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隕落的金花(二)
海城惡狩行動
| 发布:07-21 19:47 | 977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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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蘇虹環顧四周,除了馬劍纓,蕭琳耷拉著一條胳膊,臉色蒼白,看起來像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冷若冰也好不到哪去,修長的天鵝頸上佈滿了紅色的指印,正彎著腰一個勁乾咳,想必也是疲憊至極!
蕭琳和許若楠受傷,自己和冷若冰力竭,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強敵,看來唯一能沖出去的,也只有馬劍纓了!
蘇虹嘶聲喊道:「師傅,快走,你再不走,我們可真撐不下去了啊!」
馬劍纓聽蘇虹這麼一說,頓時熱淚盈眶,這幾個年輕後輩,在她心裏,都是寶貝,馬劍纓意識到,如果自己不走,其他人斷然是不會走的,隨即握緊尖刀,揚聲道:「姐妹們,都靠過來,一起沖出去!」
「師傅,你和許阿姨先走,我來拖住他們!」
蕭琳說著率先沖向對面,冷若冰也跟了上去,事發突然,馬劍纓想喊住兩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誰都走不掉!」
阮勇一句話說完,太子和天罡躍了出去,與兩個女警官捉對廝殺起來!
蕭琳與太子一照面,一腿就掃了過去,粉拳接著砸向對方腦袋,太子左臂一擋,撥開來襲的玉腿,又將身體一偏,避過女警官的拳峰,蕭琳經過連番惡鬥,氣虛體乏,又受了傷,兩招走空之下,來不及收勢就被對方擒住了皓腕!
太子獰笑一聲,拉過玉臂,另一只胳膊將女警官肘部反向一頂,來自反關節的疼痛令蕭琳大叫出聲,對方隨即五指如鉤,徑直向女警官鎖骨抓了過去!
隨著「嗤啦!」
一聲,伴著又一聲慘叫,蕭琳鎖骨下的一片皮肉連同打底衫布料一起,被太子硬生生揭了開去,他將皮肉和布料隨手一拋,一腳將女警官踹的飛起。
「畜生,我跟你們拼了!」
看著蕭琳倒地,一動不動,冷若冰打算拼掉一個算一個,為其他人爭取撤離時間,她鼓起全身殘力,連續踢出修長勻稱的美腿,半空中頓時勁風連起,將天罡罩了進去。
天罡雖然魁梧雄壯,但對女警官這種玩命的打法,還是心存畏忌,一時間連連後退,無所適從。
「哼,這女人與林玫如此相像,又以腿法見長,我來會會她!」
清叱聲未息,陳麗冬飛奔而至,兩團美肉在胸口四下裏亂顫,油亮的恥毛也在胯間隨風飄揚,冷若冰見一側人影晃動,當即就是一記高鞭腿,陳麗冬的掃踢也迎了上去,兩條健美筆直的長腿,在半空中激烈地碰撞,發出了「砰!」
的一聲!
「啊!……」
此前兩人都用盡了全力,陳麗冬後退兩步,穩住身形,冷若冰則嬌軀踉蹌,捂著玉腿呻吟不已,手中刀子也被震得飛出去老遠,她感覺自己的脛骨都要裂開了。
與此同時,天罡趁機搶上一步,兩條胳膊穿過女警官腋下,將其向上一托,與自己面對面抱在一起。
天罡一雙猿臂使勁一箍,冷若冰肋骨都發出了一陣「劈劈啪啪!」
的聲響,頓時感覺喘不上來氣,女警官雙腳離地,玉臂在空中亂舞,兩條美腿無助地踢蹬著,一對渾圓堅挺的椒乳,也在頃刻間被結實的胸膛擠成了肉餅。
情急之下,冷若冰只得用秀美的前額,去撞擊對方的腦袋,以求緩解自身的壓力,天罡又狠命地箍了幾下,女警官慘叫一聲,螓首猛地後仰,從櫻唇中噴出一口鮮血,天罡手一松,冷若冰嬌軀如同被剝掉殼的龍蝦,霎時癱軟在地上。
「孩子們啊!」
「啊,若冰,我要宰了你們這群畜生!」
許若楠先前遭襲受創,此時緩過來點,看到蕭琳趴臥在地,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蘇虹和冷若冰情同姐妹,看到她這副慘狀,也當即握緊軟劍,向前一躍,直撲天罡而去。
馬劍纓想喊她們回來,可兩個女人哪里肯聽,一邊是許若楠和陳麗冬拳腿相交,乒乒乓乓打個不停,一邊是蘇虹迎上天罡,即將展開生死搏殺!
無奈之下,馬劍纓只得重新加入戰團,可對方一見是她,馬上受到陳雄、阮勇和太子的重點照顧。
陳雄和阮勇兩個人齊打馬劍纓雙肋,趁她揮刀禦敵之時,太子再蹂身而上,面對三個強敵,如此這般循環往復,馬劍纓被死死纏住,再也無暇分心顧及別人了!
看到蘇虹手持軟劍,高大千把開山刀拋給天罡,沉聲道:「小心,她號稱海城近年來第一女警,身手出眾,拳腳功夫十分了得!」
天罡自上而下打量著面前女人,只見她身高中等,一身藍色連衣裙,紮著馬尾辮,俊俏的蘋果臉冷若冰霜,嘴角掛著一絲鮮血,從圓睜的杏眼裏升騰起陣陣殺意,正向自己怒目而視,不由冷笑了幾聲。
天罡拖刀向前疾走,蘇虹挽了兩下軟劍挺身迎上,轉眼間兩人相互沖向對方!
一照面,天罡就揮出了三刀,豎劈、斜撩、橫刺,招招直取蘇虹各處要害,自製的開山刀既沉重,又鋒利,女警官手中軟劍不敢硬接,頓時後退了好幾步。
天罡見狀步步緊逼,幾招過後,伴著呼呼風聲,開山刀向蘇虹美腿掃了過來,女警官搶步前翻,避開了這兇險一擊,剛穩住身形,刀鋒又從身後呼嘯而至,徑直劈向了蘇虹香肩。
女警官橫握軟劍向上一架,立馬還以顏色,在嬌軀轉動的同時,將軟劍橫著劃出,直取對方腹部,天罡驚見一抹寒光,急忙向上躍起,同樣躲了開去!
「小娘們,你找死!」
天罡爆吼一聲,下落後立地不動,將胳膊掄了個半圓,猛地一刀劈向蘇虹玉頸,女警官揮劍格擋,刀劍碰撞,發出了一聲極為清脆的金鐵交鳴聲!
天罡咬牙切齒,居高臨下將刀鋒猛壓,蘇虹緊抿櫻唇,單膝跪地,雙手握劍向上架起,兩個人循環往復,來回拉鋸較著勁,女警官玉臂往往抬起少許,就被對方用蠻力給無情地壓了下去!
蘇虹雖然有兩把力氣,可畢竟是個女人,受到連番惡鬥體力消耗的影響,相持片刻後漸漸不支,此時女警官一咬銀牙,鼓起全身力氣,一雙玉臂猛地伸直,用軟劍將開山刀向上架了開去。
蘇虹趁機前翻,站直嬌軀,兩個人隨即又鬥在一起,幾下硬碰硬的招數後,女警官虎口發麻,再也承受不住硬接硬擋,纖手一松,軟劍掉在地上。
天罡順勢近身,一腳揣中蘇虹香肩,女警官向後趔趄了幾步,待刀鋒下劈之時,搶先一記後擺腿,也將對方手中的開山刀踢飛了出去。
陳麗冬見雙方纏鬥太久,恐生變故,不由嬌聲喝道:「分進合擊,逐個擊破!」
天罡聽到這話,抽身就走,與太子一起夾攻許若楠,陳麗冬則遞補了太子之前的位置,與陳雄和阮勇再度圍住了馬劍纓,蘇虹正欲跑過去查看冷若冰傷勢,卻被從一側沖過來的三道人影,像堵牆一樣死死地擋住!
此時,另一邊的打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長時間的囚禁和姦淫,令許若楠的身手大不如前,十多個回合一過,這位昔日的四朵金花,面對兩個高手的夾擊,漸漸地守多攻少!
忽見天罡抓向自己裸露的豐乳,許若楠雙拳齊出,夾雜著呼呼風聲,直搗對方胸腹,天罡搶先近身。
在她還沒完全出手的情況下,就擒住了一雙皓腕,繼而向上一躍,半空中翻轉身形,許若楠兩條白皙粗壯的手臂被向後拉直,腋窩裏黢黑油亮的腋毛,也瞬間根根顯露了出來!
「女警官,你太慢了!」
話音猶在耳畔,太子雙手化掌,五指如刀,左右兩邊同時插向許若楠腋窩,力道之巨,令大半個手掌都陷了進去!
「啊!」
趁女警官哀鳴之際,太子馬不停蹄,他騰出右手,五指變爪,又朝許若楠雙股內側狠命地抓去!
太子四指瞬間牢牢扣住恥骨,拇指卻已完全陷入了許諾楠的膣道,女警官之前被歹徒輪番姦淫,太子深入的指節甚至能清晰地感觸到,女警官膣道內的溫熱與潮濕!
「哈哈哈,接招吧!」
太子縱聲大笑,五指用力,拇指如鉤,就像要揭開螃蟹殼一樣,摳住膣道上壁,朝上猛撅!
「啊……啊……啊!」
許若楠又爆出一聲淒厲慘叫,健壯豐腴的身軀,轟然間癱軟了下去!
「若楠姐!」
馬劍纓喊出這話的時候,蘇虹也已經和麵前三個人交上了手,三人分別是彪子、黑子、程天海,這些人是警方通緝要犯,蘇虹又是大案隊隊長,雙方相見,自然分外眼紅!
眼下,程天海還瀟灑地把玩著手轉鐵球,朝女警官努了努嘴,吩咐左右:「上!」
黑子率先沖上來,向蘇虹掄出擺拳,女警官左手一架,右手沖拳擂中對方胸口,又是一記鞭腿將黑子踢飛出去。
「蘇隊長,胡警官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彪子吼著,兜起一腳直取蘇虹下肋,女警官一擋一撥,順勢握住來襲手臂,一條圓潤的玉腿劃出優美弧線,飛揚的裙角,仿佛湖面上蕩起的漣漪。
彪子心道不好,急忙一縮腦袋,女警官的秀足,繞過他胳膊的同時,也擦著他頭皮飛了過去,蘇虹一招走空,隨即轉為膝擊,結結實實地頂在彪子的肚皮上。
看著手下接連被放翻在地,程天海沉聲喝道:「廢物,快他媽給老子一起上!」
彪子和黑子一起沖上來,雙掌齊出,同時劈向女警官脖頸,蘇虹兩條玉臂一架,人拳俱進,左右兩邊分別砸中對方胸腹,先是一腳將黑子撂翻在地,又是一擋,隨即崩拳將彪子打的倒退了回去。
馬劍纓在禦敵時,也不忘觀察四周情況,看到蘇虹作為後起之秀,反復放倒程天海的左膀右臂,已然將自己所授融會貫通,禁不住發出感歎。
「蘇虹,這套洪拳用的漂亮!」
「我他媽扒了你!」
隨著話音,程天海將手轉鐵球往身後一塞,親自下場,還沒等近身,就被蘇虹一拳掏在肚子上,女警官持續進擊,粉拳化掌,切向對方脖子的同時,也向前躍起,半空中一記後蹬,結結實實地跺在程天海後背上。
「臭娘們,你他媽……唔嗷!……」
程天海剛轉過身,又被蘇虹箍住腦袋,肚子上接連挨了兩下膝擊,隨即被抻過手臂,女警官一記大背跨,將他摔翻在地。
程天海三人還想再上,卻被天罡胳膊一橫攔住。
「慢著,讓我來!」
蘇虹挺身迎上,自從父母離世,她一直住在冷若冰家,兩人情同姐妹,如果外人敢動冷若冰半個指頭,無論是誰,蘇虹都能豁的出去!
兩人一照面,女警官一記馬步沖拳,「砰!」
的一聲,正中天罡胸口。
「嗯,哼哼哼!」
「嘿呀,哈!」
見對方絲毫未傷,蘇虹心中一驚,隨即又打出一拳,對方依然不動如山。
女警官鉚足全力,未曾收勢,寸拳接著朝前一頂!
「呵呀!」
「呵呵,老子的十三太保橫練功夫,還會怕你的花拳繡腿不成?!」
招隨話出,一條肌肉隆起的胳膊瞬間砸了下來,蘇虹抬手格擋,頓覺玉臂發麻,還未來得及變招,就被對方一掌拍在後腰上。
女警官地上滾了兩圈,翻身而起,又和對方鬥在一起,蘇虹一雙粉拳虎虎生風,處處搶攻,直逼而進,天罡左右格擋後退兩步,兩只大手夾住女警官皓腕,轉而近身,一腳揣在蘇虹的膝彎上。
「畜生!」
女警官爬起來再度疾步沖上,兩招一過,天罡拳風自上而下,迎面襲來,蘇虹玉臂交叉,向上格擋,豈料對方撤拳化掌,向下一撥,手一伸,單手捏住了蘇虹的玉頸。
「小娘們,你還挺硬?!」
天罡說著持續加力,女警官神色痛苦,死命掙扎,光潔額頭上的淡秀青筋,都閃了幾下,可對方的手就像鋼箍,任憑她如何用力也掙脫不掉!
刹那間,一縷縷血水透過蘇虹貝齒間的縫隙,劃過櫻唇,流淌下來,滴滴噠噠落在藍色連衣裙的前襟上!
天罡手一松,女警官倒在地上,發出幾聲呻吟,他正欲轉身離去,蘇虹又弓著嬌軀,搖搖晃晃站起來,抹了一把檀口上的血跡,慢慢挺直了柳腰!
女警官額鬢間的少許發絲,都黏連在檀口的血水上,自從看到天罡將冷若冰傷的如此之慘,就將這筆賬記在了對方身上,此刻她心中所想的,也僅有為冷若冰報仇而已,於是,蘇虹從貝齒中緩緩擠出幾個字:「我和你拼了!」
一句話說完,蘇虹又踉蹌著沖向天罡,還未等近身,被對方反手一拳掄在蘋果臉上,女警官後退著,刹那間嘴角飛濺出一股血水,但依然頑強地用擺拳還擊了過去!
天罡隨手一架,立馬左右開弓,兩記下勾拳猛地搗中蘇虹雪腹,隨即一記右擺拳,使女警官向後趴在了桌面上,當蘇虹艱難地轉過身,對方眼神一冷,驟然間一腳踹了上去!
「啊!」
女警官再也忍受不住重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只纖手緊捂著雪腹,像蝦米一樣佝僂起嬌軀,繼而向前趴伏在對方粗壯的大腿上,從檀口中溢出的血水,也陸續順著天罡的褲腳流淌下來。
「海城女警第一高手也不過如此!」
天罡居高臨下,睥睨著蘇虹,語氣中充滿不屑。
「呔!」
天罡一聲爆喝,又一掌狠狠拍在蘇虹光潔的脊背上,看那力道,足可以裂碑斷石,女警官檀口一張,相應吐出一大口血水,嬌軀緩緩地倒了下去。
看見蘇虹也力戰不支,馬劍纓在纏鬥中揮出幾刀,又橫著一劃,將面前三人逼退,轉身跑向許若楠。
女警官分開對方散亂的秀發,看到了那張因疼痛而扭曲,毫無血色的臉,又轉眼望向另外三個倒地的女警官,流下了兩行熱淚,啞聲喊道:「姐妹們,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啊!」
馬劍纓隨即將尖刀朝太子等人一指,檀口中發出幾聲充滿雌性的嘶吼:「好啊,一個比一個歹毒,一個比一個陰狠,畜生,你們今天都得死!」
陳雄、天罡、陳麗冬、阮勇、太子,加上程天海、黑子和彪子,八個人朝馬劍纓逼近過去。
阮勇見對方準備拼了,當下道:「人不怕死固然可怕,但別忘了你只有區區一人,還是奉勸識相點,束手就擒!」
「做夢去吧!」
「大家並肩子上!」
阮勇說著,帶頭沖向馬劍纓,手腕一翻,多出把匕首來,朝著馬劍纓酥胸就捅,女警官知道他是對方領頭的,肯定是個狠角色。
當下也殺心頓起,玉臂一擋一架,尖刀磕開來襲的匕首,隨手一刀,尖刀帶起一道風聲,直接反紮了回去。
阮勇看到女警官一刀奔向自己脖子,急忙抽刀撤步,可即使如此,脖頸上也留下一條淡淡血痕,馬劍纓一招得手,毫不停歇,手中尖刀揮舞起來,連紮帶刺,每一下都是奔向對方的喉嚨和胸口。
阮勇抵擋了兩下,向後掠去,他這一退,其他人呼啦一下全圍了上來!
太子和天罡這對兄弟,配合默契,兩人赤手空拳,一個勁向馬劍纓猛攻,面對他倆夾擊,女警官尚能獨自應對,可再算上陳雄、阮勇、和陳麗冬,五個強敵加在一起,馬劍纓就抵擋不住了。
何況旁邊彪子、黑子、甚至程天海還會抽冷子來一下,女警官的處境愈發艱難,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就只剩下遊走和招架的份了!
馬劍纓漸漸被逼到牆邊,程天海尋覓到了機會,連續朝她擲出手轉鐵球,女警官左躲右閃,鐵球經過牆壁反彈,再次回到程天海手上,隨即又被投擲了出去!
「臭娘們,招打!招!招!招!」
鐵球再一次徑直飛向馬劍纓私處,女警官秀足點地,向上躍起,半空中平行分開兩條玉腿,才堪堪避過,程天海獰笑一聲,又將手中另外一個鐵球擲了過去!
這一下力道非比尋常,正巧砸中馬劍纓的皓腕,她手一松,尖刀掉在地上,女警官心中凜然一驚,事已至此,全憑拳腳間的肉搏了!
「馬劍纓,你走不掉的!」
阮勇面色一沉,高喝道:「拿下她!」
天罡率先出手,瞬間近身,一記擺拳發在女警官端秀的左臉上,馬劍纓在踉蹌中,被太子從身後一下抱住,陳麗冬隨即蹂身而上,一記側踢裹挾著風聲,直掛女警官下肋,腳背與皮肉在猛然間相撞,發出「啪!」
的一聲脆響!
馬劍纓痛苦的悶哼一聲,人還未來得及喘息,天罡的下勾拳又緊隨而至,連續兩下結結實實掏在女警官的雪腹上,巨大的力道甚至都讓馬劍纓的腳尖離開了地面。
「呵呀!」
隨著嬌叱,女警官秀足點地,纖腰一挺,驟然間平行踹出兩條玉腿,將對面的天罡蹬了出去,落地後一踩太子腳面,趁其痛苦撒手之際,掙脫了束縛,玉臂化肘,狠命搗在對方的心窩上。
「唔嗷!……」
太子受創後大叫一聲,聲音未熄,馬劍纓已然抬腿弓膝,一記正蹬將其踹的倒飛了出去,可對方人數實在太多了,這邊女警官來不及變招,右臉頰上就挨了阮勇的直拳,頓時火辣辣一片。
馬劍纓向後趔趄了幾步,陳雄見對方立足未穩,想趁勢進擊,拳頭還沒落到她身上,就被女警官轉身的後擺腿給掃了出去。
「女警官,你孤掌難鳴了!」
隨著話音,程天海的拳頭又落在馬劍纓俏臉上,她嬌軀搖晃了一下,一腳踹飛搶身而上的彪子,隨即被策馬殺到的黑子掐住後頸,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畜生!」
女警官前額上一片淤青,玉臂一架,格擋住來襲拳頭,一記右勾拳將黑子仰面放倒,繼而向前疾跨幾步,縱身一躍,兩只纖手抓住從天花板垂下的水晶吊燈,弓起玉腿,一齊踹出,將迎面趕來的程天海蹬翻在地。
「快圍住她!」
馬劍纓落地後擺好格鬥架勢,忽覺一側勁風呼嘯,急忙頭一低,天罡的拳峰擦著發梢就過去了,對方剛要變招,女警官的擺腿後發先至,一腳蹬在天罡腰腹間,將他向後踹了出去。
如果與強敵單打獨鬥,馬劍纓雖說不能穩占上風,但也不至於一下落敗,可如果對方聯手齊上,又經過長時間的體力消耗,女警官的招架就顯得力不從心了,動作也漸漸地慢了下來。
在馬劍纓踹飛天罡的同時,卻忽略了身後,陳麗冬暴起突襲,給她脊背上來了一記掃踢,女警官向前一撲,阮勇迎面而來的擺拳,讓馬劍纓的螓首偏向一邊,檀口中的津液混雜著血水,瞬間飛濺了出去!
女警官耳朵嗡嗡作響,大腦一片空白,她抬起玉臂,想要架開再次來襲的拳峰,卻被阮勇擒住了皓腕,陳雄的拳頭趁機又砸在馬劍纓的俏臉上。
女警官連連後退,程天海、彪子、黑子、天罡、太子、陳麗冬、阮勇、陳雄,對方無數的拳腳開始落在她嬌軀各處。
這個嬌小的女人搖搖晃晃,像極了一具人形沙包,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打擊,發出了無數短促而痛苦的悶哼。
馬劍纓在人群中步履蹣跚,如同驚濤駭浪中行使的一葉孤舟,經歷了一波又一波狂風暴雨般的摧殘,卻依然靠頑強的鬥志強撐著,始終堅持不倒!
「我他媽倒要見識一下,你還能挺到什麼時候!」
話音未落,天罡斜上一步,按住女警官螓首,一記沖膝,正頂在馬劍纓的心窩上。
「啊!」
女警官遭受重擊,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刹那間疼的彎下腰去,她單膝跪地,兩只纖手緊捂雪腹,秀美的額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滾滾落下!
馬劍纓還要咬著銀牙站起,太子搶上一步,撩起一腳將她放翻在地。
女警官在地上滾了兩圈,彪子又補上一腳,隨即撲了過去,加上黑子、程天海、天罡、陳雄、甚至太子,五六個大男人摞起來像一座小山,將嬌小的女警官死死地壓在身下。
繼而碼住香肩,攏住玉臂,又將一雙纖手反剪到身後,隨即用繩子牢牢地捆了起來!
地下室內,四個女警官高舉雙臂,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銬住了手腕,她們的雙腿,也相應地左右分開,腳踝分別被鐵環銬在地面凸起的水泥樁上。
之前,蕭琳脫臼的手臂被天罡接了回去,還有人給她鎖骨下的傷上了藥,此刻,蕭琳感覺面部一涼,緩緩抬起頭來。
原來是歹徒將兩舀子水,潑灑在蘇虹和冷若冰腦袋上,順帶也飛濺到自己臉上,受到涼水一激,兩位女警官悠悠轉醒,同時她們也看到手腳都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馬劍纓。
當下,在地下室,包括幾個頭目在內,足足聚集了幾十名歹徒,看著幾個被禁錮的女警官,所有人臉上都浮現出淫邪的表情,馬天雷更是喜眉笑眼,一個勁的搓著雙手。
馬天雷看著幾個女警官,得意地笑著道:「我們之所以一直不走貨,按兵不動,等待時機,是因為外面風聲太緊,想不到幾位女警官居然自投羅網,真應了那句古話,引而不發,躍如也,哈哈哈!」
阮勇踱著步,一雙禿鷲般的眼睛在馬劍纓身上掃來掃去,他心裏清楚,蘇虹雖然是大案隊隊長,然而真正的主心骨,卻是眼前的這位女警官。
馬天雷揣摩著阮勇心思,走過來道:「怎麼,阮老弟,對馬警官有意思?」
見對方未置可否,馬天雷又道:「老弟真是好眼力,馬劍纓的外表容貌,雖然比不上幾個年輕女警官那樣嬌豔動人,身材也慢慢走了形,不過其他方面卻是她們望塵莫及的!」
「你瞧,這姣好的容顏,脫俗的氣質,就像一顆成熟的果實,褪去了從前的青澀,展現出韻味的一面,讓她在男人眼前熠熠發光,正所謂當年青春逼人,如今風韻猶存啊,呵呵!」
「畜生,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
馬天雷笑出聲:「馬警官,都說員警是貓,我們是鼠,你恢復警員身份,無非是為了抓我,真是用心良苦啊,但現在卻成為階下囚,不僅如此,還搭上了蘇警官等人,不知這種身份置換,你心中是作何感想呢?!」
「別太得意,警方遲早會……」
「啪!」
馬劍纓話沒說完,就被對方一記反手耳光打斷。
阮勇陰聲道:「馬警官,將你所知道的一切,統統告訴我們!」
馬天雷接話道;「對,你與我們周旋多年,現在又恢復了警員身份,相比其他人,肯定瞭解的更多,保不齊還有私藏在心底,沒對警方開誠佈公的秘密,我要你全部吐露出來!」
馬劍纓瞥了對方一眼,冷笑道:「我所知道的,難道警方內部洩露手機定位的蛀蟲,沒向你們透露嗎?!」
「丟你老母閪!」
馬天雷聽到這話,禁不住一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得與阮勇相視一眼,馬劍纓則通過對方反應,更加明確了自己的判斷,那就是警隊內部確實出現了害群之馬!
阮勇走到馬劍纓面前,點燃了一支香煙,深吸了一口後,將煙霧緩緩吐在她的俏臉上,順手把女警官頭頂的燈罩往下拉了拉,白熾燈的光線十分強烈,馬劍纓頓時有些睜不開眼,她將螓首扭向一邊。
阮勇與陳雄一樣,都說著夾生語調的C國話,覺得女警官無法正確領悟含義,轉而用英文問道:「in-for-mation!!!」
看著馬劍纓閉口不答,阮勇上前一步,攥著對方左手食指往上一撅!「哢嚓!」
一聲響,女警官纖細的食指被硬生生掰斷,此刻正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朝上彎曲著!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回蕩在地下室裏,十指連心,馬劍纓疼的渾身起了痙攣,光潔的額頭上,冷汗像小溪般流淌下來!
「劍纓啊,你們這群畜生!」
「你們簡直不是人,師傅啊!」
幾個女警官看到馬劍纓慘遭折磨,掙動著禁錮在自己身上的鐵鏈嘩嘩作響。
馬天雷見狀喊道:「你哋同我收聲啦,系唔系想搵死呀?!」
阮勇繼續向馬劍纓施壓:「Tell-me-the-in-for-mation!!!」
女警官螓首低垂,胸口劇烈地起伏,聽到問話,只是輕輕晃了晃腦袋。
阮勇將香煙一扔,劈手從旁邊馬仔手中奪過五連發,轉而用槍托朝馬劍纓顴骨狠狠地砸了下去!
「噗!」
女警官螓首瞬間偏向一旁,從檀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但她馬上扭回頭,朝阮勇身上吐出一口混雜有血水的唾液!
又一拳落在馬劍纓臉上,阮勇沉聲道:「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陳麗冬道:「馬劍纓,念在我們當初同在禁毒隊的份上,勸你一句,還是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呸,之前大家姐妹一場,你這敗類,只怪我當初瞎了眼!」
「呵呵呵!」
陳麗冬目光掃過陳雄,又掠過阮勇,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誰是真正的K先生。
「馬劍纓,實不相瞞,K先生這些人從柬埔寨接受過秘密訓練,其中如何應對審訊,更是必不可少的課程,如果你再不開口,他們有一百種方法能撬開你的嘴!」
「麗冬,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許若楠實在無法理解對方身份的轉變,嘶聲道:「麗冬,你難道真的背棄信仰,忘記從警時立下的誓言了嗎?!」
「許若楠,你被囚禁的時間太長,腦子傻了,思想已經跟不上時代的變遷了!誓言能當飯吃嗎,信仰又值幾個錢?!」
陳麗冬不屑道:「我早想明白了,俗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錢嘛?!有錢的就是爹,有奶的就是娘!」
許若楠搖頭歎道:「你喜歡錢,就要與毒販沆瀣一氣,昧著良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嗎?!」
「有些人動動嘴皮子,我們就得像牛馬一樣,憑什麼他們高高在上,指手畫腳,我們卻出生入死?難道我們上輩子欠他們的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許若楠,你知道他們走一批貨能給我多少錢嗎?」
陳麗冬手指交叉,比劃出了十的形狀,接著道:「聽清楚了,是美金,我奉勸你放下所謂的面子,加入我們,四國聯盟的最新產品,到時候會讓這個數目翻上幾倍!」
許若楠剛想開口,卻被馬劍纓打斷:「若楠姐,別理她,陳麗冬被豬油蒙了心,再也回不了頭了,之前林玫對她那麼好,你知道她背後都做了些什麼嗎?!」
「你給我閉嘴!」
陳麗冬怒聲道:「林玫憑什麼靠著男友,過上人上人的生活,我哪點不如她,我要改變命運,把她男友搶到手,叢林法則,物競天擇,能者上,庸者下,這有錯嗎?!」
馬劍纓不屑道:「妒忌心強,鼠肚雞腸,結果早已預料!」
「得不到,就毀掉!」
陳麗冬冷笑道:「知道林玫是怎麼死的嗎,實話說吧,是我把她養胎地方洩露出去的。
後來我才知道,這裏的某人也得到了另外線索,兩者恰好相互印證,結果惦記她的人就尋上了門,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沒有再比這更酣暢淋漓的報復了,哈哈哈!」
許諾楠之前和林玫關係最為密切,當下罵道:「你這個心理失衡,陷入極端的混蛋!」
「陳麗冬,你就是個不擇手段的賤人!」
馬劍纓也叫出了聲。
「你們有什麼資格罵我?」
陳麗冬抽泣著向許若楠道:「你和我受的罪比起來差遠了,她們把我弄到境外狼穴,那裏關押著從數個國家抓來的女警員,每天遭受非人淩虐。
除了嚴刑拷打,各種膚色的男人把我壓在身下,各種長短粗細的玩意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有時還被強迫參與獸交啊,除了驢馬,甚至還有狼狗在我身上爬上爬下。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比馬桶都髒,人只有在絕望時才能夠體會到,所謂的堅持到底是在圖什麼!」
「至於你!」
陳麗冬轉而向馬劍纓道:「自從共事的第一天起,我就覺得你城府頗深,善於心計,果不其然,當我們被生擒活捉,你卻能逃之夭夭。
至於我身陷囹圄,遭到非人折磨,還能寄希望與你虛無縹緲的營救嗎?實話告訴你,那種日子我受夠了!」
陳麗冬隨即向冷若冰一指,繼續道:「我不但毀了林玫,我還要毀了她,誰讓這兩人,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呢!」
蘇虹聽到這話,拼命掙動著鐵鏈,厲聲道:「你這敗類,敢動若冰一下,我早晚殺了你!」
蕭琳也道:「混蛋,你要動了若冰姐,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許若楠和馬劍纓更是不約而同道:「你敢動那孩子,我就和你拼了!」
「哼,事到如今還嘴硬,奉勸你們多為自己考慮一下吧,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將警方掌握的資訊全部吐露出來,再頑冥不靈,就別怪某些人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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