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九章 羅斯侯爵的計劃
九流術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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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侯爵最看重的是長子豪斯,然而最疼愛的卻是懦弱貪財的四子亨利,這個陰險睿智的老貴族,總是不厭其煩抓住每一次機會,教導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亨利,當年你在帝都亂來,丟掉了幾乎到手的爵位,我一怒之下把你趕了出去,你沒有怨恨過我吧?”
亨利嚇了一跳,畢恭畢敬說道:“父親大人,我哪敢怨恨您啊,雖然您沒有給我太多的資金支持,但是我知道您吩咐您的部下們關照我,還費心安排強力的護衛保護我,否則我不但生意很難做到現在這樣的規模,只怕性命也早丟掉了!”
羅斯侯爵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你的三個哥哥都是天生的強者,依靠家族勢力的背后支持,創建了自己的基業,只有你最不爭氣,始終在我的翼護下討生活。好在這次憑借江水寒的巧妙設局以及高登城財閥在帝都的影響力,你得到一個男爵、甚至子爵的爵位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我現在就是想跟你談談,你離開黑石城以后,如何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
亨利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說道:“其實我還真沒有信心管理好花堡那塊封地,馬特勒子爵當初能靠幻粉生意牟利,主要是有一名煉金術士幫他,才能維持優良的品質和高產量。現在如果沒有煉金術士幫我,加上我對這門生意也不熟悉,大概最多只能保留三成的利潤。”
羅斯侯爵頭上拉下幾道黑線,惱怒地說道:“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兒子,你腦袋里面塞的全都是金幣嗎?
“對男人來說,只有權勢才是他真正該追求的事物,只要你權勢滔天,還會發愁沒有錢財用嗎?
“就算比你富有十倍百倍的商人,在黑石城他也得看我們家族的臉色行事,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全家人頭落地!
“作為一名貴族,不懂得獲取權勢,只是盲目追求金錢,是無知和可恥的!”
亨利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說道:“父親大人您教訓得是,可是我實在不擅長陰謀跟暗算,如果碰上像江水寒這樣可怕的家伙,只怕會死得馬特勒子爵一樣悲慘呢!”
聽到江水寒的名字,羅斯侯爵銳利的雙眸不禁閃過一道寒光,嘴角卻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你以為帝國貴族里面,會有這么多像江水寒這樣的天才陰謀家嗎?他根本就是妖孽的存在,他毫不忌憚展露出來的殺伐銳氣,讓我這個玩弄了一輩子陰謀的老頭子都暗中驚懼啊,”
羅斯侯爵緊接著就對亨利說出一番讓他驚疑不定的話語來:“有些人天生就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他們能清晰洞察命運走向,熟稔運用權位與金錢的力量,舉重若輕擊倒每一個對手,江水寒就是這樣精通權謀斗爭的天才。我不知道他究竟能夠成長到什么程度,但是我可以確定,未來他一定會成為裂土封疆的強大諸侯。”
亨利驚恐說道:“如果他有這樣強大的發展潛力,遲早會威脅到我們家族,您為何不在他弱小的階段就扼殺呢?”
羅斯侯爵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江水寒是聰明絕頂的地方,他明明知道我們家族勢力十分強大,卻不肯像尋常貴族那樣的卑躬屈膝投靠我,在我面前表現的像是一個平等的盟友。此次為你牟取爵位的行動,他更是表現得鋒銳畢露,傲氣張揚!
“他其實是在向我示威,他既然敢捋摩爾公爵的虎須,也就不會忌憚我這個侯爵,他是暗示他有足夠的信心自保,如果跟他這樣的難纏的家伙成為敵人,羅斯家族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原來其中有這么多的玄奧。”
亨利感嘆了一聲,隨即深有體會地說道:“這樣也好,否則我們家族若是跟他為敵,我肯定會天天作噩夢,再也不敢離家半步!”
看亨利這么沒有志氣,羅斯侯爵臉色一沉,卻沒有訓斥兒子,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太高估了江水寒,我們家族擁有的實力還是足以消滅這個少年新貴,我會容忍他囂張一時,是為長遠打算。
“江水寒的背后沒有什么勢力依靠,他要想變得強大,可不是一時一日的時間就成,他目前還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在他還具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因為擔心未來的威脅,而把他逼到跟我們為敵的境地,非常不明智!
“對于這樣杰出的天才,我們要有耐心,首先選擇扶持與利誘,并嘗試將他的勢力融合進我們的家族。
“作為一個上位者,要懂得忍耐,勇于跟對手合作,柔化與感召的力量往往比刀劍更加有效,吞并比消滅更能增長你的實力!”
亨利猶豫說道:“可是江水寒不像是一個能屈居人下的人啊!”
羅斯侯爵嘆了口氣說道:“是的,我是在玩火,或者說是在姑息養奸,如果是在二十年前,我一定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年輕就是好,江水寒可以耐心等待崛起的時機,而我已經六十歲了,隱約可以嗅到墓穴里面的腐朽氣息。
“我如果想要在有生之年跟摩爾公爵決出勝負,必須選擇跟江水寒保持友誼,這樣我們家族才能沒有掣肘之憂,全力對付摩爾這個老家伙!”
亨利雖然有些蠢笨,也聽出了老爹言語中的凄涼,連忙安慰道:“摩爾公爵的年紀比您還要大上十歲,他一定會死在您前面的!”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早在數十年前,就有東大陸的術士秘密教授摩爾公爵陰陽采補的長壽法門,如今這個老家伙的身體比牛還要壯實,而我前些年被他派來的刺客傷到了內臟,我年紀越大,體質也就越虛弱,暗傷一旦發作,就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
亨利大怒,說道:“一個老家伙原來這么卑鄙無恥,我們也派刺客對付他!”
羅斯侯爵喟然嘆道:“摩爾公爵豈是那么容易被刺殺的?十年間,我前后派出了三波殺手都被他一網打盡,不要白白浪費自己的力量了。”
老侯爵看起來蠻不在乎,目中卻閃過一絲濃重殺機,繼續說道:“不過,等我感覺快要死去的時候,我定會拉上摩爾公爵跟我一起下地獄!”
亨利拍馬屁的說道:“摩爾公爵一定算計不過您的,我大哥豪斯將來也一定是個出色的家主,我們羅斯家族一定會千秋萬代!”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單純依靠自身的武力,絕對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上位者。你幾個哥哥都是太過強勢、太過驕傲的男人,他們不懂得跟敵對者妥協,往往會把雙方都逼到無路可退的危險境地。”
亨利大吃一驚,說道:“我雖然笨,卻也懂得一個道理,在絕對強橫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會顯得無力,敵人就算再狡詐,也沒法辦法殺死我大哥豪斯吧?”
羅斯侯爵冷哼一聲,說道:“你大哥如果真的天下無敵,也就不會因為忌憚摩爾公爵派去的刺客,而跑回黑石城避難了!”
亨利被羅斯侯爵凌厲眼神刺得一縮脖,嘟噥道:“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我大哥更強的人?”
羅斯侯爵沉聲說道:“蒙斯是武學天才不假,可是他到底還沒有突破肉體的極限,還是有被人殺死的可能。”
“你另外的兩個哥哥武技稍遜,頭腦卻比豪斯優秀一些,如果在其它家族,他們可算是第一流的才俊,足夠開創還守護一方基業,但是作為羅斯家族的子孫,他們卻還是難以安然應對未來的生死危機。”
“你雖然沒有他們的才能,卻可以忍受向強者屈服的恥辱,當我們家族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也許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生存下來。”
“我們家族跟摩爾公爵之間的最后之戰很快就會拉開序幕,即使我已經準備了很多年,摩爾公爵可也沒有一直閑著,我們之間可以說勝負難料。”
“我要你記住一件事情,無論未來我們家族是興旺還是衰敗,無論江水寒最后是否會成為家族的仇敵,我都要你跟這個少年維持一份友誼,讓他肯在最關鍵的時候照拂你一把。”
“陰謀、設局、算計,這些東西太深奧了,干脆直接告訴我,要我跟江水寒搞同性愛還比較好懂!”
亨利這個可憐的胖子,根本沒有辦法領會老爹灌輸的這么多知識,不過他倒是很認真記住了一點,要跟江水寒做朋友,而且是那種水火與共福禍共享的好朋友!
羅斯侯爵神情陰郁地在書房飲茶,要拉攏江水寒成為自己家族可以利用的臂助,只有亨利這個蠢兒子出面最為合適。同時,這也是一步長久的布局,如果羅斯家族在跟摩爾公爵的對決中覆滅,亨利還可以依靠跟江水寒的友誼謀求一條生路。江水寒的心機太厲害了,將來南方行省一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無論將來局勢會發展成什么樣子,讓亨利結交這樣一個朋友對他來說絕非是一件壞事。
夜色中的雨絲從昏暗的天空落下,重重砸在街道、屋頂、以及人們視線中的一切物體上。
地面上泛起的水氣升騰到空中,跟雨絲形成一張密實的大綱,將整個黑石城籠罩在其中。
江水寒坐在馬車上傾聽著細密的雨聲,看著一條條的晶亮水線沿著屋檐落下,折射著昏暗的路燈,仿佛光澤暗淡的無數珠串。
街道上的平民們打著雨傘匆忙趕路,貴族們則逍遙自在坐在馬車里面奔向城內各處的銷金窟,晚上正是這些有權勢的貴族們聚會享樂的時間。
黑石城作為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說到繁華熱鬧自然不是戈羅多城能夠相比。
亨利就坐在江水寒的對面,他似乎知道少年正欣賞外面雨夜的凄美景色,難得沒有多話聒噪,只是用謙卑敬畏的目光注視著少年,盤算著今晚如何進一步拉近與少年的關系。
以江水寒的智慧,幾乎不用思考就能夠知道亨利正在想些什么,現在他把這個胖子吃得死死的,看著這個絨褲子弟在自己面前俯首貼耳的恭敬樣子,少年還是很有幾分滿足。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時時提醒自己,這個看似無能的家伙實際是一頭好詐而貪婪的雜食山豬,如果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他,那么一定會被他連皮帶骨吞下去!
選擇跟羅斯家族合作,無異于在萬丈深淵上的鋼絲繩跳舞,然而他如果想變得更強,就要學會跟魔鬼打交道。
“唉,也不知道家里現在怎么樣了,那些女孩子一定想死我了!”
如果不是江水寒對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饒有興趣,他早已經選擇離開,就算蝎盾領地沒有什么變故,可是他離開戈羅多城已經有數月時光,少年十分掛念留在家里的女孩們。
馬車最終停在了一座大劇院前面,這里位于城市中心的繁華地帶,劇院前面有一個大廣場,廣場四周樹立著高大的雕塑,中央的魔法噴泉朝著雨夜的天空噴射出五顏六色的水流,此起彼伏,毫不間斷,場面煞是壯觀!
數以百計的小孩子們圍繞著噴泉奔跑嬉戲,年輕的男女們則坐在臨街的房檐下面竊竊私語、談情說愛,酒館里面不用說,早已經人滿為患。
大劇院似乎正要演出一場精彩戲劇,只是最便宜的門票也要兩個銀幣,只有有錢人才會選擇這種高雅的享受。
地下拍賣會的會場就在這座大劇院的下面,江水寒在亨利的帶領下,連進入拍賣會的基本保證金都不用繳納,從貴賓通道直接進入了羅斯家族的私人包廂。
兩個人來得比較早,地下拍賣會還沒有開始,拍賣場上幾百個座位也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坐著人。
拍賣場上則有數十名近乎全裸的高級妓女撓首弄姿,希望有早到的客人愿意在她們身體上消磨無聊的時光。
一名穿著短身裙裝,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美貌女孩,正在包廂中等候著兩人的到來。
她從窺視孔看到兩人過來,立刻打開包廂門,走上前去行了一個女仆禮,對亨利說道:“恩主大人,美酒和菜肴都已經準備齊全,您要叫幾名女孩子陪酒嗎?”
原來這名美少女也是亨利的私房性奴,被安排在這里工作。
亨利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這雨夜寒冷潮濕,你們這些美女們溫暖光滑的身體,正是男人此時最需要的恩物呢!”
那名女仆兩頰飛紅,美艷的嬌容頓時又增加了幾分誘惑,她低低應了一聲,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走到包廂一角,拉開垂下的帷幕,推開一扇小小的角門,對里面說了幾句什么,很快就有四名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年輕女孩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們看起來剛剛沐浴過,身上包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晶瑩如玉的半截酥胸、圓潤纖弱的肩頭、光潔細膩的修長玉腿都暴露在空氣中,白嫩可愛的小腳踩著木拖鞋,披拂在身后的長長秀發略顯潮濕,美麗嬌嫩的臉蛋被熱騰騰的水蒸氣蒸得白里透紅,“真不愧是割據一方的豪門世家,隨便哪一對女奴都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啊!”
江水寒看到那四名少女,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贊嘆。
原來,那四名似乎是剛出浴過的美少女,竟然是兩對孿生姐妹!
西大陸并不缺少美女,即使是個小鎮,也總會有個能讓少年以比較愉快的心情干上一炮的美少女。
可是像美莎姐妹那樣成對的雙生美女就比較罕見,江水寒直到今天都沒有再看到過第二對。
現在亨利這個猥瑣的胖子卻隨隨便便就叫出來兩對,怎么能不讓少年艷羨羅斯家族的財力與勢力呢?
他可不知道亨利正暗自肉痛呢,這兩對雙胞美女可是他花費重金從小養大,支付給調教師的薪金就有上萬金幣,如果不是為了拉攏江水寒,他才舍不得拿出來待客呢!
亨利諂媚笑道:“江男爵,您先選一對合眼的美人暖身吧!”
美女當前,江水寒才不會跟他客氣,嘴角露出一絲男人都能領會的笑意說道:“我喜歡清純溫柔的女孩子,就要那對身材嬌小的姐妹吧!”
亨利心中暗喜,江水寒沒有選中的那對美女,正好是他比較喜歡的嬌媚豐滿類型。他哈哈一笑說道:“男爵大人,您真是太謙讓了,您把這對騷媚入骨的金絲貓留給我,明天我怕是要在床上睡到中午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我有一副家傳的壯陽秘藥,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試試效果,保證讓你二天之內金槍不倒!”
亨利先是二號,隨即咧嘴苦笑說道:“還是算了,這么強勁的藥力我可消受不起,那玩意如果堅持挺上三天,我可真要累死了!”
兩個男人肆無忌憚說著猥褻下流的話題,旁邊的幾名女孩聽得滿臉通紅,卻也無可奈何,誰叫她們的身份是低賤的女奴呢?不要說這些淫邪的話語,就算主人要她們做什么羞恥的事情,她們也都不敢拒絕呢!
江水寒朝拍賣場中掃了一眼,看依舊沒有多少人,略微有些失望說道:“子利,地下拍賣會一般會有多少人參加?”
亨利蠻不在乎晃晃腦袋說道:“你放心好了,別看現在人少,等到拍賣會開始的時候,座位都會坐滿,甚至還需要加座位呢!”
這個猥瑣的胖子只有在談到生意的時候,才顯露出幾分精明能干。他朝幾個特別的座位看了看,不緊不慢地說道:“在南方行省,那些見不得光的貴重物品也只有在這個拍賣會才有可能找到買家,比如‘血刀‘、‘雙頭龍’、‘黑騎’這些大型的盜賊團,都是地下拍賣會的貴賓客戶,每次必定會攜帶大量贓物前來,還有在海上稱霸的黑胡子海盜團,也是這里常客呢。”
江水寒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這些黑道勢力是為了銷贓,而敢于購買這些贓物的,多半都是有勢力的貴族吧?”
亨利嘎嘎怪笑兩聲,說道:“其實每次拍賣會,至少有三成的拍賣品都是被我們家族吃下!”
江水寒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終于了解羅斯家族財力是多么雄厚了。
亨利洋洋自得地說道:“我們家族有一個秘密作坊,專門做改頭換面的工作,這些贓物只要經過那些手藝高超的工匠改造,就算是原來的主人,都很難再辨識是否是他的失物了!”
江水寒舔舔嘴唇說道:“真是好生意啊,只要再盜賣到其它行省甚至是帝都,那就是翻倍的暴利啊!”
亨利嘆了口氣,說道:“可惜這門生意是我二哥負責運作,王少有半數利潤都落到他的口袋里面!”
江水寒瞧了一眼亨利,卻沒有說什么挑撥離間的話語,只是淡淡說道:“這門生意利潤雖然很高,可惜卻見不得光,也無法再進一步擴大規模。”
亨利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啊,在其它城市沒有我們家族勢力罩著,無論如何也無法開辦這樣規模的地下拍賣會,不能擴大貨源,那么生意規模也就被限制了!”
江水寒微笑道:“這世上的生意都是買來賣去,實在無趣得很,我前一陣子卻突然想到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入股跟我一起做?”
亨利睜大了眼睛,說道:“本萬利的生意?你不會是哄我玩吧?”
江水寒一本正經地說道:“別的事情可以亂說,賺錢的事情怎么可以開玩笑呢?不過只是你我兩個人,還是有些不夠分量,至少還要五六個夠分量的家族加入,才可以做這門生意呢!”
亨利眨眨眼睛說道:“你今天說的話,我可是記住了,如果你日后不讓我入股,小心我把你的名字寫在木人上,再用鋼針天天扎你那話兒!”
江水寒背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笑罵道:“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個死胖子滿腦袋的油脂,竟然還知道東大陸釘木人的詛咒術!”
亨利得意怪笑道:“我有一房新納的小妾,是佐佐木從大陸帶來的同鄉,最是風騷淫蕩。我有一天喝多了酒,到她房間過夜卻沒有干她,她就躲在里面這樣偷偷咒罵我!”
江水寒一陣惡寒,說道:“那還真是個心腸惡毒的淫婦啊,竟然咒罵自己的家主大人!難道你沒有狠狠懲戒她嗎?”
亨利嘆了口氣,說道:“開始我十分惱怒,把她剝光衣服后倒吊起來,用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結果我越是賣力的打,她就越是興奮,不但不求饒,還一直興奮地喊牙滅爹、好牛根什么的!”
江水寒不由好奇地問道:“這牙滅爹、好牛根是什么意思?”
亨利強忍笑意說道:“我當時也不曉得,后來問了佐佐木才知道,那原來是她家鄉的土話,她是在贊美我鞭術高明,抽得她簡直比一只公牛干她還要爽:當時我看她一臉淫賤的樣子,干脆就提槍上馬,一邊用皮鞭抽她,一邊狠狠干她,結果她反而爽得下面跟噴泉似的,真是夸張得很呢!”
江水寒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他突然想到矮人族的蒂娜,也很喜歡被自己抽打屁股,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不少喜歡被男人打的女人啊!
淫魔神不知何時從睡夢中醒來,他不層地賣弄道:“真是沒見識,在東方天界那叫做虐戀,西方天界的神語叫做SM,從前我有個很變態的朋友,就是喜歡被異教徒用荊棘抽打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