紅潤的櫻唇。

然後強行印在了陳啟超的嘴上。

陳啟超兩眼圓瞪,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十幾歲的金髮蘿莉,居然如此主動,直接強吻了自己。

或許這就是報應?自己昨天強姦了她的母親索菲亞,現在就由她這個女兒來強吻自己?

對於這種報應,陳啟超只想說:“讓這種報應來得再猛烈些吧!”

裴心媚顯然是第一次和男人親吻,陳啟超不過是驚訝。

而她則是自己直接漲紅了臉。

然後猛地縮回了被窩裏,任由陳啟超怎麼叫喚都不肯出來。

“大哥哥,人家看電視裏女主角親男主角,那麼男主角就必須要遵守約定,全心全意為女主角辦事,人家已經親過你了,你必須要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去做!”

裴心媚的解釋讓陳啟超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是肯定要把裴家母女安全帶離這個危險地帶的。

這時候陳啟超忽然心裏,湧起了一抹壞心思。

他忽然俯下身體,對著用被子遮住面容的金髮蘿莉說道:“心媚,你既然知道電視裏女主角親男主角,男主角就必須要遵守約定,那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裴心媚從被子邊緣露出了精緻可愛的半張面容,帶著濃濃的疑惑神色,反問道:“為什麼呢?”

陳啟超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那是因為女主角等於是答應了男主角辦完事,就會嫁給對方啊!”

“啊……”

裴心媚頓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仿佛陳啟超說出了讓她三觀盡碎的話語。

實際上陳啟超已經看出來了。

或許是父母姐姐保護得過於嚴密,使得裴心媚在心情世故,或者說男女關係方面等於一張白紙。

她甚至能夠相信電視上面講的歪理,然後親吻他這個陌生男人,就說明了裴心媚是真的算得上是個“傻白甜”。

作為一個合格的大哥哥,陳啟超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助“妹妹”裴心媚來學習人情世故……

“那……可是……這樣不行啊……”

裴心媚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她拉著被子的邊角,遮掩住自己紅潤的面頰。

陳啟超微微一愣,心裏有些失落。

雖說他也不至於說認為自己魅力大到,可以讓對方立刻就愛上自己。

但是被金髮蘿莉否認這件事本身,就讓人有些覺得不舒服。

可是誰料裴心媚接下來的話,卻讓陳啟超有些驚喜。

“人家還小……還沒到時候和大哥哥結婚呢!”

“嗯?”

陳啟超立刻對金髮蘿莉的話開始進行琢磨了起來,她說年紀還小。

所以不能和自己結婚。難不成年紀到了,就可以和自己結婚了?

陳啟超剛想問問金髮蘿莉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時候,裴文茜忽然端著一個餐盤出現在了門口,她看著屋子裏場景,有些狐疑道:“你們在搞什麼花樣啊?”

裴心媚頓時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仿佛是被正宮捉奸的小三。

而陳啟超倒是反應得很快,淡淡的說道:“唉,還是怪我,將鬼故事害得心媚妹妹嚇得不輕!”

裴文茜看到妹妹面色漲紅,躲在被子裏只敢露出半張臉,還真的相信了陳啟超的說辭,她頓時柳眉倒豎,伸出左手便欲擰住後者的腰間軟肉。

可是她的手一伸,便愣住了原地。

原本有些笑嘻嘻的陳啟超,也是笑容僵在了臉上,一時間兩人竟陷入了尷尬的相視無言的氛圍之中。

過了許久,陳啟超嘴角蠕動,他尷尬的說道:“咳咳……我先去看看謝叔叔,你照顧好心媚。心媚妹妹,你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大哥哥給你講其他的故事。”

雖說在人情世故上面不大明白。

可是不代表裴心媚是個傻子,她早就看出姐姐裴文茜和大哥哥關係不對勁。

所以她很乖巧的點點頭,答應下來。

陳啟超看了一眼裴心媚。

然後緩緩打開房門,來到了走廊上面。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文茜生氣時的反應還是一模一樣啊!”

陳啟超面無表情的說道,至於他說這話時的心情感觸,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動了起來,陳啟超微微一愣,看到螢幕上赫然出現的“媽媽”兩個大字時,他忽然展顏一笑,說道:“喂,媽,什麼事啊?”

無論在什麼時候,媽媽總是兒子最後回歸的寧靜港灣。

“怎麼,沒什麼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一個語氣不善的女聲從電話那頭傳出,這這話聽在陳啟超耳內,卻覺得極為舒服,他已經很久沒有被母親顏如月罵過了。

陳啟超連忙嬉皮笑臉道:“沒什麼,我就是很久沒有被你罵過了,心裏有些高興。”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然後才說道:“等到這事過去,我一定要好好給你檢查檢查腦子!”

陳啟超笑得更加燦爛了,他說道:“好啊,那就母上大人親自給我檢查喲!”

顏如月也是被自己兒子的油嘴滑舌給打敗了,她反而沒有繼續生氣。

而是歎息道:“你們那裏怎麼樣了?”

陳啟超的笑容逐漸凝固,他看了看四周。

然後打開房門,走進了主臥室,反鎖房門之後,他才低聲道:“情況有些不容樂觀,糧食已經出現了一些短缺。媽,我記得你身邊還有很多武警對吧,你跟他們問問,軍隊什麼時候才能過來救我們!”

而在電話的那頭,S市東北區市立第一中學的行政樓裏,中年美婦顏如月,正面帶憂愁的凝視學校外密密麻麻的喪屍群。

顏如月作為後勤醫護人員,自然是留守在後方。

可是站在這座行政樓的高層,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學校,也就是防線週邊的密密麻麻,人頭湧動的屍潮。

第一道防線也就是學校的週邊圍牆早就變得破破爛爛,殘破不堪。

儘管學校裏堅守的武裝力量已經緊急修補了多處致命漏洞,依然無法阻止第一道防線的反復易手。

那原本只是普通學校的圍牆和臨時組成的路障工事,根本無法阻止如潮水般的喪屍襲擊。

尤其是在這些天裏,屍潮裏已經出現了部分大型喪屍和一些變異喪屍,這些怪物極為難纏,往往需要人命和大量的火力才能消滅掉。

武警的人數在屍潮的不斷衝擊下在銳減,一度只剩下不到八名。

幸好在屍潮暫時褪去的幾個“安全時段”,在東北區先期潛伏的一些特種部隊的成員,陸陸續續根據通訊設備的指導,到達了這座危機四伏的中學,及時補充了兵員。

否則恐怕這個人類據點就真的只能以全軍覆沒,徹底淪陷而告終了。

饒是如此,在無人機只能斷斷續續補充給養的情況下,於曉莎他們打得依然非常的慘烈,大量喪屍的殘肢斷骸鋪滿了第一道防線和週邊的地面。

甚至將臨時挖出的戰壕都填滿了,他們為了防止出現瘟疫,只能用燃燒彈將那些屍體焚燒殆盡,空氣裏帶著濃烈的腥臭味。

如今以學校週邊幾棟矮樓為依託結成的第二道防線,便成為了抗擊屍潮的最前線,在已經淪陷的第一道防線和第二道防線之間,被特種兵們埋下了密密麻麻的各種地雷。

那些地雷威力巨大,只需要踩上去就被爆炸,碎裂的彈片足以削去那些喪屍的肢體和腦袋。

還有一些特殊設置的地雷,算是專門為一些大型喪屍和變異喪屍埋下的陷阱。

這些經驗都是用鮮血換來的。

剛剛特種兵和武警們剛剛擊退了一波屍潮,按照之前的規律,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學校暫時都會處於安全狀態。

但是於曉莎和第三特種中隊長成剛都認為不能放鬆警惕,他們安排了足夠的人手值班,防止屍潮的突然襲擊。

而顏如月看著樓外的滾滾濃煙,漫山遍野的屍體和慘狀,對著電話那頭的兒子喃喃道:“軍隊很快就會來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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