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的分裂

從上官春燕家出來的董建急忙朝家里趕去。畢竟昨夜一晚都沒回家。還不曉得老媽會怎么審問自己呢。董建心里暗悶。二姐也一定會好好教訓自己。在旁邊添油加醋的。

“老媽。我回來了。老姐怎么都沒在家呀？”董建其實已經回來好一會了。看到張麗在廚房做飯也不想打擾她。本來想先找老姐們通通氣。讓她們美言幾句的。可是在家里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個人影。

“哦。她們去你小姑媽家了。你姑父不是經常不在家嗎。這次出國公干了。估計要有短時間才能回來。所以就你姐姐們就過去陪你小姑媽了。”張麗聽到是自己的兒子回來了。也不急的出去審問。畢竟她還是蠻相信自己的兒子的。就算審問也要等吃完飯吧。反正兒子一直在身邊，不著急的，所以也就沒出來。

吃完晚飯。董建怕養母審問自己。急忙找個借口跑到自己的房間。等了好一會都沒聽到有什么動靜，這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

張麗正在房里換衣服準備洗澡，董建照慣例的從門縫里偷偷看了一下，看見養母張麗褪下那套古板的連身裙，下面著的仍然是一成不變的束褲。

正當董建要把視線移開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在張麗用束褲包裹的渾圓部上，我看到一個線條，一個三角褲的線條，在張麗的束褲底下還另有玄機，于是董建繼續躲在門外看下去。

看見張麗吃力的把那件束褲剝下之后，底下果然還有一件極為窄小的三角褲，黑色的蕾絲花邊，窄小得我從后面看，只包住了半邊溝，大半的溝都露了出來。

然后她打開衣柜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些東西。我沒看清楚是什么，因為媽媽似乎很習慣的馬上用衣服包了起來。董建心中暗嘆……

董建終于有所發現，只是奇怪，媽媽的衣柜我已經翻遍了，怎么從來沒有發現這些？莫非……衣柜里另有我找不到的地方？等張麗進了浴室之后，董建迫不及待的進入她房間，打開衣柜再仔細搜尋，果然發現了衣柜的底層夾板是活動的，平常因為上面疊著一堆衣物，所以都沒有發現。

董建馬上掀開那片夾板，一看之后眼睛亮了起來，就好像發現了寶藏，里面有四、五件不同于平常她穿著的那種樣式的三角褲，不多，但是都很。

而董建認為，她會把這種穿在束褲里面，其實是一種欲求的表現，但是卻又極力在壓抑著，也許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一個密秘吧！

有了這個重大發現以后，董建那原本要改變方式的計劃又重新有了新的布局，而且我愈來愈覺得，要誘惑媽媽，讓媽媽主動來我，是相當簡單的事，但是有幾個重要關鍵要一一突破，最主要的還是母子關系那道忌的心防。

不過反正我也不是她親生的。怕什么？（董建在前幾天學校測試血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張麗所生。）董建的計劃從她洗完澡出來以后就開始了。

晚上沒事，張麗照例擰開電視機看看無聊的節目。我利用這機會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媽……」「嗯，什么事？」她依舊盯著電視。「媽，妳有沒有想過……」

「想過什么？」她看了我一下又回過頭去。

「有沒有想過要再……交個男朋友？」

「什……什么？小健，你別跟媽開玩笑了！」這時候她才鄭重其事的對著我說，但是神色上似乎有些異樣。

「媽，我跟妳說真的啦！妳辛苦了半輩子，好不容易現在終于自由了，我和姐姐們都長大了。妳大可以放心的去追自己的幸福了。」董建繼續灌著迷糊湯。

「唉！媽都一把年紀了，還想這些干什么。」

「媽，什么一把年紀，妳才三十幾歲，正是最成熟最美麗的時候，不把握現在，要真等到四、五十以后，那就更難了。」

「小健，可是……可是……唉！媽實在沒那個心啦！只要你好好的唸書，以后能找到個好女孩結婚，媽就心滿意足了。再說……媽又不漂亮，哪像你姑姑公司那個什么經理，那么會打扮。」

「哎呀！誰說妳不漂亮了！那種女人是靠化妝品在過日子，卸了妝以后，絕對沒有妳一半漂亮，其實啊！妳只要稍微妝扮一下，保證沒人看得出來我們是母子，而是姐弟，不，是兄妹。」董建盡量的灌迷湯。

「小鬼，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說話了？」媽終于開心的笑了出來。

「媽，我是說真的啦！這樣吧！包在我身上，衣服，化妝品我幫妳去買。」

「那像話嗎？一個大男生去買女生的東西，不怕別人笑。」

「媽，妳別老土了，現在沒人有這種觀念了，男生幫女生買化妝品，甚至貼身的褲，都是司空見慣的事。」

「哎呀，算了，好啦！好啦，不過媽會自己去買的，不用你費心啦！」

「真的哦！」「真……的，不過，你說的對，媽也是女人，也希望自己能好看點，不過，交男朋友就別提了，除非等你結婚以后，再說吧！」

「那……如果我一輩子不結婚，那妳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了。」「小鬼，說那什么話，男大當婚，你早晚會找到一個中意的女孩，然后離開媽媽的。」說到這里張麗不有些黯然。

「媽，我不想結婚，一輩子陪著妳好不好？」

「傻瓜]……可以啊！你就別結婚，一輩子跟著老媽子好了。呵，說話要算話哦！」媽媽卻反過來捉狹地開玩笑起來。

「沒問題，不過……有個條件？」我見自己的計劃己經有點眉目，就更進一步。「什么條件？」「條件是……妳也不可以交男朋友。」

「哈哈！媽本來就沒這個打算，看來你要吃虧啰！老處男要陪老女人過一輩子了……啊……」媽突然發現她有點說錯話了。

「誰說我是處男了，我看媽媽妳才像個老呢！如果我不是你兒子的話，一定這么認為。」董建隨著她的話語繼續用言語她。說完這話并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麗。

「呸！胡說八道，愈說愈不像話了。你……你說……你不是處男了，騙我，有女朋友媽會不知道？」「哎唷！媽，說妳老土，妳還真老土，妳沒聽過嗎？大家心甘情愿，現在女孩子開放得很呢！」「啊……那……像什么話……小健，難道你也……」

「哎呀，騙妳的啦！沒有感情做基礎，做那種事沒啥意義，不是？」董建一面用言語安撫她，一毛話題轉向忌的方面去。「真的？那還好。你可別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生，不然會吃虧的。」

「是，遵命，我兜不交女朋友了，媽如果不放心的話，妳當我的女朋友好了，每天盯著我，我就不會在外面招三惹四了，是不是？」「小鬼，真是愈扯愈不正經，媽就是媽，怎么能當你女朋友？」

「那有什么關系，等妳打扮起來，變得像我妹妹的時候，我們走出去，保證人家會以為我們是一對情侶。」

「好啊！如果真的是那樣，媽就當你女朋友。」張麗順著董建的玩笑跟董建鬧起來。而董建很高興，張麗已經開始有些改變了。這一夜，董建就用言語先打開張麗的心結，另一方面也讓她們母子之間的感覺更親近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麗正在廚房做早餐。董建開始了下一步。董建輕輕走進廚房，偷偷的從張麗后面勐然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啊！」張麗像觸電一樣的跳了起來。

「早啊！媽」董建若無其事的說。

「小鬼，你想把媽嚇死啊！該上學了，還鬧，不像樣。」

「唷！昨天才說要當人家女朋友，怎么一下子就變心了！」董建繼續跟她開玩笑。

「好啦！不正經，別鬧了，趕快把早餐吃吃。」董建一直在觀察著她臉上神色的變化，她雖然表現的不太在意，但是董建看得出來，她那種被男人接觸的不自在。成功了.老媽正一步一步被我的，勾出心中的秘密。董建心中暗喜。

出門前仍不放過：「老媽，我回來的時候，妳要變出個妹妹來喔！」

「好啦！趕快走啦，遲到了。」于是董建愉快的出門了。下午沒課，董建到銀行把全部的積蓄都提了出來。到百貨公司挑了幾件神秘的禮物想找機會送給張麗，而這禮物絕對要抓對時機才能送。

傍晚時候董建回到家，只聽到張麗在房里喊著：「小健，你回來了嗎？你等一下，媽就出來了。」

董建聽了不暗笑，「你等一下，媽就出來了」有點令人想入非非。一會兒老媽從房里出來。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媽打扮起來真的是胎換骨，變了一個人似的。

「小健，你……你說，媽這樣可以嗎？」「哇……媽……妳……」董建忍不住靠了過去，仔細的對她端詳一番，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怎么樣？」張麗還故意轉了一圈。「媽……妳好漂亮……好美……好香啊！」董建由衷的贊美她。「真……真的嗎？」「哇！媽，我看妳真的不當我的女朋友不行了。」「你看你又來了。」張麗開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媽，妳看妳條件這么好，早就應該打扮打扮了，白白浪費了那么多年的青春。」

「唉，以前打扮給誰看啊？要不是現在自由了，我可沒那心情。」

「媽，不過……還少了些東西。我說了妳可不能罵我哦？」

「好啦！少了什么？

少了……內在美。」

「什么？」

「媽，女人的自信除了外表的妝扮以外，里面的穿著也是散發自信的來源所在。媽，其實妳身材那么好，根本就不用穿那種束腰束褲，把自己綁得像粽子一樣。應該穿輕便一點。」

「啊！小健……你……你偷看媽媽。」

「哎唷！媽，妳換衣服從來不鎖門，我從小看到大了，那有什么。」

「這……」

「來，媽，這是送給妳的。慶祝妳今天重生了。」董建見時機成熟，就把包裝好的東西遞了去。「什么東西？」張麗疑惑的結果包裝。

「妳自己進房去看，我先吃飯了。大……美……女。」

「小鬼，花樣真多。」媽說著就進房去了。

董建本來以為張麗看見我送她的褲，會驚叫起來，可是房間里面一直沒有動靜。一會兒，張麗從房間出來，逕往廚房走。

董建也已經吃飽準備洗澡。也想繼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董建在浴室里面把澡缸的水注滿，然后光了衣服，并讓自己的小兄弟到極限，然后坐進浴缸，開始叫張麗。

「媽……我忘了拿了，幫我拿一下。」媽在外面答了一聲好。

「好了，小健，拿去吧！」一會兒媽在浴室外說。

「媽，妳拿進來吧！我在浴缸里。」

「這……」只猶豫了一下媽媽就推門進來了，但是卻只是伸出一只手來而把頭撇向另一邊不敢看在浴缸里赤身的我。

「好了，快拿去吧！」

「哎呀，媽，妳再過來一點啦，我拿不到。」

就在張麗整個人踏進浴室的剎那，董建抓準時機故意從浴缸里起身，做勢要去拿媽媽遞過來的。「啊……」媽媽驚叫一聲，迅速轉過身去，董建的則掉落在地上。董建相信她已經看到自己下面那沖天佇立，已被熱水泡得紅漲的小兄弟了。

「媽，妳怎么了，都弄溼了。」

「小健……你干嘛……」

「哎唷！媽，我是妳兒子，妳又不是沒看過，真是的。」一會兒她又幫董建拿了一條，這次董建不再逗弄她了，因為董建知道自己若吃之過急會弄巧成拙的。洗好之后，董建看媽媽似乎仍然驚魂未定，直發呆的坐在房間的梳妝臺前。

「媽，妳出來一下。」

「什么事？」張麗離間。

「難得妳今天這么漂亮，不能只是窩在家里啊！出去亮亮相吧！」

「亮什么啦！媽只是……」

「哎呀！媽，妳這叫錦衣夜行，給誰看啊！再說，妳不出去走走，我就沒有辦法證明我說的話了。」「什……什么話？」

「證明妳打扮起起，會讓人家以為妳是我妹妹。」

「貧嘴，又來了。」張麗有點笑意了。

「這樣，我帶妳出去逛逛吧！妳今天真的要當我一天的女朋友。」

「小健，看你一直女朋友長、女朋友短的，你是真的那么想要個女朋友是不是？」

「當然啦！正常男生誰不想交女朋友？我可不是同性戀。」

「那怎么都十幾歲了，還沒看你交過？」

「唉！不是沒有，是人家看不上妳家的少爺。」

「真是油嘴滑舌啊你！」

「以后再說吧！媽，妳到底要不要嘛！」

「要什么啦？」

「當……當……」

「好啦！好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黏人了，媽就當你一晚上的女朋友，免得你以后真的交不到女朋友了。」

「真的，太好了。」董建高興得幾乎跳起來。

出門前，張麗彎腰穿上高跟鞋的時候，董建從后面發現，包著張麗白色窄裙的部，顯現出三角褲的痕跡，張麗已經把束褲了。

出了門以后，董建主動拉張麗的手，真的像情侶一般的逛街。起先張麗有點不習慣，被董建拉的手只是無力的垂放著，任由董建拉手放手，但是慢慢的她似乎比較習慣了，會主動的用手握緊我，這點令董建相當高興。

晚上八點左右，兩人在XZ市區已逛得差不多了。原本想到忠ｘ戲院看場電影，但是時間不對，下一場要再等到九點。

于是董建靈機一動，提議去看ｍｔｖ。張麗從來沒看過ｍｔｖ，也有點好奇，就答應了他。

在店里兩人一起選了一部劇情片，張麗幾乎從不看電影，除了第四臺所播放的影片之外，對外面有些什么新的電影幾乎一無所知。所以這時董建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新計劃。在進入包廂以后。

「哇，這就是ｍｔｖ啊！」張麗顯然對這個環境很好奇，七十二寸的大電視和柔軟的超大的床。

董建藉故去洗手間，然后到外面跟柜臺換了一部相當激情的片。影片播放了十幾分鐘了，張麗仍渾然不知，一直到出現大膽的激情場面時，她才有點覺得不對。「小健……好……好像放錯了，是不是？」

「嗯……好像是，我去問問看？」

「這……好……不過，如果不能換就算了，已經看那么久了。」張麗害羞的說著。眼中也有些不忍。

「好。」董建離開包廂，故意在外面待了很久才回去。一方面想讓她自己一個人看久一點，一方面假裝自己在跟店方交涉很久。

「小健，不行是不是？那……算了，既然看了，就看完吧！」董建沒答話，因為他發現張麗在跟我、自己說話時，眼睛還盯著螢幕上正在激情的鏡頭。

董建在旁邊坐下，不時在觀察張麗的反應。只見張麗的胸口起伏得厲害，雙手不時握拳又放開，可以看得出來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董建看時機成熟，便偷偷將手繞到張麗背后，搭在她肩上。張麗沒有反對，董建更進一步微微使力，將她靠向自己的身上。

張麗此時已經被那些激情場面迷惑了，非但沒有拒絕，而更像小鳥依人般的將頭直接靠在董建的肩上。

董建往下望著張麗高低起伏的胸膛，赫然從她敞開的衣襟里面發現一對而乎之欲出的，延著往下，董建看到她里面的，而令他興奮異常的是，張麗身上穿的，正是自己今天送她的那套粉紅色的蕾絲款式。

董建不時邊聞著張麗的發香，不時欣賞著眼前的風光。到后來張麗已經不知所措的把手搭在他的腿上，都渾然不知。

董建也配合著張麗的情緒，趁機把手放在張麗穿著黑色絲襪的上。董建可以感受到張麗身上微微的顫抖，但是兩人都沒有動。

不知過了多久，螢幕上的情節愈來愈激烈，董建也開始在媽媽上來回。

「嗯……」張麗顯然感到舒服而沒反對。董建更是藉著，一寸一寸的往上移動，一直到自己的手已經進入她的窄裙里面。

「嗯……」張麗時而把眼睛閉上，彷佛在享受無撫的。董建慢慢的偷偷將她的窄裙無聲無息的往上掀，一直到了腿根處顯露出來，他看到了張麗的三角褲，是自己送給她的那件，跟是同一組的粉紅色半透明三角褲，而張麗似乎并沒有發覺她已經外泄了。

董建看著媽媽露出來的三角褲根處，包著的部份，已經滲出一些水漬的痕跡，很顯然，媽媽此刻正處于蕩樣的狀況。但是董建極力的克制住想去撩撥那片地的沖動，因為他認為時機還未完全成熟，再者，這里也不是適當的地點。片子終于演完了，這時張麗才似乎勐然恢復理性，急忙將她被掀起的裙子拉下。

「小……小健……我們該走了。」

「媽，妳還想去哪里？」董建仍然摟著張麗。

「不……不要了，媽……有點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回的一路上，張麗都沈默不語，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小健，媽想睡了，你也別太晚睡，知道嗎？」張麗說著就回房去了。

而董建正等著這一刻。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他進了張麗的房間，張麗躺在，蓋著被子，并沒有睡著。「小健……什么事？」

「媽……我睡不著，媽是不是也一樣？」

「我……小健……你……你在想什么？」張麗有些尷尬。有些羞澀的問道。

「沒有啦！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媽今天晚上當我的女朋友，我很開心，想謝謝媽。」

「傻瓜！」

「可是……可是媽……今天還沒有過去，還有一個小時喔！」

「小鬼，你又在想什么花樣了？」

「我希望我的女朋友多陪我一會兒。」

「唉！真是，好啦，你說吧！怎么陪？」董建二話不說馬上跳，掀起棉被就往里面鉆，就在張麗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已經躺在她身邊了。

「我想要女朋友陪我睡覺。」

「不可以……小健……你快下去……不可以這樣……」媽媽被我這突來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而我在被子里面碰到了媽媽的背部，好像沒有感覺到衣服的質感，而是……皮膚。我往里面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媽媽里面只穿著那套粉紅色的褲。

「媽……對……對不起。」張麗默默不語。

「媽……對不起，我這就走。」董建說著就起身要下床，也不責怪自己太猴急了。

「小健……唉……算了，媽答應你的，就這樣吧！」董建見張麗如此說，又把被子蓋上，但是氣氛變得很尷尬。兩人就這樣沈默著，一會兒，張麗背對董建躺下，仍然默默不說話。

董建知道她此刻心情已被自己攪弄得非常復雜，女人的心緒是非常難以捉摸的，所以董建在不能肯定她的想法之前，不敢輕舉妄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過了十二點。董建也遵照約定，準備起身回房去。

突然張麗開口了：「小健，你就陪媽睡一晚好了，別跑來跑去了。」

「媽，妳快睡吧！我不吵妳了。」董建又重新躺下。

「小健，你小時候的事還記得嗎？」

「記得一些，我記得小時候每當我害怕的時候，妳都會跑過來跟我睡，其實……我很懷念那時候媽媽抱著我睡時，那種溫暖的感覺。

「小健……還想要媽媽抱你嗎？」

「媽……我……」張麗如此主動董建反而緊張得不知道說什么。張麗此時轉過身來面對著董建，同時抱著董建的頭貼在她的胸前。雖然整個臉貼在張麗豐實的上，可是奇怪的是董建此刻卻反而沒有，反而有一種窩在母親懷抱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