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被凌辱的少女
我的媽媽江淑影
| 发布:01-08 15:38 | 98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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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姓羅的供述,可以坐實許強的兩個罪名,嫖娼和行賄。但是這兩個罪名都是不疼不癢的,不可能從根本上觸動他,甚至連行政拘留都不會有。」在青江實業集團51層天臺頂樓,我的父親沈毅深吸了一口煙,對著身邊的陳參謀長說道,隨后,狠狠地將煙蒂向空中一拋,那煙蒂閃著火光在風中旋轉著,飄搖著向底樓飛去。
「要從大D身上入手,找到徐厚民的切實罪證,逼許強和譚靜出招。」
「我們的首要目的,是鏟除以許厚民為首的校園惡勢力。許強作為許厚民的父親,也不得不除去。但是譚靜,是否有不觸動她的可能?」
「我們柳家,和許家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知道嗎,羅主任交代,一系列針對澈兒的不公平行為,還有那晚設局拘禁澈兒欺凌淑影,就是許強和許厚民父子挑唆的,可惜,只有口供沒有佐證,否則,我一定要這對禽獸馬上付出代價。」
父親憤怒的握緊了拳頭。「他們已經威脅到了我的家人,有一次必定有二次,抓了一個傀儡他們還有更多的傀儡,無論他們有多大的來頭,這次,我一定要把他們連根拔掉。如果譚靜不出手,是最好,但如果她干預,我也只能硬碰硬。」
「蘇小婉那邊,我已經派人保護起來。她的情緒很不好,昨天已經是第三次自殺。蘇老師夫婦的情緒也非常低落。還有,昨晚他們家莫名失火,所幸鄰居發現及時,消防車在5分鐘內趕到,才沒有釀成大的事故。這一切,不是巧合。我的偵察處,已經秘密在調查此事。」
「下午,我想以調查人員的身份,親自提審大D。」父親再次點燃了一根煙,沉聲說道。
「我可以安排一個調查組,你混在其中。」
「就這么定了。」
下午3點,第二看守所審訊室內。
父親身穿一身筆挺帥氣的軍警少校制服,嘴上貼了一縷胡子,鼻梁上夾著一副暗色窄框眼鏡,看上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陪同父親的,都是陳參謀長的心腹,這些人以調查組的名義提審了大D,雖然軍警提審地方犯人有點僭越職權,但省城5年前就和軍警部隊簽訂了聯合辦案協議,而陳參謀長又因抓捕一事牽涉案中,今天的舉動也說得過去。
「大D,你的小弟們都紛紛指認你是唯一的強奸嫌犯,連你的二弟許厚民都跳出來說受你指使猥褻強奸女學生。你這個大哥,也真是背得一個好鍋。」
「我知道你只是許厚民名義上的大哥,論能量你遠不如他,他說的那些壞事,十有八九還是他唆使你的。強奸17人,其中未成年少女4人,死刑你是逃不了的。」
大D一臉囂張的說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樣,我告訴你,你們沒證據。」
「先看看這個。」父親遞給許厚民一個文件袋。許厚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踏踏的照片,都是他侵犯的那些女孩子的近照。
「你以為許家把這些受害人嚇走就高枕無憂了嗎?軍方偵察處已經找到了這些女孩子的下落,你知道為什么軍隊要介入嗎?這里面有一個軍官的女兒,他的父親為國拋灑熱血,他的女兒卻因為留守地方遭人凌辱。這件事,軍隊和你之間,不死不休。」
大D的心頭猛然一顫,旋即又色厲內荏的吼叫了起來:「你少唬我,軍警部隊不能干涉地方事務,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這是5年前軍警總隊與省政府簽訂的聯合處理重大刑事案件的協議。還有,你有沒有奇怪,為什么公安人員已經幾天不見蹤影,而今天是軍警部隊提審你?」
「如果不是覺得你還有價值,我可以今晚就安排你越獄,然后當場擊斃。」
父親云淡風輕的補充了一句,「你知道,我做得到,而且會做得很漂亮。」
大D聯想起自己剛進看守所的第一個晚上就被同監犯暴打一頓,甚至將帶刺的拖把捅入自己肛門的情景,心頭不由陡然一跳。
「但不會讓你這么快就死,你犯的這些事,不是一死就能了結的。所有的監獄都在我們的看管之下,毆打、雞奸、饑餓和各種監獄牢頭的私刑,我會讓你嘗一個遍,我會保證你度過難忘的幾年,然后再越獄死掉。你覺得,這事一個交警隊的能擺平?」父親沒有任何感情的說著,平淡的就像在闡述一個與大家都無關的故事,但是他眼中卻始終閃耀著冷峻凌厲的光芒,緊盯著大D。
「對了,這是今天的國家日報。」父親冷冷的扔過去一沓報紙。報紙頭條赫然寫著:「17名女生疑遭性侵案系列報道之三:無形之手?是誰讓輿論一夜之間沉默?」
縱然是大D這樣肄業的混混也很清楚,顯然,遠在首都的國家機器已經注意到了這個案件,以及在這背后的黑手。
「你,你想怎么樣?」大D的心理防線顯然已經全線崩潰。許厚民確實給過他承諾,要他實在扛不住的情況下一個人把所有的事全都背下來,許家會保證他的人身安全并給他一大筆錢。
「拿到我要的東西,你可以死緩。如果有很大的價值,你可以早點出來,也可以在監獄中過相對輕松的日子。這,取決于你。」
「我說,我都說。」
「就從蘇小婉說起吧。」父親扔給了大D一根煙,一段關于這名女生的屈辱往事,就此揭開。
與警方掌握的消息不同,蘇小婉是許厚民大D團伙性侵案第18名受害者,而真正的第17名受害者,讓人震驚。
事情發生在一年多以前那個炎熱的夏夜。
2班團支書兼學習委員蘇小婉,正在組織班上同學晚自習。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白皙的皮膚,精致的鵝蛋臉,笑起來雪白的牙齒,還有那對發育極為成熟的乳房,完美吻合了班上男生對第二女神的定義。
由于是周末加課的晚自習,學生們都沒有穿校服。蘇小婉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色連衣長裙,白皙的脖頸上戴著一串晶瑩的珍珠項鏈,長長的頭發在腦后高高盤起,只在面頰處垂下兩縷青絲,顯得清爽又成熟。
雖然平時顯得很沉靜,但其實小婉是一個非常善良熱情的女孩子,對同學們的各種需要,她總是很積極的回應,并且想方設法幫同學們解決。
這晚,從教室后門,闖進了一個人。蘇小婉認識,是許厚民。
許厚民曾經很高調的追過蘇小婉,但是被她嚴詞拒絕了。這個典型的混混,蘇小婉可看不上。后來許厚民多次托班上的女生去叫蘇小婉出去,蘇小婉直接不予理睬。漸漸地,這事也就平靜了下去。
「你們有什么事嗎?」班長不在,學習委員蘇小婉義不容辭的肩負起了維持秩序的責任。
「我有幾個語文方面的問題,想請你幫我看看。」許厚民故作很誠懇的說道。
蘇小婉的媽媽就是語文老師,這個做女兒自然是早早在母親的熏陶下有了極深的文學造詣,被稱為小才女。平素里高年級那些不好意思去問蘇老師的,來找蘇小婉代勞也并不少見。
蘇小婉臉上有些不悅,許厚民這個人,她很清楚,只怕還是不安好心,她正要開口拒絕,坐在教室后排的兩個女生說話了:「小婉,你就去一下吧,這個問題困擾許哥好久了,還和我們討論過,只是我們實在幫不上忙,他也是沒辦法才來找你的。反正就在樓上嘛,很近的。」
這兩個女生,是班上的小太妹,平時和許厚民就走得很近,據說還常摟摟抱抱的,說他們會一起討論語文問題,任誰都不會相信。
「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走了。」許厚民也在一旁耍起了無賴。
「你,唉,好吧。」蘇小婉很清楚許厚民這個人,死纏爛打是沒得完的,女孩子面皮薄,生怕糾纏下去被人說閑話,也只好答應了。
跟著許厚民走進教室,見教室里還有十來位學生,蘇小婉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
許厚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角落,典型的垃圾專座。桌上堆著厚厚一疊書,最上面的幾本,竟然是大膽暴露的色情漫畫。蘇小婉的臉,瞬間就紅了。她耐著性子在許厚民旁邊坐了下來,只盼著趕快給許厚民答完題目走人。
「先是這題,這段文言文的翻譯。」許厚民居然也像模像樣的拿出一本非常干凈的習題集問了起來。他卻不坐下,就這么站著,說是站著顯得心誠。
漸漸地,蘇小婉發現不對勁了,許厚民說是請教問題,卻始終心不在焉的聽著,一雙眼睛還直勾勾的發愣。蘇小婉順著許厚民的視線一低頭,不禁發出了一陣低呼,原來,許厚民之所以站著,是因為正好可以居高臨下的看清楚蘇小婉胸衣內的風光。此刻,蘇小婉自己也清楚的看到,自己那對雪白豐滿的乳房高高挺立著,露出了迷人的半球,隨著自己的呼吸正在上下起伏。
蘇小婉一氣之下,起身就要走,卻被許厚民一把按住。
「干什么?」蘇小婉低聲呵斥道。
「給你看樣東西。」許厚民神秘兮兮的說著,從那對色情漫畫下面掏出一本素描本翻了起來。
待他翻到第3頁時,蘇小婉的臉就騰的紅了,是極度憤怒的通紅。只見那頁素描紙上,赫然畫著一個女人惟妙惟肖的素描。畫中女人鵝蛋臉,細柳眉,櫻桃小嘴微啟,如蘭麝般芳香的口唇中襯著一排潔白的貝齒。一頭美麗干練的齊耳短發,耳朵上戴著細長的流蘇耳環,高聳精致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劍目星眸的英氣中帶著一絲溫柔的嫵媚,這,不正是自己的媽媽嗎?
只見畫中的媽媽側臥在沙發上,眼神中透露著迷離,精致的臉蛋給人一種魅惑的感覺,再往下看,蘇小婉的心就騰的一下揪緊了。畫中的媽媽脖間帶著她最喜歡的那條白金鎖骨鏈,脖頸以下,竟然是不著寸縷。媽媽一對渾圓飽滿的玉乳高高挺立著,看上去白皙而又富有彈性,即便是在重力的作用下,也幾乎沒有下垂。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緊緊閉,屈盤在沙發上,將熟年美婦豐腴曼妙的身材勾勒得纖毫畢現。
許厚民又往后翻了一頁。這一頁還是媽媽,只是畫中的內容更加的露骨了。
畫中的媽媽正坐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呈M字大開,稀疏的陰毛修剪成倒三角形,陰部高凸,肥厚的大陰唇極為飽滿,鼓鼓地包住恥骨,就象一個白饅頭上面有一條粉紅色的縫隙一樣,很是干凈漂亮,那處美穴已經充血腫脹,隱隱泛著水光,似乎在等待男人的寵幸。
再往后,則是更加不堪入目。只見媽媽豐腴的大腿緊緊勾住一個身材瘦小的學生的腰,那正趴伏在媽媽的身上,將細小的肉棒狠狠插入了媽媽的蜜穴之中。
另一個同樣瘦小的學生,正將一股濃精噴射在媽媽的帶著金絲眼鏡的粉臉上,甚至有的精液,已經隨著眼鏡的邊沿滴落下來。而媽媽的口中,還含著第三個學生的肉棒,那根青筋畢現的肉棒,將媽媽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第4張、第5張……
「混蛋,這是什么啊?!」蘇小婉再也忍受不了,失聲尖叫了起來,一雙美麗的眼睛憤怒的盯著許厚民,起身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是她才發現,原本還有十多個人的教室,此刻只剩下三四個人,而那些人,赫然都是許厚民的同黨!為首的,正是那個叫大D的混混。
許厚民一把壓住蘇小婉的肩膀,將她按坐在了座位上,雙手探入她的衣領,在她光滑白皙的脖子和肩膀上不安分的揉搓著。「你想不到吧,你的媽媽早就被我們玩了。這些素描,都是我們畫的現場實景圖。」
「走開,你們在瞎說什么?」蘇小婉生氣的打開許厚民的手,心中卻升騰起了一個疑團。畫中媽媽的右邊乳房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這正是媽媽的隱秘的特征,為什么,為什么許厚民的畫中,也會有如此吻合?還有,媽媽天生是饅頭穴,這件事恐怕只有爸爸和自己知道,為什么,為什么畫中的女人恰好也正是如此?一時間,少女心亂如麻。
疑團歸疑團,蘇小婉決定離開這里再說。她起身就要走,卻被此時從外面進來的兩個女生攔住,這兩個女生,赫然就是剛才勸自己上來的那兩個同班同學。
「蘇委員,你這么走,不合適吧?許哥這么誠懇的過來請你,你就這么敷衍不給面子?」一個叫王麗的女生冷冷說道。
「你們讓開!」蘇小婉已經又氣又羞的雙眼噙滿了淚花。
「坐下,好好給許哥講講。」一只手把她抓住,狠狠按在了座位上,是另一個叫做陳娟的同學。這個陳娟,平時學習成績非常不好,可是她爸爸卻老叫蘇小婉給她補習,蘇小婉也是認認真真的幫助著她,經常去她家耐心的給她講解各科作業,不料,卻是養了個白眼狼!
許厚民高興的看著這兩個女混混的雙簧,心頭美滋滋,這兩個爛逼,也算和自己臭味相投,雖然人長得一般,年紀輕輕逼也被操黑得不成樣子,可是關鍵時刻,還是能當槍使使。
「許哥,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蘇委員,你不會這么自私不肯教我們吧?」
陳娟急切的想要討好許厚民,故意將桌子拍得山響,旁邊的王麗和一眾小混混也開始拍起了桌子嚇唬蘇小婉。
這就是為虎作倀。倀鬼,遠遠比老虎更卑鄙,更下作!
蘇小婉年輕美麗的雙眸中飽噙著淚水,扭著頭一言不發。這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有一些憤怒,也有,一些害怕!——就像很多被霸凌的學生一樣。
許厚民見蘇小婉不再反抗,笑嘻嘻的坐到了她的身邊,繼續拿出畫冊對著她說道:「既然你們強烈要求,我就再請教幾個蘇委員肯定知道的問題吧。蘇委員,還請你多多指教。」
他打開畫冊,指著圖中蘇老師M型大張的大腿根部,問道:「學習委員,請問女人大腿中間這道縫,叫什么呀?」
蘇小婉又氣又怕,緊緊咬著下嘴唇,不肯看那畫,也不肯說話。
「許哥問你問題你怎么不回答,看不起我們這些學習不好的嗎?」王麗厲聲問道。
旁邊的陳娟更是無恥的將蘇小婉的臉強行扳到了畫的正面。蘇小婉不依,屈辱的閉上了眼睛,這個陳娟,居然,伸出雙手,強行撐開了少女的眼瞼。
小婉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所有的憤怒、委屈和恐懼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她的雙手無助的拍打著身邊的人,身體劇烈的掙扎著、蹬踢著,想要逃離這屈辱的教室。
可是她發不出聲音,陳娟從后面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將她的雙手牢牢反剪在身后,任憑這少女無助的掙扎。
許厚民仍然是一臉笑瞇瞇的模樣,那張油光肥膩的臉上,蔓延著一股興奮和邪惡的神采,就像豺狼般饒有興趣的緊盯著驚懼掙扎的獵物,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認為這是世界上第二興奮的事情,如果說還有比這更興奮的,那就應該把眼前掙扎的對象換成一個年紀比自己大、身子比自己高的絕艷美婦,例如說,蘇老師。
許厚民再次翻開畫冊,指著畫中正含著男生雞巴的蘇老師,淫邪的問道:「蘇委員,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媽媽嘴里含著的,是什么?」
此時的蘇小婉,雙眼被強行撐開,怎么也避不開眼前這淫靡的圖畫,她只能拼命扭動著身體,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陳娟卻是已經一巴掌扇在了蘇小婉的臉上,「許哥問你話呢,你聾了嗎?你上課不是挺能答嗎?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蘇大美女,蘇大學習委員。」
蘇小婉不再說什么,只是默默流著淚,無助的反抗著。
「許哥,可能我們學習委員真的不知道,要不你把你的東西掏出來給她看看,我們來現場給她講解一下。」王麗在一旁添油加醋。
懂味。許厚民對這兩個女人非常滿意。
他把雙手舉起,做了個任憑你們安排的手勢,王麗和陳娟便識趣的一左一右迎了上去,爭先恐后的解開了許厚民的腰帶,隨著那肥佬褲的落地,一股腥臭撲鼻而來,許厚民那根蘿卜般粗大的陰莖就這樣挺立在了女孩的面前。
抓住蘇小婉雙手的,已經變成了大D。
陳娟一把抓住蘇小婉的頭發,強行將她的臉拉近了許厚民的陽具,歇斯底里的叫道:「蘇委員,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嗎,今天就讓你開開眼,你好好看清楚,這就是男人的雞巴。」
說完,她還諂媚的對著許厚民一笑,輕輕在許厚民的雞巴上親了一口,說道:「許哥的雞巴,是世界上最硬最大的。」
許厚民嘿嘿一笑,「那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向蘇委員演示一下她媽媽畫中的動作?」
早已有混混過去把教室的窗簾拉了起來,房門也落了鎖。此時的教室,對蘇小婉來說,就是一座囚牢。
王麗搶先一步,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起許厚民的馬眼,邊舔喉嚨中還發出滿意的呻吟。陳娟則是邀功般的趁著王麗換氣的空隙,一把握住許厚民的雞巴往自己口中塞去,就像含著一根美味的棒棒糖一般啵啵啵的吮吸了起來。
「蘇委員,這叫做口交,你媽媽在給我們這些學生口交,你知道了吧?」許厚民享受得邊聳動下體邊說著。
「想象一下,當時美麗端莊的蘇老師,正在含著三個學生的雞巴,還讓學生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臉上,啊……唔……爽……」許厚民閉著眼睛開始品味這妙不可言的爽快。「真想,再和蘇老師來一發啊……」
「畜生,畜生!」被捂住嘴巴的蘇小婉,含混不清的嘶聲叫著。
「許哥,你說這婊子的身材是不是和她媽一樣?」被陳娟搶了表現機會的王麗,心念一動,開始將許厚民的注意力往蘇小婉的身上引。
「那就給我二弟看看!」身后的大D早已迫不及待了,要不是許厚民在場,他早就恨不得把這年輕美麗的胴體扒光。
王麗雙手繞到蘇小婉的背后,盯視著蘇小婉的眼睛,緩慢而殘忍的開始解起了女生的連衣裙。
「混蛋,你們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蘇小婉的眼淚止不住的涌出眼眶,無助的質問著眼前這些施暴者。
「誰叫你長得這么漂亮,和你媽媽一樣騷,把全校男生的魂都給勾了去了!
誰叫你學習成績這么好!誰叫老師天天夸你!「王麗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憤恨和嫉妒。
轉眼間,蘇小婉的連衣長裙已經被扯落在地。那裙子落下的一瞬間,教室起了一陣風,那裙子就像無根的柳絮,在風中無助的飛舞,不知道要被風帶向何處。
少女此時身上已經只剩下肉色的胸罩和內褲了。這身內衣是媽媽生日那天偷偷送給她的,純棉材質,印著可愛的Kitty花紋,保守、純潔、可愛。可是就是這樣一身普通的內衣,也擋不住女孩子胸前那對高聳柔軟的美肉,那對美肉隨著女生的掙扎和哭泣而微微顫抖,就像兩只無助的白兔。
「哎喲,這么漂亮的大美人還穿著大媽的內衣啊!」陳娟已經停下了吮吸肉棒的動作,夸張的盯著蘇小婉可愛的內衣看著,發出尖酸夸張的聲音。
似乎不甘示弱的,王麗當著許厚民的面一把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里面一條紅色丁字褲卡勒在她豐腴的臀溝,依稀可以看到兩瓣褐色發黑的陰唇若隱若現,「大D哥,你說是我的內褲好看還是她的內褲好看?」
而在場的男人們壓根沒有理會扭捏作態的王麗,他們的目光,全都被小婉年輕美好的肉體吸引了。賤貨的肉體,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公共尿壺,又有誰愿意天天去玩一個尿壺呢?
大D已經按耐不住,右手一抬,扯住蘇小婉的胸罩就是狠狠一用力,只聽見哧啦一聲,女孩的肩帶被連根扯斷,胸前那對飽滿的大白兔猝不及防的跳了出來。
盡管才讀中學,可是小婉的身材已經發育得極為成熟,渾身細致白皙的肌膚、沒有一絲贅肉的嬌軀,透露出青春洋溢的芬芳,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年華。更為美妙的,是在那年輕、苗條的嬌軀上,聳立著一對和身型與年齡極不相稱的雪白美乳,地心引力顯然對這對圓錐形的圓潤乳房沒有產生任何影響,她就這樣飽滿而充滿彈性的以清純的姿態挺立著,輕輕隨著女孩的每一次肢體動作而搖晃、流淌,就像一團極具彈性的果凍,但又遠比果凍更加的柔軟。
在女孩渾圓的乳房上,點綴著兩粒粉嫩的櫻桃。她的乳頭和乳暈極為小巧精致,如同天然未經雕琢的藝術品,將雪白的乳房渲染得白皙奪目。
沿著乳房往下看去,兩道若隱若現的纖巧腹肌將這對雪乳高高托起,而后又收于腰腹之間,沒有一絲的脂肪。雪白耀眼的腹部皮膚上,鑲嵌著一枚精巧的小洞,那是女孩的肚臍眼。當年為女孩接生的醫生和護士一定是高手,原本在一些人身上不太協調的臍帶結在在這個女孩小腹上卻是那樣的小巧和可愛。
環過女孩的小腹再向身后看去,兩瓣渾圓曼妙的翹臀傲然挺立著,微微抖動著,一道美麗的臀溝貫穿其中,女孩微微夾緊的臀部肌肉,似乎在全力守護這道神圣的臀溝。
可是,此時此刻,這青春的美麗,卻正在被惡魔侵犯。
許厚民一伸手抓住了蘇小婉圓潤的乳房,用力捏緊,旋即又立即松開,只見那白皙的乳肉微微被擠壓變形,立即又恢復了彈性。
「我操,蘇委員的奶子好有彈性啊,你們看,像果凍一樣顫巍巍的在抖動。啊!!!」話音未落,許厚民已經被蘇小婉奮力咬在了虎口處,她這一口用力極大,直接將許厚民的虎口要出了一排帶血的齒印。
啪的一聲,陳娟再一次扇在了蘇小婉的臉上,「媽的,給臉不要臉了!」陳娟惡狠狠地叫著,作勢又要再打,蘇小婉卻完全沒有了之前溫婉的矜持,狠狠地盯著陳娟,一副你敢來我連你一起咬的態勢。
「住手,這么白嫩的皮膚,打壞了豈不可惜。」許厚民悶哼了一聲,制止了陳娟。
「你很好,蘇小婉,你很好。」許厚民臉上蒸騰起一股興奮的血紅,就像嗜血的野獸般指著自己的下體低聲嘶吼起來,「看到老子的這根大屌了嗎?你今天打了我,就別怪我兄弟不客氣。」
那根粗大丑陋泛著腥臭的陰莖,就這樣耀武耀威似得挺立在了蘇小婉的面前。
可憐小婉一個乖乖女,何曾見過這種光景,臉色早已經羞得通紅,也氣得通紅,她扭過臉去,不肯再看。
許厚民卻不依不饒的一把用手卡住蘇小婉的下顎,強迫她半張開嘴,腥臭的男根就往蘇小婉的嘴中送去。蘇小婉掙扎著,逃避著,卻終究無力躲開,只能眼睜睜看著這根丑陋的男根無恥的插進了自己的嘴中,那腥臭的味道和強烈的沖擊頂得小婉的喉嚨一陣干嘔。許厚民卻仍不肯放手,一直將那粗大的男根直頂得小婉臉色發白,這才洋洋得意的抽了出來。
剛一抽出,小婉便是一陣劇烈的干嘔,身子卻始終被牢牢抓住,動彈不得。
「許哥,就在這里辦了她吧。」王麗諂媚的說著,「她肯定還是個雛兒。能被許哥破了瓜,是她的福氣。」
許厚民滿意的哈哈一笑,「你這個婊子,小學就被野男人把身子給破了,現在倒是一個勁的攛掇著要破別人。好,把她架起來,我要先檢查檢查。」
后面的大D一使勁,便把蘇小婉自屁股處托了起來,許厚民半蹲下迎上這股力道,將蘇小婉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架在了自己肩上。那少女最神秘的密穴,就這樣徹底暴露在了許厚民的面前。
蘇小婉心中大懼,聲音都已經嚇得變形了,許厚民的手段她也聽過,她知道許厚民這一伙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怎么辦呢,怎么辦呢,少女無助的掙扎著,可是,又怎么逃得過兩個精壯男人的聯手惡襲。
許厚民罪惡的手已經伸向了蘇小婉的密處,他湊上去聞了一聞,一股少女的清香鋪面而來,不禁心中大喜,再定睛一看,小婉的密處和蘇老師一樣,飽滿鼓脹,陰唇豐厚,無毛雪白的陰戶中間一道緊閉的小縫,將穴口緊緊守護其中。
許厚民伸出手指,將少女的兩瓣厚陰唇用力撥開,只見里面玉門緊閉,嚴絲合縫,完美得無懈可擊。縱然是他這種花叢老手也不禁贊了一聲,「好美的白虎饅頭穴!而且撞了大運,竟然真的是個處。」
光看到這旖旎的一幕,在場男人的陰莖就一根根豎了起來,許厚民的雞巴更是愈發的腫痛難耐。他心中一股欲火升騰,腰部猛一用力,竟然就這樣將蘇小婉在肩上高軍警扛起,然后狠狠摔到了旁邊的課桌上,他往自己腫脹發硬的雞巴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就要往蘇小婉的處女地攻去。
「混蛋,畜生,你們在做什么?!」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口響起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竟然是蘇小婉的父親,物理老師王勁剛。
前面也說道,蘇家一兒一女,兒子隨夫姓王,女兒隨母姓蘇。原來,是小婉班上有關心小婉的同學,見其遲遲不歸,生怕出了什么事,趕快告訴了正在樓下的王老師。此刻,王老師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遭此毒手,心痛欲裂,抄起椅子就要和許厚民拼命。
許厚民此時正是欲火焚身,只想著把眼前這絕色小美女給破了瓜,哪里顧得了這么多,他朝門口嘍啰一揮手,「給我攔住!」說完繼續掏起雞巴就要硬往里攻。
「老子宰了你!」王老師一聲怒吼,震徹整個校園,很快各個教室都響起來喧嘩聲和腳步聲,老師學生們都聽到了王老師的怒吼,正陸陸續續要往這邊趕來。
大D見狀,勸許厚民道,「好漢不吃眼前虧,被抓了現行就不好收場了。」
見好事被攪,許厚民憤憤的罵了一句,松開了抓住蘇小婉的手,抄起地上的褲子匆匆邊跑邊穿,口中還沖著蘇小婉的爸爸不干不凈的叫道:「你這個雜種,我遲早要干了你的女兒!」
砰的一聲,王老師手中的椅子猛力擊出,直接砸中許厚民那肥胖的大腦袋,只聽他一聲慘叫,捂著臉就蹲了下去,血液從指縫中汩汩流出。憤怒的王老師還是不解氣的沖上去,繼續抄起另一把椅子,劈頭蓋臉的就朝著許厚民猛砸,這勇悍的氣勢,直接把旁邊的大D一眾人給震懾住了,竟然都沒人敢上去阻攔。
眼見寶貝女兒遭此凌辱,此時,往日怯懦謙卑的王老師已經完全失控,他就這樣憤怒的揮舞著椅子,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一下一下帶著一個父親最深沉的憤怒!
越是老實的人,被逼急了的時候下手越狠!
當師生們趕到時,許厚民已經被砸的渾身是血,無力的癱軟在了血泊中,在他的身邊,是嚇得目瞪口呆的大D和嘍啰們,還有披頭散發抱著裙子哭泣的蘇小婉。
幾個男老師大著膽子沖上前去,攔腰抱住了失去理智的王老師,死死的將他壓在身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服了這個往日溫文爾雅的物理老師。其實,看到室內的場景,老師們都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如果可以光打下去而不出人命的話,他們是一定不會阻攔的。試問,有哪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受此凌辱而不會憤怒呢?!
警笛聲劃破了校園的寧靜,聞訊趕來的持槍警察迅速控制了在場的人。看到血肉模糊的許厚民,警察們也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可是當看到衣衫不整頭發蓬亂、抱著爸爸正在低低抽泣的蘇小婉時,警察們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要用械具!」警察隊長厲聲喝止了試圖用手銬銬起王老師的手下,「他沒有威脅!」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警察隊長輕聲在王老師面前說著,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的女兒,她才上中學啊!」王老師抱著女兒低聲的哭了起來。話語中道不盡為人父母的拳拳疼愛之心和面對現實的無奈,在場所有警察和師生無不動容。
「此事,事關學校聲譽和學生名譽,懇請各位不要傳播,一切靜待警方的調查結論。」在校一位年長的老師提醒著在場的人,所幸,今晚自習的大部分學生都提前回去了,只剩下約莫七八個人。
「我們會給你們一個公道。」警察隊長沉聲在王老師耳邊說著。
每一個有正義感的人,目睹這心酸的一幕,都想著要給王老師和蘇小婉一個公道。
可是,在強權面前,公道就這么容易實現嗎?
一場視人性如草芥的風暴,正在集聚。
一場下賤而沒有良心的群丑表演,即將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