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宗族大戰2
御妖修仙傳
| 发布:09-14 13:33 | 40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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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鳳玄宮的女子持劍偷襲,沫千遠見狀大呼:「小心!」立刻沖上前去替她檔下劍招。
「千遠哥」柳笙香見到沫千遠后芳心一喜,九節鞭舞動得越發嫻熟。
突聞天空一聲嘹亮鳳吟,一具絕美的倩影從火焰鳳凰之上俯沖而下,不過眨眼之間,來人已落在柳若眉身前,地面十丈瞬間焦如黑炭。
頓時柳若眉冷汗直冒,強大的壓迫感令她不敢動彈,只因一百零八根血紅鳳凰羽刃飄浮在她周身三寸,浮空鳳凰羽刃如同靜止一般,來人只需隨意動動手指頭便會將她百刃穿心。
此人貌若三十,一襲長發似焰火縹緲,豐姿綽約的嬌軀由血色鳳羽鱗甲包裹,挺翹的胸部由兩只金鱗鳳爪捏住,白膩乳肉從爪縫中溢出,倆肩蓬松半尺長長絨毛,無比的英姿颯爽。
裸露的小腹隱約可見淡淡的腹肌痕跡,飄搖拽拽的羽裙下擺秀出溫潤白皙玉腿,一雙金鱗細足高跟靴顯得她尤為高挑俏麗。
女子的裝束極其艷冶而高冷,俏臉妖媚勾魂,她便是鳳玄宮宮主朱雀娘娘,已達煉虛后期,高出元嬰期兩個境界,對上柳若眉可謂是手到擒來。
朱雀娘娘輕輕撫摸著柳若眉的下巴,饒有興致地柔聲說道:「聽說你們玄羽宗出了個九階天級陽元之人」
面對陰九大陸第一強者,柳若眉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膽怯之意,強裝鎮定說道:「沒,沒有,定是誤傳。」
「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此人,可饒你一死,否則今日蕩平你們玄羽宗。」
朱雀娘娘此話一出,音震十里,眾人皆停止打斗,雙手捂耳,不少煉氣期修仙者頓覺耳鳴陣陣。
景長老在人群之中指著沫千遠大吐星沫:「我知道,就是他,他就是九階天級陽元。」
朱雀娘娘聞言飛身來到沫千遠身前,身材比沫千遠高出一截,直勾勾地俯視望著他。
柳笙香在沫千遠身旁向前走上一步,正欲說些什么,沫千遠伸手了攔住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沫千遠近距離與朱雀娘娘四目對視,縱然她如何盛氣凌人,仍毫無畏懼之意,只因和她的修為相比,一個是天,一個是地,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畏懼就顯得有點多余了。
朱雀娘娘握住他的手心一瞧,頓時勃然大怒,渾身紅光涌現之際,一百零八根浮空鳳凰羽刃將景長老的身體穿個遍體鱗傷。
只在眨眼之間,景長老只剩一簍白骨,肉身化作一灘泥漿,而他兒子景軍卻不知身在何處。
「竟敢謊騙本宮!他明明是二階下品陽元,當本宮眼瞎不成。」
眾人見狀再無人敢言,朱雀娘娘又說道:「若再不交出此人,就將玄羽宗的女人全部殺光,男人抓去做精奴!」
鳳玄宮的人紛紛吆喝應承。
「太好了,我們鳳玄宮正缺一批精奴。」
「宮主威武霸氣!」
「今日定要蕩平玄羽宗!」
所謂精奴,就是她們飼養的男性修仙者,只因鳳玄宮的人大多修習采陽補陰之法,便抓去作為她們修仙的工具人,
鳳玄宮擁有一套完整的獎懲體系,精奴們會不斷修煉,卻也被不斷壓榨,修為漲漲跌跌,最終因為陽元受損而成為一介廢人。
沫千遠暗自慶幸自己只有二階陽元,若不是那晚陌生女子重創他的陽元,今后只怕要成為鳳玄宮的精奴,還談何修仙道,只會是生不如死,成為一具行尸般的爐鼎罷了。
眼見朱雀娘娘的羽刃散入空中,一時殺氣騰騰,柳若眉疾聲嬌呼:「是鑒定水晶出了問題,所以才導致品階有所不實,九階天級陽元實屬誤傳。」
聞言,朱雀娘娘心生不悅,玉手一揮,羽刃唰唰地連殺數人,見還是沒人敢再言語,便說道:「罷了,既然沒有九階天級陽元,本宮便大發慈悲,饒你們一命,不過筑基期以上的男人統統抓走,誰若是敢反抗便格殺勿論!」
一時玄羽宗的弟子們哀嚎不斷,「不要,我不想做精奴。」
「宗主,救救我們。」
柳若眉也無可奈何,敢怒而不敢言,只要女人沒事,玄羽宗的根本就還在,有不少弟子想要逃走,結果卻都被一一逮了回來。
沫千遠心知此事因他而起,不想玄羽宗遭此生靈涂炭,正欲說自己便是那天級陽元之人,忽見天空劃過近百道異彩飛芒。
玄羽宗弟子大喊一聲:「快看!是四大宗門之一陰陽九離教的人。」
「我們有救了!陰陽九離教的人來救我們了!」
「不愧為陰九大陸第一正派!」
頓時玄羽宗的弟子紛紛開始反抗,刀劍法器斗得五彩斑斕。
天空有一道橙色光芒一騎絕塵,率先飄然落下,男子長發飄逸,玉樹臨風,年若二十,貌若潘安,一襲白衣白袍,手撫七弦古琴,隨著一曲悠然動人之音,撫琴端坐于北門樓閣綠瓦之巔。
眾多女性修仙者們紛紛嬌呼:「快看,是笑雁風!」
「天啦,真的是他,實在太帥了!」
「據說他是六階極品陽元,而且不過修煉數十載便已達元嬰境。」
「若是能與他共度一宿,就算折壽十年我也愿意」
鳳玄宮的弟子們大多顯露一臉花癡的模樣,朱雀娘娘不由得搖了搖頭,蔥指一彈,無數羽刃朝笑雁風飛射而去。
「姐姐下手可不可以輕點。」笑雁風笑道,臉色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而后琴弦掃動,發出一陣無形音波,羽刃停滯空中三丈不前。
突聞一聲稚嫩的童音,「欺負晚輩算什么本事!」
來人渾身散發紅色光芒,竟然已達煉虛境,怎料卻是個七歲孩童,三具飛饒在空中嗡嗡盤旋飛轉,將羽刃盡數吸住,而后越盤越大,再一次性反射給朱雀娘娘。
朱雀娘娘羽袖一揮,一百零八根羽刃集結于她的手中,逐漸形成了一柄九尺長劍,隨意揮動兩下便火芒四射,淡然說道:「老太婆,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屢屢壞本宮好事。」
小鈴鐺,陰陽九離教掌門,年歲不詳,平常是個可愛的七歲小娃娃,發起狠來卻是個千年老太婆。腳裸環有【噬魂鈴】,是陰陽九離教的至高法寶。
「你鳳玄宮濫殺無辜,我陰陽九離教掌自然要管。」
「呵呵,老太婆,恐怕你也是奔著天級陽元來的吧。可惜呀,可惜,你要白跑一趟了。」
小鈴鐺皺眉道:「怎么,難道人被你殺了?」
說話間,陰陽九離教的修仙者們都已紛紛落地,加入戰局幫助玄羽宗的弟子們抗衡鳳玄宮的人。
眼見戰況失利,朱雀娘娘笑而不答,冷不防一劍斬出,
一道兩丈寬的火鳳凰朝小鈴鐺展翅飛去,趁機身形一閃,遁入空中,駕坐上火焰鳳凰,又舞出數劍,無數流星一般的火球從天而降,砸向地面眾人,撂下話道:「老太婆,咱們來日再戰。」
小鈴鐺舞動三具飛饒越變越大,罩住眾人吸走大片火焰,怒喝一聲:「救下玄羽宗弟子,不能讓她們帶走任何一人。」
鳳玄宮的弟子們且戰且退,只得放棄擄掠男人紛紛四散而逃。
小鈴鐺大呼一聲:「窮寇莫追。」
陰陽九離教的弟子們紛紛都撤了回來,玄羽宗的地面一片狼藉,到處鮮血淋漓,尸首隨處可見。
柳若眉步履輕盈,前來小鈴鐺面前拱手言謝,而小鈴鐺卻視若無睹,一掃眾人大聲問道:「誰是沫千遠。」
沫千遠身軀一震,這人點名道姓,想必也是為了九階陽元而來,只好揮手應道:「是我,不知前輩找我有何事。」
小鈴鐺飛身前來,與朱雀娘娘如出一轍,不由分說便抓起沫千遠的手掌細細瞧了瞧,不禁搖了搖頭,嘆道:「哎還真是一介二階下品陽元。」
沫千遠呵呵傻笑:「讓前輩失望了。」
小鈴鐺見此人雖說只是二階下品陽元,但帶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覺,便說道:「小子,想不想加入陰陽九離教?」
玄羽宗弟子一片嘩然,「這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被陰陽九離教的人看上。」
不少陰陽九離教的門人也說道:「掌教,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要知道能入陰陽九離教的人起碼也要精純陰陽元,而且要通過層層考核與品德篩選才能入得,只因教中有無數的高階秘籍供弟子們修煉,陰九大陸不少人擠破頭皮也是進不去的。
然而沫千遠望了一眼身旁柳笙香,恭敬地拱手回道:「抱歉,弟子是玄羽宗門人,這里有我的親人和好友,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只怕要辜負前輩厚望了。」
眾人聞言更是大跌眼界,紛紛說道:「這小子腦袋被門夾了吧。」
「不,我看是被景軍給打傻的。」
「多么好的機遇都不要,日后有你后悔的。」
小鈴鐺眉頭緊蹙,臉色有些難堪,沒曾想沫千遠這么不識抬舉,只是身為掌教自然不能和小輩一般見識,便說道:「也罷,小兄弟情深義重,本座也不強求,日后有緣再會。」
縱身駕馭飛饒說道:「我們也撤吧!」
陰陽九離教的人應聲全部撤離,玄羽宗的弟子又開始紛紛抱怨。
「都怪沫千遠這小子,要不是測出什么狗屁九階陽元,我玄羽宗怎會受此重創。」
「就是,起碼死了二三十人。」
柳若眉玉手一揚,怒道:「都給我住口,說這么多有何用,當下應該先救治受傷的族人,長老們清點一下人數,把尸體都埋了,安撫好亡者家眷。」
交代完畢后她見女兒柳笙香挨得沫千遠很近,便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柳笙香立馬乖乖地隨她離去。
陽九和沫千遠匆匆回到家中,見到藍婷蕭臥床不起,額頭上滲滿細密的汗珠,把脈過后發現傷及心肺,沒有個四五天只怕好不了,便開始運功替她療傷。
陽九盤腿而坐,雙掌貼在藍婷蕭的后背,陣陣靈力注入藍婷蕭的體內,閉目說道:「小遠,叔剛才一番惡戰,靈力已然有些不足,勉強能支撐半個時辰,過后就需要勞煩你了。」
「沒事的叔,我先去打坐恢復下靈力,半個時辰后來接替你為蕭姨療傷。」
沫千遠回到房中打坐,半個時辰過后,收掌完畢,發覺自己的靈力突破了瓶頸,竟然達到了煉氣中期,一時大喜。
更是發現掌心印記的顏色變化無常,由白、黃、橙、綠、紅、青、藍、最后再到紫,復而又恢復成白色,心想難道是受損的陽元回復了一些,雖然依舊是白色,但今后手中記必需要隱藏起來,不能給外人瞧見。
沫千遠來到藍婷蕭房中,發現陽九已然精疲力竭昏睡過去,躺在一旁鼾聲如雷。
藍婷蕭見到沫千遠來了,但是自己的身體還是不便動彈,說道:「小遠,你回去吧,蕭姨身體無礙。」
沫千遠回道:「那怎么能行,陽九叔交代過的,一定要替你療傷。」
「可你陽九叔已經睡下,這多有不便,不如明日吧。」
「不可不可,除非蕭姨能夠自己打坐療傷,我才能走。」
藍婷蕭一時臉紅無話可說,沫千遠這才反應過來,陽九在床榻睡得像死豬一樣,還怎么替她療傷,忙說道:「不如我抱蕭姨去我房間里吧。」
藍婷蕭閉上美目,蚊聲應道:「也只好如此了。」
沫千遠小心翼翼地摟住女人豐腴的嬌軀,聞到那股熟悉的體香,飽滿脹鼓的乳側蹭貼在自己胸膛,不禁咽下口水,竟然對自己的養母心生淫邪之意,臉頰染上一股紅潮。
幸好她一直閉著眼睛,轉而猛然間搖了搖頭,不做它想,腳步三下五除二,大步邁向自己的房屋。
怎料在抱住藍婷蕭快步走動之時,由于她的胸部過于肥碩,圓滾滾的乳肉包裹在抹胸里搖搖拽拽,不時拍打在他胸膛,只見她柳眉顰顰微蹙,臉頰澀澀羞紅,朱唇輕輕淺抿,好不容易才幽幽喚出一句:
「嗯小遠……輕點兒」
語氣銷魂,實屬無奈。若不看此景,定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