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女王盡戴黃金甲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 发布:11-25 02:16 | 1384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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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旦強答應了為我工作,這是他最好的選擇,當然,心里自以為是地打著邪惡的主意。
在沒有完全對他實施反控制之前,我還對他曲意奉承。
「薇奴,亮出奶子,讓主人試試腳感。」
他對我實施了催眠術,正頤指氣使地發號施令。
「是,主人!」
一面服從,一面心里吐槽這蹩腳的催眠術,可笑這貨還洋洋得意,一雙不知多久沒洗的臭腳,踩在雪白圓滾的乳房上。
「學習委員徐薇同學,你的奶子很軟嘛!」
我穿著高中時期的學生制服,白襯衣敞著胸懷,領口的絲巾亂飄在兩邊。
深色格子小短A字裙半褪到大腿根,帶著卡通圖案的少女內褲緊緊包裹著三角區,白色運動短襪,腳下一雙黑亮丁字皮鞋。
這是這個變態的要求,把我打扮成女中學生模樣加以凌辱,以此滿足猥瑣淫邪的變態心理。
「主人,薇奴錯了,不該冤枉主人作弊,請主人使勁踩薇奴的奶子吧!」
「薇奴你沒有冤枉主人,主人就是作弊了!」
兩只高聳圓挺的巨乳被踩得此起彼伏,間或還用腳趾夾住乳頭往上拎起,然后突然松開,看著彈起陣陣乳波,哈哈大笑。
「主人好了不起哦,偷看都那么帥氣!」
我恬不知恥地吹捧他。
「薇奴,掰開你的騷逼!」
我仰面躺著高舉雙腿,雙手扳著膝蓋部位把大腿根部岔到最大。
啪!一記皮帶抽到大腿根,白皙的肌膚上立刻泛起鮮紅印記。
「嗷!主人打薇奴的騷逼呢!」
我眼睛媚地出水,「主人好威風哦!」
「知道為什么打你的騷逼嗎?」
吳旦強故作威嚴問道。
我眨眨眼睛,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知道,薇奴那里太臟了,主人是在幫薇奴清除從前的污穢呢!」
「對!」
吳旦強煞有介事道,「你是個淫蕩的騷貨,被幾百人操過,骯臟無比,主人是為了拯救你,腿張開大點!」
邊說邊解開褲子,掏出發硬直挺的陽物,對準我兩腿正中,一捅而入。
啊!我疼呼一聲,剛剛挨了鞭打的陰戶火辣辣的痛。
嗯……啊……主人好強大……啊……薇奴……薇奴不行了……要出了……要出了……啊……
配合著吳旦強的活塞運動,我應景地大聲呻吟,同時收緊陰道內環狀肌,握著他的肉棒層層施壓,把他的淫欲都榨出來。
呃呃呃,吳旦強瞪著眼睛,脖子青筋暴起,兩手使勁抓住我的雙乳,到了最后時刻。
噗噗噗,積蓄已久的精液噴涌而出,我暗中推波助瀾,陰道連續收縮,把他最后殘留的一點存貨都擠榨出來。
「主人好棒!薇奴要被主人操死了!」
我表情真誠地奉承道。
待他發泄完身子虛弱,我再次實施反催眠。疲憊中的吳旦強沒有防備,立刻著了道,眼神陷入迷茫。
「孫兒啊,你又欺負徐薇姐姐了?」
吳旦強吧嗒吧嗒嘴,美滋滋道:「奶奶,今天孫兒把徐薇的奶子踩在地上碾來碾去,還用腳趾頭夾著她的奶頭拉扯,您猜怎么著?」
「那婊子舒服的直哼哼,還舔孫兒的腳丫子呢。后來孫子用皮帶抽徐婊子的騷比,給她的逼都打紅了,然后孫子就操進去了。」
「孫兒啊,你把徐薇姐姐的小穴打壞了,還強奸她,多疼啊!」
「放心吧奶奶,那婊子可耐操了。她親口跟我說曾經一百多人操她呢!」
「奶奶知道,你徐薇姐姐是了不起的女英雄,那是為了國家挨操呢,你可不許輕賤她。」
「聽奶奶說,你徐薇姐姐以前怠慢你是她不對,她現在知道自己錯了,愿意幫你,你要好好聽她的話,別讓奶奶操心了。」
「奶奶,你怎么老向著徐薇,她現在是孫兒的性奴隸,聽話得很。」
「唉,你從小心思重,愛鉆牛角尖,奶奶擔心!徐薇姐姐答應奶奶了,她會好好照顧你,你聽話,奶奶在天上看著才能放心!」
吳旦強還想分辨,我打斷他接著道:「你累了孫兒,睡吧,孫兒,好好睡吧,答應奶奶,要聽徐薇姐姐的話!」
「再見奶奶!」
吳旦強昏昏睡去。
……
終于有一天,吳旦強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鼓起勇氣道:「徐薇,你沒有被我催眠吧?」
我也盯著他看,直到把他看得發毛,突然放聲大笑:「就你那破催眠技術,笑死我了!哈哈哈!」
他惱了,臉漲得通紅。
我把胳膊架在他脖子上,俯身上去,沒留神他太單薄,一下子把他壓倒在床上,碩大的胸部覆蓋在他臉上。
「小強,奶奶叫你聽徐薇姐姐的話,你聽了嗎?」
「你!」
吳旦強氣得說不出話。
「小強啊,聽薇姐姐的話,她會對你好的,以前她不懂你這么能干,沒有重視你,是她的不對。現在奶奶叫你薇姐姐給你賠罪,喂你吃奶!」
我把奶頭往他嘴里送,開始他還閉著嘴抗拒,過了一會兒蹩得喘不上氣,一張開嘴,正好把乳頭送進去。
「以后啊,多吃你薇姐姐的奶奶,薇姐姐的奶奶替奶奶照顧你!」
過了許久,他坐起來,眼含悲哀,「難道我真的無法逃出你的陰影嗎?」
我在他腦門子上敲了一記,「還想逃?要不是你奶奶,我才懶得管你呢!」
說完自己撲哧笑了,隨即一板臉繼續數落道。
「你個小變態,我沒注意到你你就怨恨,還想害我?學校那么多人我都顧得過來嗎?我憑什么非得注意你,我沒跟你說話你不會來找我說話嗎?」
吳旦強弱弱道:「我不敢!」
「瞧你這熊樣就來氣,光明正大的事情不敢,憋在心里都扭曲了!居然想出那么多法子害我,真沒想到你這么變態!」
數落了一大頓,心里痛快了,「行了,別臊眉耷眼的,以后跟著姐,姐罩著你!」
他一直低垂著頭,見我要走了,疑惑問道,「我奶奶什么時候叫我聽你的話?」
哈,我忍住笑,嚴肅道:「在夢里!」
走得遠了,背后聽見小聲一句,「姐!」
吳旦強的研究方向極為敏感,透過技術手段監控人腦意識,并進一步影響操控,是在人文倫理的邊沿起舞。
這種成果一旦被心理扭曲仇恨社會的人掌握,極可能造成災難性的后果。
另一方面,如果運用到正確的方向,比如在提高識別準確率之后,測謊儀真的可以運用到特種戰線。
再比如在睡眠中,通過腦波映射將知識加載到記憶里,這不是人類夢寐以求的高效學習方法嗎?
我為吳旦強成立了專門研究所,資金設備都按照他的要求配備,條件是過程必須對我透明,成果歸我所有,當然,物質上我會給他豐厚的回報。
兩周后,工作已經進入軌道。
研究所里,吳旦強正把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女研究員,懟在墻上,滿面猥瑣地淫笑道:「陳麗,你看著我的眼睛。」
那女生躲閃著不敢看他,「別這樣,吳所長!」
我過去照著吳旦強后腦就是一巴掌,這貨嗷地叫聲跳開就罵:「特么誰啊?哦你個婊……不是,姐,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一來就看見你欺負人家小姑娘,就這這么給我當所長的?」
那女孩一身白大褂,容貌秀氣,逃開吳旦強魔爪給我躬身道:
「徐書記好,我們所長鬧著玩兒呢。我們都知道,只要不看他的眼睛他就沒辦法。」
吳旦強氣惱道:「都是你,到處說到處說,現在好了,都知道我會催眠術,一個也弄不成!」
我一腳踹到他屁股上,疼地他直咧嘴。
那女孩捂著嘴笑。
我歉然道:「陳麗是吧,不好意思讓你見笑,我這個弟弟必須嚴厲管教。」
吳旦強揉著屁股憤憤道:「霸道!」
我不理他,對陳麗道:「你去跟其他女孩們商量一下,成立一個紀律委員會,給我好好盯著他,要是他欺負你們,報告我,我來收拾他。」
陳麗抿著嘴笑著應一聲,「是,徐書記。」
然后走開了。
我回身對著吳旦強笑瞇瞇道:「小強,還不帶姐姐參觀參觀?」
吳旦強一臉便秘般難受,「這邊請,老姐!」
研究所的核心實驗室里,一座嶄新的儀器佇立,跟先前整治我那臺所謂測謊儀一模一樣,看起來更加結實精密。
「效率夠快啊,這個是新的吧?」
「上次那個有的地方被你扯壞了,干脆重新做了一個,反正現在經費充足的很。」
我瞪他一眼,「不準亂花錢!」
看了一會兒問道,「你說過這個玩意還能開發腦域,你自己用過?」
說起研究他來勁了:「那當然,我現在大腦比你們高級多了。」
突然小眼睛盯著我上下溜溜打轉,「姐,你不會想試試吧?」
「那啥,我怎么有點不信呢?」
吳旦強挺直腰板,努力仰起頭顯得自信些。
「你別不信,想想當初怎么被我催眠的?就是你的精神力不如我強大,被我壓制住了。姐,你這么厲害,要是腦域再開發深一點,不是天下無敵了?」
「什么天下無敵,你當是武林爭霸呢!」
我白他一眼,「不過我對你這個腦域開發還有點兒興趣,說好了,你不準趁機害我!」
他滿臉興奮道:「你是我姐怎么會害你?不過,滋味有點不大好受,你可得有心里準備。」
我瞟他一眼,「小強,你就是趁機想害我吧?」
被綁在測謊儀上過電的滋味心有余悸,心里有點打鼓。
吳旦強有些激動。
「姐,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做的,我把自己鎖在儀器上,一遍一遍調整電量,昏過去醒過來又昏過去,有時候癱在實驗室一整天都沒有人知道,你知道嗎?」
我看著他,突然有些心疼的感覺,柔聲道:「傻小子,干嘛對自己那么狠?」
「哼!不對自己狠行嗎?」
那種憤世嫉俗的神情又出現了,「我這種屌絲沒依靠沒背景,要想出人頭地必須對自己狠!」
「又來了!」
在他后腦拍了一巴掌,「少給我怨天怨地怨社會,現在不是有我了嗎?說吧,讓姐怎么做?」
吳旦強深呼吸幾下緩了過來,臉上堆起笑容,「姐你先把衣服脫了。」
反正該看的都被他看夠了,脫就脫吧。光著上身我抱著胳膊問道:「然后呢?」
「把短裙也脫了。」
我冷然道:「是不是脫個精光啊?」
吳旦強擺擺手,「那不用,留著褲襪就可以了,姐你這條肉色連褲襪包著小逼,有種朦朧美感,特別誘惑。」
我抬手就打,他怪叫一聲跳開,嬉皮笑臉。現在他學乖了,知道我不會真打他,敢跟我蹬鼻子上臉。
「姐你坐這,背靠緊,手抬起來。」
看著他把我胳膊鎖進金屬銬里,我皺眉問道:「要鎖那么緊嗎?」
吳旦強解釋道:「你力氣太大,一會兒把儀器扯壞了花錢修不說,還得耽誤事。」
隨著喀嚓喀嚓金屬銬鎖緊聲,我腰背挺直端坐在皮凳上,雙臂張開舉起,肌肉線條清晰勻稱的大臂小臂,和手腕都有禁錮,額頭上帶著金屬箍子,分量十足。
「姐,你把腿分開些,再開一些,柔韌性真好!」
吳旦強夸贊道,把我雙腿撐開道最大,咔嚓咔嚓,結實圓潤的大腿成一百八十度分開被鎖住。
他肯定要趁機整我,不過提升精神力對我吸引力太大了,自從發現了這個短板,心里就不踏實,王動說以后還有更多挑戰,不增強實力不行啊。
他想占便宜就占吧,反正那么丟人的性奴都做過了。
「姐,你的大腿根好結實啊,摸起來特別肉感!」
吳旦強一雙手在我大腿根部來回摩挲,故意用手掌內沿觸碰外陰,搞得我一陣陣瘙癢悸動。
我冷著臉道:「還不快開啟儀器,亂摸什么?」
「姐,我在幫你醞釀情緒呢。」
吳旦強盯著我兩腿之間咽咽口水,直接把手按上去,「怎么沒毛呢,光溜溜的太色情了!」
陰毛被蘭夫人強行褪了,我有什么辦法。
「摸幾下行了啊,別沒完沒了。」
我告誡他,大腿根癢癢的,敏感的兩片外陰被一會兒碰一下,一會兒碰一下,心里那股暗騷蠢蠢欲動。
「姐,別裝的那么一本正經好嗎?給我當性奴隸那會兒不是挺騷的嗎?」
他的手指在陰戶上下滑動,慢慢地把透明絲襪壓進肉縫里,出來時帶出一點濕漬,浸在褲襠底部正中,「開始發情了,姐你的淫水流出來了。」
我臉紅了,否認道:「才不是呢,只是正常的體液而已,根本沒有發情。」
突然想起正事,想抬腿踢他意識到自己被鎖的根本動不了,「要玩到什么時候,快干正事。」
「這就是在干正事啊,姐,人在性欲高漲的時候,腦電波的頻率耦合度最高,外部刺激腦域最有效果。這還是我嘗試了無數次的經驗呢,有次無意中一邊打飛機一邊開儀器發現的。」
吳旦強得意地講道,「上次給你測謊的時候,我就記錄了你的腦波頻率,在性高潮的時候你的腦波和儀器產生了諧振,芯片就是那個瞬間燒壞的。」
什么歪理,又好像有點道理,不管了,姑且信他吧。
「那……」
我猶豫下道,「小強,姐的奶頭最敏感,你動動那里。」
「先玩玩你的騷逼!」
吳旦強蹲在我大張兩腿之間,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吐出舌頭舔陰,同時一只手大拇指按住我后庭肛門部位,輕輕旋轉。
嗯……吶……
一聲輕響,絲襪正中被撕開一道,濕潤的舌頭,噴著熱氣直接舔到,敏感的陰唇外側,耐心地上下滑動,外陰很快充血勃起,濕漉漉亮晶晶。
咝……啊……
我一仰頭,秀發甩起來,「小強,好會弄啊,姐受不了了!」
濕熱的舌頭,開始向陰道深處進軍,同時兩只手攀上來,抓住我的雙乳,兩根食指輕快鉤挑嬌嫩的乳頭,很快變硬勃起。
圓滾雪白的巨乳上,兩枚鮮紅欲滴的紅寶石點綴,艷麗淫靡。
突然間,腦海一片混沌,茫茫然不知所處。
不知多久,或者只是一瞬間后,混沌中爆起無數亮點,空茫變得無比耀眼。
亮點變成尖銳的芒刺猝然襲來,腦子深處突然炸裂般巨疼。
啊——凄厲的慘叫。
片刻之后一切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片清明之氣包裹著我,愜意歡愉。
我緩緩睜開眼睛,面前一雙小眼睛流露出關切。
「小強,結束了嗎?」
全身汗水淋漓,疲憊中卻感到內心一股力量在蓬勃。
「叫得那么響,耳朵都被你震聾了!」
吳旦強抱怨道,「第一級的大腦皮質細胞深度激活都受不了,還好意思自詡什么堅貞女英雄!」
「你……你放開我,保證不打死你!」
我嘴硬道,那種靈魂深處爆發的痛苦太可怕了,想到后面第二級……第三級……我忍不住打個哆嗦。
吳旦強笑了:「姐,我算是看清你的真實面目了。」
打開禁錮鎖銬,扶我站起來,「這次只是初步測試,我會做詳細計算,做一個穩妥的方案,讓它在你的承受范圍內。」
我站穩身子,在他后腦拍了一掌,贊道:「行啊小強,知道心疼老姐了。」
吳旦強呲牙咧嘴,「怎么又打?」
「不打你打誰?扶我起來抓著我奶子干什么?」
吳旦強訕訕笑著抽出手,「姐,你做好準備,下回要用電擊棒插你的陰道,別又尿了!」
我一瞪眼:「那誰控制得住?」
聽他一說,頓時覺得陰道里面癢癢的,一股空虛渴望慢慢升起,看看吳旦強,他的褲襠處高高撐起。
一把把他推倒,浪叫著:「吳旦強你個小變態,竟敢非禮老姐,啊……救命啊……」
三下五除二扒掉他的褲子,抓在手里擼扯。
吳旦強滿臉驚恐,「我才是受害者啊,救命!」
「哈哈小強,你就從了吧!」
「女強奸犯,我要報警!」
吳旦強細胳膊細腿亂動亂蹬,被我抓住不能動彈。
「錯了小強,我國刑法規定,違背婦女意愿的性行為才叫強奸,所以你報警也沒用。」
我騎在他身上,上下聳動,吳旦強瘦小的身子被壓在地上逃脫不得,哭喪著臉,不一會兒,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我撇撇嘴,「這么弱的身板還想當變態!」
待他休息一會兒緩過來些,把他拉起來,「走,老姐帶你吃點好的補補身子!」
市里的工作依然忙碌,幾條線都在進行。
月海作為國家創新智慧城市的典范引起關注,我開會強調,不管是創新開拓,還是產業升級,都要圍繞和諧安居來做文章。
政府不做具體的產業規劃,充分利用市場的力量,鼓勵充分競爭,公平公正自由,讓發展的果實惠及所有民眾。
其中最重要一件事,我在全市大會上宣布,月海開始實行全民免費醫療保障,這是經過周密調研反復測算得出的結論,我市有能力率先跨出這一步。
這一舉措在全國激起熱烈討論,有人贊賞有人質疑,更多的人呼吁全國范圍內實施。
最后國家出臺時間表,鼓勵條件成熟的地區試點,逐步有計劃分階段地推廣,初步估計二十年后可在全國施行。
內部消息告訴我,上面有人不滿,認為月海擅自行動,利用輿論倒逼改革,給中央的部署造成被動。
我不以為意,月海的條件成熟,社保政策水到渠成,談不上什么利用民意挾持中央。
新白蓮教眾多家族在全球經營百年,積累形成了龐大的海外資產。
按照我的指令,一些重點產業逐步引入資金,在月海和整個省布局。
國際關系學院步入正軌,開始正式招生,第一批學員一百二十名。
教師隊伍也擴充起來,除了反恐特戰的老班底,從社會上招聘一批精英人才,其中好幾個是原先周忠義手下的美女高管。
在特戰基地培訓后,愛上了這里的氣氛,加入到團隊里,愿意從基層士官開始做起,充分發揮特長,成為頗受歡迎的性專業課教師。
汪紫盈的無影特情小隊成立了,人員除了現有警隊精英外,還不拘一格從社會上招收了,好幾位齊備特殊才能的人才。
其中艾莎絲麗是媚術高手,發起媚來連我都招架不住,別說小楓和其他同學了。
蘇小美是我新白蓮座下杰出女侍,電腦駭客功力超絕,在她手下什么暗網黑網,如進自己家后門一般隨意。
潘亞男也是我白蓮座下高手,還是程曉楓女友之一,本是金融方面的天才,我把她放到特情小隊,有關金融運作資金追蹤等盡可放心了。
善明玉精通柔術,全身骨骼似乎可以隨意彎曲,開始與我對戰之初,滑不留手靈活無比,我幾乎占不到便宜。
后來找到她后庭菊花是氣門所在,才能將她制住。
我把她捆住后交給小楓,小楓大喜,連呼可以解鎖新動作,可等我第二天去看他們的時候,善明玉早已逃脫遛之夭夭。
最特別的是孫藝珍,她本是一名女特種兵,軍事技能精湛,多次國境內外執行任務,立過二等功。
在一次回家省親中與村霸發生爭持,爭斗中失手打死村霸,之后被送上軍事法庭。找到她的時候還在軍事監獄里服刑。
我把她特招出來,保證只要立功就能減刑。當然在徹底無罪之前,她還需要配戴刑具,接受監管。
孫教授帶領一個團隊在月海考察,其中有我的新一屆博士生們,我當然做了全方位的接待。
除了日常的學術交流活動,我專門為孫教授安排了一場,官場少婦黑絲短裙之夜,姜豐韓雪瑩英小琪她們都來幫忙,聯合表演了黑絲美腿集體舞。
孫教授看完感慨萬分,直夸贊月海女干部作風新,氣質好。
我和副市長姜豐都是齊B短裙旗袍,挺著漲鼓鼓的雄偉胸部,一左一右抱著孫教授的胳膊,透明黑色超薄絲襪美腿夾著孫教授下身磨蹭。
「你們這樣搞讓我很不自在嘛!」
孫教授紅著臉埋怨道。
「教授,你跟姜副市長也算老相識了,她以前對你不敬,現在讓她好好給您賠罪!」
姜豐以前在省高教委副主任,跟孫教授有過接觸。
「我哪有對教授不敬?」
姜豐連忙叫屈,「我那是只是副主任,說話不算數的,那些經費的事情都是劉主任說了算的。」
孫教授的研究課題,曾經在省高教委申請基金時,遇到不少麻煩,后來我干脆指示旗下的海外財團贊助,反正白蓮教數百年根基深厚無比,全球范圍資金龐大。
「呵呵」孫教授大度道,「小姜對我還是尊重的,我申報的項目最終還是批了,小徐,劉主任那個人有些專權,原則上還是過得去的。」
姜豐一聽孫教授為她說話,更加討好地撫摸孫教授胸口。
「我們月海想跟教授合作的企業多了,我找幾家成立個基金,跟您的研究小組橫向聯合,做幾個課題。」
嘿,這個姜副市長倒會借花獻佛,我從后面抱著她,雙手環繞摟住她的胸脯,手指隔著粉色緊身旗袍挑弄乳頭。
姜豐的乳肉柔軟,捏在手里很舒服,不一會兒,奶頭就硬了,鼓鼓地頂在緊繃繃的旗袍上。
她身子不由自主顫抖,軟綿綿趴在孫教授身上,嬌聲道:「教授啊,給我做主,徐書記欺負我!」
我手指夾著她兩粒奶頭用力一捏,姜豐痛呼一聲,趁機癱在孫教授身上。
教授嚴肅起來,「小徐啊,不能因為官大一級就欺負人吶。」
我笑嘻嘻道:「其實我就是趁機打擊報復,教授,你不知道,姜副市長在背后說我的奶子太硬太大,不如她的有女人味。教授,你評評理,我們誰的奶子好看?」
說完,挺著大胸脯湊到教授面前。
孫教授摸摸我的,又捏捏姜豐,哈哈道:「小徐的奶子彈力大肉感足,小姜的奶子溫軟如玉,手感各有千秋,都好都好!」
打起了馬虎眼。
「教授!」
我們兩個嬌聲媚叫,把胸脯壓倒教授臉上擠來擠去,兩條黑絲大腿壓住教授腿根內側來回亂蹭。
剩下幾個官場少婦不甘落后,英小琪從后面,抱著孫教授的頭,壓在自己飽滿柔軟的胸脯上。
韓雪瑩搬起教授一條腿壓在小腹上,小手有摸有樣地按摩根部,汪紫盈一身筆挺警服黑絲短裙,卻嫵媚嬌笑直往教授身上爬。
孫教授手足無措,幸福地抱怨道:「我這是唐僧掉進了盤絲洞啊!」
哈哈,我們都是蜘蛛精!一大堆黑絲美腿把教授纏得緊緊地,另有七八條白皙修長的手臂,在教授身上胡亂摸揣。
教授氣喘吁吁……
教授滿面紅光……
……
師母馮依依聽了后吵著要來,我自是殷勤接待,請到南海會館,親自侍奉了頂級SPA。
美妙師母仰面在按摩床上,白嫩的肌膚上涂滿精油,正在經歷高潮過后的余韻,小巧精致的乳房緩緩起伏,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喘息。
抬起師母白皙勻稱的大腿,力道恰好地撫摸內側,順著肌理上下滑動,精油滲透表皮,浸潤細胞組織。
滑到大腿根時,手掌邊沿有意無意觸碰敏感嬌嫩的花蕊。
師母半閉著美目,紅艷雙唇不時發出輕微呻吟。
我托起師母的屁股,把她大腿架在肩上,手掌從后到前撫摸深深的股溝,經過菊門,手指輕點。
師母美面緋紅,羞不可抑,「別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啊師母?」
我故意問到,指甲輕輕滑過周圍,師母漂亮的小菊花頓時一縮,凝起細細的放射狀紋路。
「那里是……唉……那里怎么能玩?」
師母臉紅紅的,眼睛都要霧出水來,好誘人!
我咯咯一笑,「師母,那里是菊花,教授還插過學生呢!」
呸,師母笑啐,「他就是個禽獸教授,你是淫蕩學生,正好一對!」
我胳膊一用力把師母翻過來,白花花屁股蹶著對著我的臉,一低頭,吐出舌尖繞著菊花門打轉。
惡心!師母想推開我,纖細的胳膊不夠力,根本推不動。
我舔了一會兒,笑盈盈道:「學生要爆師母的菊花了哦!」
不等她反對,纖長的食指輕輕迫開緊閉的菊門,一點一點往里擠。
師母緊張的身子僵直,雪白的屁股卻一動不敢動。
一邊旋轉,一邊深入,「師母,你知道嗎?很多男人喜歡爆美女的菊花呢!」
師母抬起頭,「知道,都是些變態!你的菊花被爆了好多次了吧?」
我一嘆道:「可不是嗎?每次被人捉住都會被爆菊,可是不知怎的,有點喜歡那種感覺了,特別羞恥,特別刺激。師母,你覺得呢?」
中指已經全部進去了,精油潤滑,沽滋沽滋來回進出。
啊!不舒服!師母甩著秀發言不由衷呻吟著。
空閑一只手撥開兩片陰唇,探入濕淋淋的蜜穴,在緩緩密布的肉壁上摳挖,很快找到G點。
啊……啊……嗯吶……師母嬌喘呻吟。
上下兩洞齊動,身子一俯,汗珠一粒嬌俏乳珠吸吮。
「徐薇……薇……啊……啊……」
師母大口喘息,香汗淋漓,突然身子一顫,大把淫水噴得我滿手。
我把沾滿淫水的手指含進嘴里品味,出來后拉著晶瑩透亮的口水絲,壓在師母嬌喘得紅唇上。
師母似憂還怨瞟我一眼,不情愿地張開小嘴,吞進我的手指吸吮。
剩下淫水涂抹在師母乳房上,俯身下去親吻,靈巧舌尖輕輕點動嫣紅的乳頭。
二次高潮后,師母余韻未了,粉紅的身子輕微顫抖。
「師母,教授這段時間會長期駐在月海,要不你也搬過來陪他?我的學校需要一個教學部主任,我覺得師母你合適,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側壓在師母身上,一手按住她陰戶輕輕揉動,嘴唇湊近耳朵輕身細語,熱乎乎的哈氣吹進耳道深處。
「師母,我學校里盡是各類美女,隨便你禍害。」
師母心動了,喃喃道:「我還要帥哥,樣子粗糙兇巴巴那種……」
「放心吧,他們可粗了……」
我沒羞沒臊地跟師母開玩笑。
師母臉紅紅的,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師母,有什么想玩的,盡管跟我說。別的不敢吹,玩樂的項目應有盡有。」
「知道這里是你的地盤,我想……我想……」
師母目光躲閃,「徐薇你被人強奸過,那……那是什么感覺……」
「被強奸能有什么感覺?」
我大咧咧道,突然醒悟過來,「不是吧,師母,你想被人強奸?!」
「哎呀干嗎說這么大聲!」
師母羞不可當,捂著臉不敢抬頭。
哈哈,跟孫教授夫妻交往這么久,我已經了解很這位師母。她心理上是雙性戀,性格上卻是弱勢,傾向于被支配的地位。
「我就能強奸你啊!」
我騎在她身上,把她雙手強勢壓著固定,俯下身輕輕舔舐耳垂,「美妙師母被丈夫的小情人欺負,剝得光溜溜壓在床上,動也動不了,好可憐!」
我手指在她嬌嫩欲滴的乳頭研磨,同時用膝蓋撐開她的大腿根,騰出手輕撫師母胯下。
「不要被你……」
師母臉熱的發燙。
我愕然,「強奸還能挑人嗎?哦我明白了,你是要那種蠻橫粗暴的壞蛋,也對,那種強奸才有味道嘛!」
師母長長呼了幾口氣,情緒緩下來,看來也豁出去了,「我要那種……那種……地下工作者,暴露被敵人逮捕……」
「咦,師母想做女英雄啊,在敵人的牢房里堅貞不屈,遭到敵人的奸淫?」
「不是」師母擺手道,「我不是你那種女人,我是……我一進牢房就嚇壞了,被打手們強暴后就投降了……然后就叛變了出賣了你,然后跟別的打手一起霍霍你。」
哈哈哈,師母你太油菜了。
這個創意小楓肯定喜歡,別老是堅貞不屈的女英雄,偶爾來個風姿綽約的女叛徒也有味道嘛。
師母還沒完,「我軟弱害怕折磨叛變了,心里有點變態,對真正勇敢堅貞的女英雄特別嫉恨,所以我帶著一隊狗腿子親自上門抓捕你,把你綁到刑房里上刑。」
「你越是不肯屈服,我就越是惱火,給打手們出主意,讓他們給你上那些一想起來就哆嗦的酷刑!」
師母入戲了,眼睛閃著光亮。
完了完了,要是跟蘭夫人和柳冰冰他們碰到一起,我還有活路嗎?
「師母」我哭喪著臉,「我也熬不住刑,也要叛變!」
「不行!」
師母斷然拒絕,「只有我這樣柔弱嬌小型的才能叛變,你徐薇濃眉大眼奶大腰細怎么能叛變革命?」
這是哪門子道理,我欲哭無淚。
……
程小楓和舒婕妤的大女主電視劇進入尾聲,正在緊張剪輯中,約了他幾次都在外地忙,看來這段時間見不到他了。
市里面,李重光在市長的位子上如魚得水,做的有聲有色。
我對他的工作很是滿意,不過表面上還是嚴厲些,不然這家伙就蹬鼻子上臉,在辦公室就敢扒我的裙子,不顧夏小青就在一旁吃吃地笑,被我一腳踹到一邊。
他惱羞成怒爬起來,灰溜溜走了,我知道,找援軍楊樹去了。
他兩人一起來我就沒轍了,被他們按在桌子上,撩起短裙,用力掰開我的臀瓣,還故意用食指摳劃我的股溝,弄得我又癢又麻,淫水直流。
聞鎮海調去青云市市做了市長,這是我在省常委會上推薦的。
聞鎮海得知這一消息后,盯著我看了好半天,看得我發毛,才幽幽道:「你就這么想讓我走!」
「聞副市長,你要想清楚。」
我抱著胳膊好整以暇。
「這是一次機會,實現你做一把手的夢想。青云市雖然不如月海發達,但是潛力很足,最近的投資增長可以看出來,你可以有所作為的。」
「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
我莫名其妙。
「不甘心沒有操到你!」
聞鎮海恨聲道。
「別不要臉啊!」
我惱了,「你沒有欺負過我嗎?以前我被市里審查的時候,誰最賣力,上竄下跳,拿鐵枷子枷了我的奶子打,還要拿針扎我奶頭,不都是你干的?」
「呵呵!」
聞鎮海恬不知恥笑了,「好,我去。青云市是個好地方啊,你那幾個好同學都在那邊吧?」
我豎起眉毛:「你什么意思,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動我同學的壞心思,我可饒不了你!」
「我那敢吶,你同學我當祖宗供著。」
聞鎮海嬉皮笑臉,「徐書記,你就真的這么絕情,一點念頭都不給?」
「好吧,看在你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我答應你,只要你把青云市的人均GDP,提高到月海的百分之七十,我就滿足你一個要求。」
這幾年聞鎮海工作算是中規中矩,基本比較配合,臨走時給他點念想,省得他暗中動其他心思。
聞鎮海眼睛霎時亮了:「你說真的?」
我嗤笑道:「我徐薇什么時候說話不算?」
現在青云市的人均GDP,只有月海的二分之一強,雖然近期投資大增,想要到達月海的百分之七十,不下一番功夫是不可能的。
聞鎮海喜滋滋走了。
夏小青探著腦袋推門道:「老大,下午定好去周總那里!」
我看看時間,點點頭:「去準備車吧。」
到了夢想集團總部大廈,乘坐總裁專用電梯上樓,一開門,一位風姿綽約的白領麗人笑容滿面:
「徐書記,小青,你們來了,周總在辦公室等你們呢!」
夏小青道:「婷姐,人我給你們帶來了,怎么處置交給你們了,是現在扒衣服啊還是先上了繩子再慢慢玩?」
我嗔怒道:「怎么說話呢,好像我是你押送的犯人?」
韋西婷抿嘴笑道:「今天不用了,周總吩咐你們直接去找他。」
一身純黑職業裝,包裹窈窕身姿的韋西婷,跟隨周忠義多年,最早就是他場子里的當紅頭牌,現在已經是夢想集團董事會秘書。
夏小青撅著嘴不滿道:「周總今天轉性了?不是每次都有主題,古代女俠現代女警霸道女總裁之類的嗎?」
推門進了周忠義的辦公室,他一見我們,立刻歡喜滿面,快步迎上來:「徐薇小青,你們來了,快進來!」
「忠義,神秘兮兮叫我來干什么,問你也不說?」
我脫下外套,掛上衣架。
「不用問,周總沒有在外面把老大綁好,肯定是有什么新刑具了,讓老大現場試刑呢。」
小青信心滿滿猜到。
周忠義笑起來:「不愧是才女,一猜就著。不過,可不是一般的刑具,我敢說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珍寶。」
我好奇心起來:「神秘兮兮的,什么呀?快讓我們看看!」
周忠義按下機關,身后頂天立地的實木書架中間分開一條縫,悄無聲息向兩邊滑開,顯出背后隱蔽的密室。
密室一開,我和小青的眼睛立刻直了。
天哪,太美了!
密室正中,一副黃金禁錮鐐鏈,在射影燈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試試看,這是專門為你打造的!」
周忠義眼中折射出金燦燦的光影。
繞是我見多識廣,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
黃金鐐銬造型繁復,工藝精美,凝視片刻就感到一股非凡氣勢壓迫而來,若是被它鎖住……我心里熱切起來。
脫光了衣服,我一絲不掛站在中央,周忠義卻吩咐道:「西婷,帶徐書記沐浴!」
夏小青晃著腦袋道:「對了,要有儀式感!」
沐浴之后,熏香烘干,我正期待著看著黃金鐐鏈,周忠義提來一大桶金漆,用軟刷涂滿我全身,連頭發都沒放過。
奶頭和陰戶更是重點照顧,從頭到腳金光閃閃,亮得耀眼。
韋西婷拿著油彩筆仔細地涂抹我的眼皮,涂好后讓我眨眼睛試試,只見雙目開合之間,亮燦燦金光閃閃。
周忠義蹲下身拍拍我的腿示意打開,拉出陰唇仔細涂抹,里外都用細彩油筆刷均勻。
金漆很快干了,貼在皮膚上有種緊繃感,我動動手腳,很流暢,像是天生的一層皮膚。
首先給我佩戴上了黃金腰銬,這是一條兩寸寬半分厚的鉸鏈結構,固定在身體正中期承上啟下作用。
喀嚓輕響,鎖好后與腰部肌膚緊緊相貼,毫無縫隙。
接著帶上了黃金頸環,四根金鏈與金燦燦的黃金乳鎖相連,背后手肘一體黃金銬,鎖緊上臂,下端與腰銬后中互鎖。
厚重的大腿銬分量十足,緊緊禁錮結實飽滿的大腿中部。
腳下鏤空高跟金靴包裹著修長的小腿,腳踝處粗粗的金鏈相連。
夏小青和韋西婷眼睛放光,明亮的瞳孔中折射出金燦燦的光芒。
黃金戒具將身體禁錮地結結實實,同時分量感十足。
「還有啊?」
周忠義把一個金冠戴在我頭上,退后幾步打量,眼中頓時現出癡迷狂熱的光彩。
「好看嗎?」
我有些羞澀問道,耀眼的金色光芒擾亂了我的心神,有些恍惚有些興奮。
「真正的黃金女戰神啊!」
周忠義癡癡低喃,「難以想象當年月靈女王何等風采!」
這些黃金鐐銬是月靈古國出土金器的仿制品,原本是女王的盔甲,卻被周忠義這家伙改了構造,按照我的身體尺寸重新鑄造成了禁錮刑具。
「最后還不是戰敗被俘了!」
我笑道,「說吧,大魔王,要怎樣處置你的黃金女俘?」
夏小青搶道:
「這么霸氣的金鐐銬當然要游街示眾,讓天下百姓好好欣賞黃金女戰神的盛世美顏。傳說當年月靈女王,被蚩尤俘虜后,曾經披掛這副黃金鐐銬押赴游行呢!」
韋西婷笑道:「你可夠狠的,一百多斤呢,你讓你們老大帶著游街示眾?」
我吃驚道:「這么重?」
披掛在身上,沒感覺很重嘛。
周忠義點點頭:「一百一十八斤,不過,這可不是給公眾欣賞的,是我的私人收藏,金屋藏嬌。」
夏小青撇撇嘴:「自私!這黃金戒具好看是好看,可是不怎么實用,把我老大的好身材都擋住了,大奶子都摸不著了。」
周忠義批評她道:「夏秘書,你的思想太低俗,難道就不能純粹的美學欣賞,精神享受嗎?」
「就是」我同意道,「都怪我平時沒教育好,夏小青同志滿腦子淫穢思想,必須好好反省。不過,周總,這就是你的精神享受?」
他的怪手正在金黃光亮屁股上摩挲,罪惡的手指擠進股縫,正在菊門周圍摳挖,我狠狠翻他一個金燦燦的大白眼。
「精神不能脫離物質而存在嘛,金屁股書記!」
周忠義樂呵呵地掰開兩瓣黃金美臀,挖弄折縫。
我蹶腚挺胸,神色冷峻,作傲然不屈狀。
周忠義在我后庭處摳挖一陣,若有所思道:「還有改進空間,做個屁眼鉤把黃金女戰神的屁眼鉤住,讓她一直蹶著金屁股!」
我恨聲罵道:「無恥!就算被鉤了屁眼,我也絕不會投降!」
「那戴上黃金奶頭鎖呢?」
「不投降!」
我斬釘截鐵,英勇不屈道。
「那黃金雞巴插逼呢?」
「那……先插插看……」
「老大,你倒是給個準話,到底投不投降?」
我不屑道:「插得不爽誰投降?」
我帶著全副黃金戒具出了密室,回到周忠義的辦公室,聽他匯報夢想公司的項目進展,和下一步的規劃。
「干的不錯,忠義。」
我贊許道。
「夢想樂園成了國內一個熱點,沖著她來的游客超過一千萬人次,比月海人口都多。你那幾個上市公司表現都不錯,好好干,市里會一直支持你的。」
「嗯……嗯……說到哪兒了,哦,夢想樂園二期用地的事情,你做個申請報告,我回去讓土地部門做個規劃……啊啊……嗯吶……」
小青和西婷一人捏著我一只金燦燦乳頭,夾在手指中撥弄拉扯。
乳甲的設計很巧妙,中間一塊可以旋轉收縮起來,正好把乳頭露出來供人玩弄。
乳頭傳來陣陣酥麻,我呼吸漸漸沉重起來,雄偉勁爆的胸部卻被黃金乳甲桎梏,難以舒暢起伏。
周忠義拿著筆記本一本正經記錄著:「金奶子書記,您還有什么指示?」
我咬咬嘴唇,終于爆發了:「馬上操我!」
周忠義壞笑著搖頭:「金奶子書記,這么快就暴露淫婦本色,你們做官的不都講究含蓄嗎?」
「含蓄你個頭,你把我鎖成這樣,還讓兩個美女摸我的奶頭,知不知道我最受不了這個?」
夏小青攛掇道:「忠義哥,老大敢吼你,該給她上刑了!」
「小青!」
沒等我說完,一個金質陽具型口塞強行塞進嘴里,在腦后鎖好,說話的權利被剝奪了。
我恨恨盯著夏小青,她毫無害怕的覺悟,反而得意洋洋看著我。
難怪她老攛掇我來周忠義這里,每次都能趁機報復我。
大腿被打開到最大幅度,金燦燦的陰戶暴露在眾人眼前。
「辣眼睛啊!」
周忠義感嘆道,俯身捏住我兩片陰唇,用金色夾子夾住系在大腿根,紅艷艷濕漉漉的陰戶大張,露出里面層層疊疊的嫩肉。
周忠義愛不釋手,不斷磨搓兩片陰唇,鼓起中指壓住肉縫正中摩擦。
我輕咬嘴唇,鼻息中發出輕微的呻吟。
夏小青助紂為虐,伙同韋西婷玩弄我的胸部,兩人把我乳頭含進嘴里吸吮,不時發出啾啾的口水聲。
難受啊……嗯……啊……呻吟聲逐漸加大,被禁錮在黃金鎖甲里的身體不安地扭動,我媚眼如絲,「忠義……別……停……嗯……」
我喊著,可是聲音被黃金陽具口塞壓制著,變成不規律的呻吟。
周忠義熟練地找到G點,指尖按摩打轉,一道道強烈的刺激我不由抽搐起來。
嗡嗡嗡,兩只震動棒頂著乳頭高速震動,啊……太難受了!我甩著腦袋,一頭烏黑秀發飄來飄去。
我被放倒在床上,兩條結實筆直的修長大腿,被黃金腳鐐高高吊起,大大張開,我媚眼如絲,似幽還怨中滿懷期盼。
周忠義卻停下來,盯著我兩腿之間悠然欣賞,感慨道:
「大家都用金子做的逼來形容美女的陰戶值錢,我看還要再上一層樓,鑲了鉆石才是真正的極品嘛!」
他說干就干,十二顆一克拉的鉆石鑲嵌在兩片陰唇上,一邊六個,造影燈下五彩璀璨。
他和夏小青韋西婷驚嘆不已,我早已疼地渾身冷汗,這每一顆鉆石都有一個白金托盤。
托盤后面一枚細細長針,這些長針釘穿了我的陰唇,把鉆石固定在上面。
「能操到鑲鉆的金逼真是身為男人的巔峰啊!」
今天周忠義的肉棒特別粗大特別硬,啪啪啪撞擊我的下體。
嗚嗚嗚……巨大的充實填滿了陰道,進進出出摩擦無數敏感點,我叫不出聲只得白眼亂翻。
一夜荒淫……
第二天清晨,小青揉著黑眼圈,打著哈欠把我從黃金鐐甲里,解下來,抱怨著:「老大,你得付加班費。」
我瞪著大眼睛道:「哪有這樣的道理,你們折騰了我整整一夜,還要我付錢?」
小青幽怨道:「該把你和強奸犯關在一起一晚上,保證他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哈哈,我拍著她的小翹臀,「我來開車,送你回家休息,給你半天假。」
清洗身體的時候,我特意告訴小青,留著陰唇上的兩排鉆石不要動。
「讓我老公他們和小楓見識下,他們還沒有插過鑲鉆的金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