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第三卷 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
男人四十風花雪
| 发布:11-11 17:34 | 1372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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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手擁著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摟著光溜溜的祖兒,嘴巴忙碌的在兩張誘人的櫻唇上轉來轉去。
婉媚則一絲不掛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緊緊的包裹著我硬挺的令牌,小屁股像裝上了馬達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拋動。
我一面在婉媚淺窄的美穴中奮力的聳動,一面把手從大姐和祖兒的腿間穿過,托著她們結實的美臀,兩根中指更深深的插進了她們火燙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攪動著。
她們兩人給我攪得花枝亂墜的,灼熱的蜜漿不斷的涌出,泡滿了我的手掌,沿著她們的修長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攝魄的喘叫聲在我左邊的耳朵激昂地演奏著,祖兒則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據了我的右耳。
我不單左右逢源,同時又要忙著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連張口叫爽的空隙也沒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膚貼得緊緊的,六個充滿彈力的肉球更不斷的擠壓著我,誘人的叫床聲此起彼落的。
霎時,三姐妹都同時間攀上了最高峰。
我的手指頭上和龍頭上都遇上了七級大地震般的劇烈顫動,三個絕美的花芯同時“逢”一聲的炸開,噴出火燙滾熱的巖漿,燙得我渾身一震……
“來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來!”
“嗯?”
我張開惺忪睡眼……
原來在做夢!
“看你啊!睡得像個老小孩似的,還在流口水……”
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嬌嗔著說:“……怎么臉紅紅的,是不是在發夢和第二個女人鬼混?”
我揉著眼睛,抓著她的手說:“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發夢和妳上床罷了!”
我豎起三只手指在發誓。
這是事實嘛!
剛才在夢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什么可以幫你嗎?”
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見我舉高手,以為我需要什么的,馬上上前禮貌的問道。
婉媚紅著臉的按下我豎起的手指,尷尬地說:“沒有什么,他只不過在玩耍。”
那美麗的空姐詫異的看著我被婉媚抓著的手,有點遲疑的在我們臉上瞟來瞟去,終于恍然大悟似的抿著小嘴笑了起來:“對不起,打擾兩位了。”
一邊禮貌地鞠著躬退下,一邊向我們貶眨眼,還在發出會心的微笑:“但請盡量小聲一點,以免影響到其它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說謊啊!剛才我真的夢到和妳在做……”
婉媚見到那美麗的空姐還在豎著耳朵偷聽,馬上氣急敗壞地按著我正想再次豎起來的手指,又慌忙掩著我的嘴巴,俏聲的嗔著說:“信了,信了,不要發誓了!”
我最愛看她臉紅,一把摟著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誰叫妳昨晚顧著自己睡覺不理我,讓我的小弟弟餓了一整晚。”
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交頭接耳的注視和我的挑逗說話下羞得滿面通紅的,啐著道:“還說,不知是誰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們起床,我們幾乎連飛機也趕不上了。”
哎呀!
大姐……
今早她催我們起床時看來精神抖擻的。
真佩服她的精力。
我則累透了!
操勞了一整晚,到臨天亮才睡,怎么可能準時起床呢?
因此才坐上飛機便開始蒙頭大睡,整整三小時的航程,我都在夢中渡過,連午餐都沒有吃。
早知機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麗空姐,便應該睡少幾眼了。
我們甫步出機場禁區,便看到我的弟弟“楊堅”在等候接機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揮手。
“喂!大哥,大嫂……”
幸好他沒有舉著個紙牌,否則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連忙走過去,我看見弟弟那一頭及肩的長發,是不是有些過時了呢?“嗨,阿堅,怎么留了個‘木村’頭的?”
他聳聳肩笑著說:“木村前幾年拍的劇集現在在東南亞不知多受歡迎,我們干旅行社這一行,可不能不將就點來迎合客人的口味啊!”
他撥一撥自己“飄逸”的長發:“怎樣,看來還算帥吧!”
說真的,阿堅高大英俊(嗯……
這一點可有些像我……
可真的算是個帥哥。
其實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現在的標準來說,那幾乎已經是一個代溝了)因此我們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
但我知道他從中學開始已經很受女孩子歡迎,身邊的女朋友不停的轉來轉去,數量絕不比婚前的我少。
他從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預科后便跑到日本來了。
起初只是貪玩想學學日語,誰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
去年還娶了個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
我問道。
明美便是阿堅的老婆,去年他們結婚時曾經來香港和我們吃過頓飯,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趕上大陸渡蜜月。
我只是見過她幾眼,話也沒多說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濃的妝,真的沒有什么印象。
只記得她像是個很典型的日本女孩。
噢!
還有,她好像是當幼兒園教師什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課不能來,我已吩咐她今晚準備了火鍋來替你們接風。”
阿堅搶著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讓我來,美女是應該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當然樂得兩手空空,登時笑嘻嘻地說:“阿堅你倒比哥哥還有紳士風度啊!”
我笑著說:“還在說風涼話,不是早說過日用品都可以來到才買,不用帶太多行李的嗎?怎么還會有兩大皮箱的?”
弟弟搶著說:“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門當然是比較多瑣碎雜物的了。”
“阿堅說得對極了!”
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體貼,弟婦一定很幸福了。”
“哪里,哪里。”
阿堅面上堆滿了笑容,倒真的像個面面俱圓的導游。
我們說著笑的走向停車場。
忽然背后有人呼喚:“嗨,楊君,是你嗎?”
我們轉頭一看,竟然是剛才飛機上那位熱心的空中小姐。
弟弟看見她,馬上應道:“櫻子……真巧!”
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聊了起來,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但那叫櫻子的空姐不時向著我們指指點點的,看來一定是提及我們在飛機上的糗事了。
他們談了一會,弟弟便帶著她走過來介紹:“櫻子小姐,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們是專程來日本觀光的。”
“這位美人兒是山下櫻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櫻子小姐馬上響應說:“楊君說笑了,楊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
真懂說話!
她還向著我們鞠著躬說:“剛才承蒙關照,多謝。”
補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學過日文,勉強可以聽得懂他們在說什么。
至于要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要慢一點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覷的,想到剛才在飛機上的胡鬧。
唯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個禮。
介紹完后,弟弟問起櫻子要往哪里去。
原來她明天休息,后天才會飛回香港,現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議順道載她回東京市內。
我們在車上閑聊起來,原來櫻子小姐從前在阿堅任職的旅行社兼職做過導游,怪不得他們那么熟了。
她問起我們的行程,知道我們會逗留兩個星期,還提議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玩。
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認識多一兩個朋友也不是什么壞事。
弟弟見我們沒反對,便欣然的替我們答應了,還約好了晚上在新宿車站等候。
櫻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車站便下車了。
她住在東京近涉谷那一邊,轉乘火車反而會比冒著塞車的危險駕車穿過市中心快得多。
我還是第一次拜訪阿堅的家。
那是個叫“松戶”的小住宅區,剛好在成田機場和東京都的中間。
弟弟的家是座兩層的小平房,地皮據說是明美爸爸送給他們的結婚賀禮。
“我們回來了。”
弟弟一進門便大叫道。
一個穿著圍裙的年輕美女馬上“跶……跶……跶……”
的跑到玄關前向我們鞠躬:“老公,你回來了。辛苦了!”
又向著我們歡迎道:“哥哥、嫂嫂,歡迎光臨。”
日本人的禮儀真受不了!
我們只有照樣的躬身回禮:“打攪了。”
她熟練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換上,又殷勤的搶著替我們拿行李。
我和婉媚可不習慣,堅持要自己拿。
她見我們堅持,才又鞠著躬的領我們進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時我只記得她滿面濃妝,今天她淡掃娥眉的,我才發現她原來也很清秀啊,還是很有日本傳統風味那種溫柔嫻熟的美。
像……
如果用女明星來形容的話,她比較像松島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種比較傳統的日本美女。
當然,她沒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個美人。
明美領我們到客房放下行李。
他們的客房原來是日本式的,沒有床,只是鋪著些榻榻米。
明美笑著用生硬的廣東話說:“對不起,如果你們睡不慣的話,我和阿堅可以把房間讓給你們的。”
“不用了。”
我推辭說:“我們也很想試試這么獨特的異國風味。老婆,對嗎?”
“當然了!”
婉媚抓著明美的手,親熱的說:“我們打擾妳,已經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連你們的房間也霸占了。”
她翻開皮箱,取出兩個名牌的手袋:“明美,這是我們的小小心意。妳看看喜不喜歡?”
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極受歡迎,但價錢卻是香港的兩、三倍。
而且婉媚挑選的還是限量發行的紀念款式,在日本根本買不到。
明美高興的幾乎連眼淚都掉了下來,連連的鞠躬道謝,鞠得連腰也幾乎折了。
我送給弟弟的禮物早寄來了,是一整套高級的高爾夫球桿。
其實也是在日本訂購的,還是阿堅親自挑選的。
他時常要陪人客打高爾夫球,這禮物該合用吧!
我們休息了一會便吃晚飯了,明美做的火鍋很美味。
婉媚和她兩妯娌很快便混熟了,盡在聊女人的話題。
原來明美教的幼兒園現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閑,但阿堅的旅行社卻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時候,沒有時間陪她。
她唯有到暑期班學插花和茶道來消磨時間。
我們來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興。
我提起晚上的約會,明美原來也十分興奮的,但當她聽到櫻子小姐的名字時,眼中忽然略過一絲的不悅,跟著便顯得興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著一定要她同去,她還想一個人留在家里呢!
我們到達新宿車站時,櫻子小姐已經到了。
她當然不會再穿著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換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飾。
長靴、短裙加性感的紋胸,還露出了小肚臍,腳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來高挑了些。
原來盤成發髻的長發放了下來直垂到腰間,修長而骨肉勻稱的雙腿在僅僅可以遮著內褲的短裙下一覽無遺的……
好辣!
她老遠已經跳起來和我們打招呼了。
但在看到明美時,她明顯的愕了一愕,才訥訥的招呼說:“明美,好久不見了。”
她顯然認得明美,卻想不到她會出現。
“好久不見了,櫻子。現在似乎應該稱呼我做楊夫人了。”
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連她也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了。
阿堅馬上走上來打圓場:“櫻子,妳還未介紹真由美給大家認識啊!”
我早注意到櫻子身邊還有位蠻可愛的女孩子。
“噢,幾乎忘了,她是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聽說楊君會帶哥哥出來,因此也嚷著要一起來。”
那個真由美看起來清純多了,清湯掛面的長發,清純的圓臉蛋,還有著可愛的“八重齒”(即是大板牙)穿得也比櫻子密實得多。
兩人站在一起,活脫脫就像日本藝能界里兩種不同類別的偶像歌手。
可惜的是,她也有著日本女孩常有的“蘿卜腿”──腿短了點,也粗了點。
這個真由美雖然外表很清純,可是她的眼光卻一點也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反而在肆無忌憚、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我,把我看得渾身不自在的。
而且她還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著的對櫻子說:“楊君原來沒有騙我們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錯。”
櫻子的臉一紅,馬上向我們解釋道:“楊君和我們是老朋友,他常說自己的哥哥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會這樣說的。”
婉媚用手肘輕撞了我一下,抓著我的手用日文說:“勞煩了,我們兩夫婦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時呆了:“原來……你們懂日文的!”
忽然臉紅起來,伸手要打櫻子。
櫻子笑著避開:“我又沒說過他們不懂……”
真由美馬上鞠躬道歉:“剛才太失禮了,我是……說笑的。”
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尷尬的笑起來。
“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說真心話贊我好看!”
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禮:“謝謝妳,真由美小姐。妳讓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運的了。”
婉媚聽了,馬上嗔著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來。
我這么一鬧,剛才的尷尬氣氛在不知不覺間便一掃而空了。
我們一行六人,在阿堅的帶領下,先在一間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會。
櫻子提議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歡,但她見到我和婉媚都答應去見識一下,也沒有異議了。
日本的卡拉OK原來和香港的沒有什么分別啊!
雖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憑著幾首學日文時老師教過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聲。
至于阿堅和櫻子他們唱的是什么?
抱歉,我連聽也沒有聽過。
反而明美挑了首“鄧麗君”的國語歌來唱,發音雖然并不純正,但也夠我們拍案叫絕了。
幾杯下肚,大家開始少了些顧忌,兩個日本女孩也變得更加隨便起來,開始主動的挨近我和阿堅。
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間,情況還好一些,只是偶爾被她們拉出去合唱一兩句。
阿堅坐在她們那一邊,櫻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櫻子更不時親昵的吻他幾口,唱起歌來嗲聲嗲氣的,倒像叫床多一點。
明美的臉色愈來愈沉了,但阿堅卻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繼續和櫻子親密地打情罵俏。
真由美則似乎對我比較有興趣,硬是纏著我問這問那的。
我察覺到婉媚也開始有點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詞,有時更索性扮作聽不懂的混了過去。
還是趁情況未變得太壞前先離開吧!
我推了推婉媚,她馬上會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裝作疲倦的樣子,說要回家休息。
櫻子她們顯然沒有玩夠,拉著阿堅不讓他走。
阿堅有點不好意思,唯有叫明美先陪我們回家……
而明美竟然沒有反對,而且還沒有明顯的不悅。
在回家的火車上,婉媚忍不住問明美為什么可以忍受阿堅的舉動。
明美嘆著氣說,在日本男人出外應酬逢場作戲可少不了,她雖然心里不好受,但社會習慣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難道這……
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還有!
原來櫻子是阿堅的舊情人……
那一晚,阿堅沒回家睡。
跟著的數天,我們在明美的帶領下在東京各處游覽,玩得很開心。
她看到我對婉媚的殷勤,簡直不能相信。
她說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沒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著家里的財政大權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它的事。
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開只眼閉的,因為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了。
還開玩笑說,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這幾天阿堅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數是一身酒氣的。
明美苦笑著向我們解釋說:早回家的男人,會被人認為是沒志氣、怕老婆的。
因此……
我們在東京待了幾天,便決定繼續原來的行程上大阪去玩。
明美可不能陪我們一起去了。
我們約好了,回程時我們會在箱根停兩天,阿堅他們可以趁著休假,到溫泉旅館和我們會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難得阿堅可以輪到在星期天放假,我們兩對夫婦便約好了一起去玩。
可是阿堅不知攪什么鬼?
火車才到了“秋葉原”他忽然說記起我說過要去看最新款的數字相機,還說怕明美她們對電子產品沒興趣會悶,叫她先帶我老婆去“代官山”那邊逛街買衣服。
數位相機,我哪里有……
雖然有點一頭霧水,但又不好當著明美的面拆穿阿堅的把戲。
我們匆匆忙忙的約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會合后,便被阿堅拉了下車。
“喂!阿堅,你在攪什么鬼?我有說過要買數位相機嗎?”
他摟著我的肩膀,蠱惑的笑著說:“一世人兩兄弟,有好東西怎會不益你的!哥哥,你記得真由美嗎?”
“真由美?櫻子小姐的朋友?”
我點點頭。
“她說對你很有興趣,想和你作進一步的認識……”
阿堅對我眨眨眼,曖昧地笑起來:“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說:“不會吧?我們才不過見過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頭:“日本女孩是比較開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話,恐怕她當晚已經邀請你去愛情酒店了。”
我有點愕然。
日本女孩真的是這樣的嗎?
我們當然沒有去“秋葉原”阿堅他們約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見面。
到達的時候,見到除了真由美外,櫻子小姐也在。
我登時明白了!
阿堅是約了櫻子,真由美和我的約會只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搖搖頭,阿堅的臉一紅,說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開明美真的說不過去。但櫻子明天便要飛長途機到歐洲了,因此嘛……”
他小聲地說:“……而且真由美真的對你有興趣,沒騙你!”
我搖頭不語,笑著把他推到女孩的座位旁。
阿堅大剌剌的在櫻子旁邊坐下,真由美也自動的往里邊挪動,騰出了旁邊的座位。
“真由美小姐,櫻子小姐,早安。”
我禮貌的鞠了過躬才坐下,她們卻花枝亂墜的笑起來了。
櫻子望見我少許疑惑的眼光,抿著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會對女生這么禮貌的!……除非……他對那女孩子有意思?”
我連忙打個哈哈混了過去。
才剛坐下,櫻子已旁若無人的投進弟弟的懷抱,兩人還竟然馬上熱吻起來,態度親昵得連坐在對面的我也有些尷尬。
真由美表現得比我大方得多。
她像看不到阿堅他們親熱似的,若無其事的啜著冰茶,還望著我蠻有趣的說:“哥哥,你臉紅了,真有趣。”
她跟著阿堅叫我哥哥。
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別了,頭上套了個蓬松的假發,還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習慣。
“哥哥,我們先行一步。”
阿堅擦著面上的口紅印,摟著櫻子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他先向著我貶貶眼:“哥哥,今晚……記著打電話給我!”
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語說:“真由美,哥哥就拜托妳了。”
我看著這對癡男怨女,唯有苦笑著大搖其頭。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著櫻子的,難道你也看上她了嗎?”
真由美見我猛在看著阿堅他們離開,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連忙澄清:“當然不是!妳可別亂猜!”
她“撲嗤”一聲的笑起來,露出了可愛的大門牙:“沒所謂的!要是你真的對櫻子有意思的話,下次我幫你約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歡你。”
我不禁伸手搔著頭:“但櫻子小姐不是阿堅的情人嗎?”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櫻子不錯是喜歡阿堅,但她也可以喜歡其它人的啊!包括哥哥你。”
她貼上來伸手挽著我的手臂:“不過……今天你是我的。”
那豐滿的半球壓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夠份量。
她的假發硬在撩著我的鼻子,加上那誘人的體香,弄得我癢癢的。
我便嘗試著轉變話題:“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歡阿堅嗎?”
她頭也沒抬,小手在我胸前撫掃著,十分自然地應道:“是的!我也喜歡阿堅的。我不用飛的時候,時常都和他出來玩的,有時還和櫻子三個人一起玩。”
什么……
阿堅……
3P……
她忽地仰首,幾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歡幾個人一起玩嗎?我們可以去找阿堅他們的!”
眼中滿是意外,還有點……
狂喜似的。
我嚇了一大跳!
幾乎沒有彈起來!
“真由美,妳誤會了!”
我搖著手解釋:“我不大習慣……”
“失望”兩個字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來,她怏怏地說:“是嗎……”
小嘴呶得長長的。
我剛松了口氣,豈料她馬上貼過來媚笑著說:“沒關系!那些遲些才說吧!今天我要試試哥哥君的功夫……”
竟然伸手到我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小弟弟:“阿堅很厲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會讓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
我有點喘不過氣。
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東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舉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
想不到外表清純如水的真由美會這樣開放,比迪琵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嘩!
她竟然還想探手拉褲子的拉煉……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把她推開。
“哥哥君……”
她愕然的望著我,還想再挨過來。
我索性站起來,坐到對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
我垂著頭苦笑著說:“我不能……”
到了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那樣開放的……
而且真由美的樣貌身材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都要遜色,加上今天的前衛化妝……
說真的,我可不是太感興趣。
“哥哥君,你不喜歡我嗎?”
她顯然有點不高興了,交叉雙手有些負氣地說。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
我盤算著如何找借口:“我不能和妳好的,因為……我……愛我的夫人!”
我抬出了老婆這擋箭牌。
她瞠目結舌,像看著外星人似的看著我:“Areyoukidding?”
怎么說起英文來了?
“對不起!……是真的!
我……
很愛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請原諒!”
我板著臉的躬身道歉。
既然演開了頭,當然要把戲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搖著頭,呆呆的看著我:“你的身體有病?”
我搖搖頭:“當然沒有!”
“你也不是討厭我?”
我繼續搖搖頭。
“你拒絕我,完全是因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
終于還是點點頭。
難道真的要我說,接受不了妳的開放嗎?
“見鬼!那我沒話說了!”
她像泄了氣的癱坐在座位里。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著我,眼珠子不斷在轉著。
過了好一會才不服氣的苦笑了起來:“真是開玩笑!我還以為阿堅君騙我們的!他說過他的哥哥是個好男人,是個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只是想不到……你原來真的那么好!”
她頓了一陣,眼忽然有點濕濕的:“只有在鄉下才能找到這么頑固的傻瓜!”
她隨手接過我遞給她的手紙巾擦眼淚:“壞蛋!你惹哭我了!”
壞蛋即是日文“馬鹿/巴格”是日文里常用來罵人的說話。
“對不起。”
她抹干了淚水:“不用道歉了!你沒有錯!”
她苦笑說:“你是個好丈夫,讓我想起我的父親……我已經有兩年沒有回鄉下見過他了。”
“壞蛋!”
她繼續啐著說,眼淚又掉下來了:“我難得的假期都給你弄糟了……為什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淚融化了,如果她現在再向我投懷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絕她。
她又再擦干眼淚,楚楚可憐的用紅紅的大眼睛直瞪著我:“壞蛋!”
“對不起,真由美,我……”
我有點后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應之前,她忽然站起來,越過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但她已經松開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
她嘆了口氣:“……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來了:“謝謝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對忠實的愛情的希望……”
忠實的愛情?……
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像火一樣紅!
“其實鄉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親……可能我真的要考慮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好丈夫的。”
我抹著一額的冷汗。
“像你一樣好?”
她破涕為笑的說。
“嗯!一定會比我還要好很多倍!”
我們輕松的笑了起來。
我們聊了一會,話題集中在阿堅和櫻子身上。
原來櫻子和明美是同學,櫻子在干導游兼職時認識了阿堅,兩人還交往起來。
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會中,阿堅認識了櫻子的舊同學明美,兩人竟然一見鐘情,而且很快還訂了終身。
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堅雖然結了婚,但和櫻子之間卻仍然是沒完沒了的。
就像其它日本男子一樣,阿堅婚后仍然活躍于花叢中,櫻子其實也只不過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明美雖然知道櫻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畢竟這是日本的社會文化。
真由美還說,阿堅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歡迎的,幾乎所有兼職的導游小姐都和他上過床了……
真想不到!
我們又談了一會,最后還交換了聯絡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車站,臨別時她還吻了我一下。
先旨聲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別而已!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難免感到有點可惜!
始終是送上門來的野味嘛……
一回頭,竟然看到……
救命!
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交叉著手,半倚在火車站內的墻邊一聲不響的,面上掛著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睛卻看著遠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釋的……”
我訥訥的說。
她看看我,卻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我告訴妳,我們只不過是碰巧遇上的,妳會相信嗎?”
她當然不相信。
我嘆了口氣:“如果妳答應我絕不告訴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訴妳。”
我們一直漫無目的地在新宿火車站周圍的街上走著,她甚至不讓我牽著她的手。
“就是這樣了?”
婉媚聽完我的敘述,面上還是木無表情的。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全告訴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對話,一點都沒隱瞞,因為我始終拿不準她究竟是幾時開始跟著我的?
明美呢?
是不是去跟蹤阿堅了?
我豎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我認真地說。
心中卻在慶幸剛才向我獻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櫻子,否則……
不敢想了!
“老公……”
婉媚忽然停下了腳步,怔怔的看著我。
她的眼里陰晴不定的,我給瞧得開始有點心里發毛了。
她看著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沖前撲進我懷里。
“老婆……”
我張開手抱住了她,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興。”
她仰首在我腮邊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著說:“你不但沒有見色起心,而且沒騙我……其實我和明美一直都跟著你們。剛才在咖啡店,我們就躲在你們后面的座位。”
“什么……”
我又喜又驚!
“明美壓根兒就不相信你們是去買相機。你們下車后,她馬上拉著我在車廂的另一邊跟著下了車,還遠遠的吊著你們兩個……”
她臉紅紅、很興奮地說:“一看見你們轉乘了火車往回走,便知道你們不是去‘秋葉原’了。”
“明美還猜說阿堅一定是帶你去玩‘風族娘’了,怎知你們原來約了櫻子和真由美……”
她頓住了。
我嘆了口氣:“那明美知道阿堅和櫻子……”
“嗯!”
婉媚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很不開心,但卻沒有再追上去。她說晚上才和阿堅算帳。而且……”
“怎么了?”
我追問。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樣應付真由美啊!”
我一面聽一面冒汗,要是我剛才有什么行差踏錯,我便死定了。
婉媚可不會像明美般忍氣吞聲,她不馬上殺了我才怪。
“對了,明美呢?”
幾乎把她忘了。
“她剛走了,她說想靜一靜,而且不好意思看著我審問你。”
“老公……”
她抓緊我的手臂:“你剛才對真由美說的都是真的?”
她的眼里洋溢著幸福。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妳們在偷聽。”
我張開手夸張的說,心中早已向著全能的上帝五體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則我怎會拒絕一個送上門自動獻身的大美女?”
“其實剛才我真的很害怕你會像阿堅一樣……”
她抬頭看著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貪新忘舊的。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你會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
她忍不住甜甜的從心底里笑起來:“……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誘,而且原因還是那么……
肉麻……
那么的逗人開心!
你知道嗎?明美簡直嚇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比起大姐、祖兒她們,真由美算什么?
當然,這種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遠的藏在我心里。
我笑著逗她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說出來會傷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沒有告訴她。”
“是什么?快說!”
婉媚馬上圓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
我抓著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脈脈的眼睛凝望著她:“難道要我坦白的告訴她說,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會把她看上眼嗎?”
“胡說八道!”
她笑著啐道。
我看著那如花的笑靨,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陣澎湃的愛意,忍不住便抱著她在人潮如鯽的鬧市街頭熱吻起來。
婉媚嚇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卻怎也不肯松手。
反正這兒又沒有人認識我們,她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還熱烈的摟著我回吻。
話說回來,日本人倒是挺開放的,我們這樣當眾親熱,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沒有人理會我們。
時間在一瞬間像是停頓了似的。
我們兩人在車水馬龍的東京街頭緊貼著擁吻,旁邊熙來攘往的游人好像隔離了在另一個空間似的,完全沒有干擾到我們的天長地久……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再次聽到旁邊煩雜的人聲時,我才肯把婉媚松開讓她喘喘氣。
她把羞紅的小臉埋在我懷里,一邊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不痛不癢的打著,一邊嗔著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著享受她搔癢般的小粉拳,低頭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老婆,我愛死妳了!……我想……要妳!”
她渾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
這幾天住在阿堅家中,我們因為害怕那些紙趟門隔不了聲,已經幾天沒燕好了。
她臉紅紅跺著腳小聲的說:“……那……我們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
我說道:“不如就在這兒……”
“這兒?”
她嚇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間閃著粉紅色霓虹燈招牌的愛情酒店:“嗯,剛才我為了妳,送走了和東瀛魔女偷情的難得機會,妳可要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啊!”
她忍著笑又打了我一拳:“還說!你背著我和別的女孩子約會,我還沒懲罰你,現在倒反要我賠償了?”
“好……好。
妳不賠,我賠!
我把整個人都賠給妳好了。我們去試試,好嗎?”
我一面“哀求”著,一面連拖帶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進酒店去。
“加藤鷹、川島……和津實……這是什么名字?”
婉媚還在嘀咕嘀咕著剛才我在柜臺登記時用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
其實那些都是從前看A片時看過的日本AV男女優的名字,剛才一時想起,順手便寫下了。
我笑著打開房門……
嘩!
房間好小啊!
我還是第一次光顧日本的愛情酒店,不知道其它的是不是也一樣。
幸好裝潢還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間里硬擠著個雙人浴缸,連坐廁所時也差不多可以順便洗腳……
床邊的小柜里當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來數數,一、二、三……
總共有六個。
我向她笑著說:“老婆,夠不夠用?”
她頑皮的笑著應道:“你有沒有能耐把它們全用盡啊?……哇!”
竟然敢質疑為夫的功夫?
當然是被我懲罰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壓在床上,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她依依呀呀的呻吟著,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
我仰首一看,原來上面裝了面鏡子,把我們交纏在一起的情況都映在天花板上了。
“只不過是鏡子罷了……有什么問題?”
我看到婉媚羞澀的樣子,欲焰反而燒的更旺了,快手快腳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妳好美!”
又把自己也脫光了,臥到她的旁邊,一同看著鏡子上倒映的兩副熟悉的赤裸軀體。
婉媚起初還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騷擾下,很快便氣喘吁吁的忘卻了羞赧,還看著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著爬到我的胯下,抓著了那根昂然矗立的令牌。
我正想爬起來壓住她,老婆卻羞赧的在我耳邊說:“老公,為了獎勵你,今天不用你動手……”
她輕輕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來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著我的肉棒。
婉媚從來都不喜歡吃我的小弟弟。
之前的幾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時和在懷著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著臉勉為其難地做的。
主動肯為我作口舌服務還是頭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進溫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歡愉遠比生理上的刺激大。
論到口交技術,婉媚當然比不上“口舌服務系大學教授”迪琵,連和她的妹妹祖兒比較,也是望塵莫及的。
可是今次她卻很努力的嘗試,靈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動,由棒棒的尖端沿著脹硬的蘑菇頭一直往下拖曳,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有遺漏。
我抬頭看著那擱在胸前的粉白玉臀。
由于她需要兩腿分開蹲坐,臀縫張得開開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條粉紅的肉褶都清晰可見,連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絲,也是纖毫畢露的,嫩紅的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雨露,閃閃發亮的映出淫穢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開了幼嫩的花唇,張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
婉媚嬌軀劇震,但小嘴正忙著叫不出來,只能顫抖著長長的咽下了一口氣。
從小洞中“滋”一聲的噴中一股熾熱的花蜜,把我半張臉都淋濕了。
她軟軟的有氣無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來,回頭皺著眉向我抱怨說:“……你再這樣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沒力再服侍你了……”
說著轉過身來,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湊到小穴上。
一只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則掰開了自己的兩片花瓣,身體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它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我的深入,直至已經前無去路了才停了下來,伸手摸摸我們之間那少許的空隙:“老公……這次還是有少許……”
婉媚當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時我們交歡時,我總是先讓她習慣了、爽夠了,才會狠心的把那少許也轟進去的。
這次婉媚卻顯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見她咬緊牙關,皺起眉頭的猛的坐下:“哎……痛……好脹……”
我們的毛發交纏,終于貼緊了。
龍頭頂在扯得緊緊的花芯上,像被無數張小嘴同時噬咬著似的,爽得我幾乎失守。
我深吸一口氣,肉棒登時暴脹,把婉媚撐得失聲大叫起來。
她慢慢的喘過氣,開始前后的挺著小屁股。
她今天似乎特別的敏感,緊湊的肉壁不斷的在抖動。
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著挺高,當我每次頂在洞底時,她又會突然的收緊肉洞,好像舍不得我離開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
她吐著夢囈似的嬌喘,仰著頭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著。
我伸高手抓緊那雙繃得緊緊的美麗乳房,峰頂上的蓓蕾已經硬硬的突起來了,像顆成熟的櫻桃似的,懸掛在白玉一樣的雪峰上,隨著她的舞動在上下的飛躍。
大顆大顆的香汗沿著高聳的山峰傾瀉而下,像雨點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來了,要死了……”
從喉嚨深處涌出滿足的呻吟,秘洞驀地猛烈的收搐,火燙的愛液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個高峰……
高潮過后,婉媚脫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氣。
我輕輕撥開那亂糟糟的秀發,在香汗淋漓的額上輕輕吻著:“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讓為夫來吧!”
“嗯……”
她的神經仍然未從極度高峰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睡好,然后才再一次把愛的令牌深深的刺進她的身體內。
她在半昏半醒中發出滿足的呼嘯,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溫柔的抽動著,憐惜地沒有馬上野蠻地橫沖直撞。
還好經過了剛才的熱身運動,她的小洞已經適應了,已可以從容地把我完全容納。
在我的輕憐蜜愛下,她慢慢的回過氣,修長的雙腿再度纏上到我背后,還開始挺起纖腰來迎合。
“老婆,我愛妳……”
我在她耳畔哼著甜言蜜語,緩緩的加快速度,把她轟得猛在喘氣,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我的背肌里。
我慢慢的增強力度,同時悄悄的分開她的雙腿掛到肩上。
這不是婉媚喜歡的體位,因為她總覺得頂得太深了。
但是我其實卻最喜歡聽她那一陣陣不勝恩澤的,帶些痛楚的叫聲。
我再猛插了十數下,趁著她還在迷迷糊糊間,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體幾乎對折了起來。
她一驚瞪開美目,我已經重重的轟下去了。“哎……痛……”
她全身被我壓著,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肉棒連環的搗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帶起七級大地震似的顫抖。
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著。
終于我一下的重擊沖開了花芯,卡在緊合的小嘴上。
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頭上。
花芯里像火山爆發似的溢出火燙的溶巖,把我的肉棒都燒溶了。
我在劇震中釋放精關,把千億個滿載著濃濃愛慕的精華注滿了美麗的蜜壺。
我和婉媚準時到達“池袋”和明美會合,明美頑皮的望著我,又拉著婉媚說悄悄話。
看著兩個美女小聲說大聲笑,可真是賞心樂事。
尤其是婉媚,因為下午在床第上獲得了極度的滿足,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動人的風韻,美得無法形容。
相較之下,明美那種淡淡的憂郁也顯得更濃烈了。
從她看著婉媚,和時不時偷望著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羨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堅這小子真不爭氣,他又遲到了!
明美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我們三個人在火車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個鐘頭,直到明美忍不住賭氣要拉著我們走時,他才氣沖沖的趕來。
他見我滿面春風的,還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顧著自己風流快活,忘記提醒他晚了。
我連忙叫婉媚把明美拉開,把握機會向阿堅解釋下午的情況。
當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開房”的事。
他聽到拋下明美去和櫻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時臉色大變的,但一張嘴卻還在死撐說沒什么大問題。
我信他才怪!
只有好沒氣的告誡他說:明美今次真的很氣,叫他千萬要小心應付。
搞不好的話,萬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狀便麻煩了。
我們各懷鬼胎的逛了幾條街,我把阿堅推上前去,自己卻拉著老婆拐進了條橫街。
婉媚當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機會讓阿堅哄回明美,雖然她還是深深不忿的,但“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堅兩夫婦言歸于好的。
我們兩個胡亂的找了間小店子填飽肚皮,然后在附近逛了一會夜市,到近半夜時才回到阿堅的住處。
到我們就寢時,阿堅他們都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時,明美已經準備好了早飯。
我和老婆見到她臉上春意盎然的,滿面的嬌羞,而阿堅卻掛著兩個黑黑的熊貓眼圈,頸上也多了有幾個“咖哩雞”的愛咬痕跡。
看樣子阿堅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盡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會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