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 苦戰求生
擎羊舞風雲
| 发布:11-04 19:40 | 1442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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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意亂之中,風姿吟泄得嬌軀暢美無比,整個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韻當中;可射精之后的公羊猛非但沒就此軟化,反而抱得風姿吟更緊,吻得愈發深刻,靈巧的舌頭勾得風姿吟的芳心隨著唇舌一同躍動,只覺魂靈都似被他強烈的吮吸汲了出來,淫情愛欲竟沒因著高潮已過、陰精盡泄而滿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動下,再次激昂地起來。
雖說在高潮后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間再也留不住絲毫空隙,魂靈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蕩漾在那肉欲之巔,但風姿吟可沒有這般容易崩潰,或明或暗之間,她也感覺到了,體內豐沛濃郁的元陰精氣,竟似有些蠢蠢欲動之態,想來這又是種淫賊在女子身上采取的要訣。
一出江湖便專挑淫賊下手,對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無認識。風姿吟隱隱猜到,這或許就是道家所謂采補“三精大藥”的方式,舌底兩竅的“紅蓮峰”、雙乳的“雙薺峰”及幽谷的當中的“紫芝峰”都是修習采摘之道的人決不放過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連番求歡當中情動已極,精門大開,唾精、乳精和陰精這三峰大藥,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吸。
不過更令風姿吟心中既喜又驚,還帶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連著弄了自己四回,陰精毫不放松地全盤吸去,卻到此時才開始對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手,顯然不只是因為連番欲愛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擷以為補充,看來前面幾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輕力壯,來支撐對自己的征伐,接下來就是要采的元陰為本,再續熱愛,也不知他還想來個幾次?風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門初開的胴體,是否吃得消他再來一回?這徒兒若知自己心下對他再行奸淫并不抗拒,是不是真會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蕩婦?想到原為圣潔俠女、今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邊激烈地采擷著風姿吟甜美濃醇的元陰之氣,公羊猛只覺體內生機勃勃,卻不是現下動手所汲的陰氣見效這般快,而是從方才給風姿吟破身時起,她便連番獻出處子元陰,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發陰陽調合,連床第間威力也愈見提升。雖說剛剛又一回勁射,腰間到現下還有些酸,但體內的欲火和精力,卻仍有著源源不斷的補充;大喜過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雙手輕摟著風姿吟汗濕的纖腰,一口氣將她抱了起來,讓這剛剛泄身,猶然嬌慵無力的美女師父坐在自己懷中。
嬌語嚶嚀,雖說這般大的動作,讓破瓜之創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傳來,但才破身便給徒兒連玩四回,到現在還舒服得無力掙脫,風姿吟哪里還能對這點疼痛有意見?她軟綿綿地任由徒弟施為,雙手嬌柔無力地扣在他背后,一雙玉腿更是沒有辦法地盤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得風姿吟嬌喘吁吁后,便順著她的香肌滑下,從脖頸、鎖骨,直到香肩、玉峰,無一處沒有留下激情熱吻的痕跡,那火熱的滋味,令風姿吟愈發心花怒放,乳精、唾精無法自守,簡直是任公羊猛盡情采擷,口中不住嬌哼呻吟,魂兒早飛到了那仙境之上,蕩漾飄搖、無從自主。
“師父……好師父……穴兒又緊又會夾……吸得好爽的師父……猛兒又要……又要愛你了……”
一番激情調情下來,公羊猛只覺懷中的風姿吟又化成了一團火,在自己懷中熱辣辣地散放著嫵媚風情,幽谷當中早已恢復了熱力,將他又復硬挺的肉棒親密吸啜,若不再奮神威,令她滿足,不只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風姿吟放浪的情欲,和天生“媚骨艷相”的吸引,“師父好美……猛兒忍不住……”
“壞……壞蛋……”
雖說心中還有幾分畏縮,生怕自己嬌嫩柔弱的身子,會吃不消這樣連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著自己不放,此刻的風姿吟哪來推開他的力氣?她能不主動開口求歡,沒有可憐兮兮、全無尊嚴地要他蹂躪自己都算很好了,“連著這樣……這樣欺負姿吟……壞死了……”
“好美女師父……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美人師父……你真的好美……”
一邊在風姿吟幽谷當中馳騁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銷魂妙境,一點一點地將風姿吟體內那熱烈的欲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與風姿吟耳鬢廝磨當中,甜言蜜語不住送上,在風姿吟燙到快燒起來的耳邊輕聲述說著,她的香峰是如何的嬌挺渾圓、她的玉腿是夾得如何力道絕妙、她的容顏是多么嫵媚動人、她的幽谷是怎么樣的窄緊啜吸,帶給正淫玩她胴體的男人多么美妙的感受,勾得風姿吟芳心酥癢,翻云覆雨當中那言語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體內的情火愈發燎原,四肢愈發癡纏著公羊猛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了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得似直透芳心。
不過這回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壞了些,雖是不住挺動沖擊,刺得風姿吟心花怒放,卻總在臨門一腳縮了回去,將風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當真魂銷神泄的絕妙仙境,又不能墮落回情欲盡抒的凡間;風姿吟雖是不住和他交換著無比纏綿的熱吻,任他那奇幻變化、無比靈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盡情發揮,可當纖腰輕拱、雪臀抬挺,渴求著最深入、最適切的最后一擊時,他總是恰到好處地避了開去,勾得風姿吟心好癢,卻怎么也受不到那最后最美妙的一擊。
一邊控制著動作,將風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這美女師父在自己懷中饑渴地挺動著,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得風姿吟迷迷糊糊,卻始終無法將她最后那一絲矜持擊潰,不能從她口中聽到那嬌啼婉轉的熱情美聲,心下總難免有絲遺憾;但風姿吟也鐵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轉相就、熱情承歡,口中卻不肯放出半聲降服。被他逗得緊了,也只是迷人的輕吟幾聲;她的身上早已滿是汗水,交合之處更是一片瘋狂淫亂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跡穢物,混著絲絲落紅,在那暈紅嬌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膚相襯之下,更令人難以忘懷。
也不知這樣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覺懷中佳人云雨情濃中已小泄了兩回,偏生稍稍舒緩的淫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擊之下,立刻便洶涌地再次撲回,將風姿吟沖擊滅頂。少少啜飲了幾口她舒泄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聲低吼,將風姿吟赤裸濕滑的美胴緊緊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當中大放“液”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纖指如此用力,當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歡快泄身,風姿吟只覺口干舌燥;體內的水氣若非在連番歡暢中化做香汗濕了嬌軀,便隨著外泄的精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凈凈、一點不剩。下體與徒弟交合之處,那潮濕穢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沒有低下頭去看的勇氣。這“媚骨艷相”雖是厲害,但讓自己這樣無可保留地沉醉淫亂交合之中,還是師徒亂倫之愛,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亂之處,風姿吟可再不會相信其他的解釋;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沒有女體配合,絕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后果。
只是……風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卻沒有反應出來,只是無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嬌喘吁吁,氣若游絲。一番云收雨散之后,公羊猛又把她壓回了床上,那肉棒竟似還行有余力,這絕不是光憑淫賊手段或年輕力壯便可支撐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潮中泄出的處女元陰為根,被他盡情采擷的女體三精為底,令他功體大進,光憑公羊猛哪有這種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淫威?
“師父……”
連著輕語一夜,公羊猛的聲音不由有些嘶啞,但風姿吟實在太美,連番云雨后赤裸的肉壁滿是熱情之后的痕跡,嬌媚誘人已極。雖說他氣力泄盡,可光只是看到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動。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為之,大概還能再來一回吧!
閉上媚艷欲滴的美目,風姿吟沒理會正呼喚著自己的徒兒,去不是因為不愿,而是因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懷沖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陰外泄,被這好徒兒盡情吸取,采得風姿吟神魂飄渺,又給他這樣那樣、上下其手地玩弄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與徒兒的淫亂歡快當中,風姿吟褪去了處女羞怯的模樣,撕卻了俠女圣潔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發泄之中,風姿吟忘形地挺動著嬌軀,熱情地渴望著,渴望著男人的撫慰,渴望著男人的勇猛蹂躪,將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陰精,都是一陣勾魂蕩魄的美妙。
這樣子的風姿吟,哪有臉兒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為一個處子的羞怯,已給他帶來的淫風浪雨洗得脫胎換骨、一點不剩,連自己做為師父的尊嚴,也隨著方才的放浪消失無蹤,承受著上頭男女的淫穢交媾,床褥上頭盡是落紅和淫跡穢漬,那景象可真不是現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閉著眼也不行,這壞徒兒可沒這么容易就放過她,光聽著公羊猛在耳邊深情地述說,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纏緊他的身體,如何嬌媚地承受他的精液,如何熱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聲音真如暮鼓晨鐘,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淫浪的事實,聽得風姿吟又羞又氣;可體內飽脹的滿足,卻令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如此淫蕩,如此熱愛著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師父……猛兒……猛兒還想要……”
天啊!不會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風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雛兒,男女之事雖是誘人,仍須有所節制,便是自己的肉體再令人難以割舍,也不能這樣連戰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話才出口,風姿吟忙抑住了接下來的話。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這樣毫不止息地淫玩自己嬌媚誘人的肉體,除了自己確實有美若天仙的本錢,他也是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幾回師父,看看能不能讓自己戀奸情熱之下,再不對他動手。雖說心下早已原諒了這徒弟,但對他竟趁夜奪走了自己的童貞,風姿吟心中不能說沒有氣,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微出點兒火。
“不行……猛兒……你不能再錯下去了……”
沒想到風姿吟此時此刻,還有辦法保持理智,竟是還沒放棄清理門戶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這樣連番出手,雖說令他也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但身體確也頗為虛耗,沒想到還是不能挽回風姿吟的心意。難不成……心中雖浮起了殺人滅口、以除后患的念頭,但一浮上來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樣,弒師之事……對他而言太過火了。
輕輕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決心拼死一決,反正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了,“師父……猛兒再……再來一次……就算是師父清理門戶之前……猛兒最后一次孝敬師父……”
還沒來得及開言阻止,公羊猛已動了手,風姿吟只覺自己的嬌軀被公羊猛輕輕抬起,雪臀給他控在手上,下體已離床褥,被他雙手托住,幽谷當中登時又是一陣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將她的反抗再次燒化。風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腦門,一陣熱辣的快感下,令她實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雙手撐在床上,奮力頂挺著濕透的纖腰圓臀,迎合著他的動作,讓雙乳幻化著一陣陣的誘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當中大肆開采,沖刺和快感愈來愈是強烈,那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腰旋臀,哪還有半點想要抗拒沒頂情欲的模樣?
雖是已泄過數次,但公羊猛的動作似能汲出風姿吟體內最深處的肉欲沖動;只聽得風姿吟一陣陣渴求似的低吟,體內深蘊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將她沒頂!欲望愈來愈是熾熱,使得風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軟、全身脫力,她的空虛亟待男人的充實,而這正奸淫著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強壯,正可一寸不失地將她占有,那強力正符合風姿吟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恥之心,愉悅地配合著男人的抽動,發泄著野獸一般的本能欲望,讓他的火熱一下一下地沖擊脆弱的深處,沖擊得死去活來。處于極度淫樂中的風姿吟敞開了自己,再沒半點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沖刺,媚目呆滯,全神貫注在肉棒的進出,和公羊猛下體提起下沉的動作。
因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著實。
此刻的風姿吟,已完全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恥,以及為人師表的圣潔和高貴;嘗到了甜頭臉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著不叫出聲,以肉體的反應不斷地向他傾訴著,她究竟有多愛他的沖擊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徹底蹂躪奸淫,以這樣的強行求歡方式毀去高貴典雅俠女的羞恥、矜持和自尊,將她玩弄的浪態百出,欲仙欲死。
已然連續在男人肉棒上泄身數回的風姿吟,此時又怎經得起公羊猛的蹂躪呢?只見公羊猛扣緊了風姿吟腰臀,讓她逃不開去,那熾熱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風姿吟最脆弱敏感之處,撞得風姿吟一陣又一陣地呻吟嬌哼,她已泄得四肢無力,只能軟綿綿地任公羊猛發泄獸欲,偏那發泄的過程對她而言又是太過強烈與美妙,使得風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敗下陣來,她泄得爽歪歪了。而且這次的公羊猛特別持久、特別勇猛,似要將即將被清理門戶的積郁發泄,將風姿吟奸得是死去活來,一次次的暈去、一次次的蘇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沒頂快感中泄身。
被他連拱帶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風姿吟不由得全身陣陣躁熱,幽谷當中仍承受著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兒真是可怕又可愛,只要是女人,只要嘗過了這番美味,豈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兒是否是特別厲害,還是在床上征服師父的亂倫快感,令他再無保留,竟一干再干,在這最后一回時,連她已泄得無力也不管,自顧自地發泄著欲望,讓風姿吟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強悍卻又使她柔順,將她送上個更美妙、更虛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現在還被他連續不斷地干著,似要把她整個人都干穿過去,風姿吟就不禁無法自制地濕潤,好讓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雖是不情愿就這樣失去了寶貴貞操,不情愿從高潔俠女變得如此淫蕩放浪,不情愿就這樣成為徒兒胯下禁臠,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過程,男人的各種體位將她攻陷淫辱,撫愛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誘人胴體,讓風姿吟羞煞愧煞,卻也是樂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云散雨收的,風姿吟媚眼迷離,只覺四周慢慢亮了起來,這才發現窗外已漸漸透進了日光。公羊猛猶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此刻那強烈的疲勞感才傳了上來,風姿吟只覺渾身酸軟發疼,骨頭似都被他蹂躪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膚都還沉浸在激烈動作后散出的熱汗之中,尤其與他接觸的部分,更被他強烈的熱力蒸得連力氣都消失了。
這一夜從給公羊猛趁虛而入,破了自己處女身子開始,這年輕力壯的小徒弟當真是鞠躬盡瘁、全力以赴,連一點點體力都不留,仔細算來足足在自己體內射了六次!弄得風姿吟一夜都沒辦法睡,心思總在被他淫玩的歡快和期待他淫玩手段中依違難舍,直到現在日頭都出來了,公羊猛才似再沒力氣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無動作;偏生那猶未完全軟化的肉棒還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羞赧已極的風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來,只能勉力運動幽谷嫩肌,一點一點地將入侵者擠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將那肉棒逐出體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時涌出波波淫濤;連著六番交合,對風姿吟處女的肉體而言,體內所受的滋潤實在太過滿足了,也難怪會流出一些。
“師父……”
將身下的風姿吟全無反應,冰肌玉膚雖仍泛著云雨余韻的暈紅,可從臉色看來,顯然正慢慢地恢復理智當中;偏生現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風高時才敢起的壞念頭,到了天亮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加上公羊猛的體力也已耗盡,現在的他當真吃不消風姿吟一根指頭,索性連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輕輕地離開了風姿吟那連受男性滋潤而火辣嬌美的胴體,卻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來……姿吟要……要清理門戶了……”
“是……”
想不到夜里如此落力,還是逃不過被風姿吟清理門戶的命運。公羊猛咬著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臥在軟軟的床上,眼兒留戀已極地觀賞著風姿吟一絲不掛的胴體之美。
“可不是嗎?該清理門戶了……”
見公羊猛這樣神態,風姿吟心中暗笑,卻不由不感嘆,男人在日里夜間,還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樣啊!夜里不惜用強,將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連來六回,一直將自己的身心奸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陽下竟是一點反抗的膽氣也沒有,乖得就和以往做為自己徒兒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來,偏偏才一動作,幽谷之中那強烈的異感便傳上身來,逼得風姿吟又躺了回去。那異感還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緊窄的幽谷被男人盡情開墾后,還未來得及適應的不適,顯然昨夜是太過瘋狂了。
“猛兒你看……”
嘴角漾起一絲迷人的笑意,風姿吟輕輕指向自己被弄得一團狼藉、片片淫精穢漬正自混著落紅的微絲不住泛涌而出的幽谷口處,天才知道要她將這樣的話兒出口,需耗掉多少勇氣,“姿吟的門戶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處子之軀被你強行占了……還把姿吟弄得……弄得連泄了不知多少次……現在弄成這個樣兒……教姿吟不清理怎么行?”
眼見風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間還有些破瓜之后微帶不適的難受,更多的卻是甜甜的濃情蜜意,顯然對他昨夜強行非禮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時間真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哪里還是昨夜以前那個圣潔如仙、矜持清冷的風仙姬風姿吟?
似是也相像不到,這樣膩人的話會從自己口中說出,風姿吟臉兒陣熱,只覺整個人都軟了一半!那清純圣潔的處子俠女,在一夜的淫欲洗禮之下,已完全蛻變成你戀奸情熱的小婦人,見公羊猛猶自不敢相信地呆望著自己,那模樣著實令風姿吟覺得好笑,不由得輕輕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聽了這話會有什么反應?
給風姿吟輕輕推了推,這才醒了過來;公羊猛呆呆地指著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么好運氣,不只將這天香國色的美女師父破瓜,在床上盡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嬌美身心,看風姿吟現在的樣兒,還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師父你……你不殺猛兒了?真的嗎?”
“壞猛兒……”
含嬌帶嗔地看了自己這呆徒兒一眼,風姿吟眸中滿是溫情,“虧你曉得這樣孝順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這事絕不可傳出去……其中的嚴重性……你知道嗎?”
“嗯……猛兒知道……猛兒絕不輕易外傳……”
沒想到竟真的撿回了一條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復了平日的靈活,一思便知風姿吟因著“媚骨艷相”的影響,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后,云雨中間已沒了殺自己的心思,只是為了稍懲自己這個連師父都敢抱上床強行奸淫的徒弟,這才好生嚇了自己這么久;心念電轉之間,一股想要報復的頑皮心,不由又涌了上來,“不過……師父到剛剛還在嚇猛兒……從夜里就直說要清理門戶……差點沒把猛兒活活嚇死……”
“你呀!”
聽公羊猛這樣說,臉上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風姿吟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表圣潔,骨子里卻有著“媚骨艷相”的淫蕩本質,在連番云雨當中早給情欲征服身心,換了其他的師父早已下手殺除,那還容得他這樣說話?“把姿吟都弄了上床……連姿吟的反抗也不顧,強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還連番……連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艷相”的體質……恐怕早被你弄壞了……現在給姿吟嚇一嚇,還裝委屈呢!這種話也虧你有臉說出來……”
“哎……這樣不行……猛兒還是怕……怕哪天師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猛兒出氣……”
“哎……真是壞死了……”
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臉,風姿吟只覺這小壞蛋的臉當真是愈看愈愛,也是愈看愈氣,弄得她都不知說什么話才好了,“總不能……總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師父歃血為盟便是……”
“歃血為盟?”
本來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說的是什么,但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風姿吟雖是羞紅過耳,一時間卻無從嗔罵。只見公羊猛伸手移到風姿吟股間,輕輕撥弄昨夜已給他盡情淫弄過,現下猶是紅腫暖熱的幽谷口處;輕輕一刮一掃,手上已是一層淫精穢物,間中還有幾絲落紅。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穢浪跡,全是在昨夜的熱情交合中所生,風姿吟雖已經人道,卻哪里看得下去?
“師父放心……昨晚師父自慰時……不也流了不少……看師父喝得挺高興的……”
聽公羊猛這樣哄著,風姿吟臉蛋登時通紅;沒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時的淫情癡態,竟也沒逃過這徒兒的眼去,也難怪他淫興大發,不只強奪自己貞操,事后還在自己身上熱情撻伐,讓風姿吟體內“媚骨艷相”的本能完全發揮,使得自己一點殺他之心都提不起來。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語輕哄之下,風姿吟香舌輕吐,將股間那片片淫精、汩汩蜜汁全吸了入口。雖說頗有點腥氣,但舔吸之間,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逗勾引,將自己奸污淫玩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美妙回憶;在這淫蕩的影響之下,那淫精穢液,全都變成了甜美甘露,讓風姿吟不只啜飲不休,甚至吸盡后還意猶未盡地舔著他的手掌,似是還想多來幾口般。
沒想到自己當真吞了這東西下去!風姿吟美目暈茫,眼角輕輕滑下幾滴淚水,可胸中那強烈的感覺,卻不全是難過和羞辱,至于到底包含了什么,就連風姿吟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感覺到公羊猛的眼光還灼灼地瞧著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長火辣的婀娜嬌軀上頭游走,雖說兩人已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可那灼熱的目光,仍燒得風姿吟嬌羞萬端。連她自己也不知曉,明明已和他上了床,連師父的尊嚴和處子的羞澀都拋光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帶領下,婉轉逢迎地領略到男女交歡時那醉人纏綿的滋味,怎么現在迎上他那火熱的目光,自己竟還是如此羞慚?
“你這小壞蛋……”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風姿吟輕吁一口氣,聲音嬌甜溫柔;雖是嗔怪,卻全沒半分怒意,“從昨晚到現在……不只奪了姿吟的貞操,還……還把姿吟“媚骨艷相”的本能全給挑了起來……這些淫賊手段……都是你的男師父教你的吧?他……還想怎樣?”
“男師父那邊啊……還有遺命……”
風姿吟不說不打緊,一說出口登時將公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著,看得風姿吟有些瑟縮,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聽公羊猛慢慢說了出來,“他不只要猛兒把美女師父弄上手……破了身之后再細細疼愛寵幸……讓美女師父“媚骨艷相”的天賦異稟不至浪費……除了這些之外……他還要猛兒把美女師父抱到他靈前,好好地恩愛幾番,讓他在天之靈,能看到美女師父被男人玩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模樣……才算出了胸中的氣……”
“那……過得幾日……”
“最好別太久……”
見風姿吟破身之后竟如此沉迷,甚至還肯到杜明巖靈前行禮,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贊,男女之歡當真魅力無窮,卻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兒想……若男師父能夠看到女師父你破身不久,還沒全然適應,就在他靈前與男人銷魂蝕骨地愛上一回,那樣又帶痛又想要的模樣,偏偏還能享受到高潮泄陰的滋味……男師父看了應該會很高興才是……”
“不……不行……”
聽公羊猛這么說,風姿吟臉都紅透了,卻不是因為要在杜明巖靈前與公羊猛淫樂的羞澀,也不是因為害怕身子還未適應就要再與男人行房。其實以她昨夜的經驗來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溫柔,便是在那場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猶未適應,也能讓她盡情沉淪欲海,芳心當中竟似還有些渴望,想親身試試在杜明巖在天之靈旁觀的情況下,被這徒兒盡情淫玩奸污,那種又羞恥又丟臉,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激,“猛兒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現在……現在骨頭都散了……經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虛耗了太多……今兒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
心知風姿吟所言是實,自己昨晚確實搞得太過火,現在體內已完全虛癱,若不經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厲,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來。
“你啊……這么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堅持下,風姿吟怎么也拗不過他,值得含羞答應。畢竟糾纏之中,正值血氣方剛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風的征兆,就算風姿吟身具“媚骨艷相”的天資,可在昨夜之前,也還是嬌嫩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處子之身;雖已在男人的洗禮之下,從清純的黃花處子變成了已離不開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還沒抵得上心理適應的速度,可絕經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這壞蛋……”
嬌吟之間,風姿吟伸手取過了早濺上昨夜淫跡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當中,也不知這孩子會不會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可那聲音卻回不到原樣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著甜蜜嬌羞的味兒,已給征服過的女人終究是不一樣,“別……別再叫姿吟師父了……把姿吟身子都占了……還弄得姿吟下不了床……還這樣叫,不好……”
“那可不行……”
嘻嘻一笑,早知道風姿吟鐵定會說這個,公羊猛可不想放過,此事杜明巖早和他說過了,“無論如何,美女師父就是美女師父……猛兒以后還要給師父督導練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愛猛兒的美女師父……這稱呼……可是亂不得的……”
“壞蛋……還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
聽公羊猛的語氣,風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這事勸不得他。雖說連江湖經驗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來,風姿吟追殺不少淫賊,對這些淫賊的異樣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對淫賊而言,玩弄俠女不只是性欲滿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淫賊會用上各種手段,不只征服俠女們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讓俠女徹底墮落。在江湖上,淫賊說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圣潔、身份高貴的俠女,愈讓淫賊想要染指,尤其是對淫賊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淫賊欲罷不能。
這個理兒,對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樣的,自己日里督課愈嚴,愈有高貴圣潔的師長風范,愈發能在公羊猛心中涌起將自己征服后的快意;若換在口頭上,他一口一個師父,床上淫玩起來愈是雄風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圣、夜里卻只有給他盡情征服蹂躪的美女師父。可偏偏想到此處,風姿吟只覺嬌軀又起了酥麻瘙癢之感,好像光想到這個,就對未來的種種淫穢場景滿心期待。
算了,若他還是叫自己師父,這樣的稱呼能讓公羊猛行事之時更加勇猛,風姿吟自然也只有嬌羞承受的份兒了。風姿吟心下一酥,整個人更沒了力氣,連嗔著公羊猛的聲音都軟了幾分。
俗語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這話還真沒說錯,雖在杜明巖墳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給風姿吟吸了過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皓潔的一塵不染,雖是脂粉不施,櫻唇卻是紅艷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紅,如云秀發寫意地散在肩上,美得猶似出水芙蓉一般,捻香行禮之時神態專注虔誠,看來更似仙子下凡。
行禮完成,風姿吟立起身,美目飄向公羊猛這邊,眸中水光隱隱,飄出風情萬種;光只是眼光的轉換,剎那之間已讓風姿吟從圣潔無瑕的下凡仙子,變成了嫵媚嬌嬈的懷春少婦。
“壞蛋……壞猛兒……”
見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風姿吟俏臉含羞,仙子情態早已蕩然無存,雪白無瑕的嬌軀滿是誘人情火,灼得人心癢難搔,嗔著他的聲音輕柔婉約,羞意遠遠蓋過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么……不是說要在他眼前使壞……還……還不快點……”
給風姿吟這又嬌又媚的話兒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覺自己今兒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將她破瓜,明明弄得風姿吟神魂顛倒,可她今兒個竟還能沒事人樣的前來上墳,神情與以往一般,仍是那么的清雅圣潔。若非步履間時帶蹣跚,顯然破身的疲憊還在她身上纏綿未去,公羊猛還真以為自己前夜是做了夢呢!可才一個轉眸,風姿吟竟又從那圣潔仙子樣兒,變回了前夜床第之間那誘人無比的尤物,勾得自己魂都飛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嘆,女人還真是善變啊!
“這個嘛……猛兒想過了……”
搓著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態真浪費了一張俊雅的臉,活像個樣貌猥瑣的小色狼,“若美女師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讓師父看到美女師父激情自慰的場面……猛兒想師父在天之靈,一定會更高興的……那樣子猛兒看過,真是美得緊,媚到了骨子里,嬌艷得活像要滴出水來……啊,不對!是媚到最后,真的滴出水來了……”
“你……壞……”
聽公羊猛說出這般羞人的話兒,風姿吟芳心小鹿亂撞。雖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腳步卻怎么也邁不過去,一股酡紅從頸子燒了上來,原已秀雅無倫的臉蛋兒,更是艷得嬌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樣,風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還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記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連自己自慰時那美態也毫無遺漏,心還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纖手輕輕地點在衣鈕上,卻怎么也使不出力氣解開,雖說早試過自慰的滋味,雖說處女身子早獻給了公羊猛,可那終究是閨房中事,要風姿吟光天化日之下寬衣解帶,在杜明巖墳前自慰一番,便風姿吟早有了心理準備,可事到臨頭,卻還是羞得使不出力來,“猛兒……”
“怎么了?”
見風姿吟如怨如訴的美眸飄在自己身上,當中似有千言萬語,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雖知風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間事帶來的無限快美,但看她這樣嬌羞無力、如泣如訴的嬌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已嘗過床第之樂,已破了處子之身,此刻的風姿吟自慰起來,比之處子之時更能肆無忌憚,到時候那美樣子,真令人想想都興奮。
“給……給姿吟一個吻……姿吟怕……怕沒力氣動手……唔……”
話兒才出口,風姿吟一聲嚶嚀,紅艷欲滴的櫻唇早給公羊猛嚴嚴實實地封了起來,他的舌頭火辣辣地排開風姿吟皓齒,強硬迅捷地攻了進來。雖說前夜才給公羊猛強行破身,櫻唇也不知給他強吻淺嘗了幾回,可給他這回強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難舍難離。風姿吟美眸微闔,藕臂早忍不住環上了公羊猛頸子,迎接那愈來愈深切的吻,至于他手的異動,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不知給公羊猛這般擁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得夠了,將嬌喘吁吁、頰紅眼媚的風姿吟放開之時,風姿吟已是媚眼如絲,肌膚早蕩上了無比誘人的媚光。直到此時,風姿吟才又羞又喜地發現,連在深吻當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閑著,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鈕,早給他盡解了開來,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皺了,一對香峰上刺激又帶著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進心坎里。
“不只吻了……連扣子都幫師父解了……猛兒很乖吧……”
摟住了風姿吟嬌慵欲墜的嬌軀,公羊猛笑意盎然,將口湊在風姿吟耳邊,聲音雖輕,在她聽來卻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討厭……”
嬌嗔著香了他一口,風姿吟只覺整個人都幸福得像要化了,哪管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哪管正經輕薄自己的是什么人!此刻的她早想繼續享受那沉醉的感覺,“都要弄姿吟了……怎么不做個徹底……如果……如果你幫著姿吟脫了衣裳……姿吟會更高興……那才叫乖呢……好猛兒……”
“那怎么行?”
公羊猛微微笑著,在風姿吟耳邊呼著熱氣,不時探舌進去,舐的風姿吟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美女師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得舒舒服服、徹徹底底……不但動作要自己來……衣裳也要自己脫,猛兒還想看……看美女師父怎么脫衣裳……聽說美女寬衣解帶,自薦枕席的時候可美得緊了……猛兒好想看看,像美女師父這樣的美人兒……脫衣裳的時候有多么漂亮……”
給這占了自己處子身的男人逗得飄飄欲仙,風姿吟只覺所有的矜持和羞恥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溫柔下灰飛煙滅。她嬌滴滴地飄了公羊猛一眼,推開了他,聲音嬌柔羞怯,手上的動作雖免不了顫抖稚拙,卻帶著無比勇氣,“那……猛兒你……你要看仔細了……”
差點要流出口水來,公羊猛看著風姿吟緩緩寬衣解帶,雪白的衣裳順著她修長婀娜的曲線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瓏剔透的嬌軀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女子的羞澀與嬌軀逐漸暴露時的快意混在一處,令風姿吟的動作愈發緩慢,卻也愈發撩得男人心癢癢的;若非風姿吟那如泣如訴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萬語,阻住了他的沖動,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撲上前去,狠狠地將風姿吟剝光,將她壓在身下盡情蹂躪奸淫,直到欲火盡泄才肯罷休。
在公羊猛視線中脫到全裸,風姿吟只覺體內的羞意隨著逐漸涌現的欲火一同浮升,將她整個人都給占滿了,那涌上心頭的百般滋味,令風姿吟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這才只是個開頭而已!輕咬櫻唇,千嬌百媚地別了公羊猛一眼,風姿吟輕盈地跪坐在杜明巖墳前,纖手自頸而下,緩緩滑過美挺聳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進嬌顫的股間,觸手所及幾乎滑若凝脂、柔若無骨,承受過公羊猛滋潤的胴體,竟似比處子之身時還要滑潤嬌柔。
神色復雜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風姿吟眸中水光隱隱;雖說公羊猛頭一次要她自慰,便是在杜明巖墳前,然而第一次在人前做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看,可風姿吟胸中的卻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說委屈只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歡快,哪是現在的風姿吟可以承認的?耀眼的日光曬得她嬌軀火辣辣的生疼,風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動地從含羞輕開的玉腿間攻抵幽谷口上,兵臨城下只待奮力沖擊。
“啊……”
當纖指扣開之時,風姿吟情不自禁地嬌軀猛顫,呻吟聲脫口而出。她哪里想得到,這樣光天化日下宣淫,又有男子旁觀,甚至……甚至還有淫賊的在天之靈觀賞,在這般羞人的環境下,那美妙的胴體竟似更加動情,尤其幽谷處簡直敏感得不可思議,光只是纖指輕探,才一觸及幽谷口處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頭,酥得讓風姿吟忍不住嬌呼出聲,嬌軀顫抖難抑。
雖說破瓜不久,又是破身便被他竭澤而漁般地連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極了,可幽谷中被撐傷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處,幽谷中猶有余疼,纖指輕觸時不只甜蜜的回憶,連那痛楚也似又給勾了起來!可現在的風姿吟哪管得了這么多?只是纖指微探,緩緩撫過那帶給她無比強烈記憶的痛處,嬌軀輕顫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歡的快慰時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于自己的,絕不只是自己當夜自慰時那般輕柔溫雅的動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給他破了,不像那時還要顧及別傷到自己的處子之軀,風姿吟輕挺纖腰,讓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來,嫵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輕啟,發顫的手微微掰開了幽谷,一只纖指緩緩探入幽谷當中,緩緩地深入淺出起來,按照公羊猛對自己挑弄的方式時而摳弄旋轉抽插,時而將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處那也已硬挺起來的小櫻桃上,時而左右細揉,時而輕挑慢捻,將那點嫣紅輕輕夾起摩擦。
起初風姿吟還帶些許羞澀畏懼,但是慢慢的體內“媚骨艷相”的本能逐漸占了上風,手指越來越快,只見風姿吟美眸緊閉,輕咬櫻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帶給她羞人的快意,最后終于沖破防線,令風姿吟難耐體內欲火高燃,忍不住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纖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內進出,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了絲絲的淫蜜,不知何時起一只纖指已經沒有辦法滿足風姿吟的空虛,她開始用兩只手指在自己的幽谷當中快速的抽動著,一點不漏地撥弄著幽谷那柔媚嬌嫩的香肌,但是愈是抽動,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就愈發強烈。
突地,一只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按住風姿吟抽動中的玉手!風姿吟只覺唇上一窒,轉眼間已沉醉在公羊猛那溫柔而強烈的吻里頭,迷迷糊糊的芳心為之蕩漾,她終于等到了公羊猛的疼愛。
“不……還不行……”
輕輕放開了風姿吟饑渴的櫻唇,風姿吟那微啟的美眸處滿是茫然,只覺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間點點戳戳,觸及的卻都是自己前所未聞的穴位,勾發了股股熱流,灼得風姿吟原已情動的胴體愈發欲火如焚,可公羊猛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放開了她,“好美女師父……先緩一緩……別這么快就舒服了……猛兒……猛兒還想看久一點……”
“嗯……”
聽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風姿吟美眸含霧,芳心不住埋怨著這勾人的小壞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頂的時候,硬是將滿腹的欲火壓制下來。雖說已然濕潤的纖指緩緩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欲,會不會這么容易再次狂揚?全沒這種半途止步經驗的風姿吟心中不住懷疑,手上卻不敢停。
沒想到原已微抑的欲火,再次賁張的時候,強烈的程度遠非開始可比!不過抽動幾下,強烈的欲火就像揭去了蓋子般狂燃而出。風姿吟只覺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當中那不住涌發的情欲所吸攫,那強烈的情欲使得風姿吟幽谷當中酥麻酸癢,種種異感此起彼落,哪是她那纖纖玉指所能照顧得到?這處的酥麻給纖指搔去,那兒又是一陣渴求傳來,尤其風姿吟玉指雖修長,卻也抵不進深處那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充實到的地方;不住涌上芳心的悸動,饑渴得讓風姿吟快要發狂了,偏偏公羊猛卻不肯動作,只在一旁輕聲細語地指導自己的動作,不時在腰上輕點幾下,最大的動作不過是偶爾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挺的香峰,撥弄幾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為破身之后,情欲的感覺比以往更加濃烈,還是因為這羞人的環境,令她芳心躍動無已,風姿吟動作之間,只覺體內情欲又一次熊熊燃燒,不過一會兒,風姿吟的纖指一陣強烈的抽動,盡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嬌軀一陣陣顫抖抽搐,終于一聲哀怨撩人的嬌啼聲中,達到高潮的風姿吟軟癱了下來,給早有準備的公羊猛摟在懷中。
“哎……哎……”
嬌軀強烈地起伏著,連帶著那堅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動彈跳,幻出嬌美乳浪,峰頂那花蕾更嫣紅得似要綻放,美得令人魂銷;風姿吟不住嬌喘,只覺嬌軀抽搐難休,體內有一股完全舒放的沖擊,像是什么正逐漸自幽谷流瀉而出。直到此刻風姿吟才發覺,自己一聲冰肌雪膚已在強烈的高潮沖擊下全然汗濕,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體的幽香當中。
微微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更羞人的事,風姿吟只見臀下不知何時已放了個小碗,正將自己高潮后泄出的蜜液收在當中,而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時要來得強烈許多,連幽谷中泄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處,只見那一波波滲出的蜜液乳白晶瑩,在眼光下美得像會發光,還泛著無比嬌甜的香氣,而且泄得極快,沒一會已盛了小半碗,還在逐漸增加當中。