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
淫途亦修仙
| 发布:12-09 20:59 | 10000字
繁
A-
A+
柳壽兒再一次趕往小溪穀,那銀色大蛇藏身的水潭邊山腹大洞,由於天色漸晚視線已經漸漸模糊。
所以他僅僅用禦風術飛馳過道神宗門不遠,就一拍靈獸袋喚出了小淫猴、三角麋鹿來。
然後騎上三角麋鹿,就卷起一片塵土,消失在了原地風馳電掣般的向小溪穀沖去。
可是壽兒剛走不久,一名身材短小的穿著道神宗衣袍的修士就趕到了,望著那一騎絕塵的三角麋鹿,這名修士欲哭無淚:
“該死的,原來是扮豬吃老虎啊!居然有二級靈獸坐騎?幸虧我一直都忍住沒有動手,這傢伙絕對是隱藏修為了。
奶奶的,這傢伙太能裝了。居然還裝窮,騙一位靠賣符材為生的低階女修的符筆、丹砂?那個時候我就看出來這傢伙太會偽裝了!媽的,幸虧老子警惕性高沒上當。要不然早就被他反殺了。”
這位正在發洩著的,正是那位古劍門一直跟蹤而來的凝氣後期境界的章弘。
他發洩了一通後,就果斷地扭身向坊市方向飛馳而去了。
不過如果他知道壽兒並沒有隱藏修為,就只是一名凝氣五層的小修士後,估計會被氣吐血的。
……
柳壽兒來到山洞大廳裏,看到那銀色大蛇還安然無恙的靜靜躺在哪里,這才放下心。
講真:自從知道了自己遺漏了這四級妖獸身上的滿身寶貝後,他在路上就提心吊膽的,緊趕慢趕,生怕出了紕漏被別的修士發現了這條大蛇。
先用赤紅鋒利短劍,從已經被他剝開皮的、銀蛇的前一段割開那大蛇脊背上的大動脈,用買來的那口大缸接著流出來的靈血。
那腥氣十足的靈血就像噴管一樣噴進了大缸裏,接了整整一大罐之後居然還有不少。
壽兒趕緊割了一塊蛇肉堵住了那大動脈的口子,把已經裝滿靈血的大缸蓋上蓋子收回到了儲物戒指裏。
看來這大缸還是買少了,他低估了這四級妖獸龐大的血量,只能等下一次買好缸以後再來了。
再用赤紅鋒利短劍撬、砍斷大蛇的脊樑骨節,露出了胳膊粗細的骨髓腔道,一股粘稠的黃骨髓液就流了出來,趕緊再用另一口大缸接住。
然後禦使靈力到骨髓腔道裏使勁抽取著粘稠的黃骨髓。
這骨髓的量顯然是沒有靈血多,即使有壽兒靈力的加力抽取流速也並不是很快。
小淫猴不知什麼時候竟爬到了大缸缸口上,伸出一雙小爪子接了一小捧粘稠的黃骨髓,就慢慢地喝了起來。
只一會兒功夫就開始全身冒起了熱氣,然後就蹲在哪里學著壽兒打坐的樣子閉目煉化了起來。
壽兒看到後一陣訝然,他突然意識到其實靈獸也是要修煉的,只是方式跟人類可能不同。
正感歎間,三角麋鹿也湊過來,仰著頭張嘴就接了一口正在緩緩流到大缸裏的骨髓。
同樣的沒過多久三角麋鹿也渾身冒起了熱氣來,然後就地閉目臥在了大缸旁邊,看樣子也是煉化起了那能量巨大的骨髓。
壽兒趁機輕輕飄到它身邊,在它的短尾巴上用鋒利的赤紅短劍輕輕一劃,就割下來一大撮尾毛,打算過兩天交給羅羚做成符筆。
看到兩只靈性十足的靈獸都對這骨髓如此感興趣,壽兒也好奇了起來,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個大瓷瓶來,接了一瓶後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一股黏黏的液體伴隨著濃濃的腥味入口,剛皺著鼻子強忍著腥味咽下喉嚨,一股熱辣辣的濃郁靈氣就沿著食道爆發開來。
這靈氣太濃厚了、太炙熱了,壽兒趕緊閉上眼打坐運行《道神決》凝氣卷心法,一股炙熱的靈氣就沿著經脈流動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壽兒用神念內視自己的經脈,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經脈似乎被這炙熱能量沖刷、改造的更加堅韌、寬闊了一絲絲。
壽兒閉目,靜靜感受著那一股非靈氣部分的骨髓熱流,最終的流向,最後驚異地發現,那一部分骨髓熱流竟然流進了下身的陰囊睾丸內,害得睾丸也烘熱鼓脹了起來,明顯比之前盈鼓了幾分。
睾丸內的燥熱氣流,最終通過輸精管沿著被烘熱的陰囊上升,又穿行過腹股溝管穿過盆腔,最終進入了精囊腺流進了射精管。
一下子壽兒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也被炙烤得腫脹、粗大了起來,被一點點地蒸烤著,他甚至都能感覺得到陰莖上分泌出了一股股的液體來,龜頭的海綿體也越發腫大了起來。
壽兒能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下體也同樣在經歷著改造。
壽兒這時猛然想起那個古劍門的魁梧修士所說的:“髓能生精!”
壽兒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這句話的真意了。
等壽兒打坐煉化完畢,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之前放在身邊的那個裝滿了骨髓的大瓷瓶不見了,他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小淫猴。
這傢伙,此時還在全身冒著熱氣煉化著骨髓,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它身邊也沒有那大瓷瓶,估計是早就被它收進了儲物袋裏。
可笑的是:這淫猴蹲坐著的襠部部正有一根紅通通的陽物一柱擎天!
看哪形狀似是已比之前粗大了幾分,變化更大的其實是它那小陰囊,以前小小的幾乎不顯眼,可現在居然已經憋漲的鼓囔囔、紅通通的。再看一旁的三角麋鹿也是同樣全身冒著熱氣。
“看來這四級妖獸的靈髓果然是不同凡響,修煉效果明顯要好於用靈石修煉!而且此靈髓明顯具有改造肉身的作用,讓經脈更堅韌、寬大,讓……”
壽兒正暗想著忽然眼角的餘光瞥見了自己的襠部:居然不知何時也頂起了高聳的鼓包。
……
最終四級靈髓也流了將近一大缸,蓋好蓋子收進了儲物戒指裏。
壽兒又把斷了脊樑骨的前一小段銀蛇連著蛇頭的部分,全部收進了儲物戒指中。
又忙碌了一整夜把蛇皮剝開,把大蛇分成了好幾段,一段段的收進了儲物戒指內,幸虧這儲物戒指有二十多丈見方的空間足以放得下。
又去那個滿堆蛇皮的大洞內收了不知多少張蛇皮,直到儲物戒指都快裝不下了,才作罷。
晨光剛剛照亮大地之時,壽兒才疲憊地回到了靈獸穀,等跟鐘師兄交接完,看著他飛馳出穀後,壽兒才終於熬不住倒頭就睡在了他的哪張破床上。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午後了,趕忙起床忙著去喂了靈獸,然後就開始按照他事先規劃好的計畫,開始著手忙碌了起來:
首先去靈獸穀口的靈獸穀藏經閣內,查閱了關於靈蛇蛋的孵化技巧。
這藏經閣裏儲藏的典籍多是有關妖獸、靈獸收養、認主、飼養等等的專業書籍。
壽兒找到了一本有關蛇類的飼養典籍,一看這典籍才知道原來:如果把蛇蛋埋在潮濕的沙地裏,讓它自行孵化的話要30天左右才可以孵化出蛇。
而要是把蛇蛋埋在靈石堆裏就會加速孵化,一般六天就可孵化成功。看完這段壽兒琢磨著:這四級大蛇蛋也不知道早就被生下來多久了,按理說要是用靈石催孵化的話肯定是用不了六天的。
典籍上記載:要想把蛇收養為自己的靈寵,必須滴血在蛋殼上塗抹均勻,讓自己的氣血、氣息通過蛋殼被幼蛇吸收、熟悉。
壽兒不敢把這蛇蛋拿到自己屋裏去孵化,因為他擔心那只潑猴,把這蛋像它偷那瓶大蛇靈髓一樣給偷了。
於是壽兒來到了三角麋鹿的飼養符陣裏,用腰牌打開了符陣,然後在三角麋鹿活動的這一大片區域內,一小水池邊大石後挖了個小坑。
四周用靈石鋪滿,然後取出一枚四級蛇蛋來,一咬牙咬破了指尖,一滴滴鮮血滴在那橢圓的大白蛋上,又塗抹均勻了。
這才放進了那個靈石坑裏,用枯草遮蓋好。又用神念溝通三角麋鹿讓它守護好此蛋,這才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算過個兩三天再去查看一次。
四下無人本想把小淫猴像往常一樣放出來陪自己解悶,可用神念內視靈獸袋,才發現這猴子自從昨晚喝了不少靈髓後,就一直昏睡不醒。
看著它如此睡得安穩,睡得如此的香甜,實在是不像它一貫的不安分的調皮風格。
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夜終於可以靜下心來了。
於是壽兒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了那卷天級功法:《本源真經》,小心展開獸皮卷,一股古樸、浩瀚蒼茫的氣息撲面而來。
壽兒現在還沒有選擇好到底是不是修煉這部天級功法,他必須先認真翻看一遍後,才好做出最後的決定!
整整認真反復閱讀、研究了一下午,壽兒才大致看明白了此天級功法的要義,這部功法的精意大致如下:
男性吸收凝練的真元與女性不同,男性真元屬陽性,而女性凝練的真元屬陰性,都是不完美的凝練真元,各有所缺。
只有陰陽相融、彼此相濟後再行混合凝練的真元才會更加的完美凝實,爆發力更強、持久力也更高。
這種混合真元其實已經發生了質變,已經不再是普通的修士真元了,而成為一種新生的獨特的混合真元:本源真元!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更加的凝練、渾厚、靈力也更持久。
因為它更凝實、磅礴。
所以它更有利於真元液化態,更利於築基,更有利於最後的結成金丹。
經過本源真元無數次淬煉的肉身筋骨也更加的強韌,本源真元越圓滿,施展相同的術法威力也越強悍。
舉例說明: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禦使禦風術飛行速度更快、飛行時間也更久;相同容量的本源真元激發的爆炎術,威力是普通真元激發威力的數倍,熱度也是普通真元的數倍。
“本源真元果真逆天!不過……要想修煉必須要有道侶才行。而我……”
功法雖好,可壽兒現在連個相好的女伴都沒有,更休要提雙修了。
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壽兒連連搖頭,這功法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沒法修煉了,只有等有了道侶以後才可以修煉此功!
只好小心翼翼地又把此卷天級功法:《本源真經》收回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內。
……
天級功法一時又不能修煉,壽兒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當下最要緊地:還是開始自己的制符大業多多賺取靈石,好趕在幾個月後,開始的丹師商會拍賣大會前,攢夠那筆巨額的購買上品益壽丹的靈石比較實際。
在道神學堂最後一年的最後幾個月裏,學習的弟子們專門學過制符、煉器、煉丹。
雖然學得都是些皮毛,但基礎是已經打下了。
而且僅就制符而言,壽兒還是三十多名師兄弟中成功率最高的一位。當時每人發給五十張符紙用於畫符。
最後結業的時候,絕大部分師兄弟都是僅僅成功製作一張符箓而已,有個別的成功了兩張,而壽兒則是最出色的,他是唯一制符成功三張的弟子。
壽兒拿出一疊符紙,又拿出符筆、丹砂。又找出當時在學堂學習制符時所作的筆記,認真復習了起來,把制符的要領又重新牢牢記在心間:
首先,這所謂的煉符就是:用符筆在符紙上繪製一個個暗合天地靈氣的小法陣圖符。
比如:一個初級下階的爆炎符,就是在符紙上用符筆蘸著丹砂繪製了一個引靈陣、一個爆炎術法激發陣。共兩個小陣法。在符紙上繪製的法陣越多,符箓的等級就越高,威力也就越強大。
其次:這制符必須精神高度集中,畫符時不能有絲毫分神,否則稍一走神符筆在符紙上出現一點點的偏差,符文筆畫有了頓點、變粗了點或者變細了點,都會造成制符失敗。
總之這制符不僅僅消耗體力,更主要的還是損耗精神力!
再次:想要成功煉製一張符箓,除了用心以外,關鍵還要看所用的符紙、符筆、丹砂。符材的品質越高,煉製的成功率也越高。所煉成的符箓威力也越大。
掌握了要領,壽兒就沉下心來開始了十分投入的煉符事業。
他先從畫最熟悉的,道神學堂時就開始練習的初級下階爆炎符開始。拿起符筆來按照小法陣線路小心翼翼地一筆筆用心畫著,突然一個停頓符文上出現了一個不該有的圓點,一張符畫就這麼廢了。
沒關係又拿起一張符紙來再畫一張……
就這樣壽兒除了白天去餵養靈獸耽誤些時間外,其餘時間都被他用於沒日沒夜的的畫符上。
制符是一項非常消耗心神的工作,每當身心疲憊時壽兒就停下來,取出裝著四級銀蛇靈髓的瓷瓶喝一小口靈髓,然後借著閉目煉化靈髓的時間,既可以修行、強韌經脈、改造體魄又可以休息心神,真是兩全其美。
而且壽兒驚喜地發現:這靈髓竟然也對心神有滋養的作用,每每疲憊不堪之時,只一小口靈髓下去,那損耗心神很快就會恢復如初了。
看來這四級銀蛇的靈髓作用越發的神奇了。
到了第二日夜裏,一百五十多張符紙終於全被他用完了,總共成功制符二十一張。
這二十一張成功的符箓中,多半還是第二天熟練度提高了以後成功的,制符成功率在穩步的提升中。
收起這二十一張初級下階爆炎符,壽兒滿意的伸了個懶腰,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他又取出裝著四級銀蛇靈髓的瓷瓶,仰頭猛灌了一大口,比平時的量大了一些。一股澎湃的滾熱靈氣沿著經脈流向了下腹,壽兒掐指念決又開始了新一次地打坐煉化、修煉。
漸漸地也不知過了多久,壽兒漸漸地躺在了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翌日清晨,壽兒被緊貼在自己大腿上的濕汃汃的褲襠給難受醒了。坐起身來一看下身的小短褲褲襠裏一大片都濕淋淋的,緊緊地黏在大腿、肚皮上。
他心中一驚:“難道尿床了?不可能啊?我都這麼大了。”
趕緊脫掉了小短褲查看,短褲襠部一大片像是粘稠的白米粥似的液體,根本就不是尿液。湊鼻子一聞,一股腥味兒。
“這是……”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個古劍門的魁梧修士所說的:“髓能生精!”
“難道這就是精?昨晚煉化靈髓有點兒太多了……不過昨晚我好像做了個夢……”
壽兒漸漸地回想了起來:昨晚他好像做了一個十分香豔的美夢,在夢裏他好像是和蘇嫣在一起,就像哪本《春榻秘技》上的所畫的春宮畫一樣。
他把赤裸的蘇嫣緊緊摟在了懷裏,不過他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就這麼死死地摟著嚮往已久的蘇嫣。
他曾試探著去看蘇嫣下身羞處是否長著毛毛,這個困擾他的問題,不過好像怎麼也看不清楚,蘇嫣下身羞處始終都是模模糊糊的。
他會做的就只是用下身不停地在蘇嫣身子上蹭來蹭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下體一陣陣的刺激、激動顫抖爆發,好像是下體噴射了什麼熱乎乎的東西,一下子就讓他體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極致快感……
壽兒回想著那個香豔的夢境,久久心情不能平靜。
屋外天色漸亮,壽兒猛地想起他今天約了羅羚一起去打一級妖獸風刃鼠。
趕緊起床,一個小清洗術法把兩腿間的污濁之物清洗了個乾乾淨淨,忽然他覺得自己的哪根半硬著的小弟弟,似乎比以前長了不少,也粗大了一圈。
不過時間已經不早了,已經不容得他再胡思亂想了,他可不想讓一個女人等自己。
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條新的小短褲穿上,穿好了道袍飄身出屋,去隔壁跟鐘師兄打了個招呼就運起禦風術出穀去了。
又簡單化了妝後,壽兒就飛奔到了跟羅羚約定的那個坊市巷道,她還沒有到。
於是壽兒索性先去了那家南揉國煉器師總會分店,拿出蛇皮樣品跟接待的凝氣後期修士諮詢了一番。
那人的說法同古劍門那位魁梧修士的說法類似。
而且這個南揉國煉器師總會的接待修士,明顯煉器設計經驗更豐富,他建議把普通的道袍改成斗篷,這樣的話就能把整個頭部都可以隱藏起來了,絕對是偷襲或者做一些隱秘之事的最佳寶衣了。
唯一讓壽兒肉痛的是:由於這種隱身類的寶衣,必須要請築基境的地級煉器師才能煉製完美。
所以價格上這家店並沒有讓步。定好了二百一十下品靈石加工費,壽兒把早就準備好的那一丈蛇皮、一瓶銀色大蛇的特殊靈血,都交給了對方,約定七天後交靈石取隱身斗篷。
等壽兒再次來到那小巷時俏生生的羅羚已然在等他了。
她還是穿著那套衣裙,上身穿淡綠色緊身小夾衫,下身穿深綠厚長布裙,緊身的上衣突顯出她傲然的曲線來。
見壽兒過來後羅羚展顏一笑,道:“沒想到你還真來了,算我沒看錯你。”
“事先說好的怎麼能不來呢?羚姐那地方離這裏遠嗎?”
“不遠,也就五十多裏,離我們家才二十多裏。走吧,邊走邊說。”
羅羚一副大姐派頭一擺手就引著壽兒向南方疾奔。
僅僅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壽兒就發現了問題,這羅羚修為低不會施展禦風術,她僅僅會使用低級的輕身術,速度上慢不說,而且也是走一段路就要停下來吐納半天靈氣來恢復法力。
壽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從懷裏的儲物戒指裏取出兩塊下品靈石來遞給羅羚道:“羚姐用靈石恢復吧,快許多呢。”
可羅羚不但沒接,還一副教訓小孩子的口氣道:“壽兒,別老是大手大腳的在人面前死要面子裝大方。咱們散修掙點靈石可不容易呢。
這兩顆靈石可是我賣五十張符紙才能賺到的。五十張符紙我得忙活多少天啊?又得去漫山遍野地找靈草,又得熬夜釀成草漿,配比、烘乾……”
壽兒一聽果然羅羚這靈石賺得很幸苦,她修行真的是艱辛無比。比起她來自己已經算是很輕鬆了。
這種初級下階的符紙利潤又低又辛苦。看著滿臉香汗淋、胸口不停起伏的羅羚,有那麼一刻,壽兒甚至都忍不住想喚出三角麋鹿來,馱上這位修煉艱辛的大姐了。
“對了,壽兒你那一百五十多張符紙用完了嗎?”
羅羚教育完壽兒後又關心地問道。
“用完了。”
“哦?快說說制符成功了幾張符箓?”
羅羚關心地盯著他的臉問道。
“二十一張。成功率太低了。”
壽兒道。
“不錯,不錯,已經很不錯了。你用的符筆可是普通野獸毛做的,要是換成蘊含靈力的妖獸毛筆成功率肯定會增加不少呢。”
羅羚鼓勵道。
聽羅羚提起符筆來,壽兒馬上就想到了自己要做的符筆:“對了,羚姐,說起符筆來,我已經把妖獸的毛和骨都帶來了,您就幫我做符筆吧?”
“可以可以,你放心我的手藝不錯的。”
壽兒取出了三角麋鹿的那一大撮尾毛和四級銀蛇的肋骨,遞給了羅羚。
羅羚接過來拿在手裏,感受著那骨頭上傳出來的靈力氣息,讚歎道:“好強的妖獸氣息。
這肯定是二級妖獸的骨頭吧?”
“嗯。”
壽兒不敢說實話,那樣會驚到眼前這位口齒伶俐的大姐的,要是說了實話,估計這一路上也就只能應付她的各種問題了。
……
果然如羅羚所料,晌午時分兩人終於趕到了羅羚所說的那個洞口。
這洞口真的很隱秘,藏在山梁下一塊巨石的背陰處,而且洞口附近正好有一顆參天的赤松樹遮擋住了那洞口。等走近了才發現其實那棵赤松樹離洞口還有兩丈多遠。
一到洞口羅羚就緊張了,全然沒有了一路上的大姐風範。
她手抖著從儲物袋裏取出了一把飛劍,壽兒斜眼一看好懸沒笑出聲來:居然是道神宗配給外門弟子的那飛劍。估計是她女兒靈兒換了好法器後,就把這垃圾劍留給了母親。
不過這下也給壽兒出了個難題,他本來是想用門派給配發的那把飛劍的,可一看羅羚有一把,他就不能再拿出來了,不然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壽兒只好取出了那把極品法器赤紅短劍,握在了手裏。好法器就是不一樣,這劍一拿出來那像紅色火焰般的神秘光澤,一下子就閃了羅羚的眼一下。
她吃驚地,看著這把劍,目光中透露出掩飾不住的豔羨之色。
她又猛一扭頭用一雙驚異的杏目盯在壽兒的臉上看了半天,仿佛他們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一般。
壽兒連忙訕笑道:“是長輩給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原來是修仙家族的後人啊?”
羅羚一臉的釋然,剛才還在她臉上浮現的疑雲一下子全散開了。
羅羚提著飛劍壯著膽子在前面領路,壽兒緊跟在身後。
進了這山洞才發現這裏面挺寬敞,洞璧上怪石嶙峋一看就不是開鑿的,而是自然形成的,洞頂倒是挺高,走了幾丈後洞裏光線開始變暗了,兩人都使用了明目術,才又看清了洞內的一切。
又走了幾丈洞裏開始傳出腥臊味,而且溫度也提升了一些。
羅羚急忙停下來扭頭對壽兒輕聲道:“快到了,拐了這個彎就是前面那個大洞廳了,裏面有好幾只一級風刃鼠,我去引一只出來,你埋伏在彎道那塊石壁上突出來的大石後,我引它出去後你堵住它逃回洞廳裏的路。”
“嗯,羚姐你小心點兒,有危險就趕緊喊我。”
壽兒躲在彎道的那塊大石後,位置相當的隱蔽,他不放心地叮囑著羅羚。
“放心吧,我有經驗的。我引過好幾次了。
不過你一會兒可是要頂住了,那妖鼠逃命的時候,可是會拼命的。”
“額。我儘量吧。”
壽兒從來沒有跟妖獸戰鬥過,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只不過是看過築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鬥。
羅羚躡手躡腳地小心走向石洞深處去了。
壽兒一個人躲在暗處有點兒緊張,他想著一會兒戰鬥時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又回想著築基修士跟四級妖獸之間的戰鬥的情景。
忽的洞內亮光猛然一閃,接著就傳來“吱吱……吱吱”的尖叫聲,然後洞內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壽兒趕緊握緊了赤紅短劍,開始緩緩往劍體裏輸入靈力時刻準備著激發。
這還不算,他又掏出兩張自己製作的爆炎符攥在手心裏準備著。
很快一道綠色人影飛速地拐過了這個彎道,向洞口疾奔而去。
緊跟在她身後的山洞甬道內,傳出了憤怒地“吱吱吱”聲,和四爪蹬地的“噌噌”聲,一呼吸間兩個家狗一般大小的,巨型鼢鼠模樣的兇猛風刃鼠就一前一後的追向了羅羚。
這風刃鼠體形這麼大,還如此兇悍出乎壽兒的預料。
“該死,一下子來了兩只,羚姐有危險。”
壽兒稍微遲疑了一陣子,就放棄了原來的堵截計畫。
如果他不去救援,羅羚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那兩只兇猛的風刃鼠,到時候他在這裏堵截已經根本就毫無意義了。
不再猶豫趕緊開啟禦風術也追了過去,邊飛奔他邊開啟了靈氣光罩。
這是他從合歡宗那名築基修士身上學到的戰鬥經驗。
“啊……怎麼是兩只……吖……該死。”
很快前面甬道裏就遙遙地傳來了羅羚的驚呼聲。
“壽兒,快過來……別在哪里傻等著了……我……啊!……”
一聲慘呼聲從前面傳來。
“羚姐,你別停下來跟它們打啊,快跑啊!我馬上就到。要不你往我這裏跑也行。”
壽兒大聲喊著。
他把靈力催使到最大,拼了命地往前面打鬥之處趕去,越來越接近了打鬥之處,火球術的爆開聲已經聽得清清楚楚了。
羅羚聽到了他的喊聲果然掉頭往壽兒這邊跑來。邊跑邊驚叫道:“壽兒,我靈力耗光了。不能用火球術了。你先替我擋一下,我恢復法力。”
很快兩人就看到了彼此,只不過現在的羅羚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兩只風刃鼠的風刃劃開了好多道大口子,她飛奔過來時衣裙幾乎都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在飛舞。
這時一只已經追近她的風刃鼠一下子猛一用力躍起,張開五個如鋼刀般的利爪就向她身後猛抓過去。
那爪子還距離羅羚好幾尺遠,利爪上帶起的風刃就已經遙遙地劃在羅羚的後脊上,又是五道風刃“嗤啦……嗤啦”幾聲就撕開了羅羚身後的衣裙。
壽兒一看情況緊急,還不等他們錯身,老遠的就激發了赤色短劍,向那只撲向羅羚的風刃鼠疾射而去,就在風刃鼠那利爪即將要爪到羅羚後背時,赤色短劍也趕到了。
“噗”的一聲,短劍在風刃鼠的胸口湮柄而入,強勁的衝力還把它撞得跌落在了地上。
這傢伙到了地面上還想掙扎著起來,可是四腿在地上猛蹬了幾下爬起來後,胸口血流如注,一個呼吸間就又“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接著就傳來了它急促喘氣的聲音。
還不等壽兒去拔出插在那風刃鼠胸口上的赤紅短劍,另一只風刃鼠就已經拍馬趕到了,一上來就是狠狠的一爪子,爪子帶起的風刃,隔著好幾尺遠就劃在了壽兒的靈氣光罩上。
那靈氣光罩一陣恍惚,搖晃不定,不過幸虧這風刃鼠只是一級妖獸攻擊威力不大,靈氣光罩並未破散。
壽兒一揚手,就丟在那剛趕過來的風刃鼠身上兩張他煉製的爆炎符。
“砰砰”兩聲爆炎就在那風刃鼠身上炸開了。
那風刃鼠一下子就被炸退了好幾步,還被炸得“吱吱”怪叫。
壽兒趕緊靠近剛才那只受重傷的風刃鼠,想從他身上把赤紅短劍拔出來,同時又從懷裏一摸又多出四五張爆炎符出來。
等他快接近那只重傷的風刃鼠時,另一只又沖了過來。
壽兒一揚手又是兩張爆炎符在它身上炸開,它又被炸退。
壽兒煉製的這爆炎符只是初級下階符箓威力有限。
雖然對那風刃鼠造成了一定傷害,但它皮糙肉厚的根本就沒有受重傷。
就在壽兒踢翻那只重傷的風刃鼠,把手伸向赤紅短劍劍柄時,另一只風刃鼠見時機成熟於是又沖了過來,壽兒連忙一手丟向它最後一張爆炎符,一手去拔劍。
“嘭”的一聲炸在風刃鼠身上,但這次由於只是一張符,威力有限。
所以他只是身體頓了一下就又飛身撲了過來。利爪一下子就拍在了壽兒的靈氣光罩上,光罩應聲而碎。利爪被光罩緩了一下之後就立刻向壽兒身上爪去。
眼看那爪子就要拍在壽兒脖子上時,羅羚驚呼出聲:“小心!”
“嚓……噗通”兩聲,就見那只風刃鼠已經身體失衡跌到在了地上,“吱吱吱”淒厲地慘叫著。
羅羚沒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生怕壽兒受傷趕緊持劍趕了過來。
走近了才看清,原來那只風刃鼠的整只右前爪,都被鋒利的赤紅短劍削掉了,就落在了壽兒的身旁,而那只風刃鼠失去了右前爪一下子還適應不了。
所以一時半會兒掌握不了平衡,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後竟又跌倒了。
壽兒不再等它再站起來就是一劍從它脖頸處狠刺進去。見它還在掙扎於是拔出劍來再刺脖頸處一劍,這次這只風刃鼠抽搐了幾下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壽兒,你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它爪到了你身上。”
羅羚趕緊氣喘吁吁地趕過來,看他前身果然一點傷都沒受,這才放心下來。
“羚姐,趕緊用你的儲物袋把這兩只風刃鼠收起來吧,等出去後咱們再剝開它們的皮毛,這裏太危險了。”
壽兒雖然殺了這兩頭風刃鼠可他第一次經歷這種生死戰鬥,還是心慌慌地想早點離開這裏。
“好,我這就把它們收起來。
壽兒你可真厲害啊!我還真是看走眼了呢……”
羅羚蹲在地上,先取了兩個小罐子,分別接住了兩只風刃鼠傷口處正在留著的血。
這妖獸血可以配製制符用的丹砂,對於勤儉慣了的羅羚來說可不想浪費一滴。
壽兒經過了剛才的緊張戰鬥,此時也有點兒虛脫。
於是他就近癱坐在了羅羚對面,喘著粗氣。
可當壽兒稍微緩過點兒勁兒來,看向就蹲在他對面收拾殘局的羅羚時,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小臉也“騰”的一下子就變得刷紅。
因為叉開腿蹲在地上的羅羚,綠色布裙早被不知是風刃還是利爪劃開了很多條,衣不遮體。裙下風光幾乎一覽無餘。
而她裙子裏的哪條遮羞的紅色短褻褲,也被風刃鼠的利爪撕開了一大條,讓女人最私密珍貴的羞處完全暴露在了壽兒的眼前。
只見她兩條白皙的大腿間陰埠上長著一片濃密的野草,草叢下一條豔紅豔紅的蚌縫兒充滿了神秘,充滿了無窮的誘惑,那紅豔豔的方寸之地令男人迷醉不能自己?
“原來女人下麵真的長毛毛?”
壽兒死死盯著哪讓他迷惑了很久的地方,心潮澎湃。
他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女人的最隱秘之處,那種強烈的震撼、刺激自不必說!很快下腹就傳來一陣燥熱難耐的原始衝動,胯間的道袍也不知何時被頂得高聳入雲了。
壽兒盯著羅羚那肥美、誘人的陰戶,忽然想起來昨晚做的那個十分香豔的美夢。
想起了哪本《春榻秘技》上的所畫的春宮畫,那一幅幅赤裸男女交媾的刺激畫面。
想起了在夢裏,自己用下身不停地在蘇嫣身子上蹭來蹭去後,終於下體爆發,噴射後的那種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滿足和極致快感……
壽兒越想呼吸越急促,下身的小弟也憋漲得越來越難受,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向袒露著下體陰埠的羅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