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內亂起 第一章 入宮試探
江山風月劍
| 发布:11-19 14:38 | 1817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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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奇峰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看著身邊二女睡得還很沉,他也不忍心叫醒,美人睡臥也是一景致。再看看二人下身處那一片狼藉之地,張奇峰情不自禁的親了親二人私處,根本沒有在乎是否腌臜.但隨著他的一親,二女也都幽幽醒轉,「哦……」
「嗯……主人……真好……」
看她們嬌憨的樣子,張奇峰再看看她們那應該被自己撐爆的菊花,驚奇的發現,竟然是完好如初,與未開墾前沒有分別似的。聯想到女侍衛們戰斗中似乎沒有受過傷,張奇峰心下恍然,她們武功高身手好,所以很少受傷。而受到的些微傷害也由于她們身體天生強橫,轉眼就恢復了,所以,才有有她們沒有受過傷的感覺。
想到這里,張奇峰不由得豪氣頓生!對自己如此忠心不二,且無論戰場上還是床第間戰力都十分驚人的女衛,根本就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恩物。自己若不能爭衡于天下,豈不是太廢物了?
「起來吧!」
他對二女說道:「下面沒問題吧?待會兒家宴,你們若是太累就不必陪我,還有其她姐妹們保護,不用擔心。」
露娜感覺的說道:「不要緊的主人,婢子沒事,尼婭也應該沒事了吧?」
說完看看尼婭,尼婭也站起身說道:「是的,婢子也沒有問題!」
看著她們一身健美豐滿的美肉,在從窗欞透進來的陽光照耀十分晃眼,張奇峰下面的分身竟然「呼」的一下子又占了起來。「那快穿衣服吧,再不穿衣服,非再奸了你們不可!」
他催促了一下就要自己穿衣服,其實,以他的荒淫,就是再次將二女就地正法也是可以的,只是怕耽誤了時間被罵才強忍著而已。二女也知道輕重,而且,就在她們收拾殘局的時候,其她女衛們也來到了門外,準備好了陪張奇峰赴宴了。
帝國雖然經歷了麗句犯境,四夷寇邊的動亂局面,但到底現在局勢已經大定,除了東北關外還有些膠著外,其它幾路來犯之敵均被帝國擊破。倭奴匪首被斬殺,還捎帶上了漏網的麗句國主金英澤,而與帝國為敵多年的西奴更是連大汗在內,十多萬主力鐵騎被司天鳳海明珠的火鳳軍消滅,元氣大傷。交蠻雖然仗著西南山險林密地勢崎嶇勉強抵擋住了嚴珍麒的麒麟軍的反擊,但終究還是退出了帝國邊境,國境線還后撤了百余里。最奸詐的羅剎人,雖然開始時氣勢洶洶的大軍壓境,似乎要與帝國決一死戰一般,可只是與司青鳳的兵馬象征性的接觸幾次后就脫離了戰斗,等看到帝國打退了其它幾路敵寇后,便又撤退回了原來的防線后面。所以,此時帝國上下完全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氣氛中,無論是皇帝還是平民,都是如此!不過,相對而言,京師里面有兩個地方喜慶的氣氛就不是那么濃郁,有一處甚至還有些憂郁。一個是定南王府,一處是魯陽王府!
魯陽王府氣氛不好自然是因為布林格爾吃了敗仗,斷送了大好形勢不說,還差點被來犯之敵吞并。而定南王府的情況則比較詭異,此時的秦守仁和秦沖一起,正坐在大廳上低聲細語著。
「父王放心,我已經和那邊商量好了,只要時機一到就立刻一起動手,到時候父王只需派人去那邊幫助震懾一下形勢就可以了。」
秦沖眉飛色舞的說著,似乎已經勝券在握。可秦守仁卻并不安心,他沉聲道:「未必會有這么簡單,他們好歹是親兄弟,我們兩家斗了幾百年,難保他們會設個陷阱讓我們來鉆呀!」
秦沖喜滋滋的說道:「這個我也想過了,確實要防備一下,所以,孩兒想請父王趕快去那邊商量一下兩家結親的事情,雖然是早幾年就訂下的,但終究是成親后才能把他們綁在咱秦家的車上!」
看他志得意滿的樣子,秦守仁面無表情的沉思著,對于自己這個一肚子草包的兒子他也是無奈!秦守仁年輕時乃是京師有名的翩翩公子,就是現在,也是清雅之相。可秦沖的相貌雖然不是多么猥瑣,但怎么看也不像自己年輕時候。而若是只長相也就罷了,許是他長了自己和嚴珍麒的缺點,但胸無點墨,滿腦子就是花天酒地吃喝玩樂之事,別的什么都不會才是他最不放心的!四王府雖然都是人丁不旺,可除了德忠王祖壽一個子嗣都沒有外,其他兩家好歹還有幾個男丁,而定南王府只有秦沖一個后輩,以后的事情都要靠他,可看他這副德行,恐怕是靠不住的了!秦守仁只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罷!明日為父就去走一遭吧!」
秦沖興高采烈的走了,其實,秦守仁也明白,自己這個寶貝兒子之所以這么高興不只是因為自己家有機會搬倒對頭,而是他可以娶到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了!
華燈初上,永安王府上燈火通明,自永安王張嘯林以下無不喜氣洋洋的。張奇峰雖然是神采奕奕的,但他心里卻很冷靜,臉上笑容不減,卻注意到了二叔張嘯安依舊是那么一副陰鷙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覺得像死人似的!
既然回到了家,柳蟬自然而然的坐到了父母身邊,但兩眼一直沒有離開她深愛的表哥。張奇峰對自己這個忠心耿耿的表妹也是喜愛之極,二人眉目傳情的樣子,讓眾人看了不禁大笑起來。不過,這笑聲中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怕是只有發笑之人才知道了!不過,柳泰確實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的,畢竟,自己只有這個女兒,若是能夠跟張奇峰結成連理,乃是她非常好的歸宿。張奇峰是張家嫡傳長子,不出意外肯定會繼承爵位的,那日后自己的女兒就是永安王妃了,四大親王王妃的位置可是直逼皇帝后妃的呀。而且,張奇峰跟自己女兒自幼一起長大,感情十分深厚,今日看來,他們此次南行肯定是更加親密,也不用擔心日后會有什么感情不和的事情了。相對于柳泰那發自內心的高興,張美玉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東西卻更加讓張奇峰心動!柳蟬已經按照張奇峰的吩咐,將其是九陽之體的事情告訴給了張美玉,對于修煉玄陰派武功的張美玉來說,九陽之體對自己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補之物!看她心動的樣子,張奇峰有些好笑,恐怕若非是當著如此多家人面前,張美玉非不顧姑侄的身份,撲過來強奸自己不可!以前沒怎么注意,現在看來,自己這個姑姑模樣也真是不錯,快四十的人了,卻沒有絲毫老態。雖然她不像自己母親那么高大豐滿,卻也是小巧玲瓏,該鼓的地方鼓,該凹的地方凹的。怎么也要找個機會先讓她來找自己,這樣自己既可以嘗嘗新口味,也可以多一個了解玄陰派的途徑。想著想著,張奇峰眼睛里就流露出了色色的神態,張美玉心中更喜,看來自己要勾引自己這個侄子該不是難事。其實,她自從知道張奇峰是九陽之體后一直在盤算著如何動手,先采了張奇峰的元陽,就是保守估計,成功后自己的功力也會直逼掌門妖后了。本來已經想好,如果實在不成,她就要安排人手強行擒下張奇峰,畢竟自己對于張奇峰的行蹤還是可以掌握的很清楚的。可突然的敵情打破了她的計劃,而張奇峰回來后,她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別的不說,只是張奇峰身后侍立著的十多個女衛就夠讓她犯嘀咕的了!
張嘯林看著自己兒子有才也是很高興,在知道這些女衛對兒子很是忠心后本來想讓她們也坐下一起飲宴,可露娜等卻不領情,只是盡職盡責的站在張奇峰身后侍衛。張嘯林也沒有怪罪,畢竟,越是這種場合,侍衛們越是要恪盡職守才成!
一家人在一起推杯換盞倒也熱鬧,席間張奇巒對張奇峰和柳蟬不是問這就是問那的,滿是好奇的樣子,弄得全家上下大笑不止。張嘯海也拿他沒轍,誰讓自己這個兒子天生憨直的?不過,說到后來熱鬧之處,張奇巒突然不干了,「大哥,下次你出戰,也帶上我吧!本來過年的時候你就說帶我去打仗,可去平倭奴卻只帶了蟬兒表妹,我堂堂男兒,難道還不如她一個小姑娘?」
「哎!你這話什么意思?」
張奇峰還沒有答話,柳蟬就不干了,「你憑什么看不起我?小姑娘怎么啦?不服氣咱們倆動手試試?又欠揍了吧?」
張奇巒被她說得滿臉通紅,但就是說不出話來!原來,他以前跟柳蟬比試過,半真半假的輸給了柳蟬,不過主要是他怕自己失手傷了柳蟬而留有余力,沒想到柳蟬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揭他的短,惱羞成怒之下大聲說道:「好!比就比,我去拿耥來!」
轉身就要回自己房去,可還沒跑幾步,就又轉身走了回來。柳蟬得寸進尺,笑話他道:「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怕輸給我不敢比了?」
張奇巒又是氣得大紅臉說道:「胡說!我怕你跑了,回來告訴你是好漢別走!」
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說道:「不對,是好女的也不能走!」
說完得意的看著柳蟬,柳蟬也收起笑容,強忍著,說道:「好,我是好女,絕對不走!」
聽她這么說了,張奇巒才頗為得意的跑了出去。等他出去了,柳泰和張美玉才開始數落她不給張奇巒留面子,還讓她給張奇巒道歉陪個不是。而張嘯林卻說道:「我永安王府乃是以武得爵,子孫好武乃是不忘本呀!讓她們比試比試也好,只要不傷了對方就是了,也無傷大雅權當助興了!」
見張嘯林這么說了,柳泰夫婦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一個勁的囑咐柳蟬注意輕重。
不一會兒,張奇巒扛著鎏金鏜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哎,咱們說好,打疼了你,待會兒可不許哭!」
張奇巒搖頭晃腦的得意起來。「好,表哥放心,小妹絕不哭就是了!」
柳蟬是強忍著大笑的沖動,而張奇峰知道柳蟬的本事,看到剛才張奇巒進來的步伐就知道,柳蟬贏定了!
二人拉開架勢,張奇巒大喝一聲道:「看招!」
一個劈山開路,鎏金鏜從上而下威猛的砸了過來,柳蟬在臨頭之際向旁邊輕輕一縱身,就避了開,張奇巒不等招式用老,前手想側面一帶,又是一個橫掃千軍,再次攻向了柳蟬。柳蟬再次輕松避開,而張奇巒又是不等招式用老,迅速變招。二人就這樣在大廳中央激斗了起來,張奇巒招招威猛絕倫,如驚濤駭浪一般,勇不可擋。而柳蟬就如同在風口浪尖上飄著的一葉孤舟,雖然看似危急,隨時會被打翻,可就是讓滔天巨浪無有著力之處!
看她們二人搏斗,廳上眾人心思也不一樣。張嘯林臉上依舊是古井無波,手捻胡須,認真的看著二人,但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張嘯安眼睛里不時爆射的精光顯示他對于場中二人十分在意,也許他要知道王府里每一個人的實力吧!張奇峰卻是在想,表面上看張奇巒拿柳蟬沒辦法,而且,只要柳蟬一出手,必定用不了幾招就可以克敵制勝,但若是到了戰場上,張奇巒絕對比柳蟬的殺傷性大的多。一方面是因為他用的鎏金鏜是重兵器,適合到戰場上用,另一位方面,從他的武功大開大合的路數上來說,應該就是在戰陣上用的,所以,眼前的戰況并不能說明二人的高下。
果然,柳蟬躲避一陣后,突然出手,連環劍出,將張奇巒逼得手忙腳亂,只見她向張奇巒臉上虛刺一劍,騙得張奇巒向后猛躲,卻轉身到了其身后,劍尖擋在了張奇巒脖頸后面,說道:「快點認輸,不然我就揍你了!」
張奇巒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局面,他氣得滿臉通紅,憋了半天說道:「我認輸!」
說完,怒氣沖沖的將鎏金鏜往地上一扔,「咚……」
竟然將地上堅硬的金磚都砸碎了好幾塊。「你……你耍賴!」
張奇巒實在是覺得自己輸得窩火,可他本來就不善言辭,現在又羞又怒的更加說不出什么來,只有說柳蟬耍賴了。柳蟬也沒有再氣他,笑嘻嘻的賠禮道歉道:「好了,小妹知錯了,還請表哥大人大量!」
聽她這么一說,張奇巒似乎消了不少氣,嘟囔道,「這還差不多,那就算了,以后不要這么耍賴就好!」
這時全家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張奇巒被笑得倒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跟著傻笑了。
「兄弟,日后再去出戰,你跟我一起去吧!」
張奇峰笑道:「你的武功若是到了戰場上肯定是威風八面的!」
「真的!」
張奇巒「騰」的一下站起,說道:「那咱們就說定了,不能不算數!」
張奇峰笑道:「放心,愚兄什么時候跟你說話不算數過?」
張奇巒一下子徹底高興了起來,將剛剛輸得窩火的事情拋到九霄云外了。
一家人在表面上的祥和氣氛中散去,張嘯林卻將張奇峰留下,父子兩個討論起下一步的行動來。
「父王,皇帝的旨意雖然有讓永安王府與各路勢力為敵的意思,但孩兒看來也不妨將計就計,借此除掉那些跟咱們搗亂的勢力,再調出那些深藏不露的力量!」
聽張奇峰這么說,張嘯林卻說道:「你這么想是沒錯的,不過,要知道,你在想著如何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你!」
他看看門外,張奇峰會意,讓兩個女衛去外面守著,這時張嘯林才說道:「定南王要來提親了,你二叔有了這個強援,怕是快要坐不住了呀!」
說完他腦袋后仰,枕在椅子背上,閉目養神的說道:「秦守仁表面是謙謙君子,實際上是肚量狹隘之人。他不可能會真心幫著你二叔來奪權,應該說,他是學想讓你二叔覺得有了助力,放下心來,跟我拼個死活才是。這樣,他才好坐收漁人之利。」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另外,這次回來,孩兒覺得府中有很多人都不是那么簡單。」
見張嘯林沒有說話,他繼續道:「二叔表面上看是最危險的一個,但孩兒看來,三嬸也不是甘于寂寞的人,剛才孩兒正要休息,她就借口來看孩兒,還帶著二嬸,可她的言談中總是旁敲側擊的問平倭后的一些事情,諸如人事如何安排,可否有繳獲等。雖然她問的似乎都是無關緊要的問題,但這絕不是她該問的呀。」
見張嘯林點頭認可,張奇峰放心的說道:「她爹藍富表面上是忠于皇帝,可看這次皇帝下旨特別是密旨都沒有用他或他的親信朋黨來看,皇帝應該并不是很信任他的,只是礙于其掌控的三十萬御林軍才不得已可以回護。」
「另外,孩兒總覺得姑母有些不對頭,雖然姑母自幼習武,但應該不是很高的。」
張嘯林眼睛突然睜開,但隨即又閉上道:「接著說。」
「但在離京前孩兒就發覺了,姑母的武功絕對不低,比之母親也就是稍弱而已,而且,從其走路的身法來看,顯然修煉的不是張家祖傳武功。」
「此事必須慎重,你可以去查一下底細,但切不可打草驚蛇,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張嘯林對張美玉似乎很重視。張奇峰嘴上稱是,其實他已經知道自己姑姑是玄陰派弟子,但卻不想告訴張嘯林。不知為什么,他心里與張嘯林總是有那么一層隔閡,而且隨著年齡增長,隔閡越發的加重。總之,他不想自己的底細都暴露給自己的父王。
商量了一陣,父子決定,明日張奇峰先入宮拜見自己的姨娘司美鳳,先從皇宮內部入手,找到與倭奴聯系的勢力,皇帝身邊的隱患先要除去!
張奇峰回到直接房間里思索了一夜,直到快天亮了才睡下,露娜等知道他有許多事情要考慮,就沒有打擾他,只是忠心的站在門外守衛著。好在張奇峰精力過人,只是小睡了個把時辰就起來了,且容光煥發!
帶著露娜等女衛,柳蟬本來也要跟著去,可張美玉卻說要帶她去進香,張奇峰也不想現在就驚動自己這個姑媽,便勸說柳蟬不要跟著去。總算是,連哄帶騙,在答應晚上去找她后才算是說通了。張奇峰一行人來到皇宮側門外面,告訴門外侍衛要拜見貴妃娘娘后,自有太監去稟報,不過,露娜等女衛卻是不能進去,只能在宮門外等候了。
雖然是輕車熟路,可照規矩,還是有小太監為張奇峰引路。張奇峰大步流星的,雖然走路姿勢還算是瀟灑,符合帝國貴胄的氣魄,可苦了旁邊的小太監,一路緊追,兩條腿都感覺要斷了似的。突然,張奇峰腳步放慢了,轉頭笑著對他說道:「小公公敢是累了?」
小太監一時無語,只好訕笑著不知所措。「有勞了!」
說著,張奇峰掏出一個金幣放到小太監手里,小太監本來還氣喘吁吁的,可看到金幣,登時連大氣都喘不上來了。「這……這……小王爺……這……小的如何受得起?」
太監們養老就是靠金錢,所以對金錢看得十分重。如果是位高權重的大太監,除了俸祿外,還有不少機會可以撈到外面的孝敬,可像這樣的也就是剛來的小太監,就基本上只有靠俸祿過活的份了。一個金幣就是十個銀幣,比他三個月俸祿還多點,他能不高興嗎?」
成了,就麻煩去幫我稟報給姨娘吧!」
張奇峰笑著一擺手,小太監這才反應過來,竟然是已經到了司美鳳的寢宮外了。他忙不迭的去稟報,不一會兒就回來說道:「小王爺,娘娘宣小王爺您覲見呢!」
張奇峰點點頭,徑直的走了進去。
「臣張奇峰,拜見娘娘千歲!」
按照規制,張奇峰在殿外準備給司美鳳行禮,卻聽里面說道:「峰兒,不必多禮,進來吧!」
司美鳳的柔美聲音傳出,張奇峰聽了不由得感到一陣異樣,真像自己的母親司天鳳的聲音,只是少了那號令全軍的威勢,多了幾絲柔美甜蜜。
張奇峰依言進了殿,才發現原來殿里的太監宮女們都不見了,而司美鳳看出了他的疑惑,說道:「放心吧,一干下人都已經遣散出去了,不必擔心泄露出去什么。」
本來司美鳳的意思是跟張奇峰商量的事情不會泄露出去,可張奇峰此時腦子里淫穢之事想得太多,竟然想到自己跟司美鳳做點什么都可以,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娘娘安排的果然周密。」
張奇峰恭敬的說著,「宮中表面雖然平靜,但實際上怕也是暗流洶涌,穩妥一點的好!」
「哧……」
司美鳳忍不住掩口輕笑,說道:「這里也沒有外人,就咱們娘兒兩個,別娘娘娘娘的叫著生分了。」
說著拉過張奇峰,讓他坐在一旁的坐墩上,說道:「上次你說徐貴妃可能是和玄陰派有關,我開始也沒往心里去,可前幾日皇帝家宴,我與徐貴妃對桌,發現她確實有問題。」
本來看著美艷的姨娘,心里如同有一團小火苗在不停跳躍的張奇峰,正在想辦法壓制心中這隨時有可能無限壯大的欲火,偏巧司美鳳的話將他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但稍稍冷靜了一下就發現了不妥之處,由于是見外甥,司美鳳穿得比較隨便,張奇峰抬頭時一眼就掃到司美鳳的短裙似乎上提了些,從互搭著的大腿間竟然可以看到粉白肥厚的陰阜,竟然是沒穿底褲的!張奇峰剛剛勉強壓下的欲火「騰」的一下又竄了上來,他忙運氣調息,依照自己修煉的陸風侯交給自己的功法散去欲火。心道:幸好自己練的功夫特殊,正好可以控制分身狀態,不然就丟人丟大了!可即便是如此,額頭上汗滴卻控制不住,不停的滲出滾落,樣子也是十分狼狽。司美鳳詫異的說道:「怎么?剛這個時節你就這么熱嗎?喏!」
說著,遞給他一塊香帕。張奇峰忙接了過來,可他稍稍一起身,正好從司美鳳的束胸縫隙間看到里面那波瀾壯闊的景象,頓時,胸中的欲望強烈的在自己的分身處體現了出來,一個小帳篷赫然出現在褲襠上。
司美鳳的一雙美目正好看了個正著,「哦……」
她一聲輕嘆,心里卻想,難道自己對外甥也有吸引力?看樣子,那里面的東西一定不小!女人都喜歡被夸獎美貌,更何況,這是來自于自己外甥,一個毛頭小子的純粹自然不造作的無言贊美。
張奇峰可不知道司美鳳心里的想法,他忙再次運功化去了這團欲火,冷靜了一下才裝作沒事人似的,說道:「二姨是怎么看出徐貴妃有問題的?」
司美鳳也收回對張奇峰胯間之物的遐思,說道:「那天皇帝是得到姐姐她們大破西奴的捷報,興致很高,所以就多喝了幾杯。皇后等也是陪著喝,也都沒有少喝。本來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可后來,婢女給徐貴妃斟酒的時候,好像是腳下被絆了一下,雖然立刻站穩,但還有有酒灑出,直接灑向徐貴妃。」
她思索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可我眼看著徐貴妃一個閃身輕松的避開了!」
「可這也許只是她情急之下的反應,未必有什么問題。」
張奇峰并不是在替徐貴妃解釋,而是在思考這其中的種種可能。「不會!」
司美鳳斷然道:「決計不會!」
她接著說道:「當時徐貴妃也是在看著皇帝和皇后說笑,酒是從她側面潑過去的,而且她躲開后隨即站起,動作分明是個身手奇高的武林高手!」
司美鳳美目一閃說道:「所以,與其說她是情急之下的反應之舉,倒不如說她是在事發突然的情況下,顯出了隱藏的真容才是!」
「這倒是真的,」
張奇峰總算是能認真思考了,「若是一般的情急下的反應,無論怎么說,動作也會十分狼狽。只有本來就是身手敏捷,才會有如此表現。」
但他隨即又自言自語般說道:「不過,為什么她會這么輕易的露餡呢?」
司美鳳直接接口道:「當日的情形你不知道,除了我,在場的人都喝得醉意十足,而宮中侍衛們都在殿外職守,就是徐貴妃自己也喝得不少,大概是因為她覺得沒什么問題才會放松起來吧。」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也是,除了姨娘,別人就算是不喝醉怕也看不出她動作之中的奧妙來。」
「不過,她自己沒有覺察到什么吧?」
張奇峰忽然問道:「她一定知道自己的動作露餡了。」
「是的,」
司美鳳說道:「她剛一起身就反應過來,可看皇帝和皇后正在說笑沒有注意她,我也裝作和其她幾個娘娘們看著皇帝說話,她才放心。」
她又說道:「皇上看她驚起,一怒之下就要斬那個宮女,倒是她息事寧人的求情沒有斬了。本來是喜慶的日子,皇上也不想掃興,就作罷了。」
張奇峰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今日進宮來也主要是為了這件事。」
張奇峰將破倭時遇到的這些事情林林總總的跟司美鳳說了一下,當他最后說懷疑徐貴妃就是倭奴在帝國最大的內應的時候,司美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說道:「難怪,聽到你大破倭奴的消息后,其它幾個宮的娘娘們雖然都有點妒忌之類的小家子氣,可只有她徐貴妃,看到我時候從眼睛里就透著那么股子恨意。」
張奇峰說道:「當日我說懷疑她就是玄陰派的徐憐夢時還只有三分把握,但今日看來至少有六七成把握她就是徐憐夢了!」
司美鳳聽他這么一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不過,就從她那天的動作來看,即便是酒后反應慢了些,可至少身手也未必會比我高多少,玄陰派惡名素著,武林正道多次圍剿都沒有結果反而是讓她們更加壯大了,難道那些武林人物就這么無用?」
張奇峰倒是明白此中道理,說道:「這個卻也難怪,無論是那個名門正派,做事總要考量光明正大之類的虛名。而玄陰派則不然,她們做事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毒辣的手段都會使用,武功雖然重要,但相較之下,其實謀略更加重要!」
他侃侃而談道:「雖然以九陽門為首的正道門派嘴上都是正氣凜然的,但到了于個人利益攸關的時候,首先想到的絕對都是各自的利益,至于正義公理之類的說辭就沒人顧了。」
見司美鳳沒有說話,張奇峰繼續說道:「而玄陰派雖然實力上會弱于正道各派聯盟,但她們卻是為了自己生死攸關的利益,必須拼命,所以,到了最后反而是她們行動更加有序劃一。」
司美鳳點點頭說道:「正是!只是,沒想到玄陰派竟然會滲透入宮里。」
忽然,司美鳳猛然醒悟過來說道:「哎呀!這玄陰派真是處心積慮呀!」
她說道:「徐貴妃本是當今皇帝的哥哥,先太子的太子妃。后來,當今皇帝為了奪取皇位,利用自己手握重兵的優勢發動兵變,弒兄奪位。太子府上下近三百口都被誅殺,只有徐貴妃,皇帝見她美貌納為了妃子,真沒想到,竟然是留下了一個最大的禍患!」
「現在無論怎么猜測都沒有用,必須要想辦法刺探到玄陰派虛實不可。」
張奇峰忽然問道:「對了姨母,皇帝除了年紀最長的三個皇子,還有多少子嗣?」
司美鳳不知道他問這個干什么,想了想說道:「皇帝子嗣并不多,除了最長的三個皇子也就沒有皇子了,倒是有幾個公主,唉……」
說著她嘆了口氣說道:「不然,江皇后也不會在后宮那么霸道,安妃也不會一度那么受寵了,而我……」
張奇峰明白她是說自己一直沒有子嗣而覺得遺憾,不由得順口說道:「其實這個事情也是奇怪,」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有些不合適,但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說道:「從外相上看,姨娘,與母親,小姨都是胸大,腰細臀肥,乃是善生之相,可小姨因為姨丈的原因也就罷了,而姨娘卻也一無所出,母親只是有我一個子嗣,確實不合常理!」
司美鳳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看他說得沒有什么異樣的表情,就沒有太在意,隨口道:「當初皇帝也是成天長在我這里,日日臨幸我呀,怎么就是不能種上?」
她最后一句說得比較粗俗,自己也覺得實在不好意思了,看向張奇峰,卻見其目露異色,舔了舔嘴唇說道:「其實,那應該是男人沒用,不然斷無此理!」
他此時可真是天人交戰,這么一塊美味可口的肥肉送到了自己嘴邊上,自己不吃豈不是暴殄天物?」
是!」
司美鳳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張奇峰的異狀,雖然她不相信自己一直以為還是個孩子的外甥,真的敢對自己做點什么。可她從心里有一種期盼,盼著被張奇峰,自己這個高大英俊的外甥壓在身下好好愛撫一番。她如狼似虎的年紀,日漸顯出老態的隆盛帝本來就是難以滿足其胃口,可就是這權當充饑的機會也不是經常有,一個月能有一二次就不錯了。眼看著外甥那不時頂起的帳篷,雖然在極力掩飾,但依然可以判斷其尺寸驚人,只要不是繡花枕頭,一定可以澆滅身上愈演愈烈的欲望。
「唉……話雖如此,可男人們怎么會這么想?都會覺得是女人不好,其實是自己沒用。」
司美鳳幽幽的說道:「再說,誰又知道哪里有中用的男人呢?」
「我……」
張奇峰正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卻猛然冷靜,心道:雖然二姨和母親是親姐妹,但誰知道不是跟皇帝一個心思?再想到諸多麻煩,他改嘴道:「這種事情只能靠緣分,不能強求,還有件事情忘了問姨娘,就是三個成年皇子中,哪個最得寵呢?」
見他岔開話題,司美鳳不禁失望了起來,但隨即自己都覺得自己想法確實有些荒唐了。她冷靜了一下,說道:「德安太子還是最得皇帝重視,畢竟是最長的皇子。而且,他對于帝國,對于皇帝都是忠心耿耿,并沒有什么私心。可得罪的人也就未免多了些,所以,真正支持他的人基本上也都是死忠于皇帝的。至于霍民太子和延平太子,他們雖然也是成年皇子,但皇帝對他們就要差了不少。」
張奇峰低頭思索著,司美鳳想了想又說道:「延平太子待人謙和,平日里經常和一些文臣雅士吟詩作對的,不過聽說他武功也不錯,還是道門弟子。至于霍民太子,他的名聲在民間怕是最響了,奇人異事,俠客隱子,甚至販夫走卒都能結交,還有個說法,就是右丞相胡竹維就是他引薦給皇帝的。不過,倒是沒聽說過他有什么不良的事情,也是,」
司美鳳一笑說道:「他就是有什么不良之事也要隱瞞著,不然被皇帝知道了,那皇位就徹底沒他的份了。不過,他好像不怎么看得起德安太子。」
司美鳳最后一句話引起了張奇峰的興趣,他問道:「當真?姨娘從哪里看出來的?」
司美鳳想了想說道:「他倒也不敢太過明顯,不過,按說過年的時候,他該先給大太子拜年,可他從前年開始就沒有主動去過。都是在太子派人看過他后,他才去回禮。今年他做得更過,太子派人來看他,他卻出去打獵了,想太子派人來看他也是提前好久通知的,他卻故意避開,那不是挑釁太子是什么?」
見張奇峰沉思不語,司美鳳忽然幽幽的道:「女人除了丈夫兒子也沒什么依靠了,江皇后他們都有所出,若是皇帝歸天了,我該怎么辦?唉……真羨慕大姐和小妹她們,靠自己的本事就能……」
說著她搖了搖頭,不在言語,張奇峰沒有敢接話,說道:「姨娘說得是哪里話?想姨娘只是機緣未到,若是到了,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說著朝司美鳳壞笑著擠了擠眼睛,神態十分輕佻。不過,若是說他有什么無禮之處倒也談不上,他實在不甘心就這么放過姨娘這個美艷豐熟的女人,所以試探一下。司美鳳眼睛一亮,說道:「真的?此話當真?」
張奇峰心里更加有底了,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說道:「這是自然,姨娘保重身體,此事日后必見分曉!」
說得含含糊糊,司美鳳卻也不好再多問,因為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果然,一個太監尖細的嗓音說道:「皇上有旨,貴妃娘娘后花園覲見……」
司美鳳忙接旨,張奇峰也從后門悄悄的溜了出去。
一路上,張奇峰都在想著司美鳳說的這些事情,如果不理清京城各路勢力的態勢,自己絕沒有好下場。忽然,一股涼風襲來,張奇峰只感覺從心里打了個冷戰,他猛然一驚,對于這條街巷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上次被伏擊的地方。這條街幾乎可以算是京城里最冷清的街道了,本來商戶就少,加之又是上午,人們都出去上工了,大街上竟然見不到一個人影走動。張奇峰加了小心,雖然他的身手跟當日被伏擊時不可同日而語,但小心無大錯。心想:若是上次伏擊自己之人這次還在這里埋伏,那么也算是個高人了。同一地點兩次設伏乃是兵家大忌,而對方能反用此計,自然就是個高人。但愿是自己過于驚醒,他催動龍馬獸,快速向街對面走去。
忽然,破空之聲傳來,張奇峰猛地俯身趴在坐騎背上,同時右手向后一甩,兩支喪門標打了過去。「啊……」
「哦……」
兩聲慘叫,接著落地之聲傳來,顯然偷襲之人也掉在了地上。但張奇峰想迅速離開的打算是難以實現了,前面兩人擋住了去路。他一拽韁繩,坐騎人立而起,自己也越下站在地上,手中已經將寶劍抽了出來。環顧四周,居然有二三十個衣著各異,但都黑巾蒙面的人將自己包圍在了墻角。
「各位偷襲在下,不知可是與在下有仇?」
張奇峰臨危不亂,笑嘻嘻的問道:「本爵雖然殺人不少,但多是西奴和倭奴,難道各位是跟他們有瓜葛?」
一個領頭之人出來說道:「張奇峰,告訴你,我們是玄陰派外圍分支,夜梟會的。掌門妖后有令,要我們擒拿你,若是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我們也不為難你,不然,雖然保你性命卻難免讓你受皮肉之苦!」
「夜梟會?」
張奇峰點點頭,嘟囔道:「夜梟會,怎么白天也出來?夜梟夜里視力不錯,可白天不就是瞎子嗎?找死,真是找死!」
「你!」
領頭之人不由得眉頭一皺,喝道:「你這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不,你說錯了,我什么酒都吃,但就是不賞你臉,別廢話了,放馬過來吧!」
他話剛說完,身形一閃,竟然撲到領頭之人面前,那人大驚之下猛地后撤,卻沒想到張奇峰順勢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領頭之人武功甚高,那些蒙面人見他被一擊打得飛出去,心里也是一顫。可張奇峰心里也是有點吃驚,既然能領頭來劫持自己,那么肯定身手不會弱了,可竟然被自己就這么輕易的踢飛?但他也來不及細想,對方反應過來后,立時朝他撲了過來。張奇峰大喝一聲道:「今日就是爾等死期!」
話音剛落,忽然血光四起,蒙面人們一個個的竟然不是腦袋飛上天,就是被開膛破肚。「啊……」
「呀……」
「有鬼呀……」
一瞬間被斬殺了十多個。剩下的被嚇得背靠背后退,那個領頭之人已經占了起來,他的見識比其他人要廣不少,看此情形忽然驚呼道:「大家當心,他身邊有倭奴忍者!」
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算你有見識,不過,也留你不得了!」
說著他突然厲喝一聲:「一個不留!」
血光再次飛濺,剩下的七八個蒙面人轉瞬被殺,面對滿地的殘肢斷臂,饒是領頭之人兇悍,卻也是一個勁的反胃。
「現在摘了你的面罩吧!」
張奇峰笑嘻嘻的說著,可這笑容在領頭之人看來怎么都覺得讓人毛骨悚然!他木然的摘了面罩,路出一張兇悍但非常普通的江湖客面孔。「你叫什么名字,誰讓你來伏擊我的,說吧!」
張奇峰的話輕描淡寫,但誰都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我……我叫胡德,是右丞相遠房親戚。是娘娘讓我來擒你的,并且吩咐盡量把你毫發無損的帶過去,還說上次看過你的身手,我們這些人足夠了!可沒想到……」
張奇峰沒理會他,問道:「那么是哪位娘娘讓你們來擒我的?」
「是……」
胡德正要說話,張奇峰突然警醒,「小心!」
同時飛起一腳將他踢飛,右臂大袖一揮,帶起一股罡風將射來的一片精光顯然是銀針一類地暗器震了開去。「嗨!」
「哼!」
兩聲嬌喝從旁邊一處房頂上傳來,兩聲金刃交擊聲過后,張奇峰身邊忽然閃現出一個紅衣女子,雖然一身勁裝有別于中土打扮,但絲毫不影響其凹凸有致玲瓏細膩的身材展現。摘掉臉上同樣火紅的掛紗,露出了那秀麗的面孔,正是鬼忍櫻子。
「受傷了?要緊嗎?」
張奇峰沒有讓追擊,陸續的其她幾個鬼忍也紛紛現身,櫻子聽他詢問,忙行禮說道:「不要緊的主人!只是跟她硬拼了一下,一時緩不過氣來。不過,她的武功,應該不是婢子對手,她逃走也是聰明。若是柳蟬姐姐在,最多二十招就可以擒下她了。」
張奇峰點點頭,看了還驚魂未定的胡德一眼說道:「看來你已經沒用了,也罷,就辛苦你跟我走一遭吧。」
看胡德還沒有反應,張奇峰笑著搖搖頭說道:「恐怕現在也只有永安王府才能救你一下了!」
胡德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自己任務失敗,肯定是要被滅口的,也只有永安王府或許能救自己了。他剛搖晃著站起來,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對張奇峰說道:「世子,命我們來擒你的是徐貴妃!」
張奇峰有點詫異的看著他,問道:「怎么?這么輕易就說了?莫非是騙我?」
胡德急的脖子都紅了說道:「世子,我知道她們要把我滅口,所以,我告訴你,是徐貴妃,是她讓我二哥給我們傳的命令。」
「怎么把胡璉都捎帶上了?」
張奇峰眉頭微皺,說道:「好了,現在先回王府,這里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在女忍的護衛下,張奇峰帶著胡德進了府,不過,卻是從小門進來的,原因自然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抓住胡德這個內線了。
其實一路上胡德已經將許多他所知道的,關于徐貴妃和胡竹維父子的事情告訴給了張奇峰,由于地位低,有些東西他也知道的不祥,可就是這樣也讓張奇峰驚喜不已了。
將他安排到了一個偏僻的所在,張奇峰派了家中護院兵士守衛,同時告訴櫻子,讓她們留兩個人守護,每個時辰換一班,沒有自己的命令誰都不許出入。安排好了,張奇峰將胡德的供詞整理了一下準備去找張嘯林,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對櫻子說道:「今天你們都受累了,晚間我好好疼疼你們!」
說完輕輕的拍了櫻子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十分挺翹的屁股一記。櫻子立時受寵若驚,說道:「謝主人疼愛,婢子等一定侍候好主人!」
張奇峰看她乖巧的樣子,心里一陣喜愛,問道:「那么,今晚讓我疼你幾次?」
櫻子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三次吧……其實,其實死在主人床上才好,可就是那樣就不能給主人做事了……」
張奇峰聽了哈哈大笑,捏了她酥胸一下揚長而去,留下還在回味的櫻子和滿眼羨慕的其她女忍走了。
張奇峰將他整理過的胡德供述的徐貴妃等的事情交給了張嘯林,張嘯林看了看閉目沉思好一陣說道:「你現在有什么想法?」
張奇峰恭恭敬敬的說道:「具體的方法還沒有,不過,已經有了個大概,就是……」
說著他看了看父親,張嘯林一抬手,示意他說下去,張奇峰才繼續道:「打草驚蛇,徹底攪亂京師的這趟渾水!」
張嘯林眼睛忽然睜開,說道:「對,就是這樣!既然有人等不及了,那就催他們動手,咱們看熱鬧就行了!」
于是,父子二人就商量起對策來。
張奇峰回到自己的別院時已經是漫天星斗,剛到院子門口他就看到櫻子已經焦急的等在那里。「主人!」
櫻子喜滋滋的跟張奇峰行禮,張奇峰還沒有說話,其她幾個女忍也都跟著走了出來,鶯鶯燕燕的,弄得張奇峰目不暇接起來。露娜帶著女侍衛們替換她們去看守胡德,有了露娜她們在,就是千軍萬馬來了也不會出問題,于是張奇峰就放松了下來。他將櫻子橫著抄起,淫笑道:「就是疼你三次了?」
櫻子依偎在他懷里,膩聲道:「只要主人高興,肏死婢子都愿意!」
聽她這么一說,張奇峰頓時火冒三丈,下面分身突然站起,他一把扯掉櫻子那火紅的勁裝,抓住那蹦蹦跳跳的小白兔,邊走邊揉捏,大踏步的進了自己的臥房,其她幾個女忍魚貫而入,一場慘烈香艷的搏殺開始了!
櫻子等女忍的身體柔軟得緊,任憑張奇峰怎么折騰都可以隨意由他取樂。此時的櫻子如同一條美艷的大蛇,四肢雖然柔軟但卻有力的將張奇峰死死的纏住,無休無止的求歡。張奇峰兇悍的雞巴在她那嬌弱的蜜穴里搗動,將里面的蜜汁如榨油一樣不斷擠出,但她的蜜穴隨即分泌出更多汁水,潤滑著溫柔的陰道也滋潤著張奇峰那雄健的分身。在床上的張奇峰真是威風八面,他左手揉捏著明子的玉兔,右手在朋子密處挖洞探尋,可即便是如此,他身下的櫻子也是不堪重負,很快在不斷的高潮中昏睡了過去。
作為一眾女忍的首領,櫻子得到張奇峰的寵愛自然更多些,而且通常也都是第一個被張奇峰臨幸。在她轟然暈倒后,小葉玲奈忙不迭的撅著挺翹圓潤的雪臀,并排跪在張奇峰面前,白皙的身體如同白羊一樣,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當最后,張奇峰看到自己懷里的和子和幻火也相繼樂極生悲的暈過去后,只有再次對剛剛醒轉的櫻子施暴。好在他不想為難櫻子,畢竟,相較于露娜等女侍衛的深溝大壑,櫻子等倭女身材實在嬌小的多了。
「怎么樣?還能再來嗎?」
張奇峰至少將櫻子肏得高潮了七八次了,可他還沒有盡興,可看櫻子滿臉通紅,勉強的點頭的樣子,他也心下不忍,親了櫻子一下,說道:「好了,不用撐著,我來了!」
說著他再次搗動了幾下,忽然放開精關,火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將櫻子燙得七葷八素尖叫著再次暈了過去。總算是暫時解決了欲火,張奇峰也感覺輕松了不少。今日在宮中受得刺激太大,姨娘那豐滿健美成熟的身體,他幾乎都可以嘗到了,可卻沒有敢動手。看機會吧!張奇峰抽身而出,將櫻子推到床里,跟其她女忍躺在一起,他自己則穿上衣衫,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此時正是皓月當空,在月光的照射下雖然是夜晚,但周圍景致也看得十分真切。
「誰!」
剛走到院門,他忽然驚醒,但隨即說道:「蟬兒?是你嗎?」
果然,柳蟬那俏麗的身影從院子外面陰影里轉了出來,張奇峰正要上去跟她親熱,可卻發現她竟然眼睛紅紅的,竟然是哭過的樣子,忙走過去抓住她的手問道:「怎么啦?怎么哭了?」
沒想到他一問倒是惹了麻煩,柳蟬本來還沒什么事,可被他一問竟然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而且,越哭越傷心,最后竟然趴在他懷里嚎啕大哭,弄得張奇峰手足無措,心道:自己說錯了話?還是有什么地方惹了她?滿腦子疑問,可現在卻著急怎么才能讓自己這個可愛的表妹停止哭泣。
「蟬兒說話,別哭呀!」
張奇峰滿頭大汗,他腦筋急轉忽然說道:「你再哭下人們都聽見了,過來看笑話了!」
他這么一說,柳蟬倒真是有些害怕了,忙收住哭聲,雖然還是抽泣,但總算是讓人可以說話了。看到自己的話見效,張奇峰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成功感,怕是當日與倭奴決戰時候都沒有。「蟬兒,到底怎么了?說話呀?」
他柔聲問表妹,同時認真觀察對方的表情變化,生怕再有意外發生。柳蟬被他一問,鼻子一抽,差點又哭了,好歹忍住,好一會兒,才說道:「表哥騙人……嗚……」
說著又委屈的哭了。張奇峰感到自己頭都大了,自己騙過她?沒有呀?好在柳蟬沒哭幾聲就收聲說道:「你說晚上來找我,怎么不來?人家想著你,可你呢?從回到家就不理人家了,你……嗚……」
張奇峰一個勁的叫屈說道:「蟬兒,誰說表哥不理你了?今天事情太多,耽誤了,不然就去找你了,我不是剛出來你就過來了嗎?我……」
他還要解釋,可柳蟬突然撅著嘴搶白道:「才不是呢!人家早就來了,可看見你抱著那個櫻子進屋去了,你帶著她還有那些女忍進屋去能干什么?我……我生氣就回去了,可又待不住,就又來了,可你還在跟她們鬼混。」
張奇峰被她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有訕訕的說道:「這個……這個……蟬兒誤會了……」
「我誤會?」
柳蟬越說火越大,怒道:「你最后問她們還能不能再來,還說不用撐著,你怎么沒有一次問過我受不受得住?你!就是欺負人!」
說完她又哭了起來。
張奇峰實在沒話了,被柳蟬一說,自己確實理虧,只有無奈的說道:「那……那以后我不欺負你了還不成嗎?」
他話剛一出口,柳蟬本來還在小聲哭,聽他一說立時抬起頭,又氣又急道:「你……表哥,你……你不要我了,你,嗚……」
張奇峰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個嘴巴,心里一個勁的罵自己不會說話,他腦筋急轉,說道:「蟬兒,你知道表哥喜歡你,別賭氣了好不好?」
柳蟬不理他,還是哭,張奇峰又道:「其實我晚找你,是想帶你去別處玩,既然你不喜歡那以后我就不去想了,只是去你房里找你好嗎?」
聽他這么一說,柳蟬再次止住了哭聲,抬頭問道:「什么去別處玩?去哪里?」
張奇峰淫笑著伏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柳蟬兒先是一愣隨即大羞,說道:「那,那能成嗎?我沒試過。」
見她不反對,張奇峰樂道:「這有什么不成?你沒試過,那試一次不就可以了?」
聽他這么一說,柳蟬也不再說話,只是低頭不語的站在他面前。張奇峰見自己的話見效了,一摟柳蟬蜂腰,嘻嘻哈哈的朝后花園走去。
二人來到后花園,路過凌渡虛曾經居住過的小屋時張奇峰不由得心中一黯,想到日間種種,他更有了必須將玄陰派解決的決心。忽然,他想起陸風侯對自己說的,說什么紅蓮女的這些徒子徒孫都送給自己做爐鼎,那么說自己就是理當收了玄陰派了?再看看身邊的柳蟬,不管怎么說,自己這個表妹對自己是絕對的忠誠無二,他腦子里靈光一閃,問道:「蟬兒,你跟姑母說過我是九陽之體了嗎?」
柳蟬點點頭,說道:「我說過了呀,就是離京前說的。」
說完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奇峰。張奇峰沉思了一下說道:「走,我們到四方亭去!」
四方亭是王府后花園中一個景致,建在湖畔假山之上,是整個王府最高點。「去那里做什么?」
柳蟬修眉微蹙,說道:「表哥你不是又想耍賴吧?」
說完嘴一撇,又要哭出來。
張奇峰被嚇出了一陣冷汗,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帶你到亭子頂上去玩!」
四方亭頂上倒是夠寬敞,問題是,在那里做被人發現怎么辦?可看了張奇峰那壞壞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顫,順從的跟隨其展開輕功朝四方亭而去。
到了亭子下面,張奇峰摟著嬌小的柳蟬,色迷迷的笑著卻不說話,本來嘛,月下觀美人就是一大樂事。可柳蟬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你怎么回事呀!怎么又停下了?」
張奇峰淫笑不語,半天,看她有些急了才說道:「蟬兒,你不覺得你的武功進境很神速嗎?」
被他這么一問,柳蟬也不由得歪頭想到,自己的武功進展確實是夠快的了。但也就是最近幾個月,或者說,是從跟張奇峰嘗了魚水之歡以后,難道與這有關?
「是,好像咱們離京的時候,我的武功也就是跟櫻子差不多,可最后與她們對陣時,我感覺比她卻高太多了。這是為什么?表哥,你知道嗎?」
她忽然問起張奇峰來。張奇峰笑道:「這還用說?當然是我這九陽之體的功勞呀!你練的武功乃是采補為主的路子,提升自己功力最好的辦法就是采擷男人的元陽。可男人通常都是八陽,九陽之體實在是稀少,而九陽真體就更加鳳毛麟角。如果只是采取男人功力,那么不同的內力要經過煉化才能收歸己用,所以很是費力。而元陽則是相同的,所以,凡是修煉采陽補陰武功者,無不將九陽之體視作至寶。至于我這樣的九陽真體嘛……就更是寶中寶了!」
說完更是笑得淫蕩,柳蟬啐了他一口,卻說道:「人家拿你當寶貝可不是什么九陽真體的!」
張奇峰親了親柳蟬說道:「你對表哥的心思表哥豈能不知?傻丫頭!」
他忽然又是一笑,說道:「修煉采補媚術的女人,隨著功力加深,陰關卻也越發的穩固。這樣雖然在遇到修煉采陰補陽一路武功之人時不容易落敗,但卻也讓自己越來越難以享受到男女之歡,到了最后,還會有陰火焚心的危險。」
看柳蟬不懂,張奇峰笑罵道:「你這玄陰派武功是怎么練的?怎么連這些都不懂?」
柳蟬委屈的說道:「娘只是教人家武功,又沒有教過這些。」
張奇峰只好告訴她道:「女人在交歡之時,只有陰關洞開才會將陰火泄出,可陰關堅固則很難獲得高潮,陰火自然就不能泄出了。無法泄出,時間久了陰陽失和,陰火焚心自然就難免!」
看柳蟬害怕的樣子,張奇峰卻安慰道:「別怕,有表哥在此,絕不會讓你有此危險!」
忽然他臉色一變,變得陰鷙起來。「你……表哥你……你干什么?」
柳蟬被他嚇得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退向四方亭。張奇峰卻一步搶上雙手抓住她的衣襟說道:「看我今天先開了你的陰關!」
說完雙手一分,柳蟬的整個衣襟被撕成兩片,如白玉雕琢的身子暴露在還有些微寒的夜風里。她竟然沒有穿內衣?
那自然就是來找張奇峰上床的!既然佳人有此意,那張奇峰又豈能不從?他如猛虎叼羊一樣,抓起柳蟬躍上了亭子。
皎潔的月光下柳蟬那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顯得白玉無瑕,唯獨到了胯下,卻又是烏黑濃密的草叢一片!桃源洞里流出的潺潺溪水說明柳蟬已經準備好了,她的臉色也開始微微發紅,身體也向四周發散著燥熱的氣息!
張奇峰再也無暇多欣賞一下自己眼前的美景,他剛才并沒有盡興,雖然強行散去了欲火,但終究還是有些不痛快。看柳蟬已經準備好了,他將柳蟬雙腿抬起搭在自己臂彎,雙手從柳蟬身下抄出,將那纖細的蠻腰控制在了手里。已經挺槍躍馬半天,只等廝殺命令的大雞巴更加耀武揚威的,稍稍調整了一下角度,就將龜頭頂在了已經濕漉漉的陰阜上。「蟬兒,表哥來了!」
終于又迎來了這又愛又怕的時刻,愛的是一會兒帶給自己飄飄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覺,怕的是張奇峰那無窮無盡的精力,似乎自己隨時會被他的欲火吞噬!但事已至此,退縮是不可能了,柳蟬點了點頭,殺人無數的玉手卻緊緊的攥成拳頭,等待那異常充實感覺的到來。
「嘿……」
張奇峰沉腰坐馬,大雞巴如入無人之境,擠開封鎖在陰阜口的穴肉,雖然不快但卻堅定無比的殺向柳蟬玉道最深處!
「哦……」
盡管已經盡量控制,但張奇峰的大雞巴實在是強悍,柳蟬還是叫出聲來!
一擊得手張奇峰就不給柳蟬喘息之機,他雙手端起柳蟬的雪臀,配合著雞巴的沖刺,一下下的拉向自己身體,兩股力道合二為一,柳蟬只感覺自己快要被刺穿了!張奇峰的雞巴對于她來說已經是十分熟悉了,在離京的這段日子里,她只要和自己這個表哥在一起就肯定能找到機會交歡淫樂。幕天席地的事情也不算新鮮,隨軍出戰,打打野戰不也正是理所當然嗎?今天在亭子上大戰,對于她來說最刺激的其實是這里隨時會被人發現,隨著漸入佳境,自己也開始控制不住或者說失去控制自己聲音的意識了。靜悄悄的夜里,二人交合淫樂的聲音傳出去很遠,當然,主要是柳蟬的。就算是沒有看見,但只要聽見了,也能知道這是做什么事情時候發出的聲音!
「嗯……啊……表哥,表哥……啊……」
柳蟬已經徹底忘我,她在張奇峰的轟擊下已經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高潮后動作都緩慢不下來,因為張奇峰的大雞巴依舊虎虎生風的在她蜜穴里肆虐著!
張奇峰一邊奸淫著表妹,卻也不忘在逞威的同時看看天色。估計有個把時辰了,他的欲火也發泄得七七八八,而且還有事情要做,于是,在柳蟬泄出一股陰精后,借勢放開精關,怒吼著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柳蟬的子宮里。「啊……」
柳蟬被燙得眼冒金星,本就是搖搖欲墜的她再也忍受不住,腦袋里「嗡……」
的一下,失去了知覺!張奇峰雙腳踩在亭子頂上,努力的將身體前挺,大雞巴不知死活的在柳蟬子宮里搗動,最后終于趴在柳蟬身上大口喘氣。其實對于他來說,和女人交歡本身并不累,但剛才抱著柳蟬的身體上躥下跳的,雖然柳蟬身體不重,但終究是個大活人的分量。饒是他身體強壯,卻也累得不輕。
看到表妹已經暈過去了,張奇峰沒有立即下來,而是凝神靜氣,閉目養神一會兒,似乎在想著什么,卻是誰也不知道詳細。過一會兒,他睜開眼睛,抱著柳蟬越下到地面上,柳蟬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所以,只有將他自己的外衣裹在柳蟬身上,抱起柳蟬向自己的臥房而去!看著張奇峰遠去了,一個黑色的十分嬌小的人影從旁邊樹蔭里走了出來,在月光照耀下露出了她那張成熟美艷帶有一種天生貴氣的臉,竟然是張美玉!但她此時的情形有些狼狽,滿臉通紅不說,一雙素手還在自己豐胸上用力的揉搓,不時的下探到私處,隔著衣裙摳挖兩下真是與她這大家閨秀的身份不符極了!
「若是能有峰兒這個九陽真體相助,那自己的武功不就會更上一層樓?而自己再借機控制了其心神,不就等于掌控了張家日后的大權?進可爭衡天下,退亦可稱雄江湖,徐憐夢到時候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了!」
她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誰有知道勝算幾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