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再訪紫媚
仙漓錄
| 发布:05-31 12:42 | 807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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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無邊的歐陽衍和莫漓在眾多宮娥太監的陪同下,回到了內宮的萬花園內。果然這萬花園中芳草遍地、靈木遮天,一股讓莫漓舒服的香草芬芳馥郁飄蕩在整個園內。不過看到如此多的靈木艷花,卻讓莫漓想起仙島內的那個詭異花園,若不是拓跋黃鼠隕落在那里,自己還在當他的光屁股母犬呢。想到這里莫漓臉色一暗,心頭一緊。
“怎么,漓兒不喜歡這里?”歐陽衍心情大好,伸出手臂輕摟莫漓的香肩溫柔的問道。
“不不不,漓兒從來沒有這么幸福過。”莫漓將俏臉靠在歐陽衍的胸膛上說道。
“我過幾日便要閉關,這偌大的內宮和五玫宗便交給你了,有事要多和胭兒商量。”歐陽衍突然有些哀傷的囑咐道。作為諸侯正妻的好處正是在此,大多數諸侯都是元嬰后期大修士,平日里修煉元嬰法身,閉關參悟大道,哪里有閑情打理一州的繁瑣之事。所以按照禮法是由諸侯的正妻來打理日常之事,調配轄地資源等,如此一來這正妻便是真正一州之主了,所以姬家才迫切的希望莫漓能成為歐陽衍的正妻。
“夫君,我有個很笨很傻的想法。我想改變天下男女之防。”莫漓憋得俏臉通紅突然說道。
“哦?漓兒是何時有這種想法的,為夫到想聽聽我的漓兒有什么要說的。”歐陽衍饒有興致的走到萬花園內一個石亭內,拉著莫漓坐下后洗耳恭聽的說道。
“我想廢除娼籍,讓那些受苦的女子重獲自由。”莫漓秋水般的眼眸深情的看著歐陽衍說道,自從莫漓在坊市做了冒名頂替的妓女后,莫漓便痛恨這種制度起來。在女人的臀部打下終生的烙印,便是連最起碼的得體衣裙都不能穿戴,衣著暴漏不說,還有被男人無休止的羞辱。自己便是做上一夜娼妓都留下了陰影,何況那些一生都要為娼的女子呢。特別是接觸了美婦二姐后,莫漓更是希望她們能好好的生活,而不是又得回到坊市的娼館內接客。
不過莫漓還是有更自私的想法,兗州戰亂俘虜了大量的甲等娼妓,而門中男弟子經常通過采陰補陽的方法突破境界,即便是朱昧真這樣極品火靈根的女子,都比不過一個資質平平但靠采補晉升的男弟子。若是這樣長此以往,這五玫宗必然出現男強女弱的地步,而且會更加肆無忌憚的使用女子進行采摘,倒時不僅幾位師姐地位岌岌可危,就連自己這齊候妃也做不穩妥了。
“哦,漓兒是想特赦。當然,待幾個月后為夫便要明媒正娶你,那時必然要特赦屬地,讓那些受苦的娼妓都能重獲自由。”歐陽衍笑了笑捋了一下墨髯說道。諸侯迎娶正妻自然是要明媒正娶,而莫漓是姬家欽點的正妻,身份地位都尊貴無比。不過歐陽衍為了安撫莫漓,只是提前和她行房讓她統領兗州,而所謂的慶典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了。
“不,特赦也沒有用,最終她們還是會重新成為娼妓。我的意思是廢除娼館,廢除宗門內調教女子的妙女堂。不允許采陰補陽,讓那些可憐的女子成為正常的修仙之人。”莫漓堅定的說道,她想到了在坊市內眾人讓她褪下褲子驗明正身的羞恥,便是手中有赦書又能怎么樣呢,最終還不是受人歧視無法正常生活。
不過莫漓并沒有要特赦女奴籍和母畜籍,畢竟相對于龐大的娼籍,女奴和母畜不足其十分之一。而且女奴本身就任由宗門內的人采摘的罪大惡極之女,所以數量很少而且被采摘頻繁,即便是元嬰期的女奴,也很快會被各個階層榨取干凈。就好像拓跋鹿,不到三年的時光便從金丹頂峰,被當作爐鼎被采摘到了筑基初期。所以女奴的元陰很快就會被消耗干凈,最終變成一件沒有價值的玩物,而且失去希望的她們也不會再自愿修煉了。
娼籍則不然,雖然讓人鄙夷,但是她們修煉大道之心依然不改。對于大多數娼妓來說,只是出賣色相賺取靈石自然不會隨便被人采摘,不過想采摘她們也不過是個價格的問題。這種潛移默化的規則下,會讓更多的女修士被逼良為娼,所以廢除娼籍刻不容緩。
“嗯,漓兒的想法確實值得考慮。媚兒在北狄充當娼妓多年,于情于理我應該廢除娼籍,還給兗州女子一個安生。我支持你,漓兒,你便放手去做,具體事宜去和石青胭商量便可。”歐陽衍開心的笑了笑說道。
“多謝師尊,哦,不,夫君!我還想廢除這萬淫大會!”莫漓一開心便隨口說道,旋即改口,想到昨夜的瘋狂莫漓的俏臉刷的一下紅潤了起來。
“漓兒放心,為夫定會讓你百年內結嬰。以漓兒的資質便是三五百年便可抵達凝成分神(元嬰中期),到時候天下大道還不是以我們夫妻為準?漓兒其實不必擾心這些俗事,能專心修煉大道才是正途。”歐陽衍和顏悅色但避重就輕的說道,聽得莫漓也神往起來,竟然沒有注意到歐陽衍并沒有正面回應廢除萬淫大會的事。
離別了夫君歐陽衍,莫漓回到漓波宮發現石青胭正在偏殿等她。艷若桃李的大師姐石青胭身穿烏金云繡衫,頭綰凌云髻,笑吟吟的看著莫漓款款到來。還沒等莫漓走過來,便跪下施禮說道:“參見師娘!”其俏臉上卻有著濃濃的笑意。
“哎呀,大師姐,你羞死我了。”莫漓見到石青胭對自己下跪,連忙害羞的說道,但心中卻多了一絲喜悅。以往大師姐見到自己雖然親切但都是高高在上的撫慰姿態,如今竟然給自己下跪心中怎能不喜。
“見到師娘,作為徒弟的怎么能不行大禮呢。”石青胭半開玩笑的說道,一雙鳳睦卻察言觀色般的看著莫漓喜形于色的羞態。
“無論怎么樣,我都是那個小師妹莫漓呀。”莫漓再也禁不住石青胭的夸贊,連忙主動拉著她的纖手撒嬌的說道,心中對于石青胭的懷疑也不由得減少了幾分。
“走吧,我們一同去看看紫媚吧。”石青胭拉著莫漓的小手向紫霞閣走去。可是莫漓卻聽出來石青胭的語氣似乎對紫媚有一絲絲輕蔑,不像北狄大戰前充滿了崇敬。兩人走在漓波宮清凈的小路上,莫漓的身后依然跟著大量的宮娥才女,包括可兒在內那隊伍足有二十人。每個人都手拿紅色油紙包裹的禮物,擺足了正妻去看小妾的架子。
“大師姐,我想廢除娼籍!還有終止萬淫大會!”走在路上莫漓突然天真的說道,莫漓沒有坐輦,依然和石青胭手拉著手好像在五玫山那般隨便的走在通往紫霞閣的碎石路上。
“什么?此事你和師尊說了嗎?”石青胭扭過俏臉鳳睦一凝說道,莫漓感到握著的石青胭的手中泌出了汗水。
“說了啊,師尊同意了。”莫漓心想歐陽衍既然都能廢除娼籍,又怎么會不廢除那邪惡的萬淫大會呢。
“哦,莫漓你這事想得十分唐突。廢娼和終止大會的事都是十分錯綜復雜的,你剛回到五玫宗還不了解情況,我得和師尊商量再回答你。”石青胭鳳睦內眼珠一轉有些生氣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原本的傲慢與不削。
“難道我說的話就不行了嗎?大師姐應該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厭惡娼籍的吧,我是怎么回到五枚宗的大師姐難道不知道嗎?難道要我把上奴船被東夷人劫掠的事也告訴夫君嗎?”莫漓雙眼微瞇的說道,而纖手狠狠抓著石青胭的柔荑。莫漓心中不滿,石青胭始終還是把她當成孩子。
“唉,是我有些口無遮攔了。師娘,您看這樣好嗎?一會我們回到漓波宮再商量此事?”石青胭輕嘆一口氣說道,只是石青胭的鳳睦瞪著,額角處青筋隱現,雖然還在微笑,但莫漓知道這是她心中不悅的表現。
“晚上,你和蘇仙儀到漓波宮來。記住你那天說的話,我要你給我當一夜的下婢。那蘇仙儀我更要讓她當一夜的女奴!”莫漓將檀口湊到石青胭的耳邊說道。莫漓也不知自己會這么說,就是這些日子心中的怒火無法發泄,如今看到石青胭對她的輕視便要馬上報復,若是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的。
“你真的要?”石青胭珠圓玉潤的肌膚一下紅潤了起來說道,鳳睦竟然出現一絲慌張之色。
就在此時,莫漓和石青胭等人遠遠的便聽到了女子浪叫的聲音。
“七,啊,痛啊!八,啊,用力打啊,每日午時要打十鞭子,可苦死媚兒啦”紫媚的明亮的浪叫聲音在紫霞閣內遠遠傳出來。行走經過紫霞閣門口的宮娥都低下俏臉,腳下的步伐不由得都快了幾分,顯然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停留太久。
莫漓連忙進入清雅別致的紫霞閣,見到院落內紫媚一絲不掛的大字型鎖在木架上。午時火熱的太陽照在她那潔白如玉的嬌軀上,更顯現出她裸背上橫七豎八的鞭痕。紫媚要比莫漓第一次見到她胖了不少,這讓她的美臀更加的豐盈,腰肢也更妖嬈起來,一雙豐乳也被抽打得顫抖不已。
“師父!”巧兒的聲音傳來。巧兒身穿一身藍色錦服,她丟掉了手中的皮鞭,連忙向莫漓跑過來,倒身便拜,再次抬頭已經歡喜得熱淚盈眶了。巧兒是莫漓在五玫山時便收的徒弟,性格活潑,與菱兒大家閨秀般的沉穩大相徑庭,后來隨著五枚宗北遷到兗州,沒想到竟然成了紫媚的侍女,不過拿著鞭子抽打主子的侍女可讓莫漓吃驚不少。
“巧兒,還不快給紫媚夫人松綁。”莫漓扶起巧兒連忙吩咐道。不過聽到莫漓這番話包括巧兒和石青胭在內,莫漓身邊所有伺候的宮娥都面帶尷尬之色。
“她呀,根本就沒人綁她,是她自己每日卯時、午時和亥時都會自己爬上木架要我們抽打十鞭子的。”巧兒擦了擦歡喜的眼淚嘟起嘴吧說道,巧兒是莫漓的小徒弟自然要比其他人敢說話些。
“哦,是尊貴的夫人到了呀。賤奴紫媚給這位夫人請安,胭兒你怎么還敢穿衣服,還不脫光了跪下?想晚上被狗肏嗎?”紫媚見到一身盛裝的莫漓到來,連忙從木架上跳下來,逛蕩著雙乳赤足爬到莫漓身前磕頭說道,然后又看到了站在莫漓身邊的石青胭,連忙關心的讓石青胭也脫光了給莫漓下跪。
“快扶紫媚夫人回紫霞閣!”石青胭也臊得脖子通紅說道,不過她想到晚上莫漓讓她以下婢的身份進入漓波宮,那鳳睦便瞟了莫漓一眼后那俏臉就羞得更紅了。此時莫漓身邊的可兒連忙拿來了綢巾披在紫媚身上。
“你不要害我,我身上有一個布絲都要受罰呢。這位夫人媚兒不曾見過,定是哪個長老的夫人,媚兒給您請安了。雖然媚兒也是長老,嘻嘻,媚兒是挨肏的長老呢!”紫媚連忙抖下披在身上的衣服,再次給莫漓磕頭然后不知廉恥的說道。不過莫漓心想如果說自己是歐陽衍的正妻,這紫媚會不會立刻跳起來掐死自己呢。
這個時候幾名宮娥在石青胭的要求下,攙起紫媚便要往紫霞閣里走。紫媚嚇得驚慌失措驚呼道:“媚兒知道錯了,求你們輕點懲罰我啊。求夫人讓我見見孩子吧,讓我喂他一口奶水,怎么折磨我都行啊!”
“紫媚真可憐。”莫漓輕嘆一口氣說道,她見到紫媚雖然保養得很好,不過那慌張的眼神,以及赤身裸體的勇氣不像是裝的。
“唉,紫媚夫人現在就是這個樣子。”石青胭苦笑了一下說道,看莫漓的眼神有了一絲曖昧,似乎在諷刺莫漓幾日前和紫媚一樣光著屁股給人劃船呢。
進入紫薇閣客廳后,莫漓坐在主位上,身旁坐著石青胭,而巧兒可兒等眾多宮娥站在兩旁,紫媚無論如何也不敢落坐,雙乳蕩漾直挺挺的跪在莫漓跟前,一臉媚笑的給莫漓端茶倒水。紫媚刻意將豐滿的雙乳挺起來,跪著的美腿也岔得很開,露出她做性奴時被剃得光溜溜的肉穴。
只是那肉穴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泛紅的陰唇猶如花瓣一樣張開,水淋淋的看起來讓人臉紅。莫漓看到紫媚的豐乳乳頭上還泛著幾滴白色的奶水從曾經乳環的孔洞里流出,羞得立刻看向別處。
“求夫人今日輕些折磨媚兒,媚兒每日都被鞭打一刻都不敢忘記呢。夫人看看媚兒的小穴,時刻都是濕漉漉的呢,若是夫人想款待客人,便盡情的使用媚兒好了。”紫媚成熟美婦的俏臉上戴著諂媚的笑容說道,弄得莫漓反倒有些羞臊起來。畢竟大庭廣眾下,一個赤裸美婦跪著身前說這些下流的話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也沒有人管管!”莫漓環視紫薇閣的宮娥問道,這一問反倒嚇得跪倒了一片女子。
“師父,怎么管啊?衣服也不穿。若是將她禁錮住便哭喊不已,絕食不吃飯。索性由著她吧!”巧兒作為紫媚的貼身侍女悄悄的說道,俏臉上充滿了委屈。
“你們都起來吧,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石青胭看著一群半裸的宮娥也和紫媚一樣撅著美臀跪著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石青胭的吩咐讓莫漓心中不爽,大師姐竟然敢替自己發布命令,到了晚上定然要好好收拾這個師姐。
“那她還知道修煉嗎?”莫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想難怪自己成為正妻如此順利,紫媚瘋成這個樣子,確實難蹬大雅之堂了。
“最初幾日紫媚不吃不喝,每日昏睡不已。后來用了凝魄丹后便精神起來,不過人也瘋了。她似乎回到了在金狼宗內當性奴的日子,見到誰都下賤不已。不過我見她晚上也有偷偷修煉!”巧兒幽幽的說道。
“哎呀,主子冤枉,巧兒她冤枉我,媚兒哪里敢修煉,媚兒只是累了盤膝休息一會。求夫人不要再采摘媚兒了,媚兒再也不敢了。”紫媚聽到巧兒這么說,嚇得連忙磕頭的說道。嫵媚的俏臉都驚駭得蒼白起來,不過岔開的美腿間泛紅的肉穴卻泛出了淫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到靈石地板上,看來即便是此時瘋了的紫媚對于采陰補陽的恐懼依然深深刻入心中。而莫漓也是一樣,自從在坊市偽裝成娼婦被采補了一次后,心中便即極度害怕又有那么一絲絲期待的感覺。
“師娘,哦,紫媚的魂魄已經缺失不全,恐怕極難痊愈了。師尊說便由她去吧,只要她快樂就好。”石青胭嘆了一口氣說道,她也羞得俏臉通紅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眼前那曾經端莊秀麗的紫媚了。
“唉,今后除了紫霞閣內的宮娥,其他人都不可以進入紫霞閣。巧兒,你隨去水玫島幫我主事水堂吧。”莫漓吩咐道,她知道留在這里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紫媚已經瘋成這個樣子,便由她在紫霞閣自生自滅好了。
“是,師父!”巧兒開心的說道,連忙跑到莫漓身后站定。
離開了紫薇閣,莫漓便帶著巧兒,辭別了羞臊的石青胭前往水堂駐地水枚島。當然隨行的還有元嬰初期的楊利士楊公公,沒有楊公公坐鎮以莫漓的修為恐怕有人刺殺。這水枚島位于主島北方,整個島嶼呈現一滴水珠的形狀,與莫漓的本命法寶癸水珠相似。水枚島上遍布港口,一條條航船將各個島嶼所需物資運到,顯然這水堂的主營業務還是負責五玫宗的水運。
而莫漓卻看到港口旁邊還是有著那一座座簡陋的石屋,莫漓心中一陣厭惡,因為那石屋內便是供應港口工人和水手玩樂的娼館。也不知道里面的女子是凡人還是被采摘榨干了的女修士。
水堂的癸水宮竟然設立在水下,一座由巨大水晶雕空了內部放入水中,放入水枚島中間的大湖里,變成了湖中有島島中有湖的獨特景觀,四通八達的水道上船只在癸水宮上方航行著,讓莫漓對這塊巨大的水下水晶殿堂嘆為觀止。
水堂金丹以上的核心人物和元嬰期的長老二十幾人在癸水宮中垂手而立,靜靜的看著這個五玫宗的新主人莫漓坐在明亮的水晶大殿內紅木椅上,一雙秋水般的美睦掃過一個個或驚恐、或平和、或無奈的臉上。
“冷秀山閉關清修,這水堂的堂主便由齊候妃代管了。”太監總管楊利士瞪起三角眼用尖細的聲音高喊道。
“我等聽從齊候妃吩咐。”癸水宮內的二十幾人無論修為全都拱手施禮說道,畢竟莫漓是歐陽衍的正妻,即便莫漓是個煉氣期修士也得尊敬有加。
“我現在命周曼巧為水堂的副堂主,代管水堂事務。她的修為不高,只有筑基中期,希望各位水堂的道友們勿要輕慢于她。”莫漓站起身來拉著身邊的有些羞澀的巧兒,一笑千金的說道。不過美麗的眼眸中卻透出不容置疑的神色。莫漓徒弟巧兒的原名便叫周曼巧,修為也只有筑基中期。可是莫漓作為齊候妃不便直轄水堂,便將自己的徒兒送到水堂內成為代理堂主了。
“我等定聽從周堂主吩咐。”水晶殿內的水堂的二十幾位金丹核心人物與元嬰長老再次拱手向周曼巧施禮說道。
“這冷秋聲怎么沒來?”行禮后大家都垂手站立兩旁,楊公公再次突然發作的喊道。
“額,冷長老身受重傷正在休養。”一個水堂細眉細眼的元嬰長老抱拳說道。
“齊候妃想見他,把他給我請過來!”楊公公恭敬的看了一眼莫漓,得到莫漓眼神的認可后然后繼續說道。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面色慘白的冷秋聲和他的哥哥冷秀山一起走入了癸水宮的水晶殿內。
“見到齊候妃還不行禮?”楊公公眼中青芒一閃厲聲說道。
“冷秋聲參見齊候妃!”“冷秀山參見齊候妃!”冷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施禮說道,冷秋聲只剩下一臂無法抱拳便躬身一拜。
“冷長老受傷未愈,賜座吧。”莫漓柔聲說道。冷秋聲臉上閃現一絲詫異,連忙道謝坐下。
“本宮在東海返回兗州的時候曾被東夷人偷襲,險些失了性命,諸位說這個仇怨是不是要報啊?”莫漓開門見山的說道。
“膽敢偷襲我們五枚宗,竟然還差點傷了齊候妃,我們水堂眾多弟子第一個不干!”水堂的一個元嬰長老說道,除了冷秋聲,水堂還有兩個元嬰長老。一個生得細眉細眼猶如算命先生的修士姓范,另一個長得咧口寬鼻猶如池塘內蟾蜍的修士姓阮,這說話的便是長得如同蟾蜍的阮姓長老。
“那便請我們水堂上下,盡快組織人馬掃蕩東海各個礁石據點,小島據點,務必要讓東夷人的海盜有來無回。”莫漓淺淺一笑吩咐道。
“謹遵鈞命,我等定將東夷各部掃蕩殆盡。”二十幾位水堂核心人物同時抱拳說道。
“冷長老,我知你立功心切,三日后你便可啟程。我聽聞東夷邪馬臺有靈女出世,希望你可以提著她的頭來見我。”莫漓看了一眼冷秋聲,然后柔和的說道。
“這東夷靈女身邊必有大修士護衛,你這是借刀殺人!”冷秋聲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氣喘吁吁的說道,顯然昨日被歐陽衍斷去一臂氣血不足的樣子。
“我冷秀山愿陪同弟弟前往!”胖子冷秀山拍了拍冷秋聲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有冷堂主幫忙,本宮就安心了。不過你們冷氏兄弟也請放心,在你們出行期間,你們的妻女便接到我漓波宮內,本宮會好好照顧她們的。”莫漓黛眉挑了挑說道。顯然是要拿冷氏兄弟的妻女作為人質。
“我冷氏兄弟深蒙歐陽宗主大恩,定當用性命來報,走吧!”冷秀山小眼中冷光一閃說道,顯然是告訴莫漓自己只是懾于歐陽衍而已。說罷,拉著冷秋聲走了。
“奴才會把冷秋聲和冷秀山的妻子送到漓波宮的。”楊公公一改剛才的嚴厲,對莫漓諂媚的說道。只是眼神閃爍,顯然對冷氏兄弟的妻女在漓波宮內并不會好過。
莫漓將巧兒留在了水堂處理交接事宜,帶著楊公公向木玫島而去。
這木玫島位于主島的東方,離得很遠便可以見到島上植被繁茂,猶如在島上扣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莫漓踏著癸水珠飛臨木玫島上,見到這大島上遍布藥園,而且在遠處還有零星的二十幾處小島上面也是木靈氣濃郁,生長著珍貴的靈藥。而木堂的駐地乙木宮竟然位于一根島中央的巨木上,據說此木是兗州東方生的靈木,已有萬年,木堂堂主程知秋原來的宗門便在此靈木上。后來北狄人潰敗,程知秋便率領整個宗門來投靠五玫宗,這巨木便被移植到木玫島上。
乙木殿內呈現古靈木的紫紅色,地上的靈木板都經過千年的包漿泛著熒光,大殿內的巨柱都是活生生的靈樹,一片片的巨葉凝成了古樸雅致的窗戶,大殿內到處都散發著濃郁的靈氣。不遠處的殿內墻壁上兩根巨大枝條蜷曲成陰陽太極圖的樣式,更顯得這乙木殿有種遠古的莊嚴。
木堂內多為煉丹師,其堂主程知秋未曾參與阻止莫漓前往五枚宗的行徑,算是和莫漓最沒有什么過節的元嬰中期修士。此時身穿綠色錦緞長袍的程知秋站在木玫仙子林遠香的身旁,正在笑瞇瞇的看著坐在主坐的莫漓。程知秋雖然也對外聲稱清修,將堂內事務交與林遠香,但他還是當今頂尖的煉丹師自然在木堂還是有著極其崇高的地位。
林遠香原本就和莫漓關系最密切,而且原本五玫山的女弟子也紛紛進入乙木殿與莫漓請安,而木堂弟子大多煉丹不問世事,其乙木殿內氣氛自然融洽無比。就連總是沉著臉瞪著三角眼的楊公公也笑瞇瞇的,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齊候妃今日到我木堂乙木殿來,定要留下品味一下我們木堂的靈果靈茶。要不然,這些木堂的女弟子不得說我老程太小氣了?”程知秋見午時將過,便颯然一笑說道,留下莫漓等人在乙木殿用宴。而莫漓也不好拒絕,便笑納了這份美意。
不多時,乙木殿內杯盤羅列,身穿綠色錦衣的木堂女弟子手端剛剛采摘的新鮮靈果,新釀的靈酒,放在長桌上。而程知秋每看到一種靈果便向莫漓介紹,聽得莫漓頻頻點頭每個靈果都想品嘗品嘗。這木堂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融洽至極,程知秋老成練達逗得莫漓和林遠香咯咯直笑。
莫漓知曉了這程知秋原本是給北狄人煉藥的煉丹師,煉制藥物十有八九得上交北狄八部。他的恩師便因不從北狄人的橫征暴斂而喪命于此,而程知秋為了宗門安危只好虛與委蛇任由北狄人欺凌。不過北狄新敗后,這程知秋便將進貢給北狄人的療傷丹藥換成了烈性春藥,讓這些北狄男女修士在瘋狂交歡中被擒。從此程知秋立下大功便帶著全宗投靠五玫宗,再融合了原五玫山木玫峰的女弟子,變成了如今的木堂。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程知秋更是贈送了莫漓一顆駐顏丹,這丹藥十分珍貴,可以讓莫漓的容顏五十年不變,莫漓心中歡喜對這程知秋更是親近了幾分。不過她依然記得金玫仙子金明曦的話,這程知秋老謀深算,不容小覷。
莫漓在乙木殿內與眾多木頭長老、弟子們寒暄過后,便被笑吟吟的林遠香拉著,后面跟著楊公公走出乙木殿。而程知秋也玩味的笑了笑并不過問。
莫漓喝得俏臉微紅醉醺醺的,而林遠香也面帶春色。兩女相視一笑,便化作兩道遁光向東北方一座木堂的煉藥女奴島飛去,而楊公公也猥褻一笑跟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