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第三卷 第四章 日本之旅(二)
男人四十風花雪
| 发布:11-11 17:34 | 11790字
繁
A-
A+
大阪其實沒東京那么熱鬧和多名勝,而且由于少了明美這個向導,我和婉媚逛街時常常都要走冤枉路。
不過這也增添了不少情趣,這樣才像自助旅游嘛!
話說回來,沒有了明美這個美麗的電燈泡,婉媚反而隨和活潑多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這幾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顧忌,每晚我都把她喂得飽飽的。
她的臉上閃耀著少婦滿足而動人的神采,比平時的拘謹不知可愛多少倍。
我想,真由美的事,可能在誤打誤撞中解開了婉媚的心結:自從小怡出世后,她對自己的美麗變得沒那么自信了,內心里也有少許擔心我會介意、擔心我會嫌棄。
而且在身分上,她亦已經由單純的小妻子角色轉變成為了人家的媽媽,難怪她近來變得拘謹了。
我從沒有設身處地的從她的角度仔細的想過,事實上,我真的有少許把她忽略了。
內心的歡悅也直接在她的衣著中展露出來,她竟然難得地肯穿得比較清爽的和我上街。
短褲短裙配上吊帶小背心,這是她在香港從來都不肯穿的。
白皙無瑕的玉臂長腿,閃耀著陽光的氣息。
美麗動人的臉孔上,少女清純和少婦風情兩股截然不同的動人氣質同時交雜著,但又水乳交融的混和在一起,她輕易的吸引了街上每一個男人的注目。
有幾次我們還真的遇上些街頭星探,猛拉著我們要遞名片。
我們笑著裝做聽不懂的在指天劃地,他們知道我們是游客,才怏怏不舍的放棄了。
看到周圍的人的艷羨眼光,我不禁打從心底里慶幸,娶到一個如此可愛的太太。
當然,有些羨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發出的。
這是我安慰自己的!
婉媚也不介意我當街和她親熱。
畢竟身處異地,一切規矩都放松了。
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像對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又時不時的交換一兩個共通的眼神,眉來眼去的用眼睛來交談,有時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親吻幾口,好像尋回了新婚時那股濃情蜜意和新鮮的刺激。
在大阪這幾天雖然沒玩過什么特別的地方,但卻是在我們在整個旅程中最開心、最舒服的日子。
回東京前,我們先轉到了“箱根”這著名的溫泉區。
阿堅在那兒為我們訂了間溫泉旅館。
我們會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東京趕來我們會合,再玩一天后我們才一起返回東京。
之后,我們的假期便要結束了。
阿堅為我們訂的溫泉旅館不是那幾間熱門的大酒店,而是間比較偏僻,也比較幽靜的小旅館,只有十來個房間,裝潢簡單而雅致。
旅店的老板是個十分友善的中年婦人,也是阿堅的熟朋友。
可能是賣口乖,老板娘一直在稱贊婉媚美麗,不知哄得她多開心。
我們訂的是連同私家浴池的家庭式套房。
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邊,也把兩邊的睡房分隔開。
浴池雖然建在室內,但只要打開趟門,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布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園,和大自然融成一體。
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館私有的,環境很隱蔽,不怕有人偷窺。
我們只看了一眼便馬上愛上了這仙境似的地方。
我一直都渴望浸溫泉的,拋下行李便迫不及待的跳進了浴池。
泉水不是太燙,我枕在浴池旁邊的木柵上,舒服得想大聲的叫起來……
但到最后,我卻只是張大了嘴,沒有叫出來……
因為換上了日式浴衣的婉媚,清麗脫俗得叫我把喊聲都吞回肚里去了。
“喂!賊兮兮的在看什么啊?”
婉媚盈盈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修長光滑的玉腿在藍白色的浴衣下若隱若現的,給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的。
“老婆,妳究竟是人還是仙女?”
我吞著口水說。
我知道在傳統上,浴衣下面應該是什么都沒穿的。
“都老夫老妻了,還在逗人家開心!”
她羞紅了臉。
“我才不會花時間騙妳啊!妳知我是最老實的了……”
我向她招著手:“老婆,泉水好舒服啊,快下來泡泡吧!”
“真的不熱嗎?”
她在池邊蹲下去,伸手去試試水溫。
透過薄薄的水蒸氣,大腿間那叢烏亮馬上映進了我的眼簾。
我看得眼都直了,連小弟弟也搶著從水中冒出來爭著要看。
“溫度剛剛好,難怪你泡得那么……”
婉媚一抬頭,看到像潛望鏡一樣浮出水面的蘑菇頭,馬上紅著臉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著那件事……我不浸了!”
我笑著說:“快下來吧!我保證會乖乖的。”
“真的?”
她看我浸得那么舒服,其實早心動了,便背著我緩緩的解開浴衣,裹著大毛巾匆匆的鉆進水中。
“唔……真的好舒服。”
她學著我用毛巾墊著后頸,枕在池邊由衷的感嘆。
我趁她閉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過去一把扯開了她的毛巾。
她驚叫著想搶回,卻被我按在池邊動彈不得了。
“騙人的,又說會乖乖的……”
她嬌嗔著,扭著頭避開我索吻的大嘴。
“都是妳,誰叫妳引誘我!”
我改為進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了口氣,她已經渾身都軟了,任我施為。
我按著她非禮了一會,便把她翻過來,讓她扶住池邊。
大肉棒馬上從后刺進比泉水還要溫暖的花徑中。
由于沒有什么前戲,她的小洞里面其實還不是很濕潤的,幸好溫泉水彌補了這不足。
她咽著氣的吞噬了我,一面還在嗚咽著抗議說:“你真沒良心啊!想要便馬上插進來,也不知會弄痛人家的!”
我輕吻她的粉頸,柔聲的道歉著說:“對不起啊!但是妳實在是太漂亮了,老公我忍不住嘛!……還痛嗎?”
我緩慢的抽動著。
“……嗯……”
她已經進入了狀態,屁股已經在前后的迎合著我。
白皙的粉臀泛起桃紅的顏色,在水蒸氣中一下一下的聳動。
我俯身貼上滑嫩的玉背,雙手抓著溫潤豐腴的美乳,在悅耳的醉人喘叫中深深的撞擊著肉洞盡頭的小肉塊。
“老婆,我好愛你……”
我在她耳畔呢喃著。
“老公,重一些……哎……”
從她肉洞頂端間歇的顫動中,我知道她已來了兩三次。
浴池水隨著我們愈來愈猛烈的運動,激起了一圈圈洶涌的水波,但是這也比不上婉媚秘洞深處傳出來的滔天巨浪。
在我猛力的轟炸下,那一波波的顫動,從小洞深處一直擴展到她的整個嬌軀。
她忘形的嘶叫著,柔軟的胴體繃得硬硬的,泄出比溫泉水還要熾熱的花蜜。
我給她燙得渾身一震,肉棒不受控的跳動,也把滿腔熱情灌注在她的身體內。
我們摟著泡在水中喘息,她還嗔著埋怨我不守信諾,讓她洗不成澡了。
我們調笑著在水中浸了大半個鐘頭,全身都泡得紅通通的,幾乎把皮都泡掉了才舍得爬起來。
晚飯時,旅館老板娘告誡我們說:泡溫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夠了。
泡得大久對身體反而有害,而且泡溫泉時不應做劇烈運動,那對心臟不好。
我們原來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
不過既然她這么說了,婉媚當然怎也不肯讓我再來了。
其實我們那天也玩得很累了,當晚我摟著老婆一覺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
第二天我們很晚才肯起床,匆忙地吃過早餐后,忍不住又泡進浴池里。
這次婉媚輕松多了,也不再裹著毛巾才肯浸浴了。
我們赤裸裸的挨在一起,寫意的呷著清酒,一面悠閑的聽著庭園內小鳥的歌聲,欣賞著寧靜幽雅的風景,舒服得連半根手指都不想動。
“卡”忽然聽到了開門聲,我們登時嚇了一跳。
一回頭,原來是阿堅和明美到了。
老婆馬上“哇”的一聲縮進水里,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
阿堅眼里放著光,訥訥的說:“對不起!老板娘說你們才剛起床,沒想到你們已經在泡溫泉了……”
“沒關系啊!”
我爬在池邊讓婉媚躲到身后:“你們也快換衣服一起泡泡吧!這泉水實在太舒服了。”
阿堅和明美對望了一眼,聳聳肩說:“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約了朋友吃飯。”
我們趁著他們兩人換衣服的空檔,馬上圍好了毛巾。
婉媚當然在埋怨我沒提醒她阿堅他們中午會到,讓她出丑了。
我只有笑著賠小心,心中卻已經在想象著明美一會兒泡在水中的模樣。
阿堅她們很快便換上浴衣回來了。“怎么你們圍著毛巾的,害羞嗎?”
阿堅看到包裹得密密實實的婉媚,顯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溫泉時是不許圍著浴巾的。”
明美了解婉媚的心情,幫口說:“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強迫他們接受我們的風俗的。”
說著便大方的解開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麗胴體,只抓著條小毛巾遮掩著下體,便爽快的鉆進水里。
雖說只是短短的幾秒,但明美那豐碩光潤的胴體卻已經深深的跑進我的腦海里了。
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麗的竹筍型的。
看來頗豐滿,應該和婉媚的尺寸差不多吧!
下身由于浸在水里,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蓋著,看不清楚。
她的腿應該沒婉媚的修長,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蘿卜腿”比那個真由美好多了。
我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明美,只是大家面對面的,想不看其實也很難。
我忽然發覺,原來我在看明美,阿堅也在看婉媚。
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只是露出了酥胸的上半截。
不過由于毛巾裹得很緊,山峰中間那道縫溝顯得更是深邃,阿堅看得眼都直了。
說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實各有千秋,但“飯總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難怪我們都掛著望人家老婆了。
明美可能從小便習慣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現得最自然,還主動的為我們斟酒。
阿堅已經是大半個日本人了,當然也不當赤裸泡溫泉是什么一回事。
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們感染了,拘謹的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今天的天氣比較多霧,外面的庭園美得像仙境一樣。
在這樣寧謐清幽的環境里,我們不知不覺的便忘記了諸多的顧忌,開始隨便的說起笑來。
明美也坐到婉媚身邊聊起來。
看著兩個半裸著身體的美女,我和阿堅愈聊愈起勁,話題慢慢的也轉到我們的老婆身上了。
“哥哥,你說嫂嫂和明美,哪一個比較漂亮?”
既然說起了這話題,阿堅當然乘機理直氣壯的,盡往婉媚身上瞄了。
我也不客氣,細細的欣賞著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臉紅紅的,笑著把話題轉到婉媚身上:“當然是嫂嫂美了。她簡直美得像個明星一樣!”
婉媚紅著臉反駁說:“別亂說了!明美妳比我年輕得多,當然也比我美得多了。”
我只是微笑不語。
明美見了,便追著問我的意見。
我瞧著婉媚笑笑說:“其實我們兩兄弟都十分幸運,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當然,明美比較年輕……”
我終于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許的不自然了,便笑著的抖出了絕招:“不過在我的眼中,無論和什么人比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麗的!”
阿堅和明美都在噓聲四起的笑我不老實,婉媚卻甜甜的看著我──我知她最愛聽這些。
阿堅似乎忽然靜了下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原來婉媚學著明美抱起膝頭坐在水里,兩腿間的一片烏黑在毛巾下面跑出來了,隔著池水掩掩漾漾的。
雖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紅色的花丘和隨水漂逸的柔絲,看來應該逃不過阿堅的法眼了。
我正想開聲提醒她,卻瞥到原來旁邊的明美也是同樣的春光乍泄了。
她還有意無意的把合緊的大腿微微張開,讓我可以飽覽那美麗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終于察覺到阿堅的異樣眼光,才懂得紅著臉的調整大腿的角度把下體遮掩著,明美也跟著把雙足合攏起來。
我和阿堅尷尬的互望了一下,只有笑笑的當作沒事發生過一樣。
但……
哎呀!
婉媚剛才顧著拉下毛巾蓋著大腿,卻忘記了上半身,連左邊的乳蒂從毛巾下面跑了出來也不知道。
粉紅色的圓暈在白色的毛巾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嫣紅鮮嫩。
我又不便說出口,只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么了?”
這傻妹還不知自己“走光”還一面無知地嬌憨的問。
阿堅和明美登時發覺了,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麗的蓓蕾上。
婉媚這才猛然醒覺,一面驚叫著按著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來。
誰知她剛才蹲坐時,腳跟踩住了毛巾的邊,一站起,毛巾登時扯脫了,她變成光脫脫的站在水里,不但整個胸脯完全裸露,連水漣漣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所有人登時都呆了!
我第一個懂得反應,連忙撲過去,抓起水里的毛巾把她遮住。
一面安慰著陪她走回房間,還得一面回頭向阿堅他們點頭道歉。
他們兩人也慌張得站了起來,讓我不但驚鴻一瞥的窺見明美玲瓏浮凸的身段和腿間鳥亮亮的妙處,同時也看到了阿堅那躍躍欲試的大肉棒。
“老公,我……”
房門才關上,婉媚已撲進我懷里嗚嗚的哭起來。
看到婉媚尷尬得要死的樣子,我只有陪盡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沒問題的,剛才太快了,他們沒看見什么的。而且我們是一家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當然了!出丑的又不是你,盡在說風涼話。”
她聽了雖然止住了哭聲,但仍然嘟長了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妳,脫光光的出去出一次丑,讓他們開開眼界好嗎?”
她破涕為笑的嗔道:“丑死了,也不怕人笑!”
我抱著她吻了一下:“好了!笑了便沒事了。我們忘記了這件事,像抹掉了的粉筆字一樣,好嗎?”
“嗯!”
她紅著臉應道:“不過你千萬不要讓祖兒知道,否則她一定會笑好幾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妳給什么我作掩口費了?”
她捶了我一拳:“你敢?”
我們調笑了一會,婉媚始終不敢馬上再出去。
我便叫她在房里休息一會,自己出去繼續和弟弟他們聊天。
我回到浴池時,阿堅他們已經換上了浴衣。
我嚴肅的告誡阿堅和明美說: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請他們千萬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這糗事。
他們一口答應了,明美還自告奮勇的跑進房間去陪我老婆。
浴池間里便剩下了我和阿堅兩兄弟。
我們相視一笑,坐在花園前的臺階上喝酒。
也有好幾年我們兩兄弟沒有坐在一起說心事了。
阿堅說笑的告訴我,他真的想不到生過孩子的婉媚竟然還會那么美的。
還說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著警告他想想好了。
我知道的,阿堅只是說笑,他雖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樣也不敢碰的。
我還趁機提醒他不要太冷落了明美。
因為明美其實也很標致,(身材也不錯啊!
說不定會被其它男人乘虛而入了。
阿堅這小子卻不以為然的說從來沒有擔心過明美,還說他選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夠純,而且家教很嚴,因此他從不擔心她會紅杏出墻。
他還附在我耳邊說,明美和他洞房時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而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龍一樣難找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純潔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再一次語重心長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家里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著笑答應了。
從他的說話中,我感到他其實也是很愛明美的。
傍晚時我們結伴在市區逛了一會,阿堅在路上一直碰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麗的女孩子,她們對阿堅的態度都很親昵。
明美起初還沒怎樣的,但后來遇上的女孩實在太多了,便賭氣的撇開了阿堅,干脆和婉媚一人一邊的挽著我的手一起走。
一轉頭,阿堅已經不見了!
到吃晚飯時阿堅才再出現,但他還未坐下已預先投案了,說約了當地搞旅游的同行喝酒應酬,順道談談生意。
明美明顯的沉下了臉,婉媚則提議讓我陪阿堅一起去。
其實她早說好了,今晚就算怎樣也要我把阿堅架回來的。
她實在看不過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堅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經不起我們的堅持,最后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不過他卻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囑我千萬要小心……
阿堅所謂“生意的朋友”原來都是旅行團的領隊和導游,他們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換經驗和情報。
想不到啊!
這班旅游業的從業員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個,而且都是些已屆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堅算是最年輕英俊的了,難怪他會那么受歡迎了。
女性導游的情況則剛好相反,以年輕的占大多數,少說也有十來個。
據說大部分都是兼職的女大學生,燕瘦環肥的,叫人目不暇給。
雖說沒有什么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兒,但二八無丑婦,和一大班年輕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賞心樂事啊!
我坐了不到十分鐘,便已經完全體會到為什么阿堅會受不住外面的誘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
那些青春美麗又性感開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著隊的自動送上門來的!
才兩杯黃湯外肚,便已經妳一件、我一件的脫起衣服來,霎時間,房間內盡是乳浪臀波的,好不養眼。
那幾個日本大叔可真的一點不客氣,搶著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們喝酒,當然少不了乘機毛手毛腳的。
難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沒有介意,有些還主動的拉開衣服讓他們看過夠摸個飽。
我這個新鮮的陪客簡直變成了掉在蟻窩里的蜜糖。
女孩子簇擁著輪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這個,另一個又已經貼上來了。
到后來我更被四、五個只穿內衣褲的半裸美少女團團圍著,根本連阿堅跑到哪里也不知道了。
周圍的氣氛愈來愈放縱,我也愈喝愈驚了。
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堅,原來他坐在房間的另一邊,已經喝得醉醺醺了,頭上還套著不知是哪個女孩子脫下來的紅色內褲,摟著兩個美媚在左右逢源的親吻。
而另外那幾個男導游的情況更加不堪,其中有一個還已經讓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干起來了。
太過分了吧!
再待下去不變了群交大會嗎?
我頓時感到頭昏腦脹的,高聲的想招呼叫阿堅快走。
怎知剛想開口,便已經被一個女孩子的櫻唇封住了嘴。
霎時間,十多條玉臂同時像蜘蛛爪子似的纏了上來,我被推到壓在肉山之下了。
喂!
是誰拉開了我的褲煉……
救命啊!
我幾乎窒息,唯有手腳齊來的拚命的掙扎,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來,滾到了房門口。
這時有個剛才跑了去廁所的大叔,剛好打開房門回來。
我馬上逃命似的閃到他身后,讓他擋著那些撲上來的女孩子,然后趁著他們鬧哄哄的當兒,連爬帶跑的奪門而逃。
一直跑出了那家飯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腳步來喘氣。
救命!
真受不了!
太多艷福原來未必是件樂事!
還好,山間的清涼晚風把我吹醒了,否則難保我會跑回去參加他們的淫亂大會。
我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敢偷偷的走回飯店的玄關處取回鞋子,還遠遠的聽到那房間中傳出來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嘯聲。
由于沒有阿堅帶路,我找了好一會才截到出租車返回溫泉旅館,回到那里時已經接近午夜了。
我倒希望婉媚她們已經睡了,否則真的不知應該怎樣解釋沒有架著阿堅回來的原因。
不過我又有點希望婉媚還未曾睡熟,好讓我解決剛才被那班瘋女孩撩起來的滿腔欲火。
房間里沒開燈,看來她們都已經休息了。
我躡手躡腳的穿過起居室,走進了自己的睡房。
房里面黑漆漆的,憑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隱約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團,婉媚看來已經睡了。
我輕輕的脫去衣服換上睡衣,掀起了婉媚的棉被潛了進去,看看她有沒有睡熟?
否則只有憋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
箱根日夜的溫差較大,雖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還是很涼的,因此要蓋棉被。
咦?
手腳的觸覺告訴我,棉被內的胴體竟然是身無寸縷的。
老婆一定是被日間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動了春心,在等著我回來解饞了。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貼上光脫脫的玉背。
婉媚登時渾身一震,她醒了!
“老婆,我回來了……”
我在嫩滑的玉頸上吻著,手掌從她身下面穿過她的臂膀,占領了挺拔的山峰,另一只手也同時撫在毛茸茸的花丘上。
脹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頂進了緊合的腿縫。
婉媚身上香噴噴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經撩撥便脹大突起了。
溫潤的小花丘變得春霧彌漫的,手指輕易的陷進了微張的肉唇,被輕輕抖動的溪谷夾緊了。
她把秀發盤起來了,誘人的發香混和了洗發精的香氣中人欲醉。
整個火熱的胴體像柔若無骨似的,軟軟的任我品嘗。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對面房間里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終都沒有哼過半響。
我只是憑著那愈來愈熱的胴體、那充滿情欲的喘氣聲和那泄了我滿手的濃稠愛液,知道她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寵幸了。
“老婆,來了。”
我輕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頭湊到流滿口水的花唇上。
一挺腰……
已經插進了大半根。
“哎呀!”
婉媚終于忍不住叫起來了……
不對!
老婆的肉洞怎么變緊了……
而且那聲音……
我正想退出來。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么會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來!你已經在我的身體里面了……已經改變不了了。”
明美喘過一口氣,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又把我吞噬了多一點。
“明美,怎么會是妳的?婉媚呢?”
我焦急的追問。
“嫂嫂在衣櫥里,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藥。她今晚不會醒來的了。”
衣櫥?
噢,小叮當睡的地方!
怎么又是安眠藥?
老婆真可憐啊!
她用力的抓著我雙手不讓我縮開,同時腰部開始前后蠕動,我一陣消魂,忍不住用力把余下的少許也塞進去了。
“哎!有點痛!”
明美嗚咽著。
這也難怪,因為她的秘洞實在很窄。
我感到她緊緊的收縮著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頂端的肉棒寸步難移的。
“明美,為什么要這樣做?”
她長長的吁了口氣,一陣灼熱灑在我的龍頭上。
“我要報復……阿堅太可惡了!”
明美低泣著:“哥哥,對不起!我只敢向你獻身……”
嬌弱的胴體無助的在我懷中抖震著。
“他一早便打了電話回來,說今晚不會回來睡了……”
我溫柔的摟緊她:“是阿堅對不起妳……”
我感到她的小洞像個溫暖的熱水瓶似的,暖暖的灌滿了滾燙的蜜液,忍不住又挺了兩下,把她美得直在咽氣。
“哥哥,今晚讓我代替嫂嫂吧!就只是今晚……”
她扭著頭過來索吻。
我支起身體,溫柔的吻上充滿期盼的紅唇,一切說話都像是多余的了。
我伸腿插進她兩腿中間,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
阿堅他們的房事一定不多,明美的蜜洞仍然保持著處子般的緊窄,在進出之間都須要大費周章的。
我保持著緊貼的體位,慢慢的轉著身側坐起來,雙手提著明美修長的美腿側身抽插。
明美好像沒什么經驗似的任我擺布,只是她已經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在漆黑的房間中,充斥著肉與肉的撞擊聲和明美失神的嘶叫聲。
“哎……又到了……不要……”
我只能從那無意識的叫聲中辨認到幾個熟悉的單字。
我慢慢的轉到明美的正面,雙手按在那柔軟的肉峰上,不徐不疾的抽動著。
明美的小穴愈來愈熱,也愈來愈緊迫,把我的肉棒緊箍得幾乎動彈不得。
我托著她的雙腿,在她緊湊的蜜壺中展開了最猛烈的轟炸。
明美好像已經泄了好幾次,這時已經再沒有氣力配合我的攻勢了,只能勉強的挺起胸膛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
到了……
我的肉棒急劇的膨脹躍動。
“明美……我要射了……”
我正在猶疑是否應該拔出來,但明美的手足已經有氣無力的纏上來了。
我不及細想,渾身一震的把陽精全射進了弟婦的身體里。
明美緊抱著滿身汗水的我,溫柔的在我臉上吻著:“沒關系的,我有避孕。”
我壓在明美的胴體上喘氣。
她的身體比婉媚還要柔軟,又暖又軟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
我感到下半身全浸濕了,明美一定是個“多水”的女人。
“舒服嗎?”
我忍不住要問。
“比他舒服……”
明美小聲的說:“也比他久。”
“明美……”
我知道似乎不合時宜,但仍低聲說:“我知道阿堅還是很愛妳的……”
“我知道的……”
明美柔順的幽幽應道:“其實我也還很愛他。”
我感到她把小臉別開了:“我只是覺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上床,為什么我卻要守在家里等他。”
“明美……那妳有沒有……”
她會不會已經另外有男人了?
“當然沒有!”
她馬上解除了我的疑慮:“……我不敢!我只敢和你……”
她沒有再說下去,我知道她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因為我很快便會離開……”
“嗯!……而且你身體內流著的,是和阿堅同樣的血液……哥哥,對不起,我叫你背叛了嫂嫂……”
她哽咽著說:“我實在很羨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滿足的樣子,便忍不住有和你上床的渴望。”
她抱緊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那次你拒絕了真由美后,浪漫得要死地擁著嫂嫂在新宿街頭熱吻的時候……我其實一直都站在街角里偷看。在那一刻,我便決定了怎樣也要和你來一次……”
她的聲音漸小,貪吻的櫻唇在搜尋著我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只會對不起嫂嫂這一次……今晚請你盡情的愛我……”
豐碩的女體在我身體下蠕動著,害羞的小手慢慢下移,抓著正在慢慢的回復堅強狀態的肉棒輕柔的上下捋著。
我在軟潤的櫻唇上吻著,然后慢慢的沿著粉頸,再輕輕咬在那水一般柔軟的粉嫩肉團上。
明美咽著氣挺起了美乳,貼著我大腿的花唇上一陣灼熱,又泄出了一股滾燙的蜜液。
小弟弟在軟潤小手的溫柔呵護下迅速的重振雄風。
我摸索著用手指撐開糊滿了蜜漿的花唇,正打算梅開二度。
明美卻嬌聲制止了我:“這次我想在上面……”
我把她轉到上面,然后在她動人的喘氣聲中,再一次的進入那誘人的身體內。
我一共在她身體內射了三次。
到天快亮時明美才依依不舍的爬起來跑回自己的房間,我也把還睡得正香的老婆從壁櫥里抱出來。
到早上我搖醒她時,她還傻呼呼的問我晚上是幾時回來的?
阿堅在我們差不多退房時才出現。
他看來很疲倦,而且一臉的悔意。
他慚愧的看了我一眼,便拉了明美進房,還關上了門。
我和婉媚聽到明美的哭聲,然后是一陣漫長的沉靜。
最后他們出來時,阿堅當著我們面向明美懺悔,說以后也不會胡鬧了,還保證從此改過,不再粘花惹草。
我和婉媚當然也幫口央求明美原諒阿堅。
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著我,最后也含著淚接受了阿堅的懺悔!……
雖然在心里,我對阿堅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
終于要走了。
阿堅和明美送我們到機場,我們依依不舍的擁抱著話別。
經過十數天的相處,明美和婉媚的感情已經很好了,兩人難舍難離的抱頭痛哭。
我再次叮囑阿堅要好好對待明美,不要太冷落了她。
要不然下次她胡亂找個男人來偷情就麻煩了……
明美對我反而沒有表示怎樣特別的親昵,只是在和我告別時在我腮邊輕輕的一吻,輕輕的說了句:“哥哥,多謝你,我不會忘記的……”
在我們步入機場禁區時,我回頭看到明美伏在阿堅身上哭了……
再見……
日本。
再見……
明美。
“喂,老公……”
婉媚打斷了我的思緒,她用手把我的視線移向候機樓的另一角:“認得是誰嗎?”
我看著那正在頭等機位專用區坐著,頭上包著圍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著大大的太陽眼鏡的男子。
咦?
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說:“看到了嗎?”
我皺著眉搖搖頭:“算了,人家似乎不想被人認出……”
“是凌風啊!”
老婆壓低聲音說。
什么?
是那小子?
我定睛一看,真的是他!
我對這自以為天才橫溢,其實不知所謂的小明星一點好感都沒有,登時嗤之以鼻的說:“老婆,妳不會也是他的歌迷罷?”
我怕她多心,因此沒有把上次和海潮在街上遇到凌風的事告訴她。
婉媚啐道:“當然不是啊!不過我們部門有不少小妹妹不知多迷他。”
其實那個披著圍巾的女人也好像在那兒見過的,但……
總記不起來。
還是女孩子眼利,凌風最后還是被幾個一起等飛機的女孩子認出了。
她們吱吱喳喳的跑過去想問他要簽名和拍照。
這小子卻裝大牌的背轉身不理不睬。
航空公司的地勤職員當然也不會容許頭等機位的客人受到騷擾,于是馬上安排凌風和那女人先上機了。
那女人一站起來,和我們遙遙的打了個照面。
我和婉媚登時呆了。
原來她是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我的老板娘!
上了飛機,還有另一個意外。
我們的機票是阿堅買的特價票,以經濟機位的價錢買到商務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
我們才剛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湊了上來俯身對我說:“哥哥君,嫂嫂,你們好。”
怎么會……
是……
櫻子?
“櫻子小姐?怎會這么巧的?”
我們當然有些意外。
櫻子抿嘴笑道:“當然不是巧合,你們的票是我替阿堅買的。”
我和婉媚才恍然大悟。
婉媚像是記起了櫻子和阿堅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櫻子笑著說:“今天的頭等機艙還有空位,我把你們免費升級,好嗎?”
頭等?
我和婉媚當然不會反對了!
便歡天喜地的跟著櫻子轉到頭等艙。
正想坐下,婉媚忽然掩著嘴失聲叫起來:“王太太……”
哎呀!
我們的座位竟然剛巧在老板娘和凌風的旁邊!
我人急智生,馬上拉著婉媚的手,向著一面驚惶失措的老板娘鞠著躬用日文說:“對不起,內子總是認錯人的,失禮!”
婉媚也機警的用日文回答說:“對不起,我又認錯人了……”
老板娘的臉色緩了下來,而凌風這見不得光的小子當然早已經別過了頭,不敢看我們了。
我們立即請櫻子另外安排兩個座位。
她也十分機智,沒多問一句,便把我們帶到近門口的另兩個座位。
我偷偷回望,老板娘好像不認得我,應該沒事了吧!
“老公,對不起,我剛才真的嚇呆了,才會沖口而出的……”
婉媚知道幾乎闖禍,猛在吐舌頭。
“沒事了……”
我看著不時回望的老板娘,言不由衷地安慰她。
我趁著上廁所時向櫻子簡單的把事情解釋了,她笑著說那是很普通的事。
她還告訴我真由美請了假回家鄉相親,臨行時還對她說:我不要她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櫻子!
“什么?真由美真是,臨走也要開我的玩笑!”
我連忙解釋。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騙!”
櫻子看到我窘惱的樣子,得意地掩著小嘴笑起來:“不過,下次當我在香港停留時,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
她湊到我腮邊,盤起來的發髻香噴噴的:“當然,如果沒有漂亮的嫂嫂在場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的心如鹿撞的狂跳。
櫻子比真由美迷人多了。
我不其然的向婉媚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忽然瞥見有些東西在頭等機艙入口的門邊伸了進來……
是支相機的長鏡頭……
噢!……
是“狗仔隊”我收起激蕩的心情,輕輕拍拍櫻子的香肩。
她馬上便明白了,連忙走過去,在沒有驚動太多乘客之前,禮貌的趕走了那兩個闖進來想偷拍的記者。
我回到座位,婉媚興奮的告訴我剛才櫻子和那兩個“狗仔隊”理論的情形。
她坐在門邊,整個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還說,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為她賺到兩三頓免費午餐。
過了一會兒,櫻子又悄悄的向我招手。
我便借故取飲品的跑到茶水間。
櫻子一把將我拉了進去,還順手拉上了布帳。
我一下錯愕,她已經興奮地撲上來擁抱著我了。
原來剛才老板娘親自向她的上級夸獎她處理“狗仔隊”的事十分恰當,還說會寫封感謝信給她呢!
櫻子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會馬上把你拉進廁所內和你來一次的……”
她雙臂繞在我頸后,曲線玲瓏的嬌軀和我緊緊的貼著,胸前豐滿的肉團隔著制服不斷地擠壓著我,短裙下張開的大腿,剛巧夾著我那彈起來向她打招呼的小弟弟。
她把我迫在壁櫥上,吃吃笑的說:“哥哥君,我對你的興趣愈來愈大了,記得不要拒絕我的約會啊……”
我反正避無可避,也樂得享受一下日本嬌娃的主動溫柔。
我們在狹窄的茶水間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她才依依不舍的松開我。
又把寫著聯絡電話的紙條小心的插進我的口袋,千叮萬囑的要我一定找她。
還替我仔細的抹掉臉上的口紅印,又把兩杯香檳塞到的手里,然后才拉開布帳,把我送出了茶水間。
我甫步出茶水間,回頭卻幾乎與一個乘客撞個滿懷。
“……對不起。”
我連忙道歉。
一抬頭……
竟然是老板娘!
哎呀!
忘了說日文!
“……”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愕,隨即微笑著用廣東話說:“你的日文說得不錯啊!”
她瞥一瞥在我身后正在整理衣衫的櫻子,恍然大悟的說:“艷福也不淺呢!”
我感到臉上像火燒似的。
她似笑非笑的繼續說:“無論如何,我應該為剛才的事謝謝你。”
但她隨即板起了臉壓低聲音說:“不過……”
我沒等她說完便已經截住了她:“對不起,小姐,我相信妳認錯人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妳,同時……也不會記得曾經見過妳。是嗎?”
我把一杯香檳遞了給她。
她笑了,不再說話。
我們意會的碰一碰杯,把香檳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