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大姐,你真的不痛嗎
多情人生
| 发布:10-24 15:52 | 199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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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的電話撥通了,但好久才接,而且是表姐夫張哥的聲音。約好碰頭的地點,李星迫不及待地打了出租車過去。剛上車,電話響了,還以為是王芬的,準備解釋,結果是飛燕,問他去不去她家,她去買點好東西給他褒大補湯。
和飛燕共赴后的第四天,李星就免為其難草草收場,再不敢死而后已了。她能抽空給自己來個十全大補湯,自己又倍感溫情,又是自責。
但飛燕在聽到李星的解釋后,不無酸酸地說:“那你去吧,我在家睡覺。怎么說他們也是你的親人,你應該去的嘛。”
李星雖然歉意,但聽到飛燕這樣說,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有點怪她不理解自己,卻忽略了自己本來也是要去王芬那里的。他也懶得問她不是說很忙嗎,怎么現在要在家睡覺了。
他坐在的士上,一直在思考,這兩個女人為什么就不理解自己。一個不回電話,一個說出那樣酸溜溜的話來,讓自己徒生煩惱。
當他見到表姐她們的時候,臉上還寫著“我心情不好”的字樣。大表姐明察秋毫,問他:“怎么,身體不舒服還是……哎呀,你臉上怎么了的,打架啦?”
雖然和自己這個表弟跨越了倫理的軌道,但血肉相連的親情總是那樣濃厚,盡管她開始有些面拙。
李星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自己臉上的腫已經消了,只是還有一點點淤青,自己對著鏡子不注意都看不到的,但現在表姐看到了,還是親人好啊。他心里的郁悶在表姐關懷倍至的一句話后,不可抑制地崩潰了。
他抬袖子抹掉了眼淚,開解表姐道:“沒有,大姐,我有點想家了。臉上是我洗澡滑倒磕了的。”
“呵呵,離開才一個月還不到,既然現在這么想了,干嗎提前來成都啊?”
李星傻笑。
中午吃了午飯,張哥便去了工地。李星有時抱有時背著小侄子坤坤,跟著大表姐大街小巷地逛商場。
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曖昧的話語,也沒有更為親昵的動作,只有心有靈犀的眼神,為對方挑選衣服鞋子,并且把對方的評價作為第一參考。時不時面含的對視,在一番大采購后,將兩人的身體和心理都調整到了承受的極限。
于是李星肩頭上橫豎掛滿了大包小包,懷里還抱著睡著了的小坤,和表姐一齊停在了開設鐘點房的賓館前,都從對方飛著火苗的眼睛里看見了迫不及待。沒有誰建議,也沒有誰請求,進了房間,將小坤放到雙人間的另一張床上,表姐投進了表弟的懷抱。
仍舊沒有語言,但都嫻熟地找到了對方的嘴唇和舌頭,四只奮勇探索的手,都伸進了對方的衣服之內,各自尋找那此時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領地,一番盡情的搓揉、抓掐后,兩人同時開始胡亂撕扯起對方的衣物來。
表姐直接揭開了表弟的皮帶,嗚咽著拉下了他的褲子,雙手猛地逮住了那根紫紅的棍子,她渾身顫栗起來:“小星,給我,給大姐……”
她撩起自己的長裙,迅速地將自己的襯褲脫掉,雙臂攀在了李星脖子上一用力,兩條健美的長腿盤起來掛在了李表弟的腰上。
李星不防大姐有這樣新穎威猛的招數,身上突然掛上這么一個人,差點把他掀翻在地,但他堅強地站穩了。然后自己晃蕩蕩的玉杵碰到了表姐那柔軟的地方,還有些毛毛草草的輕拂,如微風拂面,又如小貓的舌頭輕舔,但玉杵只在玉門關外左右上下碰擦,半晌不得其門而入,反倒將兩人的火苗再添了幾滴燃油,熊熊燃燒起來。
李星還在感嘆自己的功能的強勁,飛燕連續幾天都沒有壓榨干凈,又被表姐挖掘出了自己的最大的潛能的時候,表姐開始胡亂地舔咬他的耳垂和頸脖子了。
李星無法再任由兩件活生生的器物自己找尋目標了,他將摟抱著表姐豐臀的右手抽出來,扶住玉杵,朝她那濕淋淋的玉門挺刺。
“不,不,讓我自己來……”
表姐低沉地嘶吼著,開始扭動豐臀,調整姿勢,讓自己那柔軟火熱的地方向表弟可愛的器物湊近,一片膩滑的小嘴終于親吻到了那碩大的蘑菇頭,兩人都是渾身一麻,那高等動物所特有的交融感油然而生,一秒鐘的醞釀,一秒鐘的遲疑,猶如一萬年的期待。
刺進去,扎進去,捅進去!
親吻它,咬住它,吞沒它!
融合的那一剎那,表姐瘋狂了。她用力次捶打著表弟的肩頭,抓扯表弟的頭發,一邊聳動渾圓高翹的大白腚,她哭了,一邊哭一邊數落表弟:“……小星……都是你,是你害的大姐成了現在這樣的……蕩FU……YIN娃,姐姐好多次夢里……驚醒……好怕你姐夫曉得了……可——你也動啊,不要怕姐姐受不了,姐姐……就是要你用力——所以姐姐禁不住借看你姐夫的借口……真的是來看你的呀……小星,你說我們有停止的那一天么?”
但她根本不給表弟回答的機會,把一只因為上衣翻卷而袒露出來的胸RU塞進了表弟嘴巴里。
她要的是威猛,力量,耐力,持久的沖刺!
“大姐,你真的不痛嗎?”
李星狠狠地刺殺了幾槍后,停下來問淚水漣漣的表姐。
表姐飛揚著長發用力搖頭,從表弟腰上跳了下來,立刻背轉身,雙手撐到床沿上,兩條豐盈的支撐的兩半皎潔半月展露在李星面前,那半月之間幽暗的峽谷里,雜草蔭蔭,溪水漣漣,一道粉紅的小孔,因為剛剛脫離巨棍的充塞,還沒有完全閉合,孔道里面鮮嫩的肉芽幾乎都清晰可見。
表姐流著淚水,回轉臉來望著表弟:“小星,來呀,姐姐是離不開你了,嗚嗚……”
她篩動著圓臀,幾絲光亮的涎水被她甩離了幽門,她再次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