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二章 被翻紅浪
欲望之門
| 发布:11-27 15:29 | 402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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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樂天醒來的時候已是凌晨四點多了,房間里一片寂靜。楊樂天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熟睡的云姐,感覺好象還在做夢。
過去看書就知道“吐氣如蘭”這句成語,如今云姐的氣息真的是有一股春蘭的芳香。她紅潤的嘴唇不時的還微微抿上一下,更顯得韻致,嫵媚,可愛。清秀的臉頰似乎展現起歡顏,洋溢著甜甜的微笑。
“你醒了?”云姐睜開了眼睛。
“嗯,”楊樂天靠在床頭,點了一根香煙。
云姐翻了一下身體,把左手搭在楊樂天的大腿上。楊樂天看了云姐的手一眼,那手指纖細柔嫩。云姐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撫摸了兩下,然后伸到他的兩腿間摸索著,很快,他的小弟弟就被她握在了手里,楊樂天猝然感到一陣溫熱。
“軟軟的,真好玩。”云姐喃喃自語。說著,她的手輕柔地玩弄起來。楊樂天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點一點變得堅硬起來。似乎也聽見了云姐嚶嚶呻吟,她的身體微微蠕動。她嬌嫩的肌膚像絨絨白雪,在迷離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楊樂天掐掉手中的煙頭,翻身壓在云姐的身上,云姐非常配合地將雙腿分開上舉。楊樂天挺起臀部,無需任何引導。那撞擊的聲音在夜闌人靜中顯得格外清脆響亮。象節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動人心魄。猶如迷戀肖邦的鋼琴曲,楊樂天特別鐘情于這種令人心曠神怡的聲音。因為它有聲有色,在聲與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極其和諧的風景。它的韻律簡潔但頓挫抑揚;仿佛寂寞的視野里倘佯著一種輕淡渺遠的情致,象風一樣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種輕柔與飄逸轉向曠遠孤清而令人神往。我象一個舞者,淋漓盡致地展現著我的舞姿,我又象一個琴師,忘情地撥弄著那動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當楊樂天沉浸在有節奏的癡迷中,云姐“唰”地把高舉的雙腿平放在床上,而且兩腿力圖并攏,喊道。
楊樂天只好欠起臀部,整個身體壓在云姐的身上。由于云姐大腿根部的合攏,楊樂天被抽出了一半。他只好把雙腿分開,云姐的整個身體夾在楊樂天的兩腿之間,楊樂天不由地繼續運動。隨著他不斷的加快動,云姐拼命地夾攏雙腿,臀部挺著迎送,她的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
“快快……好,好。”云姐第一次顯得這樣的激動,這樣的用力。她開始緊緊的抱著楊樂天,眼睛閉得緊緊的,鼻子呼出一陣一陣的熱氣,沒過一會,云姐開始喃喃的說:“來了,我要來了。快快……”
云姐的眼睛也許是閉的太緊,連眼淚都擠出來了。她的臀部不斷的扭動,她的手不斷的在楊樂天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斷的搖著楊樂天。于是楊樂天的速度越來越快,激起了云姐一陣一陣的歡叫。她修長的手指抓得楊樂天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卻讓楊樂天的欲望不斷的擴張,楊樂天把她的雙手抓著,把它們按在床上,并奮力的抽動,云姐的手不斷想掙脫楊樂天的控制,整個乳房隨著他的沖擊而上下的跳動。忽然云姐的手掙脫楊樂天的控制,一把將他緊緊的抱住,并且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楊樂天。
“快,快呀,我要來了……”云姐不斷的說著,催促楊樂天加快速度。不知什么時候,云姐開始劇烈的顫抖。楊樂天感覺好像被她那溫暖的大腿根部緊緊包住,想緊緊的拉住不放的感覺,她的小腹也開始急速收縮劇烈起伏。
隨著“喔……”的一聲長叫,云姐停止了一切的動作。身體不再扭動,呻吟也嘎然而止,頓然陷入一種死一般的沉寂。夾著楊樂天的的大腿松開了,云姐舒展開四肢癱軟在楊樂天的身下。她眼睛微閉,嘴唇輕抿。烏黑發亮的長發凌亂地鋪灑,長長的睫毛在柔光中搖動,云姐看起來真像個天使。
“啊……這才是高潮。”一陣沉寂之后,云姐長舒了口氣,滿臉媚笑的說道。
“嚇我一跳,以為你死了。”楊樂天說。
“真的是死了一回。”云姐的臉上現出一種清新舒展的寧靜,輕抿的朱唇,似乎有一種輕淡渺遠的香氣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楊樂天好奇得問。
云姐點點頭,一臉不禁嬌羞的神情。然后,她一個翻身,整個身體趴在楊樂天的身上,柔軟的嘴唇在楊樂天的唇上一嘬,發出清脆的響聲,“謝謝你!”云姐深情的望著楊樂天說。
據著名的性學家海特在她的性學報告里,對女性的性高潮感覺是這樣描述的:“我的身體感到懸浮飄起,充滿力量,一股奔騰噴涌的烈焰,強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極幾乎是人無力承受的極度狂喜。”
“我感到極度興奮——我的呼吸急促——同時我的頭變得輕飄飄的,像是在一個夢幻的世界,聲音遙遠,時間像停滯一樣。”
發生這種現象時,女人漸漸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像電力不足電燈漸漸暗淡一樣。她的神經系統將大多數的沖動用于發起肌肉大量的一陣陣的攣縮,從而將淤積的血液從外壁周圍擴張的血管中擠出。女人的這種知覺消失使她有一種失控感。正是由于這種感覺的緣故,女人性高潮還有一
個更絕的名稱——“短暫的死亡”。
“為什么謝我啊?”楊樂天笑嘻嘻得問。
“你讓我沒有白做一個女人。你那東西太偉大了!”云姐邊說邊伸手去摸楊樂天的小弟弟。
“哇,怎么還這么硬啊?”
“我還沒出來呢,怎么能不硬呢?”
這時云姐從楊樂天身上一個打滾翻下,往床上一個仰躺,雙腿上抬,同時雙手各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張開著,臉帶媚笑地對楊樂天說:“來吧,你也盡情地出來一次!”
云姐那粉紅色的部位,閃亮亮、濕潤潤地誘惑著楊樂天。于是楊樂天爬過去,跪到云姐的兩腿之間。云姐那嬌、媚、羞、急、淫、浪、迷人、動情、誘惑、各種媚態一股腦兒地在腦海中涌動,使楊樂天欲火焚身,欲望萬丈。他完全沉浸在無限快樂的肉欲情海之中。
火紅的朝陽透過窗簾的縫隙驅散了黑暗,屋里一片亮堂。云姐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從床上爬起來,裸著身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然后,迎著太陽推開窗戶。大海在遠處澎湃,室內的空氣頓然一片新鮮。燦爛的陽光直接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光線在她曲線優美的胴體上形成強烈的明暗對比,構成一幅絕美的朦朧逆光圖案。她撥弄著散披的長發,清秀的臉孔帶著笑意,癡迷的面對著那清新美好的晨光。
“起來吧!”云姐回頭向楊樂天望了過來。楊樂天向她點了點頭,感覺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楊樂天凝視著云姐說。
“謝謝你。”云姐走來輕輕吻了一下楊樂天的唇。
“我先去洗澡。”楊樂天起身后在床邊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進浴室。楊樂天瞧著玻璃鏡中的自己,回想昨夜和云姐肆無忌憚的纏綿,欲醉欲死的做愛。今晨她又赤裸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對著初升朝陽微笑,怡然自得沒有絲毫尷尬。心中感到格外的愜意與滿足,心想:“云姐她已經徹底從那場陰霾中走了出來。”
楊樂天洗完澡后從浴室里走出來,只見云姐又躺倒了床上,于是笑著俯下身去,用鼻子頂著她的鼻子說:“我去于總的房間看看,問她今天有沒有我的事?如果沒有,那我今天再好好陪你玩一天。”
“嗯,你去吧。”云姐微笑著勾住她的脖子說,“工作要緊!”
楊樂天在云姐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后穿好衣服來到于潔的門前。敲門之前他下意識的整了整的領帶,接著才開始“咚咚”的敲門。不一會,于潔就將房門打開了。
“于總,今天有什么事嗎?昨天你和孔老板談地怎么樣?”一進門,楊樂天就直奔主題的問。
于潔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一邊對著鏡子梳頭一邊說:“小云的情緒怎么樣啦?昨天我比較忙,回來的也比較晚,所以我就沒去你的房間看她了。”
“還好,她情緒恢復的不錯,我想她應該已經從那場陰影中走了出來。”楊樂天頗為自信的說。
“呵呵!”于潔輕笑兩聲,略帶深意的說,“你撫慰女孩的本領不錯嘛。”
“一般啦,一般啦。”楊樂天一時沒明白于潔話中的意思,但很快他就回味過來,老臉微微一紅,暗想:“當然不錯啦,什么時候讓你也試一試,讓你也滋潤滋潤,嘿嘿!”這樣想著,楊樂天的眼睛也就不免多打量了于潔幾眼,于潔此時穿的是一件淡紅色的睡衣,睡衣的質料比較輕薄,楊樂天能隱隱約約得看到睡衣里面的風光,于潔胸前的那一對飽滿誘人的乳房絲毫沒有因為年齡的原因而顯得下垂,反而高高挺立著,頂著兩粒如櫻桃般熟透的乳頭。肚臍下微凸的小腹顯得相當可愛,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里面若隱若現得神秘地帶看起來極端誘人。楊樂天看地暗暗吞了口口水,極力將自己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于潔此時當然不知楊樂天心中的齷鹺想法,只聽她說:“談地還不就那樣,情況你也知道,公司是不會給他們這個項目投資的,我去看看也不過是走個樣子過過場。昨天孔子融那個老狐貍估計已經看出了我對他們是在敷衍,今天非要請我去吃飯,說什么生意不成仁義在之類的話,唉,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那你就去吧,難道還怕他擺鴻門宴不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嗯,去是要去的,不能不給他們這個面子,畢竟他們還是我們的老客戶,雖然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以后再和他們合作恐怕也很困難了,但大家總不能撕破臉,多樹一個敵人畢竟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無法抽身去赴他們的宴請,所以你就代我去一趟吧,把小云也帶上。”
“你要去哪里?”楊樂天故做驚訝得問,“公司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去辦嗎?”其實楊樂天心里知道于潔肯定是去和衛露曼她們談股份轉讓的事情。
“嗯……”于潔猶豫了一下說,“我有點私事需要去辦。”
既然于潔說是私事,楊樂天也不好再繼續追問,只好說:“我去恐怕不夠份量啊。”
于潔微微一笑道:“你怎么不夠份量?你可是投資部經理哦,專管投資的事,你去是最合適啦,況且你只是去吃飯而已,并不需要做什么。對于他們所說的,你就專心傾聽就是了,其他事就不用管了。”
楊樂天知道再說無益,于潔是不會去赴宴了,因為這一趟上海之行,談股份轉讓的事才是她的工作重心,和五宇公司談業務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從她每次出去和衛露曼她們談股份轉讓都要背著自己的這件事來看,于潔顯然還沒有完全相信自己,時刻防備著自己。這不由讓楊樂天暗暗心焦,無法取得于潔的真正信任就無法打入于潔家族內部,也就無法得知她們家族的核心秘密,從而無法準確得知她們對付袁婷婷的計劃和手段。楊樂天心想:“看來只有速戰速決啊!”而速戰速決的唯一辦法就是先占領她的肉體,因為他知道要占領一個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領這個女人的肉體,這是楊樂天經過屢次實戰總結出來的經驗。
“好了,今天的安排就這樣,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于潔梳好頭轉過身對他說。楊樂天無奈,只好悻悻然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