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辯論會上受刑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 发布:11-25 02:16 | 148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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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楓跑去跟蘭夫人交涉,抗議對我用刑過度。
我叫他沒叫住,唉,蘭夫人哪里會理會他。不管怎么說,第一個議題我贏了。
沒過多久,小楓回來了,臉色陰沉。
我對他露個笑臉,「碰釘子了吧,教你不要去。」
「這哪里是辯論,分明是刑訊逼供,他們企圖把你打服了認錯。」
小楓憤憤道。
「不能這么講,最后還是遵守了陪審團的裁決。」
程小楓抬起頭看著我,「蘭夫人也覺得今天把你打重了,她說明天的辯論到晚上進行,你可以多休息半天。」
耶!可以睡個大懶覺了,我高興道。
小楓笑笑,提醒我:「你睡得著嗎?背上的傷我看著都疼。」
「皮肉傷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寬慰他。
小楓欲言又止。
「想要說什么就說,是不是他們安排什么新節目?」
我問道。
「我本來想問問明天是什么辯題,結果他們不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了他們給你準備的刑具。」
「什么呀?」
我笑著問道。
小楓咬咬牙,「他們要給你坐老虎凳。」
我呆了好半天,嘆口氣,老虎凳屬于重刑,這對大長美腿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程小楓小心翼翼對我道:「徐薇,老虎凳的威力你也知道,要是真熬不住的話,不妨先服個軟,回去后再做打算。」
我笑了,「小楓,你這是叫我做女叛徒啊。放心吧,我會經受住的。」
說實話,摧折關節筋骨的刑罰我受過,當日落到阿普杜拉一伙人手里,七日七夜無時無刻,不被分筋錯骨的殘酷手法折磨,每一分鐘都是地獄里煎熬,當真生不如死。
程曉楓唉聲嘆氣,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擔憂。
我岔開話題,盡量說些輕松的事情。
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天,背上的傷口還在疼,不過沒那么厲害了。
下了床,到浴室小心沖洗一下,穿上全包型的胸罩和三角內褲,出來活動活動身子,在小楓直勾勾的目光下做了幾個瑜伽動作。
晚飯后,侍者送來服飾:紅色輕軟純綿短款旗袍,和一雙黑色綁帶高跟鞋。
旗袍依然裁剪完美合體,裙擺很短堪堪遮住屁股,稍一彎腰就會露出裙底隱秘。
穿好后抬頭看見,程曉楓熱切的目光,盯著我的光潔大腿,我嘖道:「色小楓!」
小楓嘆道:
「不光是我能飽眼福,那幫家伙又折磨你,又占你便宜。這件短款旗袍簡直是專門定制的刑衣,坐上老虎凳后整條大腿,連帶屁股側面都露出來。」
我淡淡一笑,拉著他的胳膊,「看就看吧,走!」
進了大廳一眼就看見正中放置的厚實木長凳,長凳的一頭豎著一根圓柱。
蘭夫人她們已經到場,見我進來,立刻道,「請徐書記上座!」
我對眾人微微頷首,從容不迫走過去坐下,兩個孔武有力的侍者,將我雙手拉到原木柱后,用繩子捆在一起。
柱子很粗,手腕和小臂被捆緊后,整個背部只得緊緊貼在柱子上,碩大圓滾的胸部更加向前挺出,好在我里面穿了全包型的奶罩,不然露出兩粒凸點就難堪了。
上身固定在柱子上,平放在長凳上的雙腿并攏,一道兩寸寬的棕色皮帶,箍在膝蓋上方,將兩條結實圓潤的白皙大腿,牢牢禁錮在長凳上。
另外一道窄一些的皮帶,把兩只纖細的腳踝,綁在一起,兩條光潔筆直線條優美的小腿,就這樣被束縛起來。
我剛剛被綁縛在老虎凳上,陪審團的小女孩們就進來了。
「徐老師!」
她們跟我打招呼,卻被蘭夫人一瞪眼嚇得退回去,乖乖的坐到陪審團的席位上。
蘭夫人起身站在主臺正中,環顧一下,清清嗓子道:「各位請就坐,我們第二場的辯論馬上就要開始。」
會場安靜下來。
「今天的辯題,是政府對金融資本市場的干預,是不是對行政權力的濫用?」
我暗暗點點頭,這是一個大題目,我曾經促成和參與多次討論,對此有一定的認識。而且今天題目的設定基本不帶傾向性,雙方都可以公平發揮。
明月系的肖明遠首先發言:「我公司以市場規律運作,集大資金優勢收購未來能源股權,這本是看好新能源經濟的正當之舉,為何遭到月海當局的狙擊,以行政干預的方式令我公司退出,造成重大損失。」
「我提議,立刻給徐書記上刑,墊磚!」
行刑人抬起我的腳,一塊青磚墊在腳跟下面,我挺了挺背脊,柱子上靠得更緊一些。
國資委葛處長接著道:
「月海方面破壞市場規律,強行動用行政力量,伙同證監會,保監會對正常的金融市場進行干預,打擊了市場信心,造成我國金融發展的倒退,罪行深重,必須嚴懲,來人,加磚!」
又一塊青磚墊進腳下,小腿明顯的反折上來,膝蓋處傳來劇烈的壓力,我挺直背脊,雙手在柱子后攥起拳頭。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站起來,推推眼鏡,道:
「月海市開了一個很不好的先例,煽動民粹,批判所謂的野蠻人,利用輿論綁架國家決策,徐薇作為一把手,必須承擔責任。」
在他的示意下,第三塊青磚加進來。
小腿折起的角度更大了,關節劇烈擠壓,韌帶撕扯,我后腦抵著木柱,咬著牙,汗水開始滲出額頭。
「現在請反方發言。」
我深深吸口氣,聲音平靜道:「肖總,你們明天系要吞并未來能源,在市場上散布謠言,使用不法手段威逼利誘小股東出讓股權,脅迫公司高管。」
「你現在居然說是正常的商業運作,不是野蠻人是什么?還有,你們動用保險金入市操盤,這是我國證監法明文禁止的。」
肖明遠冷冷道:「資本從來不是溫情脈脈的,它從一出生就帶著血腥和殘酷,正是這樣的特質,人類社會才有了今天的發展。而你用行政力量干預金融運作,才是歷史的倒退。加刑!」
第四塊青磚墊進來,我壓抑著幾乎崩出的痛呼,身子微微顫抖。
「未來能源是月海乃至全國的未來,不能落入你們這些人的手里,你們根本不在乎什么新能源,你們看中是只是千億萬億的財富。」
「可惡!加刑!」
「呃——啊——」實在是忍不住了,摧筋斷骨的劇痛讓我眼前陣陣發黑。
「你這是誅心之罪,你有什么理由猜測我們的動機,并以此作我們的罪狀?」
「啊!你——你們——」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無法說話。
程小楓看在眼里,急道:「快給徐書記松刑,她說不出話了!」
蘭夫人看看肖明遠他們,擺了擺手。
腳底下抽掉一塊青磚,劇痛依然,膝蓋骨碎裂般的壓力小了一些。
我大口喘著氣,胸部劇烈起伏,輕薄緊身的旗袍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徐薇,你說我們入主未來能源別有目的,你有何證據?」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哼,這么說你就是沒有證據,全憑主觀推斷就幾乎斷送了我的企業,再加刑!」
呃——,第五塊青磚再次墊到腳下,我疼得慘呼,汗水流淌,模糊了我的雙眼。
說不出話,耳中只聽到正方幾人的咆哮。
腦中不斷閃過當日決策的情景,金融市場的狙擊戰,各利益方的討論爭執。
反復加刑松刑,我大汗淋漓,痛苦萬狀。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違反了金融管理條例,請問是哪一條哪一款?」
「這……證監會隨后出臺了金融監管的五條禁令!」
我回想道。
「哈哈可笑,事后出臺?這是赤裸裸的構陷,羅織罪名!徐薇,你濫用行政權力打壓正常市場經濟行為,完全是為了一己的私欲!嘿嘿,聽說你和未來能源的莊總關系曖昧,你把未來能源看作自己的私人產業!」
「沒有這樣的事!未來能源是新經濟的代表,必須保持獨立性。」
金融操作中出現許多新的情況,監管部門需要時間來研判它們的利弊,所以政策監管會出現一個滯后期,這也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嘿嘿,這就是你所標榜的依法行政,公平和效率?」
葛處長質問道,「法無禁止即許可,徐薇你標榜自己依法執政,可是卻把法律當作工具,于己有利就施行,于己不利就置之不顧!」
肖明遠繼續道:「收購未來能源被你阻止,我的房地產公司通過正當招投標程序,獲得土地,為什么被判無效,標書作廢。」
「還有,你操縱司法權力,故意設下陷阱逮捕我的企業法人,目的就是趕盡外來勢力,留下你的綠島集團一家獨大,在月海形成事實上的壟斷!」
「不是這樣的!」
我分辨,「你的億利集團在地產業的名聲如何,大家都清楚。月海這些年發展平穩,綠島集團發揮了穩定器的作用,我們的房價常年保持在萬元以內,這在經濟如此強盛的一線城市極其罕見。」
「你的億利一進來,就散步謠言,野蠻拉升房價,大筆資金進入二級市場炒作,房價很快會被你們拉到四萬元以上,到時候月海還談什么可持續發展?
如此一來,月海發展的基石即將被你們侵蝕,我如何能夠坐視不理?」
雙腿膝蓋反折傳來的巨疼,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我艱難地甩甩頭,汗水灑落四周。
「哼哼,又是欲加之罪!如此你就司法構陷,抓捕我的企業法人,對她進行刑訊逼供,迫使她認罪?」
「政府的作用是保障投資環境的公平公正,而你為了保護自己的關聯企業,不惜親自下場,隨意制定規則,構建獨立王國!」
「……」
我無言以對,閉上眼睛,飽滿碩大的胸部隨著呼吸急劇起伏。當時公安機關以散步不實信息的罪名,逮捕了億利的總經理金黛珊。
起初,金黛珊仗著背景深厚,氣焰十分囂張。無奈下,我授權審訊人員動用特殊手段,幾輪之后,金黛珊熬不住交代認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
閉上眼睛,好像看見金黛珊充滿怨恨地看著我。
「繼續折磨她!」
膝部傳來瘆人的聲音,關節韌帶處于撕裂的邊緣。
我大口喘著氣,汗水淌下模糊了雙眼,濕透的旗袍緊緊壓制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幾欲爆裂而出,整條大腿和半側臀部布滿密密的汗水,像涂了一層油脂,晶瑩透亮。
「據我們所知,綠島集團其實是你的私產,所有一切都一絲不茍按照你的意思行事,在月海一家獨大。你排斥外來企業,就是為了壟斷月海的地產市場!」
「并……啊……并不是這樣……綠島沒有像其他地產公司那樣,賺取超額利潤……他們配合市里的土地政策……有序開發合理利用,他們的市場地位,是靠真心實意為月海服務換來的!」
我拼勁全力保持神智不被摧筋裂骨的巨疼壓倒,全憑殘存的神智支撐著。
隨著一聲怒喝,小腿又被強行抬起,再放下時墊在了更高的青磚上,修長的小腿折起一個可怕的角度,筋骨在斷裂的邊沿。
「完全是欲加之罪!是你用手中權力扭曲了市場,挑動民怨,將正常的金融活動描述成邪惡的妖精,動用公權力打擊異己,你把月海變成了自家的獨立王國!加磚!」
膝部筋骨傳來瘆人的咔咔聲,我眼前發黑,汗水淋漓。
「呃……呀……好……停……停……我認輸!」
我幾乎不能呼吸,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程小楓跳起來,「快給徐書記松刑,她已經認輸了!」
肖明遠幾人愕然,「等等,徐薇,你真的認輸了?」
腳下青磚抽出來兩塊,神智稍微恢復,我嘆口氣,強忍劇痛。
「是!你們要收購入主未來能源,我們護之心切,組織了市里力量與你們抗衡,為此還動用了城市土地儲備金。」
「當時市里就有不同意見,被我壓下去。現在看來,我的做法確實有些武斷了。法規的不完善不成熟,不應該成為監管部門事后算賬的理由。
對于金總,我確實錯了!對不起,回去后我會重新檢討自己的作為。」
肖明遠,葛處長和那位中年男子面面相覷,蘭夫人發話道:「既然徐薇已經屈服認輸,給她松了刑吧。」
腳下的青磚撤掉,小腿放平的時候還是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程小楓急忙跑到后面解開綁繩,我無力的靠在木柱上。
勝負已定,陪審團的小姑娘們沒有留下的必要,默默的看看我離開了。
休息片刻,程小楓扶著我站起來。兩腿一落地,立刻疼得我一聲慘呼,險些撲到。大半身體靠在小楓身上,好容易站穩,準備慢慢往回走。
肖明遠等人擋在面前,「慢著,徐書記,由于你的過錯給我們造成巨大損失,一句對不起就打發了嗎?」
我心中微嘆,平靜道:「我不會逃避責任,我愿意接受你們的處罰。如果要對我繼續用刑的話,請便。」
說完,我挪動腳步,回到老虎凳上。
「等一下。」
程小楓拉住我,「事情已經過去些日子了,徐書記會對以前的所作反思。各位想做的不過是泄憤出氣,將徐書記狠狠的折磨拷打。」
「不過,一味的虐打豈不是辜負了,徐書記這樣的超級大美女?剛才徐書記在老虎凳上受刑的時候,一對勁爆巨乳上下起伏,我想各位都看在眼里,我建議大家換種方式,發泄對徐書記的憤怒之情。」
見眾人神情遲疑,程小楓一把握住我的胸部,「我作為徐書記的男閨蜜,對她這對兇器也是仰慕不已,各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吧?」
話都說開了,眾人不再遮掩,一致同意道:「好!」
「把她捆起來,帶到我那里去!」
肖明遠發了話,他是事主,大家都沒意見。
繩索加身,雙臂反剪,紅色緊身旗袍緊緊包裹的圓滾胸部,被勒得高高雄起,細腰蜜臀下兩節雪白圓潤的大腿,剛剛受刑的膝部依然通紅發紫,纖細的腳下一雙細帶高跟鞋。
「走!快點!」
后面人催促著,小楓想要扶著我,卻被粗暴地拉開。
「住手!」
我喝道,「我接受你們的懲罰,但不準對小楓無禮!」
肖明遠皺皺眉道:「徐書記你還是多擔心自己吧,程先生與我們沒有嫌隙,只要不幫著你,自然會以禮相待。」
我轉頭對小楓道:「別管我,我自己能走!」
崎嶇不平的小徑上,每一步都忍著膝蓋小腿爆裂般的巨疼,每一次落地再抬起都艱難無比。肖明遠故意命我繞圈子,原本有平坦的林間小路偏偏不走,專門選擇后山又遠又難走的山路。
「徐書記剛剛受了刑,你們別催她!」
程小楓為我求情。
不出所料,肖明遠鼻音一哼,「那是她罪有應得!」
一個三十公分高的石階,我側過身子調整重心,咬咬牙慢慢把一條腿放下去,落地的時候膝蓋一陣巨疼,整條長腿抽搐起來,啊!一聲驚呼,我重重摔在地上,連滾兩圈,遍體生疼。
小楓要扶我,被肖明遠阻止。
等疼痛略緩,我對小楓揚起一個笑臉,「沒事,我自己能行!」
話雖如此,平時簡單的動作此刻艱難無比,雙臂被反綁在身后無法助力,只得翻滾一周,用腿慢慢把身體撐起來,可這樣,膝蓋微微的彎曲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
好不容易重新站起來,已是大汗淋漓,打濕了緊身旗袍,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腳下忽高忽低,密布的荊棘銳刺不斷劃過身體,輕薄貼身的旗袍面料割出道道裂痕,反綁身后的雙手無法保護,高聳的胸脯首當其沖,一道道血痕鉆心的疼。
好幾次摔倒滾落,身上頭發沾滿了碎草落葉,我忍著雙腿的劇烈疼痛,一次次站起來,重新昂首挺胸。
終于到了肖明遠的別院,「徐書記,現在讓我們看看你認錯的誠意!」
一圈人圍著我,中央地面上放置了一個生鐵鑄成的平板,表面布滿堅硬銳利的大小凸起,我心里微微一嘆,緩緩跪下,飽受摧殘的膝蓋迎面骨立刻傳來鉆心的巨疼,低頭道:
「對不起,肖總,我護月海心切,在沒有充分調研的情況下,不慎重不適當地運用了手中的權力,違背了自己的初心,給您和金總帶來了痛苦和損失,我向您深深地道歉!」
說完,我膝蓋跪地,前行幾步,探頭到肖總胯間,用牙齒解開他的褲帶,將陽具叼出來,輕輕舔舐,帶到陽具有了一定的硬度,我雙唇一分,把龜頭含進嘴里,緊緊包裹,細細吸吮。
肖明遠仰天道:「黛珊,看到沒有,這個陷害你的女人正在給我舔雞巴,我說過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我吐出他的陽具,輕輕說了句:「金總那里,我會親自去向她賠罪!肖總及各位,徐薇犯了錯,自當受罰,我的身體任由你們處置。」
「這個女人害我們不淺,來來來,大家隨便操!」
「等一下!」
小楓插話道,「我建議給徐書記松了綁,讓她充分地發揮!」
肖明遠斜眼看著小楓,笑道:「小程,你很了解這個女人嘛!」
小楓笑笑,見他沒有反對,快步到我身旁解開綁繩。
綁繩拿開,身子頓時一松,我對小楓輕聲道謝,隨即左右各自抓過一個陽具,握在手里擼動,嘴里毫無疑問地叼著另一根吸吮。
小楓退過一旁觀戰。
一輪之后,我已經仰面躺在一個X字型的刑床上,軀干臀部被支架撐到最高,手腕腳踝皮帶鎖緊四肢,被鐵鏈拉扯筆直四個方向固定,短旗袍早已被剝去,身體赤裸。
圓碩飽滿的乳球被抱在手里揉捏,敏感的乳頭傳來捻搓挑弄的道道酥麻,一只手熟練地分開陰唇,粗粗的手指挖進蜜穴。
嗚嗚,我扭動著身子,卻無法抬頭看,頭發被人拉扯倒仰著臉,一團紅得發亮的龜頭捅到臉上。
我張開嘴唇輕輕含住,抿幾下將龜頭表面濕潤,然后全部吸進口腔,靈巧的舌頭攪拌。
肉棒在嘴里變硬變大,我伸著脖子,努力將它全部吞進來,濕潤的嘴唇不時碰到毛茸茸的男人根部,粗大的龜頭卡在咽喉進進出出。
玩弄陰蒂的手退了出去,一團熱燙的東西頂著蜜穴入口研磨,不一會兒,緊閉的陰道口被擠開,硬邦邦的粗大肉棒直插進來。
嗯……嗚……嗚……嗷……嗷……膝蓋上一記猛拍,我疼地慘嚎一聲,聲音被肉棒堵在咽喉深處。
一夜淫虐,滿屋狼藉。
清晨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昏昏沉沉,只聽見程小楓在耳邊念念叨叨。
「女神被輪奸了,就在眼前啊!」
「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我埋怨道,一張口,粘粘的液體從嘴里流出。
程小楓拿濕巾幫我擦干凈,「瞧你,臉上,胸脯上,到處都是精液,真惡心!先稍微擦一下,回去好好洗。」
將我解下刑床,我四肢無力,軟綿綿的趴在小楓背上,把我背回小院。
在他的幫助下,我沖洗一番,穿上了內衣褲,精神恢復了少許。
「你干嘛出那樣的主意,害我被人輪奸?」
躺在床上,我開始問罪數落他。
「我是幫你,居然不感謝我?你那雙大長腿都被扎成那樣了,還能再做老虎凳啊?」
「那我也不愿被人輪奸哪?」
我不服道,「我認錯受罰,他們可以拷打我啊!」
「虧你還是特戰部隊教官,你的講義不是告訴學員,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護自己,必要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
「可是……」
「別強辯了,你的身體我了解,這么幾個人玩一下不會有事,說不定還覺得不盡興呢?」
「哪有?」
我臉紅了,「知道我不盡興,你怎么不上?」
「我是你的男閨蜜,又不是奸夫。」
「你這家伙!」
我眨眨眼睛,歪著頭問道,「不管怎樣,你摸了我的胸,感覺怎么樣?」
程小楓想了想,「還好吧。」
我頓時豎起眉毛,「還好吧?」
小楓撓撓頭,「我也沒有摸過別的女孩子胸脯,不比較,我怎么知道有多好?」
「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黃書作家,居然是個純情小處男!」
「還笑?腿不疼了?」
程小楓輕輕揉我的腿,靠近膝蓋的時候格外小心。
我苦著臉,「差一點兒就斷了,你說疼不疼?」
「沒想到他們把你綁成那樣,皮帶綁在腳上扯的那么緊,我看你的臉色都變了,本來受傷的膝蓋被那樣拉扯,一定疼極了。」
「是啊,有個家伙一直拍我的腿,故意加重我的痛苦。」
「可不是?他把陽具插進你嘴里,故意揉捏你的傷腿,等你疼得慘叫卻叫不出來,他卻急速抽插,射在你嘴里,興奮地嗷嗷直叫。」
「那個矮胖的禿頂家伙,也是趁你疼得顫抖,射在你陰道里面。」
「說起來這些人都是身份地位很高的頂尖人士,可是圍在你身邊急色猥瑣的樣子,跟街頭無賴有什么區別?那個什么系的老總一個勁揉你的乳房,兩只手沒離開你的乳頭,一點不會溫柔。」
我嘆口氣,「那種時候,平時帶的面具都會撕下來。」
「我看你疼得想叫,可嘴里被人插進去,深得喉嚨都凸起來了,臉漲得通紅,真怕你喘不上氣窒息了。」
「好在這幫人年紀都不小了,沒用多長時間就發泄完了,后半夜都是虛張聲勢。」
「嗯,你躺著休息會兒,我去蘭夫人那看看。」
我點點頭,程小楓給我背后點了個枕頭然后出去了。
等他回來時間百無聊賴,想下地走走,剛一動膝蓋鉆心的疼,咬著牙扶著床沿慢慢把腳放到地上,眼前頓時發黑,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扶著東西慢慢挪動到廚房,自己找點水喝。
短短的距離我出了一身汗,程小楓進來的時候吃了一驚,滿臉心疼之色。
「你的腿傷成這樣,怎么能下地,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嘛!」
「我就活動一下,不要緊的。」
程小楓攙扶著我重新坐回床上,「見到蘭夫人了嗎?」
程小楓點點頭,「見到了,她們很興奮,都在吹噓昨天的辯論打敗了你,老虎凳讓你求饒認輸,還高聲談論,徐書記堅貞不屈女英雄的神話,被打破了。」
我無奈道:「事實是我真的認輸了。」
我抬起頭,把垂下的幾縷頭發捋到耳后,眼睛看著程小楓,「如果我說我是真的認為以前的做法有失妥當,確實需要反思,進而選擇了服輸,你相信嗎?」
程小楓想也不想,「當然!」
我一愕,「難道你不認為我是熬不住刑,疼得受不了求饒的嗎?」
他反問道:「有區別嗎?」
我郁悶道:「怎么沒有?你把我當作心目中的女英雄,結果我受刑不過求饒認輸,你會不會很失望?」
程小楓笑著揉揉我的頭發,「傻女人!女英雄也是血肉之軀,被酷刑折磨屈服也是正常的。那種無論如何都堅貞不屈,直到被敵人虐殺致死的女英雄,只存在于小說里,我不希望你是那樣的人。」
我有些感動,悠悠道:「你跟王動真的很像,他老跟我說堅貞不屈的女英雄很性感,但是寧死不屈就過頭了,他怕我一根筋轉不過彎來。」
程小楓深深看我一眼,「你丈夫是真的愛你。」
我挺挺胸脯驕傲道:「我知道!喂,你不嫌棄我做了女叛徒?」
「我眼里只有真真實實的女神一枚!可是蘭夫人他們就認為你是被老虎凳折服的!」
「他們愛怎么想我才不在乎!不過說實話,就是被老虎凳整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才真正反思到,從前的作為有悖自己的初衷。」
「為了應對危機我采取的手段并不恰當,過度運用了手里的權力,所以肖明遠他們的怨恨可以理解。」
「要不是坐在老虎凳上,我可能永遠意識不到這一點,或者在內心里選擇自我回避。」
「王動一直提醒我,權力最容易迷惑人,總在不經意間把你變成它的傀儡,我還笑著反駁他太多心。」
「所以,他們把我綁上老虎凳施刑,讓我更加認清自我,我還要感謝他們呢!」
程小楓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怔怔發呆,「徐薇,你好像有些不同了,可是我也說不上來哪里變化了,總之感覺到你好像升華了一個新的境界。」
我笑顏如花,歪歪頭俏皮道:「女神也是要不斷進化的嘛!」
程小楓笑笑:「你不是拘泥死板就好了,總之抗不過去不要硬抗,保全自己再徐徐圖之。」
「說起來是這樣,可實際中情況會大不同,比如我上回落到阿普度拉那伙人手里,就算再怎么求饒也不會有用,只會讓他們更加張狂。」
「還有這次,雖然被拷打受刑,有你陪著我,還有一個可以修養療傷的小院,比起真正的煉獄好了不知多少。」
程小楓的笑容漸漸淡去,眉宇間換上一片憂色:「蘭夫人她們受了昨天得手的鼓舞,下次會對你用更為殘酷的刑罰,你……你能承受嗎?」
「比老虎凳還要厲害?」
我皺皺眉頭。
程小楓遲疑一下道:「他們要用竹簽釘你的手指!據說專門請了一個用刑高手來給你上刑。」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的捏住了拳頭。
「我向他們抗議太過血腥,他們卻笑著說,本來要釘你的奶子,考慮到陪審團的女孩子年紀小,才放過你的胸脯。」
我咬咬嘴唇沒說話,小楓看著我輕聲道:「徐薇,不要硬抗了,認輸!大不了再被他們輪一次。」
我綻出笑容,「還沒有上場就認輸求饒可不是我徐薇的作風!」
第三場辯論終于要開始了,我挽著程小楓的胳膊,挺著胸揚著頭走進會場。
兩只膝蓋傷痛依舊,每走一步都鉆心的疼,暗自忍著,神色如常。
身著白色緊身襯衫,下擺曳進深藍色包臀短裙,勻稱筆直的大腿,裹著輕薄光潔的透明黑色絲襪,臉上洋溢著平和的笑容,跟碰到的每個人問好寒暄。
抬頭看看陪審團席位,那些女孩子還沒有來。
沒走幾步,蘭夫人和蘭媚兒蘭馨兒,一對孿生姐妹迎面而來,旁邊一個身著中式對襟的高瘦男子,面容狠厲,眼蘊精光,不好估計年齡,大概四十到五十上下,看樣子是個狠辣角色。
「徐書記,看你容光煥發,恢復的不錯嘛。」
蘭夫人一雙美目上下打量我。
「有勞蘭夫人掛念。」
我面帶笑容。
蘭夫人似乎不愿與我多說話,向旁邊招招手,「來人,把徐書記帶到座位,綁緊!」
「慢著!」
我出聲喝止,「蘭夫人,不必費事,我保證老老實實受刑就是了。」
蘭夫人有些詫異斜著眼看我:「徐薇,你知道今天給你上的是什么刑嗎?」
我淡淡掃了眼那個男子道:「聽說了,你請了高手出場,竹簽釘我的手指!想必你是胸有成竹了,哪又何妨讓我一步,不必給我上綁,讓我自由身受刑。」
「若是我受刑不過,掙扎逃避,你再命人將我用繩子捆綁不遲,那樣的場面豈不是你更想看到的?」
那男子上前一步道:「鄙人不才,不是什么高手,只是家傳手藝,在拷問刑犯方面有些心得而已。久仰徐書記英名,今日能親手侍奉實在是不勝榮幸。」
眼睛毫無顧忌的盯著我高聳挺拔的胸部,「徐書記,奉勸一句,十指連心竹簽釘指不是兒戲,請慎重!」
蘭夫人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道:「好,我就成全你,希望你不要為自己的托大后悔。這位是公安部最資深刑偵專家,公安大學教授劉百手。」
「多謝!」
我對著劉教授點點頭,舉步向中央的刑臺走去。
「等等,徐書記。」
劉百手道,「我也有個請求,徐書記務必答應才是。」
我停下身子,「劉教授請講。」
劉百手踱步道我身前,「徐書記的身體性感強悍,幾番酷刑都打不垮,真是讓人欽佩。」
「不過我們聽說一個有趣的傳聞,徐書記的神奇力量,都來自于胸前這對,超乎尺寸的大奶子,只要封住你的奶頭,你的力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程小楓閃到我身前喝問道:「你們想干什么?說好不能對徐書記性器官用刑,你們要破壞規定嗎?」
「呵呵,當然不會。」
劉百手打個哈哈,「只是請徐書記容許將自己的乳頭封住,這樣較量才公平嘛!」
程小楓怒道:「不行,你們這是變相折磨徐薇的胸部!」
「哈,徐書記,該不會怕了吧?」
我冷哼一聲,「不必多說,我隨你們處置就是!」
說吧環視四周,「請你們快一些,陪審團的女孩子們馬上就要來了,我不希望她們看見。」
「爽快!」
蘭夫人贊了一聲,劉百手上前就要解我的衣服。
我皺皺眉,退后一步,「我自己來。」
一粒粒解開緊身襯衣紐扣,兩邊一分,呼地一下雪白渾圓的乳球彈出來。
我雙手叉腰,挺著赤裸的胸脯,一對碩大異常的美乳白亮的耀眼。
劉百手吸了口氣,伸手捏住一只乳頭,搓了兩下又拉扯一番,眼見著鼓漲起來。
他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定了定神,舉起手中鋼針,對準乳頭左下邊沿斜刺向上,針頭從乳頭右上方冒頭穿過,白色的棉線穿過乳頭一拉而過。
我輕輕握緊拳頭,咬咬牙齒。
鋼針帶著棉線再次從乳頭右下刺入,左上穿出,白色棉線在乳頭里穿了一個斜十字。
最后鋼針對準乳頭正中「茲」一聲沒入乳肉,只留一個小小針尾。
另一只乳頭也被如法炮制。
我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
程小楓擔憂的小聲問道:「堅持得住嗎?」
我苦笑道:「棉線浸了藥物,疼得厲害!」
穿過乳頭的棉線像燃燒著火焰一般,受傷的乳頭灼燒般疼痛。
「徐書記,請入座吧!」
蘭夫人笑盈盈看著我道。
我重新系好紐扣,整整襯衣下擺,依然昂首挺胸,邁步做到刑椅上。刑椅用厚重的實木制成,靠背不高,凸起的弧形正好頂在我腰部上方下背部。
扶手的前端各裝了了一個粗鐵模具,上面鑄出了手掌形狀的凹陷,五指分開,看來是將手掌固定的裝置。
我試了一下,那凹陷竟然與我掌型完全吻合,整個手掌放在里面居然沒有一絲縫隙,看來他們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手指卡在凹槽里左右根本沒有活動的余地,要想出來只有向上向后撤出手掌。
手指根部和手腕處都有禁錮裝置,現在他們同意不給我上綁,所以這些東西沒有用上。
唉,手指被釘入竹簽,我能扛得住嗎?若是我無法熬住,受疼后本能地縮手,旁邊虎視眈眈的打手就會一擁而上,將我死死捆綁得一動不能動,一邊嘲笑一邊繼續施刑。
正思量間,陪審團的女孩子們都進來了。
「徐老師好!」
一個女孩子眼尖,立刻注意到了不同,「徐老師,你今天沒有被綁繩子呢。」
「是啊」我笑道,「綁著身子太難受了,說話都好費勁。」
一個大眼睛雙馬尾女孩立刻點點頭:「我看見了,昨天徐老師胸部綁著繩子,坐老虎凳的時候喘氣都喘不了,繩子都陷到肉里面了。」
旁邊一個齊耳短發的女孩咬咬嘴唇,「徐老師,你是個女叛徒!受不了刑罰,為了逃避折磨選擇了投降,你讓我失望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徐老師不是個軟弱的女人,選擇認輸是因為我確實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請你相信我。」
背后一個女孩道:「徐老師后來受了罪,他們把徐老師帶到肖叔叔的院子里,綁在架子上,還……」
欲言又止,看來小女孩們也心知肚明。
我微微一笑:「徐老師犯了錯誤,受到懲罰是應該的。」
看看人都到齊了,「該去履行你們的職責了。」
女孩子們散開,坐到自己的席位上。
辯論開始了,蘭夫人宣布了今天的辯題:月海市所倡導的粉色經濟,究竟是不是色情業的新包裝。
「徐小姐」辯論會上免稱我的官職,是為了不讓年少的陪審團成員產生困惑。
「辯論開始前,我們先介紹一下今天的特別來賓,公安部特派員,三十年刑偵經驗的特級專家,劉百手先生。」
劉百手站起來對大家揮揮手,「首先我很榮幸來到這個地方,親眼目睹一場智慧和觀念的交鋒,意志與品德的考驗。」
「正方劉正德同志曾任宣傳部部長,兩年前退下來,依然熱心公益事業,關注意識形態前沿的動態,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理論大家。反方徐薇小姐是一位年輕的實干家,近年來在實踐中有所建樹。」
「但是,年輕難免氣盛,氣盛難免犯錯誤。」
「我們這場辯論的主旨,就是幫助徐小姐正視自身的問題,虛心接受老同志的教誨。」
「昨天大家就做的很好,大家的諄諄教導加上老虎凳的威力,終于讓徐小姐低下了驕傲的頭,向大家認了錯。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今天我們要繼續發揚。」
「當然,不服輸的徐小姐今天提了一個要求,不要將她捆在刑椅上,她要憑借自身的意志,抵抗竹簽釘入手指的痛楚,不掙扎,不逃避。」
他羅羅嗦嗦說了半天,正方劉正德早已不滿,「百手,快開始吧,小徐都等不及了。」
劉百手訕訕一笑,「劉部長,這就開始。」
旁邊有人遞過來一個托盤,上面盛滿削尖的竹簽。
「徐小姐,得罪了!」
我看了一眼,淡淡道:「請便!」
白皙如玉的修長手指卡在黝黑鐵模凹槽里,對比分明。劉百手抽出一根竹簽,尖銳端慢慢抵住我右手食指指甲縫,輕輕撬了一下。
我身子驟然一緊。
劉百手瞟了我一眼,眼神嘲弄道:「徐小姐,還沒進去呢,別緊張。」
我緩緩呼吸,身子放松一些,沒想到精神剛一松懈,劉百手猛地一推,竹簽一下子刺入指甲蓋下,一直釘到第一個關節處才停下來。
啊!我猛地雙眼睜圓,一聲慘叫差點崩出,被我生生壓抑在喉嚨里。
「月海市縱容黃色產業,公開開設妓院,鼓勵賣淫嫖娼,簡直是天理不容!」
劉正德憤然發難。
我定定神,道:「劉部長,我前些天邀請您到月海走一走看一看,看看我們月海人的面貌,現在我還是希望您能夠親身考察一番,我們月海是不是那么不堪?」
「眾所周知,月海的經濟規模已經超越省會南州市,國家將她列為計劃單列市,即將設立國家級經濟開發區。這從一個側面說明月海市健康的積極的,蓬勃發展的。」
又一根竹簽釘入中指指甲蓋下,我看也不看一眼,繼續道:「我們在探索中提出粉色經濟的概念,是因為我們對休閑娛樂產業,有了更深入更廣泛的認識。」
「色情業作為一個古老的行業,從有人類社會以來就存在,古今中外無一例外。因為它根植于人內心的欲望,從來不會消亡。」
「建國以來,政策一直是強力打壓,可是結果是什么呢?我們都看到,它們還在每一個角落頑強的存在。由于不見天日,它的存在往往伴隨了暴力罪惡,月海做作的,就是把一切放到陽光下。」
「政府的責任就是要凈化社會風氣,強力遏制一切丑惡現象。月海市不作為,為了金錢任由道德墮落!」
劉正德怒喝道,「你竟然為之唱贊歌,可惡!百手,釘!」
右手五指已經被釘滿竹簽,透明的指甲蓋下鮮血滿溢。
我挺直脊背,后腰用力貼在靠背上,胸部夸張地向前怒挺。
「徐小姐,知道我為什么每根手指,都只釘到第一個關節處嗎?」
劉百手晃著腦袋笑問我,見我不理他,嘿嘿干笑一聲,「這么精彩的辯論,大家都不想太早結束呢。」
「劉部長,人的欲望是堵不住的。」
我繼續辯論,「古人早就有實踐告訴我們,堵不如疏。加以引導,有效管理,色情業完全可以發揮它的作用,就像任何其他產業一樣。」
「在一些國家也有實踐,有效管理的色情業不僅不會造成道德墮落,反而讓人更加熱愛生活,迸發出更高的創造力。」
我侃侃而談,就月海這幾年的實踐論證,粉色經濟不僅僅是色情業,而是它的升級版。不僅創造了大量的就業,而且提升了人們的素質,促進社會和諧。
一旁的劉百手也沒有閑著,把我的左手五指也釘上了竹簽。
「……我舉個小小的例子,一位曾經當紅的夜店小姐,與她的長期客人產生了感情,她們兩年前結了婚。」
「婚后,那女孩子辭去夜店工作,成了自己的工作室,專門輔導年輕夫婦正確地享受性愛,由于她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她的建議非常專業和有針對性,名聲傳出去,她的客戶從全國各地慕名而來。」
「還有一位媽媽桑,工余時間自學編程,推出一個同城共享女友的應用軟件,剛一上線就有了十余萬的下載量,后來她得到風險投資,這款軟件已經成為新一代社交應用的佼佼者。」
「這些不過是月海粉色經濟大潮中的小小浪花,可正是她們匯成了蓬勃發展的勢頭。這些,怎么能簡單地斥為色情而粗暴的禁止呢?」
「一派胡言,讓人氣憤至極,啊,一派胡言!」
汗水從額頭淌下,我甩甩頭,將垂下的幾縷發絲甩到一旁。
劉百手拿起一個小木錘,每敲擊一下,竹簽就在我手指里深入一點。
他的力度掌握的十分到位,從第一指關節到第二關節,每根手指最少敲擊了二十下,十指連心,疼徹心扉。
冷汗涔涔而下,浸濕了襯衣,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我始終咬緊牙,身板挺直,紋絲不動。
劉百手眼中露出幾分敬佩之色,手下卻毫不留情,捏住露在指尖外面的竹簽左右一扭。
呃!頭猛地后仰,秀發甩起,空中幾道晶瑩的汗水劃過。
疼啊!我身子微微顫抖,全身的氣力都用來與劇痛抗爭。乳尖的燒灼愈發強烈,從意識深處腐蝕我的抵抗。
「徐小姐,你把月海人民帶入深淵,給全國樹立一個極壞的榜樣,你必須向全國人民謝罪!」
老部長劉正德越說越氣憤,臉都漲紅了。
「劉部長,我的理由言之有據,數據事實都擺在那里,由不得任何人抹黑。」
我拼盡氣力,毫不退讓。
「……月海市的經濟總量超越省會南州,百分之三十八是由粉色經濟體直接創造,另外受其寬松舒適的環境影響,世界領先的科技企業紛紛在我市設立研究院。」
「截至今年上半年,松月湖區高科技產業園的創新總量,占到全球的五分之一,成為全球又一個智慧高地。今年的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坦言,他的靈感就是在與夜店女孩嬉戲中迸發的。」
「老夫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辯論持續著,劉正德頭上青筋暴起,須發皆張,憤怒至極。
竹簽已經釘到了最后一個指節,從手背刺透出來,鮮血浸滿了鐵模的凹陷處。
我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渾身濕透了。盡管如此,我依然揚著頭挺起胸,一步不退讓捍衛自己的信念。
「現在請陪審團裁決!」
蘭夫人終于終止了辯論。
我忐忑地看一眼聽眾席,程小楓緊緊捏住拳頭,給我投來鼓勵的目光。
我對他微微一笑。
雙馬尾小女孩站起來,看看辯論雙方,莊重道:「我們陪審團一致裁決,反方勝!」
「混蛋!百手,再給我釘這個女人!」
劉正德瞪起眼睛,大聲喝道,他身邊一個年輕人趕緊扶他坐下。
劉百手搖搖頭,深深看我一眼小聲道:「徐書記,佩服!」
我已經耗盡了全身力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程小楓沖過來,眼睛紅紅的,「徐薇,你受苦了!」
我沖他笑笑,「小楓,扶我回去。」
劉百手忙道:「等一下,徐書記,我幫你取下這些竹簽。」
我回絕道:「不必了,我們自己來。」
程小楓攙扶著我,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回了我們的小院。
「咝!疼死了!」
程小楓一碰我的手指,我就疼得大叫。
「忍著點,徐薇,不然怎么拿出來這些竹簽?」
他滿臉心疼看著我。
「不行不行,太疼了!」
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怎么辦?不能一直釘扎在你手指里,還有縫乳頭的針,要快點拿出來才好!」
小楓搓著手,沒有辦法。
「要不,你把我綁起來?這樣免得我胡亂掙扎。」
我提議道。
他猶豫著,喉頭上下動了一下,「之前你寧愿受苦也不讓他們綁你,干嘛現在要我把你綁起來?」
「跟他們斗爭要的就是那股氣勢,釘竹簽怎么啦,就不怕!你面前就不用硬撐了,其實我早就疼得想跳起來了。」
小楓撓撓頭,「那好吧,不過我可不會綁人。」
唉,好人做到底,我來教你怎么把我自己綁起來。
環視一眼,「就那個柱子上吧!」
小楓架著我的胳膊,扶著我背靠在方柱上。
「先把我的手捆住,挨不住沒關系,捆緊就行。」
我雙臂后展,手腕在方柱后面用繩子捆緊。
「好了,胸口上下個兩道繩子,把我上身跟柱子綁緊了。對,后背不要有縫隙,再緊一點。」
小楓一邊抽著繩子,我一邊指導。
「要不要把你的腿綁起來?」
小楓抬頭問道。
我想了想,「一起綁了吧,不然怕我控制不住亂踢,傷了你。」
我腿上功夫日漸精進,特戰隊那幫小子背后給我起外號,什么「黑絲追魂腿」,「鐵腿女王」,最愛我穿著黑絲長筒襪把他們踢得人仰馬翻,還興奮的哇哇亂叫。
幾道繩子慢慢收緊,我一雙大長腿直挺挺貼在柱子上,一動也動不了。
「挺有天賦的嘛!」
我語帶調笑。
「你這身子吃繩子,怎么綁效果都好。」
「哼,我看你腦子里不知想了多少遍,把我各種捆綁,老實說有沒有?」
我不依不饒。
「構思小說的時候有過。」
程小楓老實承認,「不得不說捆綁你這樣的身體真是享受啊!」
「別光顧著自己享受,我手指里還釘著竹簽呢,快幫我拿出來。」
小楓應了一聲,我馬上又道:「慢著!先把我乳頭放開吧。」
他贊同,問了一句:「徐薇,你奶頭被縫住了,有沒有影響你忍受酷刑的能力?」
我嘆息一聲:「不知道,竹簽釘進手指的時候疼得我死去活來,可我的意志還在,告訴我不要屈服,因為這個論題上我還一定是對的。」
小楓笑道:「看來蘭夫人她們失算了,封住乳頭最多讓你失去戰斗力,并不能影響你的意志力。」
停了一下,「還是先取出竹簽吧,乳頭先縫著,不然你恢復了力氣,我怕這繩子綁不住你。」
站在背后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手指突然傳來一股劇痛。
啊!我慘叫一聲。
「還沒用力呢,剛一碰你就叫,真不知剛才是怎么熬刑的?」
程小楓不滿道。
「實在是太疼了,要不,你把我嘴也堵上吧。」
我喘著氣道。
程小楓眼睛一亮,顛顛找來一個小毛巾,團小了塞進我嘴里。
嗚嗚嗚,一根布條勒住嘴在腦后系緊,這下徹底叫不出來了。
背后的手指傳來一陣陣鉆心裂骨的劇痛,我漲紅了臉,汗水涔涔而下,片刻襯衣又被濕透。
竹簽從指甲蓋下抽出來的疼痛,絲毫不亞于釘進去的時候,直痛得我眼冒金星,天暈地旋。
等我神志漸漸恢復,看清小楓站在面前時,全身像虛脫一般。
「好了,手指都給你包起來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不能碰水,不能亂動,好好養傷。」
程小楓也是滿頭大汗,卻滿眼憐惜看著我,揪出我嘴里的毛巾。
「知道了」我虛弱的笑笑,「快幫你的女神解開封印吧!」
釘入乳頭的鋼針被小心翼翼的拔出來,小楓剪斷棉線,一根根抽出來。
「呼,輕松多了。」
小楓給我松了綁繩,扶著我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