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中):洋馬准岳母
帶著美艷醫母闖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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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超和謝大山去雜物間和臥室裏,把多餘的預備被子拿出來。
而曹哥和葬愛青年則是躺在沙發上休息。
「曹哥,你怎麼就服軟了?憑什麼他們能夠睡床,咱們就得打地鋪?」
葬愛青年原本就是無風要掀三尺浪的主兒,他哪能吃過這種虧。
曹哥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
然後拿出一根放在嘴邊,葬愛青年連忙給他點上。
一縷青煙從曹哥的鼻腔和嘴裏飄出,他忽然對葬愛青年說道:「剛才你有沒有在那個安全通道的牆壁上,看到一個鑽孔?」
「鑽孔?什麼鑽孔?」
葬愛青年聽得一臉懵逼。
曹哥沒好氣的說道:「你有沒有注意那小子手裏那根長槍模樣的武器?」
「那不就是廢鐵皮捆在一起的玩意兒麼?」
葬愛青年肩頭一聳,嘿嘿說道。
曹哥氣得額前青筋綻起,他強忍著憤怒說道:「白癡!以你這種觀察力,怎麼能夠在末日活下來!那個鑽孔恐怕就是那杆長槍刺出來的!」
「刺出來?那可是水泥鋼筋鑄就的牆壁啊!就算是磚頭,想要用那種鐵皮廢物刺穿,也沒那麼簡單吧!」
葬愛青年有些驚詫道。
「所以我才阻止了你的狂言!這小子恐怕不是凡物啊。
雖說感應不到他體內的罡氣存在。
可是能夠把水泥鋼筋牆給捅個對穿,沒那麼簡單。
如果是煉體的武者,那就麻煩了。
而且我現在想起來,之前那個大型喪屍忽然遭到重創,很可能是被那小子的長槍給捅穿了胸口的眼睛!不然也不會發出那麼慘烈的吼叫!」
曹哥任由香煙緩緩燃燒,煙霧將其面容遮掩。
「不會吧,外面那頭畜生的胸口可是有一層類似肉瘤的東西保護,咱們的砍刀都沒辦法正面破它的防!那小子居然直接爆了它的眼睛?」
葬愛青年只覺得後頸有些發涼。
曹哥直到香煙快要燙到手指,方才略微彈了彈煙屁股。
然後直接讓身體陷在了沙發裏,說道:
「不好說啊,現在的S市,除了那些沒有人性的喪屍外,各種異能者、武者,還有那些隱藏的術士都在蠢蠢欲動。誰知道咱們碰到了什麼神仙呢!
先忍著點吧,鷹叔不是說了麼,想辦法去西南區,通過金鷹大橋去西北區,那裏是最安全的!謝總打算來一票大的!」
而在雜物間裏,看著正在努力找著多餘被子的陳啟超,謝大山也是感慨萬千。
他說道:「小兄弟……」
「謝叔叔,你還叫我小超就行了,沒那麼生分。
畢竟……呵呵……我還一度是你的准女婿來著……」
陳啟超背著身體,動作微微一愣,然後說道。
可即使糙如謝大山,也能聽出對方話語裏的失落和一絲淒涼。
他連忙問道:「小超啊,你和文茜以前是男女朋友?我當時在外地打比賽,一直很少有時間回來。」
「是啊,我和她是在高中認識的,算是早戀吧。
只不過我們雖說感情很好。
可是身世、三觀和對未來的展望都有些分歧。
那時候我還太年輕,對現實抱有很多幻想,也有些大男子主義,總想著女生就應該在家當全職太太,男的,在外打拼。
可是文……裴文茜她的性子,謝叔叔你也應該知道吧?她可不是那種願意在家抱娃養孩子的主兒,她有她的理想和事業。唉……最終也就只能和平分手了。」
陳啟超有些悵然若失道。
謝大山也是歎息道:「是啊。可惜了了,小超你這人別的不說,我也看出來了。你不顧安全過來救我們,應該是因為文茜吧。」
「是……人家經常說初戀無限好。
雖說大部分人最終結婚在一起的,不是初戀,可男人大部分都沒辦法忘掉初戀。」
陳啟超從櫃子裏拖出幾條被子。
然後遞給謝大山。
「小超,叔叔問你,你是不是練過武?」
謝大山拿著被子,忽然問道。
陳啟超微微一愣,那條金色蜈蚣的事情他不能說,搞不好會引來什麼麻煩。
他只能含糊道:「以前曾經練過一些粗淺功夫。不過可比不得叔叔你啊!」
謝大山卻笑道:「小超,你可別謙虛了。你這根長槍應該是拆了什麼金屬椅子。
然後綁在一起的吧,這種螺旋狀的尖頭只是單純的捅刺的話,很難造成很大傷害。
可是……那頭大型喪屍的正面有一層肉瘤狀的東西……」
和曹哥一樣,謝大山把觀察到的疑點說了一遍。
然後說道:「雖說你體內沒有罡氣,行動起來也滿是破綻。
可是肉體的強度或者說身體素質起碼是正常人類的幾倍!」
「呵呵……我有那麼厲害麼?」
陳啟超故意裝傻道。
謝大山卻搖了搖頭。
然後把房門關上,低聲道:「至少現在咱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外面的那兩個人渣都是S市黑道組織——夜鳶的人,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如果光是咱們兩人還好說,我的妻女和你的女朋友可都是美女,你認為在末世的情況下,還能指望法律可以威懾那些本就是社會垃圾的渣滓麼?唯有實力!」
陳啟超沉默了,他擔心的也是如此,以至於他都忘記否認徐婉是他女朋友。
而謝大山也看出了他的擔心,說道:「小超,你的身體素質雖說厲害,連我都不敢說能勝過你。
可是你沒有學過武功,恐怕也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如果日後真的爆發衝突,非常的吃虧!現在的你,就像是擁有槍械,卻沒有子彈的士兵,等於拿著根燒火棍。」
陳啟超知道對方肯定後面還有話,不然不會這麼說。
果然,謝大山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小冊子,遞到他的手上。
然後說道:「叔叔我是業餘搏擊冠軍,也打過一段時間黑拳。
可不算是傳統意義的武者。
但是我也曾經花錢從古武者那裏買過一些典籍。一般來說,想要把一門武功練到小成,非得三五年不可。
這本《遊鯊掌》相對簡單易學。
雖說威力不夠。
可是勝在靈活多變,輾轉騰挪,再加上你的肉體強度,足夠發揮出很大的威力了,彌補你技巧上的不足了。」
「這東西太珍貴了吧!我可不能收!」
陳啟超嘴上說著不收。
可是手掌卻死死的攥著那本泛黃的書卷,把拳頭伸到了對方的面前。
「唉,你救了我們全家,這本典籍雖說價格不菲。
可是也比不得我們一家人的命!更何況讓你的實力提升,對於咱們陣營來說,也是件好事。」
謝大山倒是沒有隱瞞內心的想法,直接說道。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陳啟超將那本小冊子收到了貼身的口袋,然後說道。
………………………
謝大山他們這幾天,終於可以吃上了一頓熱乎的飯菜了,他們狼吞虎嚥的將一桌飯菜都席捲而光。
甚至連文雅端莊的索菲亞,都不顧斯文和淑女模樣,吃到急時。
甚至直接拿手去抓,看來是真的餓瘋了。
而徐婉卻眼含憂慮,食物危機的陰雲一直籠罩在他們的頭頂。
等到女人們都去廚房洗碗處理垃圾時,曹哥和葬愛青年甚至謝大山都點燃了香煙,開始吞雲吐霧,釋放了多餘的壓力。
而陳啟超微微蹙額,他並不喜歡抽煙。
可是現在特殊情況,也沒辦法阻止對方,只能默默的接受著二手煙。
「幾位,我有話要說!」
陳啟超看著他們都酒足飯飽,又抽了頓飯後煙,緩過精神後,才忽然開口道。
看到眾人的目光看向了他,陳啟超還是有些本能的不安和緊張,他清了清嗓子。
然後沉聲道:「各位,不瞞你們說,原本我家的食物撐個十天半個月沒問題。
可是如今幾位一來,食物再節省,也只能撐個五天了。」
此話一出,眾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起來,末日之中食物的危機無疑是最大的麻煩。
「那朋友你的意思呢?」
曹哥對陳啟超的稱呼明顯是放在了平等的地位,語氣也有些客氣。
陳啟超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這棟公寓樓雖說租客並不多。
可是也有一些。
他們都是社會底層的人士,都有囤積食物的習慣。
所以我們不需要冒著很大的風險離開公寓樓,外出尋找食物。
但是搜索公寓樓內部,去搜集一些食物還是可以的。我相信單是這棟公寓樓裏的食物,就足以讓我們堅持到軍隊剿滅喪屍了。
當然,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公寓樓內部也有不少喪屍,危險是肯定有的。與其活活餓死在這裏,不如主動出擊,死中求活。幾位怎麼看?」
謝大山、曹哥和葬愛青年都沉默了,喪屍的單個戰鬥力雖弱。
可是成群的喪屍聚集起來也是很難對付的。
如果遇到外面那頭大型喪屍,更是只有逃命的份!真的要出去在安全無法確認的公寓樓裏,搜尋食物麼?幾位壯漢都陷入了沉思。
而陳啟超也沒有追著逼他們表態。
只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過了很久,謝大山忽然一拍大腿,狠狠道:「媽的,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幹了!與其窩囊的活活餓死,不如出去拼一回!」
而曹哥和葬愛青年見狀,也只能答應下來。
而陳啟超又說明出去尋找食物,只需要男性就可以了,女性留著守家。
而曹哥他們也不願意多出幾個累贅,便一口答應下來。
就這樣接納了倖存者的第一個夜晚,便這樣來臨了。
裴文茜因為過度疲憊,連晚飯都沒吃,還是陳啟超送到了次臥。原先恩愛的前男女朋友再見面時,除了尷尬和遺憾,便再也沒有其他能夠述說的。
陳啟超只是默默的將食物放在了床頭櫃上。
然後看著已經蘇醒的裴文茜,兩人相視無言。
而他最終什麼也沒說,留下嘴唇囁嚅,想要開口的前女友,離開了次臥。
「怎麼,心疼你的前女友了?」
陳啟超剛回到自己的房裏,就看到徐婉已經睡到了自己的床上,正拿著自己平時看的一本玄幻小說,好像叫《情妖》,也不知道是哪個三流網文寫手的作品。
陳啟超歎息一聲。
然後脫掉了外套和褲子,極為自然的掀開被子,躺到了徐婉的身旁。
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居然已經極為習慣和徐婉睡在一起。
甚至兩人的行為模式都有些跟老夫老妻差不多了,也無怪乎那些人會把他們當成男女朋友或者夫妻。
「準確來說是遺憾吧。
畢竟誰都知道初戀無限好,算了,也算是孽緣吧!」
陳啟超看了看徐婉那因為過度忙碌。
而略顯疲憊的面容,低聲道:「今天辛苦你了!」
「沒事,有你在身邊,一切都是晴天!」
徐婉將腦袋靠在陳啟超的胸前,吐氣如蘭道。
而陳啟超則是輕笑一聲,對著俏寡婦低語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青了。
不過我更喜歡做些俗人的事情。」
「什麼?啊!不要啊……記得戴套!」
徐婉忽然覺得被窩一緊,陳啟超便直接鑽了進來,揉捏起她胸前36E的奶球。
頓時嬌嗔道。
「套子早沒了!我等不及了……」
陳啟超直接扒開徐婉的內褲,直接把早就豎直如戟的雞巴,對準了俏寡婦的陰戶口。
然後腰間一挺,那粗長的雞巴。
頓時捅刺進了對方的緊窄肉屄裏。
徐婉只覺得下體一陣充實,她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甜膩綿長的呻吟。
可是回過神來,她又有些擔憂道:「可是我最近可能會進入危險期,要是……」
「到時候快射的時候拔出來就行了。」
陳啟超此時精蟲上腦,哪里還管這些。
只是本能的挺動腰肢,將硬得發疼的雞巴,捅刺著徐婉那緊窄滑膩的肉屄。
至於到時候什麼情況,那就是另說了。
而徐婉其實也不喜歡情郎戴套,這種無套性交,讓她可以用自己的屄肉和褶皺,去無縫隙的貼合陳啟超的雞巴,感受著對方的顫動和溫度。
所以她便主動抬起兩條黑絲美腿,夾住了情郎的腰肢。
屋外喪屍成群,發出陣陣低吼,屋內春意濃濃,男女赤身裸體,肉體相撞之聲不絕於耳,「噗嗤……噗嗤……」
的悶響在屋裏回蕩著。
相比於陳啟超和徐婉這對小夫妻的愉悅性愛,索菲亞和謝大山那邊就有些冷清了。
西洋美婦索菲亞其實性欲很強,正巧最近又是她的排卵期。
那種原本被恐懼和苦難壓制的肉體饑渴和精神躁動,因為暫時到了安全地帶,而再度加倍氾濫。
索菲亞忽然用她胸前那對爆乳,擠壓著丈夫謝大山的寬厚脊背,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老公,人家想要了……」
而在白天消耗了大量體力和精力的謝大山,實在過於疲憊了,他躺在床上時已經困得眼皮都要睜不開了。
老婆索菲亞的甜膩軟糯的求歡話語,也無法給他帶來身體的歡愉,他極為疲憊的說道:「算了吧,好好休息吧。我累了快死了,實在沒辦法了。」
索菲亞也能聽出丈夫的話語中那令人心疼的疲憊,她們一家原本住在東北區,屬於最先爆發屍變的地帶。
那天她的小女兒裴心媚得了感冒,她也就向學校請了假,留在家裏照顧小女兒。
她的老公謝大山和大女兒裴文茜剛剛準備上班。
結果就遇到了屍潮。
謝大山拼死護著妻女,開車逃跑。
結果還是被屍潮追上,只能棄車逃跑。好在另一群人數較多的倖存者,吸引了大部分喪屍的注意,他們才得以倖存下來。
然後又遇到了曹哥他們。
結果又走錯了路,逃到了情況也不容樂觀的東南區。
長達多天的奔波,讓謝大山無法閉眼超過十分鐘,食物和飲水也成了問題。
她們還可以抽空補個覺。
但是謝大山作為一家之主,必須要望風隨時轉移。
所以他現在飽食之後極度的疲憊,需要充足的睡眠。
本來索菲亞也不是那種任性貪歡的女人。
只是排卵期的到來,讓本就性欲旺盛的她,下體肉屄不斷的伸縮蠕動,釋放出大量的甜膩淫水,那最深處的花心也在微微開合,釋放出求歡的信號。
索菲亞想要強行忍著。
可是身體的性欲加上排卵期的副作用讓她如坐針氈,更何況從隔壁房間隱隱傳來的男女間的粗喘和呻吟,更是如同催情的音符,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
「老公……求你了……就一次……就一次好麼?」
索菲亞最終還是向自己的性欲投降了,她知道丈夫極度疲憊,可她還是伸出了自己粉白豐腴的玉手,探入了丈夫的內褲之中。
「嘶……」
最為男性致命點所在的雞巴,被握在別人手上,原本有些半睡半醒的謝大山頓時反應過來,他帶著濃烈倦意的說道:「別鬧,老婆,明天我還得外出尋找食物呢!下次吧!」
可是索菲亞卻無法忍受強烈的性欲折磨,她緩緩用豐腴的玉手擼動著丈夫的雞巴。
然後低語道:「老公,就一次嘛!就著一次……你看人家下麵都這麼濕了……」
說著索菲亞把另一只探入自己下體肉屄裏,摳挖止癢的玉手,拿到了丈夫眼前,只見那兩根玉蔥般修長的手指間,竟有一縷粘稠透明的液體,黏在了指縫間。
被美豔嬌妻握住命根的謝大山也有些情動了,他剛想強壓住倦意,和愛妻來場暢快的性愛時,忽然一個現實的難題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等等,你說這幾天是你的排卵期?」
謝大山面色古怪的問道。
索菲亞一臉茫然的回道:「是啊,怎麼了?」
謝大山的面色更加古怪了,他努力組織著話語,說道:「嗯,我們逃難的匆忙,沒有來得及帶避孕套,這裏肯定也沒有。
這個時候內射,恐怕肯定會懷孕,現在可是末世,萬一真的懷孕了……」
「到時候你快射的時候拔出來不就行了?」
索菲亞頓時有些著急道。
謝大山流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說道:「不行不行,你的下麵太厲害了。
尤其是快高潮的時候,花心下降,恨不得把我的雞巴,都吞進去,每次射精都會被榨得乾乾淨淨。
尤其是到了高潮的時候,你的手和腿都會像鐵鏈一樣,死死的捆住我,讓我根本沒辦法拔出來。
原本我是沒打算要二胎的,偏偏那次也是今天這種情況,附近的便利店避孕套賣斷了貨,超市都關門,你也說是讓我快射得時候拔出來。
結果你到了關鍵時刻,恨不得把我睾丸裏的存貨都榨幹了。
結果第二年心媚就出生了!」
索菲亞頓時面色一紅,或許是歐洲人的血統緣故,她在床上遠比華夏女性要放得開。
而且花樣也多,連業餘搏擊冠軍謝大山都有些承受不住。
隨著年紀的增長,他對和愛妻的房事甚至有了一絲恐懼。
而索菲亞進入虎狼之年後,性欲更是有增無減。
她剛想要勸說丈夫再努力一下,忽然聽到謝大山已經滿臉疲憊的發出了低沉的鼾聲。
而她玉手間的雞巴,也早就軟化。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聲歎息,索菲亞放開了丈夫的陽具,無奈的縮回了自己的被窩。
不知過了多久,索菲亞依然無法入眠,身體的饑渴讓她陷入了焦躁和不安之中。
而很快一股尿意湧上了心頭。
索菲亞不想驚醒丈夫。
於是躡手躡腳的掀開被子。
然後穿著拖鞋,想要去廁所。
可等到打開雜物間的房門,一股冷風吹來,她才陡然想起了廁所是在客廳的那一頭。
而曹哥和葬愛青年那兩個人渣就睡在客廳裏,萬一……索菲亞不敢冒這個險,她記得在主臥室裏,有一間暗衛。
於是索菲亞連忙盡可能小聲的,來到了主臥室的房門前。
她剛想要敲門,卻聽得從門縫間,傳來了一陣陣男性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強行壓制的嬌喘。
「啊……好大啊……老公……你插得人家好爽啊……嗯嗯……又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快要把人家頂穿了……」
索菲亞的手掌頓時停在了半空中,她的面容微微變化,好奇、嬌羞、嫉妒等情緒在她眉宇間不斷轉化。
索菲亞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學生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和「妻子」進行如此自然的性交。
而且從那小護士的叫床聲中,她可以清楚的聽出對方的愉悅滿足和發自心底的快樂!那是做女人真正的快樂!
那連續不斷的纏綿和嬌喘,從門縫間如同惡魔的手掌,撫摸著索菲亞的耳朵,入侵了她已經情欲佔領的大腦。
她的一身豐腴美肉仿佛每個細胞都在呼應著房內的嬌喘,爆乳肥尻不斷晃動,細密的汗珠從每個毛孔滲出,浸濕得她胸前汗津津的一片,在夜裏泛著油光。
索菲亞扶著自己不斷晃動顫抖的爆乳奶球,想要強行壓制著逐漸急促的呼吸,她雖說因為人種的緣故,對性愛非常渴求,幾乎每天都會向丈夫索取。
可是在嫁給謝大山之後,便一直守著貞潔,從沒有紅杏出牆,沾花惹草,讓那些亂嚼舌根子的鄰居都有些大跌眼鏡。
可是現在索菲亞,卻被那房間裏年輕男女的床事給勾起了性欲。
她伸出了豐腴的手掌,緩緩的探入了身上,兩根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插進了自己早就濕潤已久的肉屄之中。
「哦……」
索菲亞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喘,手指雖說比不得男人的雞巴,可到底能夠給自己解解饞。修長的玉指緩緩的,在濕滑的屄肉間抽插。
而下體的褶皺和屄肉則是本能的伸縮擠壓著她的手指。
很快她便摸到了自己的屄肉間的一個微微凸起的肉粒,那邊就是她的G點所在。
隨著指尖略微按壓G點,索菲亞只覺得仿佛有一陣細微電流掠過全身。
那種全身肌膚都戰慄起來的快感,迅速席捲了她的大腦。
她剛鬆開指尖,一股少量的淫水便噴濺而出。
而肉屄裏的空虛和大腦深處傳來的饑渴之感,便又吞噬了她的理智。被情欲佔領的索菲亞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去摳挖自己的屄肉。
尤其是G點,一次又一次的感受著那電流觸體,快感纏身的愉悅自慰。
而主臥裏的性愛房事依然在繼續著。
而徐婉也逐漸放開了自己的嗓音,不再壓制的嬌喘從門縫間傳入了索菲亞的耳中。
「啊啊……你又插進來了……我都高潮三次了……你怎麼還沒射啊……」
「什麼,那個大男孩居然把那個嬌小的少婦肏得高潮了三次?居然還沒射?」
已經被性欲衝動佔領大腦的索菲亞,忽然聽到了房裏徐婉的求饒聲。
頓時心裏升起了一股古怪的念頭。
她的丈夫謝大山年輕時也是最多堅持把自己肏高潮兩次,就會一泄如注,需要再休息十分鐘,才能再戰,沒想到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女婿的大男孩,性能力居然這麼強。
當然夜聽男女床事這個過程中,索菲亞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來,她瘋狂的抽插摳挖著自己的肉屄。
甚至還有隱藏在肥厚陰唇間的粉色珍珠陰蒂也沒有放過。
而另一只手則是伸入了借來的男式襯衫裏,揉捏著自己那對碩大滑膩,汗津津一片的爆乳奶球。
如果有人從上帝視角來看,肯定會覺得這套公寓樓極為淫靡。
主臥室一個健碩高大的青年,正用胯間的粗長雞巴,狠命的撞擊著身下嬌小俏麗的少婦未亡人,每一次的撞擊都會把對方的挺翹臀瓣壓得變成餅狀,那原本白皙的臀肉也變得通紅一片。
「砰砰砰」的悶響回蕩在主臥室裏,大量淫水從兩人性器的交界處噴濺而出,淋濕了大半的床單。
徐婉的嘴裏不斷發出誘人甜膩的呻吟,仿佛是吹響通往高潮的號角。
而僅僅一門之隔的走廊裏,一名面容嬌媚豔麗,帶著濃郁異族風情和女人魅力的爆乳肥尻美婦,居然正衣衫不整的進行著淫靡自慰。
她一手把玩著揉捏著胸前碩大滑膩的爆乳奶球,一手探入身下,摳挖抽插著滿是淫水的肉屄。
索菲亞的一口貝齒死死的咬住紅潤綿軟的唇瓣,生怕這羞人的自慰行為,會讓收容他們一家的陳啟超和徐婉發現。
畢竟從某種意義來說,索菲亞也一度是這家男主人的准岳母!
曾經的准岳母,卻在偷聽著准女婿和別的女人性交時的叫床聲。
然後在門外自慰,這種事情若是真的被發現,哪怕是有法國血統的索菲亞也會徹底顏面盡失,再也沒臉見人了。
而索菲亞根本沒有注意到,她沒有停下的自慰行為,正在使得大量的淫水淅淅瀝瀝的,從她的陰戶口噴濺而出,一點點的落在了主臥室門口的地板上面。
雖說並不算多。
但是積累起來也足夠形成一片不顯眼的水窪了。
很快她便聽到了陳啟超隱隱約約的粗重叫喊聲:「婉姐……再把屁股撅高點……你的屄夾得我這麼緊,難道是就是讓我射精的嘛!嘶……哦哦……你是不是要把我榨幹不可?」
而不多時徐婉的回答也順著門縫傳了出來,「哦哦哦……超弟弟,你又肏到我的花心……沒錯,人家……人家就是要把你的雞巴裏的精液……全都……全都榨出來……
誰讓你……誰讓白天老是盯著那個大洋馬的奶子看……是不是……是不是看中了你前岳母的大奶子啊?呵呵……現在裴文茜不是你女友了……你可以……哦哦哦……要捅穿了……花心要被捅穿了……」
「什麼?那個小子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
索菲亞這時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一只豐腴的手掌居然把碩大的左乳暴露出來,那原本白皙的乳球表面已經被她捏得通紅一片,一片酒紅色乳暈間的乳頭早就充血勃起,硬得跟個小肉腸一樣。
可是手上的動作一停。
那種空虛之感又再度湧現出來,索菲亞不得不再度抽插摳挖自己的屄肉。
「呵呵呵……沒錯,我是盯著那頭大洋馬了……難不成你嫉妒人家比你奶子大?呵呵……不過她現在是謝叔叔的老婆……我……哦哦……你的屄別吸得那麼用力,我要……我要射了……」
陳啟超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起來,仿佛是下體遭到了攻擊。
而徐婉越發急促的嬌喘聲,也逐漸傳入了索菲亞的耳中。
「呵呵呵……我就是要把你的精液全都榨出來……一點都不剩!哦哦哦……射進來了……全都射進來了……」
「吼吼吼……射死你的騷貨……撅著屁股主動勾引房客的騷母狗……哦哦哦………全射進去……射滿你的子宮……」
聽著房裏那對姦夫淫婦的叫床聲,索菲亞也覺得下體的溫度不斷上升,那股輕微的觸電感斷斷續續的湧出,順著脊椎和神經,湧向了她被情欲佔領的大腦。
她只覺得自己也即將到達了高潮。
而就在這時,主臥裏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而且明顯是朝著大門來的。
索菲亞頓時吃了一驚,她連忙想要逃回房間,卻發現自己蹲坐在那裏太久,雙腿已經有些麻木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索菲亞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強忍著雙腿的麻木感,強行挪動著兩條豐腴的美腿。
而即使這個時候,她依然沒有停止摳挖自己的肉屄的舉動。
結果沒跑到幾步,索菲亞忽然腳下踩到了自己的麻筋,整個人連滾帶跌到撲倒在了次臥的大門前。
而這個跌倒的動作,卻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的修長玉指直接被一身美肉壓得強行按住了她的G點。
這回她的嬌軀直接一陣痙攣,下體的屄肉快速的伸縮蠕動,那最深處的花心則是噴出大量的淫水和陰精,一陣不規律的宮縮迅速產生。
「誰!」
陳啟超的厲喝聲忽然在主臥響起。
緊接著大門的內鎖開始轉動。
而索菲亞還沒有從高潮和腳部麻木中恢復過來,她只能帶著一絲絕望的神色,看向了即將打開的主臥大門。
陳啟超很快披著睡衣便打開了主臥的大門。
可是門外的走廊卻悄無一人,他打開了廊燈的開關,對面的次臥大門緊閉。
不遠處客廳裏,葬愛青年如雷鳴般的鼾聲,依然在斷斷續續響起,雜物間也極為安靜。
「怎麼了?」
徐婉也披著粉色的睡衣,柔若無骨的貼在陳啟超的背後,用她胸前兩個並不算小的乳球,輕輕研磨著對方的背脊。
陳啟超沖得太急,他的睡褲都沒來得及穿,只披了件睡衣就沖出來了。
「剛才我聽到有人跌倒的聲音!可是外面卻沒有人。」
陳啟超微微蹙額,有些奇怪道。
「難道是那兩個黑社會的?」
徐婉有些擔心的朝著房間裏縮去。
而在這時門口的地板卻反射出了一抹亮光,她頓時蹙額看向了那裏,卻見一灘透明的水窪正並不算明顯的出現在那裏。
徐婉用白皙的腳趾碰了碰,卻覺得有些粘稠,並不是水。
經驗豐富又是護理出身的徐婉,頓時明白了什麼。
可是她並沒有聲張。
而舉起自己粉白的玉手,卻悄悄趁著男主人不注意,攀上了後者半軟,馬眼還在滴精的雞巴。
「應該不是,那兩個雖說人渣,但也不至於如此暴露行蹤……嘶……你把它搞醒,小心又把你肏翻了!」
陳啟超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對方溫熱的小手緩緩擼動。
頓時又有些豎直如戟,堅硬如鐵的趨勢了。
徐婉頓時露出了一絲俏皮的笑容,「都是爹生娘養的,也知道你的身體是什麼構造,現在性能力越來越強了。要的次數越來越多,搞得人家都承受不住了。
要不,我明天跟你說個媒,去讓你的初戀跟你舊情複燃。要不乾脆直接去勾引那頭大洋馬,她爆乳肥尻的,肯定能夠承受得住的摧殘!咯咯咯……」
「好啊,居然編排起你的老公來了,看我不肏死你!」
「不要……不要……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人家下麵到現在疼著呢……身體都快被你肏散架了……嗚嗚嗚……」
隨著房門的閉合,徐婉的求饒聲也逐漸模糊起來。
緊接著響起的,卻是肉體的相撞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