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九章 步步入套
邪艷曲
| 发布:11-07 16:29 | 205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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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洪先生曾經留學過東南國,不知道洪先生對東南國有什么看法呢?東南國的櫻花,真的有傳說中的那么的美麗么?”許劍鋒有意無意的問道,自從那一次聽了蕭正的那次別有生面的入骨的分析之后,便對洪偉志這三個字充滿了興趣,一見之下,不由得對他的評價又高了幾分,如果換作是在平時的話,許劍鋒沒準會對他這種人非常的欣賞,但是現在,為了武天媚,同時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就對他提不起什么好感了,他思考的是,怎么樣讓他把吞到口里的東西吐出來。
“不錯,我的大學時代是在東南國度過的,東南國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國度,那里的櫻花,真的很美,很美,轉眼之間,回到國內也有一段時間了,真想念那里的櫻花啊!”洪偉志不知道是真的懷念東南國的櫻花還是故作感慨之言,在聽到許劍鋒的問題之后,稍稍的一愣便感慨地道,轉頭又對武天媚道,“天媚妹妹,等到下次大哥有空的時候,帶你去看看東南國那里的櫻花,相信只要你看了一眼,你就一定會喜歡上那里的櫻花的!那里的櫻花,就像你一樣的美!”
許劍鋒的眼里閃過一絲沉重的殺機,他平生最討厭的一種人,便是那種崇拜那個在他看來無比的可惡和淫穢的國度的人,沒有人會明白,一個千年前就生長在這塊土地上面,千年后又在這塊土地后面的人,對著這塊土地有著多么深厚的感情,對于東南國近代以來所對夏炎國造下的惡心,又是多么的厭惡和痛恨!
洪偉志在他的心目中的份量,也迅速的跌了下去,洪偉志的話一出,在場的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包括馬秘書和武正雄,還有王叔和武天媚,也許是受武正雄的影響,他的言傳身教,所以武天媚和馬燕這個女秘書,都對東南國有著一種不明不白的抗拒情緒,對著東南國有著一種本能的拒絕和厭惡感。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對那個國度沒有什么興趣,也不想去那個國度。”武天媚冷冷地道。
洪偉志這才發現自己表現得有點過頭了,他原本是想在這么多人面前,顯示一下他的浪漫還有他的豐富的經歷和他的留學生的身份的,把許劍鋒比下去,讓許劍鋒這個武天媚天的同學,在他的面前感到自卑,因為他的本能的感覺到,這個自稱是武天媚的同學的家伙,對于他追武天媚,將是一個很大的阻力,他們兩個人是同學,能朝夕相處,現在,甚至都帶著他來見武正雄了,他不能不感到壓力!
沒有想到,他自己弄巧成拙,偷雞不成蝕了把米,他得意得太忘形了,他忘了,武正雄本人,對于東南國這個國度一向是很堅決持反感態度的!武正雄讓他來自己的公司工作,也沒少在他面前教育他要愛國之類的話語,此時自己竟然在這里大談東南國的美麗,大夸那里的櫻花,還要帶武天媚去那里看櫻花,這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什么?
想到這里,他更加的討厭起許劍鋒來,甚至開始有點恨他了,偷偷的用眼睛瞪了一眼許劍鋒,轉頭誠懇地對武正雄道:“武叔叔,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侄兒只是就事論事而已,那里的櫻花,確實是很漂亮的”
“你不用說了,你有空還是去我們的首都看看我們的香山紅葉吧!我想你看了之后,會更加喜歡我們國家自己的美麗的!”武正雄淡淡地道,語氣之中,已經沒有了剛剛對他的那種親切。
許劍鋒心里冷冷的一笑,洪偉志,哼,就你這兩下子,要跟我斗,你等著中福被收購吧!還想著你的清秋大夢,想要并吞掉武氏!
這一個小小的仗,許劍鋒便試出了這個洪偉志的深淺,同時也明白了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也對于蕭正的那個分析,更加的信服了,如果不是蕭正的那一番話的話,自己現在,也許還要在東南國那個死角里鉆!
“不知道這個許同學來我們公司,是什么事情?”洪偉志回過頭對許劍鋒道,他剛剛也知道了自己被許劍鋒這個中學生算計了一次,但是他并不是一個太過于愚笨的人,他馬上便想搬回來,于是特意在話語里強調了許同學這三個字眼。
“沒有什么,陪天媚同學來找他的父親談點事情,不知道洪先生還有沒有別的指教?”許劍鋒也不再對他客氣了,既然已經試過深淺了,而且這個人,也是自己必須要除去的,也就沒有必要再對他客氣了。
“哦?許同學是小媚的同學,那應該也讀高三了吧,不知道明年準備報那所名牌大學?”洪偉志看起來好像對許劍鋒非常關心一般的問道,可惜,這只是他自己認為的,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是裝出來的,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辦法保持自己的平定的心境了,他的心靈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破碇,而他卻仍不自覺,還一個勁的往著那個死胡同里鉆。
“勞洪先生關心了,我的成績不怎么樣,對那些什么重點大學是不太敢指望的了,也就混個大專上上吧,哈哈……”許劍鋒謙恭地道,說完還對武天媚做了一個鬼臉。
武天媚看著許劍鋒在耍著洪偉志團團轉,心里大是感到痛快,心中暗道,這一次可是你自己找的,誰讓你先找他的麻煩呢,哼,總以為自己是一個留學生就有什么了不起,整天一口一個東南國的人多么的文明有禮,那里的環境多么的美好,這個好那個好的!這一次,我看你怎么下臺吧!武天媚對于這個所謂的洪大哥,本來就很不感冒,尤其是他看她的那種眼神,讓她感到特別的不舒服,所以每一次他去她家里找她,她都想盡辦法能避就避,每次聽到他對她講述他在什么東南國留學的事情的時候,他都滔滔不絕的夸著那個可惡的國度,讓她一聽就煩,甚至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