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師表

在兩女的夾攻下，我哪里還敢還嘴。在她倆的軟硬兼施下，我硬著頭皮吃完了張艷艷撥給我的殘渣剩菜，還得自覺主動地去把帳結了，臉上還不敢有半點委屈。我倒不是怕艷艷，這小妞早讓我降伏得差不多了。我怕的是劉小蕓，她要是揭出我的老底來，那我還不得雞飛蛋打了。

吃完了夜市，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快到十一點了。我送她們來到艷艷家大門前時，艷艷停住腳步道：“彭磊，星期三下午來我家吃飯聽到了嗎？還有小蕓，你也要來。”

“不來。”

我想也沒想便一口拒絕了。

“為什么？”

艷艷愣住了，臉一下子就白了。就連小蕓也吃驚地看著我。

“我怕你老爸。我這人打小就膽小，從沒見過比鄉長更大的官了，所以一看見張鄉長腿就打抖。”

我信口胡說道，一想到那個家伙我就來氣。

“噢，我老爸有什么好怕的。你放心，我爸最怕我媽了。他就是一紙老虎，在外面威風，一回家就老實了。”

艷艷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嬌笑著說，“星期三可是我妹妹的生日，再說了這可是我媽讓我叫你來的。你要是敢不來，我妹她不生吃你才怪。”

“你看你也早不說。”

我恍然醒悟，“對了，我答應給張婧買生日禮物的，你要不說我都差點給忘了。”

“你這人也真是的！本來就是不想讓你們帶什么禮物來的，你還非要我點破了不可，真是討厭。”

艷艷飛給我一記白眼。她似乎有話要對我說，站在門前就是不進去，可是又礙于有劉小蕓在，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小蕓笑道：“怎么還舍不得進去？是不是還有話要跟彭老師說，嫌我在一旁礙眼是吧？那好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們倆說悄悄話了。”

小蕓悄悄地瞪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小蕓你胡說些什么呀？”

艷艷被小蕓弄得臉通紅，想說的話也不敢說了，急忙讓我送小蕓回鄉衛生所，一邊悄悄跟我比了個手勢，讓我給她打電話。那樣子整個一陷入愛河中的小女人模樣。

我朝她點了下頭，涎著笑湊到她臉旁：“是不是要來個吻別呀？”

“呸！真……”

艷艷嬌羞道，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已被我吻上了她的唇，只聽‘嚶嚀’一聲，她虛假的推卻了一番后，便開始熱烈地回應著我，兩人就在大門口熱火朝天地纏綿起來。

好半天艷艷才一臉緋紅地抓住我在她身上作怪的狼爪，輕聲嗔道：“還不快去，要不明天小蕓又要嘲笑我了。”

“好好，我這就去。”

我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艷艷，快步追上了小蕓。

“你來干什么？小蕓沒好氣地說，”

怎么不陪你的艷艷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的人身安全，所以特意來送你回去。”

我抓著頭皮陪陪著笑。

“誰稀罕你送了？”

小蕓頭也不回的快步往前走著。

我只好快步跟在她后面。一路上，我們兩人好象都沒話可說。她一個人在前面默默地走著，我在后面傻子似的跟著。她不說話更好，我只盼著這路越近越好，早些把她送到家好拍屁股走人。所幸小蕓因為才分來，就住在衛生所的單身宿舍里，離艷艷家并不遠，我一根煙還沒抽完，已到了衛生院門口。

“我到了。”

小蕓停住了腳步。

“噢，那么我回去了。”

我拔腿就想溜。

“站住，我就這么討你嫌嗎，你竟然連一句話也不肯跟我講？”

小蕓忽然蹬著雙腳，氣忿忿地大聲質問我，雙眼似嗔如怨地盯著我。

“你不讓我說話我哪敢說呀？”

我看著她腳下的泥土被踢得到處飛沙走石的場景，委屈而膽怯地小聲抱怨了一句，“我的小命還不都在你手上給捏著呢。”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還說是來送我，你是怕我把你做的那些壞事說出來，壞了你和艷艷的好事是吧？”

“我又做什么壞事了？”

我極力狡辨。

“你還說你沒做壞事，你那天是怎么對我的？你……唔唔……”

她竟然哭了。我一時慌了手腳，看看路兩邊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急忙把她拉到了一邊，一連聲地向她賠不是：“對不起小蕓，這件事是我錯了，我心里也一直覺得很內疚。你要打要罵都行，哪怕是你真要說給艷艷聽，我也毫無怨言，只求你別哭了行不行？這可是在大街上呀，可別讓人誤會我在調戲良家婦女就慘了？”

“你敢？”

小蕓也忍不笑了起來，梨花帶雨的小臉上也飛起了一朵紅暈，在路燈下顯得格處的艷麗。“你調戲我就算了，可你又是怎么對待小雪的？小雪對你那么好，而你呢？一句話不說，就把小雪給拋棄了，你對得起小雪嗎？”

“小蕓，你別說了好不好，我知道我對不起小雪，可我也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她一提起小雪，我的心里就是一陣陣的刺痛。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你就是一個流氓，專門玩弄女孩感情的大騙子大色狼。前腳甩了小雪，后腳你就又盯上了艷艷。我告訴你，我要把你做的那些壞事全都說給艷艷聽，讓她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小蕓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小蕓，你真要去對艷艷說，我也沒有辦法，可你總得給我個機會讓我解釋一下吧？”

“不聽不聽，我才不聽你解釋呢？”

小蕓捂住了耳朵轉身就想走，我一看不對勁，也顧不上多想，一把就把她摟在了懷里。“你要干什么？”

小蕓慌了，拼命地想要從我懷里掙脫開去。

“小蕓，你聽我說我為什么要和小雪分手，說完了我立即就放手，然后隨你怎么做都行。”

我緊摟著她不放，任由她在我身上又抓又咬的。

“那……好，你快說！”

小蕓半信半疑地停止了掙扎。

我把我和小雪她父親那次見面的事情從頭至尾地訴說一遍，說得小蕓張大了嘴：“你真的沒要那些錢？”

“沒有，并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用錢買到的。”

“嗯，那個……對不起，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小蕓低聲向我道歉。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小蕓，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別說了。”

小蕓忽然害羞地扭動著身子，“你先放開我行不行？”

我這才發現我們倆現在這樣子未免太曖昧了些，我的雙手還緊緊地摟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身子整個的擁在了我懷里，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她不說還好，她這一提醒，我頓時就有了感覺。

摟著她嬌嫩柔軟的小腰，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處女的幽香，我的熱血開始沸騰，直往下涌，只覺得全身發軟，只有一處發硬，猛地便頂在了她那柔軟的兩瓣嬌臀上……

小蕓這下子羞得雙手捂住了臉，靠在我懷里再也不敢亂動了，任由我的下面與她的嬌臀親密地接觸在一起。

我們倆誰也不說話，就這樣保持著這種曖昧的資式。我正在考慮這小妞現在這副乖巧可憐，任人宰割的樣子，我是不是也應該對她有所表示才對。比如說親親上嘴，摸摸那個……什么的。

不過我的狼爪剛搭在她的胸前，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小蕓已象一只驚鹿般從我的懷里跳了出去。

“你這個人真是壞死了。難怪這么多女孩子喜歡你，你簡直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小蕓臉紅紅地低了頭不敢看我，雙手胡亂地整理著上衣，雙腳在地上無意識地撥拉著小石子。

“聽你這么說，難道你也喜歡我？”

我意猶未竟，又往前邁了步，緊盯著她的雙眼。

“呸，誰喜歡你了？不理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小蕓躲閃不開我的目光，飛快地跑進大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