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仙漓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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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幾個拓跋家的女子被貶為和你一樣的娼兒,本以為可以過上點好日子。
但合歡萬淫大會在即,她們再次被強征為奴。
就和你的騷姐姐一樣,看著自己尊貴的身份從婢女、娼妓再到淫奴的墮落。
而你那騷姐姐即使成為下賤的淫奴,恐怕心裏卻也在僥倖自己並未為畜吧。”
碧海公子淫笑一聲說道,大手卻不依不饒的在莫苒的腿間肉縫上揉搓著。
“咚咚咚!”
再一通美人鼓響,黃色臺上的女子被敲打得全身白肉震動,浪叫不止。
而此時賓客已經就位,巨大的宗門大陣張開,外五行陣法讓整個天空都泛出了極光般的光華。
此時便是中土的衛道士們席捲而來,恐怕也無法阻止合歡萬淫大會了。
然而忍受著手指挑逗肉穴的莫苒,卻看到了這些身穿黃色皮膜女鼓手拿著的鼓槌。
她們手裏拿著的哪里是鼓槌,用骨槌形容反而更貼切一點。
一根脛骨的一頭被用五行符文的布包裹著,不知道布裏填充什麼……
但是那脛骨讓莫苒不禁的聯想到這些母畜失去的四肢。
看著這些全身都包裹在黃色皮膜裏的伺神教派的女子,奮力的用骨槌敲打女子的腹部……
那肉浪滾滾的美女鼓。
而附近還有琴瑟簫聲響起,一眼望去……
這些樂器也由人骨製成……
甚至還能看到未處理的血漬。
莫苒頓時覺得一陣噁心……
但是這敲打在人心跳節奏上的鼓聲和樂器奏出的淫靡之聲,卻鑽入腦中消散不開,勾起女子對淫欲的幻想。
想到如果是自己被切掉四肢……
而那些刑師卻把自己切掉的手腳做成鼓槌,用來敲打自己鼓脹的腹部。
那些絕望的羞恥感,實在是讓莫苒春心大動。
“咕嘰,咕嘰!”
公子碧海感受到了懷中娼兒的淫水多泌了些許,連忙一笑說道:
“怎麼,看到美人鼓便動情了。
你或許應感謝我,能參加萬淫大會的娼兒,都會因為動情而滋陰。
從此後,下麵的水兒自然是止不住的流淌。
你放心,你這為娼的二十年,你的小騷屄都會迷倒無數的恩客的。”
“不,不是這樣的!”
莫苒將俏臉埋在酥胸,作為世家小姐最後的矜持讓她無法說出那放蕩的言語。
可是莫苒卻看到在不遠處的玉璧上,美婦二姐正靠那叫寒潭的男人胸口,媚眼如絲的忍受著男人對她肥乳的揉捏,腿間也是淫水潺潺。
在這場景中……
莫苒卻是心如鹿撞。
似乎在扭曲的法臺前,任何情感最終都會變成那無法抑制的淫欲。
“嘿嘿,春心動了吧。
看你曾是莫家小姐,本公子才讓你見見世面,看看你那貶為淫奴的姐姐。
既然淫奴已經見過了……
那在這大會中便看看這五玫宗各堂的女畜吧。
那美人鼓,便是土堂調教出來的女畜。
不虧是繼承了北狄人玩弄女子的宗門,僅僅數年便可調教出如此女畜來。”
在那法臺的作用下,公子碧海也更加放浪不羈的說道。
“呼呼,已經是女畜了,還需要什麼調教啊!”
莫苒嬌喘了幾聲,秋水般的美眸瞟了一眼碧海……
此時女人腿間的兩片肉穴已經被手指扒開,濕漉漉的肉洞完全暴露出來。
不過莫苒卻不再覺得羞臊……
因為在四周大多都是一名男修士,帶著幾名和自己一樣幾乎全身赤裸的女修。
而大多數的男女修士此時都已經動情……
他們親昵的擁抱在一起,似乎是交歡的前戲般親吻撫摸著。
很多女修雖然衣著得體的進入萬淫大會的場地……
但在鼓聲中她們也漸漸迷失,將衣服一件件脫光。
如今好像碧海的妻子薇柔穿著貼身的薄紗衣的女子都不多見了,不遠處的美婦二姐更是一絲不掛,扭動著腰肢,腿間竟然噴出了股股蜜汁。
在那土堂黃色土臺上的美人鼓隆隆的聲響中……
此時琉璃燈盞不停變換,一道道光影浮現,扭曲法臺正北方的巨大琉璃燈慢慢點亮,卻發現在那琉璃燈下竟然是一個藍色的冰台,冰台上一尊散發寒氣的幽藍巨鼎奪人視線。
處於高處玉璧上的莫苒可以清晰看到……
那巨鼎中蕩漾著粘稠透明的液體。
“裏面是什麼?”
莫苒扭過嫣紅的俏臉,看著玩弄自己肉穴的碧海問道。
女人此時已經習慣那手指扒開陰唇的動作了。
雖然不時的發出呻吟聲……
但和眼前的萬淫大會相比……
這些羞臊都不算什麼。
“就是此物啊!”
碧海公子將粘滿莫苒淫水的手指伸到這娼兒面前,將兩手指分開讓莫苒看著自己淫水的拉絲。
“嗚嗚,竟然是女子的淫水啊!”
莫苒俏臉頓時變得更加紅潤……
女人秋水般的美眸看著那猶如房屋大小的巨鼎,也不知道那蕩漾的淫水液體是多少女子高潮噴出的產物。
旋即莫苒想到自己姐姐莫漓遊街時隆起的腹部,或許整個宗門的淫奴都要這樣收集自己的淫水吧。
而在那寒冷的巨鼎下麵,卻也有著十七名全身赤裸的女畜。
莫苒看到這些水堂特供的女畜。
雖然四肢還在,卻如同冰晶一般……
甚至能透過表面看到裏面幽藍色的經脈……
而這也讓她們根本就無法好像人一樣的站立,只能撅著肥臀羞恥的爬行。
赤裸的女人還有晶瑩剔透的冰柱,似乎讓本下賤的水堂女畜看起來優雅了幾分。
可是莫苒卻知道……
即使自己手裏托著冰塊都冷得不行,何況將她們的手臂和小腿都被寒冰包裹。
看著這些女畜嬌喘了吐出一團團白氣,看著她們被凍得青紫色的肥乳,以及她們嫣紅乳頭上穿過的冰乳環……
莫苒就知道這些看似美麗的女畜並不好受。
然而在那些男修士的眼裏……
這些穿著藍色乳環的淫蕩軀體和如鑽石般冰晶四肢的母畜,以及那扭動的白皙肥臀與凝固的冰棱手腳相比竟有種詭異的美感。
“怎麼,同情她們?
嘿嘿……
她們可都是曾經漓波宮的宮女,在你那妖女姐姐的功法下,早就失去了神智,如今也變成只會和男人交歡肉偶了。
若不是這合歡萬淫大會,說不定你那妖女姐姐也會成為她們其中的一個的。”
公子碧海將粘滿淫水的手指扣進莫苒的屁眼說道。
“好,狠毒。
她們定然很冷啊!”
莫苒同情的說道,和那些斷去手腳並且拄著冰柱爬行的女畜比起來……
在溫暖的青樓上岔開美腿讓男人肏,都是一種美好了吧。
“修煉媚功,罪當如此。
你看著吧!”
碧海冷哼一聲……
然後不耐煩的說道。
顯然這些四肢都變成冰柱的女畜不是僅僅表演一下,兩個身穿藍色皮膜的伺神侍女將這些女畜驅趕到那巨鼎下麵。
這些女畜扭動著腰肢,吐著白氣,在寒冷中全身顫抖,上下牙齒打顫。
但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們……
因為她們是妖女莫漓的手下,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那盛滿淫水的巨鼎仿似有生命般,從下方揮舞出無數的皮管。
那伺神侍女抓起了一根皮管,抬起美腿用腳踩住一名女畜的腰肢,讓她不能亂動。
然後竟然拿出一根青銅細管,伺神侍女伸出香舌舔了舔那細管……
然後徑直插入到這凍得發抖的女畜腿間。
“嗚嗚,饒了我吧!”
女畜勉強用禁錮在斷肢上的冰柱支撐著身子,卻發出了一聲慘叫。
莫苒再次捂著嘴巴……
她看到那細管竟然插入到這女畜的尿道裏……
“咕嘟,咕嘟!”
巨鼎裏彙集的淫水,竟然通過皮管注入到了女畜的膀胱中。
莫苒看到那個受刑的女子小腹頓時大了一圈。
突然莫苒竟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膀胱一痛,旋即一股寒流幾乎將女人的下身麻痹。
“啊,啊!
這種感覺!”
莫苒俏臉一白,小腹上一股鼓脹、痛楚與酸麻感,讓這個赤裸的娼兒恨不得立刻蹲下小解。
可是自己的屁眼裏還勾著碧海的手指……
這讓莫苒和藍色臺上的女畜一樣痛苦的呻吟起來。
“你現在的感覺不過是那娼兒的一成痛楚而已。”
公子碧海輕蔑的說道……
當他看到身邊的妻子薇柔也俏臉一白時,卻打開法寶摺扇擋住了薇柔的視線,讓自己妻子不受這水堂女畜之苦。
不過對於娼兒莫苒,卻沒有這樣的優待……
只是用手指扣住著娼兒的肛門,讓她不會蹲下小解,給自己丟人。
“啵”的一聲……
那細管從女畜的身上拔下來。
那曾經漓波宮的宮女頓時在皮鞭的驅趕下,向著那扭曲的法臺爬行著。
一時間,一條全身冰淩的甬道出現在藍色巨鼎與中央扭曲法臺之間。
那一股股寒氣,讓腰間只系著一條紅繩的莫苒都全身發冷。
女畜的四肢早已經凍僵並包裹著冰淩……
而她又需要在滿是冰冷的甬道爬行。
這種情況下女人根本就沒有辦法保持平衡。
而且那冰淩甬道並非光滑,上面有著無數起伏……
即使想不要臉的滑過去也是不可能的。
那膀胱裏灌滿了淫水的女畜剛剛爬行了幾步,就因為凹凸不平的冰淩而滑到了……
她那被截肢的大腿因為失去了緩衝而被分成了一字馬……
女人掙扎了很久才重新在這光滑的冰面上爬起來……
然後浪叫幾聲用斷肢上的冰柱繼續爬行。
只不過她剛剛摔倒……
那用盡全力憋住的淫水尿液還是不受控制的噴出來……
很快那攤淫水就再次變成了冰淩……
“這簡直就是折磨!”
莫苒看到這十幾個扭動屁股的水堂女畜,膀胱被灌滿……
然後在甬道上吃力的爬行,和這種酷刑相比……
這剛剛成為娼兒的莫家大小姐,似乎寧願做那美人鼓也不願這樣受虐了。
終於在不停噴出淫水中,一個女畜爬到了那扭曲的法台下。
女子輕輕哀嚎了一聲,就用力抬起了左側的大腿,在不停的爬行摔倒中……
女人的胯骨早已經受傷。
她痛苦的全身顫抖,卻在伺神侍女狠毒的目光中將大腿抬到最高……
然後抽搐的肉穴一松……
那灌入到她膀胱裏的淫水好像尿液般噴出。
只是這寒冷的淫水,早已經在她的膀胱中焐熱,讓滑膩的淫水噴灑到冰冷的青銅塊上時還冒出了縷縷的白氣……
“殘忍,變態,扭曲!”
莫苒小聲呻吟著,不知不覺中她的腿間也感同身受的噴出股股尿液,順著她白嫩的大腿流了下去。
不過莫苒此時已經不知道羞臊了……
她旁邊的玉璧上的女修沒有一個能堅持的,都在男修的嘲笑下漸漸失禁。
有些女修甚至蹲著地上,捂著俏臉不住的哭泣著……
而這些女修的腿間亦噴出了尿液。
莫苒的目光看著那個剛剛將膀胱淫水噴盡的女畜,在皮鞭的驅趕下再次踉蹌地爬回那巨鼎旁,在無數次摔倒中,等待著繼續將冰冷的淫水灌入她的膀胱中。
那巨鼎距離法臺足有二十丈,可就要靠這十幾個女畜和她們那拳頭大小的膀胱來運送巨鼎中的淫水了。
這可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莫苒看著這些受苦的女畜,要是自己或許根本就累死了。
只不過那些穿著藍色皮膜的伺神侍女,見到哪些母畜累得要暈厥了,或者爬在冰上動彈不得,就會用皮鞭抽打。
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就要凍斃與昏厥的女畜們,在這皮鞭的抽打下,卻又能煥發出一絲活力,繼續羞恥的用膀胱運送著淫水。
“怎麼害怕了?
若是你不好好接客,或在伺候的時候是得罪了大人物……
那麼宗門可就要這樣懲罰你啊!”
公子碧海看到懷著的娼兒露出懼意,頓時添油加醋的說道。
“娼兒可不敢……
若是這樣折騰我,還不如咬舌自盡來得痛快。”
莫苒赤裸的嬌軀不停的發抖……
這一次她才真正看到了這世界的險惡,也知道了五玫宗的恐怖。
她也很慶倖自己還算是運氣好,生在了莫家能夠有尊嚴的活著。
而那些女畜做錯了什麼……
她們不過也是想修煉大道罷了。
只不過她們的主子成了妖女……
所以這些有著築基修為的女子,就要成為下賤的母畜,絕望的成為萬淫大會的玩物,之後的一生亦淪為畜生。
“嘿嘿,你以為她們和你這娼兒一樣……
只是暫時棲身於宗門嗎?
她們可是宗門裏的畜生,豈能由著她們決定生死。
在她們成為女畜的那一刻,牙齒便全部都被拔掉,別說咬舌自盡皆,就連男根的皮她們都咬不破。”
公主碧海嗤笑了一下說道。
“嗚嗚……
那……那便絕食啊!”
莫苒聽著碧海的話,卻是全身發涼。
她不知道這些女子在被拔出牙齒時,是有多麼的憤恨與絕望。
“絕食?
想得美!
成為宗門女畜後,便不用嘴巴進食了。
而是用這裏!”
公子碧海用力扭動了一下插入在莫苒屁眼裏的手指……
然後接著說道:
“專用的女畜食液,灌入肛門,再用肛門塞禁錮。
直到女畜吸納其中營養……
而且食液裏有著滋陰的春藥,讓這些女畜每日朝思暮想,哪里還有心思尋死覓活。”
“好狠毒!
啊恩!”
莫苒忍耐著手指在自己柔嫩腸腔的攪動……
她卻再也想不出自盡的方法,只能咬著紅唇聲音,心中卻暗自慶倖莫家未能被妖女姐姐株連。
“你要感謝宗主……
若不是宗主說不涉及家族。
恐怕你就連成為娼兒,都是妄想了。”
果然和莫苒的慶倖一樣,公子碧海笑吟吟的說道。
一陣鼓聲再次響起。
處於那扭曲法臺正南方的琉璃燈慢慢點亮,光華四射,照亮了下方如火一般灼熱的紅色法臺。
在那法臺上,懸空的太師椅上坐著十幾個精壯的男子……
他們雙腿岔開,一根肉棒如短矛般斜指天空。
只是這些男人面目呆滯,英俊的臉上毫無表情。
“嘿……
這些可是宗門的男畜!
我聽說他們每日吞食補品養精,可就是為了今日呢。”
公子碧海的臉上抽搐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道。
就在此時,兩面身穿紅色皮膜的伺神侍女,同樣十幾名赤裸的女子在炙熱的火臺之上。
莫苒看到這些女畜和那些水堂的女畜不同,滑膩的肌膚,似乎在火堂的煙薰火燎下……
這些女子的肌膚略顯黝黑……
但都如同綢緞般的光滑。
只是這些女子滿是汗水,也似乎不讓洗澡,整個身上都泛著汗水的晶瑩,就好塗抹上了一層老油。
這些火堂女畜的纖手被紅色的銅球包裹,讓女人的手指無法張開。
然後再用紅色的牛皮反綁在身後形成反手作揖的姿勢……
而那銅球上的扣環被鎖鏈緊緊的鏈接在美頸的項圈上……
這樣火堂母畜的雙手便被反綁固定。
她們的關節都被丹藥侵染……
即使以這樣痛苦的姿勢保持多日也不會徹底癱瘓。
穿著紅色乳環的肥美豐乳、以及不堪一握的蜂腰……
那性感的曲線,讓這些雙臂向後用力反駁的女子非但不畸形,反而更多了一絲另類的美感。
不過最吸引莫苒眼圈的卻是她們那蜜桃肥臀、修長的腿部、以及一雙略顯大卻很美麗的赤足。
這些女畜的肥臀和大腿都充滿了極致的肉感,滿是汗水的大腿十分的豐腴……
而小腿卻又是纖細曲線柔美。
這種比例的女子。
雖然賣相上不如身材曼妙的少女好看……
但卻會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如果不是全身幾條主脈如火一樣仿似在燃燒,以及那似乎標配的頭套與鼻環,都讓人忘了這些是生不如死的母畜。
而作為女子莫苒自然看到她們的肛門上被塞著紅銅的肛門塞,在肛門塞尾部的扣環上掛著一串淫蕩的小鈴鐺。
在她們岔開腿間的大腿內側上,烙印著這些女子的姓名與畜籍所在。
這讓莫苒羞臊的,大腿內側的位置往往是烙印馬兒的。
或許這些可憐的女人,連尋常人家裏的馬兒都不如吧。
當然最讓碧海公子喘著粗氣的,還是這些女子的那一雙性感的大腳。
或許火堂刻意讓這些女畜保持豐腴的大腿,就是為了凸顯這美妙的赤足吧。
五根細長的腳趾柔嫩白皙,圓潤的指尖上塗抹著朱紅色的染料,宛如一串新鮮的櫻桃般鮮嫩可口。
可這樣精緻美麗的赤足,卻因為踩在炙熱的地面上……
這讓女人的赤足上滿是滑膩的汗水,將她們的大腳渲染上一層滑膩的質感,似乎美一寸滑膩的肌膚都散發著淫靡的肉味,也似在引誘著男人們前去細細品嘗。
不過此地卻不是玩弄這些女畜赤足的地方,在這炙熱的火臺上……
這些女畜卻是身體沉重步履維艱。
雖然地面滾燙……
但是她們甚至連翹起赤足的力量都沒有……
而且雙腿微曲,豐腴的大腿上隱約肌肉浮現,小腿更是繃緊。
仿似每個母畜都背著一座透明的小山般,吃力的行走在讓人發狂的火熱甬道上。
“嗚嗚……
這樣熱,腳不是要烤焦啦!”
莫苒知道自己的感覺不過是火臺上女畜的十分之一……
即使這樣這個赤裸的娼兒都只能咬著銀牙,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這火堂的女畜,豈是那麼脆弱的?
她們的赤足,可也是千錘百煉的呢。”
公子碧海用摺扇一揮,才讓身邊的妻子薇柔、以及娼兒莫苒恢復了正常。
兩女頓時靠在碧海的身上,不約而同的將一雙赤足翹起,仿似還在懼怕著剛才烘烤的感覺。
“好燙,究竟是何物才讓這些可憐女子的腳能如此忍耐呢?”
薇柔紅著俏臉,吐氣如蘭的對著自己的夫君問道。
“嘿嘿……
她們的忍耐力其實與你一樣,都被燙得要死要活。
只不過她們的腳嘛……
即使是在烈火中也是無法烤焦的。”
公子碧海深深地看了薇柔一眼,溫柔的說道。
“我還以為她們不痛……
那豈不是……”
薇柔成熟的俏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的說道。
“火堂的耿翰林曾是家父的熟人……
他說過,要想炮製這些有著美足的女畜。
可是要對她們的小腳抽筋換骨,再用烈酒炮製的。
被這樣折騰的女畜,沒有不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的。
只不過如今這工藝還是不算成熟,炮製出的美足,都要比尋常的小腳大上一號。
否則中土世家早就開始用了。”
碧海對自己的愛妻娓娓道來的說道。
“別說了,我不想聽了。”
薇柔聽到抽筋換骨時,就小鳥依人的捂著耳朵不依的說道。
“滋滋!”
莫苒聽著碧海的解釋,卻看到那站在火臺上的女子赤足的腳趾縫隙間都泛出了白氣……
若是尋常女子的腳恐怕早已經熟了。
然而雖然看似背著重物的女畜痛得全身顫抖,不停的嬌喘著。
但當她們看到眼前那筆挺的肉棒時,朱紅的嘴角卻帶著一抹騷媚的笑容。
在那肉棒面前……
即使再痛苦的女畜也要眼神曖昧,媚眼如絲,眉宇間更是要求春情蕩漾。
而那坐在太師椅上男畜的肉棒卻也是的驚人,黝黑的肉棒油光可鑒,堪比驢馬,粗壯的棒身猶如嬰兒手臂,鵝蛋般碩大的龜頭傲然的挺立在肉棒頂端,一根根暴起的青筋略顯猙獰。
“劈啪!”
女畜看著那粗大的肉棒似乎癡了,直到身後皮鞭的抽打肥臀至肉浪翻滾是,才讓這些被燙的發狂的母畜反應過來。
“嗯唔!”
一名母畜不禁悶哼一聲,不用吩咐就乖巧的含緊了男人的龜頭,縮著兩頰用力的包裹著,舌尖也繞著龜頭不停的打轉。
女人就這樣赤足微微岔開,撅著肥臀,彎下腰肢僅僅靠著腰肢和美頸的力量去吸吮著男人的肉棒。
而那切去手臂的肩膀,也在用力的扭動著,似乎想用她已經失去的手來平衡前傾的身體。
而此時莫苒才看到她們的肛門上被塞著紅銅的肛門塞,在肛門塞尾部的扣環上掛著一串淫蕩的小鈴鐺。
而她們岔開腿間的大腿內側上,烙印著這些女子的姓名與畜籍所在。
讓莫苒羞臊的……
這個大腿內側的位置往往是烙印馬兒的。
或許這些可憐的女人,連尋常人家裏的馬兒都不如吧。
不知道為什麼,屁眼嘴巴都被失去,卻恰恰讓她們的騷屄空著。
莫苒甚至可以看到每個火堂母畜,豐腴的臀縫間都是濕漉漉的……
即使在口交中一滴滴淫水都甩在地面上……
很快就化作了一股白氣蒸騰起來。
“你這娼兒,你以為行房做愛才是讓女子羞臊不依的嗎?
若是淪落到淫奴、女畜的等級,高潮的快感才算是對她們的恩賜呢。”
公子碧海看到莫苒如水的母狗盯著遠處女畜的腿間,似乎明白了這娼兒的想法……
於是解釋道。
“這,這樣啊!
還真是……”
雖然高潮的快感被吸納了……
但是莫苒依然嚮往著那種極致的快感。
欲求不滿的女子才最是癡迷,要不然她也不能光著屁股就這樣站在大庭廣眾下。
可是莫苒依稀也能感覺到……
若是每日受苦,卻不讓女子歡愉的那種苦楚。
“是啊,作為宗門的淫奴與母畜,就沒有適中的這個概念。
若是交歡起來……
定是數十人一起肏弄女子的騷屄和屁眼,直到女子的極限為止。
若是不交歡,則用藥膏熏著,春藥吃著,浪得這些女畜淫水直流,卻得不到慰藉。”
碧海獰笑一下說道。
“那姐姐,姐姐……”
莫苒突然想到莫漓,也不知道如今這個齊侯妃在受什麼苦。
“很快你就能見到她了,嘿嘿!”
碧海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