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大內四美的手段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 发布:11-25 02:16 | 1216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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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打手把我夾在中間,押送走在悠長的地下通道里。
前一天老虎凳上軋傷的腿還在疼,腳底被鐵刷全部磨破,殘破的血肉踩在冰冷的地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
肚子脹得表皮發亮,比十月懷胎的孕婦還大,走起來晃晃悠悠,隱約還有嘩啦嘩啦的水聲。
即使如此,我保持著神容平靜,挺著胸膛,目視前方。
「進去吧!」
十幾分鐘后,停在一個房間門前,打手在我背上推一把。
我一個踉蹌,站穩后一看,頓時心生疑惑,「你怎么在這里?」
面前是國安方面的負責人李騰騰。
李騰騰似笑非笑,上下打量我一番,「慕容乃,還不到一個月不見,肚子都被搞大了?」
他對我直呼其名,語氣輕浮,我眉頭微微一皺,淡淡道:「你不會就是為了來說幾句風涼話的吧!」
李騰騰打個哈哈,「慕容,我是專程來看你的,看起來你的日子過得不怎么舒服嘛。」
見我臉色轉冷,連忙道:「你的工作進展如何?」
「按照預期,目前順利進行,最危急的時刻已經度過,晶源體進入相對穩定的狀態,新斯摩亞的技術團隊,已經具備了初步應對的能力,危急等級可以下降一級。」
李騰騰對我闡述似乎沒有多大興趣,敷衍地聽完道:
「工作重點要做調整,晶源體已經是第二位的了,現在要求你盡快取得阿摩薩將軍的諒解,為兩國恢復傳統友誼掃清障礙。」
「等等,請解釋什么是取得阿摩薩將軍的諒解,我有做錯什么嗎?與兩國關系的恢復有什么關系?」
我質問道。
李騰騰嚴肅道:「你上次強行劫走狄海媚,挾持綁架阿摩薩,令他顏面掃地,非常惱怒,以至于撕毀了兩國之間的秘密協定,給我們在外交上造成極大被動,你不會忘記了吧?」
「當時你也在場,情非得以我才不得不出手,若不是你配合不力,根本不會有造成那么多麻煩!阿摩薩由此對我怨恨,我也沒有辦法。」
「晶源體危急剛剛得到初步緩解,他就把我押進刑房日夜拷打。至于兩國關系的困局,不是我的過錯,不應由我責任!」
「總之現在事情有了轉機,通過私下里與阿摩薩將軍接觸,他表示可以原諒你的冒犯,只要你愿意服從為他效力。」
我冷冷笑道:「若是我肯服軟,哪里會被酷刑日夜折磨!」
「慕容,你不必這么固執,其實阿摩薩將軍是很欣賞你的,只要你答應嫁給他,他和他的政府就立刻恢復,與我國的傳統外交關系,全面投入我國主導的陣營。」
什么!嫁給阿摩薩?我又是震驚又是好笑,二十一世紀還想搞和親這種戲碼!
「荒謬!別說我已經結婚,有自己的丈夫,就算還是單身女人,也決不會答應這樣反人性反文明的事情!」
我斷然回絕,這不是可以商量的東西。
「哎,你別激動嘛,這也是為你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露著奶子,挺著肚子,一絲不掛,多丟人啊!」
「當了阿摩薩的三夫人,起碼不會這么遭罪了,當然,在阿摩薩完全信任你之前,不可能給你完全的自由,刑具還是要戴的。」
「就算我深陷牢籠遭受拷打凌辱,也不會做什么三夫人!李騰騰,你這么急著做阿摩薩的說客,難道是組織的意思?」
李騰騰脖子一梗。
「我當然代表組織。現在是國家需要你的時刻,新斯摩亞處在我國,最重要對外航線的關鍵地位,一直以來與我國關系緊密,直到阿摩薩上臺,這是我國戰略上一大心病。」
「現在阿摩薩將軍愿意恢復關系,我們當然求之不得,所以你必須服從組織的要求。」
我斷然道:「第一,我不相信這是組織的決定,第二,我不同意!」
「你!」
李騰騰惱了,「只怕由不得你。絕了回去的念頭吧,老老實實在這里呆下去,你家里我們會去做工作的。」
我咬著牙道:「要是敢騷擾我的家人,我保證你會后悔!」
李騰騰哈哈一笑:「慕容,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
說完,竟然伸手抓向我的胸脯。
我連忙退后一步厲聲道:「干什么?不準碰我!」
李騰騰眼露淫光,緊逼上來,我再退一步,后背撞在墻上,胸脯一緊,已經被他攥在手里。
「騷婊子,早就想捏住你的奶子,摳進你的騷逼,看你還怎么趾高氣揚,目中無人!」
「卑鄙,枉你還是國家干部,竟連禽獸不如!放開我!」
我大聲斥責,怎奈雙臂被繩索反綁,赤裸的胸膛毫無抵抗。
「嘿,若不是將軍有令,我現在就奸了你!」
我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我明白了,你早與阿摩薩有勾結,狄海媚的被捕是你出賣的,上次營救中,你故意誤導就是企圖讓我失陷在新斯摩亞,現在這個狗屁聯親也是你的主意!」
「還有更早之前月海發生的恐怖襲擊,也是你幕后策劃的,目的就是吞下未來能源!」
「嘿嘿,知道又怎樣,還是洗洗屁股等著挨操吧!」
李騰騰面目猙獰。
我猛一提膝重重撞在李騰騰襠下,他嗷地一聲慘叫,捂著褲襠窩著身子倒下。
大門呼地被推開,四個相貌丑陋身形健碩中年婦女沖進來,其中兩人扳起我的肩膀,另一健婦雙手抱成一個大拳,運足了勁狠狠地砸在我腹部。
砰地一聲悶響,滿肚子里的水向上涌來,噗地一聲,口鼻亂噴。
扳住我肩頭的健婦騰出一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手指還牢牢捏緊我的鼻子。
面前的婦人見狀,再次雙拳猛擊我的腹部,口鼻出路被堵,被擊打動蕩的水無處可去,竟然從我耳中,眼中噴出來。
我痛苦不堪,叫喊不得。
健碩婦人們見差不多了,一松手,我撲通栽倒地上。
「帶走!」
婦人們連拖帶拽,把我拉扯起來,半拖著往外走。
李騰騰的咒罵從后面傳來:「臭婊子,等著挨操死吧!」
婦人們拖著我一路快走,并不是去刑房的方向。
一間普通的辦公室里,健碩婦人把我推進去,指著桌上疊好的衣物道:「從今天起,你被任命為我們的衛隊長!」
我一面大口喘氣一面不屑道:「什么衛隊長,我不接受!」
為首的健碩婦人道:「將軍親自下的委任狀,由不得你!你們兩個先帶她把尿放了。」
兩個健壯婦人拖著我的胳膊把我拽進衛生間,按坐在馬桶上,分開雙腿,一個健婦在我胯下摸了一會兒,找到尿道鎖外頭,用力一扯。
十幾公分長的尿道鎖表面布滿粗大的凸起顆粒,研磨著緊窄嬌嫩的尿道內壁。
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慘叫都發不出來,我頭皮都要炸了,被幾雙大手死死按著坐在馬桶上,顫抖不停。
過了好一會兒,高壓中的尿液終于找到出口,急不可待地從幾乎炸裂的膀胱中射出,炙熱巖漿般沖刷血肉模糊的尿道內壁。
啊!我眼前一黑,差點痛昏過去。肚子終于恢復了正常,我像是又遭受一番酷刑,虛弱不堪。
「按住她,給她穿上制服。」
為首健碩婦人指揮道,另兩人開始解開我身上的綁繩。
「誰要穿這么難看的制服!」
我奮力掙扎,剛獲自由的手臂突破重圍,可惜好景不長,沒抗爭幾下就被再次扭住。
虛弱的我沒有給她們造成多大麻煩,四個婦人動作熟練,配合嫻熟,不大工夫,一套新斯摩亞的衛隊軍服就穿在我身上。
「丑死了!」
我氣惱不已。與我國軍裝不同,新斯摩亞的軍裝都是土黃色,胸前左右各有一個帶蓋的口袋,正好覆蓋在渾圓爆挺的雙乳上,上衣下擺塞進長褲里,腰間一條黑色細皮帶系緊。
下身同樣土黃色的直筒長褲,腳上卻是一雙半高腰的軟底皮靴。
這幅模樣要是被王動或者程曉楓他們看見,一定會被笑死!
原先的綁繩被扔到一邊,換上了兩道細細的黑色皮帶勒在胸部上下,同時把上臂直直貼在身側固定。
另一條稍微寬些的黑皮帶,繞在胯部最寬處上方一寸處,兩邊各自連接一個皮質手銬,小臂垂直,手腕正好卡進銬子里。
最后,兩條修長的手臂筆直緊貼在身子兩側,被皮帶禁錮地不能活動半分。
「衛隊長」她們換了稱呼,「你現在是雙重身份,重犯和內務部衛隊長官。現在帶你去新房,為你梳洗打扮,明天晚上跟將軍同房花燭夜。」
我驚怒交加,大聲道:「我有家有老公,絕不會嫁給你們將軍!」
氣暈了,這種強搶婚姻事竟然會落到我頭上。
不管我如何抗爭,四個健碩婦人根本不為所動,推搡著我上了路,大約在這個秘密基地的高層,我被推進一個豪華房間。
「水好了,請衛隊長入浴!」
兩個健婦解開束縛我的皮帶。
我一邊抱著膀子互相揉著胳膊,一邊警惕問道:「干什么?」
「洗干凈了試試明天的新嫁衣。」
我一頭撞開她們,跑向大門,沒兩步就被攔腰抱住,「放我出去!」
劈臉一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衛隊長性子太烈,不好好調教可要惹將軍生氣了!」
「去他的什么將軍,別想碰我!」
四個健碩婦人一陣冷笑,左右開弓,噼噼啪啪一頓耳光,打得我臉都麻木了,耳朵里嗡嗡直響。
為首的那個婦人揪起我的頭發,一把將我摔在地下,接著肥厚的屁股重重坐在我肚子上,兩只手在我胸脯腋下使勁又掐又扭,疼得我眼淚直流。
另兩個健婦各自坐住我一條小腿,同樣在我大腿根上使勁掐擰。
我一叫罵,必然迎來劈頭蓋臉一頓耳光。
「服不服?」
「不服!」
下身出來一陣撕裂的劇痛,我慘叫一聲,兩個健婦各自掐住一片陰唇,正在用力撕扯。
兩條胳膊被身上那個健婦踩在腳下,用盡力氣也無法掙脫。身上到處都被掐得青紫,而且在同樣的位置上反復扭擰,傷上加傷疼上加疼。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停大聲叫罵。健碩婦人們聽得惱了,脫下內褲塞進我嘴里,外面系了口塞堵住。
這下,幾條散發著特殊氣味的內褲,把我的腮幫子撐得鼓鼓的,一點聲音發不出來,只能瞪著眼珠拼命搖頭。
她們打夠了,也累了,把我拖起來,反捆了手臂腳腕,駟馬攢蹄般按進浴缸里放水沖洗,每一處皺褶都被仔細翻開,用軟毛刷反復清洗,連下體和后庭都不放過。
我欲哭無淚,心里把阿摩薩罵了個底朝天。
寧愿被專業刑訊官捆在刑房里拷打,至少還能用女英雄的悲情凄美自我安慰。
現在被幾個中年大媽騎在身上,掐奶撕逼揪頭發打耳光,嘴里還塞著她們臭烘烘的內褲,這算什么事兒啊!
婦人們把我從水里拖出來,裹上毛巾擦干身子。
「服了沒?」
我趕緊點點頭。
「還反抗不了?」
我搖搖頭。
為首的婦人得意道:「你在沈威廉那里十來天,他都治不住你,在我這兒一會兒就叫你服服帖帖。」
我不敢反駁,這些大媽們揍起人來可是不管不顧,什么手段都敢上,這誰扛得住啊!
大媽們見我不再倔強,解開綁繩,扶我到梳妝臺前坐下,幫我梳理頭發。
為首大媽面目和善了許多。
「將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就順從了吧。你別看將軍之前,把你放到沈威廉那里,讓他給你上刑折磨你,其實他對你可看重了,天天假裝不經意地問起你。」
另一個婦人接口道:「別看將軍樣子兇,他對我們下人可好了。」
「我們幾個姐妹都是從將軍那個村子里出來的,自從將軍掌了權就跟在他身邊,都十幾年了。」
「是啊,將軍念舊,最信任我們這些老鄉。衛隊長,你以后作了三夫人,也是我們的主子。只要不惹將軍生氣,我們也會好好侍奉您的。」
我閉口不語,心里腹誹不止,讓你們侍奉?我謝謝你們家祖宗八代!
再次穿上那套難看的土黃色制服,為首健碩婦人抖開繩子,「對不住啊衛隊長,還得給您綁上。」
我默默無言,任由她們把我緊緊反綁,胸前兩橫一豎,正好將飽滿圓挺得胸脯分隔開來,兩片口袋下圓滾滾像裝進兩個排球。
見她們要走,我「哎」一聲叫住,「我不能留在這兒,還有要緊的事。」
見婦人們面露疑惑,我趕緊解釋,研究院的同事們每天都面臨新的情況,必須找我當面請教。
「這是阿摩薩將軍同意的。」
我強調。
為首的婦人哦了一聲,出去電話請示,幾分鐘后回來道:「你不能出去,可以把他們的頭叫過來。」
我悶悶道,那好吧。
半個小時后,傳來敲門的聲音。
我應了聲,「魏兄嗎,請進!」
我躺在床上,雙臂依然捆在背后,長腿大大張開,腳踝被分開捆在床腳。
門開了,魏兄進來關上門。
我一使勁,腹肌一卷坐了起來,「不好意思,不能給你開門。」
魏兄看著我有些好奇,「師姐,你怎么穿這身衣服?」
我自己看看,有些不好意思:「被迫的。你坐吧,沒事。」
這房間里沒別的東西,只好請魏兄坐在床邊。
「他們又打你啦?」
魏兄盯著我的臉,滿臉關切問道。
我眼眶烏青,臉頰紅腫還未消退,嘴唇還有破損,羞愧道:「對不起,讓你看到這幅模樣!」
「聽說你做了內務部衛隊長,還要嫁給阿摩薩將軍?真的嗎?」
「做夢!我才沒有答應呢!」
魏兄猶豫一下,還是說道:
「師姐,其實有句話不大好說出口,我倒認為你應該接受,保全自己,再做長遠打算,我和大家都為你擔心,看著你每天受刑挨打,難過得很,又幫不了你。」
「聽說,你的國家拋棄了你,不會接你回去了,你要為自己打算,不如答應了吧,改善自己的處境要緊。」
我真誠道:「謝謝你們大家的關心,我沒事的。這些很快就會過去,我的國家不會拋棄我,只是一些奸人在作怪罷了。」
「可是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啊,明天將軍就要跟你行房,你不答應也不行啊!」
魏兄焦急道。
「魏兄,不必擔心。他可以奸淫我的身體,但別想讓我屈服!」
魏兄還要說話,我打住他,「好了,來,說說晶源體有什么異動嗎?」
見我轉移了話題,魏兄不再堅持,想想道:「情況基本穩定,有這么幾個現象我們正在觀察。」
「詳細說說!」
我凝神傾聽,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為他們的進步高興,疑問時為他們指出方向。
「你累了嗎?」
我大張著腿背著手坐在床上,這個姿勢時間長了腰背酸痛,細心的魏兄看見我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腰好酸啊!」
我坐在床上扭扭腰,緩解不了多少,「魏兄,你可以幫我揉揉嗎?」
魏兄立時臉紅了,「這,好吧!」
「謝謝了!」
我笑道,身子一伏,趴在床上。
「師姐,你身子好軟啊!」
魏兄驚奇道,這個姿勢對我的柔韌度來說,完全沒有難度嘛。
「唔,好舒服!」
大手按在我后腰上揉壓,頓時緩解了酸痛。
「你胳膊在后面捆著繩子,好多地方揉不到。」
魏兄遺憾地說。
「已經很舒服了,想不到魏兄的技術這么好!」
我夸贊道。
「師姐,你躺下休息。」
魏兄扶著我的肩頭,讓我慢慢后靠,直到完全平躺在床上。
我眨眨眼睛,「這樣躺著跟魏兄說話,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魏兄半跪在床邊,連連擺手。
我突然撲嗤笑了一聲,魏兄愕然問道,「你笑什么?」
我手不能動,抬眼看看示意,他順著我的眼神往身下一看,頓時一個大紅臉,自己褲襠正中高高頂起來一大塊。
「對不起對不起!」
魏兄連聲道。
我白他一眼,笑盈盈道:「有什么對不起的,正常現象嘛我了解的。再說,要是你連個禮都不敬,才是真的不禮貌呢!」
魏兄也笑了,「說真的,你腰上的肉軟軟的,摸起來好舒服,就不知不覺起來反應。」
「知道啦!」
我說道。
「那天我被捆在長凳子上面,你們一群人圍著聽我講課,你知道我發現什么嗎?從那個角度我仰面往上看,你們這些男人的褲子里都撐起小帳篷,也不知道有沒有認真聽我上課。」
魏兄撓撓后腦,呵呵道:
「是嗎?你那時光溜溜躺在我們面前,兩只乳房一點沒有變形,還是那么圓滾滾的,說真的,我還從來沒見過,那個女人躺下以后胸部還那么飽滿。」
「后來我們回去,那幾個年輕女研究員的還議論紛紛,都羨慕你的胸部又大又漂亮。可惜就是奶頭被割掉了,兩個血窟窿看起來有點嚇人。」
「奶頭是我自己讓人割掉的,不是受刑的時候被你們的人割的。」
我澄清道,「我本來挺厲害的,阿摩薩將軍曾經派幾百人抓我都沒抓住,反而被我把他挾持了,所以他特別恨我。」
「我有個弱點就是奶頭被人抓住的話,就沒力氣了。這次我不得不來解決晶源危機,為了取信阿摩薩,我就做了這個決定讓人幫我把奶頭割掉了。」
魏兄目瞪口呆:「原來那些傳聞是真的,他們說你是超級特工,我還嗤之以鼻,跟他們爭辯你是天才科學家呢。」
「真的嗎?」
我眼睛亮起來,「你覺得我像是科學家嗎?」
魏兄張張嘴,「你要不是科學家,那我們這些人都要羞愧死了!」
呵呵,「我從小就向往做個科學家,所以對你們這些人特別崇拜。哎,你怎么還沒下去啊?」
魏兄的小帳篷好像比剛才撐得更高了。
「你穿上軍裝真好看,胸脯漲鼓鼓的,上衣兜快撐開了。」
「你還說呢,你們國家的軍裝真難看,土不拉幾的。我開始堅決不肯穿,被幾個大媽狠揍了一頓,沒辦法被逼得只能穿了。」
「你臉上的傷就是大媽們打的?」
「是啊」我郁悶地點點頭,「下手太狠了,大耳光子抽得我耳朵里嗡嗡嗡,腦袋都發懵了。」
魏兄痛惜道:「知道是大媽你還不順著點,你就是太倔了。那四個大媽號稱大內四美,是將軍的同鄉,對將軍絕對忠心,連兩位將軍夫人都忌憚幾分。」
「我哪里知道她們戰斗力那么強悍,抽耳光不算,還掐我的奶子,撕我的下身,感覺快被她們撕掉了。」
魏兄聞言看向我兩腿中間,頓時皺眉道:「好像真的破了,褲襠那里滲出血了。」
「哎呀你這一說,我突然覺得疼得厲害了。」
我扭了扭雙腿,可惜被張開捆在床角,起不到緩解的作用。
我眼巴巴看著他,魏兄猶豫一下,鼓起勇氣道:「師姐,我幫你揉一下。」
見我紅著臉點點頭,大喜過望,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按住我的襠部,隔著褲子輕輕揉動。
我咬著嘴唇,身子慢慢扭動。
魏兄揉了一會,問道:「是不是弄疼你啦?」
「有點疼,現在好了,魏兄的手熱呼呼的,很舒服呢。」
魏兄苦著臉,「師姐你舒服了,我越來越難受了。」
可不是嗎,他的帳篷快要撐破了,憋在里面肯定難受。
「我現在被捆著動不了,怎么幫你啊?要不,你自己在我身上蹭蹭?」
他慌慌張張爬下床,「不麻煩你了師姐,我回去自己解決。」
說完,彎著腰跑走了。
哎哎,叫了幾聲,人已經走遠了。
我無奈躺下,仰面盯著天花板。不管怎么說,這里比刑架上舒服多了,雖然上身還綁著繩子,至少沒有了兇神惡煞的打手。
這么多天沒有好好睡一覺,真有些倦了,我閉上眼睛,放松心神。剛剛迷迷糊糊一小會兒,身上傳來劇疼,立時清醒過來。
「果然是個騷婊子,見男人就勾引。」
四個大媽不知什么回來了,個個手里掄著木槌,劈頭蓋臉在我身上亂打。
「必須嚴加管教,不然肯定給將軍戴綠帽子!」
木槌不分輕重砸落在我胸口,肚子,褲襠和大腿上。
我又疼又惱,不管不顧大叫道:「我就是騷就是浪,你打啊,打啊!我想勾引誰就勾引誰,就是不要嫁給你們那個狗屁將軍!」
木槌砸下的更狠了,我嗷嗷叫著,像條案板上的魚掙扎著,被廚師死死按著活刮魚鱗。
「不許打我的臉!」
我嚴正警告。
砰!一個封眼錘。
「你還敢……」
話沒說完,砰!又是一記,眼前頓時烏戚戚一片。
「別打她臉!」
「沒關系,這騷貨恢復快的很,明天一早就看不出來了。」
我的眼睛腫起來,眼前的世界變成一條縫,看不見嘴唇,感覺凸凸的,可能像兩根香腸掛在嘴上。
「服了沒有?」
我連忙點點頭。
「還敢不敢狂?」
我搖搖頭。
大媽們滿意地笑了,「衛隊長,好好休息吧,明天將軍和你圓房,以后聽規矩!」
我帶著滿身傷痛,仰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圓房?圓你媽個頭!不管了,先養精蓄銳,睡一覺再說。
次日早晨,迷糊中聽見大媽的聲音,我一驚睜開眼睛,眼前映入四張笑瞇瞇的臉。
「別怕,衛隊長,不打你!」
「我們來伺候你梳洗打扮!保證你漂漂亮亮作新娘!」
我連忙道:「幾位大媽,不是,大姐,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們了。」
心里嘀咕,就你們那審美,不定給我畫成什么樣呢?
「不麻煩,衛隊長,這都是我們份內的事!」
「瞧,新嫁衣!你們華國傳統對襟長袍,還有紅蓋頭!將軍對你多好,這些細節都想到了。」
大媽喋喋不休灌輸著。
解開了綁繩,土黃色軍裝被脫下來,還沒等我活動幾下幾乎失去知覺的胳膊。
鮮艷的大紅對襟緊身衣罩上身,一粒一粒系好鈕扣,大媽拍拍我的胸脯平展前襟,滿意道:
「多合身,瞧這大胸脯漲鼓鼓,拍著還跳呢,彈性真好!」
「聽說衛隊長是著名的淫婦,就是靠了這對大奶子迷倒了不知多少男人。」
正在給我穿長裙的大媽使勁往上提,贊同道:「屁股也不小,崩得裙子都上不來。」
大媽們碎碎叨叨,我懶得理她們。
穿好衣服,大媽摸出了繩子。
「又要綁?」
我哀怨道。
「衛隊長,你心太野,不服管,以后都得上繩子!」
另一個大媽補充道:「等你給將軍生了孩子,肯定跑不了了,那時候就不用繩子了。」
我譏笑道:「還想讓我生孩子?你們只知道我是淫婦,知不知道我也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結婚這么些年一直沒有懷孕,我時時愧疚,王動倒是大大咧咧不在乎,說該來的就會來,不強求。
大媽們一愕,「反正日子長著呢,走著看!」
「那是你以前偷人太多了,以后我們會好好看管你。」
「對啊,做了三夫人,不能再勾引別的男人了!」
大媽們語重心長。
綁好繩子,大媽們推著我到落地鏡前。
鏡中的我一身艷紅,長裙拖地,上身兩道繩子緊緊勒緊胸脯上下,尺寸驚人的乳房似乎撐爆大紅胸襟。
大媽們滿意地看一會,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實木高背椅上按下,抖出一卷長繩把我全身上下牢牢捆好,固定在椅子上。
厚厚的紅蓋頭蓋在頭上,密不透光,大媽們帶上門退出去。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房間里靜悄悄,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我甩甩頭,怎么也甩不掉紅蓋頭,肯定是用什么東西固定了。
我氣悶不已,雷陽啊雷陽,你到哪里了,知不知道你老大要被人搶親了!
大約到了晚上,門咔嚓一聲響,有人開門進來。
我暗暗吸口氣,挺直腰脊。
「慕容小姐,等急了吧,公務太多,來晚了!」
阿摩薩將軍的聲音近到耳畔。
「阿摩薩,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都行,搞這一出是什么意思?」
我質問道。
「慕容啊,我把你關到刑房打了十幾天,氣也消了。」
兩只大手按著我的肩膀,阿摩薩緩緩道。
「我一國之尊跟一個女人計較,有失身份啊。」
「你當日挾持我,讓我丟盡顏面,不懲罰你,我的威信何在?但是我欣賞你的才能,殺了你太可惜。你嫁給我,我的權力跟你一起分享,滿意了吧!」
「做夢吧你,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休想會服從你!」
「你們國家有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最直接路徑是她的陰道!等你成了我三老婆,就不那么想了。」
我氣極了,「那條路上早就擠滿車了,你輪不上!」
阿摩薩嘿嘿笑著,手從我肩頭滑下,隔著大紅對襟握住我的雙乳,變幻著方位揉捏著。
「放開!」
我怒聲道,用力甩著肩膀,可根本擺脫不掉,繩子綁的太緊了。
胸口被擠捏著,我背頂在椅子靠背上,無法擺脫。過了一會兒,兩個人的喘息聲都急促起來。
「不愧是超級淫婦啊!沒有乳頭,乳房還是如此敏感,即使被厭惡的男人揉弄也會興奮!」
「胡說!」
我斷然否認,蓋著頭巾的聲音有點悶,「有種你別綁著我!」
「慕容,看來要親手調教你。」
感覺胸前一松,那雙手離開我的乳房。片刻之后,耳朵里聽到一道風聲,頓時心神一緊。
啪,胸部傳來凌厲的劇痛,接著,呼呼地風聲聲不斷,胸前一道道火辣痛徹心肺。
我咬著牙,在紅蓋頭里一聲不吭,任憑皮帶抽打。
「先賞你一頓爆奶鞭!」
我嘲諷道:「就這點力氣,該回家養老了,還學人家搶女人!一把老骨頭經得住嗎?」
「淫婦牙尖齒利,我現在就操了你!」
一把掀開紅蓋頭,扯掉綁在椅子上的繩索,揪著我的頭發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掙扎,怎奈雙臂還被反綁著,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個虎撲把我壓在身下。
我瞅準一個空擋,抬起腳運足力氣,猛地踹出去。阿摩薩嗷地一身哀嚎,像中了電般彈起來,兩手捂著褲襠,面色慘白。
「來人,快來人!把這婊子拖出去,往死里打!」
阿摩薩面色慘白,嘶啞著嗓子喊道。
「哈哈哈!」
我開心大笑,剛才那一腳踹得實實在在,老東西恐怕徹底廢了。
衛兵沖進來,一把將我從床上摜到地上,反綁的胳膊被大力拖起來,肩頭撕裂般疼得我腦袋貼在地面,被拖出了房間。
刑房里。
四個彪形大漢拳打腳踢,發出沉悶的聲音,我蜷縮在地上,所有的要害部位都暴露在殘酷的打擊之下。
一個大皮靴對準我的腹部猛踢,內臟都移了位。
一個堅硬無比的鞋底一次次把我的臉踩在地面,血流滿面。
身子蜷起,后臀卻正好暴露出來,股溝之間遭到猛烈踢打,小便頓時失禁。
我慘叫著,身體被踢得反弓,不料挺出的胸部成了新的打擊目標,十幾下重皮靴胸骨都要被踢斷。
漸漸地,我神志模糊起來,恍惚中有聲音道:「她死了嗎?」
眼簾被翻開,明晃晃的燈光刺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鼓足力氣,噗!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到那人臉上。
又一輪暴烈毒打,這一次換上了堅韌的牛皮鞭。
我頭下腳上倒懸在空中,皮鞭象雨點般密集抽打身上每一處肌膚,大紅的嫁衣早已成了碎片,只是由于綁繩的束縛才沒有脫離身體。
地上血水汗水口水合著尿液匯成一灘。
皮鞭打斷了換成木棒,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從昏死中醒過來,身上冰水流淌。
「就是這只腳踢傷了將軍!」
「打斷給將軍報仇!」
「別急,慢慢玩!」
幾根鐵鏈把我綁在低矮的粗木樁上,右腳被架起來,粗大堅硬的夾棍夾住腳踝骨,「上刑!」一聲斷喝。
啊……脆弱的腳踝被硬木擠壓,骨烈的劇疼難以抵擋,我的頭猛地后仰,就要昏過去。
老到的用刑者放松了力道,我一口氣悠悠緩過來。
夾棍再次收緊,啊……我頭狂甩。
打手見狀,把我的頭發絞起來扯直了捆在后背。即使疼的再厲害,頭也絲毫不能晃動。
夾棍又一次收緊,腳踝骨不堪重壓,似乎傳出碎裂的聲音。
嘴唇早已咬得鮮血淋漓,眼中依然射出不屈的目光,只有在疼道極致,才從咽喉深處發出壓抑的呻吟。
打手搬來火盆,把我的右腳用鐵鏈捆在上方,火盆炭燒得通紅,沒有火苗,上方的空氣卻被高溫扭曲。。
疼啊!我拼命往回縮,可是被鐵鏈死死鎖緊,根本絲毫不動,逃不開炙烈的肆虐。
呲,燒得通紅的裸腳被按進冰水里,一股蒸汽騰起。
嗷,我慘號一聲,昏死過去。
昏迷中再次被劇疼激醒,睜眼就看到打手拿起一顆又粗又長的鐵釘,對準腳趾縫,一錘砸下去。
我嗷叫一聲,翻翻眼昏過去,隨即渾身冰冷刺骨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一盆帶著碎冰的冰水當頭澆下。
鐵鉗夾住小腳趾甲,緩慢而不停頓地拔下,我喉嚨里發出嗬嗬低沉的聲音,牙齒幾乎咬碎。
小小的指甲終于扛不住了,透明指甲根部出現一道白線,隨即立刻紅了,很快整個指甲下面都注滿了鮮血,波地一聲輕響,趾甲片被生生拔下來。
被鐵鏈緊緊鎖住的身體驀地繃緊,胸口高高鼓起,張著嘴卻無法呼吸,我雙目圓睜,直挺挺昏過去。
打手們沒有讓我逃離片刻,一盆冰水把我帶回殘酷的現實。
打手舉著鐵鉗在我眼前晃晃,展示帶血的趾甲片,然后塞進乳房挖開的血洞里。
第二片腳趾甲被扯下來,第三片,第四片,直到最大的大拇指被拔掉趾甲。
剛剛失去趾甲保護的腳趾表面露出粉紅的嫩肉,打手拿起鋼針,用鋒利的針尖在嫩肉上劃動。
嘶……啊……痛啊……
鐵鏈捆在木樁背后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又猛地分開,十指大張。
拔掉的趾甲都被塞進乳頭破洞里,大手用力抱著乳房揉捏,破損碎裂的乳肉再次遭到摧殘,胸前血流成河。
再次昏過去,頭部被絞緊的頭發拉扯,即使失去知覺也無法垂下,這一次,冰水也不能把我潑醒。
混沌中有人翻開我的眼瞼察看。
隨即,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慢慢睜開眼睛,又過了幾十秒,意識才回到我身上。
還是那間陰森冰冷的刑訊室,我依然背靠在木樁上,胸前鐵鏈交錯。打手們都不在,安靜地能聽到水滴的聲音。
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火辣的劇痛,最痛苦的是右腳幾乎不成形狀。
火燒后冰水浸泡,肌膚開始潰爛,腳踝骨可能已經碎裂,拔掉趾甲的粉紅嫩肉被鋼針劃得稀爛,腳背上幾根鐵釘刺破皮膚露出尖銳。
乳房里面被揉碎了吧,堅硬鋒利的趾甲研磨切割內部組織。
我閉上眼睛,保持呼吸平穩悠長,同時收斂神識檢查身體。還好,內臟肺腑沒有受損,肋骨沒有斷,基本上都是皮外傷。
看來我的身體比以前強悍了許多,記得那次在未來能源被恐怖分子毆打,肋骨被踢斷幾根,胯骨恥骨都有骨折。
而這次的打擊烈度和持續時間都要厲害得多,卻只是造成一些表層的傷害罷了。
最嚴重要數右腳,腫得小水桶般粗,表皮紅得發亮,到處都是皮肉翻開的傷口。
小腿骨從膝蓋以下到腳踝骨頭裂開,那是夾棍夾得。
緩緩吸氣呼氣,按照雷陽教我的方法用意念引導在體內循環,尋找受傷的肌肉皮膚骨骼,為受損的細胞注入能量,緩慢卻有效地修補。
靜靜地,似乎聽到腳步聲。
打手們馬上就會進來,準備好迎接又一次的酷刑吧。
我緩緩睜開眼睛,一看來人頓時收縮瞳孔。
李騰騰帶著惡心的笑容,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徐書記,還活著呢?我來看看你要是被打死了,沒準還能趁熱來一發呢!」
「滾!」
我厭惡道。
李騰騰一把抓住我的胸脯,惡狠狠道:「好好的三夫人你不做,偏偏要被人打得像死狗一般!」
說完,伸出舌頭舔我的臉,濕漉漉的舌頭哈著熱氣,惡心極了。
被鐵鏈緊鎖的身子毫無辦法,我拼命后仰頭部躲避,立刻腦后一緊,被他扯緊頭發逃脫不掉,無奈恨恨瞪著他:
「你這個出賣國家的叛徒,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騰騰哈哈一笑,又在我臉上舔了幾道,布滿口水的舌頭在我鼻尖打轉,一口把我鼻尖含進嘴里。
我不顧腦后頭發撕扯得生疼,使勁搖晃,終于擺脫出來,憤怒地盯著他,喘息中胸部劇烈起伏。
「什么出賣國家,笑話!國家就是我家,是我家祖輩打下來的江山。我跟阿摩薩將軍只是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罷了!倒是你,死了回去的心吧!」
李騰騰貼著我的臉,嘴里噴出的惡心氣息直撲鼻息。
我扭頭想甩開他,卻被他一把扭住下巴迫使我面對著他,吐著舌頭舔我鼻子,舌尖對準鼻孔往里鉆,堵得我喘不過氣,腥臭的口水令人一陣陣作嘔。
「混蛋!滾開!」
我怒聲罵道,鼻孔被堵住,聲音甕聲甕氣,那條惡心的舌頭還往里面里鉆。
李騰騰一手攥著我的胸部蹂躪,另一只手抓著我頭發讓我不能躲避。
一張丑陋的臉緊緊貼著我,濕漉漉的舌頭吸溜吸溜舔我的臉,鼻子,鼻孔被鉆得滿是口水,熏得我幾欲暈倒。
「哈徐大書記,你不是傲氣嗎?不是牛逼嗎?現在怎么樣?還不是光溜溜鎖在這里,讓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徐書記啊,你認命吧!」
身上束縛著道道鐵鏈,李騰騰死死把持著我的頭部,擺脫不掉,我索性冷笑:
「是嗎!走著瞧好了!」
李騰騰神色一變:「說,雷陽那幫人現在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派他們來救你?」
我神色如常,眼中透出鄙夷道:「怕了嗎?」
李騰騰一把伸進我的胯下,手指刺進我的下體陰道里,喝道:
「你說不說?他們離開基地一個星期了,不知所蹤,肯定是你安排的,說!你把他們派到哪里啦?」
陰道內傳來被摳掐的劇痛,我咬咬牙,平靜道:「想知道啊,自己去找吧!」
雷陽他們出動了,行動計劃已經開始,我默默祈禱。
「不說是吧?」
李騰騰在我胸脯和陰道內又掐又擰,見我沒有反應,獰笑一聲,轉身拿來一根粗鐵鏈,把我傷殘的右腳一道一道纏緊,用力絞緊吊起來。
啊―――,我仰面朝天,疼得面容扭曲,眼前一陣發黑,碎裂的小腿骨被鐵鏈收緊擠壓,再次激發所有痛感神經。
「說不說?」
李騰騰抓住我腳上鐵釘的尾部,一邊旋轉一邊往里推,方棱型鐵釘穿過腳面跖骨間,粗糲的棱邊摩擦細小的骨骼和密集的神經叢。
李騰騰抓住幾根鐵釘尾部,同時猛力拔出,頓時血流如注,盡管咬著牙還是禁不住發出低沉的慘叫,劇痛難當,我渾身發顫。
他捏住我的下頜抬起臉,面露殘忍道:「滋味不好受吧?說出來雷陽他們的下落,我就饒了你!」
我看著那張扭曲的面目,拼起力氣,呸!一口血水吐上去。
李騰騰大怒,劈手扇個耳光,卻在離我臉不到兩村的地方停下,悻悻道:「要不是阿摩薩要你這張臉,我一定打死你!」
我怒目而視:「李騰騰,你猖狂不了多久,我一定會跟你算這筆賬!」
李騰騰不敢打我的臉,怒火發泄在我胸脯上,手指從我殘破的乳房頂端摳進去,在血肉里胡亂挖弄,突然停住疑問道:「這是什么?」
扣挖一陣掏出一片薄薄的趾甲,「哈哈,奶子里長出牙齒,會不會咬到雞巴啊?」
哼,我扭過頭,滑嫩嫩的乳肉被挖得亂七八糟,鮮血從傷口流出,沿著完美得下半圓弧線淌下,雪白肌膚上一道鮮艷觸目驚心。
李騰騰手指頂著胸骨挖弄胸肉,面露淫邪笑容戲虐道:「果然是淫蕩的巨乳,手指都能吸的這么緊,看來操你的奶子一定很爽吧。」
無法忍受得劇痛持續沖擊中樞神經,視線一陣陣模糊,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住手,放開她!」
一聲怒吼將我從昏迷的邊緣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