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回:極品重生
鄉野痞醫
| 发布:11-06 18:09 | 790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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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一個衣衫破爛的尸體被扔到了馬路旁。剛下過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處,把往來行人都嚇了一跳,頓時引起圍觀,眾人對著尸體指指點點,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著……
“這種人還想找小姐,真不要臉!”
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說道。眾人一看,此人正是這間發廊里的老媽子!
“這是怎么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的問。
“這要飯的不知道哪來的一百塊錢,非要找小姐,醫生說這人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激動的,好說歹說還是給他找了個小姐,但才干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紅的身上。你說可不可氣!”
說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疾嘯而去,老媽子朝著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進屋把門關了起來。
眾人看了看,并不奇怪。這個人叫麻三,一張臉油乎乎的,看不清具體年齡,他一直在這里要飯,實在沒人施舍的時候,就去垃圾堆里撿些剩飯剩菜吃。不過有一點令人佩服,就是他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麻三一覺醒來,感覺下身酸酸沉沉的,這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餓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情況對麻三來說是常有的事,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個身子,可是現在只有腰、臀兩個部位啊!
他動了動,感覺到褲襠里的東西微微刺疼,睜開眼一看,感覺不對勁,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掛了張白里泛黃的蚊帳,雖然看起來老舊,但是很整潔。
另一邊是一張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隱約能分辨出是紅色的。抬頭向四周看了看,這里是一間三七墻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條條的檁、椽子,看顏色和墻角的蜘蛛絲,可以判定應該有點年歲了。
窗子不大,光線卻很充足,從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可以斷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陽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飛的灰塵,讓整個屋子里顯得很安靜,院子里偶爾傳來的幾聲鴨叫,更讓麻三覺得疑惑。
他拍了拍陣陣刺痛的頭,努力回想著,隱約記得自己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之后就拿去發廊找小姐,干著干著感覺頭暈眼花,而后便沒了知覺。怎么現在一覺醒來卻在這里?或許是哪個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這么多年的歲月,還不如早點死來得好,興許投個好胎,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回憶以前在大酒店旁看著人家開著寶馬、懷里摟著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進,你醒了?”
這時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隨后門口有人影一動,進來一個女人。剛剛轉過頭來的麻三嚇了一跳,天啊!這么大個院子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這人是誰?全進是誰?他滿腦子疑惑,千百個問號在腦海里翻騰。
他心頭一緊,偷偷地望過去,只見一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上身穿著一件碎紅花的小花邊衣服,說襯衫不像襯衫,說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著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裙,和城里的牛仔迷你裙有著天壤之別。圓圓的蘋果臉,看上去油乎乎的,幾絲頭發黏在前額上,像是剛剛干完活一樣。她朝麻三這里看過來,麻三頓時把眼睛閉上,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因為他還不確定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叫誰,但是他很清楚這間屋子里除了他再沒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聽到水在碗里打旋的聲音。
“老公,好點沒有?喝口姜糖水,一碗就好了。”
說著這個女人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摟了起來。麻三一下子暈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淡淡的體香,夾雜著少許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聲。
這時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邊上頓一頓,而后放在嘴邊吹了吹。他偷偷地看過去,這個女人真漂亮啊!那個小小的下巴旁垂著兩縷頭發,隨著窗邊的風飄蕩著;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里面那硬硬的乳頭拼命的頂著,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貪婪望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時候,女人張口說話了。
“來,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這時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還有這等好事!這比投胎都強啊!他輕輕張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麻三感覺到一股鉆入心窩的溫暖,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多么平靜的生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氣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過來。
“嬸、嬸,我爹感冒了,讓我叔去看看。”
女人輕輕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噓”了一聲,抱起小孩子說道:“寶寶別大聲說話,叔叔也病了,別吵著了。你給你娘說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馬上就過去看看。”
小孩子很聽話,一下子從她的懷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來到沐邊喂興糖水,邊喂邊說迨:“老公,別急啊!這點小風寒躺一躺就過了。等你喝了它,蓋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聽,嘿!這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這讓他想到小時候對娘親的印象,可惜,自己還沒長大成人,父母便雙亡了,最后導致他流浪街頭乞討為生。現在這個女人細微的舉動讓他倍感溫曖。
喂完了糖水,女人還真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幾幾條棉被給麻三篕上,大熱天的一蓋,麻三頓時感覺到悶熱無比,自己儼然成了一只紅燜鴨子,似乎連心臟都在流汗。在她蓋被子的時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沒有帶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里晃來晃去,晃得麻三心里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一躍而起,沖著她的蜜穴猛戥一頓,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團熊熊烈火燃盡為止。
她蓋好后,靜靜的望著麻三,然后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冷熱交繼,病號很多,希望你早點好起來,西頭大亮家媳婦說有點小毛病讓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說話時還臉紅哩……”
麻三一聽,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點吃的喝的,好像沒什么別的專長了,現在的自己居然是個醫生?天啊!一個乞丐還當起醫生了,他簡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掃院子,沙沙的聲音把他從混亂中又撈了回來。
他這時哪里還受得了這個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邊,把衣服的扣子也解開,這才發現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難不成這就是脫胎換骨嗎?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臉上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還在。
他在桌子、抽屜里到處翻著,終于找到了一塊碎鏡片,迫不及待地拿起來,這時一個俊朗的書生形象呈現在眼前。天啊!這么帥!簡直無法想像,想想以前臉上的麻子,自己看著就惡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擠小麻子,整個臉被麻子蓋得幾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這張白白凈凈、眉清目秀的臉,連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呵呵,你醒了。”
這時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驚,手中的鏡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剛才太熱了,悶醒了。”
麻三怎么也沒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動抱住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兩團又軟又硬的乳房頂著,癢得撓心。他真的很想轉過身去,緊緊地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將這三十年來的性饑渴發泄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氣卻怎么也行動不了,像是行尸走肉般不聽使喚。
“我們家里有鏡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戶的一角,這時麻三也看到了,鏡子里剛好映著兩個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試著適應這種嶄新的生活。
“你這!睡就是幾天,可把我嚇死了。”
女人說著便松開他,一只手靠著桌子,仔細地看著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熱熱的,天啊!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和女人這么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走了狗屎運,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別人身上,而且身邊的女人還這么漂亮、樸實。他默默的感謝著上蒼給他的機會,他決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除了給她足夠的男歡女愛外,多多幫她做家務,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呵呵,沒事了,只是腦袋燒得有點痛。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誰是誰了?”
“呵呵,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女人笑了笑說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雖然想調戲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那副臟兮兮的樣子,見不得人。
“你要不說是我老婆,我還真不知道。真的,我連自己叫什么名都不記得了。”
“那你的腦袋是燒壞了,我就告訴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單名進,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聲,重復著:“我叫全進,那我是做什么的呀?”
他至今還不敢確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手托香腮,邊笑邊說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個醫生,我們家開了間診所,你忘記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帶你到處轉轉吧!”
說著孔翠便擱起他的手準備去外面。麻三這時已經明白了這種關系,頓時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種興奮又上來了。心想:那個時候齷蹉那么多年,今天有了機會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這樺,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懷中,孔翠這時咯咯一笑,假意掙脫了一下。
“你要干嘛?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里肯放過,伸手把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里,孔翠掙扎著,嬌嗲道:“你這是怎么了?不是病之前才剛剛弄過嗎?”
麻三心想:弄過也不是我弄的,這回可不讓你好過呢!他兩只手一下捉住了兩個大大的屁股,揉了起來。孔翠唉呀幾聲,手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著眼前的嬌娘心中大喜,沒想到自己真的有這種艷福,頓時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間就滑到了她的股溝上,輕輕地撓了一下。
“別那么急嘛!先把門關了我再伺候你。”
說著孔翠便躍到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麻三的腰,臉上紅云朵朵,面似桃花,看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地親上幾口。
聽了孔翠的話,麻三覺得有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家撞見多不好意思,畢竟這事不能見光啊!
想到這里他“忍辱負重”走到了門邊,剛到門邊,只見孔翠靈活地伸出一條腿,一勾,門關上了。
“靠近點,得把門拴了。”
麻三聽話的往前走了一點。只見孔翠雙腿在他的腰上一盤,整個身子后挺,倒躺著伸手把門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靈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驚。看來全進這個小子真有福氣。不過現在全進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進,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床功。
想到這里,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雙手攬起她的腰,說道:“翠,可別把你的腰閃了,那樣我會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幾天做得太久,現在還沒緩過勁,讓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沒_,這回淺淺的出,深深的進不就成了。”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一下他的。W子,說道:“好啊!你看看這里都挺起來了,快快親一下吧!”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動把束胸半拉扯下,誘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里,兩團又白又大的乳房,粉里透著紅,紅里透著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兩個小酸棗般的奶頭尖尖大大的,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著幾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然后把雙腿叉開,兩只手輕輕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幾下。
麻三哪里受過這么大的誘惑,面對床上的尤物,像是做夢般,下身的大陰莖早已硬得想把褲子戳穿,頂得如一個大大的蒙古包。這張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壓迫下發出淺淺的吱吱聲,蚊帳也在左右擺動。
“來吧!不過這回你得聽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體剛好,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麻三一聽,精神來了,急忙說道:“老婆你說錯了,這個時候多運動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來吧!不論你怎么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會把你那夾斷哦!”
“好、好,我來了。”
別說做愛了,麻三光聽這火辣辣的情話,就已經快受不了。只感覺下身激動的一挺一挺,像是陰天從坑里出來透氣的淺水白鰱。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雙腿則把他擋在了外面。
“別急嘛!你以前都是先親親的。”
麻三望著面前的女人,兩顆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只見她的腿一仰,露出里面無限的春光,細白的大腿越往里顏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歡,他用力盯著,能看出這條花裙子里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衩,嚴絲合縫的護著那個迷人的陰戶。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兩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軟的陰蒂上按了按,軟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動著。
孔翠這時似乎有感覺了,嘴裨輕輕的“啊”了一鋝。手不中泡主的摸向兩團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著、轉著。
“全進,來親親好嗎?咪咪好癢,好像有只蟲子在爬,來輕輕地咬咬……”
麻三一聽,癢到了心里。天啊!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這么壞,平常還真看不出來。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別是這個長著蘋果臉、表面矜持內心卻狂熱的女人,男人最喜歡。孔翠就是這個類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著那只挺得尖尖的奶頭吸了起來,淡淡的奶香似乎讓他想到難得吃一次的奶油面包。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的麻三,這時竟趴在年輕貌美的女人身上,嗅著淡淡的體香,整個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條蛇一樣,纏著他拼命地親了起來,麻三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扯開她的衣服,脫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褲,掏出大肉棍就塞了進去。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緊,比起先前那個小姐,真是爽多了,被兩片柔軟的肉用力一夾,感覺到渾身酸軟,有一種說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著:“快,快點,別停……”
她越喊麻三心里越高興,抽插了沒幾下便感覺下身有一種快要決堤的感覺。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時孔翠用力地抓著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著,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陣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這時還沒過癮,感覺到老公趴在身上沒了動靜,嗲叫幾聲:“你壞,快點啦,快點!”
說著便伸出兩只手朝著他的脖子一頓亂捶。麻三雖然想大干幾回合,可是內心過于激動使得肉棒無法堅持,提前爆發了出來!
“老婆,我太緊張了。”
麻三說著,臉色漸漸黑紅,看上去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孔翠這時頓了一下,把雙腳放開,手摟著他的頸說道:“沒事沒幫,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等一下我們先吃個飯呀。”
剛剛做完的麻三并沒有什么食欲,用手捻起她的奶頭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飯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聽,壞了,可能穿幫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對著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這身衣服就想著來一回。”
“算你有良心,這件衣服可是你選給我的。既然你對我有興趣,就多給我買幾套吧!過兩天鎮上有個廟會,要不我們關門趕會去。”
麻三一聽,廟會,嘿嘿,真有意思!當下就答應了。過了一會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細心的把粗布床單鋪了一遍,滿意的笑了笑,蘋果臉上充滿幸福。
“我做飯去,你啊,起來活動活動吧!”
剛剛做完愛的麻三,渾身微酸,說道:“好好,我出去轉轉,等一會就回來。”
“去吧!好像沒出去過似的,天天跑還不覺得煩。”
麻三一聽,縮了一下脖子跟著孔翠走出臥房,孔翠進廚房做飯去了,麻三則走出了家。一陣風吹過來,帶著一股微微的青草氣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卻被眼前的景象迷倒,這是一家很正宗的農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與廚房,廚房是一間平房,最明顯的就是那個高高聳立著的煙囪。此時孔翠已經開始點火,縷縷清煙裊裊升起,跟著風打著彎四處飄蕩。
西屋看上去很干凈,好像才剛修好,整面墻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規矩。鐡紅色的窗、鐵紅色的門,門兩邊的春聯經過風雨的洗禮,斷斷續續、字跡斑駁,已無法清楚分辨了,不過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寫得還挺有味道……
門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的醫院標志,只見上面用油漆寫了幾個鮮紅大字!門診部。麻三心想:沒想到我還真是個醫生。他忍不住想進去看看。
推開門,頓時一股藥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媽呀!這地方能待嗎?這么刺鼻就算有病也給熏好了。四處狩了H“l,一張米黃色的桌子顯得已經頗有歲數,還有一張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個臺燈、一個筆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齊齊的書,看上去很厚,正中間還有一本處方單,單上放著一只圓珠筆,好像不久前還有使用過。
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剛上漆沒多久,看上去還很新。里面有不少藥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柜子旁放著一些玻璃針筒,小的有圓珠筆那么細,粗的則有礦泉水瓶子那么粗,看上去很嚇人,占計不是給人用來打針的,說不定是給家禽之類的注射用。
這是什么年代啊?還用這種針筒,麻三依稀記得這些他只在兒時才見過。
最里面有一張床,床上有簡單的鋪蓋,旁邊豎著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個分叉,大概是打點滴用。
地面是用紅磚鋪起來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來這里的情景不太樂觀。
抬頭看了看,還不錯,竟然有電燈。嘿嘿,有電燈,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大木門吱呀一響,刺耳的聲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東張西望,后看到廚房有煙升起,就跑了過去。
麻三在西屋里都能聽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說話:“嫂子,全醫生在嗎?”
里面傳出孔翠那好聽的聲音:“在在,在西屋呢,還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過來。你可是頭一個病號!”
這個年輕的女孩笑了笑說:“好好,嫂子那我過去看看,這腿老痛了。”
說著女孩走了過來,麻三一聽,心頭一驚,天啊!這病我會看嗎?他胡亂翻了一下桌上的書,此時也沒有心思。想著想著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點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筆,清了清嗓子。
“全醫生在家嗎?”
“在、在,請進吧!”
女孩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看,未進門臉就先紅了。一個高高的羊角辮顯得女孩活潑可愛,清新可人。
“進來吧!”
麻三看女孩長得挺好看,便主動招呼道。女孩一抬腿,剛想邁進來,哪知卻摔倒在了門口。麻三一看,這么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點心疼,急忙離開椅子去攙她。
女孩主動把手伸了過來,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個女孩近看更好看,與妻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秀氣的瓜子臉,眉宇之間粉粉白白,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塊美玉,看著就招人喜歡。
“謝謝全醫生。”
說著她便扶著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這時麻三發現女孩的胸脯還在不停的抖動,看得出兩只大奶如團子似要從胸罩里跳了出來,隔著衣服的縫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頭露了下頭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剛剛退去的欲望又燃燒了起來,拉著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望了望頭發有點凌亂的女孩問道。女孩踮著一只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伸手理了一下頭發,露出白凈的臉,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姜銀,人家都叫我小銀子。全大頭的媳婦。”
麻三一聽,愣了。什么?全大頭的媳婦?天啊!長得如花似月的,怎么變成人家的媳婦了?真是的,全大頭是誰?這么好的姑娘給他不糟蹋了?
“全大頭?你結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這個叫姜銀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醫生你可真逗,全大頭都不認識了。還一個村的呢!聽嫂子說你發燒了,看樣子燒得不輕啊!”
姜銀笑著,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銀,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頓時覺得這女人目光異常,羞澀的眼神里似乎還夾雜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現在還有點頭暈,有點暈。”
他說著回到椅子上,與姜銀面對面的坐著。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來,你再休息一下。”
姜銀說著就想轉身離座。
麻三一聽,來都來了,還沒看夠呢!肥肉到口怎么忍心松口,想到這里他笑著說道:“暈是暈,但是這病不能拖,我們就是讓大家擺脫痛苦的,我這一點暈又算得了什么呢?說說看……”
姜銀看了看他,臉紅通通的說道:“這、這個有點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愣了。
“看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對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放心的說。”
“哦,就是這里痛。”
說著姜銀用手指了指,麻三坐著沒看到:“哪啊?”
“全醫生,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那,就是那啊!”
姜銀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還是沒聽懂,站起身來,伸著脖子問道:“哪啊?”
“這里,大腿根兒。”
姜銀的臉紅了,頭低著不敢抬起來。麻三這才明白,原來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啊!這可怎么辦?
“那里痛啊,怎么辦?”
麻三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銀一聽也愣了。
“全醫生,你可真逗,你是醫生,怎么還問我?你要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
對了,前天你好像說了什么針灸按摩來著,要不你給我按按再開點止痛藥汁么的麻三一聽,對,按摩好啊!順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去運動一下,或許就省得整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