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鷹翔長空
| 发布:12-31 14:53 | 81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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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溪谷中連滾帶爬地走著,司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遠。他倒在溪畔,直喘著氣,溪中倒映的他頭發垂散了下來,手腳都磨出了血絲,汗水混著淚水潸潸而下。
“為什么?天啊!到底是為了什么,讓空定如此……”這不是疑問,而是沖出口來的悲歌和怒火,他傷心到連山中夜里的寒風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幾乎是什么感覺都沒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強風將他的聲音愈吹愈遠。司馬空定叫了一陣,全身的力氣像是都隨著叫吼聲奔泄出來,一點都沒有留在體內,逃跑的疲憊苦累全涌了上來,讓他跌坐溪畔,軟軟地一動也動不了。
身體是累的不能動彈,但司馬空定一點也感覺不到刺骨的風寒,他的心中回到了過去,回憶像是波濤洶涌的河水,將他沖回了從前。
十五年前,當時司馬空定才十歲,讀書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鷹門尊貴無比的副門主司馬尋之子以外,幾乎就是“一無是處”這句話的翻板。反正翔鷹門財富足以傲人,司馬空定也不愁日后發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這一代也不會吃窮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沒有關系,但那時紀曉華的一個決定改變了他的想法,也改變了他日后的命運。
為了更增他和翔鷹門原有勢力的親蜜關系,紀曉華決定,將當時只有五歲,卻已出落的十分秀麗,幾乎可見得是日后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紀淑馨,指婚給司馬空定。當時的紀淑馨仍是蒙蒙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馬空定卻為了這決定,樂的好幾天都睡不著覺,畢竟這未來嬌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雖說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紀淑馨那被紀曉華努力培養之后那逼人的英華之氣,仍是相形見拙。為了填補這空隙,讓自己能夠成為足以令紀淑馨傾心的人物,司馬空定拚了命地努力,無論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著長足的進步,比起他父親原來的期許還昂揚的多,翔鷹門中人幾乎都以為是奇跡。
為了這種努力,司馬空定賠上了大好青春時光,和紀淑馨的遠游比起來,他除了練功就是勤讀的生活,實在是枯燥貧乏至極。但這美夢卻無情地粉碎了,首先是紀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對應成婚的要求,而紀曉華也護著她;再來就是司馬尋的計劃,為了打擊葉凌紫,陷害他成為武林公敵,司馬空定在苦撐之后,終究被迫裝扮成葉凌紫的樣子,在武林之中四處采花。或許是憋了太久了吧!司馬空定后來幾乎是迷上了采花的邪氣快感,甚至于跑到江南去,將有蘇杭仙子美號的司徒絲瑩,也騙上了手,雖說可以算是先奸后娶,卻也和她過了好一段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當時的他真可說是生活在云端。
但好景不常,隨著葉凌紫“魔手誅鷹客”的名頭愈來愈響,司馬尋打擊他的心也愈強烈,終于逼的司徒絲瑩去誣陷葉凌紫,致有湘光樓之行。心里的佳人仍是只有紀淑馨一人,司馬空定把牙一咬,將司徒絲瑩和自己的兒子給送了出去,偏生叫葉凌紫的義弟把就要成功的計策給毀了(他一直不知那就是紀淑馨,否則或許司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連妻兒都賠了上去,偏偏他連明白地報仇都做不到,之后的司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給了他最重最強大打擊的是,翔鷹門大廳之中紀淑馨的出現。看到她步出人群時,司馬空定幾乎是自慚形穢,當場就躲在司馬尋身后,根本就不敢出來;但當見到她和葉凌紫的親昵舉動時,司馬空定心中更像是慘遭雷電擊中一般的震動,魂魄都裂開來了。紀淑馨對他根本是視而不見,整顆心都給吸上了葉凌紫身上,司馬空定也有過這種經驗,怎可能視若無睹?司馬空定什么都聽不見,耳中只有自己的過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成了片片的聲音。連后來炸藥爆炸時,他仍呆呆站在那兒,動都不動了,要不是司馬尋及時將他推出去,他或許會站在那兒,直到最后。
那一直一直沉積下來的痛苦、悲傷、心碎、怨懟,不是因他對紀淑馨敬若天人,又怎會有這樣的舉動?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葉凌紫那一扔,再加上這一趟路奔馳下來,才算得上是發泄了部份出來。但是,對他來說,葉凌紫這饒恕還不如不饒,要他活生生地看著葉凌紫和紀淑馨雙宿雙飛、享盡仙福,留著他痛苦不堪,還不如殺了他要好些。司馬空定就這樣呆呆坐著,兩眼無神,虛弱至極,對周遭事一無所知,現在的他連埋怨都沒了力氣,腦海里空蕩蕩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馬空定才回復過來,空氣中有著微不可聞的胭脂香氣,一點一點地飄散開來。司馬空定終究是做過采花賊的,這種女人身上的香氣哪能瞞得過他?反正對紀淑馨自己是完全沒有指望了,或許這就是老天爺給自己的報償吧!
循著香氣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著紗衣絲裙,司馬空定幾乎可以肯定在那巖石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美女出浴圖,從石后傳出的香氣既淡雅且清馥幽遠,出浴者想必是個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紀淑馨挑起、遭葉凌紫打斷,在這奔跑之中稍有軟化,但在心下描繪著美女出浴圖的刺激下,當即重振,而且更為強硬,幾有裂褲而出之勢。
司馬空定一邊解下褲子,將硬直的陽具抓在手中,一邊從巖石邊鉆了鉆,偷窺這出浴女子。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膚色皙白如玉,透著淡淡的紅潤,亮亮的黑發披垂了下來,雖說只看到背面都有著讓人心癢難搔的沖動,恨不得馬上沖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來。
轉過頭來的女子“啊!”的一聲驚叫,雙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彈動不已的乳尖,向后縮著身子,一個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貪婪地打量著自己胴體的眼睛四下流竄著,似乎連一寸都不想放過。男人還沒有沖過來,可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邊,想穿都沒辦法,而且那男人將她的胸衣和內褲抓在手上,湊著鼻頭嗅著,動作淫猥已極。
司馬空定把笑容隱在口里,這女子正面看來更不得了,連這樣的驚恐也掩不住她的如花玉容,纖手遮在不算大卻嫩如春筍的乳上,身子微微顫抖,帶著水波隱隱,那樣兒反更映襯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雖說是有水遮著,但下體的陰毛在若隱若現之下,更有著誘人的興味。這女子看來還是個雛兒,沒有什么經驗,不然也不會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許自己今夜又能開個原裝貨呢?
司馬空定淫笑著,將下身挺了出來,挺硬的陽具上掛著她顏色鮮麗的裙子,那女子哪敢目睹?連眼都閉了起來,身子不住地發著顫。司馬空定大笑一聲,將衣裙一扔,躍了過來。那女子被他一喝,一驚睜眼,挺直猙獰、黑黝黝的男人陽具就在眼前,嚇得她向后跌入了水中,雙腿踢著水波。司馬空定淫淫笑著,張手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間女子雙腿飛踢而上,點中他腰間穴道,司馬空定陡覺真氣一窒,勢在無以為繼,從半空中摔進了水里。
那女子等他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口水后,才把他撈了起來,司馬空定這才發現,女子身上并不是一絲不掛的,她穿著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著,雖說在浸水后衣服緊貼著她妖嬈的胴體,曲線畢露,卻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絲春色也未泄露出來,顯然這根本就是對付自己的一個局。
女子躲入了巖后,將衣服穿好,用司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來,像個棕子一樣,密密的一絲也不透風。
“想必你也輸得不甘心吧?司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剛剛被司馬空定抓過的衣衫,那些全都給她扔進了一旁燒起的火里,現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勁裝,真如天仙臨凡,卻又是英姿懾人,聲音卻是細細柔柔的,聽起來都舒服,只是司馬空定現在是階下囚,心里大是不甘,氣的他雙眼皆赤。從她雙腿在水中飛踢起來的勢道來看,她武功還未必及得上在翔鷹門中武功猶在司馬尋之上的司馬空定,不過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信你早聞名久矣了,只是無緣識荊,姑娘就是廣寒宮的霓裳仙子,要抓你還真是費功夫。”
“費功夫的還在后面。”司馬空定恨恨的說:“等小爺脫困,咱們再來較較武功高低。小爺在贏你之后,保證讓你費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臉色一變,司馬空定的臉上已吃了個巴掌,連啞穴都被閉了起來:“你真不知自己份量。不過是姑娘求見葉凌紫葉公子的一塊小小踏腳石,還叫得這么大聲!現在本仙子還不想殺你,到時候有的你苦頭吃!”她恨猶未已地在司馬空定身上踢了幾腳,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來,一副連纖纖玉手都不肯碰上他的樣兒。
※※※
葉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門外,強壓著心神不安,門里巫山神女正給紀淑馨治傷,把他給踢出了門外。偏偏紀淑馨又叫他趕快行功,將紀淑馨輸給他的功力和己身的內力混合一起,讓陰陽交會后,才能把葉凌紫原有的潛力給提升出來。葉凌紫原來所練的陽極功力雖深湛,卻因無陰元相輔,一直藏在體內,發揮不出,雖受自然煉筋洗髓和巫山殿諸女的陰元相輔,但純陰至陽之間始終難以調和,紀淑馨就是看了這一點,才決定委身于他,將自己所練內力輸入。
紀淑馨的內功是紀曉華一脈所傳,練的是少陽一脈。少陽和太陰屬陰,但并不是純陰之功,其間夾著不少陽氣,在陰陽調和這方面可要比葉凌紫強的多,葉凌紫把紀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囑,要快快行功,在紀淑馨的功力被葉凌紫的元功化掉前,讓陰陽交會,才能將他的潛力汲出,化為可以發揮的內力,逼得他現在只得強抑著忐忑不安的心,盤坐運行功力。
每一次運功,葉凌紫就感覺體內涌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充盈著全身,舒暢至極,內力充盈流貫,簡直就有再世為人的感覺,積在骨內的強烈陰陽之氣,以往因陰陽不調而龜縮著不出來的,全以紀淑馨陰陽混合的功勁為媒,在體內互相沖擊混合,化為一氣。等到他心滿意足的站起了身來,外頭已交了四更,隔壁房的嫦娥仙子半啟著門,顯然是看著他好一會兒了,關懷溢于言表。
“恩憐妹子可在擔心我?”一旋身,葉凌紫從一隙之間鉆進了嫦娥仙子的房門,嫦娥仙子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被葉凌紫抱了起來,輕盈的身子半絲力道也無,軟軟地倒在他臂彎。
“嗯!”
“凌紫沒有什么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會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說話的聲音之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還怕,她會因為親恩難舍,而對紫哥不利,嫦娥真是錯了。她不只沒有對紫哥不利,反而做的連嫦娥都自嘆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葉凌紫輕咬著她的耳朵:“恩憐妹子不是說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閨寂寞?現在離天明還有時間,讓凌紫好好寵你,好不好?”
“不好。”嫦娥仙子飛了他一個媚眼:“會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要是讓她們聽到可不好。何況在這情況下,恩憐哪敢讓淑馨聽到這事?等明后天再說好不好,恩憐總會讓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為你做了這么大的犧牲,什么都給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連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決我的事吧!”一個嬌柔至極的女聲從桌旁響起,葉凌紫不由得一驚,剛剛他雖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鬢廝磨、濃情蜜意之中,但能逃過他的耳目,也算很厲害的了。
這女子真是美!葉凌紫一見之下不覺驚艷,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個有一個的艷姿美態,但眼前這女子卻一點不同。如果說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嬌柔明亮和聰明,紀淑馨的美是天生的靈慧清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溫柔婉約的話,眼前此女就是北國的佳麗,充滿著野性和膽量、一絲軟弱也沒有的清眸,配上了只有宮中寵妃才有的妖嬈體態,那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們。難道她就是廣寒宮主嗎?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廣寒宮主溫文柔雅,和她的樣兒卻又有所不同。
葉凌紫的猜測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廣寒宮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葉公子商議商議,不知霓裳可有此榮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談談?”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著葉凌紫,征求他的意見。葉凌紫盯著霓裳仙子那驚人的美貌,看似急色,實際上卻是心念電轉,想著她可能提出的事,從巫山殿和嫦娥仙子兩方面的觀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與的角色,不論才干雄略都不輸須眉男兒,而她到底為什么而來呢?偏偏還選在這種時候?
葉凌紫坐了下來,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掙下來,但葉凌紫卻抱的她更加緊了,一點都沒有放下她來的意思,羞的她臉上紅如秋楓,四肢綿軟,只得縮在他懷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訪?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門,偏選在這閨房情濃的時候呢?”
“公子快人快語,那霓裳就不說廢話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霓裳此來,是為了給公子介紹門婚事。”
“婚事嘛!這就不用了。”葉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適時顫出了聲來,葉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內,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幾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來不及抗議,呻吟聲已濺了出來,只能嬌羞無限地縮在他懷里,眼中嬌滴滴地似可壓出水來。“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煩介紹,何況世上又有哪個人能美過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來似乎是白跑了。何況夫妻之間何等大事,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來談?”
“此事確有隱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絲未變:“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過,霓裳出走之事?”
“不錯,她是說過,但這又有何關系?”在葉凌紫腦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仙子在想什么,不過還是得等她自己說出來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宮主之位,從此后連廣寒宮也臣服于公子之手,這應該算是不錯的買賣。”
“怎么說?”葉凌紫可以感覺到,懷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發顫,顯然她還不能接受這種事情。“仙子請示下。”
“很簡單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擊破翔鷹門,軍威大振,廣寒宮中人人自危,深怕成為公子下一個目標。只要公子肯往廣寒宮一行,霓裳自有辦法,讓宮主和蕊宮仙子成為公子懷中人,而且此后廣寒宮也愿為公子下屬。宮主之美,江湖上雖少有人見,但艷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并;蕊宮仙子天賦異稟,媚骨天生,床笫之間尤為至寶,何況其美貌也絕不比公子妻妾稍遜,公子只須一行,保證大有所獲。嫦娥妹妹,你已委身于葉公子,當知男女之樂,如果讓宮主和蕊宮仙子也嘗嘗,對她們來說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樂在其中,怎能不讓你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聽的臉都紅透了,偏偏葉凌紫偷入她衣內的手不肯安份,揭過了她胸衣,熱熱地抓捧著她傲人雙峰,搓捏地又熱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著不失態就很難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語上的調戲?霓裳仙子看著嫦娥仙子連話都說不出口來,當即心會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微微臉紅了:“或許公子可以說霓裳自私,為了宮主之位不擇手段,不過霓裳此來可是好意,請公子好好考慮考慮。
喔,對了,聽說翔鷹門現在的門主,司馬尋的公子是叫做司馬空定的是吧?”
“沒錯,正是司馬空定。”葉凌紫微微皺了眉,在紀淑馨房中發生的事,目前除了當時在場的三人外,還沒有人知道,為了安撫司馬尋,自己選擇了息事寧人,不過還是要小心這個人。“仙子提起他有什么事嗎?難道他對仙子有什么得罪之處?”葉凌紫從翔鷹門的門徒之中,得知了司馬尋以前當門主的時候,和廣寒宮的斗爭之烈,這人實在太也貪花好色了,或許會帶來麻煩。
“沒有什么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來,退到了敞開的窗邊,動作是那么優美,一點兒瑕疵都沒有:“只是他目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請問請問,公子是想要司馬空定幾時回來報到,霓裳到時候好摧他上路,別讓他延遲了。”
“這樣啊?”葉凌紫目光陡銳,尖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但這強烈的眼光一現即隱,霓裳仙子并沒有注意到:“那么,再過幾天吧!等到凌紫處理好了翔鷹門的事,一定往廣寒宮拜訪。”
“如此就有勞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聲音在夜空之中愈飄愈遠,慢慢不見。
“紫哥……紫哥哥……唉……你為什么……”嫦娥仙子按住了葉凌紫在衣內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問出來,眸子里春光隱隱,難耐的欲火早被挑了起來。
“你豈聽不出來,司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范。”葉凌紫恨恨的說:“看來我只好去了,到時再隨機應變吧!只是……”
“只是什么?”
葉凌紫低頭,吻的嫦娥仙子喘不過氣來:“凌紫從沒被這樣整的手足無措,好想找個人來發泄發泄,偏偏恩憐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聽到會不高興。”嫦娥仙子的聲音又輕又柔又軟,幾乎就是喉間的微動而已,葉凌紫差點就聽不到:“這樣好不好,讓恩憐……恩憐……用嘴來幫紫哥……幫紫哥解決,這樣恩憐也不會出聲音,大家都好。”
“這樣豈不苦了你?”葉凌紫除了這話以外,再不想說了,嫦娥仙子所說為他口交的建議,在這情況下確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陣動作之后,嫦娥仙子軟軟地躺在床上,嘴邊還有著白色的排泄物,葉凌紫帶著泄身之后,舒服的表情側倒在她身邊,慢慢地為她褪去汗濕的衣衫,方才雖只是嘴的動作,但那種羞意讓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橫溢,沒有一寸是干的,少婦的體香隨著汗水,逐漸發散出來,那異香令人尤為心動。嫦娥仙子軟軟地躺倒,任葉凌紫為自己寬衣解帶,拭凈身子,云雨之后慵懶的動人風情透在眼中,一點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壞。”嫦娥仙子的聲音軟綿綿的,又嬌又柔:“不是說讓嫦娥幫你……幫你嗎?怎么就對著嫦娥的嘴……干將起來,嫦娥差點沒被你弄死,連喘都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葉凌紫手掌摩挲著嫦娥仙子透著微汗、柔滑細致的肌膚,一點一點地愛撫著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時沒有想到。恩憐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盡了嘴邊的余漬,玉般雪白的肌膚配上了櫻紅的唇舌,嬌美可人已極:“倒是霓裳姐姐那兒你打算怎么辦?難道真要配合她的計劃嗎?”
“我不知道。恩憐你認為呢?”葉凌紫幫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覆上了被子,自己也鉆了進去摟住她,嘴直湊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說說看你認為凌紫該怎么做?”
“如果說上床笫之樂,嫦娥可也想把宮主和蕊仙姐姐拖進來。”嫦娥仙子說著,臉蛋兒都紅透了,像是被辣椒熏了一般,熱熱地埋進葉凌紫的胸口,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無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當和紫哥……和你行房的時候。可是霓裳姊姊的個性實在太危險,一想到由她來主持廣寒宮,嫦娥就嚇住了。如果能一邊讓宮主和蕊仙姐姐嘗到這人間至樂,一邊讓宮主之位交給霓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沒有辦法了,讓船到橋頭自然直吧!”葉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時候,我再去找司馬尋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嗎?”巫山神女站在門口,臉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根本就抬不起頭來,整個人都躲在被子里去了。葉凌紫坐起了身子,讓巫山神女親昵地坐在腿上,雙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神女臉色緋紅,嬌喘噓噓,顯然剛用過真力,消耗不少,還沒能恢復過來,葉凌紫的手掌心貼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衫稍稍濕著,顯然內里的胴體是汗濕一片。“辛苦你了。淑馨怎么樣了?有沒有事情?什么時候才會好?”
“淑馨姐姐沒事,已經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門獨特功法為她療治內創,三天后就好了,包保到時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嬌嬌一笑,仰起了頭,正擱在葉凌紫肩上,輕輕咬著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輕忽?如果傷的是我們的話,你大概也不會這么關心吧?偏心鬼。”
“你們才是我心坎上的。”葉凌紫輕輕捏了她一把,一手伸進了被子里,在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擰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紅透的臉蛋露出了被子,幽幽怨怨的眼光直瞅著他。“凌紫哪會偏心?不管是你們中的誰受傷了,凌紫都心焦意亂。”
“真那樣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懷里,似是累的連動都不想動了:“不過淑馨姐姐為你也真是犧牲大了,確實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種輸功法一個不好,真會香魂飄渺。何況要那樣做,非得把內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為傳功而使內陰破傷,比處子失身時還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簡直就是在沒有內力撐著的情況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殘我們這些女兒家的時候有多狠,一點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給一個沒有內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馨姐姐傷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么快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盡喪,沒有一年半載靜養絕恢復不過來。偏偏你又……”
“又怎么樣?”葉凌紫擰著眉毛,他怎會知紀淑馨竟犧牲如此?叫他心下愧疚,美人恩怎么都補報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漸漸回復皙白的臉色又復了嫣紅,連聲音都小了許多:“紫哥哥剛讓嫦娥姐姐用嘴……用嘴……,雖說她沒有發出聲音,可是那種咿咿唔唔的怪聲,加上你自己的喘息聲,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也幫你做過,怎會不知?在鄰房聽了都臉紅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還真不敢過來。”
“那……那之前的事你沒聽到嗎?”葉凌紫趕快換了話題,貼在嫦娥仙子乳上的掌心突地一陣熱燙,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鉆回了被里,再說下去可不得了。
“什么事?”巫山神女一臉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專心為淑馨姐姐療傷和固功,什么都沒聽到,后來是被你們的聲音吵醒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要你們說什么商量的?”
“紫哥哥。”紀淑馨幽幽的聲音從鄰房傳來:“有什么事就到這來商量吧!讓淑馨也出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