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6章【香艷療法】
射雕征美后宮傳奇
| 发布:01-20 15:26 | 407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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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完顏洪烈森然的眼神掃過,秦歌感覺整個人仿佛掉入了寒氣森森的冰窟之中;脊背上冒出一顆顆冷汗,剛剛邁開的步子,好像受到了空中殘留的勢給控制住了,根本無法跨出第二步。
整理好衣裙的穆念慈,伸出手臂,玉掌在秦歌背上拂過,口中說道:“現在,你見識到了完顏洪烈的厲害了吧,魔門八派每一位宗主,無一不是當今不出世的超絕高手,一旦施展其絕學,武林中很難找到能夠抵擋他們一合之人。可笑的天下五絕,比他們相差太遠了。”(關于‘五絕’曠世的故事,后面會有完整交代。)
“砰——”
楊鐵心筆挺身軀,后仰著倒在了石階上面。他一張滄桑的臉龐,急速抽搐著,整個人在數分鐘時間內,就急速老了至少三十歲,現在如一蒼蒼老頭。
悚然驚魂的劇變,讓芳心之下有了一絲準備的穆念慈,說不出的悲戚。
“義父——”
穆念慈急速跑向倒在地上的楊鐵心,一路小徑,一路灑淚,哭泣不停。
幫助穆念慈扶起一臉蒼白、身體僵硬,但余溫猶存的楊鐵心,秦歌驚異發現,面對這位‘生身之父’,心中沒有一絲痛楚,僅有一絲可憐的同情,碰到楊鐵心手掌的時候,秦歌發現他的真氣急速流轉著,內心中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反感,好像恨不得這個‘父親’死去才好。
“咳咳……康……兒……”楊鐵心抖動手掌,一把握住秦歌右腕,面上路出一抹滿足的溫和淡笑。
雖然血濃于水,可是對于秦歌來說,他永遠都僅是個承認意識第一位之人。意識決定了一個人的存在,而身體皮膚受之于父母根本就是扯蛋。
所以,對于楊鐵心這樣一個錚骨好漢,秦歌真正面對他的時候,喉嚨一下子就被哽咽住了,根本無法叫不出‘爹爹’這親昵稱呼,哪怕他暗地里不知道呼喊了千萬次。
“嗯,你體力消耗太過巨大,一切都還是等傷勢恢復之后再說吧!”不等楊鐵心繼續說話,秦歌就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
穆念慈鳳目瞪了一眼秦歌,捉住他想要背起楊鐵心的動作,口中解釋道:“康哥,義父強行使用圣道迷功,燃燒了盡生命力量,身體再也經受不起折騰了。我看還是將義父扶到亭子中,等到嫣然師姐到了再施救吧?”
“該死的圣道,該死的李嫣然,她能夠拯救你的義父,她難道不該早早就到來,直接殺了了該死的完顏洪烈了嗎?”
秦歌心中冒起一股無名之火,盯著穆念慈,恨聲道:“縹緲峰的力量,難道比得上圣道之力嗎?”
秦歌手臂后繞,一把將楊鐵心背上,雙手緊緊握住楊鐵心的手腕,不停運轉他體內奇異氣息,幫助楊鐵心恢復著傷勢。
“可是大師姐從來都沒有騙過念慈啊!”穆念慈跟在秦歌身后,一臉委屈神情,不斷轉過的螓首,一路離開都沒有見到那一位嫣然仙子,臉龐上的迷茫、迷惑,也漸漸變得深厚起來。
“啊,你個傻丫頭,別人根本就是騙你來送死的,你卻將別人當成了好心。”秦歌心下喟嘆,口上卻不忍再次傷害心地仁慈、將所有人都當成和她一般善良的穆念慈。
而伏在秦歌背上的楊鐵心,雖然意識迷糊,可還是感受到一股生機勃勃的圣道力量進入他體內,不啻于當年圣道之主縹緲峰峰主秦魅瑤,迅速滋養他堪堪衰竭的心肺,讓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正常了起來。
“圣主!”一個在圣道之中傳說了足足百年的人物,居然是自己兒子,楊鐵一剎那間心潮起伏,說不出到底是高興、還是悲哀,天波府楊家世世代代所守護的大宋王朝,難道真的會如圣道中所傳,被自己的兒子給滅亡嗎?
穆念慈手執火把,在秦歌指點下,穿過數座山頭,終于過了辰時,拂曉放開,日夜轉換。再行了個余時辰,一行三人,達到了一座寧靜悠遠的的山間別院外。
“少主,你尋找到的地方,住著太舒服了,連夫人都贊不絕口呢。”
佇立別院之外、如罌粟花一般美麗動人的建寧,遠遠的就迎了上來。看見秦歌身上受傷的楊鐵心,她面上緊張神色越深。
“少主,你也受傷了?”建寧伸手擦拭一下秦歌手臂,發現血跡不是秦歌手臂上的,她才長吁了口氣。
“是哪位姐姐受傷了?娘親沒有事兒吧?”看著同樣一臉風塵仆仆的疲憊建寧,秦歌心下升起幾許感動。
建寧不斷擺手,回答道:“沒有,沒有,啊!有有有,是雙兒妹妹們!”此時的建寧,一顆倔強的惡魔之心,首次被秦歌這位少主的話語給感動了。
因為在秦歌心目中,從來都是將他娘倆放在第一位,此時卻如此急于知道侍婢們的安危,怎么不讓建寧受到感動呢?
跟隨建寧,將楊鐵心安置在西廂房中。看著欲言又止的楊鐵心,秦歌心下暗笑,真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建寧,夫人現在在哪兒呢?”秦歌轉身問道,眼睛之中,浮現出一絲促狹笑容。
當年,秦歌在最短時間內,就看出這個姬妾性情頑皮、卻又擅長察言觀色,嬉戲玩笑都會適可而止、不會讓人產生憎恨之心。所以,秦歌才會將建寧這個名字賜予她。
至于她和其余七個侍婢以前名字,秦歌從來沒有打探過。
因為秦歌在現代社會之時,二十余年生命之中,大多生活在豪門恩怨之中,根本沒有時間、以及心思,去嘗試一番幾乎男人都向往的韋小寶式的左擁右抱的生活;而當年初一遭逢八個姬妾,秦歌就覺得身邊有八個韋小寶女人名字命名的侍婢,肯定是一件很美妙、爽快的事兒。
此刻,鬼馬精靈的建寧,當然明白秦歌心思,不禁搖晃著小腦袋,扳動手指,深沉的回憶道:“夫人……噢……好像是下了廚房,在給少主做早點。’
精明的眼光一掃,見到楊鐵心臉上浮現出緬懷的激動神色,建寧將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
不對!不對!”
建寧繼續說道:“昨晚趙王府中,闖進百余個黑衣人,夫人看到姐妹們都流血了,所以被嚇得昏迷了過去,夫人現在應該還在睡覺呢!”
嘣——
手中的劍重重的壓在一旁桌子上,穆念慈一對微微泛紅的眼睛,狠狠剜了秦歌一眼:“要說就說,不說沒人強迫你。別總認為自己很聰明,別人都是一群傻瓜。”
看著根本不將自己這個親生父親放在眼中的秦歌,楊鐵心氣息粗重,喊道:“念慈——”他一對眼睛之中,浮現出了一絲哀色。
轉著身子,由建寧伺候著自己將外袍脫掉,秦歌看了一下穆念慈:“念慈妹子,康哥有事兒先走了。”秦歌看也沒有看楊鐵心一眼,就帶著蹦跳著的建寧,一起走出了廂房。
“義父,你看看康哥的態度,對你,還沒有他的侍婢好!”穆念慈柔和干凈的聲音,在幽怨之中,也帶有長長的尾音。
“哎,念慈,你忘記了你大師姐的吩咐了嗎?”楊鐵心收回呆呆的眼神,對穆念慈溫和一笑。
…………
轉入小橋流水的內院之后,秦歌長吁一口氣,哀嘆道:“如果不是看在念慈妹子的情面上,對于這樣一個父親,我還真不想去管他。”
脫掉趙王府王妃服飾的包惜弱,此時穿著一件白色長裙,外著黑色褂子,走起路來有種蹁躚美態,身材豐腴,微微扭動間,養尊處優十八年所形成的貴婦氣質,在一舉一動間,都顯露無遺。
“康兒,看看你所說的傻話,畢竟他是你的父親啊。”包惜弱走到跨入廳門的秦歌身邊,口中責怪著道。
可是,包惜弱一對浸滿了慈祥的鳳目中,盡是寵溺神色,一對白玉似得的玉手,牽著秦歌身子轉了一圈,在秦歌中衣上沒有發現傷痕,包惜弱才終于放心下來。
“娘親,你看你不睡覺,卻在廳中干坐著等康兒回來,你又有黑眼圈了。”手指從包惜弱的眼上一眼,秦歌一本正經的說道。
“娉娉,你將銅鏡拿過來看看,是否真有黑眼圈了。”無憂無慮的生存環境,讓包惜弱也慢慢被秦歌洗腦,接受了不好現代的保養秘方,也無比注重一張水嫩的成熟玉魘。
“惜弱妹子,你別相信這個促狹鬼的話,她根本就是在欺騙你呢。”送上一碟點心的袁如意,揭破了秦歌的險惡用心。
“康兒,討打,連娘親也欺騙。”包惜弱一手輕拍了秦歌兩下,一手卻接過大盤點心,溫柔的喂著秦歌吃下。
看著一對嬌艷得幾乎令人骨髓都流淌起來的袁如意母女,秦歌疑惑問道:“雯雯姑姑,你可是岐國公主,也一起出來干什么啊?”
捕捉到秦歌星目中那縷一閃而過、掩藏得很好的邪意神色,完顏雯一陣得意,我完顏雯母女二人,果然勝過了皇宮中那對沉入了欲望海的老騷貨。
“康兒,昨夜娘親被人圍困,多虧你如意奶奶發現,才使得我們有了提前準備,否則,還真的無法脫困,甚至造成更多人員傷亡。”包惜弱想到還昏迷不醒的一對波斯姐妹,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
如意奶奶?這個稱呼,秦歌每一次聽見,就感覺無比別扭,稱呼一個三十幾的皇妃為奶奶,秦歌還真有點落不下面子。
“你別傷心了,雙兒姐妹知道你因為它們受傷而哭泣,就是被牛頭馬面勾走了魂魄,也會殺了勾魂使者重回陽間的。”秦歌吃了個半飽,將抽泣不休的包惜弱放入一旁巧笑嫣然的蘇荃懷中。
被秦歌一取笑,包惜弱不禁破涕為笑,美眸巧兮的嗔怒秦歌一眼,催促道:“康兒,娘親現在平安到達此處,你還不趕快到靜室中為雙兒們治療啊!”
秦歌點點頭,額頭碰觸一下包惜弱的玉額,叮囑道:“娘親,你也要去休息一會兒,否則康兒也無法安心治療的。”
得到包惜弱鄭重頷首,秦歌才起身穿過小園,進入最里面的一間靜室。
方怡、曾柔、阿珂三女,見到秦歌到來,都紛紛起身見禮,哀婉的面頰上面,有著一絲愧疚神色。
雙臂大張,將三人嬌柔身軀一起抱入懷中,秦歌用面龐紛紛貼了一下,笑道:“這一次,少主不但不責罰你們,反而記你們一功。”
一身白衣的阿珂,從秦歌溫暖懷中脫身,吃吃笑道:“少主不懲罰柔柔、方怡兩位姐姐,她們心下肯定失望不已呢。”
兩位成熟少女,歷經劫難和秦歌重逢,都興奮不已,兩顆芳心也急促跳動著,而哀傷微斂的玉魘上浮現出一抹嬌紅,檀口微張,哀聲道:“少主,雙兒妹妹……”
低下頭,快速的在兩女紅唇上面蜻蜓點水一下,秦歌放開方怡兩女,道:“沒事兒,只要是內傷,還有一絲氣息,少主都能夠將她們救活。”
看著疲憊的三女,秦歌擺手道:“你們都出去休息吧,我現在就幫助雙兒姐妹療傷。”
“少主——”兩聲呼喊,還沒出口,就被一旁的阿珂阻止住了。
“兩位姐姐,你們就別打擾少主,少主又是采用她所發明的撫摸、啃吻的香艷療傷辦法,我們姐妹在他身邊,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讓少主束手束腳的呢!”
秦歌回來,讓三個女人都高興起來;連沉默的曾柔,也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邊往外走,一邊還咬耳道:“是啊,我們姐妹還是離開為好。少主療傷可是很消耗體力,一旦有了我們三姐妹,他不是吃不消了嗎?那樣的話,夫人中午還不回零碎死我們這些丫頭啊。”
“哼,少主大色狼,這一次肯定不會放過雙兒姐妹了,就是不知道雙兒姐妹受傷了,她們體內的那對比目魚吻,是否還會如平常一般狠狠咬人。”
人已出去,可是三女的議論,還響徹在秦歌耳邊,弄得他心下也毀謗起這些侍婢們——這都是一個啥的世道啊!她們想要馬兒跑得快,又不想給馬兒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