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邪云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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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壇已近在眼前了,趙化崇、于儀和司馬康節把屬下交給副手,獨自進入大殿。趙化崇心下惴惴,不時找機會和司馬康節說話。
“到底為什麼要找我們回來呢?”
“我哪會知道?”司馬康節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好好的計劃被內部的同仁搗亂,也難怪他滿臉怨氣:“幸好東方諸軍在那走廊中饑渴數十日也沒辦法急追,否則光撤退時的那幾天,只怕我們就毀在那兒了。真不知道教主在想什麼?”
“誰知道呢?女人可真麻煩。”趙化崇聳聳肩。
“喂!喂!”司馬康節拍了拍趙化崇的肩:“別讓于儀聽到了,這年紀的女孩最難以對付,誰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
“算了,算了。那軍師為什麼不把路上所有的補給處毀掉?留給他們不會造成往後的問題嗎?”
“這些家伙吃了虧之後,不會敢深追的啦!”
三人走進了大殿,見到玉無瑕正坐在上面,玉雪妍在一旁守著。看來凌風儀沒有成功,趙化崇心中暗忖,不過她也夠受的了,他和司馬康節都是高手,一眼就看出來玉無瑕神色灰敗,顯然武功大失,身旁的玉雪妍一臉關心的神色,至於師玉仙卻不在殿上,或許她的傷還沒好吧?三十下風云棒打下來,又必須自生自滅十日,沒來得及求醫的結果,傷口只怕要纏綿病榻個幾個月才行。趙化崇不禁感佩凌風儀的先見之明,如果不是他借題發揮,讓師玉仙不能參加這一戰,使得玉無瑕和司馬康節非得把一向守在後方的自己調上最前線,他們只怕根本沒有機會發難,不過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呢?
“不知教主星夜調回我們,有什麼要事?”
“是為了這個,”玉雪妍的手一抖,一顆令牌掉在各人眼前,趙化崇心下大震,那是凌風儀的宮主令牌!“凌宮主叛上作亂,以“露滴牡丹開”暗算教主,已然伏誅!教主內功受創頗重,為處理爾後事態,特請回二位宮主以便處理。”
趙化崇心下一懔。凌風儀若死,其部完全在玉無瑕的控制之下,何須不顧前線戰況,調全軍回師?必是知道了關於自己的蛛絲馬跡,想在自己脫離或叛變之前,先處理掉自己手上的實力。
他心如電轉,出手快極,抄起了于儀的腰,連頭都不回地就向外沖,顯然于儀也看出不對,對他的反應毫不疑惑。玉無瑕武功大失,如果向她出手也是一條路,但玉雪妍一定會擋在自己,加上司馬康節護主心切,自己帶著于儀,未必能全身而退;但如果全力逃走,扣去保護玉無瑕的玉雪妍不算,光司馬康節一人不可能留得下自己。
趙化崇快速的身影掠了回來,站在殿心,放下了于儀之後,他擺出了迎敵的姿式,剛剛他差點就撞上了一柄已出鞘的長劍。趙化崇回過頭來,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一對男女。男的輕袍緩帶,手中無兵,臉上還掛著一絲微不可見的微笑;女的一身白衣,劍身在手中不住微微顫抖,俏麗不可方物的臉上帶著難忍的憤怒和悲傷,趙化崇“咦!”的一聲,愈看愈覺得這女子的臉似曾相識。
“趙宮主,”玉無瑕緩緩發話:“我一直沒想到你竟會和凌風儀聯手謀叛,本來我還以為是凌風儀死前的誣言,直到你方才意圖逃出,我才知道你果真是叛徒。以後我教再沒了你這號人物,你去吧!”
“教主!”玉雪妍和司馬康節都叫了出來,放任叛徒出教,這可不是維護教威的做法。
“如果你真想放我,就不會讓他們堵著我的路,”趙化崇獰笑:“要殺我就痛痛快快放馬過來!”
“殺你不是我教的事了。云兒,為娘容你在殿上一戰,要怎麼解決此事就隨你了。”
“是西門旋云?”趙化崇冷冷地看著旋云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原來風儀是敗在你手上。趙某人認栽了,能輸在可以和司馬康節較智之人的手上,趙化崇也不枉此生。”
“大師兄,你現在還不改回原名麼?”
趙化崇全身一震:“原來你知道了。不錯,我就是趙凌云,你這從西園被趕出來的人想為師門清理門戶嗎?只怕輪不到你!”
“才不是清理門戶,你仔細看看她是誰。”旋云讓了讓身子,好讓趙凌云看清站在身旁那女子的臉。
“好像……太師母,她是蘇黛云?”
“不錯,”蘇黛云一聲清叱:“今日黛云要為母報仇!”
“就憑你還不夠看。”趙凌云冷冷一笑。二十五年前當他叛出西園時,武功已隱隱可與當時的西園五劍比肩,蘇黛云雖名列六劍之一,但她的武功是由五位師兄所傳,根基就不一定比得上自己了。再加上自己數十年來闖蕩江湖,交手經驗更遠比一直待在山上的蘇黛云要豐富許多,怎麼說都不可能輸。
“出手的是我,”旋云淡淡一笑:“黛云現下是我內人,岳母之仇我來報也應當。”
“你不過是紫云老頭沒殺死的逃亡小子,也想向我出手?”趙凌云大笑道:“我的武功可有大部份是由毅道君傳授的,連紫云子也不是我對手,更別說是你了。”
“大師兄可不是本派最強高手呢!赤云師兄可要比他強的多了。”黛云聲音冷冷的,想先壓下趙凌云的氣焰。
“小女孩什麼都不懂。紫云子性格沉斂藏鋒,實際上他的功力和招式都是全派之首,以前和現在號稱最強的赤云和那個葉翔云,武功心機都比不上他,更何況你這個被他重重暗算了一記的老公?我明白了,原來你們在山上就姘上了,難怪紫云子要趕奸夫淫婦下山。”
蘇黛云氣的想出手,但旋云比她要快的多,一語不發,他空手就掠了過去,連兵器都不動,看來他比黛云還氣得多。司馬康節心下暗叫不妙,若是旋云氣昏了頭,哪是趙凌云的對手?
趙凌云推開于儀,迎了上去。兩人師出同源,一來一往都是本門武功,對方要怎麼來怎麼去,都是早拆解純熟的了,幾乎是閉著眼睛都能打。趙凌云功力較深,所習招數之繁也遠在只練熟了入門三十六招的旋云之上,但旋云直采守勢,一時間趙凌云也討不了好。
趙凌云愈打愈是心下焦燥:“這小子來來回回只會用入門的三十來招,偏是能把我的先手全抵消了,看來這二十年來,那些老家伙也沒有什麼新招創出來。要是他只想耗我功力,好讓蘇黛云趁機出手,用車輪戰殺我……哎呀,不好!還有玉雪妍和司馬康節虎視耽耽,若是我不快快贏他,今天真會死在這兒了!”趙凌云心下微慌,手上更是殺招盡出,不讓旁人測知他的心意,蘇黛云和玉無瑕看趙凌云攻勢轉盛,心中都暗暗擔心,忽地兩人雙掌交擊,旋云趁機掠了開來。
“怕了嗎,乳臭未乾的小子?”趙凌云嘲弄著,心想這小子經驗不足,一旦氣昏了頭,招式中破綻就更大了。剛剛這一陣拳腳,他已看了出來,旋云內力未足,但招數極精極純,顯然是花下了苦功,如果不讓他露出破綻,要勝他并非易事,而且消耗必大,在這四面強敵的情況下,不啻自找死路。
“我西園之學,以輕功和劍法為宗,旋云便以此向師兄請教。”旋云聲音不疾不徐,若只靠聽覺,絕無法相信他才剛剛跟趙凌云動手硬拚生死。趙凌云心下大驚:“這小子怎麼如此深沉,全然不動怒氣?要是心神不專,只怕還要輸在他手里。”
兩人同時拔劍出手,一時大殿中刀刃劈風之音大振,司馬康節和玉雪妍緩步移到玉無瑕身畔,左右護衛,剛進來的師玉仙也護在蘇黛云身前,堵住了殿口,嚴防趙凌云逃出。兩人斗到酣處,西園劍法的精髓完全施用出來,那可不是自己習練或者對上尋常對手時可以迫出來的,兩人心下都對自己劍法中的威力咋舌。
趙凌云怒喝一聲,雙手掄劍直劈而下,這是西園劍法中少有的全力一擊,它原本不是劍法,而是毅道君和柔道君同使的道門刀法,給趙凌云在這時候突地使將出來,更具先聲奪人之效。眼看著旋云避無可避,只能舉劍橫架,趙凌云心下暗喜:“你功力哪有我深厚?這一下包你長劍脫手,被我一刀兩段。”
誰知旋云長劍雖是脫手了,卻全不照趙凌云心下的盤算。就在兩人兵鋒相觸前,旋云的長劍脫手往上飛出,硬磕住直劈的長劍一下,逼得全力出手的趙凌云窒了一窒,就趁著這一下的空閑,旋云雙掌中宮直進,結結實實地印在趙凌云胸口。趙凌云全身功力集在雙手,毫無內勁護身,這一下全力狠擊當場讓他死於非命,連遺言都來不及交代,尸體直直地撞上了殿中的大柱子。
慢慢地走在總壇中,旋云走進了一間小小的房間,只有一個人。從房外七、八丈處就已布置的花團錦簇,鮮艷美觀。旋云走的很慢,同時也放松了腳步,好讓房內人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還是不肯吃東西嗎?”雖說是進來過好多次,旋云的眼光還是被粉紅色系為主的布置吸去了。所有的東西都纖纖細細的,很明顯是被當做少女的閨房。
“沒錯,”守在房外的侍女對著旋云施禮:“今天也沒有吃什麼,她好像真的想餓死自己的樣子。”
“讓我進去吧!”旋云從侍女的手中接下例行檢查完後的食籃,走進房間。
有如春天般嬌嫩可愛的房中,于儀一個人坐在床上,身上還是那套道裝,和四周的顏色好不搭配。尤其她原本艷麗俏美的臉上,留下的神情是那樣的憂愁,一副等死的樣兒。
“這樣可不行。”旋云坐在床沿,將于儀的小手輕捧在手上。于儀任由他抓著,不只是沒有什麼力氣好掙脫,同時她也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仙仙會很擔心的。”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于儀低著頭,好不容易才從口中迸出了一句話:“讓玉仙放棄吧!于儀只想跟著師父去,不管他叫凌云或是化崇都好。”
“活活餓死可不是尋死的好方法。”
“那又如何?”
“如果你餓到沒了力氣,小心我強奸你,”旋云輕輕一笑,裝出了兇惡的樣子:“大師兄在地下也只有看著的份。”
“要干就干吧!玉仙一直想叫我投降,進你西門的家門內,可是于儀不會做的。于儀不會反抗,公子你要奸我就奸我,最好是把我凌辱至死,讓于儀追著他去。”
“看來真的沒辦法了,”旋云苦笑:“我也不是那麼不成材的人。可是,難道你連趙師兄的骨肉也不想留?”
“不必了,留他下來也只是徒增煩惱。”
旋云走到外面來,迎向他的是師玉仙滿臉擔心的表情。旋云搖了搖手,慢慢走向雪衣小筑,師玉仙跟在後面,保持沉默,眼眶之中滿是淚水。
“沒用了,”旋云長噓了一口氣:“于儀現在一點想活下去的意思都沒有,就算你強逼她吃東西,最多也只是制造一個活死人。照她的意思去吧!對她來說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歸宿。”
“可是……”師玉仙才一開口,淚水便忍不住流了下來,她也不擦拭,任臉上滾滾淚水沖洗著:“如果當時不是我們讓她給趙化崇帶,以致于儀失身賊人,于儀也不會變成這樣,至少還有我能做的事吧?玉仙絕不要看著于儀死去!”
“沒有用了,”旋云陡然止步,師玉仙險些撞到他背上:“人心最難測,也最是難救,心一旦死了,就無藥可醫。于儀自己不想活,你能補償她的就只是讓她去了。”旋云轉過身來,抱住了撲在他懷中痛哭的淚人兒,輕輕拍著她的背,師玉仙這數日來的積郁這才痛快的發泄出來。
“山下的情況怎麼樣了?”等到師玉仙哭完了,旋云才提起了這個生死攸關的問題。
“朱士武的大軍靠著軍師來不及銷毀的食站補給,已經到了山外數十里處,明、後天就會上山來了。云弟,你還是不肯幫師父出手?教主武功將近全失,雖說有軍師運籌帷幄,可我教仍是處於下風。再加上趙化崇的部屬有好些都投過去了……”
“放心吧!”旋云愛憐地吮乾了師玉仙俏臉上未乾的淚痕:“朱士武不知恤軍,得到教中內亂的消息,以為是建功立業的大好良機,率軍直進,再加上得到了不少補給,更是信心大振,卻看不清自身所處的險地,這一仗不用我出手,司馬軍師早已勝券在握。”
“什麼?”師玉仙張大了嘴,被這話驚的失了神:“可是……”
“玉仙不用驚慌,聽我說的準錯不了。”旋云打橫抱起了師玉仙的身子,走進了雪衣小筑房內。師玉仙緊摟著他脖頸,怕放開手後就摔了下去:“從那事之後,弟弟就沒有好好地寵仙仙,仙仙想不想我?”
“討厭!現在那是……那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師玉仙被旋云這樣一抱,又感到旋云的手正在自己豐臀上來回揉捏,還解開了裙子,掌心的熱力正貼在最嫩最滑溜的肌膚上,芳心似乎快跳出了口腔來:“現在還……還是大白天啊!”師玉仙的聲音發著顫,還帶著一點嬌滴滴的誘惑力,連她自己都知已被旋云撩起了欲望。身子交給他也沒有多久,這新鮮的少婦正是最饑渴的時候,哪耐得下旋云的挑撥?
“大白天做才更有興味,等下好仙仙就知道了。如果得仙仙的首肯,弟弟還可以帶著仙仙在外面做,光天化日的,保仙仙更刺激的享受弟弟帶來的滋味。”
“你……”師玉仙嬌羞地埋在他懷里不敢見人:“可是黛云姐姐也在里面,給她聽到怎麼辦?姐姐一定以為仙仙好色,在這情況下還纏著弟弟求歡。”
“就是要讓她聽到,如果她看到就更好。”旋云一手支著師玉仙緊依懷中的胴體,另一手從裙口突破了衣衫的限制,從她溫熱平滑的小腹游上去,手心裹上了她隨著急促呼吸,正不斷顫動的乳房,手臂輕輕一抖,師玉仙的上衣就繃了開來,披垂兩旁,連肚兜都滑掉了。師玉仙緊摟著他,心下既怨旋云這樣著急,還沒進房就愛撫她到不能也不敢下來的地步,偏又沉醉在他熟練而效應強大的手法下,嬌軀漸漸發熱了起來,任他恣意愛撫著自己溫暖火熱的身子,連埋怨的話都說不出口來,只能微微呻吟著:
“仙仙……仙仙怎……怎麼能……在姊姊前面……嗯……哎……在姊姊……眼前跟……跟弟弟……干那羞人的……的事?叫……叫仙仙……明天……啊……怎麼……見人……好麻啊……別勾……那里……哎呀……”
嬌柔的叫聲回蕩在整個山莊之內,師玉仙羞赧地閉上了眼,任由旋云擺布。她本想強忍著被愛人溫柔撫愛的感覺,但閉上了眼之後,肌膚上的感覺反而更明顯了。師玉仙可以感覺得到,旋云正將她壓在墻上,舌頭靈巧地吮舐著她已被刺激地高高挺出的雙峰,那不斷上下彈動的肉峰,又濕又滑,乳尖的火熱脹大,連師玉仙自己都受不了,她的叫聲愈來愈大、愈來愈騷媚,立姿雖是動作不便,但她仍努力扭著腰,本來是努力逃離旋云口舌的乳房,現在已放棄了掙扎,反而挺著,好讓旋云能夠將鮮嫩的花蕊全納入口里。
旋云逗弄著身下這熱情無比的少婦,一邊移下了手,解開了師玉仙僅剩的衫裙,手指輕輕地探進了她濕潤的桃園里去。師玉仙的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蕩漾的春水泛流在腿上,讓旋云的探索更加方便。師玉仙櫻唇微閉,忍著旋云柔軟的手指在桃園中的勾動,與其說是不愿淫叫出來,不如說她的魂魄正沉浸在快感之中,連叫都叫不出來。
旋云的嘴來回舔舐著師玉仙的雙乳,空出的手順著師玉仙身上泌出的香汗,撫摸上她結實滑溜的臀部。師玉仙再次叫了出來,那完完全全是生理的反應,她的神智什麼都控制不了,只能順著旋云黏著她涌出的淫水,正在她股間游移,逗弄著她下身每寸柔膚的雙手,不停扭動著身子。師玉仙的纖手不斷撕扯著旋云的衣服,像是個忍耐不住香閨寂寞的蕩婦,逢上了久別的情夫般熱烈。
當旋云赤裸的下身貼上師玉仙的大腿時,那挺直粗大的熱力讓師玉仙快樂地叫了起來,叫聲中不只有期待,還有一絲驚訝。
“好……好熱……好棒……啊……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大……云弟……你……愈來愈……愈大了……”
旋云不答師玉仙的話,只是專心愛撫著這嬌美女郎,直到自己也被下身將近爆發的欲望逼著,快忍不住為止。他撐開了師玉仙溫熱的雙腿,讓師玉仙雙足箍上他的腰,這姿勢讓師玉仙再不能掙扎,只能任旋云布云行雨、尋花問柳,師玉仙的動作是那麼的主動和狂野,讓旋云清楚明白她的饑渴。
“啊!”的一聲高喊,師玉仙快樂地張開桃園幽徑,容納了旋云的陽具,讓那火燙的硬物充滿了師玉仙的身體,烘烤著她的全身。
旋云恣意地插著,深深地挺腰而入,抽送的師玉仙死去活來,師玉仙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被旋云攻陷的樣子,被他恣意而毫不休止的動作,得心花怒放,即使在達到高潮之後仍緊夾著他,任他繼續發泄,直到連這一點的力氣也被抽去,軟癱下來為止。師玉仙感到快感像火般燒遍了全身,四肢七竅完全沒了感覺,飄飄欲仙,好似上了仙境般,什麼都不知道了。
喚醒了癱瘓而迷茫的師玉仙的是黛云熱烈的嬌呼聲,她正跨跪在旋云身上,下身被旋云舂得實實的、熱熱的,似是連一點空隙都沒有,欲火從下身燒上來,直透頂門。師玉仙軟倒在床上,看著躺在身旁的旋云,他雙手正抓著黛云的纖腰上下動著,好讓光是吞下他尚未滿足的陽具,便已承受不住的黛云,順著他的手上下套弄著,享受更高的愉悅。師玉仙這才想起來,這里原是她的房間,在旋云進來之後,便由黛云住著,方才進來的時候,黛云可還坐在床上,擁被未起吶!那自己剛剛的歡樂和淫叫,豈不都落在她眼里了?
黛云閉著雙眼,愉悅地套弄著旋云挺直的陽具。剛剛才梳洗過的她,正坐在床上,便看見了旋云抱著衣衫半褪、熱情似火又柔情如水的師玉仙,將她壓在墻上,激烈地和她作愛的旖旎風光,師玉仙難忍的歡叫聲,令旁觀的蘇黛云也受到了感泄,連眼睛都移不開來。
隨著旋云的每一次深插,蘇黛云聽著師玉仙的嬌喘,感到下身也濕了,她壓著小被,雙手忍不住進入了濕透的裙中,為自己先泄泄火,這樣熱烈的造愛,想必旋云也是很累的,她怎忍讓他勉強再起來奸淫自己呢?但在自慰中稍解欲焰的她,看到旋云抱著癱倒的師玉仙走回床邊來,知道自己錯了,旋云仍不放手,陽具在師玉仙的幽徑中強悍地戳動著,每一下都讓師玉仙軟下的胴體抖著,在兩人交合之處,旋云那又黑又長的陽具,毫無衰弱之態,絕對足以將饑渴的自己填飽的,那我的自慰,豈不是讓他就算奸死了自己,也滿足不了嗎?
這樣的念頭很快地就被逐出了黛云的腦子,代之而起的是狂烈原始的肉欲解放。師玉仙看著黛云也軟了下來,突地,黛云高昂地喊了出來,旋云重重的一下射在她體內深處,令她忘形的承受著,恨不得那一下直沖進她的心里。旋云連她的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只剝去了她濕透的底裙就了進去,黛云上身的薄衫濕濕的貼在身上,沾了香汗之後,更顯玲瓏剔透,完全藏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旋云也癱倒了,任兩個慵懶滿足的美女摟著自己,三人都睡不下去,只是無言地躺著,回味著馀韻。
“你……你壞死了,”好一會兒,師玉仙才說的出話來:“在姊姊之前干這個,仙仙都快羞死了。”
“仙仙不愉快嗎?我看你很高興呢!”
“你……”師玉仙撲在他身上,一句話都不想說出來。
“弟弟太過份了,”黛云接了下去:“明知道姊姊在這兒,偏要把仙仙帶進來,硬是讓姊姊看著你們干,叫姊姊怎麼熬?甚至連黛云的睡衣都不脫,就硬是攻進來,哪里有這麼急色的?”
“姊姊說老實話,”旋云嘻嘻一笑:“你可等得我把你徹底剝光?如果我不趕快滿足姊姊,現在你才怨我呢!”
“算黛云服了你,”蘇黛云倒在他身畔,伏在他的耳邊,絲絲熱氣都吹進了旋云耳里:“黛云剛剛真被你們弄出來的……樣子搞慘了,什麼自尊都給你這壞弟弟毀了,才讓你現在有的說!黛云投降了,以後就隨你逗吧!反正黛云一輩子也離不開你了。”
“姊姊怎麼這樣?”師玉仙緊伏在旋云身上,不讓黛云看到自己滲著汗水的裸體,雙峰緊緊壓著旋云的胸口,感覺著實舒服:“以後仙仙不給他欺負死了?他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蘇黛云轉回來看著師玉仙,臉上有著疑惑,不過更多的眼神則定在師玉仙身上。她從不曾看過云雨之後,被填滿的女人那嬌慵的美態,尤其師玉仙本就是熱力四射的美人兒,和男人交媾後更是嬌艷誘人。
“姊姊……”師玉仙的臉頰更紅了:“怎麼連姊姊的眼光都這麼厲害?一副要把人家吃下去的樣子。”
旋云半開玩笑地遮著黛云的視線:“姊姊別看得太入迷了,姊姊跟我共赴巫山之後比她還漂亮呢!看來我真是好孩子,凡被我盡情過的女孩都更美了。”
“臭美!”兩女同時叫了出來。
“我剛剛也沒說什麼?”旋云聳了聳肩:“我只是想在雪地的美景里,把兩個好女孩都到欲仙欲死而已。”
師玉仙紅了臉,捶著旋云的胸口,卻是連一點點的反抗都說不出口來。給他那樣胡搞,自己豈不成了淫蕩女子?更何況還是跟蘇黛云一起!她可連想都不敢想那景像。
黛云拉了拉師玉仙的手,硬是躲開了旋云的挑逗:“不理他了,我們去洗個澡去,一早就弄的全身汗可不行。”
看著師玉仙雙手遮著身子,忸忸捏捏地跟著黛云出去,旋云輕笑了幾聲,她知道了旋云也發覺的事,特地把師玉仙帶開,好讓他一個人留了下來。
旋云伸了伸懶腰,走了下床,也不管身上一絲不掛,就這樣赤裸裸地走了出去,轉到了窗下,扶起了正被惹起的欲焰折磨,偏又不敢走開的藍衣美女。應該是來找黛云的吧?旋云暗忖著,從太行一會之後,他便知她一身媚骨,正是最須男人恣意愛憐的尤物,偏是空閨了那麼久,夜夜對她來說都是苦熬。尤其是蒼天弄人,本想守貞以至終老的她,上回偏被旋云帶上了床去,給他結結實實地奸淫許久,久蟄的色欲又挑了起來,就好像火藥庫被打開了門縫,只要一點火星就會再爆開來。偏她又這麼湊巧地旁觀了三人床上的熱情,如果不好好的慰撫她,叫她如何解脫?
“好不好聽?”旋云抓著她柔若無骨的藕臂,輕柔地扶她起來,讓全身趐軟的她倒在他身上。
“嗯!”
“讓我聽聽你在床上的叫聲好不好,玉教主?”旋云調笑著這半癱的美女,一邊打量著她身上的災情。
看來她剛剛可被逗得狠了,釵橫鬢亂、嫩臉酡紅不說,窈窕如少女般的胴體上衣衫半解,撩人的春色全無法掩蓋,旋云不用怎麼做就看到了她淡藍的衣裙中鮮嫩綠色的肚兜兒,帶子早被她弄散了,乳房半裸,裙子則濕了一大片,隱約可見她夾緊的雙腿,這樣的玉無瑕較平時更顯俏麗風情,教旋云這好色如命的人如何能放過和她熱情交媾、攜手巫山的良機?
“人家都……都這樣讓你使壞了,還說什麼?”玉無瑕輕舔著旋云耳鼓,一絲絲女子獨有的嬌軟熱氣全灌在旋云耳里,沒有什麼勾引調情比這更有誘惑力的了。別的不說,光是給旋云赤裸的身體這樣抱住,玉無瑕已感情不自禁,再加上剛剛一直旁觀旋云獨力在床上征服二女身心的整個過程,早使她心花怒放,恨不得沖了進去,任旋云像征服蘇黛云和師玉仙一般,干個痛痛快快。
眼看著就要上床了,偏旋云停了下來,貪婪的手解脫了玉無瑕身上已不成束縛的束縛。玉無瑕媚眼半閉,享受著他一面剝光自己,一面挑逗著自己的手技舌功,旋云的手在她下身洞穴一陣輕戳,讓玉無瑕全身發顫,差點就想嬌呼出來。這樣的逗弄之後,接下來就是床上的狂風暴雨了吧?玉無瑕想著,她恨不得在床上被撕裂開來,任旋云發泄。但旋云并不想這麼快動作,這樣的媚骨女子,怎能囫圇吞棗的淫呢?若不把她骨子里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那才真是暴殄天物,辜負了老天爺的安排呢?
玉無瑕終於叫了出來,聲音是那麼的嬌媚和浪蕩,旋云的手回到了她身上,輕揉慢捻著她怒峙如山,又是柔滑如脂的雙乳,帶著下身蜜液的手指,愛撫起來的感覺更是奇特,玉無瑕全身發燙,真恨不得立刻承受他熱烈的寵幸。
寵幸還沒有來,玉無瑕軟癱在旋云身上,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擊,旋云的口舌無處不到,玉無瑕似乎沒有一寸肌膚沒有被他又舔又摸過,任何的私隱都被掀了起來,淪陷在旋云的手上。尚未承受他般燙熱、令玉無瑕朝思暮想了十馀日的恩物,這艷色照人的美人兒早已受不住熱烈愛火的焚燒,毫無瑕疵的胴體沉醉在他無所不在的玩弄勾引之下。
旋云愈來愈興奮,前次和玉無瑕上床,是為了解開她身上的媚毒,雖然占了這引人暇思艷婦的身體是件美事,但總不如現下將她抽絲剝繭般,分分寸寸征服攻陷的快樂。聽著玉無瑕的嬌喘淫叫、看著她愈來愈熱烈的期待,旋云知道自己的目的愈來愈近,玉無瑕似可融化男人的胴體里的每一分熱情,都已被慢慢地抽了出來,現在的她實是天賜下來最完美的尤物。
玉無瑕感覺不到被放到了床上,感覺不到床單早已在方才三人的交合中被浸濕,也感覺不到雙腿在旋云的手中被掰了開來,蜜穴那粉紅的口兒,正大大方方地展現在男人似欲冒火的眼前,任他欣賞猶滴著水的蜜穴,現在的她正承受著愛欲無比的灼燙。空虛的蜜穴和全身上下一般的灼熱,玉無瑕完全被情欲征服,正等待著旋云令她愛戀的剛硬陽具,征服她發燙的情欲。
這才像樣,旋云滿意的笑了,熱情讓他再不能欣賞欲火焚身的玉無瑕那無比誘人的美態,下身輕輕一挺,玉無瑕感到空虛被篤篤實實地填滿了,那火燙比她發燒的身子更烈,一下一下強力的抽送將她拱上了夢也夢不到的仙境,玉無瑕的靈魂飄飄欲仙地浮在空氣中,那真的是無比愉悅的感覺。
茫茫然之間,玉無瑕回到了塵世,全身一陣緊繃,被旋云強猛的射精拱的全身皆趐,昏昏沉沉的,摟抱住旋云倒下來的身子,任他軟軟熱熱的身子擠壓著自己。
“姊姊,我們在這兒不要緊嗎?相公被我們丟了下來,會不會生我們的氣?畢竟……畢竟仙仙也愛讓他這樣……這樣狎玩,仙仙是不是太淫蕩太騷浪了?”看蘇黛云閉著眼、無比舒適地躺在池里,師玉仙禁不住問著這困惑著她的問題。
“仙仙放心吧!”蘇黛云睜開了眼,游了過來,躺在師玉仙身邊。師玉仙本來不敢讓除了旋云以外的人看到自己赤裸著身的樣子,蘇黛云花了好一段時間,又嚇又哄的才把她也弄下池來:“弟弟最好心的,何況他還有事要做,不會為了這種事生好仙仙的氣;不只是仙仙,姊姊我也喜歡讓旋弟那樣逗弄,好幾年了,沒有他在身旁的晚上可真難捱,為了這事我還得謝謝仙仙你這好孩子呢!”
“謝我?謝我什麼?”
“如果不是仙仙救了他,黛云也不會狠得下心離開了西園。在西園的時候,黛云為了不讓同門知道……知道黛云已經是他的人,一直提心吊膽,做完……做完了那事以後,早早就讓他先走了,從來沒有讓他留下來陪我一整晚。現在才知道,在取悅了他之後,在他懷里一覺到天亮實在好舒服,以前都算是浪費了。”
“仙仙還是有錯,”師玉仙把頭枕在蘇黛云肩上,讓濕透的發絲貼在池旁的圓石上,閉上雙眼,享受著全身被溫熱的池水包圍的舒服:“也是仙仙前生的冤孽,從西園山上被公子擊敗之後,仙仙的心里就有他這人了,就是為了仙仙熬不住心里想他,才會再上西園。如果不是仙仙的話,以後姊姊就能和他雙宿雙飛,夜夜都讓他摟著到天明。仙仙認錯了,姊姊別罰仙仙吧?”
“哪有這種事?”蘇黛云愛憐地撫著這撒嬌的女孩,那烏潤如絲的秀發,從和她相處以來,蘇黛云就像個大姊姊般的照顧著她。她是同輩之中最年少的,從來只有被看顧關愛的份兒,心里好想有個嬌癡的小妹妹。
師玉仙也柔順的當個好妹妹的角色,兩人是那麼地相和,一點沒有爭寵相妒的情況:“如果不是我放手,旋弟怎有機會為仙仙上藥,還為仙仙舔傷,逼得仙仙非他不嫁?其實也是我想有個像你一樣的好妹妹。只要給他沾了身,什麼羞恥也都拋了,仙仙可會怪我害你在他前面一點面子也沒了?”
“不會,”提起那時的事,師玉仙仍難免羞意,出水芙蓉般的皙白胴體上,再現出了難掩的紅霞片片:“仙仙很高興能夠委身於他,這幾晚仙仙都好快樂好快樂……”她聲音愈來愈小,若不是她正貼伏在蘇黛云身旁,湊著她軟嫩的小耳邊,怕連她都聽不到:“就算他只是為了一夜之歡,而占了仙仙的身子,那種歡悅……仙仙也算享受過了,每次給他……給他過以後,仙仙一點都提不起勁,舒服到就算是死了也甘愿,那滋味真是好……好棒、好爽啊!”
“姊姊也是。光是我陪他上床,姊姊老感覺他有些意猶未盡,怕他是為了憐惜我,不肯放手享受,不然,我也不會想幫她弄了仙仙你上手,和他共享于飛之樂。”
“其實啊!”師玉仙將旋云為她開苞那晚,在干她之前和她說過的話和盤托出:“他真的很疼惜姊姊你呢!對了,姊姊你說他還有事要做,是什麼事?”
“仙仙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黛云笑了起來,看著師玉仙嘟嘴不依的嬌俏模樣,愈看愈愛:“在你們進來之前,你們教主正問我要怎麼擺脫空閨寂寞,好不那麼難受。”
“師父也在?”師玉仙真個手足無措:“那她豈不是也看到……看到仙仙那樣……”
“沒錯。”黛云調笑著這小妹妹:“大概一點都沒漏掉,全看光了呢!在進來之前,你就已經被逗的人事不知了,才沒有發現她,連我都看不到。其實在你們進來之前,聽你們那樣大的聲音……哎呀!”師玉仙死命按著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兩女在池中掙了好一會兒,才癱回壁上。
“那時候,”蘇黛云喘過了氣來:“她光聽到,臉就紅透了,我怕她著窘,著她先溜了出去,接著你們就進來了,也不管我在旁邊,就大干一通,什麼都不管,她也沒跑遠,一直在旁看著。後來仙仙你垮了下來,旋云把你放下,就在你旁邊逗我,姊姊那時被你們逗的根本忍不住,連別讓他太勞累都不管了,就在你身邊被他了個痛快,或許她也看到了吧?”黛云臉上一片酡紅,在那麼多旁觀者之下,自己竟熱情到不辨東西,想來也有些不好意思:“至少當我和旋弟一同到了高峰之後,我也癱了一段時間,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她應該仍然在一旁,我感覺得到她的呼吸,妹子是被逗的太動情了,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
“別怪姊姊壞心,”蘇黛云調皮地吐吐舌頭,裝了個鬼臉:“在那次之後,玉教主連晚上都過不了,還得找我問如何排遣空宵。我想,讓她重溫舊夢應該不錯。而且旋弟在我們身上已經發泄過一次,應該也不會弄得玉教主太慘吧?”蘇黛云錯了,玉無瑕現在幾乎全身都給掏空吸乾了,比她們剛剛都還快樂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