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章 復仇計劃啟動
九流術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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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盜賊悄無聲息從陰影中閃了出來,笑嘻嘻說道:“好啦,只要沒有你這礙事的老爹,咱們的計畫就成功了一半!”
海森驚恐地望著蘭修斯和卡巴,這個剛搞清楚狀況的小男孩,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求救的呼喊,就被兩個人堵住嘴巴捆了起來。
蘭修斯歉意地拍拍海森的肩膀,斟酌著詞句說道:“海森少爺,對不起,接下來要委屈你幾天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都是為了瑞麗兒小姐的幸福,不論未來事態會發展什么樣,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拚死保護您的安全!”
小男孩的眼中沒有怒火,望著他的目光只有悲哀和失望,如果此刻他還能說話的話,他一定會大聲罵上一句:“你就是天下第一的蠢貨!”
沒有辦法,有些平時很聰明的人,在決定自己命運的關鍵時刻,往往表現的比一頭豬還要蠢!即使是神明,也不是萬知萬能的存在。
此刻,江水寒當然不會知道蝎盾城堡中已經發生的事情。
就在大盜賊卡巴的連環陰謀得逞,跟蘭修斯勾結迷倒賽納勒,秘密擄走海森為人質的時候,少年正興致盎然的跟那對母女花糾纏在一起。
少年這次偶爾動念獨自出來游玩,卻正好擊破了霍華德的百萬蝗陣,又意外收到這對充滿異族風韻的母女花,心情真是格外舒暢,昨夜也就表現格外荒淫恣意,以致第二天母女兩個都起不了床了。
江水寒的治愈術跟正式的光明祭司相比,還是差了很多,雖然同樣可以治愈傷痕,卻無法徹底消除痛楚和疲勞。
看到江水寒依舊是神采奕奕,母女兩個都是雙腿發軟,滿面嬌羞而又充滿了敬畏之情。
好在少年知道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弱女子,第二天肯定是這副不堪撻伐的可憐模樣,所以只是在母女兩個的小嘴里面各打了一炮,作為她們早餐前的營養飲品。
霍華德的“猝死”讓江水寒有點失望,不過他也沒有太往心里去,死掉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敵人,這種擁有恐怖破壞力的家伙,就這樣干脆死掉,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再次召喚出青鸞,江水寒帶著阿米娜和莉莉姆回到了霍華德之前藏身的的那個山谷,多芙還在那里照看著朱朱同時看管著燕妮夫人呢!
這個山谷顯然是馬特勒子爵的勢力在蝎盾領地設置的一個秘密基地,外面地勢險要,里面卻都是寬闊平坦的土地,加上環境隱秘,交通也并不如何艱難,可以說是一個上好的藏兵所在。
霍華德居住的山洞里面更是有著設計完善的通風照明系統,里面用木戶板隔成了一間間作為專門用途的小房間,其中不但有煉金士必備的實驗室,更是連臥室、書房、酒吧、浴室一應俱全,地面上甚至鋪著地毯,家俱也都是訂制的名牌精品,單論舒適程度,絲毫不比一所別墅差。
看到這里這么舒服,所以江水寒也就不愿意再回去營地里面睡帳篷,干脆就霸占這處所在,作為自己的臨時居所。
江水寒找了一間干凈的房間,讓那對母女花和小女孩朱朱休息,然后就派能化身為人形高速飛艇的多芙回去給女孩們送信,讓她們領兵過來跟自己會合。
畢竟他曾經親眼看到那些蝗蟲的破壞力,想來卡蘭小鎮周圍方圓百里,都已不再適合居住,而且佤人也已經內遷,卡蘭小鎮也喪失了作為貿易據點的作用,還不如讓那里的居民也都遷移到蝎盾城堡周圍,跟佤人們合作共同建立起來一個新的城鎮。
不過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些許財物損失,江水寒也還承受得起,反正蝎盾領地盛產糧食,就算是因為蝗災而大面積減產,但是要養活這幾萬人,還不是大問題。至于因追殺霍華德而意外獲得的這對母女花,雖然給少年帶來相當的床笫享受,但是他更看重那隱藏在阿米娜內心的秘密。一代梟雄薩海珊的臨終遺言,一定非同小可,或許又關系到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藏呢!但是目前來說,江水寒最大的收獲,還是那個來自東大陸的小蘿莉朱朱,她竟然精熟文王神課這種深奧的占卜之法!
有這個能看破過去未來的小先知在,以后誰還能算計過這個堪比惡魔化身的陰險少年?
江水寒暗下決心,以后縱使是朱朱的家人找來,他也絕不能讓朱朱離開自己,為了穩妥起見,等這個蘿莉身體發育差不多了,就該將她正式收入房內,只有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才可以永久為自己所用!
唯一有所遺憾的是,霍華德意外“死亡”而且少年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記載有煉金術奧秘的實驗筆記。
江水寒還是很想得到這種能夠調制與馭使怪蟲的煉金奇術,那鋪天蓋地的蝗蟲大軍留給他印象太深刻了,那真是足以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力量!
也許,那個淫蕩風騷的燕妮夫人知道點什么。
當初這個狡詐的淫婦也曾想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惜之前少年早從蟲奴的嘴里得知了她的身份,就算是當時急于去追殺霍華德,也留下了多芙看管這個特殊的俘虜,沒有給她絲毫脫身的機會。
作為在黑暗精靈家族中長大的多芙,對待敵人和俘虜向來不擇手段,狠辣無情。
燕妮夫人雖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貴婦,多芙也沒有因此對她有所寬待,用結實的繩子把她的手腳牢牢捆扎在一起,像是對待一只宰割的羔羊一樣,高高吊在了房間中央,她甚至把這個貴婦柔軟的小嘴用破布堵了起來,省得她哭喊的聲音騷擾到自己的聽覺,然后就再沒有理會她的死活。
所以,當江水寒看到燕妮夫人的時候,她的樣子極其悲慘,滿臉的眼淚鼻涕,下體一片潮濕,散發著腥臊的尿味。
以這樣痛苦的姿態吊在空中,四肢關節像是針扎一樣疼痛,加上將近一天的時間沒吃沒喝,沒法如廁和睡覺,這個貴婦已經精神崩潰,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江水寒皺了皺眉頭,召喚出來兩名生前是女性的鋼鐵武士,命令她們把燕妮夫人解下來,并帶她去洗漱干凈。
這兩名鋼鐵武士生前能以女性的身份晉升為天階高手,性格自然是極其冷傲,可惜命運弄人,死后靈魂被封印到這鋼鐵傀儡之中,現在還要聽從主人的吩咐,被迫做這種服侍人的賤役,不由暗自傷心嘆氣。
燕妮夫人洗了個熱水澡,總算是恢復了幾分元氣,卻越發覺得饑腸轆轆,可惜那兩個鋼鐵武士恪守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許她再找些食物果腹,就強行將她帶到了江水寒的面前。
江水寒姿態悠閑靠在一張躺椅土,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長長的銀色雪茄,正在吞云吐霧消磨時問。他斜睨了一眼這個略顯虛脫的貴婦人,她的形容顯得十分疲憊,臉色蒼白白略顯憔悴,她的五官端正,膚色白膩,即使沒有濃妝淡抹的修飾,還是頗有幾分吸引男人的美艷姿色。
“尊貴的男爵大人,我早就聽說您是一位勇敢仁慈的騎士,您能不能施舍給我一塊面包,一杯甜酒,我這個可憐的小婦人都快要餓死了!”
燕妮夫人楚楚可憐癱軟在地上,向少年哀求著。
江水寒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可真是會做戲:“好啦,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裝模作樣了,我對你的幾個身份早已經了如指掌,你是唐洛特-加龍省-加龍省-加龍省家族家主的妾室燕妮夫人,花堡領主馬特勒子爵的親生母親,同時還是邪惡術士霍華德的秘密情婦!”
熱妮夫人的臉上陡然現出一震驚的神情,只是這夸張的表情多數還是偽裝出來,她也心知肚明,自己怕瞞不過這個精明的少年。她雪白的臉頰現出一絲羞紅,低聲說道:“原來您都知道了……不過,我可不知道您跟馬特勒之間有什么恩怨,我只是一個無知的婦人,才不會理會男人之間的爭斗,我隱瞞自己的身份,只是擔心男爵大人會遷怒于我。”
江水寒神態瀟灑的朝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笑道:“沒錯,我江水寒從來不是會吃啞巴虧的那種人,我早知道大盜賊卡巴跟霍華德那個蠢貨都是你兒子的人,他們在我租借的領地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早已預備向他討還這筆血債了。不過我卻沒有想到,馬特勒子爵還是這樣一個極品妙人,連自己母親都可以送給人玩。由此可見,你在他的心目中也值不了幾個金幣,我就算殺了你,他只怕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燕妮夫人嬌媚的瞧了一眼江水寒,挺起自己的飽滿的胸脯,膩聲說道:“是啊,其實我跟馬特勒之間,早已經沒有母子之情,否則他也不會把我丟給那個邪惡術士。如果大人能夠寬宏大量的放過我這個沒有依靠的小婦人,我愿意做您的貼身女奴,服侍您的起居,只要您喜歡,要我怎么樣都可以!”
聽到燕妮夫人的回答,江水寒的目中閃過一絲鄙夷,不屑地微笑道:“很好,既然愿意賣身乞命,那么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曾經身為貴婦的燕妮夫人,而只有身份卑下的女奴燕妮了!”
燕妮夫人臉上的表情有點難堪,她尷尬笑了笑,垂下眼簾,掩藏住目中的恨意,輕聲說道:“無所謂,反正我以前的生活也沒有什么自由,除了吃穿用度好一些,其它跟一個奴隸也差不多。”
她當年靠著自己誘人的身子和聰慧的頭頭腦,在家族中經歷了好幾番驚心動魄的爭寵內斗,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地位低賤的侍女,脫胎換骨般的化身為豪門貴婦,想不到如今又被打回原形,自然有一番感概。
可惜,江水寒早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青澀少年,身為一個新興家族的掌門人,他正變得越來越鐵石心腸,燕妮夫人不過是他視作可以利用的戰利品,才不會因為她的凄楚表演而有絲毫的憐憫。
江水寒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他戲謔詫道:“可是要做能為我侍寢暖床的女奴,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首先,你要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江水寒隨意屈指彈飛了手中的煙蒂,一杯熱紅茶跟變魔術似的出現在少年的手中,他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水,笑吟吟地問道:“你跟著霍華德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他的私人筆記藏在哪里嗎?”
燕妮夫人扁著小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樣答道:“那個混蛋十分的狡猾多疑,從來就沒有把筆記帶出實驗室的習慣,唯恐我偷看到他的秘密!”
江水寒失望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燕妮,如果是這樣,我只怕不能收留你了,你必須要給我足以證明你的忠心,有足夠價值的情報才可以,否則我把你送到某些對外開放的私人俱樂部,或許是能讓我更加放心的選擇呢!”
燕妮夫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所謂俱樂部是什么地方,心中暗暗恙怒,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打算讓老娘我當妓女賣身啊?
燕妮夫人就算是生性淫蕩,不知廉恥,也不想當天天被人隨便騎的妓女,她無奈說道:“霍華德在花堡有一座地下實驗室,他如果有什么機密,一定會藏在那里……另外,馬特勒還有一些秘密生意,我都寫給你好了!”
看到燕妮夫人供出的商團店鋪清單,江水寒暗暗吃驚,馬特勒子爵除了半公開的幻粉生意,竟然還秘密經營著這么多非法生意,嘿嘿,將來這些都是打倒他的證據啊!
作為獎勵,燕妮夫人如愿以償得到甜酒和點心,她狼吞虎咽飽餐了一頓,感覺總算是恢復了大半元氣,心里就開始盤算勾搭這個年少英俊又極有權勢的男爵。她瞟了一眼江水寒,有意無意解開胸前的幾顆鈕扣,嬌滴滴地說道:“哎呀,我突然感覺胸口有點氣悶呢,尊敬的男爵大人人,您能不能幫我揉揉呢!”
從江水寒的這個角度望去,正好看到燕妮夫人顫巍巍的一對豪乳,形狀飽滿豐盈,雪白的肌膚在洞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誘人。
燕妮夫人霧蒙蒙的一雙美目,更是秋波頻傳,向少年傳遞著難耐春情,只要他勾下手指,她就會乖乖撲倒這個男人的懷里,任憑他享用自己豐滿柔膩的胴體。
可惜,就算沒有得到阿米娜跟莉莉姆這對絕色的母女花,知道燕妮夫人人的身份背景后,江水寒也對這個人盡可夫的貴婦人失去了興趣。
江水寒似笑非笑說道:“這么快就想對我投懷送抱?可惜啊,你似乎并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也許我的一個朋友會對你感興趣。”
江水寒其實一早就打算將這個美婦送給損友卡西諾,那個老淫棍可是最喜歡這種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貴婦人。
聽到少年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燕妮夫人心中十分失望,她還是很希望跟這個面目英俊、氣質儒雅的少年貴族上床。不過,即使他要把自己送人,也總比失去生命要好得多,燕妮夫人勉強笑道:“能夠成為大人的朋友,那么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燕妮要多謝男爵大人的費心安排!”
江水寒看得很清楚,說到底,燕妮夫人也只是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權利,只要他肯給她一條生路,她才不會介意將來要跟什么樣的男人上床。只是,江水寒也不希望給卡西諾老頭送去一個內心有著太多想法的女人,在他看來,卡西諾雖然還算是一個不錯的煉金術士,但是玩弄女人的本事就差太多了,如果將來他被這個狡詐的女人哄騙了,那可就是自己的罪過!
回頭就讓多芙用黑暗精靈的冷酷手段,幫卡西諾預先調教這個蕩婦,讓她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性奴吧!
***********卡蘭小鎮。
那日因青鸞的召喚而前來助戰捕蝗的鳥兒越來越多,加上那些馭使蝗蟲的蟲奴也都已經被江水寒殺死,這駭人的蟲災總算是被壓制了。不過,這場蝗災幾乎掃平了方圓百里的一切植被生靈,甚至連糧倉中的糧食都被吃掉了大半,也虧得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人,雖然家主不在,她們仍然鎮定自若,指揮著兵士們幫助平民收拾家當,盡可能加快進行遷移的工作。
而就在這時,瑞麗兒接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蝎盾家族的年輕家主,她的弟弟海森被大盜賊卡巴擄走了!
蘭修斯的甲胄表面有著一道醒目的刀痕,隱約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正從白布包裹的傷口里面滲透出來,然而他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傷痛,姿態僵直跪在瑞麗兒面前。
這個年輕的騎士非常有做戲的天分,他目中充滿了深深的自責和傷痛:“瑞麗兒小姐,大盜賊卡巴三天前突然在內堡現身,百夫長麥迪思還有十幾個護衛被他斬殺,我的父親被他偷襲得手,重傷昏迷,我聞聲趕去的時候,也遭到他的暗算,終于被他擄走了海森大人!”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瑞麗兒險些昏倒過去,但是她畢竟是經歷過艱苦磨練,意志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堅強許多,縱然心急如焚,依然能保持表面的冷靜。
瑞麗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心神,對蘭修斯說道:“大盜賊卡巴生性貪婪狠毒,他既然沒有殺死海森,就不是單純報復,一定是有所企圖,你可有收到他的勒索留言?”
蘭修斯暗中欽慕瑞麗兒鎮定自若的絕世風采,面上卻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似乎有一點擔心的說道:“大盜賊卡巴曾經放話,如果想要海森大人活命,必須要由瑞麗兒小姐帶一百萬金幣,到黑石城的海馬旅店等候消息,然后他才會指示如何贖回人質!”
瑞麗兒輕咬了紅唇,如玉的手掌握緊緊了腰間長劍,然后又慢慢放開,淡然吩咐道:“你先下去養傷吧,我會想辦法救回海森!”
她瞧了一眼還想要說什么的蘭修斯,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再說什么了,我是海森在這個世界土唯一的依靠,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保證他一生平安。”
看到蘭修斯離開,瑞麗兒臉上才現出一絲軟弱,她回到內帳,告知了閨中姐妹們這件令她心亂如麻的事情。
“奧黛麗姐姐,家主大人已經外出了兩天一夜,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可是海森現在落在了那個窮兇極惡的盜賊手中,在恐懼和焦慮中等待著我的援救,所以,現在我只能請求你的許可,讓我盡快趕去黑石城!”
瑞麗兒身為男爵千金兼江水寒的妾室,在世俗社會中的地位,遠高過只是貼身女仆的奧黛麗,但是未經家主許可而孤身遠行,可是相當嚴重的過失,她此刻需要跟家主的關系更為親厚的奧黛麗幫她分擔責任。
奧黛麗為難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等家主大人回來,只有家主大人擁有的智慧,才可以對付那個狡猾的大盜賊!”
瑞麗兒凄然說道:“我也知道我恐怕斗不過那個狡猾的惡魔,可是我不敢繼續等下去,萬一海森有任何意外,我就算是死也無顏面對父親啊!”
蒂娜畢竟曾經是空中騎士團的大統領,擁有相當的決斷能力,略為思索便有了主意,說道:“你一個人當然斗不過狡猾的卡巴,不如由奧黛麗姐姐帶瑞麗兒、小鹿、狄羅雅乘坐灰鷹先去黑石城打探消息,伺機營救海森,而我和薇拉、米絲姬留守營地,掌握軍隊,等待家主大人的消息!”
這些美麗的女孩子都曾赤身裸體廝纏在軟榻上,一起接受江水寒的恩寵,少年的肉棒往往才從這個少女的蜜穴中拔出,就帶著滑膩的漿水,再次刺進另外一個少女的蜜穴,彼此之間可算是情誼深厚。
所以,此時一女有難,眾女都愿意傾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