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沖天

山頂靜下來，躺著的人還在夢里，站著的那人不吭聲，海風照樣從缺口涌來，滿山吹拂著，一切照舊，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而永樂在走向林子時，發現自己的腳步變得好輕，身上好有力量，最怪的是小腹竟有氣流轉動。這現象是他飛氣經練成第三層時才有過的現象。只不過這次氣流更大而已。

他連忙進林里盤腿運功，頓時全身被氣流占據了，且在各處筋脈傳遞著。合上眼，感覺著小腹中的那個花生豆又再現了。不同的是，它這次跳動起來，跳著跳著，變成拇指甲大了。

難道我突破第三層，來到第四層了？這是真的嗎？

永樂狂喜。狂喜的程度不亞于給準新娘子開苞。

“蘭葉葳蕤……遇白則取……大道初生。逢白饕餮，道亦無窮。”這些句子又上心頭。

他突然忽然明白了，那書上的理論是什么意思。

可能葳蕤指的是處女，白指的是白皮膚。也就是說，我以后多干白皮膚的女人，不，多干白皮膚的處女才能不斷地突破，一層層的升上去。

對，一定是這么個道理。不然，我怎么會干過江老師就突破第三層了呢？江老師又白又是處女。

永樂大樂，樂得跳起來，竟躥起三米多高。

他找到一棵胳膊粗的樹，運起功來，照它的半腰虛空一劈，喀嚓一聲，小樹攔腰折斷，帶動得一些葉子飄飄墜地。

這太好了，太好了。只要我照著那理論干下去，就不怕沒有成功的那一天。義兄的遺愿有望完成。

這時候，他聽到一陣嗚嗚的哭聲。尋聲一瞧，只見江采蘋從草地上坐起來，正掩面而泣，淚如雨下。兩只白奶子隨著哭聲悠悠蕩蕩的，波浪乍起，煞是好看。

很快，江采蘋皺著眉頭站起來，把裙子穿上，系上裙帶，又是一副女神模樣了。只是一頭亂發，滿臉淚痕。

她看了幾眼旁邊的曹達，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凱風面前，掏出毛巾，費力地給他解繩子。

繩子一開，凱風向前撲倒，江采蘋用力扶住，叫道：“凱風，凱風，你怎么了？”將他的眼罩扔掉。

這老兄不知道何時竟暈倒了，也許是打擊過大吧。

凱風幽幽醒轉，看清是江采蘋，苦澀一笑，喚道：“采蘋，采蘋。”

江采蘋含淚應道：“凱風，我在這里。”

二人抱頭痛哭，哭得昏天暗地，風云變色。

哭罷，江采蘋猛地推開他，向懸崖方向走去，也不出聲。

凱風一怔，叫道：“采蘋，你干什么去？”

江采蘋頭也不回地說：“我不配當你的新娘，你還是另找一個女人吧。”腳步虛浮，跌跌撞撞。

凱風心中大痛，幾步追上去，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放開我，放開我，凱風，我已經臟了，我有什么臉當你的新娘子。”江采蘋又哭又叫，非常激動。

凱風不松，吼叫道：“我不會嫌棄你的，你永遠是純潔的，你永遠是我凱風的老婆。我們下個月照常結婚。”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了。

“不，不，我不干，我不同意。這已經不可能了。我已經被曹達給強奸了。”江采蘋尖叫著。

凱風轉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曹達，便放開心上人，拾起地上的繩子，向他走去。

江采蘋跟上來，問道：“你要干什么？”

凱風回答道：“我要綁他去見官，讓他把牢底坐穿。”

“對，不能便宜他了。”江采蘋抹抹臉上的淚。

凱風走到那里，便將曹達綁了個結實，仰面朝天。

劈劈啪啪，凱風拳打腳踢的，發泄著心中的痛恨。

“你輕點打啊，凱風，別打死他。”江采蘋囑咐著，輕撫著小腹，覺得自己的腹部都脹起來，好像被精液灌滿所致。

“打死他就對了。這個畜生罪該萬死。”凱風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啊呀一聲，曹達醒來了，睜眼一瞧，嚇了一跳。見凱風兇神惡煞的樣子，見江采蘋咬牙切齒的，自己被捆成棕子，知道兇多吉少。

“凱風，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曹達忙求饒。

“說你媽了個屄。”凱風又踢他兩腳，踢得曹達直咧嘴。

“你干了我老婆，你去死吧。”凱風出腳如雨，踢得曹達鬼叫不已。

曹達一低頭，瞅見了自己直豎的棒子，發現上邊竟有血跡，很是不解，忙叫道：“凱風，凱風，我沒有……我不是……”他回想著自己睡著前的最后一幕。

凱風蹲下，這才注意到他棒子的血跡。

這血跡導火索一般，使他腦袋一熱，理智喪失，仇恨變得不可抑制。

他迅急地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照他的頭上打去。

怦怦怦怦，在瘋狂的擊打中，曹達只會說：“不是我，不是我。”聲音越來越小。

“凱風，你快停下來，要出人命的。”江采蘋上前抓他的胳膊。

凱風停下來時，曹達的腦袋早被打個稀巴爛，紅的白的一齊流出來了。而下邊那個東西仍然屹立著，象是對命運不公的抗議。

凱風一下子傻了，手指一松，掉下石頭，人也頹然地坐到地上，呼呼喘著大氣，喃喃地說：“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完了。”俊臉變得慘白。

江采蘋輕撫著他的臉，說：“凱風，人已經死了，怕也沒用。”

“誰說我怕了，我不怕的，采蘋。”凱風急急抓住江采蘋的手，身子抖著。

江采蘋望著淫賊，反而平靜下來。

“凱風，你趕緊走，這里有我。”

凱風緊張地瞅著她，顫聲道：“采蘋，你什么意思？”

江采蘋毅然道：“由我負責吧。你離開這里，我會對警察說，這人是我打死的，所有的后果由我來承擔吧。你有大好的前途，不可以毀了。”

凱風堅強起來，說：“這不行。你也有著大好的前途，也不可以毀掉。你這么美，這么年輕，還很有地位，要是坐牢了，全都完了。還是有我擔著吧，反正人也是我打死的。沒有理由讓你頂罪。”

江采蘋堅決反對說：“不，我不同意。還是由我來，反正我已經毀了，也不在乎再多毀一次。”

“不行。一個人做事一個人當。我凱風是男子漢大丈夫，不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再受到傷害。”

說著說著，二人再次抱頭痛哭起來。

永樂見了，大為感動。原來這世上還真有真摯的愛情，還真有為愛犧牲的人。那些精彩故事不全是瞎編的。

眼見二人分開，凱風拉著江采蘋的手向入口走去。

江采蘋還回頭停了幾秒，認真地看了看那個淫賊，然后二人離開。

這回山上就剩下兩個人了。一個死人，一個活人。死人大睜著眼睛，死不瞑目。活人再度從林子里出來，朝著曹達的尸體說：“老兄，你死就對了。你死了，對大家都好。”

他也下山了。到了山下，瞧著一輛豪車亮著兩個大燈緩緩離去，臉上露出笑容。

他帶著給新娘子破處的驕傲感往回走去，只覺得身輕如燕，精力充沛，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

回到011宿舍單間，仍不見室友海大壯的影子。他可以享受一個人的世界，沒有人打擾。

往床上一躺，一合眼，便是新娘子羊脂美玉般的裸體，便是她的香吻和糾纏，便是她在大棒子攻擊下的嬌啼婉轉，便是美屄的包裹與夾弄啊。

哦，操高貴的屄，就是和操村姑的屄不一樣。不止是生理上的爽，更有精神上的爽啊。

這回出人命了，未婚夫進去了，婚事泡湯了，我的江老師，你還能牛起來嗎？很好，也讓你們這些瞧不起窮人的家伙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委屈，什么叫肝腸寸斷。

現在，你被我操了，你以后還敢罵我嗎？

叮鈴鈴，叮鈴鈴，永樂大帝的老人機響起來。

“是欣然吶。”永樂又變回聲音小，語速慢的老實青年。

“永樂，我聽說你又換宿舍了，和海大壯一個屋子。”欣然的聲音又脆又急，象是炒豆子。

“對的。我中午一回來，就換了。”

“永樂，你快離開那個屋吧。那是狼窩啊。”欣然語氣充滿關切，非常溫暖。

“有這么嚴重？”

“對唄。你不知道，那個海大壯頂不是東西了。他說過，誰住他的屋，都得滾出去。不滾出去，他就打出去。你不知道，被他打出去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啊。那家伙會武的，功夫很好。”欣然說得娓娓動人。

“沒事兒的，欣然，我會讓著他的。”

“那不是讓的事兒。不如我幫你換宿舍吧。我就不信秦大爺連我的面子都不給。”

“還是別麻煩了。”永樂不答應。

“永樂啊，我是怕你吃虧。你這么厚道的人，哪里斗得過他啊。”欣然急道。

“我搬進來沒看到他，就我一個人在。”

“那家伙在校外有房子，可有時候也回去的。你要小心。”欣然叮囑道。

“我會的。”

“永樂，他要敢打你，你告訴我，我叫我姐揍他。我姐要揍他，他都不敢還手。”欣然很霸氣地說。

“好的，好的。”

“我得掛斷了。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有的。欣然，你對我真好。”永樂很誠實地說。

欣然笑了，笑得聲音好甜，好脆生。

“瞧你那傻樣兒。周一見了，永樂。”

“好，欣然。”

放下電話，永樂心里暖洋洋的，覺得欣然真是一個好姑娘。

欣然是他的同學，也是同桌，全名是唐欣然，家世好，長相好，成績好。他們是通過一次球賽成為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