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姐,你的身材真好
姐偷
| 发布:09-13 17:07 | 993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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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市,一處貧民窟。
這里大部分居住著外來的苦力務工人員,以及每日沿街乞討的乞丐,和年老色衰的風塵女子。
在一條狹窄充滿腐敗氣味的過道中。
「嘩啦啦嘩啦啦」一聲聲木板滾動的聲音,在這個狹小的過道中響起。
一個肥胖的乞丐趴在木板上,雙手拿著兩塊木塊,劃拉著地面,推動著裝有滑輪的木板前進,在乞丐的身旁,身穿黑色T恤,臉上帶著口罩墨鏡,緩慢的跟在乞丐身旁,在其身后,跟著兩個身材魁梧,看上去孔武有力的壯漢,默默的前行。
一路無話,胖乞丐雙眼無神的向前滑行著,心中卻閃過滔天巨浪,他還活著?他來找自己干嘛?難道他有辦法讓那個商業奇才付出代價?但是自己一個廢人,對他有用嗎?胖乞丐心中想著,雙手卻不停的在地面上滑動著。
終于一行人停在了巷子深處一間破舊的房屋前。
胖乞丐雙手撐著地面,強忍著雙手的劇痛,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去幫忙」站在胖乞丐身邊的口罩墨鏡男子,用一口流利的東瀛話,對身后的兩個壯漢說道。
「哈咿」站在男子身后的兩名壯漢應了一聲,走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其架了起來。
待到胖乞丐站好后,緩緩的松手,退到男子身后。
胖乞丐強忍著雙手的疼痛,從身上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吱呀」破舊的房門,被推開,陰暗潮濕的房間內,一股霉臭味撲鼻而來。
「進來吧」胖乞丐也沒有看向男子,拿著自己的木板緩緩的走了進去。
「你們在門口等著」男子轉頭對著身后的壯漢吩咐道,然后跟在胖乞丐的身后,走了進去。
「唔」剛一進入一股霉臭味讓男子忍不住輕嗚了一聲,但隨即他便愣住了,不再注意那充斥著鼻腔的霉臭味,震驚的看著遍布房屋中滿面的名字。
只見這間昏暗的房屋中,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黑臟亂,胖乞丐從小到年輕時期都有專人照顧其生活起居,本身就不是一個會收拾的人,加之只要一動四肢便疼痛無比,更加的不會去理會滿屋的垃圾。
但相比于屋內的臟亂,更讓人震驚的便是,滿屋的墻壁上,刻滿了兩個字,字字刀鋒深重,充滿殺意,單從那入墻幾分的比劃,便能感受到一股濃濃仇恨,而這滿墻的字,只有兩個字,林毅。
胖乞丐回頭看了一眼男子,見其盯著自己墻上刻的字,沒有說話,一瘸一拐著腳步,緩緩的走到一張又臟又亂的床鋪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吱呀,吱呀」那老舊的床鋪,隨著胖乞丐的坐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海君,看來你沒有忘記」男子看了一會墻上的字,心中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輕笑著說道,腳步向前走了幾步。
「沒有忘記又能怎么樣?」被稱為海君的胖乞丐,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接著說道:「人家現在是商業奇才,業界巨頭,全球頂尖集團,更與京都文家合作,我一個乞丐,能怎么樣?」
「話雖如此,但是海君,別忘了,現在不是二十年前那個世界了」男子聽到乞丐這樣說,也沒有膽怯,嘴角露出一絲輕笑著說道。
稱呼為海君的胖乞丐,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然后抬起頭看向男子,沉吟了一會,開口問道:「加藤,說吧,你來找我什么事?二十年了,嘿嘿,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說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加藤,海君,這兩個名字,如果易捷集團的總裁林毅或者副總裁齊杰站在這里,一定會大吃一驚,眼前的這兩人,正是二十年前的海大富和加藤誠。
二十年前,海大富和加藤誠兩人無惡不作,先是強奸了曾經林毅的初戀情人,如今易捷集團的秘書孫紫,令其心傷之下遠度海外,也讓林毅和孫紫的緣分止步于此,其后更是意圖奸污曾經沿海大學校花,如今易捷集團總裁夫人的齊琪,終被其發現,及時阻止了悲劇的發生。
也是因為那一次的意圖,海大富被憤怒的林毅,重創下體,四肢全斷,成為廢人。
而海大富因為家族集團走私販毒,鋃鐺入獄,更是在如今為龍盟集團總裁林爽的指示下,受盡獄霸折磨,險些喪命,最終拖著半條命出獄,才得以活下來,但是也淪為了乞丐,也是海大富如此痛恨林毅的原因。
而加藤誠,當日赤裸身體,被抓了現行,被憤怒的林毅打暈過去,逃過了四肢全斷,但是下體卻也被踩的稀巴爛,最后更是被林爽帶到一處人跡罕見海邊,綁上石塊,沉入海底。
出生東瀛島國的加藤誠,憑借著自身精通水性,在強忍著下體被海水侵蝕的疼痛,掙脫繩索,奄奄一息的游上了海岸,逃過一劫,隱姓埋名略微調養一段時間之后,便回飛島國,也立誓誓報此仇。
「海君,你恨他嗎?」加藤誠指了指墻壁上的名字,看著海大富緩緩的開口問道。
海大富抬起頭一雙綠豆大的小眼,看了加藤誠一眼,沒有說話,他覺得這種問題,回答了就跟白癡一樣,直接伸手取過床邊的水,也不管臟不臟,「咕咕咕」的喝了起來。
加藤誠看到海大富沒有理會自己,也沒在意,笑了笑,走上前,也不嫌床鋪臟亂,然后開口說道:「十八年前,別墅區玫瑰苑,發生了一起入室殺人,雖未成功卻也讓一女孩坐了一輩子輪椅。
十八年前清水花園,發生血案,至今警局都無法破案,十年前,沿海大道,易捷兩位總裁遇襲,五年前,易捷兩位總裁夫人遇襲,三年前,易捷集團太子爺,綁架案」加藤誠坐在床鋪上,如數家珍一般,緩緩的說道。
海大富從最開始的無所謂,到最后一臉的震驚,轉頭看著加藤誠,待到其說完之后,才開口震驚的問道:「這些,你干的?」
加藤誠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頭看向海大富說道:「如今新一屆的世界軍武即將開始,華夏必定會將所有古武異能召回進行修煉,以及舉行華夏守護者爭霸賽,決出十人,迎戰世界軍武」
說到這加藤誠眼中閃過一絲蔑視,前兩屆的世界軍武,華夏排名第九,而東瀛排名五,了解世界軍武的他自然心中有些看不起這所謂的泱泱大國。
壓下心中的蔑視,加藤誠繼續說道:「到時沿海市古武異能者定然薄弱,保護易捷集團的人也定然少了許多,我們就可以趁虛而入,報此大仇」
海大富一臉懵逼的看著加藤誠,壓根沒聽懂什么世界軍武,古武異能,作為如今社會最底層的他,哪里得知這些東西,待起說完之后,開口問道:「加藤,你說的是什么?」
加藤誠突然想起,如今的海大富,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海氏集團少東家了,而是乞丐,想了想,便對其解釋道剛剛自己所說的一切。
許久之后,海大富緩緩的點了點頭,沒想到現在世界全部變樣了,古武異能軍武,海大富心中默默的消化這加藤誠說的一切,沉吟了許久,抬起頭看向加藤問道:「我如今就跟廢人一樣,你找我是為了什么?我有什么用嗎?」
「有兩點」加藤誠看著海大富,想了想緩緩的說道:「第一,這個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說著指了指墻上刻的字,接著說道:「第二,這幾年我做出的那些事,讓他察覺到了我可能沒死,這幾年他一直再查我的下落,我不能在華夏久呆,所以需要你來幫忙」
海大富看著加藤誠的表情,心中思索著其話題,這二十年的生涯,讓他不再如當初那般年少輕狂,目空一切,懂得了思考,懂得了權衡,沉吟了許久,海大富抬起頭,轉頭狠狠的看了一眼墻上的名字,點了點頭說道:「行」
加藤誠聽到海大富的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即站起身,伸手拍了拍7身上的灰塵,抬步向著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收拾一下,我給你安排個新的住處,然后我在華夏培養的勢力你也接觸一下,處理完這些,我們一起去趟閩城」
「去閩城干嘛?」海大富疑惑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加藤誠沒有回答,只留下這句話,直徑走了出去。
海大富坐在床上,抬起頭雙眼看向墻上的入墻三分的名字,眼中閃過仇恨的目光,低沉而又恨聲的陰沉道:「林毅……」
……
沿海市,別墅區,玫瑰苑,零二號別墅內。
二樓,充滿少女氣息的閨房內。
粉色的公主床,擺放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只人形大小KT,擺放在床邊,正對著前方憨憨的笑著。
房間內巨大的落地窗前,窗簾卡來著,齊情坐在輪椅上,雙眼望著窗外綠玉蔥蔥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嘟嘟嘟」房門敲響。
坐在輪椅上的齊情回過神來,雙手握住輪椅的滑輪,拐了個彎,向著房門前來。
「咔」房門打開。
齊情抬起頭,只見自己的母親,手中端著一杯滋補的濃湯,站在門口。
「媽」齊情看著母親笑了一下,雙手滑動著輪椅,閃開身位。
「情情,這是媽剛燉的,你一會喝掉」林茜茜的看著女兒,笑了笑,抬步走了進來,伸手將手中的湯杯放在一旁的書桌上。
「嗯,謝謝媽」齊情輕笑著說道。
「傻閨女,和媽謝什么」林茜茜伸手輕輕的在齊情的腦袋上撫摸著,蹲下身柔聲笑道。
「對了媽,那個您找人保護惜卿,怎么樣了?」齊情想到今天吃飯時母親答應的,開口問道。
這傻閨女,不會喜歡那小子了吧?
林茜茜看著齊情開口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心中不由的想到,嘴上卻開口輕笑著說道:
「媽已經安排了,不過,過幾個月就是世界軍武了,他們不能保護太長時間,下個月他們就要回京了」其實林茜茜不止安排了保護,還有一方面,就是監視。
看一看這個少年,是不是真的如孫夢曦和齊情所說的那種大善的人,畢竟放棄易捷股份,每次只要一千,很難讓人相信,更何況還是一個少年,自然這些她不會和齊情說。
「那怎么辦?」齊情心中有些擔心,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如果徐家要報復的話,估計也就最近了,而且他們知道了你爸爸身邊的人出來保護他,應該不會在行動了,畢竟你爸爸和你舅舅也不是好惹的」林茜茜伸手摸了摸齊情的腦袋輕笑著柔聲說道。
「好吧,但愿沒事」齊情撇了撇嘴巴,說道。
「你這小妮子,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林茜茜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年輕時候十分相像的女兒,笑嘻嘻的打趣道。
「媽,你說什么呢」齊情聽到母親這樣說,瞬間臉色緋紅,若說喜歡,那倒不至于,好感是肯定有的,畢竟君惜卿那句,我必須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當時可是迷到她了。
「小妮子,看你臉紅的」林茜茜伸手輕輕的女兒的瓊鼻上刮了刮,笑吟吟的說道。
「媽,我不和你說了」齊情被母親調笑的心中大羞,嬌哼一聲歪過腦袋。
「行吧行吧,不打趣你了,來把湯喝了」林茜茜看著女兒俏臉粉暈的樣子,輕笑著,伸手取過桌上的杯子,遞給女兒。
「嗯」齊情應了一聲,接過杯子,深深地嗅了一口,食物的芳香撲鼻而來,抬起頭看著母親說道:「媽,好香啊」
「趕緊喝了,不然涼了不好喝」林茜茜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笑吟吟的說道。
「嗯嗯」齊情舉起手中的杯子,緩緩的將杯中的濃湯喝了下去,然后捧著杯子,抬起頭看向母親笑吟吟的說道:「真香,媽你的手藝就是好,難怪每次舅舅舅媽,吃飯都要來我們家」
「就你嘴甜」林茜茜輕笑了一聲,伸手取過女兒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然后摸了摸女兒的秀發,笑吟吟的說道:「對了,你今晚給你外公外婆打個視頻電話,他們可想你了」
「外公外婆,什么時候回國啊,一年就見到兩三次,我也想他們」齊情開口糯糯的問道。
「再過兩個月就是你外公的六十大壽了,到時候就會回國,估計也會把海外的集團交給你舅舅管理然后退休了」林茜茜想起自己父母林堅和韓夢雪常年在海外,心中也是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齊情的腦袋柔聲說道。
「外公生日要到了啊?」齊情一聽臉色露出喜色,然后笑嘻嘻的說道:「媽,我要給外公準備生日禮物」
「你啊,你外公都說了,他今年最大的生日禮物就是你的腿可以治好」林茜茜伸手捏了捏齊情的小瓊鼻笑吟吟的說道。
「嘻嘻,但是我還是要準備」齊情笑嘻嘻的說道。
林茜茜看著女兒,笑吟吟的模樣,不由的想起年輕的自己,真的很像,那神態,那性格,笑吟吟的問道:「那你準備什么給外公啊?」
「媽,這是秘密,不能說」齊情笑吟吟的擺擺手說道。
「小丫頭」林茜茜看著自己女兒,美眸中露出寵溺的笑道。
兩個處在一起,不像母女倒像雙胞胎姐妹花親母女,笑嘻嘻的閑聊著,房間中時不時發出一聲輕笑聲。
……
魔力公寓,8號樓808室。
客廳中,簡約時尚的北歐風格裝飾下,一縷陽光,從陽臺外照射進來,讓客廳明亮了許多,也讓春色更加的誘人了許多。
君惜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中舉著水杯,呆呆的看著眼前春光四射的景色,不知道已經僵持這種姿勢多久了。
只見沙發上,君憐妾半裸著嬌軀,趴在沙發上,玉臂盤在面前,腦袋向下枕在玉臂上,柔順的秀發披散在臉龐兩側,似乎睡著了一般,之余下細微的呼吸聲。
白皙光潔的玉背,沒有任何遮擋,在陽光下折射下,散發出晶瑩的光芒,七根銀色的銀針,鑲嵌著背上,微微顫抖著針尾,身體的兩側,被解開的淡藍色內衣胸帶,散落在一旁。
從君惜卿的視線望去,一團雪白滑膩的玉乳被嬌軀壓得扁圓,隨著輕微的呼吸,不斷的微動著雪白的乳肉,盈盈一握的腰肢,纖細而又迷人,被藍色牛仔短褲包裹的翹臀,圓潤且富有彈性,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緊緊的并立著。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君惜卿心中不由的浮現出這首,漢朝,樂府提解的詩句,眼前這位佳人,不正是如此?
說實話,君惜卿這十八年以來,還未曾見過比自己姐姐還美的女生,即便是孫夢曦,齊情,兩人和姐姐在一起,也是平分秋色,不相伯仲,卻各有千秋,一個靈動嫵媚,一個溫婉恬靜,一個冷若冰霜。
若是能娶一個回家多好,君惜卿心中不由的浮現出這個想法,隨即立馬清醒了過來,抬起頭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用力的搖晃了下腦袋,心中暗罵道:「想什么呢?眼前的是姐姐,姐姐,不要臉,怎么能這么想」說著連忙將心中的念想拋出腦袋。
隨機又想到,姐姐不行,孫夢曦,齊情,也行啊,那么漂亮,做老婆多好,君惜卿腦海中又開始亂想了起來,接著又是一陣搖頭,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人家可是富家千金,自己窮小子,唉,然后抬起頭看了看掛在客廳墻壁上的時鐘。
「時間到了」君惜卿喃喃了一聲,自己坐在這里盯著姐姐身體看了十五分鐘?隨即連忙放下手中的水杯,將腦海中的雜念拋出,七針以姐姐中熱陰暑的功效,十五分鐘是最大的,虛不受補,再過則會傷身,想著連忙站起身,走上前伸手拂過君憐妾的玉背。
一瞬間七根銀針,全部出現在了君惜卿的手指間,而君憐妾的玉背上則留下了七個細小的紅點。
「好了?」銀針離體,趴在沙發上因為太過羞澀,只能裝死的君憐妾,感受到伸手那股暖洋洋的感覺消失了,抬起頭轉頭看向站在身旁的弟弟問道。
「嗯」君惜卿點了點頭,將銀針放回針盒內,然后看著姐姐的玉背,伸手在空中拍擊了幾下,揉搓著雙手,說道:「姐,接下來要幫你推拿了」
君憐妾看著君惜卿揉搓著雙手,想到一會這雙手,將會放在自己的背上揉捏撫摸著,臉色忍不住浮現出一抹赤紅,抿了抿紅唇,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枕在玉臂上。
君惜卿這次沒有犯傻,看到姐姐俯下頭,揉搓著雙手蹲下身,此刻身為醫者的他眼中只有治療,雙眼看著那白皙晶瑩的玉背,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越發的冷靜,雙手停下摩擦,然后默運氣訣,快速的放在君憐妾的玉背上。
「嗯唔」趴在沙發上等待著弟弟推拿按摩的君憐妾,就在君惜卿雙手放入玉背的剎那間,那滾燙火熱的雙手,讓她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嬌軀也微微的緊繃了起來。
雙手正在君憐妾玉背上,沿著人體穴位,按摩推拿的君惜卿,自然也看到了姐姐,略微緊繃的嬌軀,手中動作不停,口中柔聲溫和的說道:「姐,按摩推拿的時候,你要放松身體,要配合,這樣才能達到最大的療效,你現在全身放松,閉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趴在沙發上的君憐妾聽到弟弟話,臉色赤紅了起來,雖然自己沒有學醫,但是從小弟弟學醫,自己也經常去山間老人那里,耳濡目染之下,基本的醫理也是懂一點。
知道弟弟說道沒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出,叫腦海中羞澀的雜念,拋出腦外,慢慢的閉上雙眼,感受著弟弟的推拿按摩。
山間老人的推拿手法可不是吹得,凈得老人真傳的君惜卿,體內運行氣訣,雙手沿著玉背的穴位,推、拿、按、摩、揉、捏、點、拍,不一會,趴在沙發上的君憐妾便感覺到了自己的嬌軀內,一股若有若無的熱流,沿著弟弟雙手所按的穴位,緩緩的蔓延至全身經脈。
短短的幾分鐘,君憐妾便感覺自己的渾身前所未有的舒坦,上身仿佛有副重擔卸了下來,嬌軀猶如飄蕩在云霧中一樣。
「嗯」
一聲嬌媚誘人的呻吟聲,無意識的從君憐妾的口中飄出,正在享受弟弟按摩推拿的君憐妾,一瞬間清醒了過來,原本剛才排除雜念,已經逐漸白皙動人的臉頰,瞬間又染上了一片緋紅。
「姐,舒服可以叫出來」君惜卿的溫和的柔聲,在君憐妾耳邊響起:「隨心所欲,順其自然,方是大道」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此刻的君惜卿,已經逐漸按遍了君憐妾后背的各大穴位,神情已經不復之前那般肅穆,雙手游走在君憐妾光滑的玉背上,那絲滑彈軟的肌膚觸感,不斷的從雙手傳遞來,刺激著君惜卿那較弱的神經,承受著逐漸浮現的煎熬。
趴在沙發上的君憐妾自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弟弟,正在被自己的半裸嬌軀誘惑著,聽到弟弟話,心中大羞,舒服可以叫出來?隨心所欲?順其自然?
我還要不要面子了,君憐妾連忙調整心態,重新放松嬌軀,但是卻死死的泯著紅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君惜卿忍著那嫩滑肌膚傳來的,不斷的推拿著君憐妾背后的穴位,逐漸的推拿到了,關元穴。
而關元穴所處的位置,正是君憐妾那挺巧的玉臀上方,君惜卿雙眼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那渾圓挺翹的玉臀,那看上去極具彈性的翹臀,猶如巨大誘惑力一般不斷的沖擊著君惜卿這個童子雞。
驀然間,君惜卿心神一蕩,雙手情不自禁的停了下來,放在君憐妾翹起的玉臀上,隔著牛仔短褲,輕揉著君憐妾的翹臀上的關元穴。
「唔」趴在沙發上的君憐妾自然也察覺到了君惜卿的動作,輕嗚了一聲,一雙美眸不禁染上了少許的晶瑩,俏臉紅潤,紅唇微啟,一副嬌媚無邊的媚態,可惜正在揉壓關元穴的君惜卿,沒有看到。
君惜卿心神激蕩的隔著牛仔短褲輕揉著姐姐的翹臀上的穴位,感受著那軟彈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不禁緩緩的張開原本揉搓的雙手,下意識的一抓………
「啊!」
原本被揉搓翹臀穴位,就羞澀不已的君憐妾,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翹臀被兩張手掌,覆蓋住抓捏著,瞬間神色清醒,驚叫了一聲,抬起頭猛然回頭,美眸瞪了弟弟一眼:「你,你在干什么?」
剛才弟弟的推拿首發中可沒有,張來手指來抓的推拿法,更重要這是,弟弟所抓的那兩個位置,雖然在身后,但是,翻過來就是正對著自己胸前的兩團酥胸啊,這臭小子學壞了,君憐妾心中無比確定的想到。
「啊?」君惜卿突然間聽到姐姐的驚叫聲也嚇了一跳,轉頭看向姐姐美眸含怒的俏臉,再回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只見自己的雙手握著姐姐的兩團翹臀,還無意識的揉捏著,君惜卿來不及感受那誘人的觸感,連忙收回兩只手,轉頭看向姐姐。
看著美眸含怒的姐姐,他心中不由的一慌,自己這可是猥褻姐姐,連忙張口,腦袋跟不上嘴巴,口不擇言之下,一句后悔要死的話,奪口而出:「我,我以為是前面」
話音落下。
客廳中,一片寂靜。
前面?前面?君憐妾聽到弟弟的話,愣了一下,隨即臉色瞬間通紅,眼中更是出現了少許的怒意,前面,那不就是自己的酥胸了?這臭小子如果是情不自禁的抓了自己的翹臀也就算了,居然敢幻想姐姐的酥胸,果然學壞了。
不行,不能讓他學壞,君憐妾自然知道自己的魅力,如果說弟弟是情不自禁無意識也就算了,當初在酒店也不是沒被其睡著時摸過,但是這個明顯是在幻想自己的姐姐,這怎么能能行,當即臉色就變了下來。
就連自己現在衣不蔽體都沒有注意,雙手撐著沙發就要起來,做一件每個姐姐都會的事情,揍弟弟,同時教育教育,不能讓他學壞,卻不想剛撐起嬌軀,雙手無力的想著沙發下倒去。
君惜卿在那句我以為是前面脫口而出的瞬間,就知道,要完。
我以為是前面,前面就可以抓嗎?
感受到一陣冰冷的寒氣襲來,正想轉頭看去,就聽到姐姐的輕呼聲,只見姐姐身體失衡的沙發下倒去,連忙伸手一撈,一團滑膩軟彈的觸感從手心傳來,君惜卿沒有多想,微微一用力,將姐姐摟在懷中,避免讓其摔下。
險些摔倒,一揉一抱,這一瞬間太快了,君憐妾嬌軀靠在了君惜卿的身上,整個人愣住了,仿佛沒有回過神一般,隨即突然感覺自己的酥胸被一只火熱的手掌握住,嬌軀不由的酥軟的幾分,微微低頭看了一眼,險些暈厥。
只見自己因為胸帶的解開,淡藍色的蕾絲內衣懸掛在胸前,而一只手腕出現在酥胸旁,而手掌則被內衣遮擋著,握著自己的酥胸,臉色瞬間赤紅的猶如滴血,她萬萬沒想到,這下真的是被弟弟抓住前面了,口中又急又怒又羞的說道:「放,放開我,快點」
而此時的君惜卿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中握著姐姐的酥胸,以為姐姐還在生氣,連忙開口解釋道:「姐,其實這個是個誤會,我……」說著下意識的低頭看向靠在胸膛前的姐姐。
瞬間,眼神呆滯住了!
赤紅的俏臉,嬌羞切怒的神情,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那赤裸的嬌軀,白皙的脖頸,精致的鎖骨,雪白的香肩,以及從君惜卿居高臨下的視野中清晰可見,被淡藍色內衣遮擋少許的兩團傲人酥胸隨著呼吸不斷的起伏輕顫著。
那深邃的白皙溝壑,那雪白的乳肉,以及酥胸頂端粉嫩的豆蔻,這怎么有只手?君惜卿看著一團酥胸上面覆蓋著的手掌,心中不禁疑惑了一下,隨即那只手不自覺的捏了捏,一陣軟彈滑膩的觸感從手心傳來,這是我的手?。
看著那團玉乳隨著自己的揉捏變幻著形狀。
「噗」
一道血箭一瞬間從君惜卿的鼻腔中噴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噴射在君憐妾兩團玉乳的溝壑中間………
「滴答,滴答,滴答……」
這一刻客廳中仿佛時間停止了一般,十分的安靜,只有墻壁上掛著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動著秒針。
君憐妾美眸大睜,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君惜卿,而君惜卿也愣住了,下意識的將姐姐放回沙發上,只是那放在酥胸上的手沒有收回,呆呆的看著鼻血沿著那雪白的玉乳中間的溝壑緩緩的流下。
……
許久。
「啊」一聲驚叫聲從君憐妾的紅唇中飄出。
君憐妾回過神來,連忙雙手抱胸,整個人翻了個身掙脫開君惜卿的手掌,卷縮在沙發中。
君惜卿被姐姐的驚叫聲進行,看著眼前雙手抱胸,卷縮在沙發中的姐姐,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情欲,瞬間清明,連忙站起身,轉身向著衛生間跑去。
「砰」一聲關門聲,衛生間門關上。
君惜卿快步的轉身走到浴室柜旁,伸手打開水龍頭,將自己的腦袋伸頭水龍頭下,讓冷水澆淋這自己的腦袋。
「嘩啦啦啦,嘩啦啦……」水花不斷的流淌著,留在君惜卿的腦袋上。
……
客廳中。
君憐妾卷縮在沙發上,看著弟弟向著衛生間跑去,心中緩緩的松了一口氣,就在剛剛,她在弟弟眼中看到了一絲情欲,看到弟弟起身時,更是忍不住心跳,雙手也微微的拽緊了,生怕弟弟在情欲的迷失下,無法控制自己,索性,弟弟還是理智的,自己向著衛生間跑去。
聽著衛生間傳來水流聲,心中也慢慢平靜了下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血跡,臉色瞬間緋紅了起來,這鼻血……
君憐妾想到剛剛弟弟鼻血直接噴在了自己的胸前,心中更是大羞,趁著弟弟還在衛生間,連忙坐直了身體,向著沙發旁挪去,伸手取過茶幾上的紙巾,擦拭了一下胸口的血液。
看著濺到內衣上已經被吸收了進去的點點血漬,君憐妾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先穿著了,終不能不穿吧,伸手整了整內衣,罩在了自己的酥胸上,反手在背后,將內衣的胸帶扣了上。
「咔」一聲輕響,胸帶扣上,君憐妾轉頭看了一眼,放在沙發上的白色T恤,伸手取了過來,一邊穿著一邊腦海中思索著,一會怎么面對自己的弟弟,畢竟剛剛的場面,太尷尬了,太羞人………
……
而此時衛生間內。
君惜卿猛然抬起頭,任由水漬沿著自己頭發流下,看著鏡子中,頭發濕漉,鼻血早就被沖掉了,滿臉水漬的臉龐,猛然間抬起頭,向著自己臉頰打了一巴掌。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
「這是姐姐,親姐姐,你怎么能有這個想法,你在想什么」君惜卿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開口自言自語的說道。
「嘩啦啦嘩啦啦」浴室柜的水盆中,依舊在噴灑著水花。
君惜卿沉默了許久,搖了搖腦袋,低下頭伸手鞠起水龍頭噴灑的水花,用力的洗了洗臉,關掉水龍,轉身走到門邊,伸手握住門把手,緩緩的深呼吸了一口,打開衛生間門走了出去。
「咔」一聲輕響,衛生間門打開。
君惜卿走了出來,只見客廳中,姐姐早已穿好衣物,坐在沙發旁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抬步向著姐姐走了過去。
君憐妾聽到衛生間門打開的聲音,回過神,抬起頭,只見滿頭水漬的弟弟想著自己走來,看著那滿頭濕漉漉的頭發,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伸手取過茶幾上的紙巾,抽了幾張,遞給弟弟,柔聲說道:「擦擦,等下別生病」
「嗯」君惜卿結果姐姐手中的紙巾,胡亂的擦拭了一下,隨手將紙巾丟在了垃圾桶內。
君憐妾看著君惜卿隨意的擦拭了一下頭發,伸手一把拉過弟弟的手,開口說道:「坐下」,看到弟弟坐在沙發上,然后自己站了起來,蹲下身,將弟弟剛剛丟在垃圾桶內的紙巾拿了出來,放在茶幾上,和之前擦拭血液的紙巾放在一起。
伸手取過紙巾盒又抽出了幾張紙巾,放在弟弟頭上輕柔的為其擦拭著頭發上的水漬,口中柔聲說道:「等下生病了,怎么辦,也不知道擦干凈一些」
「姐」君惜卿感受著姐姐的擦拭,向著剛才的事情,沉吟了一下,歉意的說道:「姐,剛剛……」話還未說完,便被君憐妾打斷。
「閉嘴,過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君憐妾聽到弟弟歉意的語氣,臉色閃過一片抹紅,開口打斷道。
「好,姐」君惜卿聽到姐姐的話,臉色瞬間浮起了笑容,從小到大,三個姐弟妹之間,鬧小別扭,生氣,吵架,一句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就代表了合好,這是三個姐弟妹之間共同的暗語。
「好啦,走吧」君憐妾將弟弟的頭發擦拭的差不多了,拍了拍弟弟肩膀,彎下腰伸手取過茶幾上的紙巾,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走」君惜卿站起身,看著走在前面的姐姐,快步跟上,笑嘻嘻的說道:「姐,你下午就在宿舍好好休息,這幾天別去軍訓知道嗎?」
「知道了,你之前說過了,你真啰嗦」君憐妾淡淡的開口回道。
「姐,晚上我去給你買點中藥,做個藥膳給你補補」
「你也說過了」
「姐,你身材真好」
「……你找揍是嗎?」
「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